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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闯北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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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飞行员都来了,船上虽有一架飞机,但没人能开。雪龙号就算能破冰过来,每
小时也不能超过4海里。


    ㈢ 连续冰盖无影踪

    飞行1小时,仍然是无边无际。密不透风的云。飞机降低高度,钻到云层之下。
想像中的连续冰盖连影于都没有,浮冰有八成的样子,很碎,互相牵连着,有点像
江南的荷叶。能见度还不错,大约为5海里。

    我们在120米的空中以170公里的时速又飞了大约15分钟后,飞行员齐焕情感觉
前面开始有雾, 决定就此打住。5点45分,飞机一转头,在一块不是很大的浮冰上
落下来。GPS显示,这里是北纬77度18分10秒、西经160度49分20秒,离我们计划的
77度半还差十几海里。我们己飞出了250公里。

    首席科学家陈立奇说,看来要找到连续冰盖是不太可能了。他以前去北极点时,
夏天的冰面上也有裂缝。这里的冰面融化得没有雪龙船附近厉害,康建成研究员和
盂广林高工采集了雪样, 雪厚为5厘米。他们钻了一个2。8米的冰洞,获得了5截冰
样。张瑞刚和鄂栋臣教授合作,在冰上测了两个点的相对重力值。其中一个点选了
一个隆起的小雪包。

    作业期间,飞机发动机保持运转。万一出现北极熊或其他险情,可以快速反应。
作业持续了1个小时。飞行员担心油不够。催促大家上机。


    ㈣ 异样响声敲心坎

    5点30分,飞机重新升上云端。

    突然,我们后排右侧出现了噼哩啪啦的撞击声,坐在右后方的李斌失声喊了起
来。我的心一紧,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前排的老鄂赶紧拉下齐焕清的耳机。小齐
和徐勤和检查仪表正常, 发动机声音正常。 他们一边把飞机高度从1500米降低到
1200米, 时速降为200公里,一边安慰大家:没事、没事。这时声音好像也听不到
了,我这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一路无话。陈立奇隔一会儿就问旁边的张瑞刚一次:“几点了?”第三次干脆
直接抓起张瑞刚的手腕来看。

    7点30分,我们的飞机钻到云层之上,沿着海面低空飞行。7点40分,远远地,
我们看见了雪龙船。我感觉已经离开得太久,亲切之情油然而生。两分钟后,飞机
稳稳落在甲板上。地勤跑过来开门,劈头就问李斌:“你怎么不系安全带?带扣还
留在门外!”

    原来,令我们大为紧张的,是安全带被关在门外,钢扣击打在机身上发出的异
样声音。


    ㈤“临时国土”最北端

    我们去时加满了油,915公斤,回来后还乘大约200公斤。直九飞机的最大航程
为860公里, 我们往返500公里,用时4个小时12分钟。齐焕清说,这种距离在陆地
上很正常,在海上还是第一次飞这么远。

    飞机、轮船是国土的延伸。美国强大,他们的飞机、轮船无处不在,这无形中
使美国的国土变得遍布全球。美国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把脚步印在地球的每一
个角落。地球是全世界人民的地球,可中国的船只和飞机还没有来过北冰洋。中国
的科学家多次到达北极,都是搭乘其他国家的交通工具。今天,我们自己的飞机,
按照我们自己的意愿,来到了北纬77度18分的地方,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国
土”延伸到了地球的最北端。


    0820-1(BJ0821)浮冰、海流、大风、浓雾,北极考察的四大危险因素


    浮冰、海流、大风、浓雾就像一个被惯坏的孩子,不时给我们一些脸色,成为
中国首次北极科考队遇到的四大危险因素。


    ㈠ 浓雾悄悄地把雪龙船“藏”起来了

    8月20日早上8点一刻,第一班直升机就出发了。今天计划送4批队员到200公里
以内的冰面作业。

    作业过程顺利,飞机开始返回雪龙号。可就在离船还有10分钟航程时,一阵浓
雾悄悄飘来, 5海里的能见度变得连50米都不到。飞机沿着海面低飞了20多分钟,
仍然找不到船。

    飞行员赶紧呼叫雪龙船驾驶台,请求经纬度指示。这种情况下已是“说时迟、
那时快”,地勤人员看着飞机掠过甲板,越飞越远了。

    ……齐焕清在两次“遭遇”时终于看见了船,但此时大风从船尾方向吹来,不
利于降落。他请求驾驶台把大船调一个方向,让船侧面受风,因为直升机在大雾中
迎风降落,把握较大。

    当时长城艇刚被放下船,准备送队员上冰。为了保障飞机安全降落,船长指挥
先把小艇调上来。由于没有侧推动力,一头“别”在浮冰上的大船艰难地转了90度,
并维持动力,保持方向不变。

    船长告诉飞行员, 只能保持5分钟,请他动作麻利点,小齐已是驾轻就熟,有
惊无险,安全降落。


    ㈡ 浮冰轻轻地和长城艇“亲热”了一下

    早上9点半, 长城艇第二次被放下水。就在上冰队员准备下艇的时候,一块海
冰飘过来了。

    这是一块儿几十米见方的冰, 在离船100多米的地力方时不显得大。可大家眼
睁睁看着它悄没声息地朝着长城艇靠过来时,都大声喊起来。水手长赶紧用对讲机
呼叫驾驶台发动大船,同时指挥吊车往上吊。可是来不及了,两分钟之内,浮冰就
把小艇挤向大船,小艇儿乎侧立起来,驾驶楼瘪进去一大块,左侧挡风玻璃和航向
灯破碎,钢护栏向内歪倒,艇体吃水线以下变形。浮冰扬长而去,留下“瘸”了的
长城艇,向右后方下沉。拉上来看,艇体凹进去一大块。

    据估计这块冰厚约四五米。大家都感到庆幸的是,当时小艇还没下人,如果人
员正下到一半,有人在艇上,有人吊在软梯上,后果不堪设想。

    船长袁绍宏说,今天发生这一事故的最主要原因是风太大,达到每秒10米。雪
龙船处于飘泊状态,随大风和海流运动很快。为了限制向重,长城艇的钢板特别薄,
只有6毫米, 主要是用来在浅水中运输的。回去之后,要把凹进去的钢板割掉,换
上好钢板。同时加几根龙骨,加强艇体的坚固程度。


    ㈢ 海流缓缓地使冰站迷失了方向

    8月19日早上一起来, 我发现大船附近的冰面上空空荡荡,冰站的帐篷和人都
不见了。赶紧跑到驾驶台问,秦为稼和船长等人都在上面,正在用电台和冰站通话。

    原来,看起来很平缓的海流把冰站“挪走了”,加上风的作用,大船正与冰站
背道而驰。能通上话,令大家稍为心安,但由于冰上队员没带卫星定位系统,无法
确定方位。

    两天前, 在确定冰站位置时,秦为稼他们曾坐飞机确定了3块合适的浮冰,并
在上面降落, 记下了准确的经纬度。可大船开过去,那3块浮冰怎么也找不到了。
大家判断冰是顺流漂走了。

    船长凭经验判断冰站的方位后, 动船前往寻找。经过1个小时,终于看到了冰
站。秦为稼当场下了死命令:从现在起,上冰的人,必须携带卫星定位系统。

    在冰上的队员说,最说不定的就是方向。刚才看大船还在南面,过一会儿再看,
船在北面了。不知道是冰在动还是船在动。海流看起来不快,可有时可以看到擦肩
而过的两块浮冰,速度就非常快。


    ㈣ 疲惫慢慢麻痹了我们的神经

    当然,科考中的第五个危险因素是我们自己的麻痹。科考己近尾声,疲劳使大
家绷紧了近两个月的神经不自觉有些放松。昨天我们坐直升机时,把安全带关在了
门外,上面的钢扣击打机身发出的巨大声响,使我们在没搞清楚原因的情况下大为
紧张。

    浮冰、海流、大风、浓雾,恶劣的自然条件,容不得半点马虎。晚餐时,一位
队员对队长陈立奇说,冰站做得差不多了,可以写总结了。陈立奇则说,不到上海,
还不能说这样的话。


    0820-2(BJ0821)冰缝纵横,联合冰站高挂“免战牌”


    尽管海冰目前处于冻结状态,但冰站的“地盘”却在不断缩小。长城艇负伤后,
冰站今天只减不加,只有3名队员留守,静观其变。

    现在的气温非常低, 大约在零下5℃。海冰处于冻结状态,前几天形成的融池
又结上了厚厚的冰。但在海流的作用下,冰块相互撞击,使冰块边缘的冰不停断裂,
冰站变得越来越小。俄罗斯领航员伏拉基米尔警告说,要小心浮冰从中间断裂,冰
站上的人员和物资有掉进海水中的危险。

    今天,队长陈立奇和伏拉基米尔及其他队领导一道,坐中山一号艇前往冰站观
察冰情。他们仔细分析了冰缝的走向后认为,即使浮冰断裂,站上的帐篷所在地不
会一分为二。 但为了安全见,今天的考察主要以飞机为主,共安排4个架次,向北
飞往不同地点的浮冰作业点。

    长城艇“光荣负伤”后被放回船舱。“中山一号”艇得以见北极天日,在浮冰
中小试了一番身手。中山一号艇比长城艇小得多,但身体硬朗得多。它的钢板材料
好, 经得起浮冰的碰撞。它双机双浆,马力强劲,两台130马力的发动机,是长城
艇的两倍。中山一号设计为拖轮,在南极可以拖动载有集装箱的驳船。

    下午,队长等领导们都坐上了中山一号,一方面去冰站观察冰情,另一方面接
回昨天上冰的队员。回程时,我远远看见他在清水中破浪而来,有点摩托艇的神气。
中间遇到了两大块冰的夹击。中山一号迟疑了一下,向冰最薄处冲了上去。船身歪
向一边,冰却没撞开。小艇向后倒车,向另外一个冰缝冲击,硬是把冰推开,挤了
过来。怪不得船员都把中山一号叫做“小雪龙”。

    下午和船长聊天,他说,如果雪龙船的装备再好一些,就能避免不少麻烦。今
天直升机降落时,雾大风急,需要雪龙船迅速改变方向,从尾向受风改为侧向受风,
以便直升机从侧面进入时迎风降落。接着,小艇遇冰袭击,紧急呼叫驾驶台侧向移
动船体,避免小艇受挤。

    船长说,如果雪龙船前部有一个侧动力发动机,后部有两台动力舵,就能在短
时间内灵活转向或侧向移动,今天的两次险情就不成为险情了。他说,一般万吨级
的巨轮都有这样的装置。他还说,如果雪龙船上有一个小的橡皮艇,接送队员上冰
站就方便得多。现在小艇接送人,有点像卡车载客。以前的极地号就有橡皮艇。橡
皮艇并不昂贵,只需要几万元。

    今天长城艇遇险,还让船长袁绍宏想起了在南极的一次经历。那是第十四次去
南极考察,长城艇从雪龙号上运一批队员上中山站。快到岸边时,长城艇忽然发生
故障,发动机不工作了。顺着潮水,小艇向岸边漂去,眼看还有几十米就要撞上岸
边的乱礁。这时小艇旁边出现了一块几个平方米的礁石,大副让一名姓郭的队员跳
上礁石,想把缆绳拴上去。可这位队员一跳上礁石,脱险的激动让他忘了自己的使
命。长城艇被海水冲上岸,所幸卡在两块大礁石之间,不动了。

    大家都上了岸,姓郭的队员却动弹不得。这时海水开始涨潮,礁石的面积开始
缩小,把他急得在上面团团转。大家在岸边示意,让这位队员跳下水游过去。他身
上穿着专用的保暖救生衣,可以使人在寒冷的海中水保持48小时体温。礁石离岸只
有二三十米,应该没有问题。可郭队员不敢游,坚持大船再放另外的小艇来接他。
然而礁石周围水很浅,小艇很难靠上去。

    潮越涨越高,水没到了郭队员的膝盖。岸边和大船上的人都急得团团转,有人
提出用缆炮打过去,让郭队员抓住缆绳,系在身上,大家把他拉过来。可价值几千
元钱的缆炮打过去,这郭队员拒绝接缆,眼看着缆绳漂走,坚持派小艇救他。

    这时礁石离岸已经有50多米远,岸边的队员们排成一排,向这位队员喊话,劝
他不要着急。水已经没到了他的胸部,“我们不劝,绝望之下他可能跳下去。”袁
绍宏说。小艇赶到,把郭队员救上船来。脱下救生衣,他浑身上下,一点没湿。

    郭队员的胆怯成为大家的笑柄,队员们把中山站附近的这块礁石命名为“郭石
礁”。

    讲完这件事,袁绍宏讲他的体会:极地考察,处处都是险表,千万马虎不得。
真的出了问题,必须依靠集体的力量。各自逃命,可能会一命不保。


    0821(BJ822)黑色星期天,我们发现北冰洋的夏天悄悄走了


    继昨天长城艇挂彩后, 今天考察队器材又有损失。  队长陈立奇管8月21日叫
“黑色星期天”。

    原来,大气组的邹捍和王维按计划进行每天中午的例行功课——施放探空气球,
就是把比空气轻的氦气充到一个巨大的橡胶气球中,使之能带着一个探空仪升到几
十公里高的空中,把温湿压风等各项数据传下来。这几天连续大风,昨天他们在大
舱盖上放球, 4个人都差点没抓住。今天他们转移到直升机后甲板上,并把机库的
门打开,充气过程变得顺利了,可第一个球一送出机库门,“砰”地爆了;第二个
球刚一“探头”,一阵风吹来,把球和探空仪的连线吹断了,球又飞了,第三个球
松手后,被后甲板船体形成的气流拖向船体侧下方跑,探空仪挂在护栏上,线断球
飞, 探空仪也落入海中。一共损大3瓶气、3个球、1个控空仪。邹捍计算说,一瓶
气800块, 一个球300块,一个探空仪8000块,一共是11300块,“我一年的工资没
了。 ”不过,邹捍说,他至今放成功13个,损失5个,在“国际惯例”允许的75%
的失败率以内。

    大洋组用梅花采水器进行海水采样及温度、盐度和深度的测量。采水器上来时,
开绞车的不太熟练, 速度过快,钢缆拉断,采水器摔在地上,11个采水瓶摔破了3
个。每个价值8000元。加上白令海丢失的1个,共损失4个采水瓶。

    今天美国公司清理“千年虫”,GPS系统正处于调整之中,直升机也不敢起飞,
只放小艇进行了冰工作业。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应该说这些不算什么损失。

    我们来时,北冰洋的夏天刚刚开始;我们要走时,北冰洋的夏天也要结束了。
7月16日, 我们的船行进到北纬71度时,已是艰冰重重、步履艰难。北冰洋的夏天
刚刚开始, 冰化得还不够多,雪龙号只好调头回到白令海。8月初,雪龙号重返冰
区, 一路破冰斩浪。8月6日,考察队选定北纬73度21分、西经164度51分的一块大
冰盘,进行了24小时连续冰站作业。当时冰面十分平整,融池开始出现。大气科学
家通过大气观测也发现:这个地区大气对流层偏高,从而证实北极地区已经进入盛
夏, 海冰正处于消融高峰期。8月中旬,中国科学院大气所的邹捍、王维在北纬70
度测得对流层厚度为10公里;时隔半个多月,冰站上的对流层厚度竟然达到11。6公
里。

    邹捍认为,这表明目前控制考察区域的气团要温暖一些,湿度也要大一些。从
7月中旬到现在, 考察地区的大气结构发生了一个比较大的季节变化。到加拿大回
来, 我们的船没费劲就开到了北纬75度,放眼望去,己是残冰败雪,融池遍布。8
月18日, 经过两天的寻找,考察队决定把冰站建在北纬74度58分、西经160度32分
的一块大型浮冰上。 这块冰位于冰洋冰层收缩平均最小线上的浮冰, 已显得十分
“衰老”。以致于俄罗斯导航员几次发出警告:这块冰很有可能在24小时内土崩瓦
解。

    其实,这块冰已不再消融。促使它崩溃的原因只能有一个,海浪冲击和冰块撞
击。现在海冰已处于冻结期了,可以看到,冰面上的融池己结了大约2厘米厚的冰。
现在白天最高温度为零下1℃,夜里最低则达到零下6℃。零零落落的雪已飘了两天。

    我们的飞机昨天向北飞了两个半纬度,表明更北面的冰并不是很密。今天船长
有意让雪龙船再向里闯一下,但俄罗斯导航员伏拉基米尔持反对意见,他说,夏天
已经要结束了,再往里进,万一海流携带着冰包抄了我们的后路,就很有可能出现
被困冰海的危险。


    0822(BJ0823)冰上遭遇北极熊,人兽对峙5分钟


    8月22日早上, 坐小艇去冰站,回来靠上大船时,又有一块浮冰漂过来。吸取
了长城艇受伤的教训,大副对小艇驾驶大声说:“吊上来之前小艇不准停机!”于
是,已经关机的小艇又发动起来,我们一个一个沿软梯爬上雪龙船。这段软梯有十
几米高,还有点打晃,一开始还真不敢爬。大副汪海浪在上面拉我一把,说:“坐
雪龙船首先得学会爬软梯。”

    稍加休息,就该吃午饭了。想起去冰站一趟,好像没什么好写的,冰站上只留
两三个人,主要进行气象方面的幅射观测什么的,“工作照”也拍过了,项目还是
这些,以前也写过。李晓川吃饭时坐我对面,对我说:“我现在有点腻,真想把摄
像机扔海里去,看见它就烦,什么都不想干了!”班师回朝在即,很多人都有同样
的感受。

    不过,晚饭时,大家的胃口一下子好起来了。菜咸得要死,孙波的历险记却很
精彩。 原来, 今天中午冰雪小组上冰作业时与北极熊遭遇了。双方距离只有不到
200米,而且是3只在一起!最主要的是,在船上看北极熊和在冰上看北极熊,心情
绝对不一样。前者像是进野生动物园参观,而后者则有生命危险。他们和北极熊对
峙了大约5分钟,北极熊调头走开。听了孙波绘声绘色的讲述,我们感觉还不过瘾。
听着轰隆降的飞机声,康建成他们也回来了,于是,记者们没给他们休息时间,集
中“审讯”了十几分钟。我尽量把这个过程叙述得生动些:

    这个小组包括4名科学家和两名保障人员。 中午12点左右,直升机把他们放在
了雪龙船东北100多公里的一块大型浮冰上。6人各司其职,开始紧张工作。王新民
发电、夏立民架电台,康建成占冰,孟广林测水温,孙波调试测厚雷达,孙俊英到
远处采集雪样。前两天刚降了一场雪,这给他们的工作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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