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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粉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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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终于等到他来了,但却不是他一人。那个女孩,他们那样……这简直是对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不,到心里,一整个都凉透了。

    这个女孩她认得。不,不认得。一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只是在春节球赛的那个宴会里见过她。但卢世荣和金兰都说她不是他的什么人——这两个粗心大意的死鬼!不,记得卢世荣提醒过她的,要“公平竞争”呢——是自己粗心了。不,自己简直是自负了,认为在对待贺新的问题上自己有绝对的优势呢……

    总之,她此时的思维颠三倒四,心乱如麻。

    “黄筱琴,你怎么会在这里?”贺新声音洪亮,看上去他镇定得很,一点也不象她这样慌乱。

    “怎么会在这里?”天啊,她竟然会这样问她。她原以为他来给她解释或者安慰。

    她愤怒至极,她一句话也不说,扔下手中那红塑料袋就跑了。

    她走向旁边她的车子,她打开车门,然后极急速的发动车子,又极急速的将她的车连同她自己一起开走了。

    看到黄筱琴愤愤而去,海燕什么都明白了。海燕记得黄筱琴,只那一次春节篮球赛宴会她就记住了。海燕不傻——黄筱琴那种眼神!虽说她还是个孩子,但她都是一个大孩子了。她已经二十岁。二十岁的女孩是最懂得女人的那种眼光的。当然,看人也不能光靠眼光的。但海燕有确切的消息知道黄筱琴在追贺新。自那天晚上白勇到学校找海燕后,后来又去过几次。白勇都说是办案,其实海燕知道白勇那是在追她。白勇那猴小子也鬼得很。他知道她对他爱理不理后便有意无意的给她传递着这样的信息——黄筱琴在追贺新,不,是贺新在追黄筱琴。

    猴小子给海燕传递这样的信息目的是想让海燕对贺新死心,好让他有机会,殊不知这适得其反。海燕知道这样的信息后大吃一惊。她着急得很,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便借这次来南宁考试的机会约会贺新。没想到如愿以尝的就约成了。

    他认为贺老师爱她肯定胜过爱那黄筱琴。

    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真是又急又气——她所敬爱的贺老师怎么可能这样?三角恋爱、脚踩两只船!

    海燕简直要疯了。她也扔下贺新跑了。民族大道旁刚好驶来一辆公交,她便直奔过去。她快步登上了公共汽车,车子就“嚯”的一声开走了,他甚至还看不清那是哪路车。

    两个女人突然间都走了,就象两道轮番刮来的闪电,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贺新孤立的站着,他觉得无奈又好笑。女人啊,难道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贺新拾起地上那个红朔料袋,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袋子。他看清了里面那些东西——一切都明白了。他抓住那几个烤包,肚子就呱呱的叫了起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就把那些东西啃了个精光。

    傍晚时分,他满脸沮丧的又失魂落魄的来到了邕江边上。他从一桥走过江南,从那里下水。奇怪的是在这里游泳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几处人,还有几个是老者。他走到水边,水又浅又混,水上还漂着纸巾啦、饮料盒啦、破朔料袋啦、果皮啦等等杂物。突然间他这才想到,为什么人们不肯来这里游泳了。

    他拎着那个红袋子正要上岸,忽然间一旁走过来一个妹子向他打招呼:“大哥,游泳不?”

    “游泳?她知道自己要游泳?”他在心里问她。

    “对啊!游泳,不好玩吗?”她看着他那疑惑的眼光就知道他在问她。

    “怎么个游法?”他问。

    “陪你游呗。看你大哥那么帅!”妹子的声音又细又亮。

    “白陪?”

    “哎呀!大哥你真会开玩笑。一看你大哥就是个明白人,那总得给我买瓶饮料吧?”

    贺新看这女子长得玲珑又白净,一件露脐的红背心,光个膀子象块可爱的蛋糕,乳沟凹下去象个幽深的山谷,挺拔的胸脯象要将背心顶破了,那条紧身的超短裤把个臀部勾勒如两个浑圆的西瓜,两条腿修长得象四节匀称的白莲藕。这模样让贺新心猿意马!

    贺新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就塞进妹子的红背心里。贺新听说过陪游的规矩的。

    妹子嫣然一笑收起票子道:“大哥你真痛快!”

    到了水里贺新才知道,其实那一百元也不白花。妹子配合得很,她让贺新捏哪算哪,当然她也给贺新摸哪是哪。
第二十九章 娇里娇气的李耀花教训了好事大嫂一回
    到了五月中旬,桂南的雨水明显的多了起来。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下雨,天气变化得喜怒无常。有时早上出来的太阳**辣的,接着天又阴了下来,然后来一阵凉风,不一会儿人们就看到从巨龙山那里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紧接着骤雨就下起来了。豆大的雨点“沙沙”的打在窗玻璃上。雨有时竟然下得很长,从早上一直下到中午甚至一整天。

    唉,雨水多了有利也有弊啊。弊在哪呢,就是庄稼人的心情不好。因为人们想做一段成整的工却做不成了。一天的工作被这厌恶的夏雨分割成几段。想很快的把一件工作完成了就不能。人受到了天气的支配。利的一面呢,则是水分充足,庄稼生长得快、长得茂盛。比如细桔就是这样。桔子有了充足的水分,今儿个还是小指头般的大小,只一两天就会超过拇指大了,正好采摘。桔儿一个个长得溜园滑亮,果汁又多又甜。

    花儿婶婶这段时间很高兴,因为她每天都有半车子的收获。花儿婶婶长得漂亮,属于“窈窕淑女”那种,但她不怕吃苦。她今年种这几亩地赶上这个多雨天就丰收了。其他的家庭呢?象好事大嫂,她虽然长花儿婶婶十来岁,但在发家上则仍旧是小敲小打。她发家不敢放开手脚。不种吗,每年都看花儿婶婶那么的信心十足捞大钱,自己心里痒痒。种了吗,一怕价钱低,价钱一低桔儿就吝贱;二又怕风不调雨不顺的,要是遇上旱年景,桔子打蔫了,象个瘪三,商家就嫌弃而滞销。所以好事大嫂还是象往年一样只种几分地。她的想法是:人种我也种,可又不能种得太多,能帮补点零用就行了。要是亏了我不算亏,我种得少哩!你看前些年间,有的人盲目种,结果风雨不济,桔子质量不好,遭到嫌弃,价钱低,拉到镇上扔得满地都是。贱啊!花儿婶婶,你别得意,哪一天让你遭上了,让你哭不出泪来。

    可是直到现在,好事大嫂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些情况。开春的时候,花儿婶婶发动媳妇们多种桔子,很多媳妇都很积极,比往年增加了种植面积,现在大家都尝到了丰收的甜头。只有好事大嫂依然是原地踏步。

    太阳老高的时候大家坐在农用卡车上,带着自家的桔子赶甘道坪。今天大家收得都多,得用汽车拉。大家都谈笑风生的,惟独好事大嫂郁闷。是啊!眼看等下人家拿在手上的都是大把的钞票,就是自己的少得可怜,这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车子开到南坡脚下,然后就加足马力爬坡。一阵“叭叭叭”的冒黑烟,农用卡车爬到了坡顶,大家看去,木头二的猪场就一览无遗了。眼前是整齐、干净的猪场。这里,木头二正在为猪栏铲猪粪,忙得出来入去的。

    于是媳妇们也说开了。

    “木头二到底养了多少头猪啊!”北村大眼睛三嫂说。

    “据说有一百多头哩!”不知是谁回了一句。

    “这么多的猪栏,没养一百也有八十。”又有人答了上来。

    “有一百多头,前些日子我刚问过二哥,他说大猪小猪存栏有一百头。”

    说得那么肯定。大家看去原来是木头二的邻居肥嫂。

    “啊,那一年的收入该会有多少啊!”

    “少说都有个六、七万吧。”

    “哪止六、七万啊,我看十万八万都有。”

    “啊呀呀,这么多啊,木头二可不发了?”

    大家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起来。

    刚才一直听着媳妇们议论的花儿婶婶这时说话了:“有三万多。”她肯定的说。

    “这也不少了,你怎么这么肯定?”一位媳妇半信半疑的问花儿婶婶。

    “一头猪从出生到出栏是五个月时间,每头纯赚300元以上,全年出栏100头赚3万准没问题。”

    花儿婶婶边扳手指头边说,表示她得到的数字有理有据。

    “你怎么这么肯定?”坐在花儿婶婶对面的一位媳妇半信半疑的又问花儿婶婶。

    花儿婶婶就一五一十的说:“木二哥现在养有四头母猪呢,每头母猪一年产两窝半仔猪,每窝按十头仔猪计算,一头母猪年产25头仔猪。每年出栏仔猪共一百头……”

    “慢、慢,花儿婶婶,一头母猪年产两窝半仔猪这怎么说?两窝就两窝,三窝就三窝,怎么来个半窝呢?我不明白。”大眼睛三嫂提出了她的疑问。

    “这是因为母猪的妊娠期一般为114天,哺乳期按一个月,一头母猪从妊娠到仔猪断奶一共是144天,两窝就是288天,还剩77天,意思就是两年五窝,一年那不是两窝半?”

    “咋、咋,花儿婶婶,你怎么对母猪生崽比对我们女人生崽还熟悉?何况你还没生崽呢?”大家对花儿婶婶揶揄道。

    “这是科学懂吗?”花儿婶婶不愠不怒道。

    “嗯、嗯,人家花儿婶婶是高中生,就是有学问。”肥嫂夸起花儿婶婶来。

    花儿婶婶继续道:“先算母猪。一头母猪哺乳期30天,两窝半就是75天,哺乳期间母猪喂精料,如麦麸啦、米粥啦、玉米粉啦,这些饲料的开销每天每头就有7元,75天是525元。非哺乳期要喂麦麸、玉米粉等喂得比哺乳期差点按每天5元,非哺乳期共290天就是1450元。所以一头母猪一年的喂养成本2000元左右。四头母猪的成本就是8千。

    “又说仔猪。一头仔猪从出生到出栏我算时间长点:五个月。头个月吃奶,四个月120天喂料,也按每天5元算。一头仔猪共投入600元。一百头就是6万。

    “这样母猪与仔猪的总成本是6万8千。

    “再说到成猪出栏。按每头成猪200斤出栏,现在市场上每市斤猪水5。2元,每头卖1040元,100头就是10万4千。

    “收入减成本便是3万6千了。就是算猪生病花去的治疗费,还有饲料采购的运费等各项开支木二哥养猪的年收入也在3万以上。所以每出栏一头猪赚300多元。”

    “哎呀呀,一年三、四万,木头二可真赚啊?”媳妇们又议论开了。

    “就是嘛!”

    “不过我知道,自己养仔猪挺辛苦的,要是从市场上买小猪回来养就免去了服侍仔猪的人工。”

    “买小猪回来养赚头就不如自己产仔猪养,这些木头二哥是知道的。”花儿婶婶听大家议论又回了一句。

    “啊、啊,花儿婶婶,你可真是个精明人,你怎知道的那么多啊!”

    “我闲常时跟木二哥聊到的,木二哥诚实,什么都肯说。看着他这个养法,我也想养猪呢。就是咱女人家没那般力气,再说我家华仔也不赞成咱养猪,就是种桔都不想让种这么多。他说,他在外面做就够了,何必咱在家也辛苦?是咱坚持说咱闲不着这才……”

    话未说完大家就齐笑道:“华仔?这不是大明星刘德华吗?看,咱花儿婶婶都学着明星的叫法叫起老公来了,多浪漫多有情意啊!”

    “我看是叶二疼老婆哩,花儿婶婶多有福气啊!”

    “人家有文化就是不同,哪象我们家那大老粗啊。”

    “再有福也没木头二老婆‘罂粟花’有福。”好事大嫂再也沉不住了,这时便带着一种讥讽的口吻说。

    “这怎么说啊?李耀花在外打工的。按说,男主外,女主内,象人家花儿婶婶。木头二却是让老婆倒过来骑。”

    “哈哈哈!”几个媳妇一起笑起来。

    “你们可知道,‘罂粟花’在哪打工吗?”好事大嫂有点神秘的说。

    “不是在那燕西镇里?”

    “燕西镇巴掌大的一个地方,能有什么工打?” ;好事大嫂不屑的道。

    “燕西镇还小吗?人家也是一个县城……”

    “不是在什么发廊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发廊做的什么工?”好事大嫂进一步追问道。

    “就是给人家洗头按摩,人家李耀花有手艺。”

    “手艺个屁。那叫手艺?你想想,洗一次头能赚多少钱?象燕西镇那么个小地方,都是农村乡巴佬,” ;好事大嫂自以为是,她所知道的燕西绝对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前的燕西,“乡巴佬洗头会到那里去?就舍得花那几个钱?在家里挠挠就行了。”

    “那你说说,李耀花到底是做的什么工?好事大嫂看来你不懵哩。你知情得很呢。”大眼睛三嫂一脸疑惑的道。

    “**。做人家有钱人的二奶。这谁都清楚,就你大眼睛三嫂懵懂?”好事大嫂毫无顾忌的道。

    “不要乱说,大家婶母媳妇的。”花儿婶婶看到好事大嫂口无遮拦,怕日后她与李耀花伤了感情,便要阻止她。

    没料好事大嫂根本不听:“乱说了吗?你们真的以为那木头养猪能赚那么多?别蒙我了,我也听人说,其实养猪除了投资并不赚钱。木头二有钱是吧?建了洋楼是吧?告诉你,这钱全是‘罂粟花’的卖身钱。我们村出了这么个**,全村人的脸面都给她丢尽了,还羡慕她哩!”

    花儿婶婶看到好事大嫂越说越不象话,便不再回应她。

    突然卡车驶过一道大坎,车子被震得老高,箩筐里的桔子都被弹了出来。大家就“哎呀呀”的慌乱得象发生地震般的叫了起来。于是刚才那些关于李耀花的话题这才一忽儿的停下来。唉,只要有好事大嫂在场,总会从她那不值钱的破嘴里传出一些是是非非来。

    可是好事大嫂的这回“好事”也终于惹了事。因为这天午后李耀花回来了。

    李耀花在西兴镇十字路这里下了中巴,然后坐三马仔从北路口沿着相思江来到自己村子兴隆村村口洗衣埠这里下车。

    李耀花穿一套薄如蝉翼的水红色连衣裙,裙子很短,下面那截莲花状裙摆刚能遮住屁股。

    洗衣埠里照样有一群女人,就是早上送桔到甘道坪去的那群媳妇中也有几个在这里。只是这些女人现在做的工作不是洗衣而是洗菜了。村口这洗衣埠就是这样,早上洗衣,晚上洗菜,流水淙淙的,干净。这里是女人的天下,女人在这里说女人的事,说女人和男人的事。所以男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李耀花下车后,洗衣埠中的女人都抬起头来看她,那眼光怪怪的,仿佛从天上飘来了一位妖女。很显然大家对她产生了兴趣。特别是今天早上一同坐农用卡车送桔去的那几个。因为好事大嫂对李耀花已一语道破——李耀花做“鸡”,给人包“二奶”。她们在心里鄙视她说:看你花枝招展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呢。

    看着那么多人在洗衣埠里,李耀花本想下去洗洗手,顺便跟大家打个招呼。但看到她们那些怪怪的眼光。她不知道她们在鄙视她,她认为她们那是在妒忌她。李耀花索性昂然走开。

    “让你们妒忌去吧,鬼才懒得理你们!”李耀花边走边在心里骂。

    李耀花回到村东的家里,可两扇高大的绿漆大门紧闭着,这说明老公木头二没有回家。刚才三马仔走过南坡猪场时李耀花并没有看到木头二的身影。李耀花本想下车到猪场看看去,既想看看老公也想看看自家的猪。看到那一栏一栏的大猪小猪李耀花心里就十分踏实。她觉得这些猪是她的根本,自己在外受到再多的委屈而回家看到自己的猪们时那些委屈就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有了它们自己就有了家业,有了木头二自己就有了依靠。但李耀花也知道,她不能放弃那个“工作”而回家来与木头二一起经营这个猪场。一是她绝对受不了这个苦,二是那种生活她过惯了。

    李耀花终究没有走下猪场去。因为按照往常她一走进猪场,木头二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整个儿扛起她就象扛猪一样走到他那一半是卧室一半是饲料间里与她解衣脱带的干起那事来。那样的地方李耀花觉得一点情趣都没有。但她又不能阻止他,他太有力气了。再说自己一出去就是三头几个月,都说“小别胜新婚”,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他怎不象饥汉看到一顿美味佳肴那样谗得难受呢?

    李耀花从小提包里取出钥匙打开大门。家里寂静无声,说明里面确实没人,就连公公婆婆两位老人也不在。此刻他们肯定在大哥家中。大哥家在村北,离这里有半里地。大哥那两个小孩都还需要照看,再说那里家务也多。两个老人每晚都是到那里做完家务,哄了小孩吃饭后才回到这里来做饭,等老二回来了,老人也将饭菜做好了。唉,老人就是这样要顾住两头家,这些李耀花是理解的。

    李耀花和木头二确实有办法,结婚不几年,“小洋楼”就建起来了。李耀花对自己的“小洋楼”很满意。这是宽敞明亮的160平米两居室三层楼。每一层里客厅、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多么温馨的家啊!老公不在家,李耀花索性啥也不急,扔下手上的大包小包,就从一楼走到三楼,再从三楼走到一楼把整幢楼的每一处地方一一看了个遍。只有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真正拥有了什么、才体会出拥有的幸福。而这些都是她用血泪挣来的。

    到了一楼,她打开了后门。后门这里是一个小果园,果园的东面是一片广阔的田野,那里风光旖旎。从这里看,远处的巨龙山象一根模糊的黑带子自西向东环绕过来。广阔的田园里稻子青黄相接,象心灵手巧的绣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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