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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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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寒的话:最近都没看见评论啦~~求评论~~不然某寒都没动力啦~~
第一百五十七章 皇裔
    一身黑底滚金边的礼服,上面绣着翔凤,梳着簪花高髻,髻前插着串纯金的珠步摇,顶上戴的亦是正红的牡丹国花,端的可是一派国母风姿。

    来者既是客且是皇后,鹭央殿上的主位自然让给了她,寒若倒是不甚在意的在次座相陪着,只是面上笼着面纱,叫人觑不见她的表情如何。

    身为正宫皇后,滕添舞自然要端足皇后的架子,一直在等着寒若先开口,可谁想寒若一直懒洋洋的倚在座位上,不紧不慢的品着手中香茶,一点儿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的模样。心中已然动了怒,面上却不动声色。约莫过了一刻钟,她终于沉不住气先开了口,“妹妹昨晚睡得可好?”

    这话分明就是在指责她昨日犯了宫规,让皇帝在初一之夜歇在了自己宫中,寒若却装作不知,缓缓开口,“尚好。”语气清冷,既不称罪,也不说谢,显然完全没有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滕添舞是藤家支系,父亲亦是朝中高官,进宫之前就被好好叮嘱切不可与高阳公主作对。可她私心也奇怪,高阳公主是皇上的妹妹,自己是皇上的妻子,井水不犯河水,又何来作对一说。谁知进宫才几月,突然传出高阳公主薨逝,想着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未料紧接着就有人以贵妃之尊入宫,且一进来便宠冠后宫,加之宫中谣言纷纷,都说这个宸贵妃就是高阳公主,是因为皇上爱上自己的亲妹妹才出此下策。

    只是一来谣言荒诞无稽,二来自己从未见过高阳公主,因此也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一连几月,原本雨露均沾的皇上除却初一十五尚宿在皇后宫中,其余时候皆只专宠宸贵妃一人,而昨日时值初一,皇上竟也宿在了关雎宫,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按照宫规,本应是各宫妃子每日去凤寰宫向她这个皇后请安才是,可是皇上竟传了口谕,关雎宫宸贵妃无须向皇后甚至太后请安。所以她至今未曾见过寒若一面,这也是她今天亲自驾临关雎宫的原因。

    未曾料到她一个贵妃在皇后面前居然如此倨傲,纵是仗着皇上宠爱也未免过分,然而皇后想到寒若有可能便是昔日独掌大权的高阳公主,便不得不压下心头怒火。电光火石之间,皇后忽然想到,高阳这个封号乃是当今皇上所赐,先帝在时,她的封号乃是月宸二字。如今这个寒若的封号亦是宸字,当中难道有所关联?

    再仔细一思索,“宸”乃北极星所在之位,亦可代指皇帝,以此为封号,可谓尊贵之极,宸贵妃之称,可以解成皇帝的贵妃之意,亦可延伸出旁的大逆不道之意。可是这封号是先帝与当今圣上拟定的,可见未必是她本人的意思。但其中关窍,就让人不得不多思多想了。

    她滕添舞之所以从藤家支系众多适龄女子中脱颖而出,不仅仅是因为她父亲是丞相滕云龙的得力帮手,更因为她自己的聪慧过人而被丞相和太后看中。单是从寒若的一个称号便能想到这许多,可见她的一颗玲珑剔透心了。

    但今天她终究是以皇后的身份来训斥妃子僭越,不过顾忌着寒若的身份,便不得不和颜悦色道:“妹妹初初入宫,恐怕礼数上还有许多不懂,这皇上是天子,雨露应恩泽六宫,况且我们皇上初登大宝,子嗣至今尚无,妹妹若是能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便是大功一件。只是一点,姐姐担心妹妹辛苦,也该让后宫的诸位姊妹来为妹妹分忧才是。”

    寒若心中好笑,却也暗暗赞叹皇后的确是个聪明人,不过她本来不屑与后宫争斗,也不屑皇帝的专宠,小小一个皇后她还未曾放在眼中,一出口,便是十足的霸道:“这话说得是,不过不该对我说,既这么得闲,也该去对皇上说才是。”

    皇后见她对着自己不仅不口称为妾,且语含讥讽自己见不到皇上,心中不由动怒,只是竭力按捺住,道:“妹妹如此不懂事,未必能争得长久。”

    寒若并不答话,微微一笑,纵是隔着面纱,亦是能叫人窥出几分绝色姿容来,深深的望了一眼皇后,那清越的声音淡淡响起:“思婉,送客。”

    皇后见她已下逐客令,只得起身,“妹妹好自为之。”,言毕,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寒若甚至都没有站起来行礼恭送。

    思婉在一旁却替寒若皱了眉头,担忧道:“公。。娘娘,她毕竟是皇后。”一时不习惯,思婉差点唤了她公主,幸而及时改口。

    “皇后?”寒漓好笑的重复了一次,明眸内满是倨傲,“莫说我不将她一个小小皇后放在眼中,纵是太后,皇帝,我又何曾放在眼中!”

    “娘娘慎言。”思婉忧心忡忡道。

    寒若转身望了她一眼,自从和亲以及白凤儿拒绝婚事以后,思婉便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静,寒若思量着她年岁也大了,想要放她出宫为她寻一个好人家,却不想她跪在自己面前说愿意伺候自己一辈子,这等同在说终身不嫁。寒若知道思婉的性子有多倔,只得暂时按下此事不提。

    如今她做事越发沉稳,寒若自是更加放心将大事小事桩桩件件交托于她,只是有时见她望着白凤儿伤神,也不免心疼不已。

    为此寒若特地将白凤儿迁出关雎宫,让他入南府教习舞女伶人,也算眼不见为净,只是辜负了他一片真心罢了。

    白凤儿离开关雎宫之后,思婉愈加沉默寡言,偶尔还会不见踪影,寒若想着她总是偷偷

    跑去南府看他了,便对此听之任之。

    本来烦心之事就多了,皇后偏偏撞到这枪口上来,难道还要让她好声好气地姐姐长姐姐短与她一叙家常吗?不如直接撕破脸皮,让她以后都莫来烦自己的好。

    正自出神,思婉出声提醒道:“娘娘,都胜求见。”

    寒若沉下气来,让都胜进来,都胜也不是那种无事来请安的人,寒若便开门见山的问他所来何事。

    关雎宫都胜是来得熟了,也不待寒若吩咐便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好整不暇的喝了口思若刚刚奉上的绿豆冰泥,才开口道:“采女陈梦雪怀上龙裔了。”

    寒若眉头微微皱起,花了片刻的时间想起陈梦雪此人,她是按照唐夏宫规前朝遗漏下的宫娥,居然还能有本事受宠倒是不简单,记得自己当初曾赠予玉佩,她却没有回花,意在要与自己为敌,按下此节,向都胜问道:“皇帝知道了没?”

    都胜摇了摇头,“她本人应该都还未曾知晓,才不过两个月。”

    “既然她不知道,那这个孩子也就根本不存在吧?”寒若笑得艳若桃李。

    都胜回以笑容,“既然你说没有存在过,那必定是没有的。”说罢,起身随意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寒若把玩着手上新进贡上来的琉璃手串,面上的笑容愈发明艳,宫诀凊登基至今,尚未有子嗣,或许曾经有过,也早就被扼杀在萌芽之时,只因这太医院早就全然落在都胜手中,任由寒若操控,皇位若想稳固,子嗣尤其重要,而如今,寒若绝对不会允许威胁自己地位的皇裔出现!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诉冤
    一身素色,长发解髻,垂腰而下,眉宇间笼着无限愁苦,她的哭声悲怆而嘹亮地在关雎宫外响起:“皇上!求皇上为妾身做主啊皇上!”夏日里难得有一阵风吹过,仿佛是连上天都不忍见此惨状,让风包裹着将她的声音送远,希望以解她的危困。

    在关雎宫正殿鹭央殿正一起用着早膳的宫诀凊、寒若二人自然听见了这悲戚的哭声。宫诀凊微一蹙眉,寒若已赶在他之前开口,“思婉,何人在关雎宫外放肆,赶紧赶走!”

    思婉听得寒若叫她,疾步上前,望了一眼寒若又望了一眼皇帝,竟没有立刻遵命退下,反而开口道:“娘娘,是采女陈氏。”

    寒若疑惑思婉何故竟会如此不识时务,想要再开口,却没想这一次皇帝抢在了她的前头,“带她来见朕吧。”

    寒若手心微微出汗,她虽自信都胜能做得了无痕迹,可毕竟是残害龙裔这么大的罪名,纵使宫诀凊多么爱重自己,也不见得能饶她这罪。况且她不想让他有孩子,并不是因为妒忌之心,而是在谋划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

    然而纵使心中担忧,陈梦雪还是被带了上来,她一入大殿,就发疯似得扑到了皇帝脚边,哭得泪如雨下,“皇上,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宫诀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淡漠的模样,开口也只说了一个字:“说。”

    陈梦雪这才收回这疯狂的姿态,在皇帝面前跪得端正,期期艾艾道:“皇上,妾身母家乃是杏林世家,妾身两月不曾有月事,加之其他症状,妾身断定自己是有了身孕,可是为妾身诊断的太医南墨却矢口否认,只推说妾身只是月事不调,开了些寻常滋阴补血的方子。妾身便以为总是自己太想要怀上龙裔,以致有了错觉,谁知昨晚饮了太医院送来的汤药,便腹痛不止,还,还见了红!这分明就是有人指使太医院谋害了妾身的孩子啊!”这么说着,拿一双媚眼恨恨地瞪了一眼寒若。

    寒若唇边挂着一抹冷笑,并不开口。宫诀凊却没有保持一贯的沉默,“传太医院提点、以及为陈氏诊治的御医,一同前来见朕。”小内监得令退下。大殿复又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只有陈梦雪还跪在那儿轻声啜泣,宫诀凊皱了皱眉,道:“你先起来吧。”

    陈梦雪受宠若惊的谢恩,起身在下首坐下,皇帝并没有多瞧她一眼,反而将视线落到了寒若身上,“你可知晓此事?”

    寒若冷哼了一声,答道:“我怎么会知道。”说着,竟像赌气一般扭头不看皇帝,而皇帝却不以为罪,还安慰似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认错讨好似的。

    陈梦雪本来听得寒若在皇上面前竟敢自称为‘我’已经很是惊奇,然而寒若竟还敢对皇上闹脾气,本以为皇上一定会大发雷霆,结果皇上反而向她服软。今日本打算以龙裔一事扳倒这风头一时无二的贵妃,可看如今这情形,恐怕是难以成事了。

    正自思量着,都胜已经与御医南墨同来了,给三人行礼之后,在皇帝面前跪下等候问话。

    宫诀凊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开口道:“南大人,陈氏可是由你诊治的?”

    南墨恭谨地答道:“正是微臣。”

    皇帝将眼神丢向了陈梦雪,示意她自己开口,陈梦雪方才一直在哭泣,此刻见到南墨前来,想起自己无辜殒命的孩子,几乎想要活活咬死他,见皇帝眼神视之,当即冲了过来,激动道:“南墨!你还我孩儿命来!”

    “小主息怒,微臣并不知小主的意思。”南墨神色镇定,没有丝毫慌张。

    陈梦雪便将方才与皇帝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揪着南墨的衣服,恨恨道:“你莫要抵赖,我身边的舒嬷嬷是宫中的老人,她将我昨夜见红后流下的。。”说着又哭了起来,边哭边道:“她将我那随着血一起流出的胎儿存留了起来!让其他御医来一验便是!”

    南墨刚想开口辩驳,关雎宫门外传来了小内监尖锐而拖长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在婢女的搀扶下行至殿中,对皇帝福了一福,宫诀凊仍是那清清冷冷的模样,像是完全没有将眼前的一番闹剧放在眼中,便是皇后来了,也不闻不问,视若无睹。

    皇后略显尴尬,只得自己开了口:“妾身早起便听闻陈采女跪在关雎宫外喊冤,惊动了皇上,又听人说皇上您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召来了太医院的人,妾身身为后宫之主,未能为皇上分忧是妾身的不是,所以妾身才急急赶来向皇上请罪,并查清陈采女的冤情。”

    皇帝对皇后的一番说辞不作任何表示,倒是寒若冷笑了一声,道:“皇后可真是好快的耳目。”

    皇后从容地在皇帝另一边落座,才开口答道:“贵妃所言差矣,执掌后宫是本宫的权责所在。”

    “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劳皇后大驾。”寒若今日似乎有些咬着皇后不放的意思,全无平时对旁人之事兴趣寡淡的模样,连宫诀凊都惊奇地望了她一眼。

    “放肆!本宫已听闻此事牵扯龙裔你竟敢说是小事!”皇后凤眸一圆,像寒若发了火。

    便是宫诀凊也不会如此同自己说话,没想到她滕添舞竟敢训斥自己,寒若心中气极,刚想开口,没想宫诀凊忽然起身狠狠扇了皇后一巴掌,皇后大吃一惊,眸中立刻已有莹然泪光,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宫诀凊不待她开口便冷冷道:“凭你也敢如此同她说话!给朕滚回去,从今以后,不准你踏足关雎宫。”

    皇后未曾料到皇上竟为自己一句话而发如此大的脾气,足可见皇帝爱重寒若到哪般地步了,心中纵是千般委屈,也不敢在他面前发作,只得凄楚的行礼后与随身带来的婢女踉踉跄跄离去。

    寒若内心也是惊诧,从前并不曾在他面前与他的妃子争锋,虽说他宠爱自己,可是当初胡闹之时亦是流连后宫,而他又是那样冷淡内敛的人,她并不晓得在他心中,自己与他后宫的那些女人有何区别。但是今日,他会因为皇后只说了一句责怪自己的话,便发如此大的脾气,可见爱护自己心之深了,不由微微动容,悄悄伸手捏了一捏他的手背。

    他回首瞧见她难得的露出一副小儿女的情状,虽未说什么,但是那清冷的面容,竟似初春之雪一般,消融了开来。

    两人这般情景全然落入面前三人眼中,都胜与南墨自然是不再有任何担忧,陈梦雪却连脸色都有些发白,她没想到皇帝已经爱重寒若到这样的地步,连皇后都被赶走,自己的情形便可想而知了,可是想想,自己失掉的,毕竟是皇帝的亲生骨肉,想来皇帝也不至于寡情到这般地步,便稍稍定了心神。

    幸而宫诀凊很快便重新回到了之前被滕添舞打断的话题上来,他对都胜开口道:“慕大人你怎么看?”都胜现在的身份乃是家中几代都为御医的慕家长子慕秋。

    “微臣认为,南墨大人医术精湛,医德可贵,绝不会是谋害龙裔之人。”都胜坦然道。这一脸正色,倒一点不似平时在寒若面前满含讥讽的模样。寒若瞥了瞥嘴,愈发觉得都胜与谨冰相像,同样都是漫不经心的人,偏偏在人前演技又恁般精湛,两人倒不愧是知己了。

    宫诀凊竟是冷冷一笑,道:“朕,倒不认为。”此话一出,殿中四人皆是一愣。他突然转过头来,面向寒若,道:“贵妃,是不是你?”

    寒若愕然,未料到他竟会怀疑自己!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朝堂
    见方才情形,寒若本以为宫诀凊绝不会再计较此事,没想到他竟将矛头忽然对向了自己,甚至没有呼自己的名字,而直接叫了贵妃。她佯装嗔怒的模样,道:“关我何事!你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

    宫诀凊视线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淡淡道:“你知道我是何意,我只问你是不是你。”

    寒若本想抵死不认,可是看着宫诀凊逼视自己的眼神,不知为何,脱口而出道:“是我又如何!?”

    不曾想,宫诀凊闻言那冰冷的神色竟然缓和了下来,执起她的手,用出乎意料的轻柔声音道:“我很高兴。”

    心脏仿佛被羽毛挠过,寒若是何等玲珑剔透之人,岂能不知他因何而喜,雪白的面颊变得绯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宫诀凊完全无视了下面的三人,低头在她红艳动人的脸上轻轻一吻,便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了都胜面前。

    “你是明白人,从今以后,该如何做,不必朕多说了吧?”宫诀凊淡淡的开口。都胜先是一怔,当即明白过来,答道:“微臣谨遵旨意。”

    一旁的陈梦雪却仍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皇帝在说些什么,她本见他逼问贵妃,贵妃竟还承认了,可是,皇帝竟会说高兴!他的枕边人谋害了他的骨肉,他,他竟会说高兴!?陈梦雪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或者说她简直不能允许自己理解!

    然而很明显宫诀凊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走到陈梦雪身前,清晰而残忍的开口:“有资格孕育龙裔的,唯贵妃一人耳。”

    陈梦雪难以置信的嘶吼道:“皇上!妾身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宫诀凊连看也不再看她一眼,一边走向寒若,一边开口道:“既然你这么疼惜你的孩子,那就陪他一同去吧。”

    话音刚落,已有侍卫上前,也不顾陈梦雪歇斯底里的反抗嘶吼,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拖了出去,寒若看向了都胜,都胜了然于胸的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寒若的意思,他会将陈梦雪的事情毫无破绽的处理干净,譬如她方才口中所称的舒嬷嬷,也会一并处理干净的。

    都胜二人对皇帝行礼后便退下了,大殿中便独留二人相对,寒若终是忍不住对他开了口,“你方才所言,可是认真的?”

    宫诀凊将她揽来,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抚摸着她柔顺无比的长发,表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寒若从不曾见过他这般表情,情不自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了想,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道:“若是我不想给你生孩子怎么办?”

    他埋首与她香滑的脖颈之间,呢喃着开口:“那便不要了。”

    心仿佛在被慢慢的攻陷,身为帝王,竟能对一个女子说出这种话来,已是何等情深。寒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力镇定心神,不让自己再继续心软下去。宫诀凊不知她百转千回的心思,将她打横抱起,进了翔凤阁。

    一夜缱绻,两人恩爱非常,携手上朝,早朝也并未有何大事,只是仍有几个顽固老臣劝诫皇帝莫让后宫参政,宫诀凊只是笑笑,并不言语。几个老臣也无可奈何,只能叹息。带着面纱的寒若看着底下一众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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