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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指为她整理了一下乱发,许维按着先前的思路,接话:“不好,要不是妈妈去了马代静养,她一定比我还紧张。”
“那你是不够紧张了?”冯程程眯起了眼,又和他较劲。
“当然不是,你看我这不是紧张得昏了头么,话都说不清楚了。”许维把冯程程扶了起来,她见他坐姿奇怪,老往把脚往座椅下躲,勾着脖子看,才发现他一只脚果着,鞋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不觉心中一暖,尴尬地撇开了眼,直说他傻。
不过,他真是昏了头了,形象都毁了。
车驶进了医院,许维要抱冯程程,被狠狠拒绝了,可他不依不饶,又说:“我昨晚就知道你有了,可你偏偏不告诉我,我跑出去被何英奇害得去了趟局子,趁着空隙看了看有关于孕妇出血的问题,你今天在拍卖场都蹦达了一天了,不宜再多动。”
“人何英奇怎么害你了?”你不出去能被害么。
冯程程听他这么一说,想起张雨兰的奚落,气不打一处来,又开始闹脾气。许维执意抱起她,边走边解释:“都是我不好,不该出去,不过我太低估那女疯子的本事了……”
“哪个女疯子?”冯程程揪了一把许维的耳朵,语气太淡,他以为她好奇这事儿,认真地回忆起昨晚的事,略过他们去丽花皇宫的目的,又说:“我还以为是老板和咱们开玩笑,哪知那女疯子真把咱们抓进了局子,都是何英奇害的。”
冯程程双手揪住了许维的耳朵,一字一顿:“我问你是哪个女疯子啊?”届时,两人间充满了酸酸的醋味,许维恍然明白,一双眼眯成了弯月,低下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柔声道:“是缠上何英奇的女疯子,可不关我什么事。”
冯程程怔了怔,顿时露出亮白的齿,笑开了怀。
“先生、太太,需要帮助吗?”小护士看着台前煞是亲密的恋人,不禁涨红了脸,又弱弱问了声。
“挂妇产科。”两人异口同声,皆是满面夺目的笑容。
*
许维把冯程程安置好,首先被医生大姐训斥了一顿,他倒埋头诚恳接受,冯程程在一旁窃笑不已,医生走前最后吩咐近几个月千万不可同房,许维显然一愣,尴尬地望向冯程程,又回首,极不情愿地应下。
医生闷哼一声出了门,许维一个闪身挤上了床,一把揽住冯程程的肩,郑重其事道:“程程,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
“呃。”冯程程的笑僵在嘴角,阴阳怪调,“你不是研究了一宿的孕妇出血吗?”
“是啊,所以你快好起来吧!”他摸了摸冯程程的肚子,又说:“这样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呢。”
冯程程一怔,末了轻松了口气,暗叹自己是会错意。哪知就在下一秒,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腿间一个坚硬的地方……【厚厚,谁想歪了!】
冯程程触电般地抽回手,一脸惊恐地望着许维,又被他拉回,她忍不住发火,“医生说不行——”
“我想你肯定不喜欢那个戒指,所以换成了项链。”许维作无辜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他将锦盒缓缓打开,冯程程表情瞬间僵硬,虽然钻石的夺目耀眼,但她实在讨厌他一脸纯情的样子。
他是在勾|引她吧。
是在引|诱她胡思乱想吧。
冯程程默默,收紧了掩在被子下的手,扭头问:“那左边的这个盒子里又是什么?”
许维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缓慢地挪了挪屁股,那稍有热度的‘盒子’滑开,冯程程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这是……她这是摸到了真的……
室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闷,许维忽的站起,打破了僵局,“我去给你买饭。”他匆匆地离开,冯程程滑下用被子捂住了半张脸,不让那红透出,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医生不许同房,可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耍流氓的,都是她。
许维去得有点久,久到冯程程就快自己闷死,她终于撑着身子坐起,眼看窗外夜幕降临,忽然想起了夏宁远那双闪躲却带着哀伤的眸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在安抚失意的母亲,还是在独自忧伤,怨恨不肯认自己的父亲……
浓浓的自责涌上,逼得冯程程无处可逃,她弓起身子,将头埋于双腿间,低低哀叹。
是她太恶毒了,而遭受伤害的不仅仅是程灵,还连带了夏宁远,他是无辜的,和她一样无辜,她不能这么自私地独自过幸福的生活,对于他,她有更多的责任,即便是,他所有的伤痛都来自于她。
可是,程灵不是受到报应了吗,她该放下了,停下了,不能再让夏宁远伤痛了……
“程程,你怎么了?”许维匆匆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的袋子,快步来到冯程程身旁,在她最无助之时,紧紧扶住了她的肩,拉她靠倒在自己的怀里。
从深深的自责中醒来,冯程程再见许维,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揪着他的衣襟,恳求:“可以让夏宁远回到我身边吗?可以吗?是我对不起他……”
闻讯,许维的神色渐渐黯然,墨眸越加幽深,目光锁定冯程程憔悴的脸,捧起落下一个个亲吻,仍是温柔的嗓音,“程程,别想了,你还怀着孩子,你伤心它会跟着难受的。”
仿似如梦初醒,冯程程顿失焦距的瞳孔骤然收紧,埋下头,她慌忙顺着鬓角两旁的乱发,一不小心触到双腮冰凉的水迹,即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紧张地看向许维,他脸色不好,却还是向她扯出一丝笑容,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盒美食,边摆放边说:“程程,吃饭了,医院的饭菜肯定不和你的胃口,我就去了朱记茶餐厅,所以回来晚了……”
他突然停下,顿了顿,又冷不防道:“冯程程,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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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冯程程微愣,后指了指桌上的饭菜,打趣道:“你就拿这些菜跟我求婚?”
许维怔了怔,稍嫌尴尬,匆忙移开视线,又对着菜细声说:“刚才不是送你项链了吗?”
冯程程嗤笑,故意刁难,“你见过有人用项链求婚的吗?”
许维继续对着菜,说得更小声了,“上次那个钻戒找不到了。”
冯程程上前,从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要咱俩的婚戒是一模一样的对戒,我的呢,刻有你的生日和名字,你的呢就刻咱们孩子的,好吗?”
他急匆匆转头,涨红了脖子,忙说:“不好。”顿了顿,又问:“为什么我的戒指刻的不是你的生日和名字?”
为什么……她脑子里总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总是让他猜不透。
她低头浅笑,厮磨他的颈窝,又拉起他的手,两人十指交叉,她细细摩挲他清晰的掌纹,滑到他的无名指根部时停下,仿似算命的女巫,说出看得见的未来里,三人的牵连,“我的戒指代表我本身,刻上了你的名字,你就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我们就这样彼此联系,我会用我毕生来爱你,而你,是咱们的一家之主,我的爱全给了你,所以你要将爱传递下去,给我们的小宝宝,它得来不易,所以你要好好疼爱它。”
“歪理。”许维嗤之以鼻,嘴角却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他反握住冯程程的手,轻柔地摩挲,爱不释手。
“你还没听完呢。”冯程程拱了拱他,撒娇,许维被逗笑,忽的拉开她的手,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眯起了眼细细打量她,说:“我知道,所以要在宝宝的长命锁上刻上你的名字和生日,让我的爱传递下去,咱们彼此牵连,谁也离开不谁。”
冯程程高高翘着嘴角,水瞳内却渐渐盈出泪水,最终她再也支撑不住,微瘪着唇,哽咽道:“对,这就是我所向往的温暖的家,稳固的三角支撑,才能长长久久……”
不忍她再难过,他俯□接过她口里喝出的痛楚,想与她一同承担,只是轻轻地一吻,不带任何情|欲,转而是雨点般的热吻落下,为她抹去因悲伤而成渠的泪水。
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哭泣。
*
冯程程卧床七天,都有许维陪伴,他成了她的跑腿,孕妇的脾气怪,口味也怪,冯程程再也不喜欢吃朱记的水晶虾饺,而改成以前最讨厌吃的炖猪脚,这让许维很莫名,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特想吃,一想起就馋得慌。
于是乎,许维从城南驱车到兰百货给冯程程运猪脚,这无疑不是个漫长的等待,但也让冯程程像放羊了似的在医院里闲逛。
不知道算不算是偶遇,冯程程在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遇见了夏妍。
或许,这算是冤家路窄。
不管她装得多么地楚楚可怜,冯程程也从韩子非哪里得知了她的无耻,心里只有无尽的厌恶,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转念,冯程程打算假装没见到这个人,抬手挡在眉骨上,仰头看树林间斑驳的阳光,哪知她却贴了过来,满面尽是纤弱的表情,“程程,好久不见。”
冯程程缓缓放下手,阳光有些刺眼,她看着夏妍有些不真实,沐浴在阳光之下的她,就像是坠落凡尘的天使。
可又有多少人知道她丑恶的一面,除了韩子非,除了她,许维他知道吗?
冯程程警惕起来,眼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敌意,末了,她起身离开,又被夏妍死死箍住了手腕,夏妍的手冰凉刺骨,她不知这是不是幻觉,又回首看她,冷沉道:“放开!”
“程程,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孩子……”
“我叫你放开,你没听到吗?”冯程程狠狠甩开夏妍的手,又讽刺:“神经病不是该在神经病院里么?在人前瞎晃个什么劲?!”
甩开夏妍的时候,冯程程大脑里一片空白,一股脑把心里想的全都说了出来,待她清醒过来,只见夏妍倒在地上流泪,一片残了的阳光投射在她脸上,显得她越加苍白,冯程程心中微撼,悬在空中的手颓然垂了下来,怒气渐平。
“你在干什么!”回首,冯程程见韩子非急匆匆地赶来,他撞开她,扶起了夏妍,又有人的怒吼在身后响起,是许维。
冯程程感到阵阵晕眩,幸亏许维赶得及时,一把扶住将要倒下的她,在昏倒之前,在她眼里留下最后影像的是许维烧红了的眼,还有夏妍愈演愈烈的泪水。
*
冯程程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身在许宅,但许维不在身旁,她莫名的恐慌,或许是孕妇异样的症状,她匆匆爬起,只觉口干舌燥,但她更迫切地找到许维,她先去了书房,里面空无一人,她又扶着楼梯急忙下楼,一路呼唤,却没人应答。
后园传来嬉戏声,她循声找去,玻璃花房里有人影,有小孩的笑声,更有女人的笑声,冯程程站在远处细细打量,心里涌上不详之感。
她小心翼翼地踩着步子走向那欢声笑语,玻璃花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里面站着三个人,他们的手紧紧牵着,阳光像白炽灯照得他们的脸苍白,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但他们的笑却让她肉疼,这个前几天才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身旁的人瞬间就换了。
那是个漂亮的孩子,大大的眼,乌黑的发,多像他,而他身旁的女人,永远都是那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我见犹怜。
冯程程下意识摸向肚子,自问:那我的孩子怎么办。
我的孩子……
“啊——”冯程程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粗喘着,眼珠快速地转起,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还在医院,末了抚着胸口,轻叹:还好只是个恶梦。
她终于有空拂去满头的大汗,但只一会儿,门被大力推开,许维急冲冲地来到她床前,将她揽在怀中,刻意放轻了嗓音,问:“怎么了?程程?”
冯程程抬眼,尽量让自己镇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恶梦。”顿了顿,她撇开视线,又说:“我梦见夏妍回来了,她……”
她果然是惧怕吗?她该怎么启齿,又重蹈覆辙,让他以为自己不信任他,然后他再次甩手离去?
不,这比恶梦还可怕。
“她确实是回来。”许维接过她的话,以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凝眉又说:“对不起,她今天不该出现在你面前,都是我的错。”
冯程程心里一沉,下意识揪紧了被褥,指甲穿透布料嵌入掌心,她紧紧咬着牙,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不是她所期望的吗,这是她求他做的,为了报复自己的母亲,陷害了自己的弟弟,她有心担忧,却无能为力,这就是她想要的?
冯程程掩面,哭却无力,许维将她搂得更紧,嘘声安慰:“不会了,不会再让她见到你,绝不会。”
他深知她的厌恶,可这一切不是她自己造出来的么。
“她问我有没有见到一个孩子。”她艰难地问出口,是在期待他的答案。或许是她太过敏感,但只要能从他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相信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毕竟,她曾在韩子非口里听到过一个所谓的孩子。
而迷晕他,能让他恨到要让夏妍进神经病院,让她一辈子没法回国,事情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
一定还有什么,一定还有……
“没有什么孩子,没有。”许维亲口给出答案,语气稍嫌急促,又像闪烁其辞,一定是假的。
看,她从来就没信过他。她自嘲一笑,后又收起,仰视他,说了违心的话:“我信你。”
许维微怔,仍是高昂着头,沉静道:“那就好。”
冯程程埋在他怀里,紧紧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听他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人这样测谎,可她怎么觉得不灵呢,他的心跳没有过于的起伏,可为什么却不敢正视她的眼。
“许维,我想回家。”
“马上就回,不过……”
“不过什么?”冯程程忽的坐直,直直逼视许维,她想从中捕捉什么,却见他扬起了笑,溺宠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说:“你忘了家里在装修婴儿房吗,虽说是什么无毒净味的,但我还是不放心,咱们先去W市住一段时间吧。”
“那公司怎么办?”意识到自己多心,冯程程稍稍收敛,又关心他,作为补偿。
“公司里人才济济,我好歹也是个董事,就不能在外逍遥一下,还是说你想累死你未来的老公?”
冯程程讪讪笑道,侧头压下心中各种的猜忌,主动投入他的怀中,像是还无法得到安全感,她又摸索到他的掌,牢牢地握住。
半刻,她似乎想起什么,又问他,“你能联系到张雨兰吗?”
许维不解:“你找她做什么?”
沉吟片刻,冯程程咽了咽口水,轻飘地说:“那天我请冯叔到场,张雨兰才没有和我唱反调,但我很清楚冯叔一向疼爱张雨兰,而张董事把她带回去后,父女俩就没好好说上话,所以我想……”
“可以。”他说,“不过你还是别见她为妙。”
“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好。”许维按了按她的肩头,沉着面色说她,却怎么也不肯告知原因,但这更让冯程程好奇,于是道:“可我还要问她要回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很重要的,拿回来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第二更预计在下午两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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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词儿只有三个……词其实只有三个……一……二……三……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I LOVE YOU……
这首歌谨献给你,以表达我对你的爱意,不过俺实在米空去看你的演唱会,俺还要把美好的故事带给俺亲爱的读者姑娘们,HOHOHO,俺也爱你们,亲爱的姑娘!
☆、第 36 章
许维本想陪着冯程程去见张雨兰,但甄容突然回来了,正是中午的飞机,他□不暇,在冯叔的一再保证下,他终于妥协,没让冯程程推迟见面的时间,毕竟冯叔也是思女心切。
走前,许维抱着冯程程念念不舍,这段时间他俩几乎形影不离,让她离开自己身旁,一时间他还适应不来。
“要按时吃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千万要注意卫生,这几个月是最重要的,你凡事小心,知道吗?”他掌住她的脖颈,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贪婪地吸食着她发间的馨香,仍是不舍。
“我又不是孩子。”她不满他过度的担忧,噘着嘴反驳,又说:“冯叔这不是在吗?”
“我……”两人分开,许维又欲说什么,冯程程则推搡着他上了车,说:“你说的我都记住了,记在心窝窝里,你看你真磨叽,再不去机场就接不到容姨了。”
冯程程站在车窗前,朝许维挥手,笑靥如花,他又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墨眸内漾起笑纹层层,续而转向冯叔,彬彬有礼道:“程程就麻烦冯叔照顾了。”
冯叔在后重重地点头,说:“照顾好小姐是我的本职,许少爷请放心。”
“程程,乖乖在兰百货等着我来。”他启动了车子,又再叮嘱,许是烦了他的唠叨,冯程程佯怒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说:“你再啰嗦一会儿,容姨恐怕都自己回来了!”
许维弯下脖子嗤笑,轻轻道:“那更好。”
冯程程大步上前,抓了一把许维的耳朵,喝他:“容姨听见会伤心的。”
许维把车窗摇上,只留了个缝,打趣:“她可没你这么小气。”
冯程程气急去挠车窗,他爆笑出声,又滑下窗户,猛一揽过她的脖子,在她唇上烙下炙热的吻,分开后,他在她耳旁不甘心道:“冯程程,我真的走了。”
冯程程面如火烧,又挠了他一把,嘴硬:“瞧你说的,又不是见不着了,就几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