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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红男绿女的情欲陷阱 全本 万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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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第一部分

唐沁甜穿着睡衣,头发盘在头顶,坐在梳妆台前按精密的操作程序一层层往脸上涂毛孔收缩水、爽肤水、眼霜和晚霜。那是她每天的必修功课。

“这些天睡得晚,今天有人说我脸色好差。”

夏予非靠着床头,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他的军事论坛,头也不抬。

唐沁甜朝镜子又使劲照了照,对里面的人物很是满意,转过脸去看夏予非没动静,爬到床上去,把脸凑近他:“喂,我这两天脸色是不是不太好?”

又来了!恭维是女人另一套需要天天使用的化妆品。夏予非只得从电脑上移开视线,装作很认真地看了看唐沁甜的脸:

“脸色倒不差,就是脸型太差。”

“要死了!”沁甜尖叫一声扬起右手,被夏予非眼疾手快扣住手腕:“我跟你说过,玩归玩,打男人不能打脸。”

“少在我面前摆大男人的谱,脸怎么啦?”唐沁甜一撅嘴,“那你趴过来,我打屁股。”

“别闹了,你先睡。”予非说,“我还有事。”

“你那也叫事!”唐沁甜一把将他的网线拽下来,“无聊!一天到晚就看这些,什么导弹鱼雷,干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

“那你说说,什么事有意义?”网线被拔了,夏予非扫兴地合上电脑,兴味索然地问。他的脑子还沉浸在刚刚的论坛里,想着怎么样跟美国佬干一仗,但战场最好能设在日本。

“咱们聊聊天嘛。”

“对了,”夏予非突然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跟你说,今天我妈打电话来了,10月5号是好日子。我们国庆回老家结婚办酒。”

“结婚!办酒!”唐沁甜跳了起来,“这种事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不是我妈看的日子吗?我事先也不知道。”夏予非平躺下去,双手枕着后脑勺,懒洋洋地说,“我妈说了,2005年是无春年,能挑这么个诸事大吉的好日子不容易。”

“我说过要跟你结婚吗?!”

“你不跟我结婚吗?”夏予非瞪大眼睛,奇怪地问。

唐沁甜愣了一下,一头倒到枕头上,半天才词不达意地说:“我是觉得……我们还小……”

“小个屁。你属羊的,快二十六了。”夏予非不高兴地使劲一推唐沁甜,“转过去睡,别朝着我,烦得很。”看一把没推动,就自己翻过身去,用屁股对着身边的女人。

看他真生气了,唐沁甜又拘束不安起来,趴到他背上,讨好地问:“你们那里的结婚仪式怎么搞?是不是也穿婚纱的?要不你说,我穿什么好呢?”又将一缕长长的头发拉到他眼睛前面晃着:“对了,我把头发染了好不好?黄头发配头纱是不是洋气一点?”

“不许染!”夏予非扔下刚刚的不快,转过脸来正色道,“我可不想跟一个黄头发女人结婚。女人一个个都有病,好好的头发搞得像草。别说我没警告你,唐沁甜同学――你什么时候把头发染黄了,什么时候你信用卡上的钱我就不替你还了。”

“哼,不染就不染。”唐沁甜撇撇嘴,爬下床去,一边继续对着梳妆台做功课,一边刻意地积极盘问着予非老家那边的婚礼风俗。哄了半天,夏予非脸色才慢慢恢复过来,弯腰从地板上拉起被拔下来的网线,插到手提上,一边等着电脑重新启动进入论坛,一边跟未婚妻讨论起婚礼的操办方式:婚车、首饰、烟酒等等。

“对了,快情人节了哦。”唐沁甜突然又回过头来,这可是未婚的最后一个情人节!

“知道,”予非慢吞吞地说。又说,“我早就开始担心了。”

“无耻!”沁甜抓起长毛绒狗狗铺天盖地朝他砸过去,“我还以为你说‘早就开始准备了’呢!”一边打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是啊,早就准备好了。”予非扣住她的两只手腕,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要不要开始?啊?”

沁甜一面挣扎一边咯咯咯忍不住地笑,予非的手就开始伸到她睡衣里去了。两人嘻嘻哈哈滚作一团,这时,夏予非的手机短信响了,铃声是风靡2004年的刀郎“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这么晚了,”沁甜仰头望了一眼床头的卡通闹钟,已经十二点半了,“我赌一百块,不是彩票就是天气预报。”

夏予非身体还压在沁甜身上,长长地伸出胳膊去床头拿手机:“你输了一百。”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夏先生?”

“谁呀?”予非迟疑了一下,把这两个字回了过去。然后将手机一扔,“一百块!你是给现钞呢,还是提供服务?”

沁甜停顿了一下的笑又咯咯咯起来,乱打乱踢一气,很快枕头被子全飞到地上,手提电脑也正往地上滑,夏予非一看不妙,大喊一声“FUCK”扑上去按住,不让它粉身碎骨:“我小老婆要有个三长两短,跟你没完!”手脚麻利地关机拔电源,轻轻放到地板上。

这时“2002年的第一场雪”又来了,又一条短信。

还是那个号码:“您是唐小姐的男朋友吧?我会告诉您一件事,如果您相信我所说的。”

“谁呀?”夏予非拨了过去,可是响了一声,对方就按断了。再打就已经关机。

“三更半夜,搞什么呀。”唐沁甜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

“是不是你同事在搞恶作剧?”夏予非问,“这个号码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唐沁甜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按关机键,“你应该设自动关机,十二点就不要接电话了。”

“关机?我的客户一半是老美,有时差的!丢了饭碗你养我吗?”夏予非围着床转了一圈捡枕头和被子。唐沁甜拿着自己被大头照贴得花花绿绿的手机翻着,查找刚才那个号码。没有。

“你说,那个人到底要说什么呢?”

“你最近是不是又得罪谁了?”

“我能得罪谁呀?”

“你不是说你上司肖文静天天找你麻烦吗?”

唐沁甜迟疑了一下,忙拼命点着头:“她老公一死,她在公司里就一点地位都没有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我们这些下属出气,昨天我还顶了她几句。这个老女人很无聊,她要瞎扯什么你可别信,要不正中人家下怀了。”

“我才不信呢。”夏予非捡完了枕头,一个鱼跃龙门的姿势跳上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在背后搞小动作的。咱们俩继续。”

唐沁甜没响应,直挺挺地躺着,把毛毯拉上头一直盖到头顶。

“怎么了?没劲了?”

“嗯。”沁甜蒙着脸哼哼一声,“扫兴。睡吧。”

沸腾了一天的城市终于安静了下来。二十九楼的风轻轻地把阳台上紫色的一串风铃吹得悠扬悦耳,不远处白天涌动着车流的马路被金黄色的路灯映照得金碧辉煌。

暗黑的屋子,拉了一半的窗帘随夜风轻轻拂动。唐沁甜在床上翻了九十九个身,还是忍不住抓起予非的手机蹑手蹑脚进了卫生间。平时她很少动他的手机,操作不熟练,不知道怎样调到振动或静音,如果一开机短消息就来的话,一定会吵醒夏予非,可是直觉告诉她,一定还有第三条阴险的短消息。

手机开了。关上门坐在马桶上,手机屏幕变成彩色,开始显示“正在搜寻网络”字样。沁甜想,短消息的声音一响就拉抽水,可是等了半天,短消息并没有来。

也许真的只是一个玩笑吧?长长出了一口气后,沁甜就顺便小个便,然后拿毛巾擦了把脸,又蹑手蹑脚走回房间去,把手机放回予非那边的床头柜上。

刚躺下去,还没盖好被子,2002年可怕的第一场雪又来了,刀郎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幽静黑暗的屋子里撞来撞去,显得阴郁古怪。

“谁呀?这么晚。”夏予非嘟囔一声,眼睛睁都不睁,熟悉地伸手去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凑到眼前来。

还是刚才那个号码。

“你真不知道你老婆跟别人上床吗?”

车库出口。

陈优的车刚拐出来,唐沁甜扬着一叠A4纸跑上去:“陈总!你的文件!”陈优刷了停车卡开出来,疑惑地把车靠在一边。

跑下台阶的时候,唐沁甜的脚崴了一下,可她顾不得了,继续往前跑。陈优放下车窗,疑惑地看着她。

唐沁甜手里拿着的,是几张白纸。“你晚上有空吗?”她问,声音很低很低,“我找你有事。”

“哦,估计不行。”陈优的脸上略有些不高兴,“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来问吧?”

“可你……为什么不回短信?”唐沁甜问,声音更低,可是陈优没听见,因为窗玻璃已经重新合上,车发动向前走了好几米。

唐沁甜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穿着白色的衬衫,淡绿色的长裤,白色的皮凉鞋,细细高高的鞋右跟刚跑的时候绊到台阶上让她扭伤了。陈优的奥迪A6挤进下班的车潮中没有了影子,站成望夫岩的唐沁甜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脚疼,蹲下身去轻轻揉着脚踝。

陈优不只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成功的男人,在唐沁甜眼里,他是一个完美的存在。这完美让她发了疯,虽然她明知道他具有所有完美男人的共同特点:已婚。

第一次见陈优是在公司。那天总经理谭振业领他走进来,让大家都到会议室聚一聚,介绍一下天相的新成员陈博士。沁甜正在赶一份表,怕放下来思路断了要重来,磨磨蹭蹭把表弄完最后一个进去,里面留美归国的博士已演讲完毕,满屋都是掌声,沁甜看了一眼坐在谭总身边穿西装打领带的陈优,怔了一下:这个未来的科研部副总还真是帅!怪不得刚刚办公室的女孩子们大呼小叫哗成一片。

过了几天,周末,十点半了唐沁甜还赖在床上,陈优的电话打来了。他想要一个文件,谭振业让他找唐沁甜。谁都不喜欢休息日还有工作电话,可唐沁甜一听对方是新来的帅老总,一腔不高兴少了好几分:“可是我住在棠下呢,坐公交车过来要一个多小时,你这文件要得急吗?”

陈优在那边很客气地说:“要不我过来接你吧?我今天一定要拿到。实在是打扰你了。”

其实他不用客气你也得去,所以这份客气算是奖金了。唐沁甜赶忙起床收拾,穿好衣服下楼没等多久,陈优的车就开来了。

车里的收音机正放着王菲的《乘客》,清澈悠扬:

坐你开的车

听你听的歌

我们好快乐

第一盏路灯开了

你在想什么

歌声好快乐

那歌手结婚了……

陈优穿得很随便,短裤和圆领T恤,估计是刚从外面打球回来,因为车内开得很低的空调还是压不住他的汗味。唐沁甜深深吸了一口这汗味,突然觉得心荡神驰。他说话的时候她借故扭过头去,看他那么漂亮的鼻子,那么漂亮的双眼皮,那么漂亮的侧面轮廓。一个男人有必要长得这么好看吗?自己怎么这么好色啊?

“唐小姐,平常周末做什么呢?”

“刚才您打电话的时候在睡觉。”唐沁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能睡得着说明年轻啊。”陈优笑了笑,“我像你这个年纪,周末可以睡到下午两点。”

“现在睡不着了?”

“是啊,现在手机的闹钟功能基本用不上了,天一亮马上就醒,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太多事了!老了,老了。”

“您这么年轻还说老啊?刚才您说‘像你这个年纪’,您难道比我大很多吗?”

“当然老了。”陈优大笑,用右手使劲拍打方向盘,“人家说,衰老的三个症状是‘想钱、怕死、睡不着’,我样样都有。”

唐沁甜也不禁笑了起来。又忍不住问:“老是说老啊老的,您是哪年的?”

“七二。比你大多了吧?”

“我七九的,前几天――4月17,刚满二十一。”

“哦,你是4月17出生?”陈优蛮有兴趣地回过脸来看唐沁甜,打量了她半天,“我听说这天出生的人特别聪明哦。”

唐沁甜眼睛一亮:“真的吗?”马上又意识到他在哄自己开心,又笑了,“你是不是听到女人说生日都要说这句?”

“果然就是聪明!”陈优说,“这都能猜到!”

两个人开心地在车内大笑。想不到这个陈总人长得好看,有学识有地位,还这么风趣!唐沁甜心里一阵阵泛着甜意和醋意:不知道他老婆是谁――多幸运的女人啊!

“不过我说4月17出生的人聪明是事实,”陈优故作严肃地说,“因为我就是这天出生。”

“真的?”唐沁甜兴奋地喊出声来,“不信!拿出身份证来看。”

“我还没办身份证,过几天给你看护照。你也可以去人事部看履历表嘛,我正好大你七岁。”陈优浅笑着,“今天一大早把你叫醒,打扰美梦,可怎么补偿你呢?”

“真要补偿啊?那就买盒巧克力吧!”

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她上去找文件,他停车在下面等着。

那一刻唐沁甜浑身上下全都是劲,像刚充满了电的电兔子,飞快地上楼,找到文件按他要求复印、装订。再下楼的时候,她刚才坐的座椅上多了一个漂亮的袋子,满满一袋包装精致的巧克力。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陈优说,“只好一个牌子买了一盒。”

一共七盒。

如果对陈优来说唐沁甜也是一个故事的话,序幕并不是在这一刻。讨好女人只是他的一个习惯罢了。可唐沁甜的故事,就是从这七盒巧克力开始的。

路边的灯亮了起来,夜色越来越浓了。

唐沁甜背着长长背带的包,慢慢地走到一家米粉店。

这种便利店中午生意火暴,让谁看了都有改行从事快餐业的冲动,晚上就人迹罕见了。多数人还是有家可归的。

唐沁甜叫了卤蛋牛肉面,端着满满的一碗面条找位置坐下,机械地拿纸巾,拿筷子,拿勺子,往面条里加辣椒粉和酱油,满脑子都是刚在车库门口陈优看她那漠然的眼光。好像她从来只是他一个下属职员,好像她会去找他是多么莫名其妙的事,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种感觉让沁甜想起《聊斋》里书生温柔一夜,第二天觅着记忆去寻找佳人,却只发现一块平坦的草地或孤坟――没有什么东西可向别人证明昨晚这里有梦乡。

他是怕她麻烦吗?她来找他就是麻烦吗?其实她只是想跟他说说,她男友收到的那个短消息。

“你真不知道你老婆跟别人上床吗?”是谁呢?

虽然一想到与他的缠绵,她就浑身颤抖,兴奋得要发出声音,即使知道这种行为在词汇里只是“通奸”,也恨不能大声喊叫出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跟她的关系,他给她的快乐,可毕竟,她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兴奋,从未向任何人诉说出来呀。是谁呢?知道他们俩的事,还认识予非,知道予非的手机号码。

他怎么会知道呢?他想干什么?!唐沁甜越想越觉得脊背一阵凉气,犹如自己在明处,暗处却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猛地一抬头,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坐在她对面,真的有一双眼睛,有一个女孩子,死死地盯住她!

是杜蔻。

唐沁甜拍拍胸口,笑了起来:“吓我一跳!是你呀?好巧。”杜蔻是老同事李遇柳的女朋友,唐沁甜曾跟他们合租过整一年。

李遇柳个头不算高,但皮肤白,眉目清秀,人也聪明勤快,尤为突出的是在女士面前的绅士风度:进门出门一定要拉好门让别人先走;一堆人坐电梯他总按着门让别人先出去。这家伙实验做得好,工作细心,在天相时是陈优的得力助手,深得高层器重,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辞职,转而投奔了竞争对手美宁公司,还把陈优的核心技术也偷带过去,曾是天相公司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的话题。

杜蔻是广西人,皮肤黑,个头小巧,无论什么时候碰见,她身上总是披戴着最时髦的行头。此时的她头发染烫成短短的玉米穗,左右耳朵各扎了三个洞,戴着正流行的长耳环。

“你不是去了上海吗?”

杜蔻没有作答,将一大筷子面条塞进嘴巴。

“回来了?”

杜蔻继续往嘴巴里吸着面条。

“我以为你会……留在上海呢。”唐沁甜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太唐突了。杜蔻甩了从大学期间就开始谈恋爱、同居几年的李遇柳,为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网友跑去上海,虽然是八卦头条,不过作为八卦新闻主人公的杜蔻,估计不愿听到别人提起。

杜蔻用鼻孔做出笑的声音:“嘿。”

唐沁甜识趣地转移话题:“你的鱼都还在我那儿呢。”

“哦?”这下杜蔻倒是有些意外。

“你要不要拿回去?”

“不用。我又养了一模一样的。”

“回广州多久了?”

杜蔻沉吟了一下,回答说:“很久。”

对方好像情绪很差,不愿意说话。唐沁甜也就闭了嘴,把辣椒粉重重地洒在面条里,使劲搅拌均匀,味同嚼蜡地往嘴里塞。她心情也不好。再说杜蔻沉默寡言,脾气怪异,早在从前住一块的时候就已领教。

合租那段,有天晚上沁甜坐电脑前面久了,喝杯牛奶,伸伸懒腰走到厅里,李遇柳出差了,杜蔻一个人在,对着书桌发呆,门虚掩着。沁甜就推门走进去跟她打招呼:“在干吗呢?”看她在看着桌上一根黑黑的干树枝一样的东西,于是也抓过来仔细瞧着,“是什么呀?”

“别动,”杜蔻说,“是死人的手指。”

“啊――”唐沁甜尖叫一声,一撒手,那截手指头掉到地上,“哪来的这东西?!”

“解剖课上拿的。”杜蔻从地上捡起来,继续放回桌上,也不再说话。

唐沁甜赶紧逃回自己的房间去,把门关死,吓得一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一个星期都在疯狂洗手。

听李遇柳说他们俩是大学同学,李遇柳学的遗传,毕业后来到天相。杜蔻成绩好留校当助教。两人谈了五年,在校期间就开始在外租房同居,可是五年的感情抵不上一个见过一次面的网友,杜蔻突然跟别人私奔了。听说这消息时,唐沁甜大吃一惊。

其实在这之前,她就遮遮掩掩地问过李遇柳,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女孩:李遇柳从来是大家的开心果,参加任何一个临时团队都会成为主席;而杜蔻金口玉言,像童话里那个被巫婆施了魔法的女孩,一年只能说一个字。李遇柳想了半天说:“我只能说,这种女人就像生鱼片,喜欢的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喜欢。”李遇柳说这话的时候,唐沁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心想什么生鱼片呀,分明是因为你自己是个受虐狂。

杜蔻匆匆吃了几口,将擦过嘴的纸巾往盘子里一扔,站起身:“小唐,我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不要告诉李遇柳你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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