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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刀痕-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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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寒气已退,热气未盛,正是沈落石日月刀威力最弱一刻。

面对如此密集的如芒攒射,沈落石,唐通,白浪飞虽然武功卓绝,一时却也无法寻找到突破良机。

危机之下,沈落石腾身而起,凌空飞转,手中刀化成一道旋风,直向周围的密集攒射席卷而去

身影一卷而过,刀锋一旋而过,矛刃,箭镝纷纷而落,如芒的攒射顿时被激荡而退

沈落石飞旋一周,旋回船头,周转了几圈,方才收住飞转的身影。

虽然利用绝学旋风一斩,斩落了四面攒射的长矛,飞箭,但他的黑色布衣已被矛尖,箭锋划的丝丝缕缕,结实的躯体遍体鳞伤,隐隐泛着血痕。

就在沈落石以身御刀,极速旋转,击落围攻攒射一刻,唐通的弯刀,折断的半截弯刀,早已循着沈落石制造的机会,破空而出,一划而过,挡在前面那艘船上的几十个矛手,射手,前排一行已被弯刀割破咽喉,纷纷载落水中

白浪飞腰间软枪一抖一弹,沈落石,唐通两个已被他的软枪一弹而飞,直奔挡在前面的那艘船甲板

沈落石,唐通空中动作,闪电间已斩落船上黑衣武士,登上甲板一刻,整艘船在二人冲力之下,已化成一道水上快箭,直划出数丈远,在水面原地旋转起来

沈落石长刀一挥,那些水手来不及反应,已纷纷中刀落水,唐通却不厮杀,伫立船尾,扭正船舵,止住旋转,弯刀飞划击水,借助刚才的冲势,一路朝前而去。

沈落石,唐通驾驭夺来之船,前面飞速直划。

那些围攻的船只方才缓过劲来,结成梯队,紧随其后直追而去

落在最后面的白浪飞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些黑衣杀手只顾截杀沈落石,却给落在后面的他一个绝杀的机会,一个个背后绝杀的机会。

弓!是百浸鱼油的鲨鱼软骨强弓!

箭!是百浸鱼油的硬鱼骨箭!

白浪飞弯弓,弹力一射,一道雪白油光的白骨箭飞射而出。

长箭飞射而出,竟然避过后面的追击船只,直插最前面那一艘小船的最后一名武士的后心,竟然穿心而过,力道不减,接着透入前面那名武士的后心。。。。。。

一个个的穿梭而过,排列那只船左侧的黑衣武士正好被串了一遍,纷纷栽倒入海,整个船顿时失去平衡,向右倾倒过去,右边一排黑衣武士脚下不稳,纷纷跌落海水

白浪飞的强弓也许不是最强的。射出的箭力道也许不是最强的。但他的鱼油浸润过的鱼骨箭却是天下最滑的箭。触体即一滑而透过。

而前面追击沈落石的敌船上的黑衣武士正好分列两侧,背后看去,正好只有最后两名武士的背影。

这样一射穿串的机会,白浪飞当然不会错过!

最前排的追船受袭翻转,在海面打转,而后面闪电尾随的船只一时躲避不及,几只船已撞在一起,上面的黑衣武士纷纷翻转跌落

两侧的船只纷纷避让,继续紧紧尾随而上,不过经此一顿,已被沈落石的船甩出了一大截,而白浪飞则指挥大江盟的海船,远远尾随跟进,不断的射出他的白骨飞箭,不停的骚扰着追击者的进度。

日上三竿,琉璃峰已近在眼前。

孤直的山峰直入云霞,峰峦四周水气氤氲,浮托着那座缥缈的山峰,峰顶云雾环绕中,隐约着若有若无的殿宇楼阁。

山峰,楼宇,林木,一切彷佛是飘动在波涛汹涌的海水之上!

而沈落石面前的海面上,却已突兀出一圈暗礁,将整个琉璃岛周围几里的海域环绕在了这圈暗礁之内。

身后追击的那群船只竟然远远的停在原地,没有继续紧逼上来。

见后面追击停止,唐通已渐渐放缓了划船速度,整个船渐渐慢下来,朝着前面的两个巨大的暗礁靠过去。

这两座暗礁明显比其他环绕相接的暗礁要大了很多,它们就向两座巨大门柱,中间一道巨大的水门已被一条粗大的铁索封闭。

其他的小礁石之间,只是一条细细的水系,船只根本无法通行,只有这一处通道可以通过船只!

可是,现在它已被一条铁索横住,沈落石的船根本无法通行。

第二十七章 清风一剑

 沈落石犹豫一下,立刻挥刀而出,横在面前的粗大竟然应声而断,两头断链立刻扑入海水,铁索坠落一线,不断泛起着猩红的水沫

“血!铁索怎么会流血?”旁边的唐通虽然纵横江湖几十年,见识广博,看着不断翻涌泛起的猩红水沫,嘴里惊呼起来

“那不是血,是铁锈,陈年的铁锈!”沈落石嗅嗅鼻子,淡淡的说道

“铁锈?”

“不错,这条铁链至少几十年没有打开过来,早已在潮涨潮落中被海水腐蚀入骨,刚才我一刀下去,似乎毫无阻挡便斩断铁链,害我白白积蓄了一身功力。这铁索看似坚固,其实已是朽铁一条”

“是么?”唐通狐疑着,将船撑近一侧礁石上固定铁索的巨大石墩,抓住了那根耷拉的断链,用力一扯,胳膊粗的铁索根部竟然被他一扯而断。

唐通惊愕的看了一眼沈落石,将目光落在手里的断链上,两只手抓紧用力铁链一拧,竟然拧出许多断骨铁屑,手中铁链已被拧为两断,唐通将手中断链丢下海,双手已沾满猩红的铁锈粉末

“既然这道铁索已经几十年没有打开,那么那两艘巨船并非从这里出发,难道这小小琉璃岛另外还有出入海面之处?”唐通疑惑的自语道

“这个恐怕只有我们登上琉璃岛,方能揭开许多疑惑!”沈落石淡淡笑道

“好,沈教主,属下这就划船进去!”唐通弯刀一划,船已沿着礁石之间的通道,朝主岛飞划而去

沈落石伫立船头,游目四顾,原来这琉璃岛四周是无数礁石环绕,航船根本无法靠近,脚下这条通道竟然是人工凿出的一条窄窄航道。

顾盼之间,他们的船已渐渐靠近岛屿,一条笔直的石阶蜿蜒而上,直入云雾缭绕的山峦深处,石阶下一排石桩正是停靠船舶之处,

由于长年废弃,在海水侵蚀下已经生出斑驳的绿苔。

“客人远道而来,请随我上山庄一叙”一个颤巍巍的声音破空而来,一个颤巍巍的白发驼背老人自台阶一侧的一个小小石凳上站了起来

风霜侵蚀的肤色已完全融入了这里的山石颜色,刚才他缩在石阶旁,连沈落石,唐通这样的高手竟然没有察觉他的存在,竟然将他视作一块岩石

“请问老丈贵姓高明,为何守候在此?”沈落石见他年纪高远,说话自然也客气了很多

“老朽无名,清风门下一守渡老人”老人淡淡回了一句,已在走在前面,颤巍巍的拾阶而上

“唐兄,请小心守候这里,我上去拜会清风前辈”沈落石点头示意,郑重的与唐通交流一下眼色,飞身上了台阶

唐通自然领会沈落石的意思,这里是一座孤悬海外的孤岛,船自然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必须要留下来保证船只的安全,否则他们即便有机会挫败海霸,恐怕也无法重新回到中土,也许会重捣当年的覆辙,被困海岛几年,那种滋味他和沈落石都深有体会。

沈落石提气飞身,几个飞纵,想要跟上前面颤巍巍的老人。可是无论他如何拚力而纵,跟前面那个老人始终保持着十七级的石阶。

从他登陆上来,他们就差了十七阶,他飞身狂纵十多下,他们之间依然不多不少差了十七阶,而前面那个老人始终不紧不慢的走着。

好胜心起,沈落石竟然拔出背后隐藏的暗红长刀,空中一划,腾空而起,朝山颠飞腾而上,沈落石知道自己的轻功是半路修炼,没有根基,是他的弱项。

他不得不拔刀出来,借助自己的绝世刀功,一举超越到老人前面,他对自己的轻功没有信心,但对自己的刀功却有百分的信心。

人借刀功,一腾几十丈,沈落石已稳稳落在一座山门之前的青石平台。

“客人好身手!请进!”而那位走在前面的老人,已垂手肃立在山门前,面色淡然的淡淡的说道,眼光中露出一丝赞赏。

葬剑山庄!

一块巨大的山石堵在了大门之内,上面四个剑刻大字。

沈落石愣了一下,迈开大步向山门而去。

虽然他已被老人的身法惊佩不已,但他依然毫不在意的直入山门而去。

当他步入山门的一刻,心里的惊佩已变为了一丝惊惧,他疑惑的目光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垂手门前的驼背老人。

从他飞纵山颠的落脚之地,走到老人伫立的山门门外,他正好走了一十七步,不多不少一十七步。

无论他如何变化身法,借助刀力,他与老人之间的距离始终是一十七步,不多不少一十七步!

沈落石无暇仔细琢磨,目光稍作停留,已大步跨入门槛,一个同样有些佝偻的高大白发老人早已守候在山门之内,见他进来,也不说话,径直带着他朝后面走去。

转过刻着“葬剑山庄”的巨大山石,一个空廓的大院呈现面前,院落对面又是一道平缓的石阶,直通林木幽幽的一座小山之颠。

整个山林烟雾朦胧,云雾之上的山颠隐约着一个简陋的石雕凉亭,凉亭内隐约着一个身影,正在一动不动的埋头端坐在一个石桌之前,彷佛一尊恒古不变的石雕!

“贵客远来,请出手!”一声幽幽的话语卷着一丝淡淡的杀气,扑面而来

原来刚才引领他的那个看门老人,已缓缓捧起架在小院一角石驾上的一柄古剑,缓缓的拔出了剑锋。

剑锋一闪,一丝灼热的杀气已透骨而来。

“好剑!”沈落石不由自主的惊叹道

“他的确是一把好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好剑!”老人淡淡的说道

沈落石目光凝聚,透过逼迫他二目生疼的剑锋,已清晰的看到剑背上两个古旧的刻字:清风!

他手里倒提的日月刀,刀身已渐渐泛成了血红色,一股灼热的杀气,与对面老人剑锋透出的杀气交互纠结,针锋相对。

犀利的对碰之下,刀剑之间竟然生出一丝淡淡的温暖亲近之意!

“神剑清风,果然绝世神兵!”沈落石面对老人的清风剑,朗声感慨道

“客人这把刀凝聚明月至寒,六阳真阳,论兵器之威,已远远压过老朽的清风剑,不过客人的御刀一击能不能压过老朽的清风一剑,只有试过了才知道结果”老人聚气凝剑,淡淡的回应

“沈落石一个个小小铁匠出身,有生之年能够挑战垂名江湖六十年的清风大剑,纵然是败在清风剑下,死在清风一剑之下,此生已无撼!”沈落石顿时豪情满怀,手中的日月神刀已划出一道鲜艳夺目的火光。直劈对面的佝偻高大老人。

“好刀法!”对面的佝偻老人眼里露出一股狂热兴奋的光芒,整张脸都兴奋的红光爆射,脸上数十年风霜刻痕,一丝丝的舒展开来

佝偻的身体已瞬间舒展直立起来,手中的清风一剑,卷着一股灼热的热风,迎着沈落石的刀光直插而入

凝聚了他数十年修炼心血,江湖风霜的清风一剑,在这一瞬闪电而出。

面对同样凝聚了明月先生毕生心血,凝聚了六阳神道毕生功力,把握在凝聚了十几年杀戮鲜血的江湖第一杀星沈落石手里的日月神刀。

两大神兵相碰,两大顶级高手相博,最先坠落红尘的会是哪把神兵?最终倒下的那个人又会是谁?

第二十八章 超级棋迷

 霹雳交错,幻化出漫天刀光剑影。

沈落石与清风老人顿时凝固成两尊雕像,恒古不动的雕像。保持着刀剑相碰那一瞬的姿势,那一瞬的表情。

刀落如雨,剑落如雨,漫天飞舞而落!

彷佛鲜红的血花,夹杂着银白的雪花,血花和雪花交集成的一片飞雨。无情的雨散落击打着沈落石无情的脸。

决杀已结束,一切都已结束,重出江湖纵横天下的梦已断,随着日月神刀幻化出的片片血雨散落成尘土。

他的日月神刀的火焰般的锋芒,已将清风一剑的锋芒一击而破,散落成片片碎剑。而鲜艳如血的日月神刀也被清风一击点中了血脉凝聚一点,瞬间断裂成片片火红鲜艳的碎片。

两个凝固不动的身影,两个僵硬不动的灰暗面容,僵直的伫立在片片散落的血花与雪花之间,任凭血与雪击打着他们僵硬的面容,割裂着他们僵硬的肌肤。

“清风师尊,纵横江湖六十多年,果然是高手中高手,一击而破解明月师尊凝聚毕生心血,苦心经营培植的日月神刀。这些年闭关海外,一心参悟出的清风一击,一击命中明月刀与六阳神剑交熔汇集的凝结最弱之处。

不但击败了沈落石,也击毁了明月师尊流传江湖,可以跟尊日一脉一争高下的唯一希望,从此江湖,就是尊日一脉的江湖,永远再不会落入拜月一脉”沈落石茫然叹息,一丝决裂的痛苦撕扯着他的心

“远道客人,你误会了,老朽并非清风师尊。”胜出的老人并无一丝喜悦,整个人反而彻底的颓丧下去,比以前更加疲惫,更加沧桑,更加衰老不堪。连身体深处隐藏的最后一丝活力似乎也彻底的干涸凝固。

“不是清风,你又是谁?”颓丧已极的沈落石惊骇的看着老人

“在下剑奴,不过是清风门下一条看门老狗”老人一声颓丧的叹息,丢弃了手中断剑之柄,颤巍巍的转回到大门边,蹲在了门槛上,蜷缩一团,晒起了太阳。

“剑奴?那么清风师尊呢?他又在哪里?”沈落石近乎疯狂的大声呼喝道,老人彷佛一下聋了,再也不理会沈落石的呼喝,留下沈落石孤零零一个人提着刀柄伫立在空廓的庭院,伫立在一片红白交错散落的刀剑碎片之中

历经拜月教数十年筹划,凝结了师尊明月,师傅冷月,师叔寒月,冰月鲜血和全部心血的拜月独霸江湖大计,改变江湖被幕后操控命运的江湖大计。

就在清风剑客门下一个看门剑奴的一击之下,彻底灰飞烟灭。

凝聚明月老人,六阳神道毕生精力的日月神刀,怎么会如此脆弱?而纵横江湖,无坚不摧的江湖杀星,怎么可能如此不堪?

正在他茫然失措,心痛意懒之际,一阵清风拂面而来,彷佛来自山顶的凉亭。

清风拂面,沈落石顿时恢复了清醒,木然的目光顺着山阶一路看上去,山顶那个面对的石桌的老人似乎在远远朝他招了招手。又继续盯着面前的石桌,一动不动。

既然已经来了,既然已经败了,败得一干二净。沈落石还在乎什么?

既然他在招手,为何不上去与他一会?

沈落石丢弃刀柄,大步朝山顶攀越而上,他知道那个山顶老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海上神话清风老人,也就是雄霸江海的一代海霸。

自己连他门下一个看门的老人都不能取胜,又如何能够面对这位深藏不露的强大高手?

就凭他气定神闲,安坐不动的姿态,沈落石早已感受出他那种运筹帷幄,心中早已料定了山下的决胜局,料定了沈落石的每一个细节。

既然自己的一切已被对手控制,一切已无法跳出他的掌握,何不就此上去,睹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赌一赌最后一刻的命运?

“贵客远来,坐”老人头也不抬,继续关注着他面前石桌上的黑白棋局,山风拂过,吹动他一头的银白须发

除了须发漂浮,他的整个人彷佛一座石雕,与那局棋雕刻一起的石雕。

沈落石也不言语,默然坐在了老人对面,目光也被棋局吸引,落在了黑白厮杀场。

当年的九鹰山颠,江湖不倒翁与万兽人王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弈局面又浮现在他眼前,黑白门残局先生指点迷局的每一处细节也一下子历历在目。

他打铁出身,根本不同这些高雅人的玩意,但他却可以从局面间感受出一股逼人心魄的杀气。

眼前这位老人面对的棋局,其中蕴涵的杀气似乎远远胜过当年江湖不倒翁与万兽人王之间的那一场对决。

当年,残局先生说过,这清风老人就是黑白门黑白书生的棋艺师傅,也是江湖棋界的第一高手,独步棋坛的第一高手。

那么又是怎么一局棋,让他如此费解,竟然眉头紧锁?

沈落石也不打扰他,悠闲的坐在对面,纵目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端坐山顶,极目四眺,整个小岛尽守眼底,小岛四周果然如沈落石所料,几里之内海面都星罗棋布着无数礁石,船只根本无法靠近。

而唯一的通道就是刚才自己登陆的那条路,而躺在山脚船甲板上睡觉的唐通,也被完全落入了沈落石眼里。

只有高踞凉亭石凳,便可将整个琉璃岛的一草一木监控在目。怪不得清风先生会选择在这里下棋。

一个可以清楚看清周围自然造化,人间一切的人,自然更能清楚的洞察眼前一局小小的棋盘。

除了山下码头那个守渡老人,山庄的守门老人,整个山庄还活跃着几个同样的老人,菜地,花园,厨房,庭院。。。几个老人在缓慢而有序的活动着。

沈落石顾盼许久,面前的老人终于落下了一粒黑子,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紧接着又摸出一只白子,盯着棋局苦苦思索起来。

原来这个老家伙是自己跟自己下棋,简直是无聊之极。分明是一个疯子,痴迷癫狂的疯子。

沈落石不禁对这个自弈的老疯子有些好奇起来,想看看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于是不再四下顾盼,目光落在了他的那只干枯的手上

老人思虑良久,缓缓伸手出去,将那一粒白子在一群黑子包围之处安插下去,落子瞬间,稍一犹豫,又缩了回来,不住的摇头,继续思考起来。

半个时辰后,他的手又开始动了,在目的点附近犹疑了半晌,又摇头退了回来。

如此几番折腾,眼看红日西沉,天色将要暗下来,旁边观战的沈落石早已心浮气躁,急得抓耳挠腮。

一阵清香扑鼻,一个佝偻的老人端着一些精致点心,一壶清茶上来,缓缓搁在了老人一侧的石几上。

注目棋局的老人摆摆手,送饭老人点燃凉亭的一盏灯火,缓缓退了下去。

老人一边捡起花瓷茶杯喝着茶,一边吃些点心,目光却始终落在面前的棋局上。

饥肠辘辘,奔杀一日的沈落石,见他一副挑灯夜战的架势,心急如焚的期待着他手中的白子落地。

一阵清茶滋润,老人似乎来了灵感,手中的白子毫不犹豫的放了下去。沈落石一颗焦躁的心立刻舒缓下来,这一颗白子终于要落地了。

他刚刚舒缓的心,立刻暴戾起来。这个老家伙落子瞬间又翻悔了,居然又摇头叹息起来。

沈落石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扫过去,将桌面的黑白布局彻底扫除干净,黑白棋子散落了一地。

“你!”老人须发怒张,一双血红的几乎崩出血,一双枯瘦的手闪电般抓向沈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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