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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悔路无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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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那么一早上难得找了个荒郊小店吃点面条,看着掌门师姐欺负这小师弟倒也是个乐子。花间派里头可没有人敢为这马小玩抱不平,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穆晓燕心情不好会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呢。那些个年轻的师妹们倒没啥关系,那些个在江湖上已经颇有名头的也被她如此作弄的话,面子上可就有点过不去了。
慕容岳毕竟是老好人,出口解了马小玩的窘境:“这个…咳,掌门可知道这附近有个门派相当有意思。”
“不知道!”穆晓燕闷闷地说。面条怎么还没上来,肚子好饿…
这回倒是轮到慕容岳有点尴尬了,自己起了个话头,穆晓燕却没想接住,这个独角戏有点难唱下去呀。还是他师弟言锋会做人,随即应道:“师兄说的可是飞鹰岭的那个铁剑门?他们门派叫做铁剑门,却以鹰爪功闻名,传言他们历代掌门都豢养山中雄鹰,这鹰儿一死就得换个掌门人。所以这门派的掌门没多少人记得住。”
同行的师妹赵不知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言锋眨眨眼:“因为他们掌门换得太频繁了。有些时候鹰儿夭折,那掌门才当了两三个月就得换下来,谁还能记得清楚。”
有两个师妹觉得好玩笑了起来,穆晓燕却还是闷闷的:她肚子饿了的时候什么东西好像都没什么趣味了。她耳朵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响声,好像是马匹奔腾的样子,离这里有点远,还得一阵子才到。
果不其然,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有两匹匹劣马奔过,扬起了一片尘土。马上两名年轻人,一个身穿灰衣皱着眉头,另一个蓝衣人看上去更年轻一点,满脸神色慌张。两人挂在马上的行囊中都裹着着长剑,一路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片刻这两人却又骑马回来,停在了小店前面。“店家,来两碗面,要快!”
“客官,实在对不住了,小店没一下子招呼过那么多人,你看…这几位客官的饺子咱们还没包好呢。”真是的,这就没见过快未时了才来吃午饭的。而且一来就是八个人,这下可好,又来了两人。平日又不见如此兴旺。
那蓝衣人说道:“张大哥,这里还是他们地盘,我们还是到了蓝玉县城再吃午饭吧。”
灰衣的汉子高高瘦瘦的,脸面方正,倒是个好看的青年。此时他倒没有皱着眉头了:“若他们追来,就跟他们道个歉就是了。说来也是你的不对,刚才我们就不该就这么走了。别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我可是从昨晚都没吃过东西了。”他跟店家说:“劳烦就两碗面,尽快就好。”
店家答应了一句,继续回去包饺子。八个人分的饺子和面条可不少,一时半刻他还真赶不起来。
那两个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也没多交谈,各自饮茶。那灰衣汉子连喝了三碗,看来确实是渴了。
赵不知这趟也是第一次出青琼山,事事觉着新鲜,瞧着那两男子样貌不俗,好奇起来问穆晓燕:“师姐,你看这两个人都是武林一脉,不知道他们是哪一门派学的是什么功夫?”
“不知道。”穆晓燕肚子叫饿,现在正闹着脾气,对什么也没兴趣。
“来嘞!饺子三碗,请慢用!”
点了饺子的慕容岳,言锋和马小玩欢呼一声,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他们也是饿了半天了。
穆晓燕不高兴了:“为什么不是先上面条!分明面条比较简单嘛!”
慕容岳宠着这师妹,递过自己那碗:“要不,你先吃几个饺子。”
“好啊。”穆晓燕开心地应着,一手抢过马小玩那碗饺子先喝一口汤汁。
“慕容师兄说给你,这碗是我…”马小玩刚想抗议,被穆晓燕瞪了一眼马上就消了声。慕容岳和言锋可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那份,谁也不敢惹那闹脾气的穆掌门。
忽然旁边那蓝衣人道:“哎哟不好!他们追来了。”
果然有三名劲装男子骑着快马如阵风般赶到,见了那两人哈哈一笑:“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吃饭!我看你俩是饿疯了!”
那蓝衣人苦笑着说:“可不是,不是饿疯了也不至于吃了你的鸟儿。”
“呸!”为首的一名黑衣大汉跳下马来,“你还敢说,别说老子残忍,留你个全尸,你自己了断吧!”
那灰衣人站起来一拱手:“舍弟无知,不懂规矩,实在是自昨晚开始无饭菜果腹,**难忍,才伤了…”
“少废话!”那黑衣大汉才不买他那套,“横竖死路一条,你们自己不动手,那大爷我可就要大开杀戒啦!”说到这里也不等回应,五指成爪率先攻向那灰衣人。同行的另一条泥衣大汉使同样的招式跟蓝衣人交上了手。那蓝衣人和灰衣人长剑都落在马匹上的行囊里,只能也空手对敌。
赵不知看着那后来的大汉都用爪功,叫了起来:“言师兄,难不成他们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铁剑门?”
言锋早就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嗯,看着确实像是。那穿黑衣的鹰爪功真不赖,想来也是下过苦功的。”
“那穿灰衣的家伙呢?他身手不怎么样嘛,一味地退让。”
“那人啊…咦?”言锋瞧着那灰衣人觉着有点脸熟,一下子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自命记性不差,哪怕只是见过一面的人大多数能记得,可就是想不起来这灰衣人是谁。
赵不知奇怪了:“言师兄,那灰衣人怎么啦?”
言锋着实想不出那人是谁:“那灰衣人使的是八极拳,也有两下子。可功力就跟对方差得远啦。不过他只守不攻,看来是留有余地。若论真本事怕也不会差。”
那边旁观的紫脸大汉听着他们说话却不高兴:“你们是干什么的,滚一边去。”
马小玩正恼怒着自己那碗饺子,一肚子气无处可发泄,硬硬地回了一句:“咱们是吃饭的,要滚你滚!”
那人听了大怒,跑过来一脚把他们的桌子踢翻:“我让你吃!”
花间派众人在他走过来的时候都一起跳开,就除了穆晓燕还在狼吞虎咽,还坐在那里。眼看着那还剩下五个饺子的瓦碗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片,汤汁撒了一地,那五个美味的饺子沾了尘土可怜兮兮的滚在一旁。
穆晓燕火了:“谁打扰我吃饺子!”
那紫脸汉子大笑:“臭丫头,你是哪根葱,敢在我飞鹰岭地盘上撒野!”
穆晓燕怒极反笑,抽出腰间佩剑:“给你机会回去拿武器,否则休姑娘我剑下无情。”她回头对着躲在一边的店家嚷嚷:“店家,赶快做面条,收拾完这帮家伙你还没好我拆了你店!”
慕容岳毕竟稳重,为了一碗饺子得罪江湖朋友太不像话了:“这位铁剑门的朋友,在下花间派慕容岳,我看…”
“看什么看!别看!”穆晓燕打断他的说话,慕容岳名头不小,他一出面自己就难出这口气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
那紫脸汉子刚听说对方是花间派,也心里发虚,本想说两句场面话就了事了。谁知道这小丫头不知好歹,居然如此叫阵,这哪里能忍?抽出长剑狞笑道:“臭丫头!让你瞧瞧本大爷的厉害!”说完长剑砍来,顿时风声大盛,看来那人功力也是不俗。
穆晓燕却是瞧着微微冷笑,她稍稍让了那人两招,只守不攻瞧个仔细。感觉那人劲力了得,剑法则只是平平。他一专精鹰爪功的舍长取短来跟自己比剑本来就是犯了大错!穆晓燕瞧了个破绽,使了一招落叶飞花,一下剑光大盛,漫天剑光飞舞把那紫脸汉子笼笼罩住。
那紫脸汉子吓得魂飞魄散只以为那剑光下下砍中自己,已经把自己砍成碎片,一声不响摊在地上晕了过去。
“呸!没用的东西!还敢打翻我的饺子。”穆晓燕得意洋洋地收剑入鞘,这时候店家刚刚好做完了一碗汤面颤抖着端了过来。“啊,我的面条!”她也顾不上别人了,端起那碗面就在另一桌上呼噜呼噜吃了起来。
那边泥衣汉子见到那紫脸汉子摊在地上不知死活,赶忙舍了那蓝衣人,跃了过来:“你们对我四师弟下了什么毒手?”
慕容岳赶忙趁穆晓燕吃面条这档子时间说道:“在下花间派慕容岳,我们掌门师妹跟阁下师弟有点小误会,刚才不过稍微切磋一下。贵师弟身上没伤应是无碍。”
那泥衣汉子听说对方是慕容岳,知道自己今天也讨不到好处。他检查了一下师弟身上,确实连半点伤痕都没有,这才松了口区。紫脸汉子此时“哎哟”一声,喃喃说道:“疼死我了,疼死我喽…师兄,我被砍成碎片,死得好惨啊!”那泥衣汉子愤愤盯了慕容岳一眼,只“哼”了一声不敢发作。
慕容岳只觉无奈。这掌门师妹跟人过招也就罢了,把人家吓得半生不死的丢尽脸面,跟铁剑门这梁子可是结定了。他暗暗苦笑,当年争夺掌门人位置的时候这穆师妹对自己人也是手下不留情,跟她对过招的众多师兄弟,包括他自己当时候也是败得难看,难堪得要死。
言锋在一边也是想到此事,跟慕容岳对视苦笑。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当时候最后跟穆小燕决赛的那人,记得是大师伯的门下,跟那灰衣人可是非常相像。他再定眼瞧瞧早已停手了的那灰衣人,确实跟印象中那人很像。只是十年过去了,印象已经模糊,当年在台下远远看去也瞧不真切,只觉得依稀就是眼前这人的模样。
此时那黑衣大汉久攻灰衣人不下,又见那边四师弟出了状况,早就停手跳出战团,稳稳落在泥衣人身边。他再三确认四师弟确实无伤,只是吓得不轻,对着慕容岳嘿嘿冷笑道:“我铁剑门跟你花间派无冤无仇,今天慕容大侠怎么欺负到我飞鹰岭来了?”
慕容岳拱手道:“那是误会,误会,请阁下切莫记在心上。他日从轩阳归来必定拜上飞鹰岭跟贵派掌门请罪。”
那黑衣人又是冷笑几声:“我就是铁牧,前几天还是铁剑门的掌门。不过下回可得跟我二师弟请罪了。”他狠狠地瞪了蓝衣人一眼,“要不是这小贼偷吃了我的鹰儿!”
那蓝衣人连忙喊道:“我哪里知道那是你的鹰儿,当时咱哥俩肚子饿的要死,有什么就吃什么,碰巧遇见了你的鹰儿我就顺手…”
灰衣人喝住:“不遇!你只需要道歉就好。”
不遇只得不情不愿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哼,哼哼。对不起?就因为你这三个字我就没了这掌门大位!”铁牧恨不得生剐了那个叫不遇的蓝衣人。
这时候穆晓燕吃饱了,不屑地说道:“反正也就是个没人能当长久的掌门罢了,不当也就不当好了呀。”慕容岳连忙打眼色让她不要再说,可穆晓燕娇惯了,口不择言那已经是家常便发,况且她觉得自己也就是说个大老实话而已。
此时又有一匹马追来,马上一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满脸黝黑,也是一身黑服,远远的就叫着:“大师兄,大师兄!别为此事伤了和气,我们师兄弟从长计议!”想来就是那新任掌门的二师弟了。铁牧瞧这架势得同时面对那两个不知名字的小贼还有花间派八个人,自己师兄弟三人是怎么也讨不了好,那边理应继承掌门的二师弟又追了过来,只得吞了这口闷气,招呼泥衣人扶着四师弟一声不吭就灰溜溜地走了。那黑脸铁汉瞧了花间派众人一眼,不知底细,只是拱手作礼,也绝尘而去。
那灰衣人走了过来:“慕容大侠相助,在下张侠义,感激不尽。”他又接着介绍蓝衣人,“这是石不遇,是北岭石家庄四公子。”
慕容岳听说是四大世家的石家庄四公子,顿起敬意:“原来是石老庄主的公子,怪不得武功如此厉害,连那铁剑门的好手也奈何不得。”
石不遇常听人恭维,知道那不过是场面话,回了一句:“久闻慕容大侠名声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张侠义跟慕容岳客套着,眼睛却没离开过那打着饱嗝的穆晓燕,瞧着她吃完有点困顿的模样,他不禁笑了:“这位女侠剑法通神,莫不是贵派掌门穆女侠么?”
穆晓燕听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号,才瞧了过去。张侠义已经跟少年时候样子不大一样了。何况当年穆晓燕还缠着眼布,根本没见过他的样子。张侠义的声音也从少年时候的沙哑变得低沉厚重,穆晓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认得他了。穆晓燕瞧着这人客气,把他当成了这几年常有的过来青琼山拜山结交的逢迎之徒,不大礼貌地翻了个白眼:“我又没出过青琼山,又没有做过什么侠义之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女侠了?”
张侠义也不在意:“是,是,在下失言。张侠义见过穆掌门。”他是真的见过。
慕容岳“啊”的一声:“阁下莫不是这几年江湖中盛传的独行游侠张侠义?”
张侠义腼腆了一下,回到:“正是在下。”
这人言锋也有所耳闻:“原来阁下就是独行游侠!前几年常家惨案一夜之间被血手魔君屠戮了三十几口人。那时候我正在山西,本要会会那血手魔君彭狂刀,没想到阁下已经把那厮捉拿归案,我也就无缘见君一面。想不到今日竟然有缘在此得见。几个月前我还见过常家的后人,他们都对张大侠你的义行叨念得紧呀。”
张侠义不善言辞,只能红着脸拱手应付着:“那彭狂刀恶贯满盈,本就该死。不过是老天爷饶不得他罢了。”
穆晓燕听腻了这些客套话,早就不耐烦了。还好这时候店家把剩下的面条都做好了,还把坏掉了的饺子补上。众人腹中饥饿,也顾不得寒暄,先吃为快。
赵不知对那石家庄四公子石不遇相当感兴趣。这石不遇是武林名门出身,人长得俊帅,体格也不错,想来必定甚得众多名媛青睐。她问道:“石公子不是石家庄的少爷么,怎么会跟那张…张大侠混到一起去了?你的家仆侍女们呢?”
石不遇应付女人的经验老到,虽是比张侠义年轻,却没有他动不动就满脸通红的毛病,他脸上现在满是微笑:“前几天大哥遣我一行六人到轩阳去祝贺霸西南秦守师的六十大寿,途中偶遇官府慌慌张张的沿路搜捕寻找什么人,我们一行人带了不少财物被官府的人怀疑,少不得一阵你追我赶,慌乱中我跟众人失散。这沿路走人耽误时间,所以我们本就约好,一旦失散就在轩阳汇合。后来我在飞鹰岭附近偶遇张大哥,他跟我是老相识了,他也碰巧想去轩阳走走,于是就结伴而行。奈何我没带碎银,这里荒郊野岭的也兑不了银子,所以只好在山中猎物为食,想不到却得罪了那铁剑门的人。”
赵不知笑道:“你把人家依仗来当掌门的鹰儿吃了,人家不跟你急才怪呢。”
慕容岳苦笑道:“铁剑门的武功不怎么样,名声却是不差,只是他们门人在江湖中行走出了名的记仇。也不知道往后他们会怎么跟咱们为难。毕竟都是香洲境内的武林同道,这样结了冤家总是不好。”
言锋说道:“铁剑门跟五行拳的沐老师向来交好,过阵子咱们请上沐老师上飞鹰岭好好赔罪就是了。而且还有石家庄这么大的名头,料想他小小铁剑门也不敢怎么样。”
当其时,北岭石家庄跟江西武家名剑山庄,鹿山陆家的陆家堡,还有雅洲东方家的辟尘山庄并称四大世家;是武林中有数的豪门大户,门生弟子遍布天下,武功别树一帜,百余年来兴旺不衰。四大世家英雄辈出,多的是能领袖武林的高人。当年石家庄老庄主年少时也是个爱厮杀的主儿,曾经跟无情子论剑,相约比试武功,当年甚是震撼。两人事后却对胜负绝口不提,也不知道是谁胜了一招半式,不过想必是一场龙争虎斗。以石家庄的威望,就算说是北方武林的泰山北斗也绝不过分。铁剑门不过是香洲一个小小的门派,门人不过百人,那掌门铁牧的武功也不过跟张侠义相差不了多少,跟石家庄那样的大门派是怎么都无法相提并论咯。也亏得慕容岳和言锋在西北武林行走多年,见闻广博,否则恐怕连听都没听说过那古怪的铁剑门。
饱吃一顿之后,众人启程便赶往蓝玉县城住夜。张侠义、慕容岳、言锋三个还好,习惯了风餐露宿,穆晓燕和石不遇等人却是初出江湖,平日就没吃过什么苦,没有个合适的地方住宿的话他们是吃不消了。张侠义和石不遇本是骑马,而花间派众人却只是步行。张侠义、石不遇都想结伴而行,所以就牵着马儿一块走路了。
言锋有意拉着慕容岳落在后头,悄声地说:“慕容师兄难道不觉得那张侠义看着脸熟么?”
慕容岳搔搔头:“我认人一直不算太好,难道你以前见过他?”
言锋说道:“还记得当年最后跟穆师妹争掌门人的那个剑法很好的小子吗?那人不就是姓张的来着?”
慕容岳笑了:“他师父咱们大师伯才姓张。你记错啦。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我倒是记不住了。样子也记不清楚。不过你瞧,人家使的是八极拳,咱们花间派的人除了会用剑,什么时候学过拳法啦?”
“他行囊里不是有一把剑么?我听说独行游侠剑法高明,是个左手用剑的行家。咱们大师伯不就是缺了一根胳膊,只能左手使剑么。”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慕容岳迟疑道,“不过大师伯老早就失踪了,他那徒弟也不知去向。没有把握咱就这么问人家太孟浪了点吧?”
言锋笑道:“师兄就是太稳重了,今晚我们找个借口试试他剑法不就知道了?拳法能后学,这剑法总是撒不了谎。咱花间派的剑法如此独特,就算学了别家的剑法那也是揉不到一块儿去的。”
慕容岳还是觉着不好,不过他那师弟一向聪明干练,自己从来争他不过,也就只好随他了。他快步走到前面跟上张侠义两人,他挺喜欢张侠义这年轻人的,向来仰慕他的侠名,早就想跟他结交了,今日有这机会不好好聊聊说不过去。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慕容岳行走江湖多年,所闻逸事众多。石不遇也是个话停不下来的主儿。两个人夹着张侠义说个没完没了。赵不知偶尔也过来插两句嘴,打听一下江湖中有趣的事儿。言锋说话不多,偶尔才用言语打探一下张侠义自己的事。张侠义倒是有问必答,但关于他自己的师承总是言语不详,只是说是自家长辈教下的,江湖里也学了一些别派的功夫。众人嘻嘻哈哈的说了一路,倒也热闹。
到了蓝玉县,想要囫囵找了家客栈住下再说,可就出问题了。这小地方的客栈就那么大,总共也就是十个房间,之前已经有三个人入住了,剩下的七个房间可住不了十个人。掌柜的好心相劝:“这里往南走一里路,过几条街就有另一家客栈,虽是更小一些,倒也能住人。”
言锋赶忙说道:“这就不麻烦了,咱们江湖中人没那么多计较,打个地铺就是了。钱照算不武就是了。”如此一来倒是正合他意,“咱们几个大男人每两个人合着睡一间。马师弟跟王师弟一间,慕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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