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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远无法,只得顺了她的意,坐了进去,阻止着他继续按下去。
一路上,顾秋远小心翼翼地看着宁飘儿,准备一不对劲就赶紧地阻止她。
宁飘儿见他妥协了,乐了,冲他格格地笑着道:“顾秋远,你看。不管是以前读书时,还是现在,你总是拗不过我的。”
然后她就一声不响了,眼睛直视着前方,却把车开得极快。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顾秋远再看向宁飘儿时,她眼里哪里还有刚刚的笑意,脸上全是冰冷的寒意。
顾秋远笑了,他就知道宁飘儿今天晚上再度找他来,一定是有事的。要是没事,她是不会主动找上他的。
其实,在两个小时之前,当琳达给顾秋远电话,告诉他,宁飘儿有去找过她问三年前的一些事情时,顾秋远就知道她在开始怀疑他了。
琳达是顾秋远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可是她识大体懂进退,所以这么多年来,顾秋远虽然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唯独她总是其中的一个。也真因为这样,有时候,顾秋远一些计划,也会让她参加其中。
三年前那件事情,琳达便是知情的,也参与了其中,所以宁飘儿着手开始调查时,才会找上了她。
思绪回转后,顾秋远看到,风从车窗里灌进业,早已吹『乱』了宁飘儿的发。
他稍不留意,她就闯过一个红灯,白『色』的炫光一闪,她却转头,蓦然冲他一笑。
顾秒远看着她此时的表情,莫明其妙地居然紧张了。
笑话。
面对女人,他顾秋远可从来没有紧张过。可这一刻,他却清楚地感觉到,面对这个女人,自己有多紧张。
还没等他开口阻止呢,宁飘儿就一脚踩下刹车。
不由分说地,她居然扳过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顾秋远也不知宁飘儿此时那里来那样大的力气,紧紧箍着他,重重地在他的唇上辗转着。
这是顾秋远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被动,完全不会回应,傻子一样。
宁飘儿从来不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是这样的。
长大后,顾秋远和她几乎连手都没碰过。他身边的女伴走马灯一样,换了又换,总是不同。
她总是不齿他游戏花丛的态度,扬言要寻找到她一生只爱一次的男主角,憧憬着美好的爱情。
他和她,走的是背道而驰的路。
而此刻,她却在吻他,如此的亲密无间。
顾秋远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只是任由宁飘儿吻着,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她的舌,撬不开他的牙齿,最后,宁飘儿颓败地哭了。
“顾秋远,这不就是你不久前费尽心思想要的吗?为什么现在不要了?”宁飘儿歇斯底里地吼着,泪水汹涌而下。
他不回答她,也不动,任由喝醉的她,趴在他怀里哭,捶打着他,听着她声嘶力竭地斥责他。
“为什么连你也是这样?
为什么三年前,偏偏是你答应了秦泽宣的要求,故意拉我出来,让我认识他的?
为会么偏偏是你牵的这根线?为什么现在你又要让琳达告诉我实情?你大可让琳达骗我,你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不行吗?
为什么他的帮凶,偏偏有你?他当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出卖了我?钱?多少钱?足够让你出卖我?”
宁飘儿这样没头没脑,断断续续的一翻话,别人听了不懂。可是她懂,顾秋远也懂。
她的眼泪漱漱的落下来,染湿了他的衬衣,浸进他痛得麻木的心。
宁飘儿想走,可顾秋远不肯放她下车,却没有一句解释。
他现在能解释什么呢,反正不管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是他错了。
“放开我,放开我”顾秋远任她在他身上『乱』打,『乱』喊,直到她哭累了,打累了,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息的时候,顾秋远才道:“发泄完了,我送你回家。今天一天,发生这么多事,他一定在等着你回去。”
他没有解释一句,也没有替自己辩驳,专注地开着车。
路上好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顾秋远侧目看宁飘儿,才发现她的神情比之前更冷漠,更平静,却更让人心疼。
的确,当初秦泽宣想认识宁飘儿,而途径就是通过顾秋远帮忙拉宁飘儿出来。
其实顾秋远早就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宁飘儿会发现那些事实——三年前,他帮着秦泽宣接近她的事实。
宁飘儿说的没有错,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充当了帮凶的角『色』。
终归害了她,也害了她的家人。
现在她的责难也是他应该受的。
正在顾秋远沉默时,宁飘儿却开口了:“顾秋远,为什么你不为自己辩解?”
“如果我说,当初我并不知道秦泽宣接近你是另有目的,你会好受些吗?你会相信我吗?”顾秋远眼里又染上了那种轻佻的神采。
“会。”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在她的周围,顾秋远是唯一一个,从始自终,没有算计过她的人。
所以宁飘儿相信他。或者也可以说,她想去相信他。她不想这个世界上,她连这唯一的一份信任都失去了。那样,她便是彻彻底底的孤独了。她想存着一份希望。
顾秋远没有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干脆,愣了愣,口气却依然不正经:“真是难得啊。终于有人看出我高贵的人品了。”
宁飘儿直视着前方,却沉默了,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良久后,她才转头看着顾秋远,激动地道:“顾秋远,你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我?为什么?如果你喜欢我,如果我早早地嫁了你,我就不会遇到秦泽宣,之后一切一切的噩梦都不会发生。”
她说不下去了,泪水汹涌而下,匆匆地下了车,飞快地向前跑去。
顾秋远没有去追她,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拽紧的指节,泛着青白。
脑子里回落的全是‘顾秋远,你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上我?为什么?’这些话。
全是宁飘儿绝望的样子,全是她飘渺的声音。
心里一起一伏,翻腾不息,所有的的情绪融合成了他唇边一抹苦笑!
好苦,一直苦到了心底。
他怎会是不喜欢她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睁开眼睛看清楚过他。
风很大,宁飘儿直到跑得实在没了力气,才停了下来。
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干呕。脑子模糊成一片,泪眼『迷』蒙中,看见前方的路灯下出现了一个身影。
高大而又熟悉,眉目清冷的样子,倨傲的表情,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人还处在恍恍惚惚的感觉里,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可是,对方却缓缓地动了,渐渐地走近了她。
宁飘儿微微仰起脸,注视着他。他脸上每一处都如此清晰而又真实,早已烙印在她心上。
看着他,宁飘儿恍惚间觉得,熟悉的他好像变了许多。可其实他从来没有变。变得只是她而已,只是她的心境。
他走过来,脚踩着地上,发现轻微的声音。她忽然被这声音刺激得清醒了过来,惊得要跳起来。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二十八章 撞见,嫉妒
第二十八章 撞见,嫉妒
她忽然被那轻微的声音给惊住了,清醒了,顿时惊得要跳起来。(请牢记我们的网址。xiAZaiLoU。)
宁飘儿儿呆呆地立在风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背心里的汗也冷了,衣服贴在身上,夜风一吹来,冷得令她打了个寒噤。
天!那是秦泽宣!
这那里是幻觉!
站在她面前的人,分明就是他——秦泽宣!
宁飘儿连呼吸都轻了,不敢放重。
秦泽宣站在原地,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宁飘儿。
他怎么也没料到宁飘儿会这幅样子出现在家的附近,更加没有料到,她恰好在这个时候回来,还刚刚遇到了他。其实,秦泽宣今天晚上本来是不打算去宁飘儿家的,可是他的心却不听意志的使唤,驱使着脚,生生把他带来了这里——宁飘儿的家。
他走到门口才清醒过来一般,地在房子外面呆了很久很久,秦泽宣却终是没有勇气走进去,却不料当他独自走回来时,却遇到了宁飘儿。
两个人,在这样的状态,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心境,这样的地方相见,两人都觉得意外,而且惊慌,均目瞪口呆,一时不知对对方说些什么好。
而让秦泽宣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看到泪流满面的宁飘儿,从顾秋远的车上下来。一时间,他心里涌起来的感觉里,包括和怒火。
两个人,站在两盏路灯的中间,你傻瓜一样的瞪视着对方,谁也不肯开口打破这难堪的僵局。
宁飘儿忽然手足冰凉,这种冷是从心底散发出来。
怎么办?她要怎么向他解释?宁飘儿觉得舌头都在发硬。
她没想到顾秋远送她回来,在这么远的地方就让他停车了,竟然也会遇上秦泽宣。
宁飘儿看着秦泽宣,想着。
他今天是撞邪了么?有车不开,有司机不用,自己发了什么疯?走什么路?!
她低着头,只是不说话。
她知道,她清楚秦泽宣的『性』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是急着解释,反而会让秦泽宣越加生疑。
略微思索了片刻,她觉得,倒不如把先开口的难题交给秦泽宣得好。
反正两人之间,一向是由他控制着主动权。
她越是若无其事,越是不在意,他反倒会好糊弄些。
“顾秋远,送你回来的?”秦泽宣果然如宁飘儿所料一般,等不到她开口,迫不及待地问了。不过,听上去,他的声音还算平静,可眼神却锐利无比地审视着她。
宁飘儿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点回避的胆怯也没有,轻松地点了点,道:“恩。”
他对她这样无所谓的表情,有些不悦,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糊弄过去,抓住正擦过他身侧,向前走的她,又将她拉回他的眼前,沉声道:“这么晚回家,去做了什么?”
宁飘儿乖乖地转过身来,以她现在的身份,她在他面前是不能有脾气的。
所以现在她心情再不好,也得压抑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喝了些酒,正巧遇到了顾总,顾总便顺路送我回来了。秦总请放心,你花了钱包下我,在这一年里,我和顾总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
那一年之后呢?秦泽宣一下子就想到这个问题,不禁有点薄怒。一年之后,她就能当着他的面,和顾秋远为所欲为吗?
“秦总,你现在这样子,难道是在吃醋?”宁飘儿揶揄的表情,眼中了然的笑意,让秦泽微微不自在。
不想被她看穿吃醋的心思,只得顺势拉了她的手,感觉冰冷的。
秦泽宣没有放开,却握得更紧了,转移了话题:“你答应过我,滴酒不沾的。”
“可前提是,秦总你打电话告诉我,会来我这里呀。”宁飘儿一点也不落下风。
“你”秦泽宣被她驳得哑口无言了。
“况且,今天是遇到以前的朋友,高兴,所以才多喝了点。”她淡淡地道。
一听宁飘儿这样解释,秦泽宣沉默了许久,慢慢地,脸『色』缓和了一点点。
看着他的脸『色』由最初的薄怒,一点一点缓和的变化,宁飘儿现在才知道,其实只要你愿意用心去琢磨,别人的心思还是可以揣摩的,甚至可以控制。
“昨天车坏了,送修没有?”秦泽宣不着痕迹,转移话题,看似问的问题无关紧要,其实他是别有用心的。宁飘儿今天去了旧工厂,得到了什么结果,秦泽宣自然是知道了。
之前担心事情,这下总算如了他的愿,可他却一丝放松也没有。
的确,这样一次又一次险险地避开,终有『露』馅儿的一天,他的担心还远远没有消除。
“好了。”她回道。
“那你怎么还会坐顾秋远的车回来?”秦泽宣握着她的手,拽得更紧了,眉头簇在一起,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如午后暴雨前夕的湿闷。
“喝了酒,不能开车。”宁飘儿仰着头望着他,那璀璨如星般双眸,蒙上了一层妖娆的雾气。
“明天开始,给你配个司机。”秦泽宣没法反驳她的话,可是他有办法杜绝她再坐上顾秋过多的车。
宁飘儿笑了笑,却没有答腔。
“怎么?不满意?”秦泽宣下巴轻扬,倨傲地看着她。
宁飘儿苦笑:“那敢!”
“你怕我?”秦泽宣瞥了她一眼。
她陪笑道:“我当然怕。我要惹秦总你生气,你一翻脸,我想得到的东西,可就得泡汤。”
秦泽宣受不了她这样嘲弄的目光,身体僵硬地站在她的面前,微眯了眼。
现在她,仿佛一只鼓起刺,拼命防备的刺猬。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刺,每一句都扎在他的心田。
秦泽宣心里的寒意涌了上来。
夜空,挂着圆圆的月亮。
树的枝叶和着夜风轻摇。
园里的花儿,也染上了这夜里浓重的『露』气,格外地美丽。
宁飘儿,张着眼睛,沉默地看着窗外那轮圆月。
这一晚,秦泽宣家里没有回去,固执地留了下来。
此时,身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宁飘儿在黑暗里瞪大了眼睛,黑忽忽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她轻轻地拿开秦泽宣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向旁边移了移。
在黑暗里,她微微活动活动身体,悄悄擦掉眼角的泪。
刚刚疲惫的感觉,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失。
秦泽宣见顾秋远送她回家,本就不开心,宁飘儿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更是不能再触怒他,只得顺着他的意,任他留了下来。
看着身边熟睡的他,宁飘儿不禁冷笑。
说实话,就算是她想要阻止他留下来,也是无计可施的。
到了床上时,宁飘儿才知道这男人醋劲有多大,此时全用在了折磨她这功夫了,没完没了,无休无止一般的煎熬着。
此时,一个人醒着,躺在黑暗里,宁飘儿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五脏六腑还在抽搐,全身上下都酸痛得要命。
在这种时候,毫无征兆地,她却突然想起了秦泽宣向她求婚的那天。
那天,也如此刻她的回忆一般毫无征兆。
秦泽宣连俗套的浪漫情节都没有和她玩,在牵着她手的时候,强行就将戒指戴上来。
连求婚的语气和方式,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直接,而又简单。
仿佛,他早已笃定她这一生都逃不开他了。就连一点点矫情的机会也没有给她。
父母对秦泽宣是十分满意的,当宣布这个消息时,宁飘儿看着二老眼里的笑意时,她就知道他们是满意的。
那时候,宁飘儿和她的父母一样,也是满意的。
甚至,她还一度以为自己走狗屎运,捡到宝了。
可现在宁飘儿才知道,遇到秦泽宣,绝对不是她的运气。
绝对不是!
这哪里是运气!
这分明就是噩梦!
她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手心的肉里,陷入回忆里无法自拔的她,却浑然不觉得疼痛。
想着,想着,宁飘儿的心被生拉活扯着,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好像心脏给这种压抑而又沉闷的气氛蚀出一个深洞。
嗓眼儿都是甜的,她更是不敢张嘴,生怕一张口,会不小心吐出一口血来。
身上的被子,也仿佛是张巨大的蜘蛛网。一丝一丝,将她缠了起来。明明很轻很轻的被子,却严严实实地,裹得她喘不过气,透不出力,只能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不能动弹。
宁飘儿就这样煎熬着,一夜没有睡好。
模模糊糊,思绪千回百转着,强撑着到了天亮,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估计秦泽宣这是要醒来了,连忙闭上了眼睛,装睡。
没过一会儿。
身边的人,又动了。
然后,温热而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
宁飘儿感觉到,他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拨开她眉间的发,轻轻地沿着她的脸部轮廓,缓缓地滑到了下巴。
她料想得到,此刻秦泽宣正在打量着她。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是用那一种眼神在看她。
可是她又害怕知道,犹豫间,终是不敢闭开眼睛,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直到她感觉气息『逼』近,额上突然一凉,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眼皮忍不住也动了动。
这下,她是不能再装睡了,宁飘儿只得装着好像被他弄醒的样子,缓缓地睁开眼,视线『迷』蒙地看向了秦泽宣。
见她醒来,秦泽宣刚才温柔的动作不复存在,连忙收回了手来,神『色』间有些尴尬。
好像有种被她抓到了把柄般的不自在感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睡得好吗?”
魅惑总裁的罂粟情人 第二十九章 谁的日记薄
第二十九章 谁的日记薄
宁飘儿睁开眼睛,抬头与他对视,很不客气地表达着她的不满:“有你在,我如何睡得好。(下载楼。XiaZaiLou。)”
她跟他说话总是这种带刺的状态,渐渐地秦泽宣虽然生气,却也不与她计较了。关键是,此时宁飘儿那黑黑的眼圈,向秦泽宣昭示着,她昨晚的确是没有睡好。
他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颓败过。
不管宁飘儿愿意还是讨厌,他将她抱进怀里,不再说什么。
但他的动作却明显不似刚刚她装醒时那般温柔,是霸道的,还略微粗鲁。
宁飘儿顺从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归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蹭了蹭。
她喉咙里发出一种怪怪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更像是含着泪在呢喃着着什么。
秦泽宣有所警觉,她这分明是不对劲。
于是他连忙垂头看她的脸,果然见宁飘儿脸上有泪。
他心里明明慌『乱』了起来,可脸上还是惯常的镇定自若,问她:“怎么了?”
“没事。没睡好,眼睛疼而已。”宁飘儿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就这一小会儿,她想放肆而贪婪地享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