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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不稀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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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他推了推眼镜。

我注意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关注集中在我们这桌,是了,江表少什么时候需要到员工餐厅与大

家挤了?我真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是怎么了——背字儿走不完!瞄到大家竖起的耳朵,我在

心里暗暗叫苦,下午或许互联网上就登出一条:新亚王子超级号外——纡尊降贵、员工餐果

腹只为与灰姑娘共进午餐。

我压低声音:“你不怕女朋友误会?”我真想问他你知不知道现在八卦消息传的有多快?

江诺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没荣登过花边儿新闻男主角。我得给他提个醒,他到员工餐厅找我

委实是个失误。

“我怎么敢觊觎表哥的爱人?”他笑。

没搞错吧,我怎么当的起?不过到是证明了一件事:我和江新亚的事情他完全都知道。知道

就知道吧,量他不会替他的表哥做什么负面宣传!

我不动声色,谁说什么我现在一点也不在乎了。

“繁荣,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嘿嘿!

“我想,表哥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什么意思?我很纳闷,我有好到让他今天非得到员工餐厅来歌功颂德?

“你别那么戒备,我没有恶意。”他试图安抚我。

只是我还没有听出来他到底有什么好意!感叹现在的大老板简直是三头六臂了,论工作量,

他不见得比江新亚少多少,居然会有时间关照到我?怎不让我受宠若惊,疑神疑鬼!

“我真的觉得你才是表哥的那一条肋骨,茫茫人海中最适合他的女人。”

是肋骨也是鸡肋骨——食之无味。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好什么也不说。

但是我很怀疑——

是江新亚和他说了什么?

我边走出餐厅边想,可是没道理找他做说客呀——这不像是江新亚那个强势的男人会办的

事——俊帅多金使得他的女友以卡车记,他会知道什么叫后悔吗?

这个难解的问题还没想透,另一件足以打击的我体无完肤的事情紧接着就发生了。

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伤害到什么程度?

如果有人问我,混蛋长成个什么嘴脸我会毫不犹豫拿出江新亚的照片。

本来我也没有那么恨他,但是例会上发生的事件足以让我对他失望透顶。

别怀疑,我甚至想问自己,当初是哪只眼睛看上了他?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他周三出差,行程一周(也许会延期),所以例会改在周二提前举行,

本来也没什么要多嘱咐的——上周五才开过会。

以为这次会议会无比轻松,也就是商议一下慈善晚会的事(以保护珍惜动物为主题的商业募

捐活动),提上日程之后也就是商议一下捐多少钱想达到何种社会影响,再有就是派谁参加

的问题了。

我正在庆幸,手机屏幕亮起来:你还好吗?

江诺。

(为了在开会的时候接收信息——做秘书绝对有这个必要的,我把手机设置为指示灯闪烁。)

我回给他一堆问号,我不以为我有什么不好!

你没觉得他脸色不好?

江诺。

没看出来——我禁不住诱惑捎带看了一眼江大总裁,却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我绝对没错看他嘴角的那抹轻视,我的心被狠狠的纠起来——他看到我和江诺发信息了?

手机再度亮起,我的心随之碎了一地。

第一条信息:你不是立志当我的好员工?那请你开会时不要发与公事无关的信息。

第二条信息:你不用白费心机了。

我的指尖掐进肉里,想气死我吗?——他差不多达到目的了。

之后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再没有出声,只希望我不动如雕像的坐姿没有再碍着谁的

眼。

直到散会我也没有走,江诺经过我的时候顿了有半分钟。

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我和江新亚两个人。

气氛寂静的可怕也诡异的可怕。

我如行尸走肉般站起——和他呼吸同一空间的空气我觉得困难。

我希望自己像一缕幽魂一样飘走。

可是最近我没有一件事能称心如愿,就在我拉住门把准备出去的时候,另一股力量把门给撞

上。我感到有人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想打江诺的主意?嗯?”

我的头被他拉起脸孔被迫迎像他,这使我想起那一天,也就是我说分手的那一天。

他帖在我身前,没有一丝空隙,好像巨大的阴云把我紧紧包裹。

“是不是?”他气息危险的又道。

不搭理他的白日做梦,我闭上眼。

“江家的人会任你玩弄于股掌?”低低的嘲笑声。

“告诉我你的计划?”他眯起眼。

他不是要我不要白费心机?!他不是已经宣判了我的罪行?!那我还争辩什么?!

“今天不说你别想离开!”

我想笑,真的——

有没有人像江大少一样自说自话的?他还想让我说什么?

承认我勾引他表弟?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

泥人是不是也还应该有三分土气呢?

终于我抬起呆滞的双眼,轻轻地说:“你是一个混蛋。”

我的身躯被剧烈的摇晃——

“该死的你。”他气的两眼发红,整个人已经危险到不能再危险。

可我不知死活的继续捻虎须:“也许我该和江副总试试,他至少比你干净的多!”

下巴被捏住,他的脸瞬间放大。

我的噩梦开始了——

“离不开男人是吧?我成全你。”

他的唇压下来——

在他疯狂的展转中我似乎尝到铁锈的味道。

我被强奸了。

那不是做爱,也不是玩票性质的SM,更没有任何感情——至少我没有。

我不知道他火从何来;该生气的人是我不是吗?

他不但自说自话;还强迫我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我后悔了,真的!我怎么会遇见他爱上他的?

我终于作茧自缚,自取其辱了!

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软弱和不堪一击。我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可是根本没有!我觉得我的乐

观和自我安慰的本事也消失无踪了,我已经没血没泪反应迟钝了。

我被他打压的彻底,而这恶人偏要在我毫无还手能力的情况下对我动手,他把可怕的破坏力

完全强加在我的身上。

他的吻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使人呼吸不顺,我怎么摇摆也挣不开那控制住我头部的大手,他

解我衣服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那使我又开始了另一轮激烈的挣扎。可是他的胳膊好

粗,像铁钳一样把我控制在他怀里,我不停挣动的结果是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我大惊:他居然想在这里?

我不要!!不要啊!!我想着可能挣脱他的各种办法。

等人来救?这是二十八楼的大会议室,除了几个不怎么露面的董事就是开例会时经理们会过

来——可是刚刚不是才开完会?经理们都下自己的楼层去了。

大声呼救?结果还是一样,如果会议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的话,也许我喊破了喉咙还能

让保洁公司的人听见。

手机在挣扎中摔出老远,我连打110的机会都没有。

种种不利于我的因素显示了我的必死无疑,男与女的悬殊力量使我无法保卫我最后的尊严。

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离我而去,只剩下洁白的小裤无力的守着我最后的防线。

挣扎使我精疲力竭,冗长的接吻结束后,他的大手开始揉掐我的胸部。

我看到他的嘴角有血迹,那是我咬的,可是他现在口手并用把十倍的破坏力还击到我身上。

他吮的那么用力!我上身的每一处都没能幸免遇难,盛放在胸口顶端的红梅湿湿亮亮的真刺

眼。我狠狠的瞪他,但他根本不看我。

就在他撕扯我内裤的时候,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请不要让我恨你。”

他抬起忙碌的头看我,手下却没有任何停歇,他强壮的身躯闯进我两腿间。

“想做江诺的夫人一样是不可能,你还不如跟着我!”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然后闭上眼——他开始享受那疯狂的节凑。

而我没有任何润滑,灵魂飘离了空空荡荡身躯。

我像一个得不到主人善待的破布娃娃,后来谁给我送的衣服我全不记得。

我被人用总裁专用电梯直接送到了地下车库,坐在车上我想也许我的命运是被扔掉。

耳畔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看看我繁荣!看看我。”

“是我害了你,求你不要这样。”

“我只想让他嫉妒,我只想帮你。”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你是不是想梳洗?”

“我到底该怎么帮你,告诉我。”

“你跟我说说话,求你。”

我的目光无法聚焦,他是谁我根本不想知道。

但是我能感觉出他的焦急,在我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候他只好把车停下。

他翻出了一支手机——那居然是我的手机,是在我受辱的会议室里捡到吧。

朦胧中我听他说:“是繁盛先生吗?”

“。。。 。。。”

“我是繁荣的同事,我叫江诺。你姐姐不舒服,我想把她送回家,可是我不知道地址。”

“。。。 。。。”

“你别急,你姐姐现在还好,不是发烧什么的,她不想说话我才找你问的。

我们能见面在说吗我想她需要休息。”

“。。。 。。。”

“好,我知道那边,我马上带她过去。”

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两旁的建筑物飞快的往后倒退,这是回家的路。

江诺找到繁盛我并不奇怪,在我手机的速播键上就有他的名字。

而且我的名字关联性那么强,繁荣繁盛——繁荣昌盛。

到家的时候,我们差点和另外一辆车撞在一起——看的出来对方也很急。

两辆车同时打轮快速的错开,又同时停下。

可是再惊险的镜头也没能引起我反映。

我只是被动的看。

我看到繁盛从那辆车上下来,神色焦急。

繁盛没有车——我侧头想:

他大概不是一个人来的,而那从驾驶一侧车门出来的修长身影证实了我的猜测。

那是一个比我弟弟稍微单薄一点的男孩子,他看起来是那么清雅,前额的碎发随着初秋的风

飘动,白色衣衫多么耀眼。

是天使吗?我有一刹那的迷惑,然后我对上一双黑玉一般的眼哞。

是纪灵风!我在心里叹息。

——他就在繁盛左后方,他的眼睛从他下车后就没有离开过我,但是隔着距离我看不

出他的情绪。

只不过那黑玉一般的眼睛稍微恢复了我一丝丝情绪,他的存在感居然那么强烈!

我在心中开始有了疑问:他是繁盛的死党吗?为什么要把他带来?

我现在真是谁也不想见,最好全世界的人都不认识我。

随着他们的走近(本来也很近),我闭起了眼睛。

我在心里喊:别说话,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让我清净。

快点让我泡进家里的浴缸吧,让我好好睡一下吧。

我的企求好像得到了上帝的恩准——

江诺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他下车去和我弟弟解释。

隔着车窗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可是我有一点担心!我怕江诺实话实说,以繁盛的脾气他要

是知道了有人敢这么欺负他姐他会怎么样?

我不敢想!

另外我也不愿意我的伤疤再被人揭开一次,江新亚是新亚集团总裁、是公众人物,我们的事

如果摊开在世人面前,我又能得到几句同情?我受不了别人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我想过回我从前的生活,剪除这两年多来的记忆。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听到车门被打开,江诺的声音传入。

“我只说你不舒服,其他的要不要说都由你自己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公司我帮你请假。”

他以为我还能回去公司——那个可怕的地方?

我迅速睁开眼,“不是请假,你要帮就帮我辞职。”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见他。

就让这个浪子淡出我的生命去吧,再也别回来。

第八章

我生了一场大病。

记忆中那天我在浴室里浪费了太多时间,试图消灭那受辱的痕迹,我狠狠的折磨自已的肌肤,

即然毁灭不了那恼人的红痕我就索性让它全体变红,在我不知用了几遍浴液之后,我全身不

但通红一片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泡的发了皱。

门外一直有人在敲个不停,我知道繁盛他们很担心我,可是我还是觉的很烦。

我围着浴巾出去,头发上滴着水,打开门的时候我那宝贝弟弟趔趄着进来,门口还堵着纪灵

风。

“你们俩儿上弦了?”我没好气的说。

“我们还以为你。。。 。。。”繁盛一副傻样子,挠头。

我说:“以为什么?”

“没事。”纪灵风给繁盛比了个手势。

我注意到他黑玉一般的双眸像小鹿一样可爱的闪光,可是那里面盛载着的关心一点也不比繁

盛的少——让我有点受用不起,一个弟弟已经很够。

“我去睡一觉,晚饭不用叫我,给我留点粥醒来的时候喝。”我心里很烦,但还是忍不住安

抚这两个关心我的男孩儿。

他们怕我想不开,可是我没有自杀的念头——人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没有权力决定生死。

对了!爸妈昨夜回来的,今天大概去亲戚那边派发礼物了。

我决定一直睡,等精神好一点再做解释。

希望大家只当我是工作不顺利,不要起疑心。

使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没有醒来。

身边好似有无数只蜂蜜在飞舞。

我像是陷入了冰与火的炼狱,喉咙也生疼的不行,整个人一直在混混噩噩中飘飘浮浮。

我脑子里充斥着很多种声音却都很隐约,心脏像是受到了压迫使我在梦与醒中挣扎却反而屡

屡失败,无法彻底清醒,只能从一个梦中出来又到另一个梦中去…

。。。。。。
绿草青青,微风阵阵。

我梦到一个梳着辫子的小女孩,她笑的贼贼的躲在大树后还不时的用眼睛左右偷瞄。

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坐在一块大石上,其实他离着那女孩不太远,却怎么也找不着她,他左

右张望却不敢从那块大石头上下来,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呜使他越来越害怕。

“姐姐——”他大叫,小嘴儿上流下几滴不雅的口水。

树后的女孩子偷笑的浑身颤抖。

“姐姐——”他又叫一声,声音里已然带着怯意。

女孩子笑的直挠树,眼睛弯弯亮亮好像个林中精灵。

男孩子再也忍不住害怕,扁扁嘴开始大哭。

他的小胖手不停的抹泪,抽动着双肩。

树后闪出了女孩子的身影,大概八、九岁,她穿着淡蓝色背带裤。

她轻轻的来到男孩子面前好惊呀的说:“小盛,谁欺负你啦?”一只手晃出一条手帕帮小男

孩擦鼻涕。

“呜。。。 。。。。姐姐。”满是眼泪的小手搭上女孩子的肩:“我想找你,我下不去。。。 。。。呜。”

小小的头颅靠进女孩儿怀里。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她像个可爱的守护天使,把小男孩搂住。

远处有一对妇夫,含笑望向这对抱在一起的姐弟。

“咱们这两个孩子感情可真好。”妻子说。

“只是荣荣太淘气了。”丈夫说。

我似乎看到了荡漾的水波,荡着他们的身影淡了开去…。

我看出那爱搞恶作剧的女孩子是我,可是她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我好怀念那个时候的

无忧无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天,我转醒了。

身处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我的眼睛搜索着:

环境很陌生,浓浓的消毒水味提醒我这儿应该是医院的病房。

在我身边还有一张床,只是上面空着没有病人。

我的眼睛看向麻木酸胀的手臂——原来静脉上插着点滴。

“姐,你可醒了。”你一个欢来喜地的声音传来。

我望向病房门口,繁盛拎着暖壶进来。

他倒出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渴了吧,先晾晾。等一下我扶你起来喝。”

看着身上穿的病号服我猜测道:“我发烧了?”

“发烧?岂止呀!你肺炎了知不知道。”他开始口若悬河,说那天晚上叫我喝粥的时候看见

我的脸如何红,身体如何烫,然后他们如何把我弄到医院。

这样我才知道我住院已经一个星期之久了,原来是肺炎使的我这么虚弱。爸妈很着急,大家

夜里也轮流守着我,就睡在旁边的那张床上。

最让我不可思议的事是,纪灵风也加入了夜里值班的队伍,他今天早上等繁盛来才走的。

我疑惑,我爸妈怎么会同意?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姐,你没私下和纪灵风授受不亲的吧?”繁盛打断我的思考。

我摇头——这会儿没心思和他斗嘴。

FLY的巧遇我觉得不值一提,游乐园里的种种应该也算不得授受不亲吧?

而且一切都是他在搞鬼,跟我没关系!

不过,这个人诡计可真多,一会儿是温柔、一会儿是作弄,这会儿又在我不能拒绝的时候变

向施恩——到底想干嘛?

繁盛连人带椅子往前挪,贼西西的说:

“姐。。。 。。。要是纪灵风跟你说什么你可千万别答应啊!”

我迷茫:“他要跟我说什么呀?”

我又指指床,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我干涸的嗓子:“你先把我的床弄起来,然后水递给我。”

他照办,我终于接过我渴望已久的生命之源,就着杯子喝上一大口。

好死不死繁盛这会儿说:“我怀疑。。。 。。。我怀疑纪灵风他是不是想当我的小姐夫呀?”

“噗——”我一大口水狂喷出来,溅在被子上,还有一小部分呛进肺里——哦,我的肺炎!

我猛咳,繁盛忙帮我顺气。

“有病你尽早看。”我把水杯塞回他手里,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些面纸,我抽取擦拭。

“我是说真的。”他着急的说:“你可千万别答应啊,我可不要小姐夫。”

“你有什么证据?”虽然纪灵风和我没有血亲,但是在我心中他和弟弟分别不大。我也不是

排斥女大男小,可是我现在哪有心情搞姐弟恋?

只除了他身上那股不可忽略的存在感——他某些行为会导致我手足无措。

还有他那黑玉一般的眼睛总是很容易挑起我的情绪,除此之外再没什么特别,大不了他长的

好看一点。

“证据可多呢。”繁盛说。

然后,我见他从地上捞起一双拖鞋,那是一双非常小巧的白色拖鞋,上面有两只可爱的兔子

造型,繁盛指着那毛茸茸的小兔子耳朵说:“多可怕!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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