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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说:“当然是先送你去住的地方了,工作不用着急。”
不错,看来还是人道主义者。
42、军港之夜
Z市很漂亮,高大的棕榈树沿着大马路一直深到了远处大海的方向;巍峨壮观;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绿色植被,压的重重叠叠的;看起来很结实。她忍不住一句欢呼:“哇哦!这里好漂亮啊。”
陈周说:“这里是亚热带气候;高温多雨,所以植物都很茂盛;比不了北方的四季分明啊。北京现在还很冷的吧?”
陈晓瑟说:“是啊,气温还在零下呢。”
陈周带着陈晓瑟在Z市逛了个遍;什么名胜古迹、什么地标新秀都看了看;最后又沿着滨海大道去兜了兜风。陈周的东道主做的很合格;连行礼都没放;就先带她去Z市有名的小吃街去品尝当地特色;第一次吃到地道的蒸粉肠啊,那个好吃啊,香滑可口。好开心啊好开心。
陈晓瑟晚上要住的地方是一个门卫森严的小区,估计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这让陈晓瑟很意外,难道不是让她住酒店或者招待所吗?怎么进了小区了?
房间正面大海,温润的海风呼呼的吹进房间。站在高高的二十层楼眺望碧海苍穹,无边无际。白天用肉眼能够远眺远处的船舰来回的穿梭,扬着高高的旗幡,还能听到船的鸣笛,断断续续。
房间很大,整个客厅都是落地窗户,光线非常充足,比她以往住的任何地方都漂亮。灰蓝色的墙面颜色可以平复人躁动的心,宽大的米色皮质沙发,说不出的舒服和柔软。还有那绣着白色花瓣的淡蓝色窗帘,正随着晚风飘的老高老高。她吃惊的问:“我还以为会住宾馆呢,没想到居然住的是居室。”
陈周说:“是啊,专门为你准备的。”
“什么?”陈晓瑟略有不解。
陈周又笑了,说:“没什么,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配置的,厨房也是很齐全的,你要不要参观一下?”
“好。”
哇!天啊,真是应有尽有,冰箱里连菜都有,这也太周到了吧?这一切真的很微妙,她总结道。她兴奋的问:“我的客房是哪间啊?”
陈周打开电视,帮她调信号,随口说:“你爱住哪间就住哪间,反正你就们俩人。”
陈晓瑟趴到沙发上问:“还有其他室友?”
陈周咳了一下:“没有,就你一人。对了,晚上不要出去啊,这里比不得北京的治安,你自己的时候小心点,晚上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知道吗?”
陈晓瑟点了点头。她其实胆子挺大的,起码不怎么怕鬼。
陈周给她将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部试了一遍,确保安全好用后才离开,走的时候,再三嘱咐,要注意安全。说这里靠近越南和缅甸,有很多倒卖走私贩毒的流犯,在家呆着是最好的。
她满口的答应着,这人还真有常路斌的风采啊,她笑笑,温馨的不得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选择了那间比较小的南卧去睡了,因为里面的空间不是特别大,合适尺度的房间会让人有安全感。一个人躺在陌生城市的大房子里,心里是多么的空落落啊。
要说看海的最好的地方还是那个主卧室,拉开窗帘就可以对海而眠,还可以望月情思,意境啊意境。可当她睡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里不光让人情思,还容易让人愁思。她是从宋亚一直想到了连浩东,哭湿了半盒纸巾,最后灰溜溜的跑到小房间去睡了。这个房间是小窗户,可以遮住外面的万千烦恼。
次日,陈周一早打来电话,问她睡的可好?她表示失眠了,原因应该是水土不服。陈周听后,跟她商量道:“要不你再休息一天?我跟领导打声招呼就可以了。”
陈晓瑟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是单位跟单位的合作,牵扯到个人杂事就不好了。便收拾一番出门了。陈周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大大的眼袋,问道:“昨晚一夜都没睡着?想家了还是不习惯?”
陈晓瑟说:“可能是不习惯吧!我很少在海边睡,所以听见浪声就睡不着。”
陈周说:“慢慢适应吧!现在是这里最舒服的时刻,不冷也不热,你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陈晓瑟回道:“我会的。”她又问:这里好像离香港和海南很近,我想忙完了去玩玩,你觉得怎样?”
陈周说:“这太容易了,从这里每天都有好几趟轮船去海南,你随时都可以去。”
吃完早餐,陈周带她到工作地方。陈晓瑟看见单位门口的门卫的居然是,海军?!
天啊,这难道……?不会吧……?
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赶紧捂住突然狂跳的心安抚自己:“这是做梦!这肯定是做梦!是他?不可能啊,他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费、那么多闲力气考虑她的事情?再说,B海舰队在Q市,也不是在Z市啊?”
军事机密,岂能泄露?首长大人出没在哪里都是有可能的。
她抬头看,两层楼高、现代风格的石材大门上刻得名字是:海军第X工程设计院。她带着疑惑和好奇的心里走进了那栋挺庄重但却很俗气的五层办公楼。典型的国家类办公房间,一个单间连着一个单间,根本不是私企的开敞办公。
陈周让陈晓瑟先在走廊的接待室呆一会,他去找他们的所长了。不一会,刘所长笑呵呵的走来,一副老顽童的嬉皮样。打量了一下陈晓瑟,然后用浓浓山东口音的普通话跟她问好:“小陈挺累的吧?来,来,赶紧去我屋里休息会。”
嘿!还是老乡!这是好事,值得庆祝。刘所长给陈晓瑟倒了杯热水,开始讲话:“是这样的小陈,你初来乍到,什么事情都慢慢适应。先在这里安心的待下去,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这里的工程师,咱这里有很多一级建筑师和结构师。生活上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给我们提,我们应该都能满足你的!”
等会,这好像是进新单位的流程啊,不像是合作项目啊。陈晓瑟将自己的疑问表达了一下:“刘工,我想问一下,我的工作是做什么?我看你们这里也不像是室内设计公司啊?”
刘所长说:“室内项目我们也有,不过少。我先介绍一下咱这的工作性质啊。我们隶属于部队,项目都是各大军营的建设或者部队所属范围内的建筑的设计,你呢?刚来,不用着急,慢慢来。”
陈晓瑟有种被老板骗的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阴谋。刘所长的演技固然不错,但他每次说话前都含糊其辞的摸一下鼻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在说谎。
刘所长说:“你的位置给你安排好了,让陈周带你过去吧。”
陈晓瑟被分到一个俩老头、一老太太的办公室。这三人都戴着老花镜,每人拿一放大镜看着图。哇!这简直是进了养老院啊,郁闷啊。这间办公室唯独一台电脑是配给她的,很新的机子。
这三位都是被返聘回来的高级工程师,负责审工程图工作。老太太眼尖,见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便上前去嘘寒问暖,感动的陈晓瑟差点哭啊。另外俩老头也很客气跟她说了几句,还问她有没有对象,顺便推销了下自己的孙子、外孙和徒弟啥的。
公司电脑还不能上网,这让她一直压制的火气要爆发了,她想讨个说法。打电话给自己的大BOSS,她那暴发户老板大BOSS给她拽文,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想必他老板最近看了步步惊心刚学的诗句。可她又不是马尔泰若曦,犯得着吗?
几天后,陈周请她去吃大餐。一上餐桌,陈晓瑟就开始抱怨:“喂!我想换办公室可以吗?”
陈周说:“为什么?”
陈晓瑟说:“我青春正茂,为什么要跟一群老家伙在一个屋,这样我会迅速凋零枯萎的。”
陈周眨巴眨巴眼睛,却说道:“那地方挺好啊!又安静,你不会的可以直接问他们,多好的学习环境。”
陈晓瑟有点急了,声音挺大,说:“我来了这几天,整天让我画厕所,还是男厕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烦的。”
陈周说:“都这样啊,我刚来的时候也整整画了一年的女厕所,没什么啊!”
陈晓瑟耷拉了脑袋:“我是室内设计师,你们却把我当个画图的,这样我会荒废了自己的专业。”
陈周安慰道:“荒废就荒废呗,你猜我是什么专业啊?”
陈晓瑟便猜:“建筑设计?规划设计?难道咱俩还是同行?”
陈周说:“我是学医的。”
嗳?这差的也太远了吧?
陈周解释:“刚毕业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我把排尿管塞进了一个病人的嘴里。病人伤了自尊,告到了医主任那,于是我提前完在医学界退休了。”
陈晓瑟差点喷了,这人不靠谱啊。
“告诉你个秘密想不想知道?”陈周左眉毛一挑,神秘的问道。
陈晓瑟赶紧点头,说:“我为人谨慎,不会乱说的,请讲。”
陈周捂着嘴小声说:“被我塞尿管的那个人就是你屋的那个老太太。”
陈晓瑟“噗”一声笑了出来。赶紧问:“她没认出来你?”
陈周说:“当然认出来了,不过我在这里有后台,她没辙而已。”
“那她没找你事情?”陈晓瑟认为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报仇的。
陈周道:“当然报仇了,所以我比其他人惨了很多。别人就画一年厕所,他让我画了两年,一年男厕,一年女厕。”
43、军港之夜
陈晓瑟叹口气道:“你这学医的来做这个,能行吗?”
陈周说:“所以啊;我来这上班六年了;还没出师,人生悲剧啊。”
陈晓瑟安慰他:“不如我教你吧;我虽然不是特别厉害;但怎么也是科班毕业的人。不过我有交换条件,那就是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一天也不想在老人院里呆了。”
陈周说:“谢谢啊!我还真不需要,我再过段时间;就调进机关了。你啊;就在那里好生呆着吧;跟着老头老太太处一下;权当学习婆媳的处理之道了。”
嗯?这话说的;甚有点道理。
来到Z市的第N日,陈晓瑟如往常般五点半下班。小地方就是好,下班的时候超级早。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这里上班的时间也早,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睡懒觉了,因为这觉全都在单位睡了。反正也没人管,派给她的活简单的她一个小时就可以画完。那个刘所长忙的她都没再见过一面,她觉得自己真的被耍了嘿。
今天陈晓瑟心情颇好,一个人跑出去逛街,饱饱的吃了顿海鲜炒饭,溜达够了才打车回来。据说,这两个周内打车的钱也给报销,天大的好事情啊。
她还打包了吃剩下的一些肉串,用来当夜宵。南方人不是爱吃夜宵吗?她打算入乡随俗。
等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屋里铺面而来一股奇臭之味,恶心的她差点呕出来。天啊,太臭了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马桶坏了?
打开灯后,她看到了一副奇特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正散发臭味的男士黑皮军靴,袜子在靴子的不远处。沙发上一套海蓝迷彩作训服,裤子和上衣一个搭在沙发上,一个马上就要掉在地上。从这开始,一直延续到浴室门口,每隔几步就有一件衣服,最后一件衣服定格在黑色内裤上。
浴室里的水龙头正哗哗的淌着,有位军爷在洗澡。
陈晓瑟的心突然激动的怦怦的急跳,她要见到某人了。
她自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是她爱了多半年的那个人。这个无情无义的坏家伙、臭家伙竟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可是跟他分手了,虽然是她单方面做出的决定!
她必须给他点惩罚,虽然你可能很无辜!
她走过去,轻轻的推了推门。门没上锁,被她推开一条缝隙。她将手里的羊肉串签做成要扎人的姿势,将门完全推开。狠狠暗道:消失那么久也不出现,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洗澡的人似乎早就在等她的出现。看见她后,洗澡人一咧嘴,对她微笑了一下。
这一笑,把陈晓瑟的羊肉串给吓掉了。天啊,这是谁?不是连浩东啊!陈晓瑟张大嘴,大叫一声,咣当将门关上,转身就往外跑。嘴里还喊着:“鬼啊,妈呀……”一路咆哮着去了房门口。
连浩东也被她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诈尸了?也顾不得没穿衣服,带着一身肥皂沫冲出浴室,将嚎叫的陈晓瑟给拽住。然后掐入怀里,怪声怪气的说道:“别喊了,是我!”
这声音?这声音是连浩东啊,可为什么刚才没认出来呢?
尤记刚才,她只看到了两颗硕大的白眼珠,还有一口小白牙,其余什么都没看清楚,壮硕一截黑漆塔,塔身上还裹了一层白色泡沫。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话说,连浩东没那么黑,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还有那发型,啊!这个,这个,如何形容呢?往好听里说,很像流氓,耳朵往下的头发几乎全刮了,上面长毛的地方也不过一寸,虽说这样也很英武也很帅,但她不适应啊。以前的发型不挺好看吗?干嘛往丑了折腾自己啊?自虐吗?
她问道:“你是连浩东?”
连浩东一勾她的下巴,说:“怎么?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识了?你怎么做的军嫂啊!”
军嫂?老公?爷被你家嫌弃赶出来了好不?
陈晓瑟不回话,又想起那几天的情形,狂风大作的夜晚可怜兮兮跑去他家去要狗,受尽了委屈,最后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去,还大病一场。而他呢?手机关机,打到B海舰队那人都说不知道他在哪里。她知道那是军事机密,但也总不能一个回音也不给吧?直到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俩人确实不合适,还是好聚好散吧。
但如今却又被他绕了这么大一圈子给捉了来,这人真是讨厌,讨厌啊。她奋力的挣脱着他的怀抱,可怎么也挣不开,随下口对着连浩东那壮如铁的小臂咬了下去,这是真的急了,疼的他重重的抽了一口气。
连浩东也知道她受了委屈,最需要他的那个时候,他对她不管不问,可没办法,他是军人。这整整两个月的训练,他爬了十几座山头,登陆了几十个大小岛屿,连个完整觉都没睡过。手机也不知道丢哪个旮旯里了,这不是没办法吗?在中间停歇的时候,小王终于得空向他简述北京的情况,可那时已经是事情发生的半个月之后了。听完,他心疼的不得了,他就知道这倔丫头会和他母亲起冲突,但没想到会这么早,他急得来回挠头。
当时训练很紧张,他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哪有时间去弄北京的事情啊。想好怎么道歉,怎么哄她的招后就抽空给她打电话。但已经找不着人了,陈晓瑟的电话一直说停机。他没时间去周旋这事,让手下去办又不放心,便想等过年放假的时候再处理。
过年的时候,连浩东和一群老爷们在沙滩上,迎着海风,数着新岁,唱着思念家乡的歌,想着心爱的姑娘,过了一个牵缠挂肚的新年。那几天他往她家打了无数电话,都没人接。殊不知那会,他丈母娘一家三口当时正在韩国渡假。
陈晓瑟含着泪咬着胳膊没松口,她其实听见连浩东抽冷气了,可他就是不躲,任她咬。她这一股气撒完后,有点后悔,她心疼了,松开口看着这浸出血的印子,眼泪突一下滚了出来。她讨厌自己,鄙视自己,为什么没有见到他时那么的肯定和他分手,见了面却那么的依恋他,那么的想拥抱他。
连浩东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同她面对面。他擦擦她的眼泪,问道:“好吃吗?要不要给你加点盐?”
陈晓瑟噗哧笑了,说:“你怎么能任我咬啊?”
连浩东回道:“不让你咬我,你怎么会心疼?这就叫苦肉计!”
陈晓瑟骂道:“讨厌!”
连浩东问:“就这些?”
陈晓瑟接着骂道:“混蛋!”
连浩东逗她:“再说几个我听听,看看我究竟坏到了什么地步?”
陈晓瑟脸没再骂他,而是小脸变得通红,她的余光扫到了他男人的雄壮正在摇摇升起,越来越朝高。傲起来的大家伙正扫着她的腰那来回的乱动。陈晓瑟闭眼再骂:“不要脸。”
“不要脸是吗?就要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
连浩东啊连浩东,你身为一任军官,怎么能说这么露骨的话呢?
他扛起陈晓瑟进了浴室。
陈晓瑟敲着他后背说:“放开我!放开我。。。。。。”这种反抗,徒劳而已。
连浩东将她放下,柔情的问:“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自己脱显得太不矜持,让他脱这些衣服肯定又
要报废,虽说没几个钱,但也心疼。权衡了一下,陈晓瑟诡异的将自己脱|光了。
连浩东点头称赞,道:“不错,进步很快!值得奖赏!”
喘息的二人就这么跌跌撞撞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接吻,哗啦啦的流水将连浩东身上的泡沫冲的干干净净。他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进去。这个浴缸是他亲自选的,很大一个,几乎是正方形。里面还有一个舒服的人形后靠,真是无论怎么做都不会累,以人为本的设计出发点真好!鼓掌!
连浩东双腿躺在浴缸中,陈晓瑟静坐在他的怀里,温热循环的热水包裹着这俩人,他们拧着一百八十度角拥吻。从分离到现在整整六个月零两天,这一百九十一天当中,他没有一天不想怀里的人,没有一天不在等这天的到来。
他撩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身体弓起,吻她美丽洁白的后背,从脖颈一直吻到底下那双丰满花瓣处,找准下面小口的位置,将手指轻轻塞了进去。难道要在浴室进行?陈晓瑟潜意识的说了一句:“不要在这里。”
“不喜欢吗?”
陈晓瑟点头道:“不习惯。”
“习惯就好了。”下一秒她震惊了,他居然亲了她那里一下,用舌尖轻轻触碰的,立刻一股子热浪窜满全身。啊!这感觉太刺激了。她本能的夹紧双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叫出来。他从来没吻过她那里,这突然的一下,她还没有心里准备。
连浩东的吻已经转移,移到她的左侧浑圆处,用力吸一口。另只手也不闲着,拍了下右侧的浑圆,问道:“确定不想在这里?”
陈晓瑟用细弱鼻音回道:“嗯!”
不想在这里,那就走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久别重逢,还是在床上干起来比较爽。
连浩东先出水,然后又将水里的媳妇捞上来。陈晓瑟夹着他的腰,拥着他的头在他嘴上用力的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