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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爱卿怎么知道朕对姜菲的处理没有异议?”
“皇上,微臣不该妄自猜测圣意,但是皇上一直没有追究此事,足见皇上爱民之心!”
“那你是指责朕出尔反尔啦!”男人淡淡地摇晃着手中的莹白的茶器。
“皇上,臣绝无此意!皇上的圣明天下皆知。”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程克刑这会儿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呵呵呵······程爱卿快请起,因为你和姜菲最熟,刚刚殿堂之上你并没有为他申辩,朕一时也不知深浅,所以想测测姜菲的为人处世,值不值得爱卿信赖。程爱卿吓到了吧。来人!给程大人搬张凳子、奉茶!”
“谢黄上!”程克刑捏捏手心的冷汗,不用总这样吧!不定哪天小命都吓玩完了!
“程爱卿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皇上,如您所说姜菲惩恶扬善,但这件事却有过火之处。但当日情形我也只是耳闻,究竟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情,臣不敢妄加断言。臣斗胆请皇上给姜菲解释的机会?”
“这么说,姜菲即使做的有欠佳之处,还是值得程爱卿信任。朕不明白这个姜菲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爱卿如此肝胆相照?”
“这······”程克刑苦笑了下:“启禀皇上,微臣也不知道究竟为何。”
“既然如此,朕也就不逼迫程爱卿了,你先去忙吧。”待程克刑告退,男人捏着瓷杯,无意识地摩挲着,“宏远,你怎么看?”
“皇上,这任家公子在京都,虽没有大的恶行,但是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据微臣所知,多年前因在掖城当街调戏小媳妇,被程克刑当众狠狠地训斥了一通,这次估计想回去嘚瑟嘚瑟,没想到碰到个更黑的主——被当众打了板子!臣想着会不会这小子觉着面子挂不住,躲哪儿去了?或许等事情淡了就会露面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男人轻笑:“只是这个姜菲到让人好奇了······”
(十八)扭伤脚踝
接到程克刑派人火速送来的信件,坐在书房里的姜菲皱眉。虽然知道此事会带来的余波不会小,但是惊动了京都还是她没有想到的。这任彪怎么这么小心眼呀?居然护短到告御状!切!啥人呀!告就告呗,谁怕谁!
“菲菲!程大人信里有说什么吗?”不放心的倪秀媚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程大哥来信只是恭贺我们家添丁,说有空回来看看我们。”不想让倪秀媚担心的姜菲避重就轻。
“这就好?我还以为上次你打任大宝的事情,被捅到皇上那里去了呢?”倪秀媚轻拍胸口。
“看你!干嘛这么担心呀,别担心了小心长皱纹,你们家相公回来不认识你了噢!”我怎么把她们忘了,心底沉重的姜菲笑呵呵的岔开话题。
“有、有吗?”倪秀媚紧张地摩挲着脸颊:“不行!不行!我赶紧回房看看······”
看着一溜烟跑走的女人,姜菲傻眼,自己的一句戏言,想不到倪大美女真当回事了,看来这爱美真是恒古不变的追求呀!
过完大年,田里的麦苗蹭蹭地往上长,随之而来的杂草也枝繁叶茂,见没啥事,姜菲赶紧动员农户田间除草,为了把大家从年节的气氛里带动起来,姜菲亲自下到田间。果不其然老百姓看着郡守老爷都带头了,纷纷下田劳作。
虽是春寒料峭,拔了会儿草,姜菲感觉阵阵燥热。揉揉鼻尖细密的汗珠。这段时间太安逸了,瞧这小身板虚弱的!
“你是不是累啦!”田埂间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女孩,羞怯地端着一碗水。
“谢谢哦!”姜菲喝完水,轻点可爱的瑶鼻。
“嗯、嗯······”没想到自己眼中的大人物,这么的和蔼可亲。小女孩羞涩地说不出一句话,转身就跑。
“小心!” ;发现慌里慌张的小女孩似乎忘了前面一道坎的姜菲,一脚跨上田埂伸手拉小女孩。谁知脚下一滑“啊······”一下子跌到在杂草堆上。
“大人······”
“大人······”
田间劳作的人们,看着姜菲摔倒纷纷围了过来。
“没事!没事!”脚踝间传来的刺痛,让翻身坐地的姜菲疼的龇牙咧嘴。
“让你给大人送碗水,慌里慌张的连路都不看,你看害大人跌倒了吧!”关注着女儿给姜菲送水的孩子妈妈气急的喝斥。
“哇······”害怕加上紧张,小女孩委屈地放声大哭。
“别!别怪孩子,是我忘了下面的杂草被霜打湿了,不小心才摔倒的。”姜菲轻笑着拉过小女孩,轻轻地用衣袖擦拭沾染了泥巴的泪痕:“乖!别哭啦!再哭就变成小花猫啦!告诉呃······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桃花!” ;被姜菲的温柔卸下了心防的小女孩,边抽噎边说。
“嗯!桃花!你看那边的桃花快开了,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们桃花要比它更漂亮,对不对!所以哦,下次无论走路呀、帮爹爹和娘做事什么的都要胆大心细,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们的桃花要是最漂亮的!好不好?”
“好!”农家的孩子懂事早,小小年纪透露着早熟和坚强。
“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回去抓紧时间,除完草后再施一次肥,给麦苗加加营养,争取今年大丰收,让我们的孩子吃上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让他们快乐地长大,大家说好不好?”
“好!”想不到一直是大家眼中敬畏的人物,却这么柔情、可亲。被深深感动的众人,斗志昂扬地纷纷再次回到田间······
“姜大人,你还好吧?要不要找个郎中给您看看?”见众人散去,不放心的姚宇方担心地问道。
“估计是扭到经脉了,这里先交给你了,你把马牵过来,我自己回去热敷下。”
“大人,您这样一个人回去实在让人不放心,我让小武子送你回去吧!”姚宇方皱眉。
“没关系,趁着天气还好,咱们抓紧时间,不然遇上坏天气可就够呛啦!”
“大人,您注意安全。”
“嗯!没关系,我可以的。”被扶上马的姜菲摆摆手,轻夹马腹往家赶······
看着田间一片繁忙的迹象,大道上骑着马缓缓过来的四个男人疑惑地看着,“爷!我去打探下。”一个随从打扮的男子翻身下马来到田边:“老伯!请问你们都在干什么呢?”
“哦!我们正在除草呢。因为去年冬天给麦子盖了稻草保温,虽然小麦长势好,可这杂草也多呀!我们姜大人说了,需要赶紧除草,不然春天一暖和,这杂草会长的比麦子快,会影响麦子的收成的。”老爷子笑呵呵的回答。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姜大人呢?”
“姜大人呀,他回家休息啦!”
“老伯!打扰你啦!”男子道完谢回来:“爷!刚刚那老伯说去年盖草的麦田,现在必须要除草,不然会影响收成的,事情紧急该怎么办?”
“宏远,你赶紧将消息传回司农司,着他们迅速将此事部署下去,此事非同小可,这个糊涂的姜菲怎么没有上报,庆渊,我们即刻去郡衙!”
“是!”
“是!”
“咚!咚!咚······”
“大人,有人击鼓!”衙役小虎子匆匆进来禀告。
“我听见了!”在家热敷了下,坚持回到郡衙的姜菲无奈地看着这个二愣子,小虎子力气挺大,就是有些傻不愣登的。担心他把农户家一田麦苗拔光,所以姜菲留他在县衙看门。
“可是,家里没人老爷你要怎么升堂办案呢?”小虎子着急地直挠头。
“你去把看大牢的老吴头叫过来!”姜菲交代。
“好的!”小虎子赶忙出门找人。
颠着脚挪上公堂的姜菲瞄了瞄堂下站着三人,特别是为首的男人器宇轩昂,眉眼之间难掩霸气。不禁有些郁结:如果不是站的位子正确,这仨的气场倒像是官差,自己却像等待过堂的犯人!
(十九)迷惑的众人
清清喉咙,没来由心虚的姜菲拍了下惊堂木:“堂下何人?”
“大人,着偌大的郡衙就你一个人吗?”为首男子阴郁地问道。
“啪!”姜菲一拍惊堂木,怎么感觉这男人来者不善啊!“本官问你话呢?不要答非所问?”
“不得无礼!”男人的随从喝斥。
姜菲眼角抽搐,这还反了不成:“啪!究竟是我问案还是你问案,要不你来?”
随从刚要反驳,只见为首的男人摆了摆手,只得悻悻地住口。
“当然是大人问案了,我叫······”
“大人!我们来了······”小虎子拉着吴牢头气喘吁吁地跑上公堂。“大人,吴牢头去了西街买菜,顺带去了药铺,害我好找!”
“回来就好,老爷我已经升堂了,你们俩赶紧站好!”心底感激的姜菲实在不忍责怪关心自己的这帮衙役。“好了,你接着说。”
堂下为首的男子,黑着脸瞪着桌案后的姜菲,不有攥紧了双拳。
“喂!大人问你话呢?再不说可别怪我板子不客气啦!”小虎子发现这男人似乎想动手了,赶紧握紧了手里的板子。
“你、你、你······”男子另一个随从气的指着小虎子直翻眼。
“呵呵!我叫皇上人,今日报案,为了找个人?”
“哦!你找何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姜菲有些卡壳。
“是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姜菲楞了下。
“是女人。”
“她多大了?”
“不太清楚?”
“那她是不是掖城人士?”姜菲磨牙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姜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我说不会是你,强迫了人家姑娘找不到人了吧?”
“你怎么知道?”男人有些讶异。
“啪!”姜菲一拍惊堂木:“你们这些个有钱人,只顾着寻欢作乐,一激动就由着自己性子来!既然这样,小虎子,把这三人压入大牢,让他们好好地清醒清醒!”
“你敢!”男人的随从立马护在主子面前。
“姜大人,你办案都不写供词吗?”男人推开随从,阴沉沉地问道。
“呃!”姜菲无奈地挠挠头,拿过笔墨纸砚,开始奋斗,等了好久,才见她搁下笔:“好了,小虎子拿给他们画押。”
为首男人接过小虎子递过来的宣纸,定睛一看不由鼻子都气歪了——这上面的字真个是惨不忍睹!也不细看,满脸杀气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写上名字。甩下笔跟着小虎子向大牢走去。
呵呵!脾气又够臭的哦!姜菲暗吐粉舌,也没好意思细看供状,收拾起家伙,待几人走后,拖着疼脚转身走向厨房。
郡衙大牢里,待小虎子走后,男人皱眉仔细打量着四周,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差,整洁干净的环境里,如果没有一排排粗壮的原木隔出的一个个小间,怎么也不会和大牢联系上。有些想不明白的男子来到靠墙的床边坐下沉默不语。
“爷,要不要程大人带兵过来把姜菲拿下?”其中以随从躬身问道:
“就是,爷,这小子太嚣张了,您可是金贵之躯,他居然把你关在这么龌龊的地方,一定要重重地罚他!”另一个尖细嗓音的随从气愤难平。
“庆渊,小贵子,稍安勿躁,事情既以如此,我们不如静观其变!”男人摆摆手。
“爷,这个姜菲是那日宣城做凤穿牡丹之人,程克刑对他推崇有加,可今日之事却又让人看不懂了,究竟哪个是他的真面目,庆渊也真正迷惑了。”自称庆渊的男子紧锁眉头。
“爷,会不会是做官了,经不起诱惑啦?”另一个叫小贵子的男人分析。
“这些······”男人突然止住了话头。
“来!吃饭了。”不一会,吴牢头提着个盖着花布的篮子走了进来。
见自家主子示意接下,讶异的庆渊来到栅栏口接过篮子,打开看了看拎到了主子面前。男人看了会儿,拈起竹筷刚想品尝,一边的小贵子急忙抢过竹筷,将每个菜都尝了尝。
“没关系的,你们尽管放心吃!这些菜可都是我们大人亲自下厨指挥厨娘做的。我们大人那才艺,今天算你们运气好,多少人挤破脑袋也没办法尝到呢!”吴牢头一副你们赚大了的表情。
“这么说,难不成关在你们这儿的大牢是有福气了。”小贵子气呼呼地呛道。
“我们这大牢有多少天没关人啦,就你们仨好福气中招!再说,我们大人爱民如子,他一直坚持教育为主,引导为辅。如果无法服众,你关得住人却关不住邪恶的心。”栅栏外的吴牢头掏出个陶臼,拆开几包油纸裹着的药包,开始捣鼓起来。
“我说牢头,你在捣鼓什么呢?”庆渊走到栅栏边问。
“这是给我们姜大人敷脚的药,我们大人今天在田里帮着拔草的时候,看见小娃儿差点摔沟里去,忙着拉住人的大人一脚踩滑了,结果扭到筋了。看见大人一拐一拐地回来,我这边没啥事帮着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去了趟药铺,这可是我家传的偏方,很灵验的。”吴牢头洋洋自得。
“怪不得,郡衙没什么人,原来是被派去帮忙啦!可是我们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官差呀?”小贵子好奇。
“这就是我们大人与众不同之处,大人做事一向低调,不允许弟兄们穿公服。”说着吴老头掏出个酒壶,打开轻轻嗅了下,咽了咽口水,不舍地往陶臼里倒了些。
“怎么?你当班还带着酒壶呀?”小贵子瞄瞄自家主子。
“呵呵!这是给大人做药用的,说实话我真有点舍不得呢?知道吗,这酒可是我们大人亲手酿造的,入口绵软,回味甘甜,就是后劲比较大。这壶是大人去年冬天给的,他说大牢这边冷清,偶尔喝两口暖暖身子。我舍不得喝,有时拿出来闻闻也是享受啊!”想起喝过后的口感,吴牢头忍不住咂嘴。
“牢头,你看我们还没受过这罪,你能不能倒点我们暖暖身子?”庆渊不禁好奇。
(二十)原来是皇上
吴牢头有些为难了,如果不给他们喝,万一冻着了犯人,不知道姜大人会不会怪罪自己呀!
“牢头,实在不行,我们拿银子给你买,可以不?”看着吴牢头犯难的样子,小贵子卯上了:我还就不信这酒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不会是乡间莽夫的坐井观天吧!
“你们给钱,我还不卖呢!”吴牢头牙疼似得找来三个瓷碗,小心翼翼地倒了些:“喏!就这么多了,你们自己出来喝!”
被吴牢头这么一提醒,大惊的三人才发现这个牢门居然没挂锁。“牢头,你们就这样关押犯人呀!”出来端起酒碗的庆渊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是,我们大人交代了,你们不过是些喜欢寻欢作乐的败家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关下打打你们的威风,什么时候你们想走就可以走啦!”吴牢头看看喝了酒后,眯眼细细享受的小贵子:“我说你个娘娘腔,刚刚就你嘴硬,这会儿服气了吧!”
小贵子顾不上生气:“牢头,能不能再倒点,实在是不过瘾呐!”
“冲你这服输的气度,我老吴头破例给你们再斟点儿,记得出去不要说我们姜大人字写得难看噢!”
“啥?”小贵子有点懵,这是哪儿跟哪儿呀?
“人无完人嘛,我们这姜大人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字写得确实不敢恭维。呵呵呵······”说着吴牢头尴尬地笑了起来。
怪不得自己已经在供状上写上本名,这个姜菲却不知道,原来是知道自己字太难看,没好意思再次审核下,端着酒碗的男人恍然大悟。
“好了,你们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色也不早了,看你们不像当地人,赶紧出去找个客栈住下吧。还有不要辜负了我们大人的苦心,好好做人,早点找到人家姑娘娶回家,不然,万一人姑娘怀上了,可就是两条人命的事了。到时候我们大人可就不会轻饶你们啦!”
“多谢牢头提醒,也谢谢你的酒,我们就此告辞!”为首的男子站起身来慢慢走了出去······
劳累了一天的姜菲回到家中,倪秀媚等人不放心,打来热水帮着姜菲清洗后,再次敷上吴老头配的独家秘方,饭也顾不上吃的姜菲倒头就睡。
回到大厅逗孩子的众女人,正闹得开心,突然一群黄军服的士兵跑了进来,倪秀媚等人大惊。“皇上驾到!”
呆呆地看着金冠华服的男人走到面前,五个女人傻傻地没了反应。
“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跪拜,你们不要脑袋啦!”
被尖细的男声惊醒的女人们,吓得跪倒在地。
“起来吧!”北辰王——皇甫烨看着眼前如花似玉、风情各异的五个大美人,皱了皱眉:“你们家大人呢?”
“禀皇上,我们家相公因为脚疼了一天,从郡衙回来后太累了,所以早早歇下了。请皇上饶恕我家相公没能迎驾之罪。”定了定神的倪秀媚缓缓说道。
“嗯!姜大人今天确实辛苦了,暂时不要叫醒他,朕就在这等下!”
“皇、皇上!这、这不符合规、规矩!”皇甫烨身边的贵公公被吓得结结巴巴的。
“任何人不允许打扰姜大人休息。”吩咐完的皇甫烨,也不客气自个找了个椅子坐下。
“蕙、蕙兰,快去给、给皇上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