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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邪王宠妻无度-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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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

    他心底突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明明知道老七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是面对着摄政王带来这个男人胸口的印记,他竟然找不出证据去反驳,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当众证明,老七是自己的亲骨血!

    他抬手捂住了疼痛的心口,仰起脸来,无声的低语:华宁,华宁,难道在你死后二十年,竟然要蒙上这不清白的不白之冤么?而我,竟然没有法子帮你证明……你是清白的……

    圣德帝毕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一代帝王,他短短的伤心过后,脑中迅速恢复了冷静。

    眼前的这一幕,分明是精心策划好的一场戏,不得不说,这幕后策划之人心思着实缜密,连他都一时不察,而堕入其中。

    至于这位摄政王,分明是被人拿在手里挥舞的一杆长枪,那人就是想利用摄政王这只锋利无比的武器,将自己皇族的尊严当众打落马下。

    而且他选了一个极好的时机,选了一颗极好的棋子,突然当众发难,让自己防不胜防。

    这当着满殿文武百官的面前,突然爆出来的皇族丑闻,将会一传十,十传百,在短短数日之间,传遍东黎国的大街小巷,从此他君氏一族,在百姓们面前将会尊严扫地,再也无法抬起头来。

    好毒辣的心肠!好周密的计划!

    这幕后操纵之人,绝对是个不可轻忽的对手。

    他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君氏一族,目的是什么?难道他是想……颠覆我东黎王朝的江山么?

    想到这里,圣德帝背上骤然浮起一层冷汗。

    他立刻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如先按兵不动,看对方的下一着棋会下在何处。

    听了圣德帝的话,小七的眼睛都红了,他的牙咬得咯吱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不相信!虽然他从来没见过他的母后,但他绝不相信他的生身之母,会是摄政王口中说的那样的女子!

    他相信自己的母亲一定是清白无辜的!

    可是,他要如何证明?那中年男子胸口上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狼头印记,他在北曜生活了整整三年,他清楚的知道,每名北曜男子确实有着与生俱来的胎印。

    可他还是不信,这跪在地上的陌生的男子,会是自己的生身之父。

    大殿之中,再次变得鸦雀无声。

    就连摄政王,都没想到圣德帝会这么痛快的承认了此事,不由得怔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向圣德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然一摇头,想起自己的初衷,提高了声音说道:“既然陛下亲口承认,楚王殿下胸口也有那北曜男人身上的印记,那就请陛下收回册立楚王殿下为太子的成命!”

    圣德帝神情肃然的看向小七,嘴唇微动,小七眼中热泪盈眶,突然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大声说道:“父皇,儿臣可以不当这个太子,但是请父皇还儿臣生母的清白名誉!请父皇明明白白的告诉儿臣,孩儿究竟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楚王殿下,您是不是陛下的亲生之子,老臣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您要是还不相信,不妨脱衣验证。这男人胸口上的胎记,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摄政王冷声说道。

    小七紧紧咬住了唇,对摄政王和那男子瞧也不瞧,一双眼睛只是直视着圣德帝。

    圣德帝五内俱焚,他看到爱子和亡妻被人污蔑,可自己竟然束手无策,在这一刻,他愧对爱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忍不住把眼别了开去。

    小七的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

第308章 当面叫板12() 
“嗤——”

    鸦雀无声的大殿上,突然响起了一个轻轻的嗤笑声。

    声音清脆,竟像是女子发出来的。

    这嗤声虽轻,大殿中的每个人都听得极是清楚,正在诧异,就听得一个悠扬动听的女子声音响了起来:

    “不过是区区一个胎记,算得上什么有力的证据?”

    她的话声中满是轻蔑和嘲笑的意味,听得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脸色一变,暗叫这女子好生大胆,竟然敢公平嘲笑摄政王。

    整个乾元殿中,就只有若水一名姑娘,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就像是探照灯一样,齐刷刷的向她看去。

    摄政王脸色铁青,他在东黎国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地位尊贵无比,己过花甲之年,这是他头一次被人当众嘲笑和顶撞,而且顶撞和嗤笑他的,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女子,他立马鼓起了眼睛,恶狠狠的瞪向若水。

    若水在众人的睽睽注视下,不慌不忙的缓步上前,对着摄政王盈盈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摄政王大人有礼。”

    摄政王打鼻孔里哼了一声,瞪圆的眼睛眯了眯,低沉着嗓子说道:“刚才说话的人,是你?”话声中含着风暴的气息,两只手也紧紧握成了拳头。

    圣德帝心中一紧,他了解这位摄政王的脾气,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暴性子,生恐他突然暴起伤人,连忙对小七使了个眼色。

    小七立马长身而起,挡到若水身前,把她往身后一拉。

    若水却轻轻一笑,莲步轻移,从小七身后绕了出来,站在摄政王身前,和摄政王对面而视,声音清脆的说道:“不错,刚才说话的人是我。”

    她不等摄政王再次开口,就指着跪在地上的那名中年男子说道:“请问摄政王大人,您只凭一枚小小的印记,就想证明楚王殿下不是陛下的亲生之子,是不是太武断了?您有什么法子能够证明,这名男子的印记是与生俱来的,还是人为制造而来的呢?”

    “你、你说什么?”圣德帝失声道。

    若水此言一出,大殿上的人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视线全都集中在那名中年男子的胸口。

    就连摄政王都是眉头一跳,紧紧盯着那男子的印记。

    那中年男子脸色微微一变,他抬眼看向若水,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道:“你是羽儿的媳妇吧?羽儿果然是好眼光!”

    若水却对他瞧也不瞧,冷声斥道:“住嘴!我家夫君的名讳,岂是你这恶贼叫得的!我是何人,更轮不到你来多嘴!小七,他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你就打烂了他的嘴巴!”

    那男子脸色顿时一僵,被若水这股夺人的气势所慑,眼中隐隐露出恐惧之色,紧紧闭上了嘴巴。

    小七忍不住看向若水,只觉得她这几句斥骂那男子的话说得痛快淋漓,听得他心中畅快之极。刚才那一股憋闷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消散无踪,他确实很想打烂这男子的嘴巴,非常想,想极了!

    他把目光冷冷的投向那男子身上,那男子在他凌厉冰寒的眼神注视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哈哈,楚王妃,你好威风,好煞气啊。”摄政王看着这一幕,差点被若水气炸了胸膛,“你这般威胁证人,以为就能堵得住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如果他不是看在若水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早就握起醋钵大的拳头,狠狠的教训上去了。

    “不错!我就是要堵住这天下人的口!只不过我堵的不是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而是堵住这里所有人造谣污蔑我夫君的胡说八道之口!”若水毫不退缩的和他对视,眼神清澈如水,神情坚定如冰。

    老天哪,这楚王妃也太霸气了!

    对着威风凛凛的摄政王竟然不落半点下风!

    而且她这几句话显然是在当面指着摄政王的鼻子,叫骂他胡说八道。

    在场的官员们有人忍不住对着若水暗暗赞叹,既佩服她的大胆,又为她捏着一把冷汗。

    这摄政王是谁啊,是连当今皇帝都轻易不敢得罪的人啊。

    这楚王妃怎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面和他叫板!

    摄政王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一丝花白的胡子直往上飘,看着若水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若水却理也不理他,走到那中年男子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中年男子刚要叫“你干什么?”猛然间想起她刚才说过的话,立马紧紧闭上了嘴,目光中露出惊惶之色。

    若水的目光落在他胸中的狼形胎记上,仔细的看了几眼,然后把他往地上一扔,嘴角一撇,说道:“果然如此!”

    圣德帝眼前一亮,脱口问道:“水儿,你发现了什么?可是有什么古怪?”

    若水抬起头来,看着圣德帝,一字一句的说道:“父皇,臣媳可以确定,这人身上的狼头印记,压根就不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是伪造出来的!”

    她声音清澈有力,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摄政王却连声冷笑,道:“你说这胎记是伪造出来的?楚王妃,老夫活了六十多岁,倒是头一次听说,这胎记还能伪造出来?老夫孤陋寡闻,倒要请教楚王妃。”

    “摄政王大人言重了,请教二字么?小女子愧不敢当。”若水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只说这伪造胎记的法子么,却是再容易不过。据我观察,这男子身上的印记分明是受了阳光照射而晒出来的,它的颜色比周围其它的肤色较深,是因为他全身都穿着衣衫,只是在胸口的位置留了一个狼头形状的缺口,然后正午时分位于阳光下晒上一个时辰,三四天之后,这块肌肤的颜色就会由浅及深,慢慢变成褐色,让人乍眼一瞧,会和胎记一般无二。只是这等雕虫小技,却瞒不过我的眼去!”

    摄政王连连摇头,满脸不信之色,指着那男子胸口,大声说道:“你说这是晒出来的斑?你有什么证据?据老夫所看,这分明就是胎记!”

    “摄政王大人,您年纪大了,难免会有眼睛昏花看不清真相的时候。”若水一语双关的说道:“您要我拿出证据,这有何难?”

    若水目光一扫,看向站在圣德帝身后的德喜,温言道:“德喜公公,可否劳您的驾?”

    德喜满脸惶恐,躬身答道:“楚王妃可折煞老奴了,但教楚王妃有何吩咐,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自幼便随在圣德帝身边伺候,对圣德帝忠心之极,当年他亲眼目睹前皇后因生产离世之时,圣德帝痛不欲生的情形,对前皇后的人品更是深知,这摄政王竟然口口声声说楚王殿下非陛下的亲生之子,他早就愤恨之极,可他身为奴才,无法宣之于口,只好在心里憋着这股火。

    这时突然见若水挺身而出,直斥摄政王之非,登时觉得大为痛快,就算是若水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皱一下眉头。

    若水微笑道:“德喜公公,我想要一小碗醋,一根黄瓜和一小杯牛乳。”

    德喜马上答道:“是,老奴这就去拿。”

    大殿中的人听若水要的这三样东西,都觉得莫名其妙,就连摄政王都瞪大了一双眼睛,疑惑的看着若水。

    小七素来知道若水之能,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大是宽慰,同时心中爱极了她现在的样子,只觉得今生能得她为妻,再无所撼。

    过不多时,德喜公公已经取来了醋,牛乳和黄瓜,盛在托盘中,恭恭敬敬的双手奉在若水面前。

    若水取过黄瓜,挤出汁液,滴在那小碗醋中,又调出一些牛乳,然后抬头,环视了周围一圈,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莞尔一笑,说道:“现在,请大家睁大眼睛,仔细的瞧一瞧,这人身上的胎记,究竟是不是假的。为了公平起见,我会让楚王殿下和这人同时验证,孰真孰假,大家一看便知。”

    说完,她对着那两名立在中年男子身边的侍卫道:“把他拉过来。”

    那两名侍卫提起那男子,押着他站在若水身边,那男子跪得腿都软了,身子直打弯,要那两名侍卫扶着才勉强站直,他不知道若水要玩什么古怪的花样折磨自己,脸上不由得露出恐惧之色。

    若水却不理他,对着小七温柔笑道:“小七,你也来,解开衣襟,给大家瞧瞧你的胎记。”

    小七听她这般说,便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侧,解开外袍,轻轻一拉,露出胸口的肌肤来。

    众人一见之下,齐声惊呼。

    只见小七和那中年男子并肩而立,两人几乎一般的高矮相貌,最让众人惊异的是,两人的胸前都有一个狼头图案的印记,颜色呈棕褐,几乎一模一样。

    若说这二人不是父子,还当真让人难以相信。

    就连若水也不由啧啧称奇,暗想,居然能找到和小七这般相似的一个中年男人,来冒充小七的生身之父,这幕后之人也当真是神通广大。

第309章 真假黑白() 
若水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蘸了那醋和牛乳黄瓜汁,轻轻按在小七胸口的狼头胎记上,小七只觉得一股凉意直透肌肤,随后就更无异样之感,不由微带疑惑的看向若水。

    若水抬头,仰着他的视线,温柔一笑,转过头,对着德喜说道:“德喜公公,请你也拿一方帕子,蘸着这碗中的醋液,按在那人的……胎记之上。”

    她说到“胎记”二字的时候,有意拖长了声音,显得极是嘲讽,那摄政王的一张老脸,登时有些挂不住了,他重重哼了一声,扭头去瞧那男子的胎记。

    德喜已经用方帕蘸了醋汁按在那男子的胸口,那男子先前眼神还透着惊慌,后来觉得胸口温凉适宜,很是舒服,不由眯了眯眼,看向若水。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若水揭开手帕,同时对德喜说道:“德喜公公,可以了。”

    德喜依言拿起方帕,突然“咦”了一声,忍不住揉了下眼睛,盯着那男子胸口细瞧。

    摄政王也忍不住走近几步,瞧得清了,脸色登时一沉。

    若水满意的微微一笑,抬头对着圣德帝道:“父皇,请您瞧一下,他二人胸口的胎记有什么变化?”

    圣德帝凝目望去,只见小七胸口的狼头依然呈棕褐之色,没有半点变化,而那中年男子的印记却明显淡了许多,由棕褐变成了浅褐,也是“咦”了一声,对着下面的文武百官说道:“你们大伙儿瞧瞧,可发现了什么变化吗?”

    官员们对比了一下,纷纷说道:

    “陛下,那人胸口的狼头变浅了。”

    “不错,可是楚王殿下的胎记却没有一点儿变化,当真是好生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说明楚王殿下的是真胎记,那人的是假的!”

    “是啊,不知道楚王妃用的是什么神奇的药水,竟然能够分辨出真假胎记。”

    “太神奇了!”

    圣德帝捋了捋胡子,目光斜斜瞥了一眼瞠目结舌的摄政王,又把视线移向若水,诧异道:“水儿,你能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你用的这个药水,当真是神奇,它为什么能褪去那人身上的印记,而朕的老七身上的胎记却并不褪色呢?”

    若水斜眼瞟了瞟摄政王,见他神情倨傲,眼中却透出疑问,显然又是怀疑又是不服,当下微微提气,吐气开声,声音清润,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父皇,这并不是什么神奇之极的药水,只是一个小小的秘方,用黄瓜汁兑进牛乳和醋液中,可以淡化甚至消除被阳光晒伤皮肤留下的色斑,这人胸口的,只不过是被晒出来的狼头色斑而己,经由这种药水一敷,就会迅速淡化,而且臣媳可以保证,如果用这药水在他的狼头斑上敷上三日,这个狼头斑就会消失不见。由此可以证明,楚王殿下身上的,才是真正的胎记!而这人身上的,却是刻意而为之!”

    她说到这里,话声一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摄政王的脸上,勾唇一笑,淡淡的道:“请问摄政王大人,您一口咬定楚王殿下非陛下亲生之子的有力证据,就是这人身上这块人为晒出来的色斑吗?”

    摄政王的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神情极是尴尬,他仍是抱着一线希望,走到那男子的面前,一把揪住衣领,仔细看了又看,发觉颜色确实变淡了许多,登时气恼之极,抬起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

    “你这小子,竟敢愚弄老夫!害老夫当众出丑,老夫要宰了你!”

    他横眉立目,怒气冲冲的去拔带刀侍卫腰间悬挂的腰刀,吓得那侍卫忙单膝跪地,连声说道:“老王爷,在陛下面前,万万不可动用凶器!”

    那中年男子倒在地上,脸如土色,抖如筛糠,拼命往后缩着身子。

    摄政王一见之下,怒从心头起,上前一步,又揪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扇了重重几记巴掌,登时将那男子一张堪称英俊中年的脸孔打的和猪头相似,怒吼道:“骗子!该死的骗子!说!你为什么要自称是楚王殿下的亲生之父,前来欺骗老夫?你要是不讲个清楚明白,老夫饶不了你!”

    若水和小七对视一眼,都是微微摇头,暗中叹了口气。

    这位摄政王明显是被人当了枪使,他脾气暴躁,有勇无谋,决非是那心思慎密,步步设伏的幕后高手。

    那中年男子双颊被打得又红又紫,两只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缝儿,神情惊惶无比,眼珠子在眼眶中骨溜乱转,张了张嘴巴,结巴道:“我、我……”他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定,挺了挺胸,大声道:“我就是楚王殿下的亲爹!千真万确!二十年前,我还是宫中乐师,华宁随我习琴,我和她两情相悦,私订终身,她因此珠胎暗结,有了羽儿这个孩子,可是她的父皇却不顾她的意愿,为了讨好东黎国君,竟把我的华宁送到东黎国和亲,就连我的亲生儿子,也认他人做了父亲,我、我的华宁啊……”

    说着,他开始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

    他这一番言辞听得满朝文武如坠五里雾中,面面相觑,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

    摄政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他的衣襟,也是满腹疑团。

    圣德帝和小七都气得目呲欲裂,小七被若水死死拉住,才没有冲上去一掌结果了这人的狗命。

    圣德帝猛然一拍御案,喝道:“闭嘴!”

    那人被这一声大响吓了一跳,哭声登止,他咽了口口水,突然梗着脖子大声道:“我说的句句实言,如有谎话,让我天打雷劈!”他突然转向小七,声音变得柔和了起来,“羽儿,我真的是你爹啊!”

    小七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一根根的竖了起来,简直恨不得把这人抽筋剥皮,兀不解恨,怒吼一声:“恶贼,你死到临头,还敢满嘴胡说八道!”

    若水眸光一闪,已经猜出了此人的意图,当下上前一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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