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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邪王宠妻无度-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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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会令他们闭紧了嘴巴,为柳姑娘你保守秘密。只不过,两天之后你的择婿大典,怕是要取消了。太后娘娘,您觉得臣妾说得可对?”

    她又转头看向邹太后。

    邹太后正皱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若水。

    她见若水迟迟不动,原本心里只有三分怀疑,现在也变成了八分。

    听了姚皇后的话,她动了动唇,却没说话,若水不肯验身,自然证明姚皇后所言不虚,那四个采花大盗,当真是对她……

    可惜,当真是可惜了这孩子,唉!也是个可怜之人哪!

    邹太后心里叹息着,为若水感到惋惜。

    “既然如此,那两天后的大典,就取消了罢。”邹太后面对姚皇后的步步紧逼,颇为无奈,何况姚皇后句句都言之在理,让一个失去了清白之身的姑娘自主择婿,传了出去,必将是东黎国的大笑话。

    周围侍立的宫女太监们看向若水的目光中,有的鄙夷,有的不屑,也有的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玉瑾见若水茕茕然独立殿中,纤弱窈窕,身姿如柳,心中怜念大起,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她手,安慰地轻轻拍抚。

    若水感受到她的善意,对着她展颜一笑。

    玉瑾不由一怔,只觉得她的笑容灿烂无比,哪里有丝毫的失意伤心,又哪里有半点委屈难堪?

    姚皇后对那两名嬷嬷一使眼色,两名嬷嬷会意,立马上来拉扯若水,嘴里嘀咕着道:“还不快下去?都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还好意思在这里污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眼睛?”

    哪知她二人的手刚一碰到若水的胳膊,就觉得一股大力猛地袭来,二人立足不定,登时向后跌倒,狠狠地摔了一个屁股墩儿,疼得皱起了眉,嘴里直哼唧。

    “放肆,好大胆的女子,竟然敢在太后娘娘面前动手?”姚皇后柳眉一竖,怒喝道。

    若水运起内力将两名嬷嬷弹开,她这点功力在楚王眼中,自然是如蜉蝣撼大树,但对付这两名不会半点功夫的嬷嬷却是轻而易举。

    这时听了姚皇后的话,她轻启朱唇,淡然一笑,缓缓道:“臣女岂敢动手,是这两名嬷嬷自己站不稳脚,才摔倒在地,与臣女何干?”

    “你还狡辩?你不敢验身,却有胆子欺负嬷嬷,太后娘娘,臣妾请您为这两名嬷嬷主持公道。”姚皇后转头向邹太后告起状来。

    邹太后不以为意道:“是那两名嬷嬷好不懂事,柳姑娘乃是大家千金,她二人竟然上前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更何况哀家并没有看到柳姑娘动手。想来是这两名嬷嬷年老体弱,自个儿摔倒的吧。”

    姚皇后一听,气得肝儿都疼,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快之色。

    太后娘娘这般维护这小贱人,却是大出她意料之外。

    好在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取消了这贱人的择婿大典,而且当着众宫人的面前,这小贱人不敢验身,定是心虚,不出数日,这贱人残花败柳的名声势必传遍帝都,到那时,她就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烂鞋一只,再也无人肯向她求亲。

    却见若水上前一步,对着邹太后盈盈拜倒,抬起头来,道:“太后娘娘,臣女不肯脱衣验身,并非是臣女心虚,而是这等脱衣验身的方式,实在有辱于人,臣女幼受庭训,知书识理,实在不堪如此受辱,请太后娘娘恕罪。”

    姚皇后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好一个狡辩之词,不敢就是不敢,不清白就是不清白,自古宫中,都是这种验身方式,也没听谁说过什么受不受辱。”

    若水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诧异道:“太后娘娘,难道宫中就没有别的检验女子清白的方式不成?”

    邹太后微微摇头道:“皇后之言不错,我进宫己有五十余年,并未听说还有别的验身方式。你既然不愿,哀家也不勉强于你,今天这事,哀家会命令皇后为你守密,你也无需难过,日后……日后若是遇得合你心意之人,你可自行婚嫁,哀家为你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说罢低低叹息一声。

    若水提高了声音,道:“太后娘娘,臣女是清白的,并未如皇后娘娘所说,被那四个贼人所掳,至于这验身么,臣女另有一个法子,可以证明臣女的清白。”

    “另有法子?什么法子?”太后狐疑地看着她。

    姚皇后忍不住插口道:“太后娘娘不要听她信口雌黄,她定是想了狡计想蒙混过关。”

    “这法子是否灵光,当众一试便知。皇后娘娘若是不信,也可亲身来试。”若水镇定自若地道。

    “你倒说说,是什么法子?”邹太后将信将疑地道。

    “太后娘娘,不知您可听说过守宫砂?”若水试探地问道,这个时代和她所知的时代完全不同,连名医华陀都湮没的时代,想来连这守宫砂也不曾听过罢。

    果然看到邹太后一脸的茫然,道:“守宫砂?是什么物事,哀家不曾听过。”

    “这是一种壁虎的脚爪上自带的红泥,壁虎又名守宫,而这种红泥色如朱砂,故名守宫砂。太后娘娘可命人抓些壁虎,取出红泥,将此物点在臣女的手臂之上,再以水洗之。臣女如是完壁,则此砂越洗越是红亮,若是臣女失贞,则此砂一洗就会褪色。”

    “什么?天下间竟有如此神奇之物?”邹太后大为好奇,忍不住看了若水一眼,她原以为若水是信口胡编,哪知见她一脸的从容镇定,竟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倒信了个七八分。

    “太后娘娘如果不信,可以找宫女们试验一下,臣女是否说谎,一试便知。”若水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说道。

    “太后娘娘,您不可听这小女子的砌词狡辩,臣妾从来就不曾听说过什么守宫砂,壁虎脚爪上的泥,居然会有这等功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姚皇后讥讽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皇后娘娘切莫要小瞧了天下的物事,以免夜郎自大,坐井观天!”若水微笑着看向姚皇后。

    “……”姚皇后登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若论口才,她哪里是若水的对手。

    “玉瑾,你去找些太监,抓些壁虎来,柳姑娘说的这物事倒也有趣,咱们不妨来试上一试。”邹太后转头吩咐道。

    玉瑾答应了下去。

    过不多时,果然抓回来三十几只壁虎,盛在一只方盒之中。

    姚皇后见了那三十余只活物在盒子里蠢蠢而动的模样,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退开了几步,离得那盒子远远的。

    就连邹太后看了,也心里打了个突,把目光转了开去。

    其他的宫女都是个个失色,瞧也不敢去瞧。

    若水先取过一只瓷碟,打开盒子捉了一只壁虎出来,仔细一瞧,果然在它的脚爪间发现了一抹朱红之色。

    这守宫砂的法子她是从书上瞧来,原书中记载,这守宫砂共有两种制法。一种是将壁虎以朱砂喂养七日后,捣烂成泥,再涂在女子臂上。只是此法需要七天时间,她等不及。

    另一个法子就是取壁虎脚爪间的红泥,直接涂于女子臂上,她现在选用的就是第二个法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三十余只壁虎的红泥都挑在了瓷碟里,揉在一起,也只不过是绿豆大小的一颗,但己足够使用。

    “太后娘娘,守宫砂已经取到,请太后娘娘找宫女前来试砂吧。”若水把那只小碟恭恭敬敬地递到邹太后的面前。

    邹太后接过,仔细察看,却瞧不出异样,问道:“此物当真好使?”

    “太后娘娘,好不好用,一试便知。”若水微笑答道。

    “好,玉瑾,你来试。”邹太后第一个就想到了玉瑾,她服侍自己多年,守身如玉,由她试砂,自是可靠之极。

第172章 守宫之砂12() 
第172章 守宫之砂

    玉瑾看着那从壁虎脚爪里取出来的朱泥,咽了口唾沫,心里毛毛的,她瞧了眼若水,只她正对着自己温柔一笑,于是大着胆子走上前,“柳姑娘,如何试法?”

    若水微笑道:“玉瑾姑姑不必害怕,这物事无毒,请姑姑卷起衣袖。”

    玉瑾依言拉起袖子,露出手臂,她不过四十多岁,肌肤仍然紧致光滑,晶莹似玉,邹太后见了,轻轻一叹,道:“玉瑾,你陪伴哀家多年,倒是误了你的终身了,是哀家为你考虑不周。”

    玉瑾听了邹太后的话,眼圈不由一热,咬唇道:“太后娘娘,奴婢是心甘情愿服侍您,瞧您说的是什么话。”

    邹太后摇摇头,默默不语。

    玉瑾转头看向若水,道:“柳姑娘,你试吧。”

    若水正睁着圆圆的眼睛瞧着玉瑾,听她和太后之间的对话,好像有故事?

    她的好奇之心一晃而过,马上收敛心神,用细针挑了一点儿朱泥,轻轻点在玉瑾的上臂之上。

    说也奇怪,那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朱泥一碰到肌肤,登时吸附上去,变得大约有粟米粒儿般大小。

    玉瑾瞧了,啧啧称奇。

    “太后娘娘,守宫砂已经点上,用水一洗,便知分晓。”若水抬头道。

    “取水来。”太后吩咐左右。

    很快,宫女们端上来一盆清水,放在若水和玉瑾面前。

    这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若水的举动。

    就连姚皇后都有些坐不住了,她可不信若水说的什么守宫砂,而是认定了若水想在太后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鬼。

    “皇后,你还是站近些看吧,这样瞧得仔细些。”邹太后瞧了姚皇后一眼,淡淡道。

    姚皇后被邹太后瞧破心事,脸上不由讪讪的,还是依言站起身来,走到玉瑾身边。

    这种事,她自然是要亲眼瞧个清楚。

    她相信自己的这双眼睛,不管这柳若水想捣什么鬼,都休想瞒过自己这双眼去。

    若水对她轻轻一笑,笑容温婉,但看在姚皇后的眼中却是说不出的讽刺。

    姚皇后挑了下眉,笑道:“本宫在这儿瞧呢,柳姑娘可是觉得紧张了?”

    “臣女问心无愧,这紧张的恐怕是那内心有鬼之人。”若水不轻不重地道。

    姚皇后冷哼一声:“赶紧试吧,本宫就在这儿瞧着。”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若水让宫女端起那盆清水,在玉瑾点了守宫砂的手臂上轻轻擦洗,说也奇怪,那原本小小的红点,在清水一洗之下,变得越发的鲜红欲滴,宛如一颗晶莹透明的红珠。

    玉瑾自己都觉得有趣,“咦”了一声,她抬起右手,在红点处使劲搓了搓,小红点依然鲜红如昔,半点不见褪色。

    姚皇后见此情形,双眉微蹙,暗自琢磨。

    虽然亲见,她仍是不信,端起那盛着朱泥的小瓷碟左看右瞧,还送到鼻端闻了闻气味。

    “太后娘娘请看,玉瑾姑姑的守宫砂一经点上,水洗不去,只要玉瑾姑姑不……不嫁人,这守宫砂就永远不会褪掉。”若水抬眼瞬了瞬玉瑾,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像玉瑾姑姑这般出色的人,从妙龄韶华到风韵犹存,就这样孤守空房,终老于宫中,这就是古代宫庭女子的一生吗?

    实在是太过可悲可叹。

    “果然如此!”邹太后拉过玉瑾的手,细细瞧去,轻轻抚摩了一下,点了点头。

    “太后娘娘,且不可听信她的一面之辞,这东西说不定凡是点在女子的肌肤之上,都不会褪色。咱们应该多试数人,才可作证。”姚皇后目光一闪,突然说道。

    “皇后说得有理。”邹太后也确实有些怀疑,毕竟若水说的此物功效太过神奇,她见多识广,也是闻所未闻。

    这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异物?

    “皇后,你说,再由谁来试验此物的功效?”邹太后看向姚皇后,眼睛微微一眯。

    姚皇后心里打了个突,暗自忖思,听太后的话中之意,难不成是想让自己亲身试验?

    方才那小贱人说,此物点在女子的清白之躯上,会终身不褪,若是点在妇人身上,则一洗就掉。

    眼下在这太后的大殿之中,这成过亲有过夫妇之事的,除了太后娘娘,就是自己了。

    但是,自己可是堂堂的皇后之尊,岂可亲自试验这种物事?

    她一时倒踌躇起来,目光对着殿中的众人一个个瞧了过去。

    突然,她目光落在一人的身上,吁了口气,道:“太后娘娘,下一个就让宫嬷嬷来试验吧,她曾经伺候过先皇,只是并未留册,故而她虽是妇人之身,却算不得是先皇的人。由她试验,再好不过。”

    邹太后眯着老眼,向那宫嬷嬷瞧了过去,那宫嬷嬷一直以为自己是局外人,正用看好戏的心情瞧着,忽然听得姚皇后将名字点到自己身上,吓了一跳,再一听姚皇后所说的话,只觉得全身如坠冰窖,冰冷万分。

    她不需抬眼,也知道邹太后的目光正看向自己,哪敢抬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邹太后连连磕头:“太后娘娘恕罪,奴婢当年……当年……”

    她害怕的舌尖打颤,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当年她被先皇宠幸之事,宫中所知之人甚少,先皇事后早将她忘得精光,她自然不敢对外提起,事隔多年,她以为这等尘年往事早就被人忘怀,无人再知,哪晓得竟然会被姚皇后说出了隐事,而且是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前。

    想当年她曾是太后宫中的一名粗使宫女,那时的太后是先皇最受宠的辰妃,她身份低微,就连辰妃娘娘的寝宫也没资格入内服侍,但机缘巧合之下,被先皇临幸一夜。

    此事宫中几乎无人得知,她虽也存了攀龙附凤之心,却也知先皇对自己没有一丝半点的在意,只当自己是个用过的器具,随手弃之。

    先皇殡天之后,所有服侍过先皇的一应宫女照例殉葬,她因并未入册,才得以幸免,心中侥幸万分。

    她留在宫中,地位随着年纪增长,也慢慢地熬到了掌事嬷嬷的身份,在这宫中虽然还是奴才,却也有了教训人的资格。

    她本以为就这样平淡度过一生,哪晓得数十年前的秘事竟然会被姚皇后得知,并以此来威胁自己助她为虐。

    她不得不允。

    孰料到,姚皇后竟然会把自己的隐秘当众揭穿,一时之间,她胆颤心惊,满是皱纹的脸一下子变得没了血色。

    她只图个寿终正寝,不曾想到得老来,会落得这般下场。

    太后娘娘,定是不会饶过自己的了。

    邹太后对她瞧了几眼,对当年这事她半点不知,更对这个在自己宫中做杂事的粗使宫女没了半点印象,见她容颜苍老,满是皱纹,头发白多黑少,比之自己看上去还要苍老,忽然起了怜悯之心,幽幽一叹。

    “起来吧,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还提它作甚!”邹太后出乎意料的并未动怒,反而温言道。

    那宫嬷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头,老眼中弥漫了泪珠,感激无己,对着太后连连磕头,口中只叫:“奴婢谢太后娘娘恩典,谢太后娘娘恩典。”

    “你既然伺候过先皇,想来己是妇人之身,就由你来试试这守宫砂吧。”太后淡淡道。

    宫嬷嬷又磕了个头,道:“奴婢遵命。”

    她用手背拭了下老泪,爬起身来,走到若水身前,像玉瑾那般挽起衣袖,露出枯瘦干瘪的手臂来。

    先前她被姚皇后用当年隐事相胁,准备借着验身之时对若水下手,这时隐事揭破,邹太后宽容大度,并不追究,她心中一块巨石砰然落地,只觉得心神俱轻,再也没有把柄落于人手,也再不需要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心中轻松无比。

    这时候她再看若水,不由得对这姑娘深深同情起来。

    她得罪了姚皇后,皇后便想出这等毒计前来害她,幸好自己没有下手,否则岂不是生生毁了人家姑娘的一生?

    若水对宫嬷嬷看了一眼,自然看出了她眼中露出的善意,微微一笑,挑了一丁点朱泥,轻轻点在她的手臂之上。

    这次,朱泥并不像方才点在玉瑾手臂之时,牢牢吸附,而是虚虚的像是浮在表面,颜色依然是朱红色,并未变得鲜红透亮。

    若水取过清水,在那红点之上轻轻一洗,朱泥随水而褪,颜色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邹太后揉了下眼睛,叫道:“过来,让哀家仔细瞧瞧,是不是哀家眼睛花了,看不清楚了?玉瑾,你也帮哀家看着点。”

    玉瑾抿嘴一笑,答应道:“是。”

    那宫嬷嬷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伸长了手臂,邹太后和玉瑾二人看了又看,没发现半点痕迹,不由得啧啧称起奇来。

    姚皇后见到这般情景,心中又惊又疑,神色变幻不定。

    她这时对这小小的朱泥功效,已经相信了大半。

    目光闪烁,暗想,如此一来,自己安排下的法子就不好使了,岂不是让这小贱人逃过一劫?

    她微蹙眉心,暗中忖思。

    接下来又试验了两名宫女,若水为她们一一点上守宫砂后,用清水去洗,都是越洗颜色越加红亮,这时邹太后才真的信了,笑着对玉瑾道:“柳姑娘的这法子好啊,从今以后,宫中又可少生许多事非了。”

第173章 步步紧逼() 
第173章 步步紧逼

    邹太后十四岁入宫,在宫中住了近六十年,对宫庭中宫女太监嬷嬷们玩的各种把戏无不瞧在眼中。

    就拿验身这一节来说。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的清白身子毁在了这验身嬷嬷的几根手指之中。

    入宫时,明明是黄花处子,但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人,那在验身之时,她就很可能会被收买了的验身嬷嬷暗中下手,这等苦果,却无法对人言说,只好生生地打落牙齿和血吞下。

    方才姚皇后提出为若水验身之时,她也曾担忧过会发生此事,所以准备派玉瑾前去监视,不料若水竟然想出这个奇妙无比的法子来,她登时大为宽心,又很是欣慰。

    “太后娘娘,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这朱泥实在太难得,方才奴婢带人几乎抓遍了宫中各地,才只抓到这三十来只壁虎。”玉瑾微笑道。

    “说得也是。”邹太后看向若水,笑吟吟的道:“柳姑娘,你还有什么好法子么?”

    她现在对若水的好奇之心大盛,这小姑娘的心眼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她都能想得出来,她懂医术,治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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