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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多日不见,你所学的武功也不赖吗!人是长得丑了,但是功力却是长进了许多,就连本座我也都深叹不及了!”
李喜月一飞身下地,急忙来了一个急刹,冷目一闪,怒喝道:“老妖妇,你的功力也都不错啊!”说着,又吆喝一声,纵身一跃,就向司徒红雪挥爪扑杀而去。
司徒红雪脸色骤变,她那冰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丝杀意,怒喝道:“死贱人,那本座就让你尝试一下,我的‘十指琴法’第九重!”说着,也就地盘坐,一双细长的玉指轻轻地拨弄着神琴上的琴弦,那悠扬悦耳般的琴声,再次幽幽的传进李喜月等人的耳膜,正是那首“圣火仙曲”。
李喜月眉头紧皱,逼出两道凌厉的怒光,大喝道:“就凭你那破琴就想奈何得我了吗?”说着,双爪齐出,两条黑色的爪影并排齐向司徒红雪抓去。
“来得好!”司徒红雪一声吆喝,双掌平落,齐拍在琴弦上,“噌”一声十分刺耳的争鸣,随着便是一片极为耀眼的白光凌空向李喜月掷出的爪影推去。
“轰”的一声巨响,凌空而跃的李喜月被那片强大的力量震得斜身倒飞,惊恐的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人已向地上重重地摔落。
一落到雪地上,李喜月“哇”地一声,张开了血盆大口,喷出一口鲜血来,脑袋上也昏眩了一下。可是,在她那脑海是有这一种坚韧不拔的信念,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死在那老妖妇的手里。所以,李喜月的身子刚刚摔倒在地,就马上翻跃起来,站在地上单手捂住血脉汹涌的胸口,使出全身最后的一口气,向上纵跃。就在一眨眼间,她那黑色的身影也早就踏在天圣殿的脊梁上,突然回眸向司徒红雪一看,狠狠地瞪着她,张开还满含鲜血的口,道:“老妖妇,下次我还会再来要你的命,你就在天圣教等着!”见她把话说完,就已转身向空中跃去。也在眨眼间,就已不见了她的身影。
天魔四怪踏步上前,齐声喝道:“教主,待我四怪去把她给追回来!”说着,还真想跃身向李喜月追去。
却被司徒红雪一声命令给喝住,道:“不要追了!”见她说着,已飞身向那撒落在地上的那三颗骷颅头奔去,跌坐在地上,一把抱住那三颗骷颅头,痛哭成声道:“风儿,你死得好惨啊……”
天魔四怪一听,也只得上前站在司徒红雪的身旁,看着她扒在地上抱着那三颗骷颅头不停的哭喊,也都跟着低头叫道:“二姑娘……”
芷青也爬了出来,泣声道:“圣女……”
第十章 … 伤心回故里
此时,虽然已是五六月份的天气,可在月牙山下还是不时的感受到山上的那股强烈的冰冷之气。
李孝天遥望着那直插天际的雪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身边几经患难的白玉秀道:“秀秀,月牙山如此之高,咱们不如用轻功飞上去快一些!”
白玉秀也抬首看着那青云缭绕的雪峰,很是赞同地点头道:“月牙山山势陡峭,又高耸入云,也只能飞上去了。”
李孝天二人刚想纵身跃起,突然一个极熟悉且又很陌生的黑色身影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喜妹?”李喜月心中一阵激动,却已失声叫了出来。刚欲跃身而上,却被白玉秀一把拉住,道:“好像,李小姐受伤了!”
“喜妹受伤了?”一听到李喜月已经受伤了的话,李孝天就再也顾不了那么多,飞身跃了上去。
此时,只见李喜月单手捂住胸口,脸上神情也似是十分的疲倦和痛苦,正踉踉跄跄的往下走。走路都已歪歪斜斜的了,可见她也实在是伤的不轻啊。
李孝天跳身落在李喜月的身旁,一手捉住她的手,关切问道:“喜妹,你怎么样了?”看到李喜月那张惨白的脸和嘴角边上还在渗出的血丝以及那痛苦的表情,其实不用问也都看得出来,肯定是被司徒红雪打伤了。
只见李喜月勉励支撑着身子,很是勉强的睁着那疲倦的眼睛,重重的喘着粗气,道:“那……那老妖妇她……她现在厉害得很!”
见她把话说完,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竟已软倒在李孝天的怀里,可她那惨白的口角边上还在不停的涌出鲜血,一直渗到李孝天的衣襟上。可见,她的伤可比在李孝天和白玉秀的想像中还要严重。
突然看见李喜月倒身在自己的怀里,李孝天脸色一变,推着她的身子大惊地叫道:“喜妹,喜妹你怎么样了?喜妹?”看到她那惨白的口角边还在不停的流着血,李孝天马上转过她的背来,出掌在她的背上推拿了两下,暂时不让她再流血。
李孝天把李喜月抱了起来,很是着急地对白玉秀道:“秀秀,我看喜妹伤得很重,咱们还是先把喜妹扶她下山,运功疗伤再作商议了。”
看到李喜月伤得那么重,白玉秀也皱起了眉头向点了点头,道:“那也好吧!”说着,便跟着李孝天抱着一起跃身往山下飞跑下去。
经过了那么多的磨难,李孝天和白玉秀的功力也都增进了许多,那间原本就离月牙山没有多远的客栈也就很快的出现在李孝天和白玉秀的眼前。
此时,虽然李孝天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但是脚步也还是和白玉秀并肩而行,甚至还比白玉秀快了许多,可见李孝天的功力比白玉秀还要高些。
跑回了那间“百里冰”客栈,也没顾得上跟小二打招呼,他们直接就向楼上跑去,害得小二一路跟着跑了上来。
李孝天向店小二问了一间客房以后,就马上横冲直撞踢门进去,帮依然还在昏睡中的李喜月放在床榻上,然后皱着眉头对白玉秀道:“秀秀,喜妹伤得可不清,我不知以自己微薄的功力能否救治得住她。还是,你我合力帮喜妹一起把体内的‘十指琴法’上的毒给逼出来吧!”
白玉秀也很正色地向他点头道:“好吧,咱们也只能试一试了!”
接着,李白二人便各出一掌搭在李喜月的左右肩上,开始运功为她逼毒。
可没过多久,只见李白二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像是很吃力,也很费劲。
在他们二人的努力下,也慢慢的看见李喜月那原本惨白的脸上起了一点血色,变得红润了起来。可李白二人由于损失了极大的内力,脸上和嘴唇也都变得惨白起来。
忽然,看见李喜月那惨白而干燥的薄唇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然而,接着是她那由于痛苦而紧皱的眼皮徐徐的睁了开来。
李喜月喘过了一口粗重的气息,终于在李白二人的极力催送内力下醒了过来,看到李白二人正在为她逼毒,便有气无力地道:“哥、白姑娘,我自己来吧!”说着,已出手把他们二人的手掌推开,自己扭转了一下黑爪,竟自运功疗伤起来。
李白二人撤回了手掌,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对望了一眼,然后都站了起来,站在床边伸手给自己擦汗。
只见李喜月运功行转了一周天以后,也都勉强的控制住了体内的那股真气,这才收起了一双黑色的利爪,长长的叹出一气,对李白二人道:“哥,那个老妖妇的武功真是高强,就连我都还不是她的敌手。”
李孝天也喘过一口粗气,皱起了眉头道:“喜妹,你放心吧,哥一定会为义父他们报仇的!”
却见李喜月举起一手向他摆了摆,细喘着粗气道:“不不,哥,你和白姑娘就别去找她了,因为你们现在还不是她的敌手。现在……现在她已经练成了‘十指琴法’的最高层,‘十指琴法’第九重。你们……你们还是别去找她了。”
李孝天也只好向她点头道:“好的,喜妹,哥全听你的,你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完,也赶紧弯下腰去把她扶下,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才与白玉秀走出房去,顺便也把房门给带上。
走出了客房,白玉秀突然很是担心地问道:“天哥,你说那司徒红雪是不是真会有李小姐所说的那么厉害?”
李孝天很是没精神的摇了摇头,道:“那我也不知道,连喜妹那么高的武功都还被她打得伤成这样,我看她现在比以前又是更一层楼了。”
白玉秀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恩,也许李小姐加上我和你,都还不是她的敌手!”
李孝天道:“就算再加上岳……白大叔和我师傅王教主都不知道可不可以打败现在的司徒红雪。”
白玉秀道:“她现在有神琴在手,肯定是比以前厉害得多,我们还是等李小姐的伤痊愈了再说吧!”
李孝天也道:“那也好,我们也就一起等到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的时候再说吧!”忽然又道:“秀秀,赶了大半天的路,你感觉肚子饿了没有?不如,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另作打算吧!”
听他这么一说,白玉秀突然之间也感觉肚子是很饿了,扬了扬眉,道:“你这么一说,我肚子可还真有点饿。那我们就走下去吧!”说着,也和李孝天一起走下楼去随便的点了一些酒菜填饱肚子再说。
次日天一亮,李孝天和白玉秀都早早的起来去看李喜月的伤势到底好了多少。可一进李喜月的房间,却突然看见李喜月在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握住李孝天的大手,含着眼泪恳求道:“哥、白姑娘,经历了这么多,突然之间我好想好想回百秀山庄去看看爹和娘,还有阿红他们。你们……你们现在能不能带我回去吗?”
“好的!”李孝天便也坐到了床边,看着她那惨白而憔悴的面容,面上也露出了几分心疼之色,握紧她的小手道:“喜妹,如果你西那个回去看义父义母他们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去。但是,在这里离百秀山庄有几万里之远,可你身受重伤……,还是等你身上的伤痊愈了再回去也不迟。”
李喜月也只有向他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过几天后,我把身子养好了再一起回百秀山庄去看爹和娘!”
几天后,李喜月在客栈里静心的运功调养,身边又有李孝天和白玉秀的帮助,她体内的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
为了能够快点到达百秀山庄,李孝天便在客栈里向店老板买了几匹骏马,他们三人乘上了坐骑一路向河南百秀山庄赶去。
一路上,由于要进城投宿客栈,李喜月练过“幻影鬼爪”头上的头发已经全白,而且她手上的那些又长又黑的指甲,体内又重伤未愈,所以脸色又惨白如纸,让人见了都会大喊“妖怪”。
为了避免街上游客的议论和害怕,李孝天特地给她找了一顶黑色的帽子把头上的白发给遮住,还有一件衣袖比较长的衣服穿上,把让她手上的黑指甲露出来。
日夜兼程,赶了好几天以后,终于在一个黄昏太阳下山之前赶回了那座无名山上,走上了那几间小茅屋,看到了阿碧、阿青、阿紫三名婢女。
阿碧三女一见到李孝天和白玉秀回来,阿碧第一个就跑上前去,叫道:“公子,白姑娘?”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由于情绪太过于激动,马上跑上去一把抱住李孝天,哽咽道:“公子,阿碧好想你啊!”眼泪也已经涌出了眼眶来。
李孝天也流着眼泪,叫道:“阿碧……”
阿青和阿紫也都跟着从小茅屋里跑了出来,泪眼汪汪地叫出声来,道:“公子?白姑娘……”
李孝天又叫道:“阿青、阿紫……”
白玉秀也都向她们点头道:“阿碧、阿青、阿紫,你们还好吗?”眼睛里也都湿润了。
他们几人主仆情深,也都隔了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见了,这一见面大家都是感触万分。
过了许久,李孝天和阿碧这才分开怀抱,阿碧突然指着一直在一旁的黑衣人,很是好奇地向李孝天问道:“公子,她……她是谁?”
李孝天一把将把身子扭向一边,很不好意思的李喜月拉了过来,流着眼泪,声音有些哽咽道:“她……她就是你们的小姐,喜妹啊!”
“啊?小姐?”阿碧失声叫道,眼睛里全都露出了惊讶与不可置信的样子。
“小姐?”“小姐?”阿青和阿紫也都大惊失色,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她们的眼里,李喜月应该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现在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待着帽子,把自己的手都裹得实实的呢?
“不错,我就是你们的小姐!”李喜月也不怕别人再看到她那丑陋的面容,伸手把头顶上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一头雪白的头发以及那丑陋无比的面容来。
“不可能,小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阿碧三女异口同声地说道,全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丑陋的黑衣女子就是自己美如仙女的小姐李喜月。
“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就是你们的小姐,刁蛮任性的小姐!”可是,此时的李喜月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刁蛮,却带着一种十分悲伤的气氛。
“小姐……”阿碧、阿青、阿紫三女一起跑上前去,一起含着眼泪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小姐。
“你的脸怎么会这样子?”阿碧身出一只细白的手,在轻抚李喜月那两边脸颊上的伤疤,很是痛惜的问道。
“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阿青闪着泪花愤怒地问道。
“我去帮你杀了她!”阿紫更恼怒至极地说道。
李喜月含着泪花摇了摇头,紧握着她们的手,道:“不用了,我已经把她们一个个给杀了。”然后,李喜月便大概的把杀害石兰英三女以及蓝风儿等人的事向她们简略的说了一遍。
阿碧三女这才叹出了一口气,可是心情也都还是很差,阿紫还狠狠地道:“石兰英她们以及蓝风儿,她们一个个的是全部都该死,小姐杀得好。”
听了阿紫的话,李喜月笑了,却也不再说话。可见她笑得很不自然,一点高兴的气氛都没有。
李孝天突然问道:“阿碧,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们过得好吗?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看到二公子他把义父他们的遗体送回百秀山庄?”
听了李孝天的这些问话,阿碧、阿青、阿紫三人相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又陷入了一种哀伤的气氛。
最后,还是阿碧道:“公子,您就跟我们来吧!”
阿碧说着,便和阿青、阿紫转身领着他们三人一起下山向百秀山走去。
走到了山脚下,李孝天抬首遥望,只见山上的那一片红色枫林,每一棵枫树长得还是那么挺拔,那么高大。一阵微风抚过,便响起一阵沙沙的枫涛之声。还有那条犹如白龙的石阶还是一直的向上延伸,只是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没有人打理,石阶两旁也早已生出了许多野草,有的更是长到了胸前。可见,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转眼很快就又是一年了。
李孝天长长的叹出了一气,继续跟着阿碧他们走了上去,很快就到了当年的百秀山庄。可是,眼前当年的雄伟壮丽的房宅被火魔吞噬过后,所残留的却是一片废墟。同意也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在废墟里杂草丛生,已经分不清自己当时所的房子在哪个方向了。此时的他心中不由的一紧,忽然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
看到李孝天又在怀念过去,整个人停留在当地沉浸在那悲伤的过去,白玉秀拉了他一把,道:“走了,天哥!”
李孝天深情的回首看了一下,也只能跟着白玉秀继续向上走去了。
终于走上了百秀山山顶,映入李孝天等人眼帘的是一片突兀波起的一座座山坟,突然一阵清香的酒气扑鼻而来,一个蓬头污面、衣衫烂娄的乞丐正跪身在众坟之前,捧着一大酒罐往张得老大的口倒去。
一看到眼前的这个乞丐,李孝天、白玉秀、李喜月三人全都脸色一变,齐声问道:“他是谁?”
阿碧便道:“他就是——二公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 … 公主出塞把命丧
第一章 … 肮脏乞丐
上回说到李孝天、李喜月、白玉秀等人终于走上了百秀山山顶,映入李孝天等人眼帘的是一片突兀波起的一座座山坟,突然一阵清香的酒气扑鼻而来,一个蓬头污面、衣衫烂娄的乞丐正跪身在众坟之前,捧着一大酒罐往张得老大的口倒去。
一看到眼前的这个乞丐,李孝天、白玉秀、李喜月三人全都脸色一变,齐声问道:“他是谁?”
阿碧便道:“他就是——二公子!”声音却有一些哽咽,泪花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不停的闪烁着。阿青、阿紫也都跟着抽咽起来,不知又什么悲伤的事情发生了。
“啊?师弟?”
“二哥?……”
“云山大哥……”
李孝天、李喜月和白玉秀全都傻了眼,如果不是阿碧说的话,还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衣衫烂娄的乞丐就是当初鬼马贪玩的李云山。
突然,那个乞丐将手中所抱着的酒罐摔了下来,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尽情的破碎开来,就如同他那伤痛而粉碎的心一样。
“曦儿……”李云山一声大吼,眼睛里早已装满了悲伤的泪水,此时终于得到了解放,便如泉涌般流了出来。突然,他感觉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竟已软倒了下来。
“师弟……”李孝天第一个跑了上去,一把扶住他,一股令人作呕的酒醒气味扑鼻而来,可此时的李孝天哪里还顾及得了那么多,使命地用巴掌拍打着他的惨白的脸,哭出声音来道:“师弟,师弟,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二哥……”
“云山大哥……”
“二公子……”
李喜月、白玉秀以及阿碧、阿青、阿紫三名丫婢全都围了上来,看着已经昏了过去的李云山,每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泪水也全都浸湿了衣襟。
过了一会儿,才看见李云山幽幽醒转过来,一看到眼前抱住自己的人正是和自己从小到大的师兄李孝天时,便也更加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一把抱住他放声大哭道:“师兄,师兄,我的命好苦啊!”
李孝天也紧紧的抱住他,把他扶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流着眼泪安慰道:“好了,好了,师弟,你就别哭了,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跟师兄说吧!”
站在一旁的白玉秀伸手掩拭着腮边的泪水,在不经意间突然看见前面那凸起数不清的坟墓中有一座却是新立不久的孤坟别格一具,那墓碑上更是刻着几个血红大字,她也好奇地念了起来道:“爱妻:龙氏龙曦月之墓,夫:李云山哀念。”把那墓碑上所刻的字念完后,白玉秀大惊失色地叫了出声,道:“阿曦,阿曦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李云山这才把李孝天放开,流着眼泪说道:“曦儿,曦儿她和小翠都死了,而且全都是死在金狗王子的手下的。”忽然见他哀怨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座孤坟,很是无奈地道:“这……这就是曦儿的坟墓了!”
“啊?龙曦月她真的死了?”李喜月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