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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心里冷笑一声,这种人他前世也不知道见过多少,只不过这是他见过最不会隐藏情绪的一个。只见李青云微微侧头,躲过藤子山手中的折扇,紧接着一巴掌向着藤子山的脸上反抽过去,这一巴掌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躲避,只听啪的一声,藤子山的脸上便印上了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这还是李青云没有运转劲力的情况下,要知道这几天修行无名功法,李青云的力气可是增长了不少,所以他这一巴掌下去,力道掌握的极有分寸。不轻也不重,但绝对够藤子山疼上一阵。
藤子山捂着一张脸,呆呆的伫立在原地,李青云此刻沉下一张脸,冷冷的说道:“既然你都说我是纨绔子弟,那我在不拿出一点纨绔子弟的做派,可真就是有点对不住你了。没想到藤兄身为读书人,竟然会做出如此低俗之事。”
藤子山目露凶光,但奈何他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会是李青云这种练家子的对手?
“你无耻。”藤子山大骂道。
“我从没说过自己纯洁老实。”李青云耸耸肩,盯着藤子山肿胀的脸蛋,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藤兄,刚才的彩头你没忘记吧?”
藤子山疼的嘴角都抽搐起来,在听到李青云说彩头,嘴巴都差点气歪。这李青云也太不地道了,打了自己一巴掌,还要让他说出那等话,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丢尽颜面吗?
朱青峰看不下去,站出来说道:“李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青云不屑的看了一眼朱青峰,掷地有声的问道:“朱兄此言差矣,如果今天是我李某输了,不知道朱兄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朱青峰被李青云的这句话咽了个半死,其实李青云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他和藤子山是好朋友,如果今天李青云输了,免不了要幸灾乐祸一番。
“藤兄,你在不说,我可要亲自动手了。”李青云话语玩味的说道:“我这人下手没轻没重,到时候藤兄你可别怪李某。”
藤子山心中气愤难当,但现在明显理不再自己这边,可要让他跪下去说出那种话,藤子山是抵死不从,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天他如果真跪了李青云,以后他也别想在云山县抬起头了。
蒋胤祥知道读书人最爱的就是一个面子,站出来说道:“李兄,你也打了他一巴掌,我看今天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李青云见是蒋胤祥站出来亲自求情,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在场之人他可以谁的面子都不给,但绝对要卖给蒋胤祥一个面子,人家老子可是京官,随便吐口唾沫都能将他淹死,这种人只能交好。而且现在李家和王家正闹的不可开交,说不定有些事情还得去求蒋胤祥帮忙。
“既然蒋兄开口了,那这事情就算了吧?”李青云开口说道:“藤兄,你母亲喊你回家吃饭。”
“噗……”
这句话说出来了,在场之人都捂着肚子窃笑起来,这李公子说话也太让人很无奈了吧?藤子山羞愧难当,知道如果还站在这里,只能是被取笑的对象,当下连句狠话都没有放,便和朱青峰、文博亮头也不回的向着人群后方走去。
李青云见藤子山已然离去,嘴角划出一丝笑容,可总算是将这个瘟神送走了,但如果要是让藤子山知道李青云心中的想法,一定跳脚大骂:咱俩到底谁是瘟神?
蒋胤祥见这场闹剧已经落下帷幕,给李青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向着天阳楼方向走去。
此时在天阳楼的一层那里,正有着两名眉清目秀,相貌堂堂,美如冠玉的男子被一群才子佳人如众星拱月一般围在中间。其中一名男子长相异常的秀美,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衫。别的才子手中都是拿着一把折扇,而这名男子却是极为奇特,手中握着一本书。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宁府有名的书痴谭耀华。另外一名男子长相也颇为不赖,生着一双丹凤眼,为男子平添了几分魅惑,站在那里,风姿绰约,天质自然,一举手,一投足,骄傲而潇洒。此人正是江宁省第一才子章丘名。
章丘名和谭耀华二人此刻正在与众人谈笑风生,而那些仰慕他们二人之名的青年才俊也是不断的拍着二人的马屁。
“章兄今日前来,估计那副庄翰林先生的千古绝对下联是要有着落了。”一名仰慕章丘名的男子说道。
“此言差矣,以谭兄之才对上那副对联也是手到擒来之事。”另外一名仰慕谭耀华的男子反唇相讥。
而场中的谭耀华和章丘名却是无奈苦笑,他们二人是要好的朋友,今天前来,也是见到了庄翰林先生的那副对联,可任他们在有才学,和庄翰林先生相比,还是差了太多太多。此对联二十多年来被多少文人墨客都对过,但至今无一人对的完整,就可见此对联有多么的难。
“二位兄弟不必为此争吵,庄翰林先生之才远非我等可比,那对联着实难度不小。”章丘名不是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因此实话实说道。
“章兄所言非虚,此等对联只能由后人来对,我二人之才实在不敢拿出来献丑。”谭耀华也是虚心说道。
他们二人虽然在江宁府都很有名气,但都不是妄自尊大的人,听到在场那些人溜须拍马,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起来。
在场众人听到俩位才子这么说,一个个都面色难看,他们也知道这副对联的难度,可有书痴和江宁府第一才子在这里,至少也有对上的希望,但此刻闻听他二人这么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看来这副千古绝对又不知要在这里等上多少年。
不多时李青云和蒋胤祥也上了天阳楼的一层,后面跟着莲儿和牛三。
一路走来,大多数人都对他投来友好的目光,毕竟刚才的事情他们都看见了,明显是那几位在难为李青云,只有少数几人看待李青云的眼光有点不善,李青云向来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对看不惯他做派的那种人,他直接选择无视。
天阳楼是一座七层高的楼阁,因为有了庄翰林先生的那副上联才远近闻名,李青云站在一层,向着下方俯视而去,大好河山,一览无余,此刻的李青云都不由的生出一股豪情壮志来。
“难得李公子今天有兴致来天阳楼,难不成还想对上庄翰林先生这副千古绝对?”旁边一位个头不高,满脸长着青春痘的男子讥讽道。
李青云肯定不认识此人,所以他也没有给留面子,冷笑道:“是又怎样?”
“这吟诗赋对乃是文人墨客所做之事,李公子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名男子继续说道。言外之意很明显,你说你一个大棒槌,跑到这里凑什么热闹?难不成还真想将那副对联对上?
李青云对于这种人,懒得争辩,悠悠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兄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男子目露疑惑道:“请讲!”
“百无一用是书生。”李青云讥笑道。
但这句话李青云刚刚说出口,场面便炸了锅,能来这里的都是读书人,李青云这句话说出来岂不是对所有人的否定?其实李青云说这句话也没有别的意思,读书本来就是一种涵养,错的是自认为读了几本圣贤书就自视清高,自命不凡,孤芳自赏,就像眼前之人一般。
就连蒋胤祥眉头都皱了起来,李青云这句话可真的是犯了众怒,在场之人有几个不是读书人?这简直就是一棍子打死一片的话。
“好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阁下的意思是我们读书人都很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李青云说话的声音太大,还是这句话传播的速度太快,在最里面的书痴谭耀华竟然也听到了这句话,谭耀华为何叫书痴?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
谭耀华父亲谭宗亮乃是江宁太守,家里衣食无忧,谭耀华从小父亲给的零花钱全部积攒起来,不买吃的,不买穿的,全部都买成了书,到现在为止,光是谭耀华买的各种书都积攒了满满一屋子,因此得了一个书痴的绰号。
“读书分死读书和读死书,只晓得搬弄道理,舞文弄墨,不懂得实际实践相结合的读书人,有又什么资格成为读书人?”李青云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下意识的便反驳道。
谭耀华从人群后方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第一才子章丘名。听到李青云这样说,谭耀华说道:“阁下此言差矣,我举几个例子,想我倾城王朝开国至今,朝堂下面站的可是书生?军中谋士可是书生?通天院长可是书生?如果书生无用,那当今陛下昔年怎会说,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别的意思,读书本来就是一种涵养,错的是自认为读了几本圣贤书就自视清高,自命不凡,孤芳自赏,就像眼前之人一般。
就连蒋胤祥眉头都皱了起来,李青云这句话可真的是犯了众怒,在场之人有几个不是读书人?这简直就是一棍子打死一片的话。
“好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阁下的意思是我们读书人都很没用?”也不知道是不是李青云说话的声音太大,还是这句话传播的速度太快,在最里面的书痴谭耀华竟然也听到了这句话,谭耀华为何叫书痴?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
谭耀华父亲谭宗亮乃是江宁太守,家里衣食无忧,谭耀华从小父亲给的零花钱全部积攒起来,不买吃的,不买穿的,全部都买成了书,到现在为止,光是谭耀华买的各种书都积攒了满满一屋子,因此得了一个书痴的绰号。
“读书分死读书和读死书,只晓得搬弄道理,舞文弄墨,不懂得实际实践相结合的读书人,有又什么资格成为读书人?”李青云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下意识的便反驳道。
谭耀华从人群后方走了过来,在他旁边的第一才子章丘名。听到李青云这样说,谭耀华说道:“阁下此言差矣,我举几个例子,想我倾城王朝开国至今,朝堂下面站的可是书生?军中谋士可是书生?通天院长可是书生?如果书生无用,那当今陛下昔年怎会说,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正文 第232章 逼毒疗伤
“老官,你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寒毒。{顶+点}小说。23WX。cOM”李青云坐在马车内,满面笑容的解释道:“只是我修炼的功法造成的效果,手掌中凝结的这层寒霜也不会对我身体造成什么危害。”
福伯双眼睛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微微蹙眉,对于李青云的话,他是似信非信,如果真是寒毒的话,那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因为他体内凝结的寒毒每到发作之时,便会从身体上的毛细血孔悄无声息的涌出,然后在体外凝结成一层寒霜,这也是为何他在夏季总穿着厚厚的棉衣,目的就是想要利用灼热的温度,把体表附着的那层寒霜,慢慢的化解掉。但他凝结的寒霜在厚度上明显没有李青云凝结的寒霜厚,因此他才会在看到李青云的寒霜时,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笃定李青云中了寒毒。而且福伯中的寒毒和其它的毒药性质不一样,如果在寒毒发作之时,不能及时有效的化解,寒毒便会对五脏六腑造成极为严重的损害,甚至有可能直接将身体的各个器官冻结住,从而造成生命危险。
“你真的确定这是你修炼的功法?”福伯心里还是将信将疑。
李青云郑重的点点头,运转无名功法,把手上的寒霜重新消散,不等阳气从气海内扩散而出,紧接着快速的再次凝结,如此相同的方式,反复的做了好几次之后,福伯终于相信这确实是一种不知名的功法。但到底是哪种修炼功法,他还是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福伯伸出来,轻轻触摸李青云手掌上那层寒霜,想要用这种方式印证他内心的猜测,可当他的手掌刚刚接触到寒霜,忽然发现那层寒霜比让想象中的还要霸道,甚至寒力远超他体内的寒毒,这种结果对他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
“有何感受?”李青云眯着眼睛问道。
福伯震惊的无以复加,已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内心的感受,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幸亏这层寒霜不是寒毒,要真是寒毒的话,那李青云的性命危矣。
“你没觉着身体有什么不适?”福伯蹙眉问道。
李青云摇摇头,自从他修炼无名功法到现在,还没感受到身体有何不适,若真有什么不适的话,那就是神阙穴位置那颗五角星让他异常的费解,直到如今他还没看出来,那颗隐藏在神阙穴的五角星到底有何作用。
“好吧……”福伯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李青云察觉到福伯话语中的无奈,不禁有点哑然失笑,调侃道:“老官,我说过能帮你化解体内的寒毒,这下应该相信了吧?”
“能不能化解还无从得知,主要看你修炼的功法够不够霸道,能不能压制住体内的寒毒。”福伯赶着马车,朗声说道:“如果功法不够霸道,压制不住寒毒,说不定还会将寒毒牵引到你的体内,给你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李青云苦着一张脸,无奈的耸耸肩,无名功法到底霸道不霸道,说句老实话,就连他心里都没谱。从云山县到京城,与他交手的人武功境界不算高,最为厉害的算是东瀛城的皇甫宇宏,但说到底他也不知道皇甫宇宏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强横,可从交手的情况来看,无名功法还是隐隐压制皇甫宇宏修炼的功法,至于那位不知姓名的白衣女子,从交手的情况来看,直接是被完虐。人家可是正宗的九品高手,纵使他修炼的功法在牛掰,但想要弥补境界上的差距,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依照福伯你的说法,怎样才能证明修炼的功法霸道不霸道。”李青云心里生起一丝疑惑,盯着福伯反问道。
福伯示意李青云伸出手,然后他运转自己所修炼的功法,试着将体内的真气输送到李青云体内,可令福伯惊骇的是,他的真气进入李青云体内后,如同泥牛入海般不见踪影。
“这怎么可能?”福伯双眼瞪的滚圆,不敢置信的自语道。
李青云尴尬的挠挠头,不解福伯话中的意思,他刚才明显感受到福伯的真气进入体内,但还不等他运转功法抵抗,无名功法便自行在体内运转,将闯进体内的真气蚕食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一个外来户,突然进入它所管辖的地盘,在最短的时间内,它必须将擅闯者从体内驱除一样。
李青云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他对福伯的做法有些不满,沉声说道:“老官,你把真气往我体内输送,难道是想试探我所修炼的功法?”
福伯摇摇头,强行平复震惊的心情,追问道:“你确定你修炼的是功法?而不是其它的东西?”
在这里福伯特意用了东西这两个字,因为李青云的功法,已经彻底超出他的认知。
李青云那双漆黑的眼眸眨了眨,这已经是福伯今天中午的第二次询问,不由反驳道:“不是功法还能是什么?”
福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古井无波,但实则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从来没想过体内的寒毒还有清除的一天,但如今车厢内的少年给了他清除寒毒的希望。体内的寒毒困扰他多年,最近几年更是越来越严重,仅凭功法已很难压制,要稍有不慎寒毒便会入侵五脏六腑,给他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若是抵御不住,说不定哪天便会魂归楼兰,而今寒毒有了能够化解的办法,他怎能不高兴?
福伯先让李青云把手掌上凝结的那层寒霜消除,然后赶着马车飞快的向天水小巷驶去,如今他的境界一直停留在超八品很多年,九品的门槛他已摸到,若是能将体内寒毒化解,他随时都能突破到九品境界,九品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肯定不会觉着有什么,但对他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那就是毕生追求的最大目标。
李青云当然不会了解福伯内心的真实感受,在他本人看来,帮助福伯化解寒毒同样是在帮助自己,那他何乐而不为?如果能把无名功法突破到第三转,让体内的阴阳二气转化为先天罡气,那他或许可以和真正的七品高手一战。
……
福伯赶着黑色马车沿着朱雀街一路驶去,没过多久便回到了蒋府。
俩人下了马车之后,福伯随手将马鞭扔给门外伫立的护卫,命令护卫把马车赶到后宅,而他本人则是急匆匆的推开府门,领着李青云朝府内练功的密室走去。
府内的下人本想上前打招呼,但见到福伯满脸的凝重之色,只能退避到一旁,吓的不敢吱声,在他们的印象中,福伯一直都很和蔼可亲,要不然怎会得到老官这个亲切的绰号?
“老官,不用如此激动。”李青云跟在福伯身后,小声的嘀咕道。
福伯理都没理某人,拉着某人来到蒋胤祥的书房那个平淡无奇的书架前,也不见他动了什么机关,只听“砰”的一声,那个书架便向着上方升去。
李青云对此并没有大惊小怪,跟着福伯来到昏暗无光的密室,福伯把密室的门关好,从腰间掏出火折子,点燃密室内的蜡烛,随后面色郑重的看向李青云,沉声问道:“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法?”
这已是片刻工夫,福伯的第三次追问。
李青云听福伯说话的语气变的有些古怪,但他总不可能大不咧咧的告诉福伯,说无名功法是梦中的神秘女子送给老子的吧?就算真的把实话说出去,福伯都不可能相信,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李青云的神经足够大条,加上穿越者的身份,他也不会相信这件事儿是真的,沉思半晌后,他添油加醋的说道:“老官,我所修炼的功法是在云山县游玩时,在风华山上偶然所得的功法残卷,至于功法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
福伯托着下巴,伫立在密室内,听完李青云的解释,陷入深深的沉思。
李青云见福伯不说话,内心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轻声询问道:“难道我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