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话带有一些讽刺,让人一听也早就听得出来了,她会有这么好心吗?如果有的话,她也不会这样把他们赶出天圣教月牙山了。
梅英姑冷哼了一声,冷冷地回道:“邱教主的礼物抬过贵重了,我怕我们收不起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先请邱教主回月牙山,小妹这里是难以招待你们的。”
第四章 … 同病相怜
忽见邱盈冷冷一笑,道:“梅英姑,本座专程从大老远的月牙山来看你,你就不叫本座坐下来留姐姐吃上一顿饭吗?难道,你真不的念十几年的姐妹之情吗?再怎么样,我也曾经是你的姐姐,不要这么快就把本座撵走吧?”
梅英姑也冷眼相向,说出的话也更是冰冷如霜,道:“我这寒舍中可没有什么好招待你邱大教主啊。还是请邱大教主赶快回月牙山去吧!”
邱盈又是一阵冷笑,道:“哦,没有什么好吃招待,那也该有个礼数叫本座坐下来促膝长谈一番的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却是又掠过了一丝恼怒狠毒的杀意,心中也早已忍耐到了极点,真想找个比较顺心的借口出手杀了他们。
此时,忽见白正楠大声发话,见他大步上前向她怒道:“我们夫妻俩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还是领着你这些恶妇滚出我的家门去!”他到最后,已经是用吼的声音来说了,还一手指着她向竹门走去。
可他刚刚把那个“去”字说出口,忽见邱盈以最快的速度伸手一把将一物塞进了他的嘴里。当下,白正楠也只觉得自己一股脑的吞下了一物,就马上觉得喉咙中一阵奇氧疼痛,面部扭曲难看,伸手指向她愤怒地道:“你……你给我吃下的是什么?”说着,见他眼睛一闭,整个人也已经倒了下去。
梅英姑看着白正楠那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失去控制的倒了下去,就赶紧跑了过来,大叫道:“楠哥,楠哥你怎么了?楠哥……”又抬起了首来,泪眼蒙胧地看着那个恶毒邱盈,问道:“邱盈,你给楠哥吃下的是什么?”
却见邱盈仰天大笑“哈哈哈”道:“我给他服下的是——‘冰—虫—万———丸’!”她还故意把这“冰虫万毒丸”的五字,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更显得此时的她已经变得更阴狠毒辣了。
“‘冰虫万毒丸’?”梅英姑睁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这可是天圣教最为毒的毒药,平时也是拿来惩罚那些叛教的弟子。梅英姑愕然道:“‘冰虫万毒丸’,这可是专门处置那些犯了教规的弟子。可是,楠哥他又不是天圣教中人,如果要处罚的话,那就应该是处罚我才对啊!干嘛你要这样对待我楠哥呢?难道,我和楠哥在一起真的会让你那么恨吗?”
梅英姑刚把话说完,邱盈突然一个转身,一边往门内外走去,一边负手背对着她冷笑道:“梅英姑,本座说过,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就算是得到了,也只是很短暂的!哈哈哈……”一阵大笑过后,续道:“梅英姑,这便是姐姐今天要送给你和白正楠的礼物,希望你好好去珍惜!哈哈哈……”
听了邱盈的这些刺激的话,梅英姑看到自己的丈夫被她毒成了这样,也都早已恨得咬牙切齿、悲愤不已,此时眼前的这个姐姐已经成了她今生最恨的仇人。突然见她面露凶光,把白正楠那早已沉睡的身子放了下去,突地站起身来,暴喝一声向邱盈飞身扑去就是一掌,道:“邱盈,你这毒妇,我今天要杀了你!”
可是梅英姑都还没有沾到邱盈的半点衣衫,却已被春夏秋冬四位侍女横身飘出,出剑将其拦住。
突然看见那邱盈猛的转过身来,对她四女暴喝一声,道:“你们四人赶快让开,让本座亲自来!”说着,也已跃身而起,直身扑向梅英姑。
春夏秋冬四名侍女闻声,也急忙撤剑闪身向一边跃去,飘落的地上抬首仰望着那绿红两条倩影。
当下只见绿红两条倩影飞绕在一起,在半空中绘聚成了一幅优美的双丽图,在这寒舍之中更添了几分典雅之美。
在天圣教中新一代的高手,也就属教主邱盈以及她的侍女梅英姑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经常在一起奏琴高歌,一起挥剑习武,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相处在一起的,所以,她们所练的武功也都全是一致。可谁知道,昨天的姐妹却变成了今天的大仇人,可叹世事无常、变化莫测,那也是世人所无法预料的事。
高手对招,讲究的是一个速度,一个“快”字。举手投足也都达到瞬间之事,有的更胜如此。
在交战之中,忽见邱盈冷笑一声,对梅英姑道:“你以为你真的能打得赢本座吗?”
梅英姑也只是冷哼一声,算是回答她的话了,一双恼怒的眼神狠狠的逼视着她,出手也更是疯狂了。此时的梅英姑也已经把所有的事全都置之度外,心中也就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为楠哥报仇!”
可此时却见邱盈一双玉掌翻飞,出手也更是阴毒狠辣,竟是比以前更快了许多。也不知是她这段时间更加勤练,还是梅英姑这一年来过上了平淡生活以后没有习武的原因,没有多久,梅英姑便败了下来。
忽然,梅英姑冷不丁的被邱盈推出一掌拍中她胸口,只听得她闷哼一声,向那竹门飞倒而去。
“蓬”的一声,梅英姑被打了一掌,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一口鲜血“扑哧”的喷了出来,洒在地上。
邱盈一个飞身飘了下来,她是胜利者,也是高兴者,看着那跌在地上梅英姑冷冷一笑,道:“梅英姑啊梅英姑,你想跟我斗?你斗得过本座吗?哈哈哈……”一阵得意的冷笑之后,又续道:“本座是一教之主,你是斗不过本座的!”
见她说着,一甩那红色的大袍衣,向春夏秋冬四女一招手,冷声喝道:“咱们走!”已甩着红袍扬长而去。
可她刚准备跨过竹门的时候,却被扑身在竹门边上的梅英姑一手拉住她的大袍衣,乞求道:“邱盈,我求求你,把‘冰虫万毒丸’的解药给我,我知道你很恨我,你要处罚的话,处罚我一人就好了,别处罚我楠哥,好吗?”
邱盈冷哼一声,向她得意地笑道:“我不只要处罚你,我要慢慢、慢慢的处罚你们,我会让你们永世—不得—安宁!”她说的这些话越来越凌厉,到最后竟是咬牙切齿般,可见她对梅英姑和白正楠的也早已恨到了极点。说着,又道:“让开,哈哈哈……”一脚把梅英姑的手给蹿开,大步地走出竹门去。
那四名侍女也紧跟在后面,跨出了竹门,去召集那些白衣女子。不用多久的时间,她们一个个的也已经撤离了这间小茅屋。
不知过了多久,梅兰姑没有听到了打斗声和邱盈的声音,这才自己打开空米缸的盖子,抱着那自己的侄子跳了出来。一到院子里,便看见白正楠正倒身在地,蹲下身去伸手去推他叫道:“姐夫、姐夫……”
可是她叫了许久仍是没有见他有任何的反应,心中不由的一阵漠然。她怀里所抱的孩子又开始在“哇哇哇”的哭啼起来,也哭得十分的凄凉。
此时,那梅英姑听到了孩子的哭啼声,也流着眼泪叫道:“心儿,心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竹门边上转过身来向他们爬来。
“姐姐?”梅兰姑也急忙跑上前去,一手把姐姐梅英姑扶了起来,看到姐姐身上的伤,便心疼道:“姐姐,你没事吧!”
梅英姑流着眼泪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道:“姐姐没事!”看着梅兰姑怀里正在哇哇哭啼的孩子,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泣声道:“心儿,心儿,是娘害苦了你了!”
此时,梅英姑问道:“姐姐,姐夫他这是怎么了,脸色苍白如纸,他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听了梅兰姑这么一说,梅英姑也这才想起了依然还躺身在地上的白正楠,便马上踉踉跄跄的走了上去,泣声叫道:“楠哥,楠哥,楠哥……”
见梅英姑说到这里,李喜月面上也早已涌上了恼怒之色,为梅英姑和白正楠愤愤不平地道:“这个邱盈她还在不在人世?待我出去之后,好替您杀了她,为您和白爷爷报仇!”
只见梅英姑含着眼泪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哽咽道:“丫头别吵,请先听我老婆子把这个故事说完!”她缓过了一口气,续道:“丫头,也许也你这个这‘冰虫万毒丸’的厉害了吧?”
李喜月一听到“冰虫万毒丸”五个字,从她那忧郁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惊慌之意,但语气中仍是带有极重的恨意,道:“晚辈何止知道,我……我那聪哥便是中了此毒。可是,现在却不知他是否还在人间。”
忽见梅英姑那张丑陋的老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原来,丫头你与我老婆子是同病相怜,自己心爱的人都是被这害人不浅的‘冰虫万毒丸’所害,唉……丫头,那也都是一种命来的。”
李喜月点了点头,悲容满面地道:“那也是啊,这些都是因为命啊!”命里所带的一切,你再怎么样也都还是要经过过的。
梅英姑看着李喜月那张被刀剑划过的脸,也不由的为她叹息。缓过一口气,她又续道:“只可惜,我楠哥他中了‘冰虫万毒丸’之后,我见他每一的中午都要承受那冰虫钻心之痛。到了最后,我……我还是忍不住出手杀了他。你可知道,亲手杀死自己所心爱的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那可是比那冰虫钻心还要痛!”接着,她便又继续的说了下去。
第五章 … 亲手杀夫
在那间简陋的小茅屋中,白正楠身中“冰虫万毒丸”的毒已经连续三天了,每天午时都要承受着那种冰虫噬心之痛。每天都要承受那冰虫噬心的煎熬,使白正楠整个人也都变得憔悴怏然。他那张英俊的脸更是惨白如白纸,几近死灰,如同一个将死之人。就这样几经周折,使得原本身子就单薄的他也早已承受不住。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的丈夫每天都要承受着那冰虫噬心的煎熬,梅英姑整个人也都跟着消瘦了好几圈,整天都是以泪洗脸,扒在床前静静的守候在丈夫的身前。看着那张日渐暗淡下的脸,她心中不由的一紧,真想白正楠所受的苦全都复制在自己的身上那就好了。
抱着刚刚满月孩子的梅兰姑看到自己的姐姐为了即将要死去的姐夫也这样的日渐消瘦,她的心里也情不自禁的替他们痛惜起来,泪水从她那年轻的脸庞流了下来,偶尔滴在怀里的婴儿脸上,使之也跟着啼哭出声声来。
此时,在梅兰姑的心里,如果能换的话,她愿意把所有的痛苦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来成全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这种规矩,|奇^_^书…_…网|一个人也只能是部分的分担正在承受痛苦的人的痛苦,而并不能去代替。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无情,这样的冰冷,更没有得到一点的同情,一点温暖。也许,在她们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同情”与“温暖”这个词。
日子也就在这样痛苦与崩溃的边缘煎熬着他们,侵蚀着他们,除了到晚上才能安静下来。
这样的日子简直可以抹杀一个人的生命,更有可以会使一个正常的人疯掉,更有可能会自杀死掉。
这天的中午,躺身在床上的白正楠也在床上承受着那冰虫噬心之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着自己那开始麻木的身躯,嘶声力竭的大喊大叫着,试图这样可以减少身上的一点痛楚。只可是,那冰虫噬心之痛却是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还会变本加利,痛得更厉害了。
忽见他忍着心口的痛楚,翻过身子来,最坐在床边死死抓住他的大手的妻子梅英姑,哭着声音乞求道:“英姑,你……你快些把我给杀了吧,我……我是真的……真的已经受不了了!”他所说出的话,也已经几乎是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了,到最后竟是蹦出来的一般,也可以想象他此时所受的痛苦,那是一种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梅英姑死死的执住他的大手,丝毫都不敢松开,一松开就很生怕这一辈子再也抓不住眼前幸福的人了。只见他流着眼泪,心中的那种痛也并不是言语能够表达得出来的。突然,见她举起一只玉掌,竟然向心爱的人的太阳穴上击去。
是不忍,还是已经不愿意再看到心爱的人再受这种比下地狱所受的上刀山下右锅之苦还要苦。也许,自己亲手杀了他心里还会好过一点。
就在她将玉掌举起的时候,梅兰姑刚好抱着婴儿走过房门,一见到姐姐正举掌欲劈躺身在床上的姐夫白正楠,马上惊呼道:“不要啊姐姐!”一个箭步急冲了进来,大声道:“姐姐,你真的要杀了姐夫吗?”
要杀他吗?自己忍心吗?不杀他吗?自己又忍心看着他一天比一天的痛苦,一天比一天的难受。反正,如果没有拿到解药的话,那还不是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梅英姑在心里反复的思量着,自己是否能够下得了手杀掉自己最爱的人?自己能够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备受煎熬。
可是,听了妹妹梅兰姑的质问,梅英姑的心又软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刚提起的玉掌停在半空一会,然后还是徐徐的放了下来,一头栽在丈夫的怀里,痛哭成声道:“楠哥……”
躺身在床上承受那冰虫噬心的痛苦的白正楠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央求道:“英姑,快……快杀了我,我受不了了……”
“啊”一声大吼,白正楠一把将梅英姑推向一边,又开始在床上打滚、嘶吼,就像一只受困的巨兽。
看着白正楠那扭曲的身体,梅英姑心如刀绞,泪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回过头来,泪眼蒙胧的看着梅兰姑怀里哭啼不停的婴儿,泣声道:“心儿,你告诉娘,现在娘该怎么办?是不是真的要杀了你爹爹?”
回答她的也只有那小孩不停的哭啼声——“哇哇”。她这一问,那小孩更是哭得厉害,而且还在梅兰姑的怀里乱蹬乱踢的,似呼也是在反抗他爹爹不该承受那冰虫噬心止痛,自己也更是不应该接受那从小就没有了父亲的事情。
这时,梅兰姑也流着眼泪泣道:“姐姐,不如咱们去求教主吧,也许她还会顾及我们多年来的姐妹之情!”
忽见白正楠忍住心口的疼痛爬了起来,面容扭曲地向她们道:“别,别去求她。如果……如果她会救我的话,那她也就不会她也就不会读升毫秒毒手了!”说着,他又倒身下去痛苦的大叫着。
忽又见他抬起那痛苦得扭曲的头来向梅英姑道:“英姑,难道你真的要看我全身腐烂的时候,你才会忍心杀我吗?快……快杀我吧!英姑,人生自古谁无死?只要……只要我能死在你的手下,那我也就死得安心了!”
此时,在他那早已没有了希望的眼睛里,更加的绝望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生,也就快走到了尽头。只是自己仍放不是的是,自己的妻子和那刚刚满月的儿子。
梅英姑听得激动,心中也是起伏不定,狠了狠心,咬紧牙关,泣声道:“那好,楠哥你就先在那黄泉路上等我,我……我也随后就跟来了!”说着,竟又举起了玉掌来。
就在梅英姑的纤纤玉掌向他头顶拍去的时候,忽见白正楠伸手欲要阻止她道:“英姑,你且慢!我……我想再多看一眼心儿。”
梅兰姑一听,就马上把孩子抱了上来,给那正微微爬起的白正楠看,她脸上的泪水也都止不住的流个不停,呜咽叫道:“姐夫啊……”这样轻轻一叫,也不知再说什么了。
只见白正楠就这样含着痛苦的泪水看着梅兰姑怀里那哭叫不停的孩子,脸上伤心的泪水也终于忍耐不住,滑了下来,泣声道:“心儿,是爹无能,爹没用,以后也只能让你跟着娘亲和姑姑过日子了!”
见他把话说完,伸去里一手把爬在床前梅英姑的发髻上取下了一根细小的金叉,小心翼翼的在小孩一只小手臂上刻着一个“心”字。也在那小孩的哭喊声中,那小孩的小手臂上慢慢的渗出一条条血水出来,渗在了小手上,也成了他一个永久的烙印。
见他把那“心”字刻完后,又把凤叉交还梅英姑的手中,喘着粗气,声音却很是坚定地道:“英姑,快……快杀了我!”
梅英姑接过了凤叉,忍着心中的伤痛,一把拥进了白正楠的胸口,道:“楠哥,我会成全你的!”泪水又从她那早已哭干了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顿时,白正楠的口上冒出了一口鲜血来,喘着粗重的气息道:“英姑,英姑你……你可不要为我死,另外再去寻找另一人,和你……和你一起要把心儿抚养成人,答应我……”
梅英姑含着痛苦的泪水,向保证似的点了点头,白正楠续道:“你……你一定……一定要把心儿抚养成人,一定啊……”终于把自己的事给交代了出来,白正楠他死也死的安心了。
梅英姑看着已经没气的白正楠,很是不相信的推了几下,泣声道:“楠哥,楠哥……”说着时,便已紧紧的抱住白正楠,痛哭不已,可现在的白正楠给她留下的也只是一具慢慢冰冷了的尸体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梅兰姑也痛哭了起来,大叫道:“姐夫……”
“哇”
顿时,大人小孩一起哭了起来混成了一片,那声音凄惨得可以催人泪下,更能断人肝肠。
在那哭喊声中,忽见梅英姑举起了手中那鲜血淋淋的金叉,正准备往胸口拥去,可却被梅兰姑伸手一把接住,哭叫道:“姐姐,姐姐,你不要啊!如果你真的死了,那谁来照顾心儿?如果你死了,那谁来抚养心儿成人?如果你真的死了,那你就是对不住姐夫。姐夫他的死,而并不是也让你跟他一起去,只是不想再拖累我们太多的时间而已。姐夫刚才也说了,要你一定要把心儿抚养成人,你可不能……”
梅兰姑终于把梅英姑说得心软了,转过身来一把将她和孩子一起抱住,哭泣成声,道:“兰姑……”
梅兰姑也包着孩子一起抱住她,泣声道:“姐姐……”
此时,只听见两个苦命的女人和一个苦命孩子的哭声,哭声虽然不能传千里,但是却能深深的打动着每一个人的心。
次日一早,梅英姑和梅兰姑把白正楠安葬在离小茅屋没多远的地方,座望南方,也希望他的英魂能够回到故乡昆仑山。
梅英姑怀里包着孩子,跪身在刚刚立起的一座孤坟,心里默默地道:“楠哥,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然后,回过头来向站在一旁哭红了眼的梅兰姑道:“兰姑,你先抱一下心儿!”
梅兰姑顺从的把孩子接过,正欲开口说话,却突然看见梅英姑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使她顿时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