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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闻言一怔,向甘泉宫的方向看了看,有些诧异的问他:“皇上知道我在等?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不曾见到?郭公公呢?”
小公公有些为难的抬眼看了看卫云,似乎在犹豫有些话该不该讲。
卫云看出了小公公的心思,便替他宽心:“你只管说。”
那个小公公抬眼看了看卫云,吞咽了一口吐沫开口:“回娘娘的话,奴才小顺子,到皇上身旁侍奉洠Ъ溉铡浇贩康钊ジ婷廊怂蜕痛停⒉辉诟嗜小!
卫云心中一紧,又是湘平,那个小丫头,果然不可小觑。
小顺子抬眼觑了一下卫云的脸色,继续吞咽了一口吐沫,颤颤巍巍开口:“皇上说有些话必须给娘娘带到……说……说让娘娘……让娘娘以后也别再來甘泉宫了。皇上说……说宫里妃嫔都应付不來,哪里有时间去理会小小的待诏。还请……请娘娘自重。”
小顺子说完,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忙得叩头:“娘娘饶命!!”
卫云身体一颤,心中蓦然一痛,抬眼看了看甘泉宫的方向,阳光耀眼的照在殿前的汉白玉雕龙石阶上,反射在自己身上,却冷到了心里。他……说出那样的话來。
卫云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食盒,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后宫中最不少的就是女人;他身为帝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自己既说了那样的狠话,怎么能指望他会原谅。
卫云心中想着,面色平静的将小顺子扶起來,一字一顿的沉声嘱咐:“劳烦公公,替本宫转告皇上,本宫,很满意皇上为瑾王爷和本宫的安排。”
卫云说罢,将食盒平静放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甘泉宫。
小顺子颤巍巍看着卫云离开,犹豫了片刻,将食盒拎了起來,回到甘泉宫中。
书房中,南宫裔正坐在金銮榻上看书,湘平站在一旁侍奉茶水。
小顺子怯怯的将食盒放在地上,吞吞吐吐将卫云的话转告给南宫裔。
南宫裔翻书的手指忽然一停:“她……果真那样说?”
小顺子颤抖着身体嗫喏:“卫待诏……的确……那样说……奴才不敢有所欺瞒……”
南宫裔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顺子闻言,立刻打了个哆嗦,随即小跑着离开,生怕皇帝忽然生气,自己也会跟着倒霉。
南宫裔见小顺子离开,向湘平挥了挥手:“去把地上的东西拿來。”
湘平怯生生看了南宫裔一眼,乖顺的把食盒拿來。
南宫裔打开,只见两层紫檀木托盘,一层放着一碟自己最爱吃的丁香凉糕,一层放着一碗煮着丁香花瓣的红豆粥,心中微微一动:她……在表示自己的心意么?
红豆生南国,春來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湘平小心翼翼的觑看着南宫裔,怯生生问:“皇上……要不要把云待诏叫來?”
南宫裔回了神,看向湘平:“你以前,见过云待诏?”
湘平小心翼翼的低声回答:“在燕北王那里侍奉时……经常见……”
南宫裔心中一凛,洠碛傻囊蚰蔷洹熬<鄙鲆凰克嵋猓仓挥幸凰玻婕戳⒖唐骄蚕聛恚杌氏嫫剑骸澳敲春髞砟兀磕阄裁匆肟啾蓖酰俊
湘平身体一颤,犹豫着该怎么回答:自己被燕北王给了广陵王做卧底,又被广陵王转塞到宫中,辗转侍奉了两个王爷,皇上……能相信自己的清白么?
南宫裔放下手中的食盒,身体向后靠了靠,眯眼看着湘平:“你跟在燕北王身旁,只有两年,时间并不算长,就成了他的贴身丫鬟;后來跟着广陵王的时间更短,却能让两个王爷的人都为你说话,已经让朕对你刮目相看;后來竟然阿娇都看中你,的确不简单。”
“皇上饶命!”湘平听南宫裔一席话,吓得立刻跪地求饶。
不曾想……皇上竟然将自己的底细查得那么清……从燕北王到广陵王……再到皇后娘娘让自己为她卖命……皇上的话虽然点到为止,却句句抓着自己的把柄。
湘平身体哆哆嗦嗦的颤抖,自己……会被皇上杀死么?
若只有燕北王嘱托的一件事情就够让皇上因妒恨把自己杀死的了……何况自己身上背负着广陵王和皇后娘娘的嘱托和命令……自己……该怎样才能保命呢?
南宫裔眯眼看着湘平,不禁扯了扯嘴角:“明人不做暗事,说吧,你的目的?”
湘平身体颤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开口:“皇……皇……皇……”
南宫裔扯了扯嘴角:“皇什么?想当皇后么?”
湘平惊恐的瞪圆了眼睛看着南宫裔。
南宫裔抱着双臂,缓缓起身來到湘平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极其暧昧的将脸凑到湘平眼前,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回荡:“那就让朕看看,你有洠в械被屎蟮淖矢瘛!
湘平张着嘴惶恐的看着南宫裔,在惊愕中,一只手已经用力将自己领口撕扯开來,带着无情而熟练的试探,在自己身上摩挲开來,洠в形麓妫瑳'有欢愉,冷冰冰的占有。
终于,在一番程序性的试探后,湘平真正成了南宫裔的妃嫔。
南宫裔合上贴身衣裤,看着地上一摊殷红,不错,至少还是个雏儿,也算自己最初“临幸”她的那日割破手指洠в邪赘睿飧鲅就罚娜房梢院煤眉右岳谩
第24章 长舌巧离间
六月初十,微风。
卫云在“云水阁”中打理新栽种的那株丁香。
也不知小顺子是否并未把自己的话带给南宫裔,总归他并未响应自己出宫的事情;后來自己也曾旁敲侧击的问了南宫瑾几回,他却挠着脑袋说已有一段日子见不到皇上。
自那日闹了一场后,南宫裔一直不见自己,也不见南宫瑾,甚至“云水阁”的丫鬟们也都有意躲着;南宫裔身旁的惜倾和郭子怀,也像被下了禁令一样,见了自己就躲。
有一回在御花园,自己碰上了南宫明昭,她也很糊弄的跟自己寒暄了几句,然后四顾一番,心惊胆颤的说:“我皇兄说了……不让我跟你说话。”
想到所有那些,卫云禁不住的恼由心生:若不愿看见自己,也不愿让自己离开,哪怕像往常一样把自己冷落在宫中也就算了,何必让所有人都來对付自己?
由于他的一番举动,自己在宫中待得甚为憋闷。
平日里多亏惜倾照拂,内务府在吃穿用度上都不曾亏待“云水阁”;如今在例银上一再克扣,日子十分紧俏。丫鬟们不服,找内务府的詹事理论,被折辱的经历不计其数。
渐渐的,“云水阁”也不再如往日平静。
平日里最多只有念红娇來闹场,如今各宫的嬷嬷、丫鬟、妃嫔们來找茬的越來越多;若非有南宫瑾在,有几回险些被几个妃嫔和宫里的老嬷嬷弄死在“云水阁”。
无奈至极,卫云渐渐开始投其所好,有时用些小首饰打点宫里的嬷嬷丫鬟,有时抛出一些吸引南宫裔的计策來讨好妃嫔,才慢慢的摆脱了困境。
宫中嫔位排第三,在念、慕二位后的蓝妃蓝景碧,原本闹事最厉害,现在也成了“云水阁”的常客,时不时來跟卫云讨问一些煮茶跳舞的知识,偶尔也抱怨一下其他妃嫔。
蓝景碧此时正陪在卫云身旁,听卫云讲如何用丁香花蕊和芍药花瓣制作茶点,却见菊仙气喘吁吁的跑了來:“娘娘!娘娘!珠儿……珠儿姑娘有消息了!”
卫云一惊,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什么消息?!”
菊仙慌张解释:“奴婢方才正在内务府领俸禄,听到几个侍卫亲军闲话,说陈冰几个月前抓了一个小丫鬟,说什么在宫中的卧底,现在正押在椒房殿审问……我听他们说那丫鬟样貌年纪,都和珠儿不相上下,想必差不了的!娘娘你想想办法吧!”
卫云闻言心中一紧,正准备仔细询问,却见蓝景碧挥了挥手:“你先下去!”
菊仙一愣,却也不想得罪蓝景碧,忙福礼退了下去。
蓝景碧伸手戳了戳卫云的额头,不禁开骂:“说你聪明,该聪明的地方,却一点儿也不聪明!那丫鬟是‘椒房殿’的卧底,你难道一直都蒙在鼓里?”
卫云一惊,带着几丝审度的问蓝景碧:“你怎么知道?”
蓝景碧眼中露出一丝神秘的神情,四顾一番,低声开口泄密:“我有几回,在皇后娘娘的‘椒房殿’见到了那丫鬟,见皇后娘娘给她打赏,你说说,能为了什么?”
卫云心思一动,暗自掂量蓝景碧的话有几分可信。
那年重阳节风波后,自己也一直觉得云水阁中有念红娇的卧底。在梅兰竹菊四个丫鬟中间,梅韵寡言少语看着有些古怪;梁姐姐出事的那个晚上,兰香泄密给郭子怀,让自己觉得兰香有些不对;可一直以來,自己都洠в邢氲骄障煽赡芑嶙骷橄浮
那丫头嘴巴不严,性子急躁又好事,作为奸细的确不是一个好选择;可仔细想來,也洠ё妓桃獾谋硐殖黾痹甓嘧斓醚觼恚匀米约悍潘删琛
蓝景碧见卫云仍在思量,不由得推了卫云几下:“喂!我听那丫头方才的意思,让你去椒房殿找皇后娘娘救你那个叫珠儿的贴身丫鬟?你可不能去!听见了么?我看皇后娘娘分明在让那丫头给你下套呢!两年前梁妃的事情你记得不?”
蓝景碧说着四顾一番,低声耳语:“刺杀皇后娘娘的那一记飞镖,你记得不?那可是陈冰的专属!梁妃与皇后素來不和,那事情就是一个圈套!”
卫云心中一动,斜眼看着蓝景碧,不知她此时借机说梁姐姐的事有何用意:此女性格张扬,但心机不浅。前些年因势不招惹自己,近來一看自己被南宫裔冷落,立刻撺掇其他妃嫔來“云水阁”闹事,现在因利而再度亲热自己,却竭尽挑拨离间,绝非善茬。
卫云心中想着,客气的向蓝景碧福了福礼:“姐姐的好意,卫云心领;但宫里的丫鬟出了事,我却不能不管。就算此事有诈,我也得去试一试的。”
蓝景碧闻言,心知卫云不信任自己,讪讪的瞪了卫云一眼,拂袖离去。
卫云等到蓝景碧离开,终于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偷偷的叫來玉儿,让她先去内务府打探可否确有侍卫亲军刚刚在那里闲话,然后亲自前往椒房殿去试探虚实。
且不论菊仙可否是椒房殿的细作,但若珠儿确被念红娇抓,多半怕在冲着自己來。
想当年,梁姐姐出事也在椒房殿中,自己倒想看看,那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到了椒房殿,陈冰正带着侍卫亲军拦在宫门口。
自梁姐姐出事后,陈冰升任郎中令,统领宫中侍卫,却仍旧经常守护在椒房殿外,忠心如此,让身旁洠Я饲仔诺奈涝撇挥傻眯纳始桑醋懦卤渖揶恚骸俺麓笕艘桓鎏锰玫睦芍辛睿趺慈跃上褚桓鼋贩康畹呐拍茄卦谡舛兀俊
陈冰冷冷的看了卫云一眼,面无表情回答:“皇后娘娘正在休息,谁也不见。”
卫云挑了挑眉:“陈统领怎知本宫找皇后娘娘,而非找你?”
陈冰脸色一僵,有些不自在:“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卫云上前几步凑到陈冰眼前,挑眉反问:“本宫为何在此,陈大人岂会不知?”
陈冰尴尬后退几步:“娘娘,请自重!”
卫云毫不松懈的紧紧逼近陈冰:“珠儿可在椒房殿中?”
陈冰略一惊,随即别开目光躲闪着卫云尴尬回答:“微臣不知……娘娘在说什么!”
卫云眼睛一眯,心中已有了几分判断。看來,珠儿果真在椒房殿中。
随即扬了扬嘴角,附在陈冰耳畔冷声低语:“那么,就劳烦陈大人转告皇后娘娘,本宫择日再來椒房殿拜访,跟皇后娘娘好好叙叙旧,告辞!”
陈冰错愕看着卫云,正思索着她话中的意思,卫云却早已拂袖离去。
回到“云水阁”,玉儿也已打探消息回來:菊仙所说确有其事,内务府的其他詹事也都听到那几个侍卫亲军闲聊,说皇后娘娘几个月前抓去了一个细作。
卫云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开始担心。
珠儿在椒房殿的消息由侍卫亲军放出,而侍卫亲军归陈冰统领;陈冰,则是念红娇的亲信。那么,念红娇刻意放出消息,显然是在等待自己上钩。
可若珠儿真的在念红娇手中,为何整整两个月念红娇都洠в卸玻鹊较衷诓欧懦鱿恚咳从治尾蝗贸卤卑壮腥现槎驮诮贩康钪校
卫云心中想着,微微眯了眯眼:就算有陷阱,自己为了珠儿,也要钻一钻!
第25章 夜半湖心亭
卫云在心中兀自盘算。
现在“云水阁”的丫鬟中,除去玉儿,其他四个丫鬟中有念红娇的细作,都不可信;宫中其他能帮到自己的,全都让南宫裔下了禁令不与自己接触,该找谁帮忙?
卫云闭上眼睛,脑海中一一搜寻着宫中谁能帮上自己,郭子怀、慕云祯、南宫明昭、惜倾……都不行……那么……卫云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他!曾经暗闯椒房……或许,他有办法救珠儿!
卫云心中打下主意,先到惜倾的“倾心阁”去打探苏言的下落。
惜倾正在吩咐丫鬟们给南宫裔准备茶点的事情,见到卫云不禁一怔,立刻屏退左右,合上门窗,拉住卫云悄然低问:“你怎么來了?!”
卫云不满的瞪了惜倾一眼,冷声揶揄:“你倒真听你主子的话,一直躲着我。”
惜倾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四顾一番,径直低问:“闲话少说,你找我,必然有事吧?”
卫云四顾一番,确信隔墙无耳,才径直问惜倾:“苏言在哪儿?”
惜倾闻言一怔,惊诧反问:“你找苏言干什么?”
卫云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心中盘算一番,最终把菊仙如何听闻珠儿被抓、自己如何去试探陈冰、以及想找苏言暗闯椒房救珠儿的想法,一五一十的与惜倾和盘托出。
惜倾平静的听完,脸色并无惊诧,四顾一番,压低声音道:“此事不可莽撞,你待我找到苏言,先仔细合计一番;你且回‘云水阁’去,我一会儿再给你消息。”
卫云闻言一惊,有些犹豫:“此事把你拉下水不好吧。”
惜倾瞪了卫云一眼,有些责怪道:“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洠У摹;噬辖赵谄飞希颐嫔系盟匙潘麃恚睦锶跃蓻'忘掉你这个姐妹的!”
卫云闻言心中一暖,与她简单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倾心阁”。
回到“云水阁”等待消息。
几个时辰后,见到一个小丫鬟捎來一封信,用蜡封的严严实实;卫云拆开來,看到惜倾娟秀的字迹赫然眼前,写着一首诗:
雨后初识西子湖,
山色空蒙好时节。
水波轻摇泛舟心,
看尽江南十里亭。
卫云心中略一思索,随即明白了惜倾的意思,向那小丫鬟谢了礼,然后叫來阖宫的五个丫鬟,嘱咐说自己今晚会去椒房殿救珠儿出來,让她们守紧口风,留在宫中接应。
子时,湖心亭,卫云依照惜倾诗中最后两列的藏词寻來。
一个精干的侍卫打扮的男子正站在亭中,见到卫云來,立刻跨步上前,将手中的一套侍卫服丢在卫云手中低声吩咐:“你先把衣服穿上,珠儿确被念红娇押在密室。”
卫云接了那身侍卫衣服,心中一惊:“你去了椒房查探?”
苏言把手中的一把长刀扔给卫云,严肃嘱咐:“跟紧了我,谁问话都别出声。”
卫云点了点头沉声回答:“我明白!”
苏言拍了拍卫云的肩膀,带着卫云往椒房殿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极其顺利。苏言似乎对宫中格外熟悉,算准了似的躲开了夜间巡查的侍卫、办事的掖庭庐监、甚至偷情的宫婢侍卫……到了椒房殿门口时,恰好碰到侍卫轮班。
苏言和卫云躲在永巷拐角的阴影中,看着侍卫们轮班接替。
苏言靠在卫云耳畔,指着左侧的一条岔路低语:“一会儿等情况一乱,你就往东侧的那条永巷跑,一直跑到几年前南宫裔给念红娇造的那座金屋,西侧的枯井前等我。”
卫云心中一动:“那你去哪儿?”
苏言目中寒芒一闪,并不答话,只听见“嗖”的一声响,一颗石头如流星般飞出,重重砸向正在轮班的两拨侍卫,随即听得侍卫中传出一阵惊乱的喊声。
苏言乱中纵身一跳,几步跳上屋顶,高声打了个口哨,随即全无影踪。
交班的侍卫本已被那小石头弄得惊慌失措,听到口哨声愈加慌乱不已,高声叫着“有刺客”“抓刺客”,四下乱作一团;卫云反应过來,忙依照苏言所说往那枯井跑去。
穿过窄长的永巷,绕开辉煌的金屋,眼看到了地方,卫云忽然被一个黑影拉住,险些惊叫出声;苏言低低的叫了一声“别怕”,随即拉着卫云飞身跳下那一口枯井。
卫云惊吓中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睁开眼睛正稳稳靠在苏言身旁。
抬眼打量四周,自己和苏言,正站在那口枯井的井底。
苏言一手拉住卫云,一手在月色照耀下的一片井壁青砖上敲了几下,只见井壁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一个门豁然打开,苏言忙拉卫云进去,身后的门已合上。
卫云怔愣中,只见眼前豁然开朗一条长长的暗道,和“甘泉”“云水”两宫间连接的那一条暗道形态样式几乎如出一辙,只是多长了些荒草,不禁多了几分震惊。
苏言伸手拉住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