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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农民工血泪故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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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珍不知道三大是回来不想走了,还是住几天再走,在她的心底,她是想着恨不得今天三大就走了,所以,她并没有接三大的话,只是问他:“还去不去了?准备啥时候走?”

  三大坐在了沙发上,听了月珍的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反问她:“我才回来你就问我走啊?是不是见我够的不行?”

  其实月珍刚刚说完了话就后悔了,现在见三大这样问自己,就忙变做了笑脸,说:“什么话啊,你要那么想的话我就啥都不问你了,省得你说我的不是。”

  三大是个没城府的男人,听了月珍半句好话,也就没往心里去了,从口袋里把自己攒的钱拿了出来,交给了月珍,说:“这钱你收了,该买的衣服也买上几件,多余的给上爹娘一些,也见得你是个好媳妇了。”

  月珍数了数,把钱放到了床边,问三大:“你去了几个月了,就挣了这么点?”

  三大忙说:“你不知道的,才去了那里的时候,谷子就和别人好了,我们看起来是一个村的,也没有多少照顾,可是出门在外的,大家都有那三个薄的两个厚的,要交往就免不了吃点饭啊啥的,以后就会多些了,你放心吧。”

  其实月珍的心思不在钱上,她是想早些把三大打发走了,省得自己和狗拽的闲话传进了他的耳朵,所以也就没在意,和三大说了些寡淡的话。

  到了晚上,三大还是那老样子,和月珍缠缠绵绵的,把月珍搅闹得受活不得,但是月珍没有拒绝,黑暗里,她蹙了眉头,心里想着了和狗拽在一起的日子。

  第二天,按照三大爹的策划,是想着叫三大和月珍一起到大禹城里面跑跑,一来是给月珍买上几件时新的衣服,叫她高兴高兴;二来,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点,总还是可以沟通感情,说不定月珍不再和狗拽来往了也有可能。可是当三大娘对着三大和月珍把这个意思说出来的时候,月珍对着三大娘就摔了脸色,说:“这样热的火麦天气,有啥逛的?”说完就转身走了。

  看着月珍目中无人的样子,三大娘真想上去和她撕开了脸,可是再看看自己那窝囊的三大,终于没有发火,眼看着月珍去了她的房间,才把手里的笤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当天下午,月珍终是找了个借口,打发三大去了河东。临走前,三大把谷子的手机号码给爹娘留下,说:“回家少了才可以多挣些钱,家里要是有个啥要紧的事,就打谷子的电话,他会告诉我的。”

就剩一条红三角裤衩
二十一

  逃犯思亲冒险  老娘哭瞎双眼

  
  过完了端午节,苗大哥感到了空前的孤独和寂寞。

  五月初六的晚上,苗大哥破例一个人找了家像模像样的酒吧,在那里喝的酩酊大醉,后来有个小姐看看现在是个好机会,就走过去在他的腰身下搂了一把,希望他能在稀里糊涂的时候上了她的贼船。谁知道苗大哥醉是醉了,可是他脑子还清醒,把那个小姐一推,大叫:“滚!滚!老子最他妈的烦你这样的女人。”

  小姐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加上她也害怕苗大哥因为喝多了对自己施暴,屁滚尿流地就跑了。后来领班的女人来了,她看了看苗大哥醉醺醺的样子,再看了看他的衣着,过去了对那个小姐说:“你就是自己瞎眼了,怨不得他骂你,这样的人,能对付着把喝酒的钱出了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能把钱花到你的身上?你也不看看他那穷样子。”

  小姐没细听领班说了些啥,只是委屈得哽哽咽咽,这样就惊动了保安,保安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问清楚了情况,再看了看苗大哥的打扮和穿着,也是小瞧着他,上去就抓住了苗大哥的衣领,用劲逮了,问他:“多大的胆子敢惹我们的人?”

  人常说“酒壮怂人胆”,何况苗大哥不是怂人,他看了看是个小保安揪住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作假,扬起手来,顺了保安的面颊就是一拳。保安没想到一个民工一样的人敢对自己动手,所以并没有防备,受了苗大哥这一下袭击,立时感觉自己鼻子酸酸的,用手一摸,方见是自己的鼻血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酒吧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胆小或者偷情的客人一溜烟都跑了,小姐们也都躲藏了起来,保安看看不是苗大哥的对手,嘴里虽然叫嚣着,但是跑起来那步子比兔子还要快。苗大哥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了,才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其实他身上并没有土,然后大摇大摆的就出去了。

  到了“九号公馆”,苗大哥对谁都没有说起自己的经历,一个人在床上躺到天黑了还没有起来。到了晚上,谷子看见苗大哥一个人没有起来,知道是他的心情不好,就拿了从家里带来的两个油饼,揭开了苗大哥的帘子,把油饼放下了,对他说:“苗哥,心情不好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老妈烙的,给你两个。”

  这个时候苗大哥已经清醒了,看着谷子带来的油饼,感觉心底热乎乎的,忙对谷子说:“你代我谢谢老妈妈了,难得这么好的油饼,在河东是买不到的。”

  谷子和苗大哥一起时间长了,多少了解他的脾性,还是问他:“今天遇见不愉快的事了?”

  苗大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没事的,我只是感觉心情不好,你现在来了也好,我给你说个事吧,明天我想回老家看看,这里暂时交给你照顾着,你看行不?”

  不要说谷子,就是比谷子早来一年的“枣核”也没听过苗大哥要回家的话,所以,苗大哥这话一出口,谷子感觉自己是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的,再说了,叫自己照顾着“九号公馆”这个大家庭,也足见苗大哥对自己的信任,所以谷子没有丝毫含糊,他点了点头,对苗大哥说:“是该回去看看了,虽然远点,但是年儿半载的不回去,媳妇孩子都见怪呢!”

  苗大哥感觉谷子不了解自己的苦衷,可是听听又感觉谷子说的都是好话,所以也没有急躁,对谷子说:“这些我都知道,我回去也就停个一半天,等我回来了我们再一起聚聚,我请你喝酒。”

  谷子看看苗大哥心气好点了,也就放了心,可是听了他喝酒的话,不免多说了句:“什么话?我们在一起不要说那没用的,谁请谁了?只要我们心情好,不管那些,不管那些。”说完了,过自己那帐篷里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忙上前把她抱着了
苗大哥看看谷子走了,自己也是很吃惊怎么有了想回家的念头,可是既然已经对谷子说了,并且把这里的事也都安排了,他想,是应该回去了,要不,他害怕自己真的要疯掉。

  第二天,大家都还没起来,苗大哥已经把自己的被子叠好,轻手轻脚的出发了。本来,按照他的想法,他知道他的娘喜欢吃软软的甜食,所以以前在这里每每见了河东名吃“闻喜煮饼”的时候,他就想起了他的娘,再想想娘吃不上自己亲手买的闻喜煮饼,心里便生出些许的痛苦,可是这次他回去没敢买,他知道自己十年没有回家了,见得上见不上老娘他都没有把握,再说了,他也不想叫自己回家有累赘的感觉。

  到了汽车站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尽,但是卖早点的已经铺开了摊子,车站里的旅客也已经是熙熙攘攘了。苗大哥找了家自己喜欢喝的油茶摊子,要了一份油茶,再叫了两个饼子夹肉,算是吃了点饭,完了,就去售票厅买上了开往河南平顶山的车票。

  到中午的时候,骄阳似火,苗大哥感觉坐在车里就好像是坐在蒸笼里,他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旅客有一半都开始打盹了,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只是盼望着车早点到了,好见上自己的老娘。

  十年了,如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等过了中秋节就整整十年了,想到这些,苗大哥感觉思绪烦乱,十年前的往事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时候,苗大哥凭借自己的能力在村里开了家副食加工厂,用了大小三十几号的工人,别人对着他都是“老板老板”的叫,所以,在他的村里也算是个出人头地的人,日子过的是红红火火,好生叫人羡慕。谁知道他的老婆节外生枝,竟然和他自己厂里的一个做包装的男人好上了。

  苗大哥发现他老婆这件丑事的时候,是距离中秋节还有三天的时候。

  早几天,苗大哥的副食加工厂里的业务员给他来了电话,说他在义乌做业务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难缠的老板,已经销了的货款要不回来,问他怎么办。

  苗大哥了解了情况后,急忙给他老婆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就心急火燎的出发了。

  原来想着,业务员解决不了的问题,自己好歹也是要费些劲的,谁知道他一去,见了那个老板后,没有三言两语的,两个人就喝了一顿酒,酒桌上,苗大哥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啥原因,当着那个老板的面,划了一根火柴,把手里的欠条点着了,看看那些条子都变做了灰,他才说:“朋友,钱是个啥东西?你也不要想着我是来要钱的,我就是认认你这个人,也不枉我们做过朋友。现在你看着我点了它了,从此我们两清,这样可好?”说完,把手上的酒杯一摔,起身要走。

  那个老板其实也没有不给的意思,只是想借着结账的时候耍赖,少给他一些,现在看看苗大哥连那欠条都点了,心里当下就怯了,忙拉住了苗大哥的手,陪着笑脸说:“你看你说的哪里话?你看我是那欠债不还的人么?你这个业务员也是的,我就告诉他推上几天,他怎么就把你这个大老板也搬来了?好了,好了,什么话都不说了,吃完了饭我签字,下午你就可以到会计那里结账。”

  苗大哥看了看坐在桌子旁边的业务员,一拍桌子,骂道:“我就知道你是谎报军情,现在你看见了吧?以后和这些老板打交道,把人家的话弄明白了再给我汇报。”

  到了下午,苗大哥亲自去会计那里拿了钱,出来了,再把自己那个业务员约到了饭店,叫了一桌子好饭好菜,对业务员说:“早上的话你不要计较,我那是骂给他看的,真是委屈你了。”

  业务员是什么脑子,能不明白苗大哥的意思了?听了苗大哥的话,他“哈哈”一笑,说:“老板你果然厉害,要不是你来啊,我们这批钱我看是要不回来了。“

  苗大哥给业务员倒了酒,然后两个人碰了,说:“我厉害?我是找到了他的软肋,你不知道,那些人也不是没钱的人,你要软了,他就想赖账,你要硬了,他还得考虑考虑他的人身安全,你想啊,他也不知道我会做出啥事来,要真为这点钱老婆孩子的出了啥事,你说他担忧不?”

“放羊拾柴,顺手捎带”
吃完了饭,苗大哥本来想着大老远的,自己来了,还是逛上几天再回去,可是想想,还有几天就是中秋节了,老婆孩子都在家,一年也就这么个团圆的节日,自己一个人在外心情也不畅快,就把业务员安排好了,坐上晚上的火车回去了。

  回到厂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苗大哥叫开了门房,因为心情好,把自己口袋里的一盒“三五”烟扔给了他。因为时间不早了,他也没敢和门卫过多地寒暄,忙着去了。等他开始叫自己老婆开门的时候,谁知道他老婆磨磨蹭蹭的,半天才开门,见面了神色慌张的连话也不会说了,只是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苗大哥心里狐疑,感觉不对劲,再细看老婆的脸色,满是害怕,就知道出事情了,他把手里的包包往桌子上一放,在屋子里扫描了一圈,最后把疑点放在了床下面。

  老婆看看苗大哥的脸色,知道瞒不过他了,“扑通”一声就跪在苗大哥的面前,带着哭腔央求道:“成娃,我做错了,你饶了我们吧!”

  成娃是苗大哥的小名,他看了看老婆叩头如捣蒜的样子,气得浑身打颤,他飞起一脚踢翻了老婆,然后俯身揭开了床单,看见床下面爬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和自己一起长大,在厂里面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做包装的王万东。

  苗大哥的老婆从地上爬起来,再跪到了原地。王万东看见苗大哥的老婆跪在地上了,自己也忙跪着,一边用手扇着自己的脸,一边痛哭流涕地说:“哥,都是我的错,你饶了我们,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本来,一个男人遇见这样的事了,一般是歇斯底里地发疯一样,会不顾一切地发作,可是苗大哥没有,他坐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烟,点了一支,深深地吸了几口。

  苗大哥的老婆和王万东渐渐安静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两个人的眼神相互溜着,在寻找着支持,心情好像是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忐忑不安。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两个人都似乎能听见对方“砰砰”的心跳。

  这个时候,苗大哥看看眼前两个人,他的脑海里一直是自己的老婆和王万东在自己的床上翻江倒海的场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老板居然叫自己的下属兼朋友给羞辱了,这叫他情绪很激动。他知道,这样的事,自己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说不定,现在厂里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唯独自己被蒙在鼓里。越是这样,他感觉心里越是难受,像是有把刀子在他的胸膛搅割一样,使得他痛苦不堪。

  抽第二支烟的时候,苗大哥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麻,他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每走一步,都似乎是踩在了他老婆和王万东的心上,把他们的心踩得“吱吱”作响。

  时间似乎凝固,但是苗大哥分明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着,它好像是在督促自己,天要亮了,要是再没有处理的办法,自己以后还怎么面对厂里的人?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走来走去?想到这些,男人的自尊在他的心底顷刻间土崩瓦解,再看看面前的两个人,不由感觉自己的血好像开闸的水一样,直往头顶上涌来,一时间他就失去了理智,从地上抄起了椅子,狠狠地向王万东砸了下去。

  可怜的王万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倒在了血泊里。苗大哥的老婆早就吓破了胆子,看见了苗大哥把王万东打倒了,慌忙里搂住了苗大哥的腿,哭叫着:“成娃,你不能这样,这样要出人命的……”

  见了血,苗大哥也就红了眼,也不顾了许多,想再砸的时候,无奈他老婆搂着他的腿,使得他不能行动,于是就对了他老婆狠狠砸了下去。

  当他的老婆软榻下去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发疯了,后来,到底砸了多少下,他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在麦场上敲打那些带余的麦子一样。当他手上的椅子变做了一截截的木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清醒了,扔了手里的木头,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想到十年前的这些事情,坐在车上的苗大哥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看了看身边,那些旅客都开始吃东西了,他知道,车已经走了几个小时的路程了。

  那天晚上,带上自己那天在义乌要回来的钱,从自己老家跑出来,苗大哥在天亮的时候就坐上了开往山西的公共汽车。开始的时候,他是想着跑得远远的,最好是东北或者西藏,可是他害怕路途太遥远,如果警察发个通缉令的话,那就有可能在自己还没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叫抓了,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先在山西潜伏下来,等风声过去了自己再行动。

  过了黄河还没走多远,就到了河东,稀里糊涂的他跟上别人就到了盐池去拉硝了,因为他知道,手上的那点钱要是坐吃山空的话,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花完的。

  苗大哥在盐池一干就是八年,八年里,那个熟记在心的老家的电话他没敢打过一次,那里的工人换过了多少槽他都不知道了,但是他没敢挪窝,不仅仅是因为他需要钱,还有就是他发现这是个好地方,不但外面的人来的少,就是飞禽走兽也不喜欢这个地方,对他的隐蔽很是有利。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苗大哥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开始厌恶盐池那恶劣的生活环境,就把自己谋生的地方由盐池转到了市区里,做起了“钓鱼”的活计,但是他给自己定了几个原则,那就是:第一,不住宾馆,因为那里经常有公安查身份证;第二,不弄打架斗殴的事,免得上派出所讲理,把自己身份暴露了;第三,夜间不在外面乱逛,免得巡警盘问……总之,只要是有可能和公安系统打交道的事他都不做,唯独没有对和女人的交往定规矩。不是他不知道女人的危害,实在是因为出来时间久了,他抗拒不了女人或者说是性对他的诱惑,所以,他宁愿把女人带回到在“九号公馆”这个乱糟糟的地方,也不愿意去找家干净的宾馆去,一直到他认识了王菲,他才再没有把别的女人领回去过,可是和王菲也没有去过宾馆。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车到了平顶山。下了车后,苗大哥没有敢坐通往他们村的公共汽车,一来是害怕到家的时候太早叫大家发现了他,二来,他还害怕在车上碰见了自己的熟人,那样的话只怕自己还没见亲娘的面就叫抓起来了,所以,他先找了家僻静的小饭馆,磨蹭着等到天黑以后,才出去找了个出租车。

  到村外后,苗大哥没敢再叫车走了,就下了车,躲在村外的树林里,一直到了半夜,他才躲躲闪闪的进村。叫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村十年的变化太大了,完全和自己的记忆吻合不了。没办法,问别人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他的身份可能就会马上暴露,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他的家。

  后来,苗大哥之所以能找到自己的家,主要是因为他的家还没有丝毫的变化。站在自己的家门口,苗大哥百感交集,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不用敲门,自己家的院墙已经在雨水的浸泡下到处是豁口了,苗大哥轻轻跳了进去,到照面娘的房子外偷偷听了会,然后开始拍打娘的窗户。

  不一会,里面传来了娘惊怕的声音,问:“谁个?是谁个?”

  听见了娘的声音,苗大哥感觉自己心要跳了出来,忙对这窗户叫着:“娘,是我,我是成娃,你开门。”

  之后,苗大哥听见屋里传来娘急切穿衣和开门的声音,他忙进去了,一把拉住了娘的袖子,哭泣着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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