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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柳姐怎么还不走出去?美好生活已经向你招了好多次手了。”
柳眉:“你们个个都不捧我的‘钱场’,我没有路费走出去,就只能再呆在风月场了。唉,风月年年何相似,只有人情不相似!”
柳眉是为了薛蝤才决定继续留下来的。她一年前就喜欢上了薛蝤,但薛蝤却对自己不理不睬。三百六十多个日子里,她总是在结束营业的时候独自走上至尊夜总会顶高的一层,那里的夜空是最高的,那里的云雾也是最迷茫的,似乎很适合柳眉自抒伤怀:“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云中谁抛情话来?”
柳眉回时,月满青楼……
薛蝤竟然主动地来找柳眉了,就像在找打开自己心扉的钥匙,柳眉在薛蝤的眼睛里隐约地看到了属于双方的某种期待。
34柳眉的美梦马上就要成真了,在四月这个鹅黄色的季节里,她与薛蝤谈上了恋爱。
姐妹们都抱怀疑态度:“柳姐啊,山寨男人崇拜‘傲胸帝国’,可你偏偏长了个平胸,薛老板怎么会爱上你呢?”
柳眉脸上却充满了幸福感:“薛老板说了,‘平坦的胸部凝聚思想的力量,虽然外表不发达,但本质丰盈’。”
姐妹们后悔得胸都瘪了:“薛老板之所以没有爱上我们,原来是嫌我们胸大?”
“政治系”毕业生冷冰说:“平胸、平胸,说明我们女人也可以治国平天下!”
“工程建筑系”毕业生陈师师说:“我怀疑自己这个用塑胶填大的胸部可能就是一个豆腐渣工程?”
柳眉张开了梦想的翅膀,但她飞翔的方向却不是蓝天……就像媒体报道的“肯德鸡事件”,那些心术不正的商人在特制的烘箱里将鸡“烘”出了七八只翅膀,但它们最后却只能“飞”上餐桌。
那个情人节的夜晚,柳眉与薛蝤一起在愚江大酒店吃饭。薛蝤喜欢给“大学生小姐”起美食类的名字,就随手翻开了《菜谱》。
柳眉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给我起的名字不能与鸡有关。因为你们人类对鸡有太多的偏见。”
薛蝤:“你们人类?”
柳眉噗一声笑了:“没错。你难道忘了给我们服务小姐起的竟然全是动物的名字吗?”
薛蝤继续翻起了《菜谱》,从“鸡鸭菜系”翻到了“鱼菜系”。
柳眉:“起鱼的名字不错,至少还有一个美人鱼的传说。”
薛蝤:“你的胸平得就像一块铁板,双手放在上面就会发热,你的感情丰富得就像鳄鱼,眼泪动不动就会流下来……”柳眉抢着说:“那你以后就叫我‘铁板鳄鱼’吧。”
薛蝤拍手叫好:“铁板鳄鱼本来就好吃,如果放点生姜、大葱,再加点绍兴老酒……铁板搁在炉子上,火焰里飘起了鱼的香气,那简直就是人间之至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囧城 第六章(5)
“铁板鳄鱼”:“我身上有这么多肥肉,你要吃到什么时候?”
薛蝤:“放进冰箱里冷藏,然后慢慢吃。”
“铁板鳄鱼”:“现在电力资源紧张。停上几天电,我就会变臭,那就只能‘臭美’了。”
薛蝤:“我对你的爱就像是一个太阳能冰箱,储存起了满格的电,说不定能将你冰到下一个冰川纪。”
薛蝤将“铁板鳄鱼”带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铁板鳄鱼”进了门就发出一声尖叫:“这是一个‘老鼠窝’啊!”
原来房间的木地板上东一只、西一只地抛满了臭裤衩、臭袜子,床头柜上堆满了啤酒瓶、碗筷。瓶沿、碗沿全都长着一层白茸茸的霉菌。
“铁板鳄鱼”去打开了放在墙角的冰箱,冰箱好像特别欢迎她,她双手一碰,冰箱门就自动地开了。
薛蝤不好意思地说:“唉,这个冰箱门又掉了一颗螺丝钉。”
“铁板鳄鱼”朝冰箱看了一眼,就再次发出一声尖叫:“怎么会冰着这么多的死蟑螂?”
薛蝤:“完了、完了,假如来了十个美女,也会被吓走*个。剩下一两个,那也是腿吓软了走不动。”
“铁板鳄鱼”却很深情地说:“爱你,也爱你家的脏东西。”
薛蝤有感而发:“原来爱情并不都是纯洁的?”
“铁板鳄鱼”提前履行起了家庭主妇的义务,她随手拿起了一条擦桌布就去擦冰箱上面积满了厚厚一层的灰尘。
薛蝤赶紧劝阻:“别,别别,那上面还记着朋友的电话号码。”
35“铁板鳄鱼” 一次对姐妹们说:“什么是爱?两个灵魂,一个身体。一个灵魂普爱男人,是大爱,譬如现在做服务小姐;一个灵魂只爱一个男人,是真爱,譬如将来找一个男人结婚。”
姐妹们就知道她真的要结婚了,因为结婚是检验真爱的唯一标准。
“铁板鳄鱼”明天就要出嫁了,她与姐妹们呈现出了迥然不同的两种心境,就像窗外升起的那轮明月,有的人看上去是圆,有的人看上去却是缺。
“铁板鳄鱼”一个人在寝室里给姐妹们发短信:“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姐妹们一群人在吧台给她回复:“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铁板鳄鱼”坐进了薛蝤开来的那辆婚车,她向着姐妹们狂挥手臂:“仰天大笑嫁人去,我辈岂是坐台人。”
姐妹们也向着“铁板鳄鱼”狂挥手臂:“柳姐如果嫁人去,婚车路上必爆胎。”
“铁板鳄鱼”从良很彻底,她将姐妹们的手机号码全部删除,就像删除不堪回首的风尘往事。
有客人给她打电话,他听到的只是一句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结婚。”
姐妹们不从良也很彻底,她们都将“铁板鳄鱼”的手机号码删除,就像删除不敢直面的柳姐的“成功人生”。
有客人问她们:“柳眉那里去了?”
她们回答:“婚姻是女人的坟墓。您是不是想去给她扫墓?”
新婚之夜的红烛映红了“铁板鳄鱼”胸前的那块银锁,那上面写着的“永结同心”四个字如镌似铭。她对薛蝤说起了心里话:“我很腻烦书上说的那个杜十娘,明明爱着一个人,为什么还要私藏着那个百宝箱?”
囧城 第六章(6)
薛蝤:“杜十娘从良不彻底,才会落得个怒沉百宝箱的悲惨下场。”
“铁板鳄鱼”将自己的三本存折全都交给薛蝤保管,每本存折上都存有十多万元,合计超过了三十多万元。
薛蝤兴奋地说:“我以后不会叫你‘杜十娘’,直接就叫你‘娘’。”
“铁板鳄鱼”:“你的存折呢?”
薛蝤不好意思地答道:“我从来都不存钱,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过钱。”
“铁板鳄鱼”盘起了曾经染成棕色的长发,锁起了一身华丽*的服装。
她以中国妇女的传统礼数“温良恭俭让”严格要求自己。每个傍晚整治好了饭菜,就会伫依家门口深情地眺望着丈夫的归路。
“铁板鳄鱼”就像古代淑女似的站在夕阳晚烟下,她因此呈现出了某种古典诗意,平胸默默无言立,内衣一片朴素色。
“铁板鳄鱼”的形象倒是挺符合这条弄堂的怀旧气质,左邻右舍的大娘大婶们见了她就直夸:“薛蝤浪子回头金不换,换回了一个好媳妇。”
“铁板鳄鱼”在一个周日给薛蝤买回来了一身正宗的鳄鱼牌服装。薛蝤就用鳄鱼牌给自己武装起来,甚至武装到了*。
薛蝤高兴得拉着妻子在房间里“游”,双鳄傍地游,焉能辨我是雌雄?
那个下午薛蝤与朋友在海边散步,蓦然日星隐曜,波翻浪涌,好多好多鳄鱼从海面蹦了起来。
薛蝤吓得脸色苍白:“鳄鱼怎么了?”
朋友:“那些鳄鱼见到自己的同类长得这么帅,就想蹦上来与你谈情说爱。”
那个夜晚薛蝤去愚江大酒店赴朋友的婚宴,酒店的一位男经理突凸出一双眼珠子死盯着他。
薛蝤骂道:“他妈的,老子是24K纯爷儿们,你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男经理却发出一声惊叹:“先生穿着这身鳄鱼牌服装,不但形似鳄鱼,而且神似鳄鱼,就连刚才张口骂人时的嘴形,也像极了鳄鱼头被剁了时张开的嘴形。”
男经理接着就问:“先生愿意做我们酒店的那道特色鳄鱼羹的形象代言人吗?”
薛蝤喜不自禁:“我当然愿意。因为这个差使只有明星才有资格做。”
男经理:“我先给你拍张照片。你将披在外面的那件风衣脱掉。”
薛蝤:“网上说一脱才能成明星。我如果将自己脱得精光,那身上发出来的就肯定是‘星光’!”
男经理苦着脸说:“*了就不是有身份人吃的鳄鱼,而是打工族们吃的剥皮鱼,您也就只能去路边店做形象代言人。”
36薛蝤问“铁板鳄鱼”:“我这几天感觉你的肚皮一直在动,仿佛有一个小生命在呼唤?”
“铁板鳄鱼”:“哲学家说一个女人能创造出一个民族。”
薛蝤:“你千万别说要为我创造出一个‘鳄鱼家族’。那样的话,山寨菜市场上的鳄鱼肉价肯定会大跌,谁还会请我去做鳄鱼肉的形象代言人?”
“铁板鳄鱼”每天都在看“孕妇必知”之类的书籍,就没有更多时间给薛蝤做“家教”。薛蝤自由快乐得就像鳄鱼欢娱于风花雪月下的海滩,那颗心又开始“浪”……
囧城 第六章(7)
“铁板鳄鱼”经常是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见不到薛蝤。她给薛蝤打电话,手机总是提醒“不在服务区”。如果在服务区,就一定是在至尊夜总会(包括最近冒出来的某个夜总会)的“服务区”。
“铁板鳄鱼”躲进小楼成怨妇,但却没有怨言。她认为自己从22岁开始做“三陪女”,从来都是在娱乐场所,或者宾馆过夜,算起来相当于一部《一千零一夜》,难道就不能让薛蝤在外面多睡几夜。
“铁板鳄鱼”拍着有了三个月大的肚子说:“宝宝啊,妈妈想你的时候就看看星星;想你阿姨的时候就看看月亮;想你姥姥、姥爷的时候就看看远方的云……就不知道想你爸爸的时候,应该看什么?”
是啊,应该看什么呢?“铁板鳄鱼”看到的却是一张来自法院的传票,薛蝤提出与她离婚的传票。这怎么可能呢,家门口还贴着那个红彤彤的喜字,那张双人床上还留着两人缠绵之后的体香?
薛蝤“东风恶”,柳眉欢情薄,他们最后还是闹上了法庭。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就像干涸的河床无法挽回曾经浮在水面的并蒂莲,就像枯死的树无法挽回曾经栖在枝头的鸳鸯鸟。
“铁板鳄鱼”骂起了薛蝤:“我以前眼睛瞎了以为你是个顾客,现在眼睛亮了才发现你原来是个嫖客。”
薛蝤:“我以前眼睛瞎了以为你是个淑女,现在眼睛亮了才发现你原来是个*。”
“铁板鳄鱼”委屈得流下了眼泪:“可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孽种。”
薛蝤“哼”了一声说:“龙生龙,凤生凤,鳄鱼生儿下油窝。反正是你生出来的,你将他清蒸也好,烧烤也好,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铁板鳄鱼”就只能面对现实了:“那你要将存折都还给我。”
薛蝤:“山寨有句话叫‘女陪男贱,男陪女贵’。我陪了你多少个日日夜夜?已经算不清了,你的存款就当是给我的服务费吧。”
山寨某个律师事务所的同志对前来寻求法律援助的“铁板鳄鱼”说:“因为你们没有做婚前财产公证,法院肯定得按法律程序将你们的财产进行分割,你本人只能拿回十五万元。”
“铁板鳄鱼”就去找至尊夜总会的一位姐妹诉苦:“……我就这样被他骗走了十五万元存款。”
姐妹却取笑她:“命运给了你一笔巨额存款,也顺便给了你一个“笨蛋”!”
“铁板鳄鱼”:“我不想活了,我明天就去跳江。”
姐妹:“明天?很快就会过去的,坚强点……”“铁板鳄鱼”翌日上午去了愚江,她因为跳江而吸引了好多围观者,黄有情、谢天地也在其中。娱乐的气氛胜过严肃。
“铁板鳄鱼”做了好多次预备动作,但就是迟迟没有往下跳。她的内心很是惶恐:“我确实想做杜十娘,但没有了那只百宝箱,那条江恐怕也不会欢迎我?”
黄有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指着腕表对她说:“我再给你五分钟,如果再不跳,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就轮不到你了。”
囧城 第六章(8)
谢天地倒是显得比较有人性化:“这位女孩,你有没有钱存在商业银行,如果有,我可以帮你去销户。人也去了,钱拿回去也没用啊。”
“铁板鳄鱼”回过头来问道:“山寨有展览馆吗?”
黄有情、谢天地都不解地问道:“你找那个地方干什么?”
“铁板鳄鱼”:“你们将死了的我抬去展览,就可以赚门票。”
37薛蝤很快就迎娶了第二位“大学生小姐”做妻子,他照例用《菜谱》给她冠名为“清蒸黄鱼”……那幢老房子的门口至今还贴着上回新婚的“喜”字。
有谁知道旧人哭,眼前只有新人笑。
薛蝤笑着对薛蛴说:“我的喜事肯定会一桩接一桩,贴来贴去多麻烦,你就在这个喜上面再贴上一个喜吧。”
薛蛴:“哥哥,你下次不会再结婚吧?”
薛蝤:“结婚就是为了更好的离婚。”
薛蛴:“离婚也许是好事,但变成习惯性离婚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薛蝤:“为什么每辆汽车都会装上离合器?那是因为离(离婚)与合(结婚)符合科学原理,所以我们开起车来感觉就完美。”
薛蛴:“如果踩坏了离合器,恐怕就会出车祸……”薛蝤在新婚之夜对“清蒸黄鱼”说:“莎士比亚说,‘我把第二个最好的床留给太太。’说明第二个床是多么高贵,也只有像你这样高贵的太太才配睡。”
“清蒸黄鱼”听了很是感动:“那我就把第二本存折留给老公。”
薛蝤:“那第一本呢?”
“清蒸黄鱼”:“第一本给了前老公。”
薛蝤显得很失望:“你怎么会在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之前就将钱给了别人呢?”
“清蒸黄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我的未来不是梦!”
薛蝤内心答道:“你的未来不是梦,但却是噩梦。”
薛蝤上次将“铁板鳄鱼”的三十万元钱以自己的名字存入银行,从此就变成了夫妻共同财产,他那时有着被割肉般的痛:“‘铁板鳄鱼’从我账户上拿走了十五万钱,就好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我家里开走了一辆桑塔纳。”
薛蝤前“账”不忘,后“账”之师,他将“清蒸黄鱼”存折里的十多万元钱转入兄弟薛蛴的账户。
某个早晨噩梦般苏醒……“清蒸黄鱼”收到薛蝤的一纸离婚书。
薛蝤独吞了“清蒸黄鱼”的十多万元存款。他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就勉励她:“你应该再回到夜总会,为实现第三本存折的伟大理想而继续奋斗。”
女人总是难以承受生命之重,她们要么忍,要么残忍!就像我们在看电影里上演的某处深宅大院发生的故事,如果有人跳井,那人十有*就是一名女性。“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们的潜意识里总是选择水成为自己的归宿。
“清蒸黄鱼”:“我不想活了,我明天就往愚江跳下去!”
薛蝤:“谢谢上帝,让你还能再活二十四个小时。”
愚江有情化作泪,愚江有情起悲声……“清蒸黄鱼”是在黎明时分纵身往愚江跳了下去,她的身影像一片薄雾正在迅速消失,而江水却激起了一阵生命的回声。
江边有几位早起锻炼的男子都在望着江面,似乎没有人产生跳下去救人的念头,从他们眼睛里透出来的目光都是死气沉沉的,那对眸子深得就像是敦煌石窟。
女大学生向菊正坐在柳树下晨读,她最早听到了那声扑通的声音,就想跳下去救人,但自己却不会游泳。
向菊跑去哀求一个叫罗怀春的男子:“帅哥,请你救救那位落水的女孩!”
罗怀春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跳下去救人。他听到“帅哥”两个字不由得一阵激动,就脱掉运动服纵身跃了下去……
罗怀春在空中伸开双臂的姿态优美得就像是“敦煌飞天”。
囧城 第七章(1)
38
至尊夜总会的“大学生小姐”流动量大,她们的生活中只有货币流通,很少有语言流通,彼此之间的交往就像在某节车厢里的偶遇,“铁板鳄鱼”、“清蒸黄鱼”只是其中某位姐妹记忆里的匆匆过客。
薛蝤仍然将山寨夜总会当作了自己的婚姻介绍所,他的那张脸成为没有注明有效期的介绍信。
“大学生小姐”仍然憧憬着与帅哥薛蝤过生活。但生活有时候却像网上那个宋祖德的嘴,真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薛蝤仍然用《菜谱》给“大学生小姐”冠名。“老醋鳙鱼”、“葱油鲽鱼”、“火爆鲑鱼”都爱上了他,她们就像鱼爱上了鱼钩、鱼罟,或者是宰杀它们的刀……追梦的路上,没有几个女人会想到危险。
薛蝤迎娶进门的第三任妻子;也就是最后一任“大”字辈的妻子“火爆鲑鱼”。
“火爆鲑鱼”对未来生活充满期待:“梦想可以照进现实。”
薛蝤内心答道:“梦想可以照进现实,但梦想代替不了现实,更何况是残酷的现实。”
某个早晨再次噩梦般苏醒……薛蝤在拿到了“火爆鲑鱼”的二十万元的存折之后,就给了她一纸离婚书。
“火爆鲑鱼”态度很坚决:“死了都不离。”
薛蝤就骂:“你这个骚货。”
“火爆鲑鱼”:“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
薛蝤:“你这个贱人。”
“火爆鲑鱼”:“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
薛蝤就用武力对付“火爆鲑鱼”了,他知道“火爆鲑鱼”以前被当地的一个流氓砍过一刀,差点命丧山寨,从此患上了“刀具恐惧症”。因此就操起了一把菜刀说:“现在给你两条路,你想死,就留下来;你想活,就立马走人。”
“火爆鲑鱼”就逃往四楼阳台。薛蝤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一个不小心,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