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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高高在上的杭庭玉,如女王般的存在,唯独在自己儿子面前这么失败,她心里怎能舒坦得了。
“你果然是被迷昏了头,否则怎么会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要以为你长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记住,你跟外边的女人怎么玩儿都行,但绝不会被允许嫁进家门!我们家只认梁雪瑞这一个儿媳妇,你如果非要跟乱七八糟的女人在一起,那就是跟整个家族为敌!你自己掂量掂量,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杭庭玉这是在下最后的警告,也是在发泄她心底的怒火,一通吼完之后,她再也待不下去了,气汹汹地离开,只是她出现的这么短短几分钟,这儿就跟被地雷炸了一样。
重回安静了,耳根也清静了,文筝和翁杭之这才坐下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晌没说话。
文筝确实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眼眶微微泛红,复杂的情绪堆在喉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已经从母子俩的对话听出,翁杭之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不好,有很深的矛盾,但这些事从未听他说过。
“翁杭之……我……我……”文筝结巴了,亮晶晶的大眼眨啊眨的,千言万语想说。
翁杭之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胸口,这么紧紧依偎着,他才不会感觉空荡荡的。
“你想说什么问什么,我都知道……刚才我跟我妈妈说那些话,都是我心里想的,没有故意气她。我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任何人掌控,所以不管是谁,企图要干涉我的私人问题,我都会反感。所以,当初我知道父亲想要将你跟我撮合在一起,还说订了娃娃亲,我才会那么讨厌你,并不是你真的讨厌,只是我反感那样的方式。”
原来如此啊。文筝听了,竟然没生气,反而噗嗤一下笑出声:“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侦探社找我,被我用自拍神器打了,当时你一定很郁闷吧?”
“岂止是郁闷,我当时就想,这么泼辣的女神经病,我如果娶回家去,只怕这辈子都不得安宁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算跟我父亲提出反对的意见,结果那次我回去,误闯浴室,看到你在洗澡,差点亮瞎眼……”
“……”文筝囧了,脸蛋儿羞得绯红。
“你不知道,那时你给我的印象就是克星,我觉得应该远离你,可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来事务所上班了,还住到我这里……”
“咯咯……那现在呢?你还讨厌我吗?”
“这个……你猜?”
两人的温声细语,先前那一幕所造成的影响已经消弭了,只剩下一屋子的温馨和暖意。回想最初的遇见,磕磕碰碰都变成了美好的回忆。
有种默契叫心灵相通,文筝觉得好像就是现在的样子吧。都没有说出那三个字,却分明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样的情感。多亏杭庭玉来刺激那么一下,才让文筝知道原来翁杭之心里,有她。
如果说在杭庭玉来之前,文筝是半醉半醒的状态,那么现在,她就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了最大胆的决定。
文筝的脑子一片火热,满满的情意在沸腾,两只手将穿好的衣服又慢慢脱下……颤巍巍的声音说:“翁杭之,我们……”
后边的话已经不用再说,他滚烫的唇落下来,含糊地呢喃:“我们在一起吧……”
说完,他将文筝抱起来,走向卧室。那灼灼的目光,文筝知道,今晚,她将会成为他的女人……
94:为文筝证清白
这*的战绩,从客厅沙发到餐厅的桌子,再到沙发,再到卧室,再到浴室……屋子里都是欢爱的痕迹,那独特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慢慢地发酵出恋爱的味道。
文筝终于还是被翁杭之给拿下了,一整晚受尽他的疼爱,直到半夜才累得睡过去。
见识到了这个男人有多强悍,文筝有点招架不住,但却又被甜蜜的滋味包裹着。而翁杭之更是像脱缰的野马,尽情驰骋肆意奔腾,畅快淋漓的感受比想象中更加美妙万分。
虽然他也知道这不是文筝的第一次了,可神奇的是她给人的错觉就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菜鸟。这是翁杭之得到的惊喜,也让他贪恋起这种鲜嫩而刺激的感觉,所以才会奋战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上这一大一小身影依偎在一起,连睡着了都还面带微笑,那么满足,恬静。
文筝缩在他怀里,小脸枕在他胸膛,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而他的一只胳膊也抱着她……连睡觉都流露出霸道占有的姿势。
尽管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之后才睡的,可翁杭之的生物钟还是在早上7点钟准时醒来。
还是熟悉的房间,只是,鼻子里有异样的气味。
翁杭之只是微微愣了愣就回想起了关于昨夜的一切,下意识地侧头,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一片。
“文筝呢?”翁杭之心头一紧,蹭了一下坐起来,连睡袍都没来得及批上就出了卧室。
难道她不声不响就走了?翁杭之心底泛起一丝丝紧张,然后他听到一点异响,是厨房那边传来的?
翁杭之走到厨房门口一看,顿时这颗心就安了下来,松了口气……她还在,她没走。
看到文筝熟悉的身影,翁杭之刚才纷乱的心莫名就踏实了。
能在早上醒来就看到有女人在厨房做早餐,这种感觉,翁杭之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这么温馨,甜到骨子里去了。家的味道很浓郁,无形中又更增加了亲切感。
“早餐吃什么?”翁杭之慵懒的声音透着致命的性感,靠在墙边,眼神十分灼热。
文筝一回头,看见他此刻连睡袍都没穿,瞬间就脸红了,耳根红到脖子。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
翁杭之真是爱极了她这娇羞的小模样,最能触动他心底那根弦,兴起想要逗她的念头:“还害羞吗?你难道不想欣赏一下我现在的样子?”
“我……我才不要欣赏呢,你快穿上!”文筝已经回过头去不看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如雷。
这男人一定是妖精变的,故意*她,一大早的就要让人欣赏喷血的画面,太劲爆了。
翁杭之这货估计是内心深处一直潜伏着火山,所以当他爆发之后就不顾自己高冷的形象了,彻底变成一把能烧得人晕头转向的火,肆意而随性。
他是穿上了,却只是穿了一条短裤,洗漱好就来吃早餐,坐在文筝旁边,俊脸上那双深邃的墨眸瞅着她。
“你起得这么早,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他这话分明别有深意,边说还边打量着文筝胸前,因为她穿着他的衬衣,竟是有种别样的性感。
文筝能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异样,他的话,指的什么,她顺着他的目光就知道了。
文筝娇嗔地瞪着他:“没错我现在是身体不适,那还不都是你害的,谁让你那么……那么……”
猛,这个字,文筝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这脸上那幸福的笑意是怎么都藏不住了。
翁杭之看得心头一动,搂着她的肩膀,火热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油走,一低头,双唇攫住她的耳垂,用他那带着致命蛊惑的声音说:“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文筝的脸更红了,像成熟的桃子,娇艳欲滴,半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既然这样,我今晚是不是该再接再励呢?”
“啊?今晚你还要?”文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生动的表情太有趣了。
“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有点不适,今晚不要那个啦……改天再说吧。”
看着文筝这么认真,翁杭之忍俊不止,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文筝看呆了,一时间难以移开视线。他笑起来真好看,360度无死角的好看,想要形容都嫌词穷。
“好啦,不逗你,今晚就放过你,让你好好地休息休息。”
文筝一听,这才松了口气……他实在太强悍了,昨晚把她折腾得够呛,现在腰还有些疼呢,当然要休息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他昨晚那么兴奋,那么贪心,好似要不够一样,是不是说明他很愉悦呢。这个认知,让文筝感觉很欣慰,因为昨晚不是她的第一次,可翁杭之并没有嫌弃她……
这顿爱心早餐,虽然简单,却是让翁杭之感受到满满的家的温暖。越发体会到,有个人在身边陪伴,做做饭,说说话,原来也挺不错的,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习惯一个人过那么久。
经过昨晚,文筝和翁杭之的关系有了飞跃的进展,正式确定了关系,就从那句“在一起”开始。
两人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在那之前,确实没有预谋和预料会发生实质的关系。可感觉很好,好得滋生出一种想要继续保持的念头。
对文筝来说,这像是做梦,她原以为自己对翁杭之的异样感情只会闷在肚子里无疾而终,可是却发生了美妙的逆转,现在她只觉得,被他滋润过的身体,仿佛每个细胞都洋溢着幸福的因子。
文筝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消失过,翁杭之也少了平时的冷硬,多了几分温和,这使得两人相处起来更融洽。
一大早就有个好心情,甜蜜蜜的开始,足以让人有充分的精神去工作了。
两人同时出门,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可是各有各的事情要做,翁杭之得去忙活案子,文筝也要回侦探社。
分别时,文筝不舍,拉着他的手,美丽的大眼冒着小星星,羞涩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放开了,打开车门一溜烟儿下去。
翁杭之望着文筝的背影,手不知不觉抚着刚才被她亲的地方……还有点点温润呢。
就是怀着恋人般的心情,翁杭之到了事务所的时候,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异常。
首先发现的是沈驰,这货是火眼精金,又爱八卦,免不了想要知道翁杭之这是怎么了。
沈驰一进办公室就把门关上,神神秘秘地问:“兄弟,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我看你从进来就一直在笑。”
“有么?”翁杭之佯装严肃,板着脸。
“哎哟我说,兄弟你别装了,赶快交代是怎么回事。”
“沈律师,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只谈公事。”翁杭之一副老神在在的架势,故意让沈驰捉急。
沈驰这人也挺有娱乐精神的,很配合地说:“我也是老板,我现在就允许你放十分钟假,给我讲讲你遇到什么好事了。”
“……”
翁杭之没好气地瞅瞅沈驰,轻笑说:“你不如去当娱乐记者吧,这么八卦。”
“哈哈,如果我不当律师,说不定真的可以当记者,但是估计我家更会逼着我回去接手家族生意了……”沈驰说着说着,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翁杭之的脖子……
“不对啊,这怎么有红的?像草莓似的……这么可疑的痕迹,兄弟你别蒙我,你昨晚是不是跟女人……那个那个啊?”沈驰这眼睛太毒了,看出端倪来了。
他越急,翁杭之越淡定,不过这心里也在暗笑……昨晚文筝也很热情,不然他的脖子上也不会留下红痕了,算是两人互相都给对方“盖章”了。
就在这两人说笑之际,梁雪瑞进来了,后边还跟着程烨。
“老大,查到了,那个掉包证物的人不是文筝,是另有其人!”程烨直接冲到了翁杭之跟前。
梁雪瑞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怎么回事?翁哥哥,你不是已经开除文筝了吗,怎么还在查那件事,还有什么可查的?”
翁杭之一边接过程烨拿过来的资料一边淡淡地说:“人是开除了,但事情还得查到底。”
一句话,让梁雪瑞呆立当场,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复杂情绪,没能逃过翁杭之那双犀利的眼睛!
95:梁雪瑞离开了
此刻,办公室里就四个人,除了梁雪瑞之外,其余三个男人都很淡定,显然是对于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
梁雪瑞很精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勉强笑笑说:“怎么,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翁杭之不答,而是冲着程烨和沈驰递个眼色,那两人便起身出去了。
现在,就只剩下翁杭之和梁雪瑞,沉闷的气息迎面而来,无比压抑。
翁杭之面无表情,将手里的资料摊开来,放到桌面,指着上边一张照片说:“看看。”
简单两个字,却是犹如寒冰冻人,梁雪瑞微微颤了颤,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陡然间好似呼吸都窒闷了,喘不过气来。
从小到大,梁雪瑞都是家族里每个人捧在掌心的公主,什么时候有过如此丢人的经历?可现在,她只觉得一张脸烧得火辣辣发疼,好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梁雪瑞死死咬着唇,双眼盯着那照片,硬是憋着没有说半个字,因为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此刻在翁杭之面前,她梁雪瑞的面具已经不复存在了,他透视般的目光将她的一切都照得那么清晰。
是什么样的照片有如此强大的震撼力?
照片显然是从监控器上拍下来的,不是特别清楚,但也已经足够看出来是谁了。
“有没有觉得很熟悉的画面呢?这是从事务所的监控器上找到的。在杨舒敏那个案子开庭当天,早上,在事务所里,监控器拍到的。我反反复复看了很多次都没看出问题,最后我发现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有一团人影,但是那里角度太刁钻,监控器拍不到那个人的身体,只能拍到影子。初步可以看出这影子是一个女的,可是为了不弄错,我就叫我的一个朋友将监控画面进行技术处理,让画面变得更清晰,这样就看得出来,这个人影,是长发并且穿的是短裙。事务所里只有三个女人,你,MISS吴,以及文筝,而文筝和MISS都是短发,当天她们穿的也都是裤装而非裙子……”
翁杭之的声音冷淡得令人心寒,听他这么逐字逐句说来,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越来越冷了。
证物掉包的事,难道是梁雪瑞干的?
但是,翁杭之紧接着又说:“这个人影,是那天早上来事务所送外卖,是个女的。当时我和程烨在对面的饺子馆吃早餐,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工作,监控器另外拍到的画面上很清楚能看到你坐在工作间里,但同一时间,那个送外卖的人却不是送了外卖就走,你说,这个人当时是去了洗手间,可洗手间外没有监控,怎么能证实你所说的是真话?最奇怪的是,我让程烨去调查这个送外卖的,却被告知这个人已经不在那里做了,据说是个临时工。”
也就是说,事发的时间,事务所里只有梁雪瑞和那个送外卖的人在,很可能送外卖的人不是去上洗手间而是去了办公室偷换证物,那么是谁指使她做的?在场的只有梁雪瑞,也只有她才可能知道送外卖的人干了什么。
梁雪瑞越听越心惊,手心都在冒汗,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
翁杭之冷眼睥睨着梁雪瑞,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轻轻敲着,犹如钟鼓敲在她心上。
“雪瑞,经过我的观察,发现你平时的早餐多数都是在家里吃过再来上班的,唯独只有杨舒敏的案子开庭当天你却要在事务所里叫外卖送早餐,这是巧合?那个送外卖的人当天送完你的早餐之后就人间蒸发了,这也是巧合吗?”翁杭之说着,一抬手将那张照片拿开,下边还有一张照片。
翁杭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凛然的气势太逼人,梁雪瑞几乎是快晕过去了,脚一软,坐在了椅子上,重重地呼吸着,心里暗暗吃惊……翁杭之的气场太吓人了,难怪很多律师都说跟翁杭之同时在法庭上辩护时,站在对立场,都会感到有种乌云压顶的错觉。
梁雪瑞直到现在都没说话,嗓子好像废掉了一样。
“郭丽雅开庭当天昏过去之后醒来就被带去警局了,根据警方得到的口供,郭丽雅说,在开庭前几天,她父亲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那个电话里的人说,有件证物将会对郭丽雅不利,却又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郭丽雅的父亲当时因为已经认定杨舒敏就是行凶伤害他女儿的人,所以他不管那么多,凡事对杨舒敏有利的证据他都要想办法毁掉。郭丽雅事先不知道这件事,是她父亲在她昏迷刚醒来的时候告诉她的。”
翁杭之说的每个字都不带一丝情绪,这样更让梁雪瑞心惊胆战,几乎是可以得出整件事的答案了。
梁雪瑞在极度惊恐之后终于找回了心神,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声音:“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你怀疑我吗?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对你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你怎么可以为了文筝而针对我?”
楚楚可怜的神情,通红的眼睛,只可惜即使这样也无法激起翁杭之的同情的了。
“雪瑞,我们是律师,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这一点,你我比谁都清楚。刚才我所说的这些,确实还不能百分百地肯定证物掉包的事是你所为,但你也不能排除嫌疑。并且,可以肯定的是文筝跟这件事没有关系。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辞退文筝吗?实际上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之所以辞退她,是因为听到她说郭丽雅的父亲是她的客户,而她为了完成客户的委托才进了事务所。这才是让我失望的地方,是我辞退她的原因。可是事后想想,她并没有错,她的做法,是敬业的,就跟我们做律师的一样,接了案子就要对客户负责,而文筝只是尽自己的本份。虽然她当初进事务所的目的不单纯,但有一点很可贵的是她最终没有做出泯灭良知的事,没有将她知道的消息告诉郭父。这说明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在金钱与正义之间,她的立场很坚定,这是连我都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让梁雪瑞心痛的不是翁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