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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严轻烟轻细的呼吸声。
喀!
朱朋按开电灯,不由一愣。
床上,衣着整齐的严轻烟正坐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
“哟嗬,果然是早有准备啊。”朱朋回过神来,扬扬手里的枪,“看见没?”
“你……你想干嘛?”严轻烟仍然保持着镇定,不过从她微颤的语声里,可以听出她的真实心情。
“干这个!”朱朋一声冷笑,突然大步过去,扬手对着衣柜连开两枪。
严轻烟一声惊叫:“你……你做什么!”
朱朋狞笑道:“以为藏在这里我就不知道?”一把拉开衣柜的门,登时一愣。
衣柜里只有各种女式的衣服,根本没人。
朱朋回头扫了两眼,突然趴到地上,朝床底下窥看。
严轻烟颤声道:“你到底在干嘛?”
朱朋皱着眉爬了起来,找不到其它藏人的地方,这才转头看严轻烟:“人呢?”
“什……什么人?”严轻烟容色微变。
“那个叫温言的!”朱朋一把揪住她衣服,恶狠狠地道,“不说我宰了你!”
“你……你怎么知……知道温言?”严轻烟吃了一惊。
“我tm在问你!”朱朋一个猛拉,登时把她衣服撕掉半边,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边丰润的胸脯。
严轻烟一声尖叫,朝床头猛缩,惊慌神态加上半遮半露的玉峰,反而更增诱惑。
朱朋看得吞了口口水,邪笑道:“老子多久没操过你了?”
严轻烟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缩在床头惊慌道:“你……你还在等什么!”
朱朋意外道:“啊?什么?”
这女人难道比自己还迫不及待了?
哪知道就在这时,头顶忽然有人一笑:“等他多说点,不过看来他是不想说了。”
朱朋骇然抬头,只见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双手双脚展开,撑在天花板一角的墙边上,像壁虎般贴着不落,不是温言又是谁?
就在这时,温言手一松,整个人落到地上,轻松站稳,朝着五步外的朱朋走了过去。
朱朋慌忙退后,同时抬手想开枪。
温言突然加,瞬间掠过彼此间的距离,一把扣住对方右手腕脉。
朱朋整只右手瞬间失去控制,眼睁睁地看着温言慢慢地把枪拿了下来。
“两个选择,一是被我宰掉,”温言松开手,温和地道,“二是告诉我是谁给你的消息,而我则放你一条生路。”
朱朋捧着麻的右手退后两步,见温言没有拿枪指着自己,猛地暴喝一声,扑了过去。
温言一个长踹,正中对方小腹。
蓬!
朱朋怎么来的又怎么退了回去,撞到窗台上,痛叫着捂住小腹,翻倒在地。
温言把枪给扔到一边,缓步过去,俯身抓住朱朋右脚脚踝,一个用力。
喀!
朱朋惨叫声中,右脚脚踝被捏碎了。
“再来一次,告诉我你的选择。”温言仍捏着他脚踝,脸上笑容不断。
朱朋只觉被捏处剧痛猛烈涌来,拼命挣扎却没效果,终于扛不住了:“我……我说!是……是……是一个陌生电话,那人告……啊……告诉我方一刀要抓我,还……还有你会在这女人的房间里等……等我……”
温言心中一动,松开了手:“那人听声音有多大年纪?”
“是个中……中年人……”朱朋居然哭了出来,“痛……痛死我了!”
温言沉吟不语。
曾经指点龙聆宗来找自己的神秘人,会不会和这家伙是同一人?
嗤!
一声轻响突起!
朱朋叫痛声瞬止!
温言愕然转头,才看到严轻烟手执手枪,眼泪已纷纷滚落。
啪!
玉手一松,手枪落地,严轻烟脚下一软,坐倒在床边,再压不下泪水。
看看地上的朱朋,左胸中了一枪,鲜血淌下,两眼像是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所杀,瞪成了正圆形,已经一命归西了。
温言扶了扶眼竟,额头微生冷汗。
他也是怎么也没想到严轻烟居然拾枪杀人,害自己变成了不守信的人。
不过听着她抽咽的声音,温言心里一软,回到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严轻烟猛地把他搂住,悲泣道:“他是个畜牲!”
温言感觉着她裸露在外的半边su胸挤压着自己的胸脯,安慰道:“别怕,他已经死了,再不会伤害你了。”
严轻烟哭得更大声了,脑袋深埋进他并不宽阔的胸膛,泪水转眼浸湿了他的衣服。
温言不由头大。
看这意思,一时半会儿她这哭是没法停了。
哪知道这念头刚起,严轻烟突然一抬头,柔软而冰冷的嘴唇竟直接亲到了他嘴上。
温言登时瞪圆了眼睛。
扑!
严轻烟把温言扑倒在床上,芳吻如炙。
温言想起上次给她治疗时的情景,心里一热,竟然隐隐起了反应,吓了一跳,慌忙把她推离嘴边:“烟姐!别冲动!”
“我愿意!”严轻烟泪水满布的脸上红晕已生,不等他反应过来,又亲了下去,两只玉手连扯带拉,熟练地把他衣服扯脱下来。
“我靠!”温言闷哼一声,再没顾忌,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这可是你自找的!”
衣襟破裂声不断响起,一时间卧室内春潮迭起。
窗台下,朱朋没能闭上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活春宫,身下鲜血渐渐扩散。
假如他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前女友和另一个男人当着自己尸体的面这么做,会怎么想?
……
叮叮叮叮……
急促的闹铃声响起。
床上,温言一惊醒转,坐了起来。
仍和他肢体交缠的严轻烟登时被掀到一边,也醒了。
温言伸手把闹钟拿过来,看了一眼。
我勒个去!
居然快九点了!
旁边的严轻烟睁着惺松睡眼道:“怎么了?”
温言按下闹铃开关,回头看她,正要说话时一呆。
严轻烟此时正像个草书的“大”字,仰面朝上地躺着。假如是在平时,这个姿势只能称为“不雅”,可是现在她却是身无寸缕,所有si密部位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温言面前!
刹那间,温言小腹内的热量爆升,自然的男性反应登时表现出来。
严轻烟目光正好落在他腹下,瞬间清醒过来,惊叫一声,慌乱道:“不……不行!”
温言邪邪一笑,把闹钟随手放回床头,一翻身把她压着:“昨晚后半夜你也说不行,还不是照样行?”
“这次真……真的不行!”严轻烟红透了颊,想要推开他,却觉浑身无力。
昨晚情绪波动之下,她激情难抑,主动寻欢。哪知道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温言,竟然出乎她意料的“勇猛”,整整一夜,她都处在从未享受过的极端快感之下,直到早上四点才休止,沉沉睡去。
以前和朱朋在一起,这家伙了不起就坚持半个小时,现在她才知道,和温言比起来,他只能算个渣。
不过一夜欢爱,换来的代价就是她尽管休息了五个小时,体力仍然没能恢复过来,浑身软。
温言被惹起了“火”,哪肯罢休?正上下其手地想要再开一战,严轻烟忽然尖叫一声,娇躯明显一震。
“怎么了?”温言停了下来。
“他……他怎么办?”严轻烟看着窗台边颤声道。
温言看过去,登时和朱朋死不瞑目的眼睛对上,浑身一僵。
我草!
被这家伙看了一夜!
……
上午十点,温言才回到新兴小区。
暂时他把严轻烟安排到酒店里住着,给方一刀去了电话,请他帮忙处理严家的尸体和枪。
当然,他只说人是自己杀的,并没有说出严轻烟来。
扪心自问,当时那种极端情形下,换了他是曾经被人那么对待过的严轻烟,恐怕也会忍不住杀了朱朋。现在严轻烟和他虽然没有明说,但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他当然要保护她。
不过今天严轻烟是没法再去公司上班了,温言直接给米雪打了个电话,把面试的事暂停一天,而他自己则先回来处理他的事。
在李瑞家,给小翎做完今天的推拿后,温言替他盖好薄被,沉吟不语。
少年有点不安道:“温叔叔,我的病是不是严重了?”
温言一笑,柔声道:“不,我只是遇到了一点小障碍。放心吧,我答应了救你,就不会半途而废。”
小翎“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
温言轻轻扶了扶镜框。
这几天他一直在给小翎做后续的治疗工作,但奇怪的是,小翎的恢复非常缓慢,远不像第一天那样有起色。
而且他能感觉到,小翎刚刚才恢复了少许的脉气像是在逐渐郁结,难以正常流转,进行自我恢复。
这情况在他推拿之后会有所好转,但第二天再进行治疗时,却又会恢复到没治疗前的状况。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第129章 投其所好
第129章投其所好
温言离开小翎的房间,客厅里等着的‘风间正鹤’忙迎了过去:“温言君,有空吗?我有点想想和你聊聊。 ;”
温言上下打量着他,警惕道:“别告诉我是和米婷有关。”
那这家伙惹火了米婷,被后者二话不说给铐了起来,在楼下的小树上铐了大半天,直到中午才被米婷给放掉。
不可否认,这家伙有点泡妞的本事,可是显然并不适合用在米婷身上。
‘风间正鹤’尴尬道:“温言君说笑了,我现在哪敢再惹米警官?我要说的是关于我的病。”
温言点头道:“行。”
‘风间正鹤’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照温言君看,我的病还有多久才能好?”
温言讶道:“问这个干嘛?”
‘风间正鹤’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的签证快到期了,过几天就得回国,你看……”
温言明白过来,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摸出一看,不由微微一笑,翻开手机,按下了挂断键。
文敬业。
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被谁保出来的了,否则不会这么急着给自己打电话。
挂断后,他转头看向‘风间正鹤’:“风间桑,帮我最后一个忙,我能让你立刻恢复过来。”
……
中午十二点半,温言到了尚竹轩,还没进门,就看到正坐在候客区里的文敬业。
这时候别的客人还没来,他孤零零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
“温言,我……”能言善辩的文敬业看到他,居然说不下去了。
温言走进候客厅,讶道:“文局看起来身体状况很糟啊。”
形销骨立的文敬业只能苦笑。
自从那天从文云之那里知道,温言是被‘中军区’程总司令给保下来的,他就失眠了。
要是他知道温言背后有这种强硬的后台,他哪还敢动那种歹毒心思?这下不但前途有问题,恐怕连命都不保!
“算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温言一转身朝更衣室走去,“大局长事忙,再见。”
“温言,请等等!”文敬业抢到他面前,呼吸急促起来,“是我错了,该怎么惩罚我都认了,但我只求你一件事!”
“哦?”温言有点好奇了。
“我只求你,别伤害小静和我妻子……”文敬业一句话没说话,已经哽咽起来,“我是贪权,但她们都是无辜的……”
温言不禁愕然。
这家伙居然是为了这个!
看来他确实并没有坏到骨子里。
扑!
文敬业不顾一切地跪了下去,凄然道:“我这生除了我爸妈之外没跪过别人,求你了,你要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放过她们!”
经理办公室那边,刘大海正好开门出来,一看到这情景,赶紧悄悄退回去,关上了门。
天啊!
堂堂市建委的大局长居然对温言这无权无势的小子下跪?
候客厅内,尽管对这家伙只有恶感,温言仍不由心中微微触动,淡淡道:“等你递交了辞职信,再来跟我说吧。”
看着温言绕过自己、走进了更衣室,文敬业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离开了尚竹轩。
出了临月大厦,文敬业才松了口气。
呵呵,年轻人狠归狠,可是只要抓着了命门弱点,要达到自己的目标也并不难。
文敬业早把温言的弱点看透了,这小子重情重义,所以他才不顾颜面地找上门来,演了这一出。现在看来,效果非常不错。
别看温言话里似乎不留情面,但精于世道的文敬业哪听不出来,这年轻人话外有话呢?
停在路边的车上,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开门下车,关心地道:“局长,怎么样?”
文敬业看看他,忽然一笑:“小刘,给我准备一份辞职信。”
小刘一震:“局长!”
文敬业笑道:“放心吧,要是一封信能让我下马,我这局长也白当了。”
小刘会意过来,由衷地道:“还是局长高明!”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在楼前停了下来,文敬业看去时,登时愕然:“楼副市长,你怎么……”
那车上下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挺着大肚腩,五官都快被肥肉挤成一团了。看到文敬业,他神色微变,强笑道:“文局这么巧啊,你也来按摩?”
“按摩?”文敬业心中一动。
“文叔叔好。”一声带点妩媚的柔声传来。
文敬业目光微移,讶道:“小娴你也来按摩?”
从轿车另一边下来的年轻女孩不过二十来岁模样,穿着一件针织衫,模样秀丽,体态苗条,可是偏偏胸围惊人,加上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份外惹人注目。
胖子干咳一声,说道:“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让我丫头陪我来试试按摩有没有用。小娴,咱们上去吧。”
“嗯。”女孩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对文敬业笑笑,跟着胖子朝大厦大门走去。
文敬业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后,脸色沉下来。
旁边的小刘低声道:“文局,楼副市长平时从来不按摩,怎么今天……”
“你以为他是来按摩的?”文敬业冷笑道,“这家伙肯定是知道了温言的后台,跑这来卖女儿的!”
“啊?”小刘瞠目结舌。
他在官场上也混了十来年了,哪能听不明白?这位楼途楼副市长按摩还带着他那个漂亮的女儿楼小娴来,搞不好不但知道了温言的“后台”,而且还知道了温言是怎么进的警局,于是乎投其所好地来了!
假如楼途能把温言变成他女婿,那他的前途绝对无量!
退一步说,就算没能把这小子变成女婿,只要能给他好处、拉拢了他,楼副市长离市长、省长的职位还远吗?
刺耳的刹车声再次响起。
文敬业和小刘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一辆suv停在楼途他们那车后面,两人从车上下来。
“咦?文局你也在啊?”犹带风韵的半老徐娘惊奇地看着文敬业。
“嫂子,你来这……”文敬业已经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他当然认得来的是交通局局长秦亮的老婆赵惠,而另一个有如邻家小妹般模样乖巧可爱的年轻女孩,就不认识了。
“哦,听说你上次不舒服,是这里一位按摩师给治好的。正好我的风湿痛又犯了,所以来看看。”赵惠若无其事地道,“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外甥女赵欣。小欣,快叫文叔叔。”
“文叔叔。”邻家小妹颊上微红,低低地叫了一声,模样可爱极了。
文敬业强笑道应了一声。
“我就先上去了,文局拜拜。”赵惠笑道,正要进大厦,忽然又停了下来,“对了,文局,祝你退休后安度晚年,呵……”
文敬业脸色一变,没吭声。
这女人太tm可恶了,摆明是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离下马不远,故意奚落自己来着!
等她们进了大厦,小刘才怒道:“md!秦亮也太狠了,连老婆都舍得出手!”
文敬业脸色数变,终于一声轻叹,尽显后悔和无奈。
一子错,满盘皆输,看来在拉关系这一步上,自己已经慢了这些家伙不只一拍。
算了,眼下能做的,还是先解决自己和温言间的仇恨。
……
尚竹轩内,米雪正把温言给叫到办公室,开门见山地问道:“说,你上午到底干嘛去啦?”
温言莫名其妙地看她:“我的事还得跟你汇报?”
“平时不用,但今天可疑。”米雪绕着他转了一圈,脸色忽然微微一变,“你身竟然有烟姐的香水味儿!”
“哪有?你鼻子有问题。”温言吓了一跳,暗忖这美女鼻子也太灵了,他已经洗过澡,居然还是被她嗅了出来。
“坦白交待,你跟烟姐到底怎么回事?”米雪绷着脸道,“今天上午你们一先一后请假,不可能这么巧!”
“她也请假了?”温言一脸惊愕。
“还装蒜!”米雪恼了,“昨晚你们是一起走的,是不是……是不是……”
“等等,”温言忍不住了,“告诉我,你凭什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