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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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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去,是在要同赵俊杰断了主仆的名份,那么他再说赵俊杰的事情就不算卖主求荣;而借银一来为了同赵俊杰了断的清楚,二来也是为了找个安身之处,也中以借主人家的势,为父亲的身后清名讨个说法。

赵一鸣先扫了一眼红裳,然后看向了老太太:“还请老太太示下。”

老太太却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只记得这人刚刚死了父亲,便 轻轻一叹:“不过是十几两银子,给了他吧,可怜见的;既然是给,也不要说什么十几两了,就给他三十两吧,也让他有些银钱给他父亲备办身后事;是个孝子啊。”

而赵一鸣刚刚只扫了一眼红裳,夫妇二人便已经交换了意见:他们想收下此人;只是老太太在场,所以赵一鸣当然要开口问老太太的意思,而不可能让红裳拿主意。

赵一鸣和红裳答应着,赵安便命人去帐房取了银子来。

老管家的儿子也没有推辞,对着老太太、赵一鸣和红裳都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接过了银子数出了十两后,把其余的二十两银子都放到了赵俊杰面前:“赵少爷,这是我赎身的银子,虽然不多但也不会让少爷您吃太大的亏;我以前伺侯少爷时不敢说有功,但也尽心尽力了,现在你我两清了。”只是,你欠父亲的,却还没有清!这一句话,老管家的儿子产东岸有说出口来。

不过,赵俊杰在老管家儿子的眼中,看出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他的眼角缩了缩——此人,绝对不能留他性命;只是,要如何才能除去呢?

赵俊杰的心思转开了,也就没有再同老管家的儿子虚情假意一番

而说完话后,老管家的儿子便不再理会赵俊杰,回头对着老太太和赵一鸣叩头道:“老太太赏了小的许多银两,可是小的却无这么多的银钱相还,而且小的还有老母需要奉养,不能变卖家中的东西;但是老父一直教导小的,不能只顾自己却让别人吃亏,所以小的求府上慈悲,允小的以自身抵债

虽然,小的身价不值三十两银子,可是、可是小的一定会好好的做事,其余的银两在月例中扣除可好?只求府上慈悲”

老太太这次长长一叹看了一眼赵俊杰后道:“好,此事我就做主收了你”她实在不忍心看这么一个孝子如此苦求自己

老管家的儿子重重叩头:“小的赵忠见过老太太、老爷、太太”

赵俊杰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一直老实的有些木讷的赵忠,居然有这等心计!他看着眼前的银子,伸手握住一锭便想狠狠砸过去,最终他还是忍下了,只是握银子的手指没有了一丝血色:他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按捺住性子的

赵忠叩头见过了新的主人家,便看了看赵俊杰,他是真想把赵俊杰是所为当众说出来,不过他又一扫赵一鸣和红裳:如此精明的老爷太太,一定有他们的想未能吧?也许他们又对付赵俊杰等人的方法,自己不能乱开口免得扰了老爷的计策

只是,他也怕赵一鸣和红裳正在等他开口说话,他低头想了想后便对魏太姨娘施了一礼道:“太姨奶奶,小的有一句话已经忍了许久,以前因为主仆之谊小的不能说什么;今日小的身为赵府的人,却不得不对太姨奶奶讲明了;太姨奶奶身后的这位娘子,她常常夜深后到赵少爷的院子里去,每次总要一两个时辰才会离开。”

赵忠这完全是试探性的话,并不需要力证此事的真假;他只是为了要看赵一鸣和红裳的反应:如果听到后不闻不问,那就是让他继续说下去,否则一定会对他有所暗示的。

赵一鸣和红裳也没有想到还有此事,他们夫妇齐齐看向了香草:她同找俊杰?两人又看向了不过二十左右的赵俊杰——这不太可能吧?两个人是不是相差太大了些?

虽然找俊杰和红裳相差的年纪也不小,可是他们男大女小;而赵俊杰能看上一个比他大这么许多的女子,真实让人不敢相信。

屋里众人的惊讶更不要说了:大家还没有来得及鄙夷二人,只顾着惊讶了。

听到赵忠的话,香草一脸的惨白,而赵俊杰是一脸的通红。

虽然惊讶于这样的事情,不过赵一鸣和红裳还是悄悄的对赵忠使了一个颜色:让他暂时不要再开口。

眼下,主动的一方已经变了红裳和赵一鸣,他们现在要考虑的是:赵俊杰不是主谋,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出来让他背上黑锅好呢,还是想 个法子把他逐出府去。。。

赵一鸣看了红裳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想到了一个地方去:让他和魏太姨娘去斗吧,就算他动不了魏太姨娘,但也能搅得魏太姨娘不得安宁吧?

而他们夫妇可以趁这个时机,好好的查一查府外到底是谁在谋算赵府,而且他们要谋算的是什么?

赵一鸣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了报仇?但是,不管是百年前,还是十几年前,他们赵府都不算是理亏的一方啊。

不过赵一鸣一面看向赵俊杰,一面想着法子:也许,可以两全其美的,他的嘴角弯了弯,只是看上去带上了一丝狠厉,这样一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人,如何能让他好好的,毫发无伤的就自赵府走出去呢?

赵一鸣打定主意后,给了红裳一个暗示,然后便对赵忠又点了点头:他要给赵忠出一口气,也要让赵俊杰身败名裂,却会保留他的家产——没有了名声的赵俊杰,就会变成一条疯狗,而一条有着银钱的疯狗,会做什么,那可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赵俊杰终于恼羞成怒,指着赵忠喝道:“你怎么可以含血喷人!我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等苟且之事,而且那位、那位娘子什么年纪了?你平白污人清白,你、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心今日求去,原来是安了狼子野心的!父亲,你不能听他的,你听杰儿说。”

第四章 渐明

赵俊杰喝骂完,胸膛尤自在起伏不停,显然被气得不轻。

虽然他的确和香草有染,可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却只是恼恨他和香草的事情被赵忠揭破:做错事的人如果认为自己做错了,就会有愧疚感,那他也就不会一直错下去,不会一直害人了;只有做错事的人一直认为自己没有错,所以才会一直害人;就如赵俊杰一样,在他看来,和他做对的人就是仇人。

赵俊杰现在除了气恼之外,更加奇怪自己和香草的事情,怎么会被赵忠得知的:他常常住在铺子里,并没有在府中住过几次啊;算一算,他在府中留宿的日子加在一起,也不过是十几天而已,他怎么探到此事的呢?

香草也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轻泣道:“老爷、太太,请为奴婢做主,还奴婢一个清白;不然,不然,奴婢也就没有脸活下去了!”

赵一鸣和红裳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几乎应该开口的都已经开口了,但是只有魏太姨娘一直没有说话。

香草和赵俊杰的jian情,现在还不能挖的过深,要留一条活路给赵俊杰才成;至于赵俊杰提到的赵忠那所谓的野心,赵一鸣和红裳根本就不相信:不过是赵俊杰想脱罪,一来乱攀咬赵忠,二来用以混淆府中人的是非判断罢了。

如果赵一鸣和红裳接了赵俊杰或是香草的话,那么赵俊杰便会继续胡搅蛮缠下去,这种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凭据,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便会让府中有些人,怀疑赵忠是在含血喷人,这便不是赵一鸣和红裳想要的结果了。

所以红裳和赵一鸣在等魏太姨娘开口,只要她一说话,此事便可以迎刃而解,不必他们夫妇为此费半点心思,魏太姨娘一定要保香草的,至少目前是如此,而且魏太姨娘不会全力为香草辩解,她会担心香草万一有事,而日后会被赵一鸣和红裳捉住后,连她的名声也会受累,从而被老太爷一怒赶了出去。

魏太姨娘现在的一张脸阵红阵白,对于赵忠的话她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在等赵忠开口,好不容易赵忠开口了,却不单找赵俊杰的麻烦,还一样来找自己的麻烦。

虽然魏太姨娘非常恼火于香草的不知检点,不过她并不想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她原本是想把赵俊杰除掉后,然后再找一个可信并对赵府还能熟悉的人,就可以把香草也除去——香草已经不堪大用了,留着她只是祸患。

今天香草的丑事被赵忠一语道破后,魏太姨娘就感觉有些为难了,她要如何做才好呢?是力保香草的清白,还是任由老爷和太太询问他们的丑事而不理不睬,借他们的手除去香草和赵俊杰呢?

魏太姨娘稍稍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福了下去:“老爷、太太,此事婢妾并没有听说过;而且香草也一直在我身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不知道这位的话是自何而来?”她只能恼恨香草给她添这么大的麻烦,而且还有可能会因为赵俊杰的事情引火烧身,可是她不能不暂保香草。

香草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魏太姨娘怕赵一鸣和红裳不会下狠手杖毙香草,那香草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难说了;而且万一香草在临死时不顾一切的乱说些什么岂不是更坏事儿?

红裳点点头:“太姨娘请起,这样的事情不论真假,都同姨娘没有关系的。”

魏太姨娘没有起身,她暗暗骂了一声香草才道:“老爷、太太,眼下还是先问清楚老太爷中毒的事情为好;至于此事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但可以压后再说。”

有伤风化可不是小事儿,虽然只是奴婢的不检点但也不能小视之。

赵一鸣和红裳没有反对:他们本来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魏太姨娘起身后,扫了一眼香草,心下暗叹,要到哪里去找个心腹之人呢?不管府中的人认为此事是真是假,香草的名声已经是全毁了,她日后不方便在赵府内走动打探消息了,没有人会再愿意同她说话,交往,怕被连累了名气。

魏太姨娘暗恨赵忠不已,此人不报父仇,却在这里狗拿耗子。

赵一鸣和红裳让赵俊杰等人都一旁侍立,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他们的不追问并不能让赵俊杰和香草松一口气,这几乎坐实了他们有jian的名声!

香草对于魏太姨娘的话也十分的不满,她现在几乎要确定魏太姨娘是要害赵俊杰了——魏太姨娘要害赵俊杰的话,现在她的名声又坏了,那么下一个她要除去的人就是自己了吧?

香草第一次对魏太姨娘生出了怨恨,她最为怨恨的就是魏太姨娘居然要害赵俊杰!

红裳和赵一鸣不再理会赵俊杰等人,而问起了莲太姨娘小厨房里的那个下毒的丫头。那丫头一开始不说话,被打以后招认是父亲让她如此做的;丫头的父亲找来一问,是老管家的远房侄儿许他好处,他才让女儿动手下毒的。

好似一切又指向了老管家,就好像这一切都是老管家一手安排的;赵忠的手握了又握,把一口悲恨之气忍了下去。

那车夫没有找到,他根本没有回家,已经不知所踪了:就是因为他不知所踪,所以当日的车子坏掉、与所谓的近路是否有问题可以确定无疑了。

不过,车夫这些日子在府中的所为已经查清楚了:前些日子,车夫经常同赵子书兄弟二人的长随吃酒;除此之外有人看到车夫同赵俊杰的书僮在一个角落中,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再说什么。

红裳和赵一鸣并没有对车夫的事情说什么,也没有命人去请赵子书兄弟,而是接着询问其他人了。那传话请稳婆的丫头,长随虽然就是不开口,但他们的情形也已经查清楚了,两个人互有好感,可是双方的父母就是不同意,他们二人为此烦恼很久了,那丫头在前些日子忽然被父母许配了人家,虽然丫头哭闹不依,可是婚姻大事由不得她做主。

赵一鸣听完赵安的回话,并没有让人打丫头和长随,只简单的道:“不论你们是不是做过错事,就凭府中现在的情形,你们是一定会被打发出府去的。”

丫头和长随还是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他们是商量好的,一口咬定就是不说实情,不但可以有一条活路,而且还可以找那人再设法,让他们可以在一起,就是被卖出去,他们到时也可以自赎,一样是天高任鸟飞。

赵一鸣接下来的话却敲碎了他们的想法:“现在,我给你们两条路走,一条路就是你们依然是什么话也不说,我便把你们卖出去,一个卖到北方,一个卖到南方,保你们一辈子也不会再见面,另外一条路呢,就是你们把实话说出来,虽然还是把你们卖出去,但是我会吩咐人把你们卖到一起,日后是不是有那个缘分,全在你们自己了。”

丫头和长随的脸全变了,而同时神色有了变化的还有赵俊杰,他并不是惊惧,而是在眼中认过一丝得意。

赵一鸣轻轻以指扣了扣桌面:“当然了,如果你们所说的是假话,那么你们一样会一南一北永不相见。”说完后,赵一鸣也不给他们时间思考,只道:“你们说还是不说呢?不说话?那好!赵安,你现在就把他们送出去,一南一北给我送得远远的再卖掉。”

丫头闻言吓了一跳,看到两个婆子直接奔她而来,她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老爷,婢子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她一开口,那长随也是一叹,却没有阻拦她。

原来丫头是听长随的吩咐才会如此做的,长随认为这是他们唯一能在一起的机会,所以她才狠心答应了;而那长随却是听赵俊杰的书僮所说。

赵俊杰抬起了头来,他的一张脸上带着慌恐:“父亲,此事杰儿真得不知道,书僮,对了,书僮!现在杰儿就去唤那书僮来问一问。”

赵一鸣轻轻一摆手:“不必你去了,让赵安去就可以。”

只是,那书僮却已经在昨天暴毙在家中!

赵一鸣轻轻在桌上扣着手指,淡淡的问赵俊杰:“书僮死了,此事你如何解释?”

赵俊杰脸色大变:“父亲,你要相信杰儿,此事真得同杰儿无关;那书僮昨日要回家看看,左右无事我便允了他,哪里知道他已经死去了呢?”

赵一鸣盯着赵俊杰,一下子变了脸,声音也如腊月的寒风一样冷:“你的书僮昨日暴毙家中,他们的家人没有来给你报信,你居然说什么你不知道他死了?你还不给我从实说来!”

魏太姨娘听到这里,大大的出了一口气:不管如何,赵俊杰看来是有死无生了;她再设法找个丫头什么的,或是由府外的人安排一人也好,到时除掉香草以后,再也无人知道自己和赵俊杰在一起曾经谋算的事情了。

第五章 我不责罚人

第五章 我不责罚人

第五章我不责罚人

听到赵一鸣对赵俊杰的喝斥,魏太姨娘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赵俊杰终于脱不了罪了,只要顺藤摸瓜,老爷一定能找到他“下毒”的人证、物证。因为心头上的大石落地,她甚至想到了日后:自己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一次不但定计要细,用人更要仔细,不然就会像这次一样,功亏一篑的

赵俊杰没有想到为了一个书童,赵一鸣会翻脸:不过眼下对他的确十分不利,就算赵一鸣不能证实下毒是他所为,但他的仆从一个两个的都与下毒的事情有关,他怎么也有一个管教不严的连坐之罪

赵俊杰没有辩白,他只是一味的喊冤,一句有用的话也不吐露;而赵忠得了赵一鸣和红裳的暗示,也并没有把赵俊杰让他父子所做的事情说出来;所以现在看起来,好似赵俊杰只是被仆从们摆弄的一个无用的主子而已

当赵俊杰看到他一直忌惮的赵忠,并没有开口把他的事情说出来,便让他一下子安心不少——看来老管家最后的一句话还是有作用的,这个赵忠不会违抗父命;他当下便认为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所为,无凭无据之下,他今日一定可以逃过眼下的一劫

不过,赵俊杰却一直都看错了赵一鸣;不止是他,其实府中大多数仆人都看错了赵一鸣赵一鸣这些年大半的时间都忙于衙门里的差事,内宅的事情一向只是问上一问并不打理,而外面铺面、庄子的事情,为了让他在仕途上能顺利一些,老太爷并不曾让赵一鸣为家事费过心,赵一鸣也不过是有空闲的时候问上一问而已——现在,他也接手不久,并且因为庄子、铺子里面没有什么不对,所以他待人很是温和。

所以,责罚人的事情,赵一鸣极少做过,赵府上下虽然不会小看了他,却都不认为赵一鸣会有多狠辣,都认为他凡事都会四平八稳的按规矩来。

赵一鸣闪闪看了一眼赵俊杰,一句废话也没有多说,直接对赵安道:“拿我的帖子,把杰儿送到衙门去吧,出了人事我们便不能自家过问了,由衙门处置才是正理,然后你去族里一趟,把杰儿的事情如实的向族中长辈们说一声,族里总要查问此事的,最后如何处置,却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了。”

不是赵一鸣能管的事情了,但是依着他在吏部的官职,族里也不会轻饶了赵俊杰这么一个恩将仇报的人——族里的人虽然讲证据,但他们所要的证据却同官府不同,而且,还有一个赵忠为人证呢,他是不会去衙门说什么,但他一定会对赵氏宗族的人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明白!

所以,赵一鸣好似没有处置赵俊杰一句,处置赵俊杰的人不是赵氏宗族的长辈,就是衙门里的官员,他可是一句没有责罚赵俊杰,但是,赵俊杰会好过的了吗?

把赵俊杰送到衙门里去,凭他老管家和书僮的“所为”,他这个主子的责罚不说其它,秀才的功名是一定没有了!而赵氏宗族的处置,只会更重绝不会轻的。

只是,无论是哪个人,也不能说赵一鸣欺压他的这个“义子”:他可是没有责罚赵俊杰一点。

不要说赵俊杰听完赵一鸣的话吓得愣住了,就是其他的人也全部都呆住了:老爷是不是太过雷厉风行了一些?

就连魏太姨娘也认为赵一鸣处事太快、太狠了一些,大出她的意料之外;如果这些话出自于红裳的口,她倒并不会意外:如此结果当然合她的心意,但她认为应该让赵忠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以后,赵一鸣再如此处置赵俊杰才更合情理一些;现在就如此处置,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呢?

红裳倒是并不意外,她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自管自的吃茶悠闲的很:她和赵一鸣在南边半年多,可是见识过赵一鸣处置公事:现在的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赵一鸣;平日里一团和气的赵一鸣不过是假象罢了。

而香草的脸色在这一时全变了,是一脸的灰白,她的心中有着到了极点的悲痛,也有着因这悲痛生出来的怨恨:原来自己猜对,魏太姨娘最终先下背黑锅的人并不是赵子书兄弟,而是赵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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