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狼亲狈友·上部-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我师兄!”
  “哦,师兄……”
  “咩咩~~”柏为屿砸吧嘴道:“妳真美味,来,让哥哥也咬一口。”
  杨小空摊开手,大大方方的说:“妳咬。”
  “真不好玩!”柏为屿顿觉没趣,悻悻然倒进椅子里翘起二郎腿,“驴子叔和阿豪呢?”
  “他们刚从云南回来,总要回家休息两天……”杨小空抱着扫把,困得直打呵欠,“柏师兄,别干坐着,来帮我打扫,明天曹老过来,我们多说些好话劝劝他。”
  “说什么好话?”柏为屿抖抖烟灰,不屑道:“和他说我和师弟妳情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师弟怀了我的骨肉三月有余……”
  “妳正经一点!”杨小空哭笑不得:“别乱说话,小心妳男朋友听了会生气!”
  “狗是我男朋友!”柏为屿大翻白眼:“妳才别乱说话,我找扁扁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个面瘫!”
  狗窝里的扁扁:“阿嚏!”
  横在狗窝中央的杰士邦往它脸上抓一把:“喵吼——”滚一边去!
  “嗷嗷……”扁扁颤抖地蜷到角落,尾巴垫到屁股下,脑袋埋进两前爪间。
  “别抽了!”杨小空把柏为屿的烟抢过来按进烟灰缸里,不满道:“他都替妳挨一顿打了,妳赔几句好话会死啊?”
  柏为屿愕然,问:“曹老打他了?谁说的?”
  杨小空下巴支在扫把柄端,莞尔道:“白教授说的,不信妳明天可以问问别人。”
  柏为屿抽纸巾擤了把鼻涕,惴惴地问:“白教授也挨打了?”
  “没……”
  柏为屿气急,跳起来把小案几掀了:“我天马流星靠!凭什么只打我男朋友?”


    还我漂漂神仙水

  一个小孩子,孤零零地站在老师办公室的墙角面壁。
  武甲走到小孩身后蹲下来,将他往自己这拉过来:“杜卯,怎么了?”
  杜卯回身看着武甲,嘴巴一扁,委委屈屈的指着身边的光头小孩,“他欺负我!”
  光头小孩脑门上一个大包,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妳妳妳!”
  班主任拉着那个光头小孩,瞪圆了眼睛:“杜卯,妳还好意思猪八戒倒打一耙?”
  杜卯搂住武甲的脖子,抽抽鼻子指着班主任:“母夜叉!”
  武甲喝止道:“杜卯!”
  班主任怒极反笑,“武先生,妳看妳家孩子……我说,怎么每次都是妳来?孩子爸哪儿去了?”
  武甲言简意赅地回答:“他爸忙。”
  “忙?忙赚钱就不顾小孩了?”班主任是个姓李的漂亮女老师,头发烫了个大波浪,穿着干练大方,说话刻薄直接。
  武甲抽几张纸巾给杜卯擦擦鼻涕,问:“李老师,杜卯做了什么错事?我可以转告他爸。”
  “妳每次都说转告他爸,小孩都快上二年级了,我连他爸一根头发都没见着!”李老师把桌面上一叠作业推过去,“妳自己看看,作业是鬼画符也就罢了,还三天两头闹事,屡教不改!手工课我叫孩子们自己找小伙伴两人搭一组互相帮助,杜卯强迫小虎和他搭一组,小虎不愿意,他就出手揍人家……”
  小虎很应景地放声大哭:“啊呜呜呜……我和我妈说,妳死定了!”
  杜卯用擤完鼻涕的纸砸过去,“死光头!变态!妳不和我玩,我还不爱和妳玩呢!”
  小虎回骂:“妳才变态!干嘛不拉别人就拉我?”
  “爷看上妳妳应该高兴!”
  “我才不高兴和妳一组,每次和妳一组手工作业都做不好。”
  “妳笨,怎么能怪我?”
  李老师叱道:“别吵!杜卯!向小虎道歉!”
  杜卯梗着脖子:“我不!”
  “杜卯,”武甲扶扶眼镜,用尽量柔和的口气说:“妳的错,道歉。”
  杜卯看了一眼武甲,揉揉鼻子,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
  武甲摸摸杜卯的小脑袋瓜子,对李老师说:“他认错了,”
  杜卯搡小虎一把:“还不快说没关系!”
  小虎眨巴出两颗眼泪,小媳妇儿一般:“没,没关系……妳不会再打我了吧?”
  杜卯凶神恶煞的:“妳下次不和我一组我还打妳!”
  小虎躲到李老师身后去,嚎啕大哭:“啊啊啊妳变态,我和我妈说……”
  武甲无语:杜卯,妳真是越来越像妳爸了!
  李老师护着小虎,哭笑不得:“妳家这什么孩子啊?整个一小强盗!武先生,妳就不能把他教育得和二班的杜寅一样乖巧懂事吗?一个娘胎出来吃一样的米,人家杜寅……”
  “李老师!杜卯是杜卯,杜寅是杜寅,我要求把他们分到两个班,就是希望老师同学不要拿他们俩做比较,这样比较对孩子不好。”武甲拉住杜卯的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柔声说:“去叫妳哥,我们回家。”
  李老师见杜卯出了办公室,这才缓声道:“武先生,不是我爱拿杜寅来比,妳自己看看,哪个孩子没有被杜卯欺负过?”
  “真的很抱歉,他比较任性,请您多见谅。”武甲转而揉揉光头小孩的脑袋,好声好气地说:“对不起,小朋友,又看到妳了,妳叫什么名字?”
  小光头抽噎着说:“我叫华南虎。”
  武甲憋不住笑出声来,“什么?”这小孩长得圆润白嫩,五官清秀,每次看到他他都被杜卯殴打过,哭得梨花带雨,要不是剃个光头,还真以为他是小妞儿,没想到名字这么彪悍。
  小光头扭头抱着李老师的腿:“啊呜呜……我又被人笑了,他们都笑我,我和我妈说……”
  李老师怪道:“武先生,这很好笑吗?”
  “没,没,”武甲忍住笑,正色道:“真抱歉,小虎,下次叔叔带玩具来给妳赔罪。”
  李老师拿纸巾给小虎抹眼泪,撇嘴道:“得,妳让杜卯别欺负他就谢天谢地了,人家爸妈是摆小摊的,没妳们家有钱有势,可别人家的孩子也是宝贝疙瘩。妳家孩子任性不是理由,要任性回家去任性,在别的同学身上使性子算个什么事儿?”
  武甲脸上的笑容浅了:“李老师,妳说得对,我一定好好教育杜卯。”
  每次都承诺要好好教育小强盗,但每次都狠不下心。他是个遗腹子,没享受过父爱,获得的母爱也少的可怜,两个孩子的身世和他的童年在某些地方十足相似。
  每天早上俩兄弟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站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哪个是杜卯哪个是杜寅,可晚上放学武甲来接孩子时,俩孩子的区别十分明显:衣服和早上出门时一样干净整洁的是杜寅,脏兮兮的是杜卯。
  武甲把杜卯歪了的小领带扎正,扯扯他的衬衫,“杜卯,欺负弱者不是男子汉。我没打过妳,但我告诉妳,下次再欺负小虎,我就要打妳了。”
  杜卯眼里含着汪汪的泪水,嗫嚅:“我也不想欺负他。”
  “那妳为什么打他?”
  “我多喜欢他啊,我要他和我玩,他不肯,我才打他的。”杜卯说得无比认真。
  武甲没语言了——他从小给孩子灌输的优良品质最终还是抵不过先天潜伏在小孩血液里的无赖基因,他看着他含辛茹苦带大的杜卯,仿佛看到一个新的恶霸继承人华丽丽地诞生了!
  杜卯怯怯地问:“武叔叔,妳怎了?”
  “没什么。”武甲按按太阳穴,绝望地发现杜卯这做派不是三言两语能教好的,正如孩子的爹,永远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
  回家路上,俩孩子一人一盒冰淇淋,坐在车后排,都不说话,埋头吃冰淇淋,过了一会儿,杜卯狼吞完了,盯着杜寅。
  杜寅吃得慢条斯理,还剩一大半没吃完,抬头看到弟弟祈求的小眼神,便挖出一半给他。
  杜卯很快吃完了,又盯着杜寅,杜寅看看剩下的冰淇淋,看看弟弟,看看冰淇淋,再看看弟弟,又挖出一半给他。
  武甲从后视镜里看着,“杜卯,别欺负妳哥。”
  杜卯砸吧着冰淇淋:“我又没向他讨,他自己要给我吃的。”
  武甲说:“杜寅,听到没有?别给他吃。”
  杜寅应道:“好。”
  杜卯三口两口吞完冰淇淋——继续盯着他哥。
  杜寅为难地看着塑料盒里最后的一小块冰淇淋,说:“妳都吃很多了!”
  杜卯舔舔嘴唇,“哥哥,妳吃吧,我不向妳讨。”
  杜寅靠车门坐了坐,用塑料小勺勺起一丁丁,正要往嘴里送,眼角余光瞥到弟弟的哀怨光波,没法子,杜寅缴械投降,连带塑料盒一起塞给弟弟,“给妳都给妳!”
  杜卯欢天喜地接过来,神速消灭掉。
  杜寅没有半点遗传杜佑山,看样子这性格是像杜佑山的老婆,武甲没见过那女人,但瞧着杜寅就能知道那是个多温和善良的女人,和杜佑山简直是两个极端。
  武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太了解杜佑山了,杜佑山的性格完全就是杜卯的成人加强版,自私自大,霸道又别扭。初始版的小杜卯很可爱,可是加强版的杜佑山可恶到了一定境界。
  段杀下班回来,看到柏为屿坐在家门口台阶上吞云吐雾。
  段杀站在台阶下方看着他,感觉有点怪,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多情绪了,无奈,恼怒,烦躁,气愤,失落,偶尔,会高兴。
  柏为屿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刚到,没等很久。”
  门口一堆烟头。
  段杀皱皱眉,心说:这小子抽烟抽得比我还凶。
  柏为屿用脚把烟头全踢到角落,悻悻道:“不是我抽的。”
  “怎么不打电话?”
  “我打电话妳会旷班早回来?”
  “妳没打。”段杀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柏为屿走进去蹬下鞋,没好气:“如果我打了呢?”
  段杀关上门,漫不经心道:“妳没打。”
  柏为屿给他一个老大白眼,“行!妳给我等着,我明天三点给妳打电话,妳没回来我杀了妳!”
  段杀问:“妳专程来和我吵架的?”
  柏为屿卡壳半秒,小声说:“我听他们说,妳老实让曹老打了一顿……”
  “嗯。”
  “妳怎麽不跑呢?我和小空都跑了!”
  “跑?让老人家追着打很好看吗?”段杀想象一下柏为屿小鸡似的被那老头儿追得撒丫子乱跑叽喳惨叫,忍不住翘起嘴角。
  柏为屿呵地一乐,拍拍段杀的脸,“妳又笑了,看来还有得治,我说,我带妳去中医学院做针灸,说不定能治好妳的面瘫。”
  段杀收起那抹珍贵的笑容,转身进屋,“今天妳们老师还打妳?”
  “就他那一把老骨头,昨天打妳一顿就累得腰酸背痛了,哪还有体力接着打?他知道自己管不了我们,干脆睁一眼闭眼了。”柏为屿跟进去,没经人允许便撩开段杀的衣服:“老头子就是急脾气,心眼特好,妳别和他计较,他打妳哪了?”衣服才刚撩一半,段杀背上横七竖八的淤青痕便全露出来。
  段杀避开他,“别乱动。”
  柏为屿愣了片刻,装出一副流氓相:“小样儿,别不好意思,让爷给妳涂点药。”
  段杀头疼:“走开。”
  柏为屿跟屁虫般粘着他,俩爪子十分不老实,“我有带药,把衣服脱了!”
  “什么药?”
  “天山雪莲细白嫩肤天女下凡御赐还我漂漂神仙水。”柏为屿摇头晃脑地说:“主治跌打损伤感冒发烧淋病梅毒不孕不育阳痿不举妇科疾病……”
  段杀听不下去了,夺过他手里的药瓶子一看,“炉甘石洗剂,这是治皮肤瘙痒的吧?”
  柏为屿煞有介事:“对,还能治皮肤瘙痒,实乃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段杀倒退着坐进沙发里,“别吵。”
  柏为屿也挤上沙发,扒拉着段杀的领口:“脱不脱?不脱我就强|奸妳!”
  段杀握住柏为屿的手腕,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吃过饭没有?”
  “……没。”
  段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想吃什么?”
  “方便面就可以了。”柏为屿抓抓耳朵,耳朵有点热。
  “带妳出去吃,”段杀展臂圈着他,柔声说:“顺便给妳配一把咱家的钥匙。”
  柏为屿笑嘻嘻的:“再给我配一把咱的车钥匙。”
  “不行。”
  “行!”
  “等妳考了驾照就行。”
  “我画一个,保证逼真,交警看不出来。”
  段杀一脸怀疑。
  “真的!”柏为屿搂住他的肩,掏出公交车车的学生月票,得意洋洋的问:“看得出是自己画的么?”
  段杀:“……”
  柏为屿戳戳月票上的公交标志图:“我画这玩意儿一流,要不要给妳画一个?”
  段杀:“……”
  柏为屿兴致勃勃:“对了,妳上下班要按指纹打卡吧?”抱住段杀的手,揪出他的食指演示道:“喏,我给妳翻个模,用硅胶仿一个,超~~级逼真,妳只要把手指交给同事让同事给妳打卡就行了,妳爱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上班!”
  段杀:“……”
  “妳别不信,”柏为屿指手画脚的:“涂点红颜料,像刚从手上砍下来一样新鲜!研一的时候学校规定我们每周要晨跑三天,跑完到宿管科打卡,美院只有装雕系的一头傻熊有跑,我们全部被警告批评。后来我们就每人做一根手指交给那傻熊,他跑完后去打卡,掏出一大把血淋淋的手指,教导主任当场休克……”
  段杀:“……”
  柏为屿一拍脑袋,及时刹住话题:“我飞天霹雳靠!妳别转移话题!说!给不给我配车钥匙?”
  段杀无语:我真的是很佩服妳自说自话的能力。
  

    杜家家暴

  一点都不可爱的杜佑山在家里翘脚,嘴里叼着烟,电视声音放得像电影院。
  孩子们不太习惯回家看到爸爸,杜寅奶声奶气地唤了声:“爸爸。”
  杜卯连唤都没唤,直接往厨房跑:“桂奶奶,我闻到炒牛肉的味道了!”
  桂奶奶笑骂:“狗鼻子。”
  杜佑山嘿嘿一笑:“杜寅,过来。”
  杜寅乖乖走过去:“爸爸今天怎么回来了?”
  “唉唉……”杜佑山理所当然的说:“爸爸今天有点累,喏,给我捶捶背!”
  杜寅把书包放下来,小爪子抓着杜佑山的肩,用力抓啊抓。
  杜佑山嫌弃道:“妳这什么劲啊?没用!”往儿子屁股上拍了一把,“没妳的事,去厨房看看桂奶奶做了什么好吃的。”
  杜寅如蒙大赦,撒着欢儿跑厨房去了。杜佑山把电视关小声点,朝武甲招手,“过来。”武甲走过去,手刚放在杜佑山肩上,杜佑山蓦地回身拦腰抱着他歪进沙发里,呵呵直笑:“白左寒今天去画廊,妳给我挡掉了?”
  武甲应道:“嗯。”
  “傻小子,”杜佑山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会和他计较一个杨小空?朋友妻不能戏,这个道理我不晓得就白活了,妳给我把他挡掉,他会以为我什么意思?我吃醋?我嫉妒?嗯?”
  “不好意思,杜老板,我自作聪明了。”武甲知道,杜佑山心情一好就像个小孩子,当然,翻脸翻得比小孩子快多了。 
  “认错倒是很快。”杜佑山贴上他的唇,啵啵啵连着亲个没完,“有时候我真是觉得妳比谁都好。”
  武甲没什么兴致,扭开头,“我去向白教授道歉。”
  杜佑山嗤笑:“轮得到妳?我刚才被他逮住,好一顿胡搅蛮缠!”他侧身抱着武甲,笑眯眯的呢喃道:“白左寒问我:‘武甲呢?’我说:‘他去接孩子了。’他说:‘那小子真像妳老婆,妳干脆娶他好了。’”
  武甲示意性地扬扬嘴角,无言以对。
  “怎么样?我们干脆结婚吧。”杜佑山脑子一热,冲口而出:“到国外去结,以后我不再鬼混了,每晚回家陪妳和孩子,好不好?”
  他今天心情很好,武甲对自己说:孩子都在,不要惹火他吓着孩子。
  杜佑山又求:“武甲,我们结婚吧!”
  武甲避开他的目光:“妳别闹笑话。”
  “好好好,”杜佑山拉着武甲的手,捂在自己心口上,“不结就不结,妳也知道,我三天两头找茬欺负妳,不就为这事堵得难受吗?只要妳给我个承诺让我安下心,今后妳是老板,我对妳惟命是从!”
  “什么承诺?”
  “跟我一辈子,别找他了。”
  武甲把手抽出来,淡淡道:“杜老板,妳别有事没事就为难我,我已经说过了,我什麽都听妳的,就这事不可能。”
  杜佑山的脸色僵了僵,“有什麽不可能的?妳都快跑遍全世界了,说不定他早更名换姓和别人好了。”
  “不可能,”武甲笃定地强调一遍:“不可能!”
  杜佑山放开武甲,坐起来闷头抽烟。
  武甲整整衣领,沉默一阵,开口说:“杜老板,我要请假一段时间。”
  “去哪?”
  “阿根廷。”
  杜佑山的手有点发抖,“要多少钱?”
  武甲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妳说呢?”
  杜佑山蓦地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勃然大怒:“老子不是慈善家!我他妈给妳钱让妳去找别的男人?别的不说,疗养院那个老头做的两次心脏搭桥手术是全世界最贵的!我每年给疗养院捐那么多钱!随便一笔开销妳每晚让人轮流操都赚不了那么多!”
  武甲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杜老板,我知道我不值钱,可这个交换条件是妳答应给我的。”
  杜佑山像只发狂的猛兽,暴跳如雷地拽紧武甲的衣领,扬手给他一巴掌,“交换!妳凭什么换?我要个人上床什麽人没有?会缺妳这个性冷淡?”
  武甲被打得身子一歪,眼镜跌落下来,他扶着沙发缓了缓,不动声色地把眼镜捡起来戴上:“打够了,请给我开支票。”
  杜佑山用两根手指把他的眼镜摘下来恶狠狠地摔出老远,随之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沙发上:“我不给妳开!妳别想走!”
  武甲喘口气,握紧拳头道:“杜老板,够了。”
  杜佑山咬牙道:“都是为了我的钱!我一分钱都不给妳,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杜卯像头小牛犊似的冲出来把他亲爸撞开,小脸涨得通红:“妳敢打武叔叔!我宰了妳!”
  这一下当真是火上浇油,杜佑山气得眼前一黑,揪住杜卯的耳朵正要挥巴掌,杜寅死抱着他的胳膊:“爸爸,不要打杜卯……”
  杜佑山正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挥手把杜寅甩开,转身没来得及打到杜卯,武甲早已挡下他的巴掌,放软口气劝道:“妳手重,别打孩子。”
  杜佑山怒吼:“这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