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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隐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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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鼓鼓用一本发黄的手抄本满足了许革的求知欲,许革并没有像一般少年那样沉迷于性,他有一种先天的律己能力,总之他没有俗套地迷恋。

  从许革的求知欲来看,他的自明非常艰深,因为不足他才不断学习。他不具备自卑这种属性,比如张鼓鼓看了《上海滩》以后,对许文强的帅气仰慕之际,基于仰慕的热血沸腾,张鼓鼓极想自己能够跟这个帅气的标准靠拢。

  张鼓鼓用家里的缝纫机踩了一个领结,他把这个宛如花卷的领结戴在白衬衣领口上。

  他走在双来市的运河小桥上,表情如沐春风。

  某种巧合让他遇到了晃晃悠悠的许革,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许革仰着面走路,他清秀的脸庞像朵芦苇——物种原生的写意。

  “许革!看我!”张鼓鼓得意地跟许革打招呼。

  “嘿嘿!像服务生!”许革推了一下张鼓鼓的胸脯说。

  “没眼光!“张鼓鼓拨弄着自己的领结,声音有些失落。

  “那你想我怎么赞美你?”许革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心不在焉的样子。

  “浪奔浪流……”张鼓鼓哼起《上海滩》主题曲,伸出手对着许革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许革终于听明白了张鼓鼓的弦外之音,许革乘张鼓鼓沉沁在自己的心情里,摸了一把张鼓鼓的大鸟。

  “你干什么?”张鼓鼓脸红了,心情激动让脖子上的领结随之*。

  “我环保一下你!”许革说完懒洋洋地朝石拱桥的另一方走去。

  “许革?你说我们班谁最帅?”张鼓鼓不甘心地朝许革的背影问道。

  “当然是我!”许革把手耷拉在黄色军用书包上,张鼓鼓知道许革这样做是为了护着书包里的砖头。 

  “切!自恋!”

  “帅的标准是什么?”

  张鼓鼓怔住了,他望着许革的背影,背影后面拖着比身体大些比例的影子。张鼓鼓的审美标准突然动摇了,张鼓鼓认为许革确实是他们班最帅的,因为他从来不大惊小怪,从来不大惊失色。从容不迫宛如穿了新装的皇帝。

  张鼓鼓开始崇拜许革的了不起,这个“了不起”的前面还得加一个字“自”,自以为了不起的角色意识让许革从小就禀赋着大无畏精神。

  许革看了张鼓鼓的手抄本,没有产生太大兴趣。许革从懂事那天开始,脑子里就闪烁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他辨别不清这个影子的性别和容貌,却极其依恋它,它对许革若即若离。这个影子刻意跟许革保持着某种距离,又不放弃跟许革遥遥相对的契机。如果身体只是意识的工具,许革的意识一直跟这个幻影童趣地彼此追逐。

  许革放下手抄本的那一刻,决定跟这个幻影虚拟*,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幻影是公的还是母的,许革认为愉悦就好了,性*宽泛没有标准。幻影继续在他的身体里奔跑,许革*了自己,一手握着小弟弟,一手抓着床单,好像快要临盆的妇女一般紧张。

  这次打手枪的经历十分不愉快,如同在梦境光着屁股追逐小偷,那个小偷就是幻影,幻影裸露出丰硕的臀部以及浑圆的乳房,又好像长着男人的胡须。它不让许革靠近,勃着下身的许革追了一会儿就精疲力竭,原地瘫软了。许革从幻境中清醒,手心遗留了好多乳白色精液。

  “嘿嘿!像米汤一样!”许革拿到鼻息处闻闻,皱了皱眉头。

  许革走到自家的穿衣镜前,看着自己干瘦的腹部,觉得自己真像《三毛流浪记》中的三毛。

  许革突发奇想把手中的精液在分头上抹了抹,竟然可以定型。

  “嘿嘿!老子要申请专利!”许革对着镜子秀来秀去。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母亲林小小的声音:“宝贝儿!吃饭!”

  许革应了一声,用枕巾抹了遍下身,迅速套好运动裤。

  许革的洁癖只针对别人,对自己倒是宽容得无以复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深夜来客)
“妈!以后别叫我宝贝儿了,听起来像妓院里的老鸨招揽客人!”

  “你说的什么话?”父亲许鹏莱露出厉色。

  许革咕噜着没还嘴,林小小连忙拍了下许革的肩膀,对丈夫说:“食不语!食不语!”

  许鹏莱正在喝面汤,热气漫在他的眼镜片上,激发许革脑海里产生一个画面。爸爸和妈妈*的时候会戴眼镜吗?爸爸*的时候会念三*义,封建专制,文艺复兴吗?

  “吃饭!”许鹏莱蒙着热气的眼镜片竟然没有隐匿许革脸上那丝不好怀疑的笑意。

  许鹏莱的脸上从来看不到心情,没有心情的许鹏莱保持木然的表情,像打了肉毒素的好莱坞明星。

  许鹏莱今天所表现出来的情绪让许革有些诧异,许革觉得父亲也许要跟社会发生光合作用了,许革伺机捞到一点好处。

  一家三口吃饭的时候只听到汤匙的声音,许革想做一个实验,看看父亲情绪爆发以后会不会出现绿巨人症状。当然,许革相信父亲无论怎么变化都不能改变内核,就像绿巨人的*肩负着捍卫隐私的神圣使命,不会随着他的身体膨胀后院起火。

  许革知道父亲最重视儒家礼法,许革觉得吧唧嘴一定能惹恼父亲。

  许革非常用力的吧唧嘴,父亲抬起头直视着许革。许革嬉皮笑脸地笑了笑,父亲垂下眼帘继续吃饭。

  林小小踩了踩许革的脚背,暗示许革不要闹了。

  房间里变得安静,钟摆滴答滴答地响。

  楼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这沉重的脚步声中还伴随着另一种轻快的脚步声。许革知道这是大伯许歪歪和弟弟许命的脚步声,大伯的毫无礼数许革十分喜欢,因为父亲不敢责难大伯,父亲按中国礼法行事儿,按礼法行事儿自然要遵从自己的兄长。父亲除了在加入黑社会这个问题保持了个人的精神独立,大多事情都听从许歪歪的。

  许歪歪之所以还能歪出名堂,那是因为他歪得有逻辑,虽然这逻辑是强盗逻辑,却让遵从礼法的许鹏莱态度谦恭。许蓬莱比许歪歪小十岁,父母早逝,他是许歪歪养大的,许歪歪在他心里就像父亲一样。许鹏莱自小生得瘦弱,双来市的地痞流氓喜欢拿他练手。许歪歪第一次保护弟弟的时候只有13岁,许蓬莱和许歪歪的父母在许歪歪12岁的时候先后得肺癌去世。大伙儿对肺癌的理解是严重的肺结核,肺结核是传染病,爱惜生命的双来市人民对肺癌的理解就如现代人对艾滋病那么恐怖。

  许歪歪虽然只有十三岁,却发育得异常健硕,个子高大且胸膛厚实。加之他的眉毛很浓,让人感觉匪气。双来市的人不敢对许歪歪有何冲撞。在没有实质发展经济的解放初期,折磨大家无事生非的主要原因便是“闲”,一个人闲得太无聊,极容易滋生抽人和被人抽的欲望满足。

  这个逻辑序列来自当时的人文价值,当时的人文价值便是曲解*主义——左倾主义过猛。

  人们在大情操的同时往往摆脱不了小世俗,比如在外面高呼解放妇女,在家里没准儿用鞋底儿抽老婆大嘴巴子。问这爷们儿为什么抽老婆大嘴巴子,他说他没抽人民的妇女,他抽的是自家婆娘。

  许歪歪没有社会主义建设压力,纯粹是个二流子。

  他年少的时候倒没计划做个黑社会老大,他从单挑发展到群殴,完全来自于生物自主的本能反应,他得带着弟弟平安的活下去。他没功夫注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他只是不许人家揍他家兄弟。

  那个年代的人普遍充满幸福感,他们认为不冷不饿就是幸福。

  革命是为了大*,许歪歪跟人对殴是为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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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窝里反)
许歪歪总是为弟弟打架,一不小心就打出名了,双来市那些不务正业的小伙子拥簇在许歪歪周围,对许歪歪实施良禽择木而栖。“许歪歪”三个字在双来市成了一块金字招牌,就如当前的恩威洁尔阴,妇女们依赖它的好处。许歪歪一开始并不懂得把自己的黑势力驾驭到经济领域,翟雷的出现给了他提示,翟雷教许歪歪收保护费,教许歪歪把双来河的泥沙生意据为己有。

  翟雷到底何许人?如此谋略?

  翟雷长得很清秀,翟雷有男人一般的挺拔身躯。

  翟雷是个爷们儿不容质疑,许革总是猜测翟雷是蒙混在男人世界的女人。哪有男人生得比女人还漂亮的道理,许革想不通。

  按许革的理解,翟雷的性别一直很模糊,按性情长相定义他绝对是个男人,可他不但没胡子而且没有喉结。许革把翟雷当成特殊的生物样本,他需要眼见为实地进一步定义翟雷的性别,他隐隐觉得翟雷是个女人。为了鉴别翟雷的性别,许革经常跟踪翟雷去厕所。翟雷好像警觉了,尽量避免着跟许革一起上厕所。

  经历了张鼓鼓的手抄本事件以后,许革有时候怀疑翟雷或者跟同寝室的人一样喜欢拿自己的小鸟出气,只是比同宿舍的哥们儿讲究卫生,把身体排泄物放在该放的位置。所以刻意避免人家跟他一起上厕所。

  这个理由又不能彻底说服许革,许革依然琢磨着……

  翟雷喜欢说昏笑话,而且说荤笑话的时候十分细致入微,粗鲁得没有一点女人气。每当这个时候,许革又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按许革的经验,双来市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把生殖器那么爽朗地脱口而出,爽朗中的毫不羞涩完全像一个粗鲁的男人。仿佛男女生殖器就如她家的拖鞋,到处都可以扔。

  翟雷在路上看到女人还会目不转睛,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女人的三围。

  这些属性常常左右着许革对翟雷的性别定义,对翟雷的性别疑惑几乎占据了许革的整个少年时期,一直到他青年时期才算偶然知道了答案。

  至于真相包裹得如何森严,又如何被契机打开留待我后面分解。

  咱们继续把摄像机对准许歪歪的这次来访。

  许歪歪是黑着老脸扛着气枪来到许革家的,那是许歪歪收藏的一把气枪。在许革的童年,许歪歪经常用气枪打麻雀给许革和许命,许革对这部气枪有特别深的感情,它代表童趣又代表慈爱,等同安徒生魅力。

  许革发现大伯的胸脯慢慢地起伏,眼神像鹰一般冷厉。站在他旁边的许命倒是跟平常没两样,对他人的情绪非常迟钝,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伸懒腰。

  “大伯,吃饭吧!我跟你拿碗!”林小小察觉长兄脸色不好,连忙招呼许歪歪落座。

  “我吃过了。许鹏莱,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许歪歪平日都唤弟弟蓬莱,今儿这样连名带姓的着实让房间里的空气紧张。

  许鹏莱搁下筷子站起来跟着许歪歪走出门。

  “搞得跟拍电影寻仇一样,大伯今天是不是发羊癫疯了?”许命拿着父亲丢下的筷子便开始夹菜吃。

  “去洗手!”林小小攥着围裙的手有些紧张,看到懵懂的许命,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从许歪歪进来到出去,许革嘴里便含着一块牛肉没来得及咀嚼,许歪歪和父亲走出门以后,许革吞下了牛肉,拍了拍母亲的肩膀,以示安慰。

  “妈,我出去看看。你不担心!”十四岁的许革表现出跟他年龄极不匹配的冷静。

  “许革!”林小小叫住了快到门口的儿子。

  “嗯?”许革回过头给母亲一个安慰的眼神,许革知道母亲的意思是小心。

  林小小点了点头,用眼神顺从儿子走出去。

  许革走出房门,听到父亲和大伯在天台上说话的声音。

  “许鹏莱!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作对?”许歪歪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情绪已像暴躁前的黎明。

  “你以为你代表法,还不能作对?”许鹏莱第一次在许歪歪面前这么硬气。

  “你敢跟我这样说话!你是我养大的,没有我就没有你!你现在翅膀硬了?”

  “这跟翅膀硬了有关系吗?你不要逃避问题!你现在所做的事儿丧尽天良!”

  “你懂不懂改革开放,经济建设就是丧尽天良,那你不是跟社会主义建设作对吗?我现在不想跟你废话,最后明确告诉你,陈建斌一家要是再在双来河淘沙,我就让陈建斌双腿残疾!”许歪歪说完对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转身想下楼,许革连忙躲到走廊的一个纸箱后面。

  半晌,许歪歪并没从楼上下来。许革听到响动的声音。

  许革探出头,发现父亲和大伯竟然扭打在一起,大伯手里的步枪丢在不远处。

  “大伯,爸爸!你们快别打了!”

  许革跑上去试图分开两个长辈,许革的力量很难分开两个愤怒的成年男人,但是许革并没有放弃分开他们的决心,于是三个男人扭打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许家的男人十分有意思,愤怒到这个地步并不像一般中国人那样嘴里嚷嚷,只是闷着使蛮劲儿。

  许鹏莱父子到底是不如练兵千日的许歪歪,许歪歪没费什么力气便把许革推到了一边儿。许歪歪再接再厉把许鹏莱制服到下峰,许革坐在不远处怔怔地看着父亲和大伯,希望这场窝里反对垒快点结束。

  就在这时,许歪歪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预备砸向许鹏莱,许革本能地操起不远处的步枪,并上膛后对着许歪歪。

  “你们不要打了!再打我就开枪!”许革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成就感,仿佛真的制止了这场厮打。

  

第一卷 第五章 (情急开枪)
“许革!你今天敢开枪我就从你家爬出去!”许歪歪粗着喉咙喊。

  “看来大伯知道我不想置你于死地,还能爬出去!大伯,你从小教我不要窝里反,你今儿自己带头窝里反!算什么?”许革的声带尚未成熟,说话的声音十分稚气。

  “窝里反的是你父亲!我这叫执行家法!”

  “孔子说……”许鹏莱到底是许鹏莱,无论气成什么样,还是改不掉引诗做句的习惯。

  “孔子说个屁!又不是孔子养大你的!老子今天揍死你个白眼狼!”许歪歪说着抡起砖头朝许蓬莱砸去!

  “砰!”许革朝许歪歪小腿开了一枪,气枪发射以后带来的冲力把许革自己往后推了几步,他脸上有惊吓的痕迹,目瞪口呆地望着咧嘴大喊的许歪歪,许歪歪的腿上渗出鲜红的血液,疼痛带来的痉挛让他暂时放开了许鹏莱。转头寂寞地落在地上。

  许鹏莱站起来没来得及顾及许歪歪,而是走到许革跟前对着许革的脸扇了两耳光。

  “逆子!”

  许革呆在旁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许歪歪教育许革不能窝里反,许鹏莱教育儿子要爱憎分明,按照这两种逻辑推理,他朝许歪歪开枪是对的,而且他并没朝致命的地方开枪,不存在正当防卫过重之嫌。

  许鹏莱打完儿子以后又去扶地上的许歪歪,许歪歪猛地推开许鹏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他的小腿渗着血,走路一瘸一拐,像喝醉酒一样。

  “爸爸,大伯会不会残疾?”

  “残疾了你养他一辈子,总比在外面鬼混好!”

  “我……”许革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歪歪径直下了楼梯,鲜血顺着他的小腿滴在楼梯上。许歪歪只顾闷着头走路,不小心撞到林小小身上,林小小看到许歪歪腿上的血,大惊失色地大叫:“这是怎么了?蓬莱,谁跟大哥下黑手了?”

  许歪歪轻轻推开林小小,从弟妹面前走过去。

  “大哥!今天是我不对,你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许歪歪冷笑一声。

  许蓬莱看着许歪歪消失在楼梯拐角口的背影,表情有点呆滞。

  许命端着碗闻声赶出来,把饭碗顺手放在窗台便拼命去追许歪歪,口里不断地念叨:“大伯,你说跟我买耐克的呢?”

  许命的呼声让许蓬莱夫妇有点沮丧,许革倒是顺手把许歪歪挚爱的气枪拿了下来。

  林小小夺过许革手中的气枪,气呼呼地对丈夫说:“ 怪这玩意儿伤感情!丢了它!”

  林小小把抢过气枪就往楼下扔,许革连忙夺过气枪,对气势汹汹的母亲说:“这是大伯的心肝宝贝儿……枪是我开的!”

  许革说完这句话脸色又点灰,林小小大义灭亲地煽了许革一耳光。这是林小小第一次打孩子,她是个重情义的人,是非在她眼里远没有亲情重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什么比家庭祥和重要呢?许蓬莱是个文弱书生,家里许多事情承蒙许歪歪照料,林小小从心里敬重这个大哥。被林小小抽了耳光的许革松了一口气,好像这记耳光平和了他的内疚。许革脸上留了一个粉红的巴掌印,表情却在多云转晴,林小小的脸色倒是变得异常难看,因为抽耳光的时候有些用力,她头上的一缕头发挣脱了发夹,耷拉在脸颊上。

  许革并不畏惧林小小,他跟林小小的目光对视,许革的眼神没有一丝谦卑和内疚,眼神中夹杂着跟他年龄不相匹配的温和,就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在看一个小女孩儿撒脾气一般。

  “妈,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四人帮落网了!”许革的这句话在此时幽默得有些孤独,它显然不能改变许蓬莱和林小小的心情。

  许革把父母丢在门口面面相觑,径直进了家门,他躺在自己的钢丝床上耐心地擦着这把伴随他成长的步枪,擦着擦着,许革的眼泪滴在了步枪的扳机上。

  这个夜晚,许家一直安静,桌上没吃完的饭菜稀稀落落地摆放着,林小小跟自己的眼睛产生了生仇大恨,眼睛被她的手绢儿揉得通红,再看那手绢儿,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

  许蓬莱坐在书房批改作业,他违背了自己“心无二用”的原则,一只手拿着钢笔批改作业,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书桌上的地球仪。我琢磨着许蓬莱难道是阿基米德转世投胎,他此时的行为应诺了阿基米德生前的话:“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地球!”

  厨房的自来水管坏了很久,此时发出滴答滴答地哭声,自来水管仿佛在呼唤许歪歪的名字。水管坏了修,修了坏,一直都是许歪歪在经手,如今许歪歪受伤了,自来水管的心情自然不好受。

第六章(于事无补)
叙述的时候,我跟故事中的人物不同的是,我是一个影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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