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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啊?哦,不在头上,而在脖子上,是迷走神经。唉呀,怎么想不起来啦?
第二锁,在胸上,两个小不点。哈,不对呀,是心脏上,心脏啥地方,左心室,还是右心房,出了鬼喽,也想不起来了。
第三锁,在腹中,嘴尖皮厚腹中空,想不出是哪儿喽。是运化基因么?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到底是还是不是呢?烦人啦,不想了,想第四道锁吧。
第四锁,在臀部,臀部有些什么重要的基因,吞吐量,吞吞吐吐,吐故纳新,吐露真情,我刚刚就是啊,吞吐基因,对,没错喽!就是吞吐基因。可是,我锁定的指数是多少呢?加了一个8,还是加了一个18,他妈妈的,这脑子,浪荡惯了,也玩世不恭,连主人也欺负起来了。主人不要你啦,把你当稀饭罐子砸个稀巴烂算球子了。
第五道锁,在脚下,当时,看到一句名言,叫做路就在自己脚下,就设在脚下了。锁住了啥数字呢?22,还是44?唉!离家出走,真是遗害无穷,**他八辈子祖宗的。大叫化子的记忆基因完蛋啦,到了基因贫瘠的地步喽,人家该给我啥眼球啊?
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索性不想了,大叫道:“拉波尔,旁波宁,我不是基因汉,我是全求人,我不知道什么五道锁,你们找基因汉去吧,我是冒牌货,假基因汉,原来就说清楚了,你们
干嘛非要叫我基因汉,非要说全求人就是基因汉啦。”
喊累了,往地上一躺,想想爬起来,一头撞向墙上。不好啦!他绝望了,要寻短见,一死了之。
几个检测他的人急忙冲了过来,拽住他,安抚一番。可是,他的头上已经撞出了一个大疙瘩。
紫金百花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自语道:“二百五孙孙,咱们走吧,不整啦!再整,你死定了,我也翘辫子喽!”
就此结束,还是继续下去?拉波尔旁波宁他们真像是冰上过河,进退两难。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先向穆玛德琳报告,听听她的指示,然后写出专题报告,建议召开专题常委会研究决定,把事实真相公诸于从,就说全求人不能回忆起五道锁了,有可能不是基因汉,真的真不了,假的也假不得。
旁波宁坚持马上给穆报告。拉波尔说也行,掏出手机拨通了穆。还没说完,穆就声色俱厉的说:“太欠考虑啦!想叫地球村一片汪洋都不见吗?”
事情不顺,白费气力,落个失望,拉波尔本就不好受,没想到,穆主席竟又兜头一顿训斥,不由委屈万分,不敢恶语相向,又不甘忍气吞声,抬高嗓门叫道:“主席,你别老是云里雾里的,就说怎么办吧,我不折不扣地执行。”
“必须这样!”穆的语气仍然没有温和。“封锁消息,待到适当时机,再说不迟。眼前,你们应当集中精力,专门研究破解全求人为什么会突然如此脆弱。祝你们科学!祝你们有发明!”
拉波尔同旁波宁商量,如何理解穆主席的指示。
旁说,还怎么理解,执行就是最好的理解,眼前的困难是举棋难定,不能确定全是基因汉,也不能确定他不是基因汉,如果公诸于众,虽然能够取得地球人民的信任,说科委处事就是无私无畏,敢作敢为。但也必定会搅得世界风起云涌,乱成一锅粥,到头来,人们清醒过来了,也会反戈一击,向科委讨要真的基因汉,并且追查科委的责任,起码会叫科委说清楚,为何对基因汉一直漠不关心。
拉波尔眨巴着两眼,想了一会,没奈何的说:“只有这样了,似乎妥当一些。嗳,我总想跟上穆主席的政治思路,每每心有余而力不足。看来,我真不是搞政治的料嗳。”
全求人“哈哈”一笑,讥讽道:“你跟香儿提草鞋我都嫌慢哩!下一届竟选,你可以跟纽卡顿较量一下嘛。”
拉波尔反唇相讥:“牛头不对马嘴!你现在啥
都不是啦,还能笑得出来?还要自作多情?”
“这你就不懂啦!”全油腔滑调的说。“什么都不是才快乐啊!地球人嘛,传统人基因人都一个球样嗳,毫无牵挂最快乐!”
库尔班呵斥道:“别胡言乱语!我看你能毫无牵挂不?”
全马上还以颜色:“允许你看喽!就看你能不能活的久啦!要是短命鬼,可就完事嘞。我劝你马上找阿超阿娜办理基因再造登记手续。钱不够,找我借喽。”
大留士嘲讽道:“全求人,你真是志存高远啦!当着叫化子还想着龙王的口袋。不是我笑话你,你这辈子,恐怕当不了大富豪啦。也……”
“嗯!”全敏锐地拦住他的话。“你说的好!真有眼光嗳。感应能力超强啊,应当改行当遥感大师去才全适。小心啦,笑人前落人后。说不定哪一天,你就跪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你一口嘞。”
几个人耍着贫嘴,相互讥讽着消磨时间。
紫金百花觉的无聊,附到旁耳根下催促道:“好撤啦,防止节外生枝呀。”
旁一怔,说:“真是这样嗳。听斗嘴好玩,一时忘记了。走吧,马上撤回!”
拉波尔几个叫他快走,不送了,还要完成穆主席交办的伟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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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七二章 我以抗审的罪名逮捕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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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二章我以抗审的罪名逮捕你上
旁波宁无心多说,拽着全求人就往外走。'shuha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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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百花隐身紧紧跟随,想想觉得不放心,伸手搂住全的腰,做好了随时把他挟起来,腾空而起的准备。
三人走到了门口,就要迈出门来。
不意,东方雄一闪身,挡在了门口。
紧接着,哈德迈迪和桑切诺娃闪亮登场,一边一个,把住了门。
“那里走?”东方雄威严的喝道。“本法官在此恭候多时啦!”
“东方雄?”旁波宁显然有些意外。“你跟踪我?你要做什么?”
东方雄朝他挥挥手,叫道:“你闪开!别多事!”
“你闪开!不关你的事。”旁波宁镇定的说。“我在办案,请你别妨碍公务。”
“笑话!”东方雄讥俏的说。“我倒要问问大厅长,谁妨碍了谁?老猴精,不说你在法制委员会的领导下工作,就说相互配合依法办事,我已经让了你好几次了。全求人第一次送回来,我让了你一次。第二次送回来,我又让了你一次。今天,我本可以超前截住全求人,不让他先进地下室,再进小别墅,也不让他溜到科委的地盘上来。但是,我顾全大局,主要是想维护联合国的体面,不使咱们的穆主席难堪,才退避三舍,让你占了上风。旁波宁,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听着,凡事总有个度。也有个公道。地球人讲究礼尚往来。不能总是我让你。你也差不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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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想先声夺人。本主任今天志在必得。”
“这是真的!”哈帮腔说。“
我们主任忍无可忍了。”
桑也帮腔说:“厅长,你该知趣啦。法律无情。你可别逼我们指控你执法犯法?”
“哼哼!”旁冷笑两声。“三位法官,没想到啊,今天你们竟然决意要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你们也给我听好了。我的职责就是要尽最大努力保护好基因帅哥。别的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何要这么做?道理非常简单!别的部门不能确保基因汉的安全,还是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我们警察厅责无旁贷。如果谁敢跟我们过不去,休怪我的铁拳不讲情面。”
全求人猛然叫道:“东方雄,你滚开!你就是泥菩萨,被人点了穴,害的我差一点死无葬身之地,还有脸来再见我?”
“全求人,你闭嘴!”东方雄恼羞成怒。“你听着,我以抗审的罪名来逮捕你!你最好保持沉默。因为你的所有言行都会做为陈堂证供。”
“啊哟喂!”全求人不屑的说。“你可是把我尿吓出来了,又要跟独磨俄及比尿尿啦!嗯,和三个小报童比也行,反正我可以打败他们。要不我们比一比,保证叫你心服口服。”
“你简直就是个小流氓!”东方雄气恼不过,一时失态,骂人了。
“嘿嘿!”全求人笑道。“什么鸟法官,这么一张臭嘴!你听着,我代表地球人民指控你司法犯法,侵犯基因人的名誉权,我要审判你!”
东方雄意识到自己的闪失,急忙转移话题,朝旁波宁叫道:“老猴精,求求你配合一下,让我们审理完结这起案子。我们毕竟是一个法委的嘛。”
“不错!是一个法委的。”旁冷冷的说。“可你也别忘乎所以。法委是二级面面,首页可是和平委员会。我们都得为穆主席忠诚地工作。她代表着九十亿地球人民,代表着两个基因人。”
这个我比你明白!”东方雄急切的说。“你抗击侵略者丢了一只手,我东方雄也险些丢了性命。我们的大目标都一样。不用废话了。你说吧,让不让开?”
“你必须保证,再别让全求人落入魔掌。我就可以让你一步。”旁的表情极其严肃。
东方雄“哈哈”一笑,举起手来,发誓一般说:“我以法律的名义保证,全求人再不会有安全问题。如若失言,毁灭我的基因!”
旁波宁刚想让开,拉波尔他们急急的叫道:厅长啊,不能让开呀。我们的事情还没做完嘞。东方雄,你不能带走全求人啦,你骑虎难下,审讯只会遥遥无期,可别把整个联合国都整的骑到老背上去嘛。
旁笑了,俏皮的说:“东方雄,听听,群众的强烈呼声!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了。”
东方雄冷笑道:“你不让也好啊!就让我制拙法律之剑来吧!”转向哈和桑,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马上以妨碍司法罪逮捕旁波宁!”
“是!”哈桑二人故意大声应答,并掏出手铐,一起来铑旁波宁。
旁波宁不由一怔,他真的没想到,东方雄果然志在必得,事先做了周密部置,连他这位大厅长也毫一
的装进他们的计中去了。真是不甘心啦,脸上的直发烧,怎么当着这么多的人面给我来这样的下马威呢?不行!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才不至于太难堪。
于是,他故意怒吼道:“欺人太甚!来看谁敢逮捕本厅长?”挥拳踢腿,冲上前来,想给全求人和紫金百花让开门前的路,以便两人借他和东等打斗之机,逃之夭夭。
可是,东方雄早已防着,他闪开来,他们却逼近了,挡住门,三人合力,一起来搏击。
旁波宁的拳脚真是好精到,几个回合之后,就把哈桑二人打得鼻青脸肿了。
东方雄一看情势不妙,刷的一声,亮出了手枪,顶在了旁的脑门上,狠狠的说:“老猴精,你也太过份了。信不信,惹火了我,我一枪打穿你这稀饭罐罐!”
旁波宁冷笑道:“我不信!丝毫也不信!有种你就开枪啊!”
全求人见状,大叫道:“东方雄,你有种,开枪啊!没种就放我们走!别当孬种!开枪!我命令你马上结果了他。”
东方雄急得直给旁使眼色,哈桑二人反应应敏捷,抱住东的手,装模做样的劝说道:“主任,手下留情啦!厅长可是大英雄嗳!”
东方雄朝旁挤眉弄眼,一边吼道:“马上闪开!我就饶了你!”
旁还不闪开。桑急中生智,猛然一把,将旁推到了一边。旁这才说:“法官们,我就让你们一次。记住了,格斗不是你们的强项啊。”
东方雄不管他了,转身来捉全求人。哈桑二人紧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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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七三章 我以抗审的罪名逮捕你下
第五七三章 ;我以抗审的罪名逮捕你下
眼看全求人就要被东方雄捉住,眼看哈桑二人就要铐住全求人,紫金百花不由大怒,轻舒双臂,将全挟起,腾的一下,弹出门来,就向空中飞腾。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雄和哈桑一起,迅捷地展开一张铁网,巧巧的把紫和全套住了,只听“吱吱嘎嘎”又“啪啪啦啦”一阵响,铁网飞快的收缩起来,变成一个囚笼,锁住,封了口。
紫和全顿时成为笼中物。
东方雄得意地踢一下笼子,讥讽的说:“半千岁,对不起,后生不得不得罪你了。礼尚往来嘛。你的内功非常了得,地球村顶尖的气功大师都无法解开你点的穴道。然而,我的铁网恢恢,疏而不漏。”朝桑切诺娃呶一下嘴,桑马上掏出逮捕令,严肃的宣读道:“紫金百花,根据地球人的法律,我们以袭击法官的罪名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你的一切言辞都将做为陈堂证供。”
紫金百花在笼子里听的明白,暗暗惊奇,东方雄还真有几把刷子,竟然能准确地判断出,是她而不是蓝星人,点了他们三个法官的穴位,抢走了全求人。嗨,佩服啊。恶有恶报喽。不现身啦,也不跟他们发怒动手喽。打来打去,还不是地球人打地球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只会让蓝星人看笑话啊。看东方雄能奈我何?于是,她抓住全求人的手,不停地抚摸着,自顾享受着她久已没有享受的亲情,懒得多费口舌了。
脚地将铁笼子抬起来,东方雄振臂一挥,命令道:“走!第一审讯室!”
拉波尔库尔班和大留士交头接耳,说这个东方雄啊,一根筋伸的还很长,也非常硬,还周密的很嘞,整了这么多的机器人,早早埋伏在科委头头们的眼皮底下,真是志在必得。
库尔班忽然想起,紧急的说:“头,得马上报告啊!”
“报告?报告谁呀?”拉波尔大惑不解的问。“法律无情,最好别染上。”
大留士“啊哟!”叫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头,你真是当局者迷呀。老库是说向穆大主席报告嗳!东方雄一根筋,硬是在我们手里头抓走了全求人,也太不把科委放在眼里了。他本可以讲究一些的嘛,先给你打个招呼,也还可以给我们多一些时间嘛。我就不信了,他的法律就急的连喘气功夫都没有了,明明是借酒发疯,也属于以权压人那一套。”
“对对对!”拉波尔恍然大悟。“我也这么看嘞。故弄玄虚,借题发挥。哼!让我来报告穆主席,看她怎么收拾这一根筋。”
拉当即给穆打了手机,添油加醋的向她报告,全求人又被抓走了,不是狂八千,也不是独磨俄及,而是自己人,东方雄**官,耀武扬威,不容分说,还大打出手,打了旁波宁,还打了紫金百花,而且以抗审罪、袭击法官罪逮捕了全和紫,还整来那么多的机器人,就在科委这神圣的殿堂里,硬是把全求人和紫金百花用铁网罩住,装进囚笼里,叫机器人抬走了,真是令人气不顺。
穆玛德琳平静地听完,心中不能平静,而是非常震惊:这个东方雄,真不懂政治,只知道耍法律权威。紫金百花何许人也?地球人的半千岁呀!当然也得遵守地球人的法律法规。但是,她同时又是花星人的朋友,还是千岁伯的干妹子,千岁伯特别喜欢她,称她是亲干妹子。用地球人的传统观念来想,花星人之所以数百年如一日,无私地帮助地球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和千岁伯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或多或少带着兄妹之情。可是,这个东方雄哪壶不开提哪壶,硬是捅了这个漏子,真怕千岁伯生气发怒,弄不好就会一反常态,拍屁股走人了,或是作壁上观,站在一旁看笑话,任由蓝星侵略者横冲直撞。唉,那样的话,地球人就只有一条路可走——血战到底,迎来灭顶之灾!
怕鬼有鬼!也许,蓝星人早就把东方雄造成的这种效果,预设进他们以地球人制地球人的新策略里了。虎豹豺狼、妖魔鬼怪们,翘首以待,望眼欲穿的,就是地球人相互猜忌,内讧,窝里斗,搞得鸡飞狗跳,四分五裂,最后自己消灭自己……
唉!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东方雄啊,你铁面无私没错,但你不讲政治就大错特错了。拉波尔啊,你给我打电话,动机很清楚,就是要我阻止东。可是,东的脾气我知道,一根筋,宁断不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加以阻止,决不能听之任之。
打定了主意,穆平静的说:“拉波尔,我知道了,会调理的。你们抓紧做你们的事吧。”
旁波宁也给穆打来电话,说他一见东押走了全和紫,急忙赶回办公室,请示主席如何对待。
穆对旁格外信赖,直言不讳地谈了看法,就是前头她想到的那些个道理。
旁说,他也这样认为。这事恐怕真会得罪了千岁伯,也会引起蓝星人的笑话。霸宇宙他们会借题发挥,造谣生事,说地球人与花星人闹翻了,连千岁伯的干妹子也逮捕了,为防止矛盾恶化,应当采取紧急措施,叫东方雄马上释放了紫金百花。
“让我来试试吧!”穆勉为其难的说。“但愿千岁伯是神仙,大肚能容天下可容之事。”
放下电话,穆随即给东方雄通话,叫他考虑马上释放紫金百花。没料想,碰了一鼻子灰。东方雄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口咬定,紫袭击法官,骚扰司法,必须绳之以法。穆再说请他三思。他竟然怒不可遏,用威胁的口气说:“穆玛德琳,别想以权压法,那样的时代早已一去不复返了。我警告你,小心些哟。小心本座指控你以权压法。我再提醒你,紫金百花是你的太祖奶奶,平素里你一直以此为荣的,千万千万别徇情枉法,而应当回避!全求人也一样,是你心上人,你也必须回避。这叫做忍痛割爱。因为,爱也必须置于法律的监督和管束之下。权再大,官再高,都应当是法律的仆人。”
这番话说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