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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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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大哥看了看马愧仁的老婆,就说:“我找马愧仁,你叫他出来和我说话。”

  马愧仁老婆没见过这场面,有点怕了,忙着回到了家里,给马愧仁打了个电话,大约不到二十分钟,苗大哥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停在了马愧仁家的门口,车门开了,走出来的正是马愧仁。

  两个人一见面,马愧仁马上就明白了苗大哥来的目的,因为看看对方人多势众,马愧仁也没有太嚣张,就把苗大哥往家里迎。苗大哥看看自己人太多,就对大家摆摆手,说:“大家在外面等着,我一个进去就行了。”

  马愧仁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到了家,先让了苗大哥的座,又掏出了烟要发给苗大哥,苗大哥没接,自己从口袋里摸了一支雪茄,点了火,说:“我想着你也知道我们今天找你是做啥的,现在你说说,小范那医疗费的事怎么解决?”

  马愧仁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下,又抽了几口烟,对苗大哥说:“这个事按说上次我都告诉你了,我们没有再谈的必要,可是你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再说说,首先,他那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了,和我没有关系;其次,就是有关系,我想着你也没有权利来解决,因为你们没有亲属关系;还有,就算你是他的亲属,你叫上这么多的人来我家闹事,那也是犯法的,我不追究了还好点,要是追究起来,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的。” 马愧仁这是话里有话,绵里藏针,看起来是和苗大哥慢条斯理的说话,其实是想吓唬住他,瓦解他的行动。

  听着马愧仁说完了,苗大哥“哼哼”一声冷笑:“知道,我都知道,就说杀人偿命谁不知道?可是杀人的还少啊?你今天就说小范这个钱你是出还是不出?”

那是个有名的“二奶小区”
马愧仁也知道苗大哥今天是来者不善,可是仍然不想出小范的医疗费,就对苗大哥说:“话可不能那么说,犯法的大都是不冷静的时候才做了,事后谁不后悔?行了,我们也不说那么多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他拿一千块钱,算是我人道主义的帮助,可是咱们要说好了,和医疗费没有关系的。”

  苗大哥一听马愧仁说只拿一千块钱,知道距离小范家的期望值太远,就说:“我也告诉你,第一,一千块钱差的很远;第二,我们要的就是医疗费,不要你那人道主义的帮助。”

  听了苗大哥横冲直撞的话,马愧仁终于忍不住了,说:“那我就告诉你,那一千块钱也没有了,你愿意咋的就咋的!现在,我限你马上离开我的家,要不我就报警了。”

  苗大哥一听“哈哈”大笑:“报警?行,你有种你就报!不过我还告诉你,你儿子在什么学校读书,叫什么名字我都清清楚楚;还有你,花天酒地的日子过够了你就报,我他妈的一个穷要饭的,换了你的命你说谁亏?想报警?行,他今天把我关起来了,可以,只要不叫我死,出来了我还找你,那个时候我们就没有废话了,你看着办。”说完,他从自己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哗啦”一下,摔在了马愧仁面前的桌子上。

  看见了匕首,马愧仁的脸一下变得刷白,目瞪口呆地足足有三分钟。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忙拉住了苗大哥的手,说:“好兄弟,这才是多大的事,至于这样?小范的事情好说,都好说,过了今天,我把钱给你们送去,你看行不?”

  苗大哥说:“你不要和我耍花招,我今天就要把钱带走,现在小范已经花了四千多了,以后做第二次手术取钢钎啥的,下来了咋说也要八千多,其他花费也不多算了,你给他总共拿一万。”

  马愧仁看看这事不能再拖了,就对他老婆使眼色。他老婆哪里见过这场面?早就吓傻了,如今看那眼色知道是叫自己取钱,就没有含糊,匆匆忙忙地在里屋取了一万块钱,交给了苗大哥。

  苗大哥接了钱,对马愧仁说:“这事到此为止了,你如果要报警的话我也不拦着,我还是老话,只要我死不了,你就别想安宁着。”

  马愧仁忙说:“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说着,战战兢兢地把桌子上的匕首拿起来交给了苗大哥。

  苗大哥出了马愧仁的家,手一挥,叫大家走。

  “枣核”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见苗大哥要走,近前小声问:“苗哥,事情怎么样了?”

  苗大哥扭头看了看马愧仁站在门口,就没说话,挥了挥手,意思是要大家先回去再说。

  回去的时候,三大又成了第一个,走在队伍最前面。

  到了“九号公馆”,苗大哥把自己怎么讨钱的过程说了一遍,惹得大家是“哈哈”大笑。笑过之后,苗大哥安排“枣核”去把小范的爹叫了来,把钱都给了他,说:“多少就这些了,我估计看病也差不多,就是耽误他打工挣钱的时间了。”

  小范的爹见了钱那是悲喜交加,拿着钱,手发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才说:“难得大家这么关照孩子,我谢谢大家了。”说着,数了一千块钱要塞给苗大哥,“你给大伙买点东西吧,也算我老头的一片心意了。”

  苗大哥忙把钱往小范爹的手上塞:“不要了,大家谁都有个难的,你也赶快回去吧,把这好消息告诉小范。”

  小范爹看看苗大哥态度坚决,就接了钱。出了“九号公馆”,老头还是过意不去,就到附近商店里买了两条紫云烟,转回去给了苗大哥,才安心走了。

  送走了小范爹,苗大哥把那烟给大伙分了,说:“难得小范爹一番好意,大家都抽上几根吧!”

  看看事情已经过去,加上外面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大家就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上贵把苗大哥给的烟放到了自己枕头边,要出去,叫苗大哥见了,就问他:“上贵,做啥去?”

  上贵看了看苗大哥,就吞吞吐吐地说:“没,没事,我在外面坐会去,看看有没有活。”

  苗大哥听说他是想出去挣钱去,就取笑他,说:“你个毬人,现在和个光棍也差不了多少,也不知道休息休息,要那么多的钱做啥用?”

  上贵就又坐下了,嘴里嗫嚅着:“我哪里还有钱?这个月要是雨多的话,恐怕都吃不上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听了上贵的话,苗大哥心里生疑,就坐了起来,问他:“那你的钱都哪去了?”

  上贵嗫嚅着说:“上次老婆来了,我们一起出去给她买了几身衣服,走的时候又给她买票,就花的差不多了。”

  听了上贵的话,苗大哥也就不客气了,说:“你没看看那还是你老婆不是?咋的就不长脑子啊,现在还给她花钱。她上次来都给你说啥了?”

  上贵有点不好意思,朝四周看了看,大家都没有在意他们的说话,就对苗大哥说:“她给我说她的心还是在我这里的,等她在外面挣了钱就回来和我好好过日子。”

  苗大哥听了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既然在外面挣钱,怎么来了还要你的钱买衣服?——不说你了,就说你老婆也是的,已经给你戴了绿帽子了,就该念着你的恓惶才是,就你那几个腌臜钱她怎么还来盘剥?”

  苗大哥的声音高了,把“枣核”引了过来,他看了看上贵,问:“昨天你不是说你老婆要回来叫你给他汇路费钱吗?你汇了没?”

  上贵说:“昨天就汇了,把我那点钱都给她汇了过去的。”

  苗大哥听了“枣核”的话,才知道他现在是没有一分钱了,就骂他:“你的脑子就不够用吧?她要愿意回来了她就不走的,走了再给你说回来,那不是变着法子骗你的钱啊?算了,算了,你出去吧,照你这样没脑子,不要说雨天干活了,就是下冰雹下刀子干活也不够你这样日踏的。”

  上贵想了想苗大哥的话,也有点蔫了,没有了出去的心思,倒在了床上睡觉去了。

  苗大哥本来也想睡会,可是刚刚和那个马愧仁闹腾了半天,情绪有点激动,就满屋子里看了看,找了几个人,去玩扑克了。

  雨似乎没有停的意思,大家是玩够了睡,睡够了吃,没有了丝毫的压力。到晚上了,谷子磨磨蹭蹭的转到了苗大哥的身边,给他发了支烟,悄声说:“也不憋闷的慌?走,出去喝酒去,我请客。”

  苗大哥那个时候也觉得了焦躁,见谷子想出去,就没思索,说:“行,但是不要说谁请谁了,大家一起,今天我的,明天你的,差不多就行了,也算不了那么详细的账。”说完了,苗大哥加了一件外衣,就和谷子一起出去了。

  许是下雨的缘故,天才擦黑,街上就不见多少人了,苗大哥和谷子一起,就近找了家小店面,要了两个菜,一瓶“杏花村”,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

  没一会,两个人都感觉热乎乎的,话也多了,真真应了那句“越喝越厚,越赌越薄”的古话了。天南海北,谈的多了,谷子就开始问苗大哥:“老不见你回家,也不想孩子老婆?”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又喝了一瓶白酒了,听了谷子的问话,苗大哥眼圈马上就红了,语无伦次的说:“不想?不想是假的,可是兄弟,你不知道,难啊……”说完了,伏在桌子上开始痛哭流涕。

  谷子看看自己无意地戳到了苗大哥的伤心处,不敢再多说了,就端起了酒杯,对苗大哥说:“算兄弟我多嘴了,来,我们两个清了这杯酒,回去好好聊吧!”

  出了饭店,谷子看看苗大哥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就架了他的胳膊,一步一滑的朝“九号公馆”走去。等他们脱了湿淋淋的衣服,躺到了床上的时候,谷子才想起来烟和打火机都落在了饭店里了。

和女人一起喝喝茶谈谈话钱就有了
十一

  情人暗度陈仓  公婆牵肚挂肠

  
  狗拽,说起来在古城一带也算个名人,是旮旯村的父母官,一把手,但是小辈人知道他大号的人却不多。别看他整日游手好闲的样子,可是在旮旯村人们的眼里,他却是个翻云覆雨的人物。狗拽的媳妇柳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长的白白胖胖的,好像刚刚出土的水萝卜,用手一拧能出水,长睫毛下的大眼睛跟一池水一样,里面全是风情,能让人看到脸红心跳,她喜欢把一个人或者东西盯着看。“这样的眼神真是让人受不了。”后来,旮旯村的一个老光棍从地里摘柿子回来,和柳儿打了个照面,他的心里就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而且直盯盯地看着柳儿扭着她那肥硕的屁股走了很远很远。

  狗拽和老婆柳儿的关系很微妙,外人看来,狗拽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柳儿在他的胯下也就是一只猫,想要多顺就多顺;可是实际上,狗拽说:“那哪里是猫?整个就是只母老虎!”这是他有一次在古城镇饭店里喝高了酒后混沌不清的对镇长说的一句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旮旯村里,传遍了大街小巷,传得是妇孺皆知了。

  过罢了清明,狗拽老婆柳儿忽然来了兴致,对狗拽说:“我跟上你快二十年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你看看,眼下村里媳妇婆婆的都去地里给果树疏花了,我连个打麻将的人都找不下,我们一起去找个地方也旅游旅游吧!”

  狗拽是什么人?他哪里没跑过?什么没见过?再说了,就这个在老光棍眼里“一朵花”一样的美人,狗拽可是感觉有审美疲劳了,在他的眼里,柳儿那哪里是什么白白胖胖啊?分明就是一陀散了架的肥肉。他不想去,可是他知道还不能挡了她的路,因为根据经验,只要是柳儿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对自己说的事,那就是圣旨,要是不小心拂了她的“美意”,狗拽知道,那自己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听了老婆柳儿的话,狗拽有点诚惶诚恐,他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偷看了一下柳儿,想知道她这个重大决定的目的,可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于是,他试探着问柳儿:“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怎么是忽然有了?是我想明白了,我也活了半辈子了,哪也没去过,要死了你说我亏不?”

  “不是,我是说现在不是个时候。你知道的,销售上不去,厂里最近停产,我心急火燎地,哪里还有那心情?再说了,人家旅游都要趁个‘劳动节’啊‘国庆节’啊啥的,我们现在去了冷冷清清的,可有什么意思?”说完了,狗拽有点暗暗庆幸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说了这么好的一个理由,不由脸上写满了得意。

  柳儿听了狗拽的话不受用,来了脾气:“‘五一’‘国庆’我们去了是游山玩水啊还是去看人去了?那么多的人,照张相也没好背景,好像是在集市上照的一样。”

  狗拽看看此柳儿是铁了心要出去玩,一时间真没了主意,就还拿厂里说事:“那就不说那‘五一’不‘五一’的了,我们的厂子总不能老这样赔着吧?要不,等我安排好了销售,我们再去?”

  柳儿好像小孩子一样,想好的事就想马上实现,所以是好话歹话都听不进去了,她拍了拍狗拽面前的桌子,说:“我不管,去不去是你的事,反正明天我要走。”说完了,也不管狗拽那呆若木鸡的吃惊样子,摔了门出去了。

  看看老婆柳儿生气地走了,狗拽有点不知所措,想了半天,在心里设计了两套方案:要么自己拧不过老婆,那就一起去跑跑;要么叫老婆和自己的司机一起出去,既解放了自己,又可以叫司机给老婆个照应。这样忐忑不安的等到了晚上,狗拽才看见老婆柳儿又回来了,带着一个旅行箱,里面装了几件新衣服,就知道她今天又去县城去了。

  狗拽看看柳儿已经决定了出去旅游,就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方案二先说了出来,谁知道她听了一口否定:“不要了,你不去也好,明天就叫司机给我送到河东车站就可以了,但是咱们先说好,到外面我要是碰见个怜香惜玉的人了,我们撞出点爱情的火花,你可不要生气。”

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听了老婆柳儿的话,狗拽把晚上吃的那点东西差点吐了出来,心说:“你还会碰见怜香惜玉的人?就你这身肉,碰见一只饿极的狼倒是可能。”嘴里却说:“还是老婆你体谅我,这样也好,你跑跑走走心情也好点了,我给咱们这厂里都安排安排,可是出门你要记着,不能和陌生人说话,叫别人把你骗走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去?”

  女人往往在花言巧语前显得晕头转向。柳儿叫狗拽这么一吹一捧,即刻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了丝毫的怨气,当天晚上,由于兴奋,柳儿有点把持不住自己,好几次差点把睡梦里的狗拽搅闹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老婆柳儿,狗拽感觉自己好像是草窝里放屁——浑身松了,拿出了手机,找了几个狐朋狗友的,开车到县城的“大禹饭店”里喝了个天昏地暗。喝完了,趁着酒劲,给三大家打了个电话,想看看三大媳妇月珍在家不,谁知道接电话的恰恰是三大的娘,接了电话糊里糊涂的问着:“是谁?你找哪个?”

  狗拽没想到是三大的娘接电话,一时间不知所措,就问:“是三大的家吗?我找三大。”

  三大娘好像听出了什么,也不说话,就挂了电话——狗拽从挂电话的声音上判断,三大的娘是怒气冲冲的挂了的。

  狗拽讨了个无趣,也就没有了兴致,和那般人一起回到旮旯村去了。

  到了晚上,想要入睡的时候,狗拽感觉怎么也合不上眼,现在,缠人的老婆出门去了,自己难得这样清闲和自由,可是,狗拽想,村里其他几个和自己相好的小媳妇已然无趣了,有的电话自己都删除了,要不的话太烦人。眼下只有月珍对他来说还新鲜着,可是又没有其它联系方法,这叫他很是遗憾。

  谁知道过了十点多了,狗拽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他忙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三大家的电话号码,有点胆怯,不敢接,害怕是三大的娘打过来的,谁知道这个电话很执着,接二连三的响着,狗拽硬着头皮就接了,问:“谁?”

  “晚上你打电话了?”

  狗拽一听是月珍的声音,只是声音有点小,忙说:“是的,可是我没料到是三大娘接了电话,她没说啥吧?”

  “没事,这个老不死的,”月珍自言自语的骂了句,然后问狗拽,“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还不是想你啊!”

  “你不在家?”

  “在啊!”

  “那她不在你身边?”

  “是的,今天早上她去了外边旅游去了,我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现在能出来不?”

  月珍沉默了一下,说:“行是行,就是还要晚点才可以,我怕老东西还没睡着。”

  听说月珍能过来,狗拽高兴的忘乎所以了,忙出主意说:“你出门的时候拨一下我的电话,我把门开了,你进来就是。”

  两个人说定了,狗拽就感觉来了精神,虽然还没有月珍的电话信号,但是他时刻竖着耳朵,好像生怕月珍来了就站在他家的门外一样。

  按照预先约定,月珍和狗拽睡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急切中两个人是干柴烈火一样,粘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嘴对了嘴叫月珍几乎没有办法喘息。

  风平浪静之后,月珍就要穿衣回去,叫狗拽拦住了,说:“难得我们这样无忧无虑的一起,怎么就急走?”

  月珍把手里的衣服放下了,再躺到狗拽的臂弯里,叹了口气,说:“我担心三大他娘知道我们的事了。”

  狗拽本来心里就在担心今天下午的那个电话,现在听月珍这么说,也忙问:“她和你说啥了?”

  “你不知道的,今天下午她接了电话后好像听出了是你的声音,等我从地里回去的时候,她问我,村长找三大有啥事,看她那眼神,好像是在试探我。”

  “那你是怎么说的?” 狗拽有点如坐针毡了,急切地问月珍。

  月珍看了看狗拽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说:“我以为你是个胆大的,谁知道也是老鼠的胆子?听了她的话,我就说,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村长的电话也不一定的。他就给我说,你看看那号码是谁的。你别说,没有她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是你打了电话,我看了后就装作不认识,说,我也不知道,没见过的号码,要不三大回来了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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