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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朕,以朕为先,至于其他的朕一概都不知道。”
穆书榆倒愣住了,回想自己何时答应过这种事,这一走神儿秦承释哪里可就不肯甘休了,再次将穆书直弄得穆书榆昏昏沉沉才肯罢手,然后又搂着她直喘:“朕能得了你这个宝贝心肝儿,真是都舒坦到骨头缝儿里去了。”
“皇上不可再乱来了,伤了身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快别闹了。”穆书榆察觉秦承释手脚又不老实,连忙劝阻他。
“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却又不甘心,皇贵妃再陪朕歇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咱们再一块儿起来,不然朕这么悬着也不好受。”秦承释哼哼唧唧缠着穆书榆就是不松手。
穆书榆见秦承释一副死乞白赖地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了,禁不住还是又用心服侍了他一回才让他罢手。
“皇贵妃好真是手段,朕差点儿就死过去了。”秦承释窝在穆书榆颈侧轻轻笑着。
“快起来吧,这都什么时辰了,不用上早朝了吗?”穆书榆伸手掀开缦帐往外面看了看,隐约间只见外面已经是大亮了。
“急什么,今儿又不用见人说事儿,先这么腻歪着呆会儿,让朕再舒坦一会儿,等会儿一块儿洗洗再歇着,听话。”秦承释确实是折腾累了,人缠在穆书榆身上又睡了过去。
穆书榆也知道自己有这个吃软不吃硬的毛病,虽是心里早已决定冷心冷情地对待这个男人,只是面对这样病弱的秦承释到底还是暂时退让了。
☆、第74章
“瞧见没有;皇上有多爱重皇贵妃?”于忠笑嘻嘻地对小亮子说道。
小亮子脸上也是高兴得直放光儿:“要不怎么说于总管您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呢,奴才要不有您提拔;哪会有今日风光。不过;这都晌午了,皇上龙体抱恙不好太过折腾吧?”
“这个皇贵妃自有分寸;刚才我开了道门缝儿听了听;里面儿都打着小呼噜儿呢,必是皇上有皇贵妃陪着才睡得实了;皇上今儿不用理事,由着去吧。”
小亮子冲于忠竖着大拇指:“还是总管您会办事儿,奴才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你小子机灵本总管才肯教教你,现在宫里除了皇上就是皇贵妃,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护好主子自己才能出头;其他的都小事儿。”
小亮子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直到过了午膳的时辰;秦承释才在穆书榆的催促下起了身;洗漱之后一听穆书榆要回去看福欣便又不干了;非要同穆书榆一起回去;然后再让她和自己一同回来。
穆书榆知道福欣对秦承释本就有惧意,若是有他在又如何能自在,于是只好再三劝阻,又连连承诺自己看过福欣之后再回来。
“朕也不怕你不回来,你若不回来朕便不喝药就是了。”秦承释满脸不在意,只是语气却不是很好。
穆书榆任如意几个服侍自己穿戴也没回话。
“你听到没有,你不回来朕可不喝药。”
“听见了,皇上还应保重龙体才是,臣妾已是说过会回来的。”
“外面怪冷的,于忠你去将那件白狐坎肩儿拿来。”秦承释看外面还在飘雪花儿,怕穆书榆冻着了便吩咐于忠去取坎肩儿。
等于忠将东西拿来了,秦承释亲自给穆书榆系上:“这白狐难得,你长得白净穿上这个既暖和又显尊重,朕瞧着也欢喜。对了,还有顶貂缎小帽儿朕也应让人给你拿来戴上,于忠……”
还没等于忠答应,穆书榆便说道:“皇上给过一件大毛的斗篷了,臣妾披着来的,不用再找别的,皇上还是先歇着,奏章还是别看了,臣妾晚些时候再过来。”
秦承释一直陪穆书榆走到大殿门口儿才停下,穆书榆坐上暖轿前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秦承释还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还真有几分可怜。
上了轿出了长宣殿行至半路时,轿子忽然不动了,佳静隔着轿帘儿小声说道:“娘娘,皇后娘娘身边儿的可芳有事求见。”
穆书榆心中一动,说道:“让她过来吧。”
“奴婢给皇贵妃请安。”可芳到了轿前规矩地见了礼。
“起来吧,可是皇后娘娘想念福欣才让你过来的?”穆书榆笑道。
可芳也笑着摇头:“回皇贵妃,皇后娘娘派奴婢过来,是想请您去永华宫一见。”
终于来了,一直隐藏在幕后不露面的皇后总算是肯现身了。
穆书榆放下轿帘,心中有些兴奋,语调却很平静:“去永华宫。”
穆书榆让人调转方向去了永华宫,刚进院子就有五六名宫人迎了出来,进见之后便簇拥着穆书榆往屋里去,奉茶回话也都十分小心恭敬,礼数半点不差。
“皇后请皇贵妃到内室一敘。”
穆书榆闻言笑着起身与传话宫人一同往内室而去。
“奴婢陪娘娘一块儿去吧。”如意有些不放心。
穆书榆抬手阻止:“不必。”
皇后一向都是暗中使些手段,此时断不会在永华宫有什么安排。
只是刚一进内室穆书榆便觉有一股浓重的汤药味儿迎面扑来,那宫女等穆书榆进去之后便出去将门带上了。
穆书榆向前走了几步绕过屏风却见凤榻之上缦帐垂放得很严实,想必皇后是病得不轻。
“臣妾穆书榆给皇后请安。”
穆书榆问安之后,凤榻内先是传出一阵咳嗽声,然后才听见皇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好久没见你了,你将缦帐掀开些,让本宫瞧瞧你。”
穆书榆听完皇后这个要求,脑子里不禁想到当自己掀开缦帐的一刹那会不会有毒气暗器之类的东西飞出来,想到这儿好笑地摇了摇头,等走到榻前还是小心翼翼地将缦帐撩开了一道缝隙。
虽然之前自己曾想过皇后病重,但却万万料不想到她会病成这个样子,穆书榆震惊于皇后的病容,那个曾经雍容华贵的温柔女人,如今已经不能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了,这分明是已经瘦弱得不成人形,脸也已经脱了相,只是已经病到这种程度的皇后又为何还要百般设计陷害自己,穆书榆这下是完全糊涂了。
“将帐子挂上去吧,我也好透透气,你放心,我这病过不了人,不妨事的。”皇后声音又粗又哑没了以前的温和之意。
穆书榆照做后,又坐回到皇后旁边轻声询问:“臣妾不知娘娘病得这样重,还一直以为娘娘在诵经祈福,娘娘找臣妾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皇后吃力地摇了下头:“病是早就病了,只是不能说出来,这宫中都是诸国之人若说出来必是要引起后位之争,所以不到我死那一刻便不能声张,今日你我不论身份地位,我只想和你说些知心话。”
说到这儿皇后喘息了一会儿才又开口:“你定是以为是我一直在设计于你吧?”
穆书榆点头承认了心中所想,皇后见状无力一笑:“你变得比之前成熟许多,人也贵气了,皇上已是和我说了你勇救福欣一事,我心里很是感激。从我知晓自己时日无多那天起,我便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福欣该怎么办?在见到你之前我最坏的想法就是求皇上许诺找个良善之人养大福欣,将来能为她找个可心的人嫁了。可自从皇上喜欢上你之后,我便改了主意,难得有一个能得皇上爱重,又那么喜欢福欣的人,所以我对你便留了意,在你看来我的所有敌意其实皆是为了试探于你,我要弄清楚你有没有能力立足于和羲后宫,也想知道皇上对你到底会重视到何种程度,你要知道没有人比我更盼着你好、盼着你能登上后位,现在我总算能放心些了,是我求皇上将福欣交于你抚养的,当然皇上也十分乐意,毕竟这对你将来封后之事有益无害。”
这就是身为母亲天性,那么注重典范的皇后重病之时唯一想到就是要为自己女儿铺好路,穆书榆无法埋怨皇后给自己出的一道道难题,她只是想将女儿交付给一个能让她自己放心的人而已。
“你的性格很好,从皇上所说我已知晓你不同于其旁人,你不会像我也不会像其他女人一那样只为皇上活着,你虽重情却也能无情,我虽身为皇后在这宫中不但不能随意行事,反而还要权衡各诸国之间的利弊,真的是很累。书榆,我将福欣交给你,也会让族人助你登上后位,我只求你能好好对待福欣,将来让她嫁个良人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我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况且福欣只是公主,不会误你的事,将来你得了皇子便是太子,求你答应我吧!”
穆书榆听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皇后放心,只要臣妾在一日便不会让福欣受半点委屈,只是皇上多情,臣妾只能尽力而为。”
皇后也是抽泣不止:“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皇上待你不同于别人,我从未见他这样为女人上心,只是皇上毕竟是皇上,你也不要过于钻牛角尖了,像你妹妹因你至今再未能侍寝,这样你自己岂不是也少了助力?在你病倒之时,皇上曾到我这儿红着眼哭问,若是你真的去了,他该如何是好,福欣又能托付给谁?又连说再不会负你,你好了之后他每次来看我也都是将你挂在嘴边,为你不倾心以待而苦恼不已。书榆,你看开些吧,独宠之事不可为,不如让皇上放你在心上,到时只挑自己心仪之人去侍寝,后宫尽在你掌握之中才是正途,切不可像我这样凡事都记挂在心里,到头来弄得一身病……”
皇后还要再说下去,只是她力气已经用尽,急喘之下只能拼了命急语:“我自得了这病就不再见福欣了,只让人在她面前说你的好,等我去了她自然只认你做她母妃,我只是不放心……”
穆书榆知道皇后再说不出话来,便赶紧安慰道:“我以性命起誓,必视福欣为亲生女儿,皇后尽管放心,我去叫人来。”
皇后闻言只是点头,用力握了下穆书榆的手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穆书榆含泪去外面叫人,自己缓了一会儿才回去和安殿,等见了正撅着嘴生自己气的福欣,心都化了
,将她抱起来又亲又哄,逗得福欣顿时咯咯笑个不住,殿内一片欢声笑语。
秦承释站在门口看着嬉笑着的母女二人含笑不语,直到佳静眼尖发现了他:“娘娘,皇上来了。”
穆书榆抱着福欣转头问道:“臣妾不是说了晚些时候过去,皇上怎么还是过来了?福欣,给你父皇请安。”
福欣闻言听话地从穆书榆怀里退了出来,规规矩矩地给秦承释问了安。
秦承释笑着抱起福欣说道:“朕怕你来回折腾在再冻着了,就直接过来打算歇下。福欣,你可喜欢母妃,若是不喜欢父皇给你换个住处。”
福欣差点哭出来,也顾不得害怕:“福欣不去别处,福欣只喜欢母妃,求父皇别送福欣走!”
穆书榆一下子就心疼了,从秦承释手里接过福欣哄着:“皇上何必吓孩子,福欣乖,有母妃在,谁也不能带你走。皇上不是也还病着,难道就不怕折腾?”
福欣立即紧紧搂住穆书榆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秦承释。
“朕逗她玩儿的,还是你这里好,比长宣殿热闹,朕来了之后身上都轻快不少,病想必也能好得快些。”秦承释让于忠给自己脱了外面的衣裳,也跟着坐到了床榻上,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穆书榆忙活。
穆书榆陪福欣玩了一会儿又去瞧秦承释:“如兰去拿个大枕过来让皇上靠着,皇上盖上些,若是困了就睡吧。”
秦承释任穆书榆给自己垫着枕头,眼里满是笑意:“朕心里很欢喜,咱们往后都这样相处,朕也能体味夫妻之情、天伦之乐。”
穆书榆想着皇后说的一番话,不禁叹息着说:“一切只在皇上,臣妾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书榆,朕知道你还对朕有介蒂,朕会让你明白朕对你的心。”
“臣妾是要在这宫里住一辈子的,如今还有福欣牵挂着,之前有些事是臣妾想得偏了,皇上容臣妾多想想。”
秦承释也确实是有些乏了,闭着眼嘴角带笑:“朕都明白,朕只说一句话,你想什么都不偏,朕总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穆书榆笑了笑没回话,又摸了摸秦承释的额头,感觉已经退了热才放心。
秦承释则是舒服地挪动了下身子睡了过去。
转眼半月已过,天儿已是大冷,穆书榆却迎来一件喜事,原来白鸿信老来得女,最小的女儿白映雪今年已经十六了,早先订了亲,现在婆家要放外任,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回来,就想着能提前将亲事办了。因为若是在虞阳办亲事,一是因白鸿信身为当朝丞相办事风光,更重要的是白家还有位身为皇贵妃的外甥女,要是能得了皇贵妃赏脸赏物,这份荣耀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而穆书榆对白家之事自是上心,得了信儿就开始让人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掂量着要给白映雪送些什么礼。
秦承释坐在旁边喝着茶看了一会儿说道:“依朕看你也别费这个事了,你那些东西都是朕给的,哪样都是极贵重的宝贝,即便送了,他们也消受不起。不如让于忠去库里另寻赏赐之物,到时朕下旨,就说是朕与你一起送的,他们要的无非是这份体面罢了。”
穆书榆一听也觉着好便让人停了手,想了想又笑道:“白家待臣妾甚好,而且也只剩这个小女儿未成亲,皇上既是要给体面,不如让臣妾回去白府几日帮着筹备主婚,岂不是更好?”
秦承释听了沉思不语,他既是不想扫了穆书榆的兴,但又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让她去白家。
正寻思要怎么回答时,如意走了进来,脸色很是怪异:“启禀皇上,和静殿的宫女在外面求见。”
“什么事儿,让她与管事的说去,朕不见。”
穆书榆白了秦承释一眼问道:“可是乌淑仪那边儿有急事?”
如意只是垂着头,过了一会儿才调高了嗓音回答:“那宫女说,乌淑仪身子近来屡感不是,便找了御医过来瞧瞧,方才去了两位御医给把脉,都说乌淑仪是喜脉,已经近四个月了,所以现在赶紧过来给皇上报喜!”
穆书榆听了这个消息也来不及理清心中思绪,只是平静地吩咐着:“去挑几件不妨事的贺礼给乌淑仪送去,就说本宫娘家事忙,等过了这半月就去看她,你再去与宫令沈文慧说,要她多派……”
“不必了!你不许去看她,朕自会安排。”秦承释打断了穆书榆的话。
穆书榆朝秦承释看了过去,却见他脸色阴沉,目光竟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这下可好,她本来还带着几分怒气,在看了秦承释的阴狠表情之后,一时之间倒不知这是为何了!
乌乐双有喜之事一传开,和羲宫中立时就炸开了锅,这事儿太让人意外了,这宫里侍寝之后能不用喝避子汤的人倒是不少,只是都没怀上过,有的即使怀上了也保不住,皇上子嗣上一向艰难,到现在连一位皇子都没有,如今乌淑仪竟然已有近四个月的身孕,这可就意味着即将鸿运当头啊。
各宫妃嫔不禁又是羡又是妒,巴不得自己能顶了乌乐双的位置,同时一个个儿的也都蓄势待发等着给和静殿送礼去,生怕乌乐双母凭子贵晋了位份后再送就显得迟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乌乐双将秦承释迎进和静殿后便跪在地上问安。
“你既是有了喜,为何不早说出来?”秦承释随口问道。
乌乐双磕了个头才回答:“臣妾察觉怀有龙种之时,心中甚是惶恐,怕不能安稳所以一直未敢声张,如今已是过了三个月之期,臣妾才觉好些。”
“这有什么可惶恐的,难不成还会有人要害你?”秦承释挑眉又问。
乌乐双闻言垂头不语,于忠趁这个空隙小声儿提醒着秦承释:“皇上,淑仪有身子的人了,不好跪着吧?”
“不说过三个月就安稳了,怎么还怕跪?”秦承释眼风一扫,于忠立即不敢吱声儿了。
“回皇上,臣妾只是想皇上子嗣不多,臣妾既是万幸怀上了怎么也要好好保住,求皇上恕臣妾知情不报之罪,也求皇上让臣妾将孩子生下来。”乌乐双说完又磕了两个头。
“这是朕的骨血,朕自然要护着的,你放心吧,朕会派人过来好好儿照看你的。”
乌乐双想了想又说:“回皇上,臣妾可能是初怀龙种,因此时常心绪不宁,还请皇上将臣妾交给皇贵妃照看,如此臣妾才能放心。”
秦承释轻笑:“皇贵妃不得闲,朕也不准,这事儿你就不用再想了,还是安心呆在和静殿养身子,朕会让淑妃照看你的,毕竟淑妃才是协理后宫之人。”
乌乐双听完就急了,也顾不上多加考虑便冲口而出:“皇上,之前宫里也不是没有妃嫔怀上过龙种,只是都没保住,那时也都是淑妃娘娘在照看着,皇上如今还让淑妃照看臣妾,臣妾实不能安心!”
☆、第75章
“之前不过是意外;淑妃一向贤惠你不可乱说,事儿就这么定了;朕还要看奏章;你歇着吧。”
秦承释说完起身就走,竟是一刻也不肯多呆;乌乐双呆望着秦承释的背影眼里蒙上一层雾气。
“淑仪;快起来吧,地上怪凉的;依奴婢看,皇上兴许是还没反应过来,等再过些时日明白过来了,还怕皇上不心疼您吗!”秋荷等秦承释一走就赶紧搀扶着乌乐双起来,她本没料到乌乐双竟是连自己也瞒了过去;不然她早就将此事禀告于总管去了;乌乐双这一怀了龙种;往后肯定是要平步青云的;自己自然也会是跟着水涨船高;这样的好事儿能落到她秋荷头上真是再没想到的好运。
乌乐双站起身缓缓坐在椅子上喃喃低语:“但愿你说得都能成真吧。”
自打秦承释去了和静殿之后,每日前来和静殿探望送礼之人便络绎不绝,和静殿一下子成了宫中最热闹的地方。
穆书榆虽也想去看望乌乐双,但又觉心中烦闷,也知道自己还没做好准备面对这件事,于是便再次到长宣殿请旨想要回白府小住几日。
“书榆,几月前你那时正与朕闹别扭,朕只是因她与你有些相似之处才去了和静殿一次,朕也不知她怀了孩子,也是朕疏忽了,你别生气。”秦承释愁眉苦脸地解释着。
穆书榆也不理会,只是说道:“乌淑仪怀了龙种这是天大的喜事,皇上何苦作态,臣妾也高兴得很呢!臣妾今日是来求皇上恩典让臣妾回舅舅家小住,皇上说这些有的没的倒让臣妾不安。”
秦承释眨了眨眼,张口还要再说,但看着穆书榆的神色还是放弃了:“朕答应,你去散散心也好,不过等回来的时候可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