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福欣规规矩矩地走了过去,到了穆书榆跟前显得有些惧怕:“福欣见过穆淑仪。”
“好孩子,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还曾一起在你母后宫中玩闹过呢。”穆书榆搂过福欣小声儿在她耳边说道。
福欣眨着眼,抬头看向穆书榆很是纳闷:“可那是太妃呀。”
“嘘!那便是我,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福欣想了想似恍然大悟,立即用力点头:“福欣知道,穆淑仪放心。”
“你们两个背着朕在说些什么?福欣,穆淑仪往后要代你母后照顾你,你要以生母之礼侍奉,可是知道了?”秦承释说到后面略显严肃。
福欣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听了秦承释之言大大的眼睛立时含了一圈儿泪水,却是没敢掉下来:“回父皇,福欣知道。”
“你吓孩子做什么?福欣还这样小,你就不能好好儿说话!”穆书榆见福欣可怜兮兮地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立即就心疼了。
“慈母多败儿,她还没到你那儿去,你就这样惯着她了?”
穆书榆挑眉:“福欣是公主又不是皇子,自然要娇养。”
秦承释听了无奈:“朕不管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第70章
福欣到底还是害怕自己的父皇;但见有穆书榆向着自己难得地又不怕了,于是立即像是找到了依靠;之后便一直依偎在穆书榆怀里不肯离开;看得秦承释脸上渐渐带了不满,这下福欣就更感觉害怕了;吓得紧紧缩在穆书榆怀里了。
下面的人看着这情景都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福欣公主是和羲唯一嫡出的孩子,如今为何却与穆书榆这样亲密;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啊。
正在疑虑之时,就听秦承释开了口:“因皇后一心诵经,从今日起福欣管教事宜一律交由穆淑仪打理,穆淑仪代皇后之母职照顾福欣,福欣则需以生母之礼觐见。”
秦承释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阵哗然;这可是再没有的规矩啊;即使找人代为照顾福欣公主;那也轮不到一个淑仪啊上阵;上面不是还有淑妃与贤妃呢,皇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穆书榆身边的人可是个个儿都逾越了她淑仪的身份了呢。
“皇上,臣妾认为此事不妥得很,福欣公主乃和羲嫡长公主,以穆淑仪的身份实是担不起这份重托的,而且这事若传了出去也会惹来诸国耻笑,更会令臣妾等人无地自容,臣妾身为正妃竟不能为皇上皇后分忧照顾福欣公主,臣妾深觉惭愧,还请皇上三思!”淑妃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若再忍下去,这穆书榆就要翻天了,现在好歹还是自己在协理后宫,再怎么说福欣也应该由自己管教才是,她说什么也不能让穆书榆在这件事上将自己踩下去!
秦承释看了眼淑妃轻笑道:“爱妃说得很是有理,也当真是提醒了朕,不然还真是要闹出笑话不可了。”
淑妃听了这话之后自是喜不自胜:“臣妾不过是一心为和羲国体着想,实不敢当皇上的夸赞。”
“说得对朕自是要夸的,你坐下吧。”
待淑妃乐滋滋坐了,秦承释才转了语气:“穆书榆贤淑温婉、生性节俭、深明大义,素有贤德之名,不但屡为朕分国事之忧,又系和羲名门之后,故朕今日便晋其为皇贵妃,封号由朕亲拟,是为荣德二字,一应日常用度皆按从一品的例行事。”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于忠已经在小声儿提醒着也同样呆愣住的穆书榆:“皇贵妃,快谢恩哪。”
穆书榆这才回过神儿来,先将福欣扶好自己才跪了下去谢恩,她万万没想到秦承释会一下子将自己提到了从一品的位置,这太过了吧。
“奴才给荣德皇贵妃道喜了!”这时于忠和小亮子全都跪了下去,他们心里可不是一般的美啊,穆书榆终于是熬出头儿了,他们现在可都算是皇贵妃的心腹了。
其他人见此也都昏头昏脑地跪了下去,只有淑妃满脸的不可置信,但也只能被动地任知卉扶着自己跪倒在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秦承释不理旁人如何,只看着穆书榆笑:“皇贵妃还不让他们起来么?”
穆书榆仍在迷糊着,看了眼下面跪了一地的人立即说道:“你们快起来吧。”
“谢皇贵妃。”
众人坐好之后,室内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早已经没了方才的热闹,所有人都还没有消化掉这个消息,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朕还有件贺礼要送给皇贵妃呢。”
于忠听秦承释说完便立即双手奉上一个精致的木匣,秦承释将木匣拿在手里又递到穆书榆面前说道:“这玉镯名为凤鸟,朕将此物送给皇贵妃算是尽一份心意。”
秦承释话音刚落,下面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回所有人可真是再也忍不住惊叹之情了,玉镯凤鸟可以说是和羲国宝之一,这镯子皇后娘娘曾拿出来展示过一次让众人大饱眼福,未曾想到皇上现在竟然将这玉镯子送给了穆书榆,这是要至皇后于何地啊?这穆书榆手段也太高了!
穆书榆小心翼翼地将木匣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只玉镯,这玉的品质就不用说了,最难得的是玉镯上面雕工之精湛让人叹为观止。
那凤鸟似依镯身而生长,凤毛几乎清晰可见,尽显秀美之姿,雕刻得惟妙惟肖,真乃鬼斧神工之精髓。
“这太贵重了,臣妾不敢当。”穆书榆合上木匣将其放在了桌案之上。
“这凤鸟唯皇贵妃才能与之相配,对朕来说皇贵妃才是无价之宝,这些不过是为搏爱妃一笑而已的玩物,不值什么的。”秦承释说着又将匣子打开,取出玉镯直接套在了穆书榆的手腕上,不让她再推辞。
这人是要当昏君吗,自己可不想当祸水啊,而且她所受到的伤害也不是这些珠宝首饰可以弥补的,已经寒了的心到底没办法再复原如初,穆书榆虽然感叹于秦承释为自己所做之事,但始终是已没了那份感动之情。
“嫔妾也为皇贵妃准备了贺礼。”这时有人忽然喊了一句,然后就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声音跟着响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整个屋子又比之前不知热闹了多少,人人都争相到前面来给穆书榆献礼以表示自己的心意。
淑妃呆愣地看着众人在自己眼前来回地穿梭,她不关心皇后也不关心穆书榆,她现在只想知道皇上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自己,还有为什么要这样抬举穆书榆,给自己难堪,是不是非要将自己压在穆书榆下面才算作罢,难道皇上就一点儿也不顾及两人多年的情分了吗!
穆书榆透过人群看着正在痴望着秦承释的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于是又转眼再去瞧秦承释,却见他正对着自己笑,不禁感慨:多情便是无情,这些女人终究是爱错了人,交错了心,她们在秦承释眼里只不过是用来牵制诸国的工具罢了,一旦秦承释雄心壮志得以实现,到时便再不会多看她们一眼!
酒宴结束之后,秦承释又与穆书榆一同回了和安殿,进殿时佳静等人便已将皇贵妃的服饰呈了上来,皇贵妃所穿礼服除未绣凤纹之外,颜色则是与皇后的一样的,都是明黄、色的锦袍。
“快去穿上让朕瞧瞧。”秦承释兴致很高。
穆书榆不好驳了他面子,只好去内室将锦袍礼服换上了。
秦承释随即跟了进来,不住打量之后便忍不住叹息:“既美且艳,又带着尊贵,再配上爱妃这冷凝神色,朕都快要不能直视了。”
穆书榆只是笑了笑:“这衣裳怪沉的,平时穿着也够累人的,臣妾还是换下来吧。”
“平日里自然是穿别的,你不用动手,还是朕来服侍皇贵妃更衣就好。”秦承释边说边挥退了站在一旁的宫人,双手搭在了穆书榆的肩上。
穆书榆身子顿时一僵,因之前发生了太多事,她与秦承释已经好久没在一起了,而且她也没有准备好再与秦承释同床共枕,只是看秦承释现在这样的架式,今晚定是要宿在和安殿了,但她自己心里只觉别扭,难不成为这事儿两人还要再闹一场才罢休?
秦承释慢慢地将穆书榆的衣裳解开了,随着衣裳一件一件地滑落,穆书榆的身体也越来越紧、绷。
“你这是怕朕么?”秦承释的唇、贴在了穆书榆耳边轻声问道。
穆书榆不自在地躲开了一点:“皇上多心了,臣妾得蒙圣宠,正是喜不自胜,又如何会害怕皇上呢。”
“不怕就好。书榆,朕很想你。”
穆书榆闻言不语,但当秦承释的嘴唇吻上自己时则是立即屏住了呼吸。
秦承释只是狠狠吻了一下,便迫不及待地打横抱起穆书榆往床榻那边走去,其余宫人见状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又将门轻轻关好。
褪、去穆书榆的衣衫,秦承释又变得不紧不慢起来,也不急着动作,只是坐在穆书榆身边凝目细看。
“皇上,还是将灯都熄了吧,不然着实不雅。”
“朕的爱妃何时在乎过这些,朕只恨不得这灯能再亮些,好让朕看得更清楚些才好。”秦承释说完之后也将自己的衣裳甩在一旁,然后歪靠在穆书榆身边,抿嘴直笑。
穆书榆僵直着身子,闭着眼睛,任秦承释行事,不大一会儿感觉秦承释整个人便都覆、了上来,来回亲吻着她。
过了一会儿穆书榆到底还是扭头闪躲开了,整个人都皱着眉不言语。
秦承释的手僵在半空中,半晌才无奈地说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朕?自打你病好之后,你就开始变得与朕疏远起来,虽然平日里见了朕仍是面儿上带着笑,可朕知道你待朕与之前不同了,你敬着朕防着朕也厌恶着朕,再也不肯与朕说一句知心话了,更没了从前的嬉笑怒骂。书榆,朕不想你变得与其他人一样怕朕,朕不是只想要个知书达理、贤惠出众的皇贵妃,朕是要与你做夫妻的,你可明白?”
穆书榆听了淡然一笑:“臣妾只当皇上是在说笑,纪夫人与皇上青梅竹马,受了委屈抑郁而死不说还险些满门受累;文妃跟着皇上的时间也不短了,最后却只换来皇上一句不心疼;据说臣妾与乌淑仪相似之处颇多,皇上当初对其也是荣宠之极,可皇上却能为了当时还是太妃的臣妾而将她扔到和雅殿去;还有书燕、白子若和平南王侧妃又哪个不是都曾与皇上柔情蜜意地恩爱过,如今又都如何了,不过都是些可怜之人罢了。有这些前车之鉴摆在臣妾眼前,又有如花似玉的新进美眷虎视在后,臣妾又如何敢不诚惶诚恐地守着规矩,攀附贤妃这样的靠山以求自保呢?皇上,臣妾已经不是太妃了,臣妾若再惹皇上嫌弃可是没有后路可退的!”
秦承释直盯盯地看着穆书榆,再开口时声音已变得有些沙哑:“你说得都对,但你为何不想想,朕之所以对你口中所说的这些可怜女人无情,哪次不是为了你!朕只想待你好,想让你与朕交心,不想让你心里因为其他女人膈应朕,更不想让你因为她们而受了委屈,难道朕这样做也是错了?书榆,你太为难朕了,你说的每句话朕都记挂在心里,朕知道你不愿与人共侍一夫,可朕做不到,这事儿由不得朕,所以朕只能尽量让你少伤心些。朕是无情,朕承认与她们在一起时都是一时之欢,可朕心里只有你,为了你可以随时处置了这些女人,朕何错之有?晋你为皇贵妃是因为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份担当,更是不想让再受淑妃的气,这也是为什么朕非要将福欣交给你抚养,福欣是朕的嫡长公主,由你抚养就意味着皇后也认可你,你明白吗?”
穆书榆挑眉:“如此说来还是臣妾害了这些女人?皇上天心难测,臣妾虽是不胜感激皇上荣宠,但也不想步人后尘,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你这是认准了朕无心冷情,你也不想想朕何时欺骗过你?朕与你好歹还能说些实在的话,你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时,朕可曾多说过半句?好一个天心难测,你倒说说朕是曾负过你,还是惩处过你?朕一直视你为宝,而你只因思月一事就对朕不理不睬,冷眼相待,更可能是恨之入骨,你扪心自问待朕可有公平过?”秦承释也来了脾气,句句数落逼问穆书榆寸步不让。
穆书榆自认辩不过秦承释,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对方却是九五之尊,于男女情、事上更是可以随时翻脸,所以也只能随他说了。
“朕不许你再冷落朕,朕就不信你心里没有朕!”
秦承释也是起了好好胜之心,说完便伸手扣住了穆书榆,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又低着嗓子问她:“还说不喜欢朕?依朕看,太妃是欢喜的很呢!”
穆书榆则刚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只觉得胸、口被压得憋闷,喘不过气,于是睁眼看去,却见是秦承释没轻没重的使坏,不禁皱起眉头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承释吃吃直笑:“朕方才让爱妃快活了,太妃也应该让朕快活了才是。”
穆书榆微愣,随即就明白了秦承释话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道:“你休想!”
“朕都做了,爱妃自然也得还回来。行不行的,也由不得太妃了!”秦承释边说边拿手去捏穆书榆的脸颊。
要不是实在下不去口,穆书榆真想一口咬死秦承释,这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敢强迫自己,于是大怒之下就再也忍不下去,也顾不得许多了,用尽力气强行翻了个身,秦承释身子一个不稳坐到了旁边,穆书榆珍着这个机会麻利地爬了起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秦承释踹倒在了床尾,气道:“我没让你那样做,是你自己乐意的,你休想让我也如此,赶紧到别处去找人去,别说是这样服侍你,就是给你舔、脚的人也都多着呢!赶紧滚!”
被踹倒在床尾的秦承释也不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呆呆地看着穆书榆,突然就大笑起来,直笑得将床榻捶得山响。
“皇上,您是怎么了,您可要当心龙体呀。”外面的于忠不放心了,这里面儿可不像是正常侍寝能弄出来的动静儿啊,倒像是有人在床榻上蹦跳,这难不成是皇上的新花样儿?
“滚一边儿去,朕好得,皇贵妃逗朕笑呢!”
“哎,奴才这就滚开些。”没事儿就好,于忠这才放心地往旁边站了站,心里纳闷儿皇贵妃到底使了什么样的手段,能让皇上高兴成这样儿呢。
“你疯啦?”穆书榆不知秦承释因何而笑,只当秦承释是在发疯。
秦承释终于笑够了,才又蹭回到穆书榆脚边儿,不怀好意地抓住穆书榆的双脚:“皇贵妃可以抗旨,朕却不能违了皇贵妃的意思,皇贵妃一双玉足又白又嫩,朕倒真是瞧着眼馋,不如先让朕服侍服侍太妃吧。”
穆书榆见秦承释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将自己的脚往嘴边儿送,立时又大力挣扎起来:“你松开,再不松开,我可真生气了!”
秦承释又挨了几脚之后才作罢,于是起身搂住穆书榆只是笑:“你终于肯理朕了,哪怕是生气也好,总比你无视朕要好得多了。书榆,你别再不理朕了,是打是骂朕都不沉心,只是你一直冷漠以对却是让朕心酸得很,刚才那样朕就很喜欢。”
这男人又是想让自己感动吗?穆书榆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悸动,说服自己现在这不只过是秦承释的又一个小把戏,自己决不能再经历那种飘上云端又狠狠摔落到地上的痛苦滋味儿了。
“皇上就会欺负臣妾,时辰不早了还是快快安歇吧。”穆书榆不想再过多纠缠下去,便劝秦承释歇息。
秦承释听了则是与穆书榆对视了一会儿,便垂目掩下眼中的失望,嘴角却带着浅笑说道:“朕难得能与爱妃亲近,如何肯不战而退,朕必让爱妃尽兴才是。”
穆书榆闻言一僵,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忍了下来。
秦承释停顿片刻,不禁低头亲了穆书榆一下儿:“书榆,朕一定好好待你,你就安心跟着朕吧,好不好?”
穆书榆此时只能点头,轻生说道:“皇上的话,臣妾又如何敢违抗呢。”
☆、第71章
穆书榆恨得瞪了秦承释一眼;却不再说话,只是被秦承释磨、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儿。
“害臊了?你这会儿就喘成这样儿;朕可是还没全进、去呢;等会儿定让爱妃快活入骨!”
这人是想要弄死自己吗?穆书榆两手紧抓着秦承释的手臂,声怕自己被这个疯了似的男人甩出去;她已经大半个身、子都挂下床榻之外了。
“皇上;臣妾快掉下去了。”穆书榆声音都带着颤音儿。
“有朕搂着你呢,没事儿!这里面儿又暖又紧;真是朕的心肝儿!”秦承释见穆书榆难受,干脆将她抱了起来。
穆书榆实在是敌不过这种又、麻、又、酸还带着一丝痛意的折磨,腰都弓了起来:“皇上、皇上,臣妾真的不行了,您快些吧。”
秦承释汗直往下掉;又将穆书榆按在床头;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折、了起来。
“疼!”穆书榆终是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
“朕比你更疼;朕心都跟着疼呢!朕的书榆不会舍得让朕这样的;是不是?”
穆书榆不再出声儿;只咬牙忍着。
“没良心的混蛋,朕这样求你,你还和朕计较个没完!”秦承释这回是真的疯了,不管不顾地快速动着。
又过了大约两刻钟,穆书榆熬不住了,脸色变得煞白,渐渐软了手脚没了意识。
秦承释这才总算是松了劲儿,但过后还是紧抱着昏过去的穆书榆不肯撒手,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书榆,你的心只能在朕身上。”
打这日之后,秦承释几乎是夜夜宿在和安殿,后宫妃嫔即使是有怨言也不敢说出来,如今穆书榆可是皇贵妃的身份,只有皇上皇后说得,其他人如何能说得,再加上还有于忠等人奉承维护,真是连找机会夺宠的机会都没有。
“穆姐姐,你这回可是扬眉吐气了。”高依珊见了穆书榆就兴高采烈地说着。
宋月颖在旁边笑:“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样没规矩,见了皇贵妃也不见礼,还一口一个姐姐的乱叫。”
“你们可别笑话我了,咱们三个同时进宫,你们也一直在帮我,如今还能来看我,我打心里高兴呢,千万别拘束,还是和以前一样才好。”穆书榆见高依珊的性子一点儿没变也觉高兴。
“是她非要吵着来见姐姐的,我被她闹得不行就一起过来了。”宋月颖无奈地说道。
“本来就是,双澜殿现在只有咱们两个,没意思得很,不如穆姐姐这里热闹,还能见见小公主逗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