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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邪王宠妻无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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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翔,半天没反应过来。

    若水嘴角一抽,看她这副傻样,真不配当自己的对手,本来想让她当场向自己磕头赔罪的,罢了罢了,欺负这样一头蠢猪,也真是无趣。

    她扯了下孟依云的袖子,悄声道:“孟姐姐,咱们走吧。”

    孟依云已经看呆了眼,她怎么也没想到,面目儒雅俊逸的君天翔发起怒来会是这样的凶恶,打起女人来也是毫不手软,只觉得手脚发软,一颗心空荡荡的不知道飘在何处。

    自己的终身,就要托付给这样的一个男人么?

    刹那间,她只觉悲从中来,心中酸涩。

    若水拉着孟依云走了两步,孟依云就像个木偶一般,被若水牵着走,整个人呆呆痴痴的。

    君天翔正想跟上,却被姚惜惜一把扯住了衣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君天翔打成了猪头,她顾不上又羞又疼,只是觉得满腹的委屈。

    君天翔一气之下动手打了姚惜惜,然后就觉得周围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想他一个堂堂的恭王爷,男子汉!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这恭王爷的脸面何存啊!

    可是已经有这么多的眼睛都看到了,他抵赖也抵赖不得,只希望姚惜惜能够闭上嘴巴,不要让更多的人看笑话。

    “闭嘴!不许哭!”他厌恶地瞪眼,恶声恶气地道。

第208章 打错人了12() 
哪知他不说话还好,他一粗声粗气,姚惜惜就越觉得委屈,只抽得一哽一哽的差点背过气去。

    夏千秋和顾双双过来劝了几句,姚惜惜听在耳中,却觉得二人字字句句满是嘲讽,不由得又羞又怒,这二人明显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在幸灾乐祸!

    她气得拿眼睛狠狠剜了二人一眼,夏顾二人愣了下神,齐齐后退一步,闭上了嘴巴,暗想,自己这是怎么得罪她了?

    姚惜惜见君天翔拔腿要走,怎么肯放,她扯着君天翔的衣袖,口口声声要拉他进宫,去找皇后姑姑评理。

    君天翔一听,额上的汗都下来了。

    该死!自己怎么就把这个岔给忘了,这要是让她一状告到姚皇后那里,再添油加醋地一说,姚皇后一怒之下,自己可就……

    不行,万万不行!

    自己岂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做这自毁前程的傻事?

    他看着若水和孟依云的背影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终于停下想追逐的脚步,回过身来,低声安抚了姚惜惜几句。

    “惜惜,本王、本王方才一时情急,本王、本王打错人了!”君天翔睁着眼说瞎话,只见顾双双和夏千秋都向自己投以诧异的眼光,仍是眼都不眨。

    “打、打错人了?”姚惜惜勉强睁开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是啊,本王是想替你教训一下那柳若水,没想到一时失手,打在了你的脸上,唔,惜惜,疼不疼啊?本王替你揉揉?”君天翔拉不下脸来道歉,反正他本来也不想道歉,让他一个堂堂亲王向一头蠢猪认错?做梦!

    姚惜惜脸上立马焕发出光彩来,一双小眼闪亮闪亮的,也不哭了,咧开嘴刚想笑,就痛得“嘶”地一声。

    夏千秋和顾双双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心想,真是愚不可及。

    二人都懒得再答理姚惜惜,瞅了个空子悄悄溜了。

    姚惜惜的心神全在君天翔的身上,哪里还注意得到别人的存在,她只觉得君天翔对她温柔一笑,这全天下的花儿就一起开放了。

    君天翔安抚住姚惜惜,又哄得她上了自家的马车,带她进了王府,找出伤药替她敷在脸上。

    他也很是头痛,让她肿成猪头一样的脸被姚皇后看到,那可就是个大麻烦。

    姚惜惜见君天翔亲手替自己擦药,心里甜得像吃了蜜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君天翔,腻声叫道:“三殿下。”

    君天翔手一抖,随后若无其事地道:“何事?”

    他正眼也不瞧她,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给她擦的是最好的疗伤药膏,治疗效果好,但是味道难闻,颜色又是黑黄相交。

    姚惜惜眼里只有她的三殿下那张俊美的容颜,哪里还知道什么气味,颜色,她只觉得今天的三殿下待自己特别温柔,心中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左右一打量,四周静悄无人,正好……

    君天翔哪知道姚惜惜的小心思,他只想让她的脸快点好起来,别落人口实。

    只要姚惜惜不闹出事儿来,姚皇后也就抓不住自己的什么把柄。

    他暗暗咬牙。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想他堂堂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要受一个妇人的要挟,真可谓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姚皇后有他需要借助的势力,他才懒得和她斡旋。

    而能安抚好姚皇后最好的法子,就是先安抚好眼前的这个蠢货。

    现在在君天翔的心里,姚惜惜已经和蠢货二字划上了等号。

    姚惜惜心中却想,要是自己和三殿下水到渠成,做成了事,就算是三殿下和那孟右相的大小姐订了婚事,这正妃之位也应该是自己的。

    她缓缓往君天翔怀里靠了进去,伸出手指轻轻划着君天翔的胸口,声音又娇又媚,暗抛秋波,可惜眼睛肿得实在是太厉害,看在君天翔眼中,只觉得她在挤眉弄眼,不知道捣什么鬼,只是那样子越发丑怪,让他倒尽了胃口。

    他能陪在她身边这么多时间,已经是用了最大的耐心,这时候已经烦透了,站起身来,道:“你好生休息一下,等脸上的肿消了,本王就送你回府。”

    说完,也不等姚惜惜说话,闪身出门。

    姚惜惜正做着美梦,就看到君天翔头也不回地去了,愣了一下,她有些着恼,不过转念一想,方才三殿下明明是说,等自己脸上的肿消了,再送自己回家。

    这岂不是说,如果自己脸上的肿不消,自己就可以一直在他的王府里住下去?

    姚惜惜一想到这里,马上取出手帕,把脸上涂得厚厚的药膏全擦了去,她还不放心,又叫来下人送来了水,彻底洗的干干净净。然后躺上床上,做起了美梦。

    君天翔等到黄昏,估摸着药性已经尽数发挥,姚惜惜的脸应该也不那么难看了,于是又踱到她的房中,没听到动静,进屋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她那张猪头脸肿得越发的厉害,再一看,原来她竟然把脸上涂的药全都擦了个一干二净。

    登时就怒从心头起,一把抓住姚惜惜的手腕,拖了起来,猛地甩到了地上。

    姚惜惜睡梦中突然觉得屁股一痛,睁眼一看,登时满脸喜色,叫道:“三殿下!”

    君天翔气得拿手指着她,恨不得再甩她两记巴掌。

    他咬牙切齿了半天,才怒喝一声:“来人!马上送姚大小姐回府。”

    姚惜惜呆了,不是说要等脸肿了再送自己回家吗?难道自己的脸不肿了?可还是火烧火燎一样的痛啊?

    且说若水和孟依云坐在自家的马车上,若水吩咐车夫,先去右相府,送孟依云回家。

    孟依云原本也带着自家的马车,这时让丫环打发了车夫先走,自己和若水坐在车中,手拉着手,并肩而坐,却不说话,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垂泪。

    若水见她伤心难过,如何不知原因?她既是伤心自己所配非人,但更让她难过的,恐怕就是自己和小七的事了吧。

    只是这感情不是礼物,若水无法把自己的爱情双手送人。否则她不但辜负了自己,更辜负了小七对她的一片情深。

    孟依云流了一会儿眼泪,心里慢慢地想开了,抬眼看向若水,见她一双妙目凝望自己,眼中盛满了温暖劝藉和抚慰,她心中感动,轻轻叹气,道:“好妹妹,我是个若命的,只愿妹妹你和他……和楚王殿下能够心愿得遂,相伴到老,我就比什么都快活。”

    若水眨了下眼,不接她的话,只是凝视着她。

    孟依云被她瞧得有点心虚,别开脸,道:“妹妹为何这般瞧我?”

    “姐姐,你不想嫁给君天翔,是不是?”若水知道孟依云的两大心愿,只是可惜,那第一个心愿,她无法帮她完成,可是这第二个,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只是这事,要事先征得孟姐姐的同意才好。

    孟依云没想到若水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张口结舌地看着若水,好半晌,才想起自己幼受的庭训来,低下头,低声道:“我一个小小女子,又有什么主见了,这事已经由陛下和我父亲亲口敲定,再过三日,就要正式下聘了。”

    “我不管旁人,只是问姐姐你的心意如何,你要是不想嫁,只要你说一个字,我就有法子让这门亲事结不成!”

    孟依云哪里肯信,若水妹妹就算是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法子让那君天翔改变主意?真是痴人说梦一般,不过柳妹妹能说出这番话来,自是全为了自己打算,她心中感动,拉住若水的手,摇了摇头。

    “妹妹,我谢谢你的好意,只是事己至此,无可挽回。”

    “如果我说,我有法子挽回呢?”若水的眼睛亮如天上繁星,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

    孟依云心头突地一跳,想起方才君天翔看向若水的目光,心中一慌,忙道:“妹妹不可!妹妹千万不要为了我做这种傻事!否则我百死难赎!我决不让你为了我,去嫁给那君……那恭王爷!”

    若水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这位孟姐姐可想到哪儿去了。

    她怎么会用自己当代价呢?

    “姐姐,既然有意,那一切就请姐姐放宽了心,回府后静候佳音吧。只是姐姐记住,今日你我的这一番话,切勿对外人透露一个字。”

    若水不放心,叮嘱道。

    孟依云怔怔地看着若水,半信半疑,她看若水说得煞有其事的模样,倒对若水徒增了几分信心。

    送了孟依云回府,若水回到自家相府的时候,正要准备去找柳丞相说一说择婿大会上发生的事,就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柳丞相不在府中。

    据王管家说道,今晚宫中设宴,宴请远道而来的南越国王子和公主,朝中有头有脸的大臣们俱在受邀之列。

    柳丞相身为左相,这种场合自然是绝不能缺席的。

    听到这个消息,若水的眉头不由深深皱了起来。

    这事儿……实在太奇怪了!

    太后娘娘刚刚病发晕倒不过一个时辰,皇帝陛下居然还有心情安排夜宴,这事情有悖常理!

第209章 言而无信() 
邹太后的永寿殿外守着一大群人,个个面带焦虑忧心之情,不时向殿中张望,等着殿里的人传出来消息。

    太后娘娘晕倒醒转之后,只传了圣德帝一人进殿相见,别的人通通被拦在了殿外,就连邹太后最疼爱的妙霞公主都不得觐见。

    妙霞紧紧地靠在她七哥身边,担忧之极。刚才邹太后突然晕在东校场,吓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不懂为什么皇祖母明明醒转了,却不让她进去看望,她小声地询问七哥,可七哥只是目光沉沉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妙霞急得都要哭了,皇祖母到底怎么了?

    天禄阁内已经掌上了灯,融融的烛光穿透水晶罩子,变得幽暗清冷,照在斜倚在榻上的邹太后脸上,显得她的脸色越发的沉郁。

    邹太后并没像外面众人所担心的那样,虚弱地躺在榻上,她双眼半睁半闭,默默地看着桌上的一盏琉璃樽,右手握着一串碧玉佛珠,缓缓地盘转着。

    玉瑾悄步走近,将手中的茶盅轻轻放在矮桌上,轻声说道:“太后娘娘,喝杯茶吧。”

    邹太后瞧了一眼,缓缓点头。玉瑾取过靠枕,帮邹太后垫在身后,邹太后揭开茶盖,登时一股浓浓的麦香透出,不由精神一振,再向茶碗中看去,只见茶汤中不见茶叶,汤汁清亮呈褐色,却不知道是什么茶,诧异地看了玉瑾一眼。

    玉瑾轻声道:“这叫麦香茶,是用麦粒炒熟后冲水泡制而成,饭前喝上一杯,可以平胃止渴,消积进食,平时多加饮用,有益气调中,宽胸下气的功效,对太后娘娘的身体极有益处。”

    邹太后听了,看了手中的茶一眼,重重叹了口气,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合上了眼睛。

    “太后娘娘,您尝一口吧,这味道可能有些古怪,喝起来却是不错。”玉瑾以为邹太后不喜欢这味道,劝说道。

    “玉瑾,这麦香茶是……柳姑娘告诉你的法子吧。”邹太后缓缓道。

    玉瑾不敢隐瞒,低声道:“是。”

    邹太后睁开眼来,“哀家就知道,所以,哀家没那个脸,去喝她的茶啊。”

    玉瑾吓了一跳,叫道:“太后娘娘!”

    邹太后瞅着她,苦笑一声,道:“哀家信誓旦旦地说要赏赐她,亲自替她主持择婿大会,帮她选一个好夫婿。谁知道到头来,这反悔的人,却是哀家!”

    “太后娘娘……”玉瑾张口结舌地看着邹太后。

    邹太后不再看她,目光沉沉地看向窗外,淡淡地道:“皇帝呢?”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仍然跪在门外,等您召见。太后娘娘,陛下已经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您……”玉瑾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让他进来吧。”邹太后摆了摆手,往后靠在枕中,合上了双眼,神情甚是疲累。

    玉瑾不由松了口气,掀起门帘,走到外面,见阁门外的金砖地上,圣德帝正直挺挺地跪在中央,他的身后,德喜公公也陪着一同跪着。

    此外,再无旁人。

    玉瑾走上两步,也跪倒在地,对圣德帝拜了两拜,把邹太后的话传了出来。

    德喜公公一听,脸上露出喜色,膝行两步,扶着圣德帝起身。

    圣德帝面无表情,在德喜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毕竟年过五十,跪了这一个多时辰,两条腿僵直酸麻,已经走不动路,玉瑾和德喜公公一左一右,扶着他,一步一步挪进了太后的寝室之中。

    邹太后听得动静,缓缓睁眼,见了儿子这般情状,倒也有些心疼,满怀的怒气一时发作不出来,只冷冷哼了一声。

    玉瑾见邹太后不说话,便向德喜公公一使眼色,二人扶着圣德帝缓缓在一张靠背椅上坐了下来。

    “你们都出去。”邹太后看了玉瑾一眼。

    “是。”玉瑾和德喜公公躬身倒退而出,关上了房门,二人远远退到院中,看着房中幽暗的烛光,心中都像压了块大石一样沉重。

    太后的寝殿中,只剩了邹太后和圣德帝二人。

    母子二人各自低头,想着心事,目光并不交接,室内一片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邹太后终于抬起眼,淡淡地道:“说吧,你叫哀家假装晕倒,所为何来?”

    圣德帝抬起头,目光深沉,忽然起身,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请母后成全!”

    说完,对着邹太后重重地磕下头去。

    邹太后冷笑道:“皇帝,你叫哀家成全什么?”

    “母后心中有数。”圣德帝抬头,直视着邹太后的双眼。

    “哀家不知。”邹太后神色淡淡地瞥开眼。

    “儿子请母后成全的是,老七和那南越国公主的婚事。”圣德帝沉声道,一字一字说得极是缓慢。

    “好啊,你终于说出口来了!”邹太后猛地竖起了眉,在桌上猛地一拍,“皇帝!你是想叫哀家出尔反尔,失信于天下?哀家明明答应了那柳姑娘,让她自择夫婿,现在老七连过三关,他就是那柳姑娘选中的夫婿,你倒起了别样的心思,竟想把那老七和那南越公主配成一对!哈哈,你这皇帝当得好啊!”

    圣德帝被邹太后劈头盖脸的一通指责,低下头来,一言不发。

    邹太后越加愤怒,站起身来,指着圣德帝,怒道:“那南越国虽然兵强国盛,但我东黎国也不是软弱可欺,犯不上用哀家孙儿的终身幸福去讨那南越公主的欢心!皇帝,你难道不知?这南越国君主已经把他的女儿许给了乐大将军,你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你置南越国君于何地?置乐大将军于何地?置哀家于何地?你对得起老七,对得起柳姑娘吗?”

    她越说越是激动,说到后来,一口气憋在了嗓子里,忍不住连连咳了起来。

    圣德帝顾不得其他,忙站起身来,瘸着腿上前帮邹太后拍抚背部,见桌上有一碗热茶,忙端过来,递到邹太后的唇边。

    “母后,您消消气,先喝口茶,要打要骂,儿子都甘愿领受。”

    邹太后喝了几口麦香茶,只觉得口舌生津,麦香满口,低头一瞧,登时大怒,抬手把茶杯摔了个粉碎。

    “这是柳姑娘为哀家所泡制出来的茶,哀家对不起她,哀家哪有脸喝她献给哀家的茶!哀家辜负了她对哀家的一片孝心啊!”说完捶着胸口,垂下了两行老泪。

    圣德帝心中有愧,跪在邹太后的脚前,神色痛苦矛盾,他咬了咬牙,抬头说道:“母后,儿子也是逼于无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逼于无奈?你堂堂一个皇帝,有谁逼你?”邹太后瞪视着他。

    “儿子是为了咱们东黎国,为了全国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兵戈不息,百姓何以安生?”圣德帝仰脸说道。

    “笑话!那南越公主不是要嫁予乐大将军为妻吗?就算她看上了老七,她还敢违抗她父皇的旨意不成?”邹太后挑眉道。

    “母后您有所不知。那南越国君主的国书之中,只是说随公主心意而嫁,并未指明她所嫁之人定是乐大将军。”圣德帝沉声说道。

    邹太后倒抽一口冷气,睁大眼问道:“什么?”

    “母后您不知道的还有一事,”圣德帝的语气变得极为沉重,“那南越国有一种风俗,和咱们东黎大不相同,南越国的女子有了意中人后,会去亲吻对方的衣袖,表达爱慕之情,如果对方割袖相赠,则表示愿意娶她为妻。今天在校场之上,这南越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亲了老七的衣袖,然后……”

    “然后怎样?”邹太后追问道,她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幕,那老七怒气冲冲地提起剑来,她以为老七要伤害那南越公主,后来却只削下了一片衣袖,一颗心登时沉了下去。

    “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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