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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氏女-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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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三见文班主笑得舒畅,在一旁摸着胡子道:“文班主,我们主家说你们瑞喜班的昆剧唱得好,后日可得争气些,这京城里喜欢听戏的老爷多,后日一炮而红,少不得有人会纷至沓来的请你们瑞喜班去唱堂会哩。”

    文班主听了这话更是开心,从身上摸出了一个银角子塞到钱三手里:“这还不是仰仗三爷帮我通达?后日是去哪家府上唱堂会?”

    “朱雀街,长宁侯府上。”

    第九章

    五月二十二这日天气晴好,京城刚刚出现天光,微微的亮色将街道照出了一半影子,西树胡同的一处宅子里边已经有了动静。“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在这宁静的清晨里,声音格外的响亮。

    屋子里边鱼贯走出了十多个少年男女,领头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门槛上站着的文班主一一查点了人,对着那众人道:“今日可是咱们在京城唱的第一出,务必要做到最好,可不能出了半点差错!”

    “是!”那十多个少年男女齐声应答了一句,文班主望着这群少年男女,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今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打赏呢。”

    五月二十二乃是是长宁侯府小少爷的百日汤饼会,老侯爷素来喜欢热闹,大宴宾客,老夫人喜欢听戏,于是便请了戏班子来唱戏,长宁侯的老家是江南,最喜欢的便是听江南那边时兴的昆剧,听说京城里来了个唱昆曲的班子,遂赶紧派人去请了过来。

    长宁侯府今日热热闹闹,门口停着一大批马车,几乎要将那坪给占满,没有一丝空余的地方。相宜抱着承宣与嘉懋站在一处,容大奶奶坐在花厅的正中央,不住的跟过来赴宴的夫人小姐们说笑。

    各府夫人们都凑过来看承宣,一个个赞承宣生得好,天庭饱满,乃是大富大贵之相,相宜抱着承宣一刻也不敢松手,即便是一些贵夫人伸出手来想摸承宣的脸,她都唯恐那指甲上有什么别的东西,轻轻的将承宣侧着抱到一旁,避开了那涂得红红的指甲。

    嘉懋见着相宜格外小心,赶紧伸手将承宣抱了过来:“你歇歇,抱了这么就,胳膊都酸了罢?”

    “哟哟哟,瞧着容大人这般疼夫人,看着都眼热!”众位夫人口里打趣嘉懋,心中对相宜的好福气也羡艳不已,容大人十五岁便中了状元,可谓天纵英才,生得又这般好容貌,最最要紧的是疼媳妇!看他抱孩子那姿势,肯定是抱习惯了的。唉,自家女儿是没这般好福气了,还不知道以后女婿能不能有文昭郡主一半的福分呢。

    众位夫人围在一旁,逗弄着承宣,相宜偷眼瞄了下容三奶奶那边,见着她坐在那里陪着一位夫人说话,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一边,心中略微有些惊奇,莫非小喜子听错了,或者是她根本没这打算?

    只不过,万事都得仔细,越是瞧着平静,指不定里边越发有什么问题。

    等及快到午时,客人来得差不多了,容家在偏厅那边开了几十桌,丫鬟婆子们来来往往,托盘上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瞧着十分热闹。

    相宜生怕人多,惊扰了承宣,与容大奶奶说了一声,抱着承宣就往悦华园走,刚刚出了偏厅,就见着几个婆子端了托盘往这边走过,相宜朝旁边避了避,让着那几人过去。

    一个婆子踩着台阶往上走,忽然间,脚下似乎一滑,整个人身子朝前边倾斜了过去,前边几个被她一推,身子没站稳,跌跌撞撞就往旁边倒了下去。相宜本来就已留心,瞧着那走在后边的婆子将托盘一扔,端了菜碗翻转过来,一碗热腾腾的油汤就朝相宜泼了过来。

    “少夫人,小心!”方嫂拉着相宜急速倒退了几步,一碗汤悉数泼到了地上,有些洒到廊柱上边,腾腾的升起了白烟。

    “方嫂,你别管我,赶紧去将那婆子拿下。”相宜推了下方嫂:“快去。”

    “少夫人,说不定还有后手,我护着你先回悦华园。”方嫂看了下,见金珠金玉已经追着那婆子过去,门口站着的丫鬟赶着进去向容大奶奶通传,这才放了心:“容府外头还有老卢带了护院守着呢,少夫人放心,肯定能抓到。”

    容大奶奶得了丫鬟的信,急急忙忙赶了出来,见着相宜脸色煞白站在那里,又看了看承宣:“没事情罢。”

    方嫂走到廊柱那边看了看,咬牙道:“竟然这般心狠手辣!”

    “怎么了?那一碗菜汤里边放了什么?”容大奶奶走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下,廊柱那边溅了油汤的地方已经去了一层皮,朱红的外壳已经褪去了颜色,只留着灰白的底子。

    “那里边该是搀了些什么东西,就连那漆水都能消去,若是小少爷身上溅得一星两点的,只怕……”方嫂咬了咬牙:“一定要将那歹人捉出来!”

    相宜跟着过来,望着那斑驳的廊柱,简直觉得触目惊心,不由得将承宣抱紧了几分,承宣有些不受力,哇哇的哭了起来。容大奶奶看了她一眼,轻声道:“相宜,不可焦躁。”

    “母亲,如何能不焦躁?若不是那小喜子偷着来报了信,谁又知道她会如此算计?今日我是处处小心,都差点被她得了手,若是不留心……”相宜打了个冷颤,几乎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少夫人,稍安勿躁,这人肯定是跑不了,要是跑了,我非得跟老卢拼命,白活了一大把年纪!”方嫂瞧了一眼偏厅里探头探脑的几个丫鬟婆子,低声道:“这事不宜张扬,免得打草惊蛇。”

    容大奶奶点了点头:“可不是?今日是咱们承宣的好日子,怎么着也不能在今日办那带煞气的事儿,可得给承宣积福,相宜你先带着承宣去歇息着,只管将今日的戏唱完再说。”

    说到唱戏,相宜忽然想起了瑞喜班,点了点头:“母亲,我先回悦华园。”

    容三奶奶只想着自己肆意妄为,却不知道后边还布了局让她钻,秋华将自己的计划与相宜商议过,两人推测了各种可能的结果,不管怎么样,总会让她现形。

    偏厅里此时正热热闹闹,那些贵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外边发生的事情,只有容三奶奶心上心下,有些坐立不安,只是眼角眉梢却装出一分镇定来,一边吃吃的笑着,一边与旁边的几位贵夫人说话,心里头却时时在记挂着外边。

    现在去陷害容大爷已经毫无意义,毕竟他已经袭爵,就算是他死了,这爵位也不会落到三房来,好在容家祖训,男子四十无子方能纳妾,大方仅仅嘉懋一根独苗,若是他死了,或者他一直没有儿子,这长宁侯府到时候落入谁手,就不一定了。

    容三奶奶自认为现在自己还没那本事去害嘉懋,毕竟嘉懋机灵,又有那么多长随跟着,听说他还跟着外祖父练了些本领,只怕一般人做不到他,容三奶奶这才考虑着要将主意打到刚刚出生的承宣身上。

    除了泼热油这一招,她还准备了几招后手,就看这事情如何发展了。

    可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容大奶奶从外边进来,笑得风轻云淡:“方才外边一阵喧闹,我出去看了下,原来是一个婆子没有站稳,打翻了托盘,那碗菜洒出来了,只怕是有两桌要等一阵子才会新炒出那个菜来了。”

    “没事没事,这不是好事吗?都说打发打发,小少爷是贵人,这才会大发特发!”贵夫人们都是会说话的,一个个将这奉承话儿说得滴水不漏,容大奶奶听了格外高兴:“都是大家说得好!还请大家吃饱吃好,下午还有堂会呢!”

    “堂会?”有人很感兴趣:“请的哪个班子?”

    “听闻京城最近来了个瑞喜班,唱的是昆曲,都说唱得好,要价也高,今日特地花了重金请了过来,咱们等会好好乐呵乐呵。”容大奶奶笑容满面,眼波一转,不露痕迹的从容三奶奶身上扫了过去。 ;骆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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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16|容氏三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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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容氏三房(四)
    偏厅里团团的坐了好多桌人,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气氛十分热烈,中间有个人,此时却全然心思不在这吃饭上头。

    瑞喜班?容三奶奶用筷子挑了一根菜,心里扑腾得厉害。

    耳边仿佛又传来那飘飘渺渺的唱曲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刹那间,容三奶奶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没了力气。

    什么时候听到过瑞喜班的名字?还是两年前在江陵,淑华生辰,恰巧江陵来了个戏班子,唱得好昆曲,容老夫人请了这瑞喜班过来,也算是对淑华的看重。

    那时候她的身份还是妾,没有资格与那些贵夫人们坐到一处听戏,她只是在湖那边的亭子里坐着,痴迷的听着那悠悠扬扬的乐曲。

    散了堂会,陪着淑华去听曲的丫鬟婆子私底下议论,都说里边有个小戏子生得与淑华很像,淑华回来也气呼呼的哭了一场,只说人家作践她,将她比戏子。

    容三奶奶心中发颤,拉着淑华问:“真像你?”

    淑华一甩手,脸拉得长长:“我怎么知道,全是他们乱说,故意让我心里头不痛快!”

    找了几个丫鬟婆子来问,众人犹犹豫豫,轻轻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像,怨不得人家说。”

    她打发贴身妈妈去寻瑞喜班,结果去迟一步,瑞喜班已经搬去别处,但却打听到班主姓文:“姨娘,真是姓文。”

    妈妈是她的奶娘,自她出生起便陪着她,从杭州到江陵到京城,是看着她长大的,自然明白她的心事:“姨娘,你莫要伤心,这次见不着以后指不定又能见着呢,府里每年总要听几次堂会,等你扶正了,能跟着大家去听戏,或许又能遇着瑞喜班。”

    妈妈的话一点都没错,今日果然又遇着了。

    容三奶奶捏紧了手指,关节那边白了一片,泛泛的苍白,心里边乱得像一团麻。

    吃过午饭,宾客们都往园子那边去听戏。

    靠着湖搭了一个戏台,看着那布置就与本地戏班子搭的台子不同,上边摆放的东西似乎更精致一些。看戏的位置分成两个部分,由两架长屏风隔开,男客坐在左首,女眷们坐在右边,戏台前边不多时便已经坐得满满登登,丫鬟婆子们站在旁边,一边看着自己夫人小姐需要什么,一边饶有兴趣的往戏台子上边瞅。

    “当当当”几声锣响,就见一个丑角站到了台中央,他的鼻子上搽了一块□□,两只眼睛用黑色油彩描出了两个尖尖的菱角,看上去十分滑稽。站在中央,插科打诨的说了一段笑话,男客那边爆发出了哄堂大笑,女眷这边,夫人们的脸上红红,皆是小声啐骂:“这种粗鄙的东西也拿了出来糟污人的耳朵!”小姐们见自己的母亲啐骂,都莫名其妙,只是抬头望那戏台上边看,此时丑角已经进去了,换出来一个小旦。

    容大奶奶点了一出瑞喜班拿手好戏,说的是一位深闺小姐杜丽娘轶事。初听那戏班子挂上牡丹亭的牌子,容三奶奶心中酸涩,多少年没有听过这出戏了?没想到今日又听到了。

    “牡丹亭?”多年以前,她就是听的时候喜欢上了他,那时候她还是二八芳华的少女,听着那哀婉凄怨的曲调便动了情。戏台上杜丽娘见了一张少年公子的画像便神魂颠倒,而她却是见了那个小生的俊颜丢失了自己的一颗心。

    商贾人家的女儿,没有大户人家里头的小姐那般受约束,规矩松了不少,她跟着母亲追着听堂会,每一次见着柳梦梅的眼神,她便觉得自己的魂魄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希望柳梦梅怀中抱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容三奶奶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裳,贪婪的看着戏台上那个小旦甩动水袖,转出了两朵白色的花,她的心思也随着小旦的唱词飞到了很久以前。他穿着一件淡黄色长袍,带着一顶儒巾,一双眼眸就如能勾人心魄,看的她全身酥软了半边。演完一折,戏班子里的小丫头端了笸箩来讨打赏,她毫不吝啬的扔了一两银子,小丫头擎着笸箩朝她行礼,清清脆脆的喊出了一声:“谢贾四小姐打赏!”

    这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可现在回想着就如在昨日一般,她偷偷出府与他相会,在一家僻静的宅子,他让她领略到了*之事的快乐,她在他的身下,能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在将她吞噬,快乐得叫出了声音。

    可没想到欢愉过后却是痛苦,肚子里有了一团肉,每日晨起呕吐,让母亲贾夫人疑心重重,悄悄将她的贴身丫鬟婆子捉去一顿拷打,她的私情最终被父母知道。

    后来,那个小生在杭州消失,再也不见,过几日她的表哥,江陵容家三少爷容中毓过来给父亲拜寿,她抓住了这个机会,成功的挤进了容家——她面前只有这一条路,若不能让表哥喜当爹,那么肚子里的孩子就绝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她的心中只有他,她必须将他的孩子生下来。

    虽然十多年再也没见过他,可每次见着淑华,她便能从女儿的眉眼里咂摸出他的脸孔,就如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他,那高大英俊的小生,有时候做梦的时候还能看到他的身影,只是一切都只是梦。

    容三奶奶的眼睛贪婪的朝戏台上看了过去,能不能再见他一面?这么多年的思念,今日或许能纾解一番,她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她做过不少梦,在梦里,他紧紧的抱住自己,不住的揉捏着她的高耸之处,容三奶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起来,一双腿也不住的在颤栗着,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原先三爷还能让她快活一把,可自从他不举以后,自己的井水便没有人来汲取过,越来越多,几乎要溢了出来,将她吞没。

    戏台上的戏依旧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台上已经演到了杜丽娘因为思念那位少年公子得了重病,父亲杜宝出言叱喝她的那一幕。此时有位夫人感慨道:“这丽娘也真是忒痴情了!这位杜大人也太固执了些,眼看着女儿都病成这样了,何苦还要训斥她,让她如了愿也便是了!”

    旁边有位夫人却摇头反对:“如何能这样!若是都依着女儿家自己的心思来,这门第什么都丢到一旁,岂不是要乱了套!”

    两位夫人各执一词,眼见着场面有些僵,礼部右侍郎商大人的夫人笑道:“只不过是唱戏罢了,何必如此讲究!谁家还会真出这样的事儿不成?大家都看戏罢,我见着这扮杜宝的,不会比那演小生的差,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红角儿!”

    听了商夫人的话,大家都往台上看了过去,纷纷点头道:“还是商夫人眼睛厉害,这个演老生的,确实生得不错,愈看愈有味道!”

    容三奶奶本正在沉思中,听着众人夸奖那老生,也举目往戏台上那个老生身上望了过去,忽然间,她的身子就是被魇住了一般,全身僵硬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虽然脸上涂脂抹粉,还粘了一挂胡子,可容三奶奶却依旧能认得出来那便是他,他的眼睛实在太让她记挂了,哪怕是烧成灰,她也能认出他。他竟然演老生了!容三奶奶的眼泪几乎便要掉下来,昔日里他都是演小生的,意气风发,站在台上才一亮相,便引得满堂喝彩,她还喜欢他演的武生,动作潇洒,身姿英武,可现在他却退到了演老生的这一步了。

    容大奶奶坐在容三奶奶身边,侧目看了看容三奶奶,故作惊讶的问道:“三弟妹,你怎么掉眼泪了?”

    “我见着这戏文唱得实在好,忍不住便想哭了。”容三奶奶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我家淑华现在也正是这么大的年纪,肯定得担心,议亲的时候不免犹豫,怕她嫁得不好,可又不敢让她嫁得好,总归得要有个好归宿才是!”

    “容三奶奶也太多心了,怎么能将侯府的小姐与那戏文里的杜丽娘相比!”旁边有嗤嗤的嘲讽声:“这样比,简直是自降身价!”

    旁边的人不明就里,容大奶奶却心中清楚得很,容三奶奶或许是暗地里指着淑华那件事情,只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而已。

    相宜与春华秋华几个姐妹一起坐着,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个眼色,看起来这个瑞喜班正是多年前的那个瑞喜班了,否则这位三少奶奶也不会这般魂不守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拿着杜丽娘跟她最宝贝的淑华相提并论。

    唱了几折戏,中场歇息了一回,一个小丫头跨着笸箩往夫人小姐这边要赏钱来了,相宜仔细打量了那小丫头几眼,并不像淑华,不免有有几分失望,拉了拉秋华的衣袖低声问:“这不是那个小桃红罢?”

    秋华摇了摇头:“不是上回那个。”

    “总得将她喊出来让大家瞧瞧才行。”相宜瞟了那个小丫头一眼,陷入了沉思。

    第十一章

    小丫头穿了一身翠绿的衣裳,头上扎着两把小辫子,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煞是可爱。她高高的擎着一个笸箩,从台子上跳了下来,口中嚷嚷:“多谢老爷夫人打赏!”

    从戏台那边一路走过来,就听银毫子银角子落在箩里的声音不断,小丫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端着盘子走到容大奶奶那边,容大奶奶扔了个银角子到里边,望了那小丫头一眼,叹着气道:“怎么这样小就出来唱戏了,辛不辛苦?”

    小丫头见一位夫人和和气气的问自己话,受宠若惊:“哪里能不辛苦!可这便是小翠喜的命,摊上了这命,可绕不过去!我也想要有夫人这样的好命,只能多做善事,看下辈子投胎能不能生到富贵人家!”

    旁边的夫人们听了都是发出了啧啧赞叹:“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话!她这话的意思便是咱们都是上辈子做了善事积了德的,哟哟哟,听得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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