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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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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起来,最后居然审出来他还是个杀人犯。

  看完了新闻,谷子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屎拉完了没有,浑身没了知觉一样,想要软榻下来。擦屁股的时候,谷子就从那张报纸上撕了一半,把印有苗大哥案件的那半张报纸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谷子看来,自己和苗大哥关系最好,可是也不知道他居然还是个杀人犯,这叫他很是吃惊;同时,苗大哥这样一关起来,大家,不,其实他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工资怎么办?

  再回到饭店的时候,醋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但是饺子已经有点凉了,谷子本来是很饥饿的感觉,可是刚刚看了苗大哥的那个新闻,已经没了多少胃口,就随便挑了几个饺子,算是吃过了饭。

  回到“九号公馆”的时候,上贵和孔芹正在吃饺子,他们见了谷子,客套地叫谷子一起吃。谷子愁眉苦脸地坐了下来,并不吃饺子,对上贵说:“我们的工资都要不上了,你小子还有心情吃饺子!”

  好几天不见苗大哥的面,所以工资对大家来说是个很敏感的话题,等着谷子说完了,上贵忙放下手里的碗,细细打量了一下谷子,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忙急切地问:“你说的是啥意思?”

  谷子就把怎么知道苗大哥出事的话说了一遍,完了,再看看上贵,也是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倒是孔芹还念着苗大哥的好,问谷子:“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不?”

  谷子摇摇头:“这不是小事,你没看看报纸上说的,苗大哥能不能活着我们都不知道,还想着能把他弄出来?我看是没戏了。”说完了,也是唉声叹气,不知道怎么办。

  当天晚上,苗大哥叫抓的事在“九号公馆”里就闹得是沸沸扬扬了,但是很少有人关心苗大哥的事,都只是在互相谈论着工资的事怎么办。最后,谷子看了看这群龙无首的局面,就试探着对大家说:“都也不要议论了,苗大哥生死还不知道,我们也帮不上他,叫我看啊,晚上我去找找建筑公司的老板去,把我们的工资要回来,然后我们再给苗大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谷子那后面的话大家没听真,但是听他说了要去帮助大家要工资的话,所以都很赞成,心急的人马上就催着谷子,要他现在就去。谷子想了想,迟早的事,现在苗大哥不在了,大家的工资还是要有人去要才对,所以,再安慰了大家几句,就忙去了。

  “九号公馆”里的人们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睡意,都在眼巴巴地等着谷子回来。上贵本来说好了晚上和孔芹一起去夜市上跑跑买点东西的,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没了心情,坐在了孔芹的房间里对坐着,一言不发;“枣核”想找几个人打扑克,可是转了一圈,看看大家都没有精神,也就罢了。就这样,大家熬到了11点多的时候,看见谷子回来了,虽然一看谷子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大家就都知道结果不是很好,但是都还是抱着希望,小心翼翼地问谷子:“结果怎么样?”

  谷子看看大家焦急的样子,也没顾上休息一下,忙对大家说:“事情没我们想的顺利,老板现在可能也知道苗大哥叫关起来了,所以给我们来了个财神爷甩袖子——一文没有,工资是和苗大哥说的,必须要他去才可以,后来我就把苗大哥关起来的话明确对老板说了,谁知道他还是老话,说可以等苗大哥出来了再算,大家想想,不要说苗大哥还能不能出来,就是能出来,我们谁能等到那个时候?这老板的话分明是找借口不想给我们钱。”

  这一下,整个“九号公馆”里面好像马蜂炸窝了一般,乱糟糟地不成个样子,有嘴不好的人已经开始怨恨起苗大哥了,说大家叫一个杀人犯给欺骗了,那样子看起来很是愤愤不平。孔芹因为当初来的时候是苗大哥把她叫来的,加上来了后苗大哥对她也不错,再和上贵这样热火朝天地过在一起,她也感觉不是苗大哥的话,自己是没有这样的幸福生活的,所以说话就总向着苗大哥。她看了看乱哄哄的场面,就大声叫喊着把大家的吵闹平息了,然后说:“苗大哥对我们怎么样,我想大家都是心里有数的,这个时候再说苗大哥的坏话,大家想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这也不是苗大哥想发生的事,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想个办法把问题解决了就好,在这里埋怨苗大哥有什么用?”

  听了孔芹的话,大家都不争吵了,但是都又拿不出来个办法,就由吵闹又变得沉默了。

  后来,谷子看了看大家,感觉这个事定点也就自己还差不多,其他的人都好像老百姓说的,一百个禾鼠拉车——没有个驾辕的,自己再不想办法这事情就没人会知道怎么办了,于是,他对大家说:“这事我想了,不能按照正常的办法解决,不如我们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找个高架桥或者找个高楼,来他个集体自杀讨薪,我想着政府就会出面的吧?”

  谷子的话刚刚说完,大家再次活跃了起来,对这个主意品头论足,争论着可行性。最后,还是“枣核”把谷子的这个主意深化和分析了一下,他说:“找高楼或高架桥不是个好办法,再说一下子上去这么多人不现实,就是上去了,别人也不会相信我们都是舍得了命的人,但是这个思路还是好的,叫我说啊,干脆我们大家打上横幅,一排站在机场口的主干道上,拦住所有的来往车辆,到时候我们这么多的人再把记者招来了,我想着政府不会不管吧?”

  你别说,“枣核”的话说完了,大家都还真地不再争论了,纷纷表示赞成,但是谈到横幅的时候,谷子不同意,说:“那样太奢侈了,再说容易给别人造成我们有策划的感觉,我看我们用别针把我们的床单接到一起,买上墨汁和毛笔,在床单上写上一些话就行了。”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把自己的床单都拿了出来,放在了谷子的面前。谷子挑拣了几条不是太黑的床单,交给“枣核”,说:“这事你办了,明天早上买墨汁和毛笔,要是早的话,我们下午就开始行动。”

  话说到这里了,大家才有点安心,纷纷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枣核”跑了好几个地方也买不上墨汁和毛笔,就回来了找到孔芹,从他做饭的锅底刮了些烟煤,用水和了,再从自己的被子里掏出了一团棉花,裹在一根筷子上,在床单上写上了“黑心老板还我血泪钱!”几个扭扭歪歪的大字。本来要下午准备开始的活动因为准备的早,所以还不到10点钟的时候,谷子领着大家就出发了。

  说起来这里是飞机场的主干道,其实就是空港的“学府路”,是河东知名高中和院校的必经之路,所以,大家打着横幅把这条道路封锁以后,还不到十分钟,大路上已经堵满了各种的车辆和行人。有心急的司机对谷子说好话,希望放自己过去,通融通融,可是谷子想了想,觉得不能那样做,他知道,现在大家堵在这里,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是真有事,如果一个都不放,那么大家心态还是平衡的,可要是放一个,就可能引起大家的不满,自己的行动就可能失败,所以,谷子暗地里告诉大家,一定要死死地守着这条路,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要理睬。

  因为大家的心里都没谱,所以时间不长就有人开始涣散了下来,再有不像话的,甚至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了,谷子有点生气,放了手里捏着的条幅,朝着他们走过去,生气地说:“你们这样不努力,到时候要下工资了,你就别想要回你自己的。”大家看看谷子发怒了,都就赶忙再站了起来,回到了马路上。

  这个时候,谷子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个子匆匆忙忙地朝自己走来,他想了想,好像自己见过,是建筑公司老板的司机,就想着事情一定有了进展,所以就故意不理他,直接向马路上走去。

  “眼镜”司机紧跟了过来,拉住了谷子的手,说:“你们这是做啥?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说的,怎么做这样极端的事?”

  谷子看了看对方,他也不说话,把脸扭到了一边。其他人看看公司来人了,知道他们的行动有了效果,于是都故意站在后面起哄,给“眼镜”司机施加压力。

  “眼镜”司机把谷子拉到了一边,说:“我们老板说了,叫你赶快把这些东西撤了,我们晚上就给你们工资,要是不撤的话,后果你们自己负责。”

  别看“眼镜”的话很硬,但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他们撑持不住了,是想早点解决问题,所以,谷子朝大家挥了挥手,说:“大家都回去,晚上要是给不了我们工资,我们明天接着来这里示威!”说完了,谷子再看了看那个“眼镜”司机,那意思就是告诉他,这话都是给你说的。

  还别说,到了晚上,“眼镜”司机亲自把大家的工资送到了“九号公馆”,交给了谷子,叫他给大家发下去,因为他们知道苗大哥叫关起来了,所以并没有带他的工资,谷子问的时候,那“眼镜”说等苗大哥出来了他亲自把工资给他。因为自己不是当事人,谷子知道自己也没办法把苗大哥的钱代领了,于是就放弃了这个计划。后来谈到三大的工资,那“眼睛”想了想,知道也是迟早得给的,就交给了谷子。

扑朔迷离
四十八

  案件扑朔迷离  警察绞尽脑汁

  
  党队长没有想到,发生在旮旯村这个看起来漏洞百出的杀人案件,过去好几天了还是找不到任何破绽的线索,这叫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开始的时候,“9…26”专案组在旮旯村走访,希望找到月珍被害的蛛丝马迹,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收获,每次一听说是问月珍的事,大家就都支支唔唔地躲开了,不愿意多谈,这叫党队长感觉很奇怪,在他看来,月珍在村里也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要不的话,按照一般人的本性,对待死者,往往都会表现得宽容和大度,谈论的时候,总会淡忘他的缺点,而将他的优点放大,就算谈不到案件的要害地方,那也会不由自主地谈到她的点滴琐事,可是为什么都对月珍的事缄口不谈呢?

  大家都不愿意谈月珍,并不表示事情没有进展。

  案件发生后的第三天,党队长把专案组的成员都召集起来,在旮旯村临时办公室里又召开了一次案情分析会,在会上,他先谈了谈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个案件目前我们基本可以定性为仇杀或情杀,原因有以下几条,其一,我们后来在尸检的时候发现死者四肢是捆绑起来的,并且发现死者的嘴里面有沙子,但是尸检的时候又发现尸体气管里面并没有沙子,那就说明沙子是死后塞到死者的嘴里的,所以我想,要是没有仇恨的话,对待一个死人,一般人是不会画蛇添足地再给她嘴里塞满沙子的;其二,作案的应该是名男子,要不的话他不会把死者捆绑得这么结实,同时,这也是仇杀的又一个根据,因为我想,要是其他原因的行凶,完全没有必要把死者捆绑得这么结识;另外,为什么定性情杀,我认为,死者不是本地人,很可能是在原籍有感情纠葛,所以也不能排除死者老家有人来此流窜作案的可能;最后一条,从我们对旮旯村村民走访的情况来看,死者在村里应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婚外情我们还是要做进一步的工作。”

  接下来,大家都谈了谈自己的看法,但是对案情的分析都还是倾向于党队长的观点。最后,党队长做了下一步工作安排:“不管老百姓有什么顾虑,我们还是要进一步做工作,和村民拉近距离,从村民的口中了解情况,为我们的案情进展争取突破口。”说完,他转过来对小刘说,“你和我一起去三大家吧,在没有丝毫线索的情况下,我看他还是不能排除在外的。”

  赶到三大家的时候,三大还在自己的屋里躺着,用三大娘的话来说,“这三天他都没吃东西了”。看见警察来了,三大才起来,在抽屉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东西,就转过来对党队长说:“家里也没烟了,我去买吧。”

  党队长打了个坐下来的手势,说:“不用,你坐下吧,我们来找你了解点事。”

  三大爹娘不知道是什么事,站在屋里不出去。党队长就对他们说:“你们也坐下吧。”

  三大娘就先坐了,急切地问党队长:“现在事情有了眉目没有?到底是谁做下的事?”

  “你先不要说话。” 党队长朝三大娘摇摇手,然后转过来问三大,“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平时有没有吵嘴打架的事情?”

  三大看了看党队长,再看了看娘,不说话。

  坐在旁边的小刘有点急了,把自己手里的记录本合起来,在桌子上一拍,冲着三大大嚷:“问你话呢,你听见没?”

  听了小刘的话,一向蔫不啦叽的三大突然火了,也站了起来,对着小刘发火:“你吵什么吵?我老婆死了,现在你们不去找凶手,倒是到我这里啰嗦啥来了?”

  党队长看看三大火了,忙着对小刘打了个手势,意思是不叫他发火,然后转过来对三大说:“你说的没错,你媳妇遇害了,我们应该找凶手,可是你还是要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才对不是?我们问你话也是破案的需要,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我问你,半个月前,也就是你媳妇遇害的那几天你在什么地方你现在能说清楚不?”

  听了党队长的话,三大娘又急了,忙也站起来,问党队长:“你这话我是听明白了,是怀疑我三大杀人了不是?我告诉你啊,三大是我儿子,我最了解他 ,长这么大,他连一只鸡……”话还没说完,党队长火了,他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再用手指着三大的房门,大声说:“是不是杀人犯不是你说了算,我们要了解完了才知道。你不要影响我们办案,出去,你现在就出去!”

  三大娘看看党队长生气了,也不敢坐了,只得悻悻地出去了,出去了还担心三大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不走远,只是站在三大的屋檐下听着。

  三大想了一会,对党队长说:“那几天具体干什么我忘记了,但是我没回过家是真的。”

  党队长问:“有没有证人可以证明?”

  “‘九号公馆’里面的人都可以证明。”三大想了想,又说,“白天我们干活,晚上都住在一起,他们都可以证明的,真要有不在那里的话,我也是和朋友出去吃饭,最长还没有超过三个小时的。”

  “‘九号公馆’在什么地方?”

  “潞村街138号,往里走有个仓库,我们都住在那里的。”

  党队长再问:“那你说说你们夫妻感情怎么样?”

  提起夫妻感情,三大不知道怎么说了,要说不好吧,他们两个还真没多吵过架,最多也就是月珍生气的时候不和自己说话;可是要说好吧,她和狗拽的事不是好媳妇能做出来的,他想把这个事对党队长说出来,可是感觉有点丢人,就再次沉默了下来。

  党队长看三大的意思知道他有难言之隐,就给小刘使了个眼色,然后对三大说:“这样吧,你不想说就暂时不说了,以后你想起来什么再找我们吧。”说着,就和小刘一起出去了。

  出了三大的家,来到了临时办公室,党队长就对小刘说:“你马上安排一路人马去三大干活的地方查查,看看三大的话是不是属实。”

  送走了小刘,党队长想去村长家里去了解点情况,还没出门,不防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嘴妈,就忙着把她让到了办公室里,安排她坐下了,问:“老人家你不是月珍的干妈吗,你来有什么事?”

  大嘴妈下意识地朝门口看了看,然后悄声对党队长说:“有个情况我想给你们反映一下,也不知道有用没?”

  党队长看看大嘴妈好像有后顾之忧,就特意关了门,在形式上给了她安全感,然后问:“什么事?你说出来了对破案总是有好处的,就算没用,也见得你是个热心正义的老人。”

  大嘴妈没明白“正义”是个啥,只是听见了“热心”两个字,再看党队长的眼神那是认可了自己的行动,就说:“月珍和我们村长相好着,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联想起来自己走访村民的时候大家那吞吞吐吐的神态,党队长总算是明白了,赶紧再问:“这个事三大和他爹娘知道不?”

  “知道,这个事败露以后,三大娘还央求我给他们去说和的,谁知道月珍告诉我说三大不是个男人,晚上做不了男人能做的那事,三大的爹娘知道了是自己的儿子有毛病,也就不那么计较了,对他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了。”大嘴妈看看党队长不说话,以为自己说的不全面,就接着说,“后来三大娘因为这个事还找过够跩的媳妇柳儿,听说柳儿不相信够拽有那事,不冷不热地把她打发回来了——这个我也是听说的,没有眼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村里知道的人不少,风言风语地都这么说。”

  “那三大知道这个事不?”党队长边问边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做着记录。

  “知道,听说三大知道后很生气,对月珍做的这个事接受不了,和他娘拌了几句嘴就去了河东,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完了,大嘴妈看了看问党队长手里的小本子,问:“我是不是还要按手印?”

  党队长笑了笑,说:“这个不需要了,我还得感谢您给我们提供了这些线索,不过你放心,我们也会替你保密的。”

  大嘴妈朝着党队长摆摆手,说:“保密不保密的那是你们工作上的事,我老婆子也不懂,我今天敢来说这个事也就没怕他们说我个啥,那月珍也是我的干女儿,我不能叫她做了那怨鬼孤魂。”

  送走了大嘴妈,党队长一个人再次来到了三大的家。三大娘看见党队长又来了,就担心他是怀疑上了自己的三大,心里有点紧张,试探着问:“才去了你又来,是不是还有啥事?”

  党队长也理解三大娘的担忧,但是他知道,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哪个人都不能排除是自己的怀疑对象,所以他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工作思路透露给对方,特别是具有重大嫌疑人的直系亲属。党队长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问三大的娘:“三大的媳妇生活作风是不是有问题?这些你都知道不?”

  三大娘听党队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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