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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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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上十一点,云琛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才进房间就有人飞扑过来把他按倒在墙上。他吓了一大跳,刚开口,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云琛不禁深感愧疚,这段时间着实太冷落老婆了,瞧把她饿得这如饥似渴的。他忙按下疲惫耐心侍弄起来。可今儿的方纪格外急切热情,不一会他自己也被撩得浑身火起。正情浓战酣间他忽然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关键步骤差点忘了!云琛连忙停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杜蕾斯递给方纪:“老婆,用上次那个方法给我戴上。”方纪一下扔掉他手里的玩意,“不要,不许用这个、以后都不许用!”
  云琛糊涂了,“怎么了?”
  “咱们得赶紧怀孕,最好这次就怀上!”
  “啊?为什么?”
  这个真还有点难以启齿:“那个……今儿不小心使了一苦肉计……”
  
  ***
  
  云琛听完后用匪夷所思的眼光看着她,过了老半天,说:“假孕这一招怎么着也该拿来对付我吧,你居然浪费在我弟身上?”
  方纪一下子愤怒:“谁要假孕了?谁要假孕了?谁知道他会一下子想到怀孕上面?!”
  云琛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差点没把眼泪给笑出来,“老婆,你说你哪儿疼不好?非得疼肚子?这肚子疼一疼不打紧,以后还得接着办事、怀孕、生孩子,一环掉链子都不行。你说你这使的是苦肉计还是连环计?”
  方纪狠狠踢了一脚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我是真的肚子疼嘛,他摔倒的时候正好顶了我一下。我就是表情夸张了一点而已,谁知道他会一下子想到那个?真是吓死我了,你们家的孩子怎么这么早熟?天啦,怀孕!”
  云琛摇摇头:“这个也不能怪他,我妈曾经在浴室摔了一跤,结果流产,当时把大家都吓坏了。”
  方纪愣住,难怪云越激动成那个样子,原来是这个原因。
  
  正好是车祸、正好又是相似的场景。
  
  ——“你们以为这就是对我好?你们活着才是对我好!”
  
  她下午听他说出这话时就知道他想起了父母。原本她只想借这个契机打破和云越之间的僵局,可没想到第一次听他这样直截了当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和想法。
  
  她想起那个既愤怒又悲伤的眼神,想起那个一贯用冷漠掩饰脆弱的孩子,心中一片恻然。
  
  云琛脸上的笑意已然收敛,问:“方纪,你真的准备现在就要孩子?这不是个好时机,会很辛苦。”
  确实不是好时机,但云越的心门才打开一线,如果这个时候知道她在骗他……事情既然阴差阳错到了这一步,而且她和云琛的孩子……
  方纪抬起眸,“我不怕。”
  云琛看着她笑了起来,低声道:“我也不怕。”
  
  彼此抵着额头,鼻尖也碰到一起,有点傻傻的样子。一笑,他把她的头轻轻托起,胳膊从下面穿过,然后手臂一弯,便将她圈进了怀里。
  他光裸的肌肤清清凉凉的,靠着很舒服、闻着也很舒服,方纪把脸贴在他的胸前。过了一会觉得不够,又把胳膊和腿都攀在他身上,像个小熊一下。云琛不禁闷声低笑。
  
  “方纪。”
  “嗯?”
  “还想不想要?”
  “……算了,就这样抱着挺好的。”
  
  相遇之前,从不曾想有一天会和另一个人如此亲近和亲密。这样也挺好的。
  
  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背上画着圈,腿玩兴十足的在他光光滑滑结实有力的臀肌轻轻摩擦着。
  
  轻柔如羽毛般的触感,如最柔腻的丝绒触摸着心。
  
  他想按住她不规矩的手脚,又想她永远这么骚扰下去。
  终于,他一翻身,置身于两腿之间。在挺身占领和俯身温存之间犹豫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他低下头耐心十足地亲吻探索那些柔媚的地方,问:“舒服吗?方儿,这样舒服吗?”
  她的足尖渐渐绷紧,其中一只缓缓抬起、慢慢滑过他完美起伏的背部,慢慢踩在他肩头一点一点用力。很难相信她平素明朗温润的声音会变得如此暗哑诱人,“……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抽的厉害,回个复也不容易。不过大家的评我都认真看啦,筒子们的意见也都记在心里啦。
继续继续,咱们边写边看边谈。下章明天更。




☆、全世界

  与此同时,另一个安静的房间。
  云越在黑暗中静静看着门口那条枫林掩映的路。
  
  无数次,他的父母就从这条路上驱车回家,或是迎着夕阳或是踏着夜色从车上下来。
  他想如果他不说那句话,那么今天他们还是会和以往无数次一样从这条路上回来。
  
  ——“阿越,爸爸妈妈今天有事情赶不回来,下次再陪你去看比赛好不好?”
  ——“大话精,每次都是下次下次!明明说好了的!上次说去看我打球也不算数!”
  ……
  
  如果他不任性、如果他不坚持,那么他们也不会匆忙赶回,也不会带着疲劳和酒意驾车。电视上说他的父亲涉嫌酒驾。
  
  他的父亲上过很多次电视,每一次都是积极向上的创业楷模、极具社会责任感的成功人士,可他最终的定格却是一个酒驾送命的富豪,一个对自己和他人生命极不负责任的反面典型。最后一次出镜让他一辈子的经营和努力都成了笑话,就像那辆在翻滚和起火中彻底变形的豪车……那一瞬就像是在做梦,他一定是在看电影,他的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在车里面!!!
  
  如果他不说那句话,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能收回那句话,他也愿意永远等下去只要他们能从这条路上回来。
  
  可是今天因为他的任性,他却差点再次失去一个极重要的人。
  
  是的,不知不觉间,那个毫无预兆闯入他和哥哥生活的人竟然变得如此重要,这让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安心。这种感受难以描述。
  
  她有时让他觉得可笑,有时让他气恼,有时让他惊讶,也有时让他觉得……温暖。他知道她为他做的那些傻事,喜欢看她被他气到无可奈何的笑容,也喜欢她身上那种不知不觉散发出来的光彩。
  
  姐姐?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挺合适又好像有些怪异。到底哪怪异他也说不清,他只知道今天的某一瞬间他的脑子轰然一下清醒,这个毫无血缘的女人从今以后就是他最重要也最亲近的人之一,她和哥哥,这个世界上他仅剩的两个亲人。
  
  人总是会做错事,这个和年龄无关。比如父亲、比如他、也比如方纪。可有些错事永远没办法改正和弥补,所以他不能再任性下去了,至少不能再让她或者哥哥和爸爸妈妈一样因为他做错事。
  
  ***
  
  之后的事情顺利的超乎预期,方纪很快怀孕,而她和云越的关系更是一日千里。现在她居然可以没事欺负欺负这个极品小正太。虽然云越老爱做出一副清冷高傲少年老成的模样,不过这样的表情放在他那张俊秀粉嫩的脸蛋上简直可爱的欲盖弥彰!所以方纪觉着自个偶尔生出小小欺负一下他的欲望实在是情有可原。
  
  云越的心理医生也说他的情况很乐观,应该及早回归学校过正常孩子的生活。不过这个建议云越却一直很抗拒。
  
  这一天,方纪再次和云越商量让他回学校的事情。
  
  “已经说了,明年再回去。”
  方纪怒了:“为什么非得挨到明年?给个理由先。”
  “没理由,就这么定了。”
  说完他还很就那么一甩头走人了。
  
  方纪气得,这小小年纪的,还会搞乾坤独断了!明年、明年、明年她孩子都生了!
  
  忽然,方纪脑子里灵光一闪,难道就是这个原因?上次的摔伤和他妈妈的流产让他不放心所以想留下来等她生完孩子才去上学?
  
  想到这个可能,方纪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的感觉,难道真是这个原因?
  
  ***
  
  晚上,方纪对云琛说:“你上次说要找个人到家里帮忙,我想了想这事也成。”
  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脑的云琛回过头来,“呃,你今天怎么想通了?上次不还拍我一鼻子灰?”
  “这个……不是你使劲骂我就爱瞎逞能吗?我响应群众号召顺应历史潮流装一下柔弱不行啊?”
  云琛忍俊不禁,“你这傻妞……行,这事我来办。”
  “你?怎么办?直接从中介所里找个每月一万二的金牌月嫂回来?”
  云琛拍她:“还当我是以前那种冤大头呢?”
  
  两天后,云越下楼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方纪给他介绍:“这个是刘阿姨,你哥请回来给我帮忙的。”
  云越点点头,说了句:“刘阿姨。”
  方纪不禁老怀甚慰,虽然态度冷淡,不过至少开了尊口不是?这就是有个性和自闭的区别!
  
  刘嫂是个下岗女工,话不多,但做事麻利,烧的一手好家常菜,方纪吃的赞不绝口。吃完了饭她让刘嫂早些回去照顾瘫痪的老公,刘嫂摇摇头,坚持把家里全部收拾停当了才走。
  快出门时方纪赶上来递给她一个保温桶:“刘嫂,带回去给大哥,省的重新再做。”
  刘嫂心里一惊,他们吃饭前就见方纪把炖好的土鸡汤先装了一份,她原以为是留给男主人,原来是给她打的包。她忙推辞:“不行,这怎么行。”
  “你拿着吧,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你回去至少都八点多了,难道还重新做?”说着方纪把保温桶塞到她手里。
  刘嫂顿了顿道谢离开。
  
  方纪回头看着清爽整洁的厨房和客厅不禁赞叹:“真是个实在人,以后我可就清闲了。”
  身后的云越露出一丝笑意:“你早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方纪道:“你也早该好好回去上学了。”
  云越一愣,看着她沉默不语。
  
  方纪笑了笑,走过去牵住他的手,然后把他带到客厅,那里有一个新钉上去的飞镖盘。
  她取下盘上的飞镖递给他一组,问:“知道规则吗?”
  云越问:“501?”
  “不,赢的人说了算。”
  
  那时候《非诚勿扰》还没有上映,不过云越和方纪之间已经有了自己的“分歧终端机”。
  
  第二天,云越回到了学校,五个月之后小东出生。
  
  ***
  
  怀孕的时候方纪一直胎位不正,临到预产期还没有正过来,最后不得已选择了破腹产。从手术室出来的方纪简直可以说神采奕奕,别人用麻药都睡得昏天黑地,她倒一直精神的紧,回到病房还想着要给几个要好的朋友打电话。
  
  可没多久她就精神不起来了,麻药醒了,疼痛开始加剧,尤其是为了避免肠粘连她必须下床走动,每走一步伤口都牵扯的特别疼。方纪从小就是个皮实的孩子,打针摔跤什么的从来不怕,可这一次她真有点顶不住了,边走边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扶着她的手一直温暖稳健,她抬头看他,却瞧见身边沉默着男人眼眶居然微红着,而在他身后的云越也是一样的。
  
  她又回头看看床上那个刚刚睡着的小小婴儿,他在母体中生长的很好,一出生就有很黑的发,脸颊也很饱满,闭合的眼线长长的。
  
  方纪的眼睛忽然又涌上一股酸涩的冲动,这一次与疼痛无关,只与房间内这三个安静沉默的男人有关,这三个男人仿佛在她身边形成一个完满的圆。这世上她爱的也爱着她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这一刻她拥有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别心急,就快进入现在的戏份了,情节冲突会慢慢激烈起来,每个人的棱角性情也会在冲突中越来越峥嵘凸显出来。女主我比较有把握,不过几个男主我还有点心里玄,所以大家多给意见哈。




☆、黑白

  幸福的时光仿佛持续了很长时间,长的不知何时起到达了顶点,而后不知不觉开始走下坡路。
  
  怎么会是下坡路呢?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积极上升。小东越来越机灵健康,云越越来越出类拔萃,云琛的生意也越来越顺风顺水。只是他越来越忙了。忙,他一直都忙,她从来没有介意过。
  或者,准确的说,他越来越远了。
  
  大多数时候方纪没有悲春伤秋,因为大多数时候她过得还是非常愉快。比如她三十岁生日这天,可爱的儿子和已经考上大学的阿越都陪在她身边,连远在大洋彼岸忙碌了三个月不曾归家的丈夫也不忘千里迢迢送上一份贵重漂亮的礼物。
  
  她很快乐,当她、小东和云越一起在游乐场放声尖叫时,当她看着小东歪歪扭扭地在前面骑着自行车,后面偷偷放手的云越悄悄冲她眨眼时,当他们把晚餐搬到院子里的桌子上,迎着晚霞徐风边吃饭边聊天时。
  她一直很快乐。
  
  夜渐静了,玩了一天的小东终于撑不住睡着,方纪走出房间再次来到院子里。
  
  头顶的星空很美,却越发显得苍穹寂寥。星空下的这所房子还是一如当年她初见到时让人心叹。
  
  她想她爱上了这所房子,不是因为它的油画般的美,而是因为这里面有她所重视的一切。
  
  “方纪,你都看见了,我现在的状况确实是很糟糕,公司、家里内忧外困。我现在给不了你像样的婚礼,也给不了你轻松富足的生活。可是只要你愿意,我把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你——这个房子里的一切,我的家、我最亲的亲人,还有我自己。”
  ……
  
  云越出来时正好看见方纪脸上缓缓露出的笑容。他无法形容这个笑容,有一种氤氲蕴藉的气息在这个笑容里流转,不知是最温柔的缱绻?是最落寞的忧伤?还是此刻无声胜有声的怅然?
  
  清辉皎颜,潋潋盈波。那么美又那么让人心悸和苦涩。
  
  一瞬间,她也看见了他,微微一怔,而后脸上的笑容变成和平素一般明朗简单,“阿越。”
  他也笑起来,“还不睡?”
  
  方纪耸耸肩,抬头看看天空:“难得今晚天气好,不想浪费。”
  云越笑笑:“我也是,方姐,咱们坐下聊聊天。”
  
  ***
  
  两人坐回桌子旁的藤椅上,此刻夏夜虫鸣、夜风轻柔,枝头的辛夷暗香摇曳。方纪问:“要不要烤鱼?”
  院子一角有烧烤架,屋内的冰箱里他们新钓的鱼,还有这个绝佳吃烧烤的天气。
  云越笑,“那小东一准得又爬起来。”
  方纪想想也是,那个孩子鼻子不知道多灵敏,就算做梦也会闻着香味哇哇大叫地爬起来。想到这她也不由笑起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方纪问他学校的事,又问他想不想去学校住读?毕竟天天跑来跑去挺麻烦的。
  云越摇摇头,“算了,也没多远。”
  公交要做十几站还说不远?
  他的心思其实她明白,无非是想留下来照顾她和小东。不知何时起,她和这个少年人的角色已经互换,从她照顾他,到他照顾她。
  
  方纪默然无语,又抬头望向夜空。
  
  天顶夜空湛蓝深邃如梦、繁星浩渺闪烁其间,这世上,亘古不变也许只有这星空。
  
  不知过了多久,方纪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见过竹床吗?”
  “竹床?”
  “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床,开始是青色的,时间久了就会变成红色,夏天睡在上面很凉爽。小时候我在奶奶家住过一段时间,如果是这种天气,我们就会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看星星。
  后来奶奶和我们一起搬到A市,那么大的竹床肯定搬不过来,在那之后我就再没有睡过那种床。以后有时间我会把小东再带到那个小镇住一段时间,夏夜带着他在外面睡觉看星星,我给他讲故事,他给我捶腿,他一定会很开心。”
  
  既然明明是开心的猜想,为何她的声音里偏偏有一种如水的悲哀?。
  
  云越安静地听着,忽然一拍桌子站起身,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早点说!”
  他蹬蹬蹬跑进屋,过了几分钟,又蹬蹬蹬跑出来,手里举着一个笨重无比的竹躺椅,跑到院中间最空旷的地方“砰”地一声把躺椅放在草坪上,然后转回头瞅着她,一脸“这个还不容易?”的表情。
  方纪不禁笑了起来。了不起的清高少年云越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露出这样傻乎乎的搞怪表情,尽管她知道他只是想逗她开心。
  
  云越拍拍椅背,“过来试试。”
  方纪走过去躺下,抬头看着夜色下眉目深邃的云越,眉开眼笑道:“真孝顺。”
  云越问:“要不要给您老捶捶腿?”
  方纪大言不惭地说:“今儿就免了吧,我可没故事讲给你听。”
  
  云越笑了起来,就手拖过椅子坐到她旁边,问:“方姐,你小时候是不是天天乖乖地给奶奶捶腿?”
  “我?我哪有那么孝顺?我天天就记着捣蛋啦,家里的狗看见我都绕着跑,生怕被我捉住当马骑。”
  云越脑补了一下捣蛋版方纪小童鞋的样子,不由心中大乐,叹气道:“可惜没看到咱们骑狗小骑士的形象。有没有照片?” 
  方纪摇头,“你哪有机会看到呢?那时你还没出生呢。”
  
  他不禁一怔。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下一刻,他唇角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柔声道:“再说说你小时候的事,从没听你说起过,很有意思。”
  
  以前的事她确实很少提及,连她自己都很少想起,自从遇到了云琛,她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三个姓云的人。
  
  沉默一会她说:“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最先给我取的名字并不叫方纪,叫‘方无非’。”
  “方无非?”
  “是不是很绕口?所以,我妈坚决不同意。我爸是个教数学的;他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数学是明确无误黑白分明的,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没有含糊不清的中间值,也不存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两面性,只有无可争议的定义和定理,一经证明、绝无反悔。所以他给我取名‘无非’,他希望我做人坦荡磊落,能够沿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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