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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恩舒服的靠在骆母肩上,一样样把吃过的东西如数家珍的说给她听。
“是嘛,那奶奶一会儿可要尝尝。”
“好呀,爸爸也要尝尝!”
“天恩乖,爸爸吃过了,爸爸不饿。”
看着齐凡手里和早上外卖一样的包装袋,气也气饱了!
她是和那个人一起去吃的?带着他的儿子见别的男人!
晚上,骆奇又到天恩房间帮天恩洗澡,齐凡侧卧在床上翻看着故事书,选好晚上要讲给天恩的睡前故事。
她讲故事,不仅天恩喜欢听,连骆奇也很喜欢。
他喜欢她随意变换的各种夸张声音,一会儿是温柔的妈妈、一会是可爱的孩子、一会是可怕的妖怪,常常听的天恩意犹未尽不肯睡。
骆奇帮天恩擦干身体,换上短裤背心。
“天恩,先去奶奶那里,爸爸有话要跟凡凡说。”
“好。”
天恩拿着自已的毛巾边胡乱擦着头发,边跑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
见骆奇锁上门朝自已走来,觉得自已这个位置实在是有些不利,慌乱中忙坐起身,往墙边靠去。
“齐凡,你也知道害怕的么?”
“谁,谁怕了!我只不过不愿意和讨厌的人共处一室!”
被他说中的齐凡从床上下来,就要出去,却被骆奇一把拉过重又甩回了床上,跟着俯身将她在困在身下。
闻到他身上传过来的酒气,她眉毛和鼻子均是一皱。
“讨厌的人!你说的是我么!嗯?”
“那你不讨厌谁?那个送花的人?所以在收到花的第一时间就迫不急待的去和他约会!”
她毫不掩饰的厌恶模样,彻底击毁了他最后残存的自信。
该死!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而他,竟然丝毫没有觉察!
“是,我就是不讨厌他,我就是喜欢他,那又怎么样!我们男未嫁,女未娶,约会犯法么!你还不是常常和蒋昕出去!”
他是什么意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更何况,他们离婚了,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
“我和蒋昕怎么同!我从没有带上天恩一起!齐凡,你约会带着我儿子,你当我是死的么!”
她就是这么没有出息,每每看到她提到蒋昕时他极力维护的样子,心就一阵阵抽痛。
“骆奇,你神经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
拉起她的手,指引她握住自已的坚硬,齐凡吓的一缩。
“骆奇!你混蛋!你要不要脸!滚开!”
清楚感觉到他的欲望,她的身体几乎立刻就给了他想要的反应,她讨厌这样的骆奇,更讨厌这样的自已!
“齐凡,我想知道为什么,你是不是下了什么药给我,嗯?让我除了你,竟然谁也不想要!”
“我还差点怀疑自已不举,可你看,现在,它一见到你,就马上有了反应!”
“齐凡,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变态!”
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推不开他。
“我变态?好,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身体将她压得严严实实,唇齿恣意肆虐在她的颈间,另一支手奋力剥下她的衣裙。
“骆奇,住手!”
他把她当成什么?可以乱来的女人?还是发泄的工具!
不理会她的抗议,手顺着腿往上,来到腿间。
“骆奇,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她忽然就再没了声音,但他嘴里尝到的丝丝咸涩,迫使他停下所有动作。
微微撑起身体,胸口仍剧烈的起伏着,脸埋在她肩侧用力喘息。
他的坚硬仍强悍地抵在她的腿间,让她不能忽略。
她的泪顺着脸侧流下,浸湿了他的发也浸湿了他的心。
轻柔的一点点帮她把泪擦掉,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
“滚!”
她气的是自已,他这样对自已,她还在心里为他找理由,试着理解原谅他。
这辈子,她是不是都逃不出爱他的牢!
“凡凡!”
扳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已。
“骆奇,你既然不爱我,就放我一条生路吧,行么?”
骆奇看着她良久,她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疼,那些疼,都是他给的!
下了床,又站了一会儿,见她打定了主意不理自已,才无奈离去。
站在门口,听着她捂着唇压抑的哭泣,是不是他不在的无数日子里,她都是这样一个人偷偷流眼泪?
回到房间的骆奇恨不能替齐凡打自已一顿!
他刚才是做了什么!他又把她弄哭!他是被妒火冲昏了头么!
隔天,骆母敏感的觉察了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凡凡,怎么又吃这么少,是不是不舒服啊?”
“妈,我没事,就是没什么味口。”
“要是有什么事,要跟妈说。这个家里,谁要是敢欺负你,妈第一个不饶他!”
说这话时眼睛瞟向骆奇,骆奇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其实心里在暗暗庆幸,还好,她虽然生气,却没有要离开。
“妈,没有人欺负我,您别多想。”
“那就好。”
“奶奶,凡凡和爸爸挑食,都不是好孩子!”
天恩见齐凡和骆奇不约而同将菜里的笋丝一根根挑出,放在旁边的碗里,举着大大的勺子向骆母告状。
“天恩说的对,天恩最乖,天恩才是好孩子,他们两个都不乖,都不是好孩子。”
齐凡被天恩摇头晃脑的样子逗笑,伸手宠溺地揉揉他的头。
见齐凡终于有了笑容,骆奇提了一整晚的心,才稍稍回落。
我不是你心里的第一
那之后只要骆奇在家,齐凡就躲在天恩的房间不肯出去。骆奇帮天恩洗澡的时候,她就去楼下陪骆母看电视。
日子一天一天过,二人倒也相安无事。
周六清早,骆家二老吃过早点便带着天恩去动物园。
骆奇在书房不知道忙什么,齐凡和天使煲电话粥,天使抱怨日子无聊,齐凡听多过于说。
“凡,我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啊!”
“那你来找我玩啊!”
“我犯了错误,被飞禁足一个月!”
“你又干了什么啊?”
齐凡很难想像,到底天使是做了什么,把一向好脾气让着他的韩飞气成这个样子。
“就昨天早上他背对着我睡啊,我想试试,我可不可以做一次,结果我刚进去他就醒了!”
真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
齐凡真的很想为天使这种反受为攻的壮举拍手叫好,不过,她更好奇后面的剧情发展。
“然后他就禁你足啊?”
“哪有那么简单!他很没人性的把我压在身下连做了三次!说是为了让我记住自已的位置!大爷的!我在那个位置五年多,需要一再这么提醒么!”
“我现在骨头都酥了,全身酸痛!就算不禁足也出不去啊!”
齐凡真的觉得他很惨,也真的很想同情他,但她实在忍不住想笑。
“我真的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算了吧,我猜你现在肯定幸灾乐祸,心里暗爽呢!别忍着了,放开笑吧。”
“我真的是憋不住了,哈哈哈哈!”
“算了,别说我了,你呢,在骆家住的还习惯么?”
“还好。”
“骆更更没欺负你吧?”
因为骆奇明显更年期提前的症状,骆更更是天使给骆奇的新称呼。
“应该算没有吧。”
除了那晚,骆奇的确没有再欺负她,就算两人不能避免同桌相见,他也当她不存在一般。
可是,相比于面对他的冷淡,她却觉得比被他欺负时更令她难过。
“听你这话就知道有了!对了,庄叔叔约飞见过几次面了,都是在商量你的事情。飞没有松口,说要听你的意思。不过,飞还是赞成你去华盛的。”
“我听飞飞说了,不过,我还没想好。”
“我觉得庄叔叔不错啊,年纪是大了一点,也有些艳史,但总好过骆更更吧,不如,你考虑下啊?”
“我暂时还没有给天恩找继父的打算。”
“凡,你真不可爱!”
“我打你哦!”
两人嘻哈打屁了一会,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大半。
在天恩床上赖了小半天,不喜欢开空调的她已有些微汗。
看了眼时间,反正不饿不想吃饭,洗个澡先。
放好了水,天恩的小浴缸,她躺上去也刚刚好。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顿感心旷神怡。
打开莲蓬头,冲掉身上的泡沫。
骆奇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的文件近一个小时也没翻过一页。
齐凡就在他隔壁,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他却好像能清楚地嗅到她独有的气息。
而此时,他早已站起又坐下数次,想叫她一起吃饭,却因怕被她拒绝而犹豫。
终于做了决定,站在门口,轻轻敲门,却没有人应。
“齐凡,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一直没有声音,他有些担心。
推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水声。
走近一看,齐凡的窈窕身影映出,室内温度骤升,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齐凡,你中午想吃什么?”
然然听见骆奇的声音,齐凡一惊,想伸手够旁边的浴巾,慌乱中却没注意脚下一滑,仰而摔倒在地。
“啊——!”
倒地的瞬间,整个背部都没了知觉,但几乎同时,一阵巨痛袭来,她才痛呼出声。
“齐凡,发生什么事!”
骆奇先是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跟着听到她的尖叫,怕她有什么事,用力拍浴室的门。
齐凡一直没有应声,他的心揪的更紧。
没多做考虑,一脚用力踹开了浴室的门。
齐凡正皱着脸倒在地上,像是一动也不能动。
扯过旁边的浴巾盖好她,还好,她还有知觉。
“告诉你人要吃饭,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连洗个澡也会摔倒!你怎么比天恩还不懂事!”
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一疼,出口的话,却句句不好听。
“我不是晕倒!是被你吓到,好端端的,你进来干嘛!”
她已经痛的呼吸困难,他就不能说两句好话,非要在这个时候给她心里填堵!
“你躺好不要动,我送你去医院。”
摔伤可大可小,不检查清楚,他不能放心。
“我不要你管,我也不要去医院,你给我出去!”
她现在这个样子,让她没办法思考。
他看自已的眼神,让她的心跳也失了准确的频率。
她和他犯冲么!一遇到他,她就没有好事!
“齐凡,你是不是这个时候也要任性闹脾气!”
他被她抗拒的态度气到了,她就不能服一次软么!
两人正僵持不下,骆奇的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看了来电人,骆奇脸色一变,转身到门口接听。
虽然他房间压低了声音,齐凡还是清楚的听到他叫了一声“昕”。
齐凡闭上眼,心里苦笑,这个蒋昕,还真会挑时间。
很快,骆奇折回来,一脸的为难。
蒋昕打来,说丁渠又来找她,还在她门口不肯离开。
他之间答应过蒋昕,如果丁渠再烦她,他会去和丁渠交涉。
可齐凡现在这个样子,他又不能放心。
“蒋昕找你?你去吧,我真的没事。”
用脚趾想,她也猜到,蒋昕找他,他一定会去。
她不想再试一次,留他留不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我之前承诺过她,所以……”
他想解释,却觉得说什么都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不用和我解释,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你都不需要向我解释,更何况,现在,我只不过是你前妻,你没有必要和前妻交待行踪。”
一口气说完,额头已有薄汗。
“我先抱你到床上,有事要马上打给我。”
“不用了,我自已可以。”
挣扎着站起身,一步步朝门口走去,整个背部是骨头断掉般的疼,但这疼,却远远不及心上疼痛的万分之一。
她和蒋昕,骆奇的选择,永远是后者。
站在床边,指甲深陷进手心的肉里,她已经快坚持不下去,却还是转过脸,笑的嫣然。
“骆奇,以后没我同意,不要进这个房间。”
骆奇嘴张了张,终是没说一句话,便离去。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齐凡又一次向后载倒,痛得眼泪直流。
三人三人行
眼看着床上的电话,却是痛的再不能起身,无奈,只得伸手扯掉床单,希望电话掉在地上离她近一点。
看着伸手却还差一点才能够到的电话,她有一种上辈子做了很多错事的感觉。
是不是要这么言情,一定要把她弄到这么悲惨!
顾不得疼痛,向前挺身,终于把电话拿在手里。
此时她额前,已是豆大的汗珠成串成串落下。
疼痛感仍在,可是,背部却好像不听使唤了,她很怕,怕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心里怕,身上疼,还有被骆奇丢下的痛!
纵然是坚强如她,也是哭的稀里哗啦。
哭了许久,久到头皮发麻,呼吸困难。
稳了稳情绪,才拨通了韩飞的电话。
“飞飞,救命啊!”
她很想说的轻松一点,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无助。
“凡凡,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齐凡少有的脆弱,让韩飞也紧张起来,而此时他对面的庄严更是急得一把抢过电话。
“齐凡,你在哪里?”
“庄不严,怎么是你?我怕是得去下医院,你把电话还给韩飞,他知道我在哪里。”
她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他废话,意识在渐渐抽离,眼前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了。
庄严把电话交还给韩飞,脸上情绪未明。
“凡凡?凡凡?凡凡!”
电话那边已经没了声音,韩飞泄气地挂断电话。
“庄总,凡凡有事找我,我看我们要改天再谈了。”
“我也一起去。”
不看到她完好,他放心不下。
韩飞犹豫了一秒,便点了点头。
骆奇到了蒋昕门口,果然见到了丁渠,见到他,丁渠立即明白他的来意。
蒋昕一直与骆奇能着电话,知道他到了,便开了门,将两人让进屋里。
“丁渠,昕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你又何苦纠缠不清!”
朋友一场,骆奇也不好太过咄咄逼人。
“骆奇,我当你兄弟,没想到你背后捅我一刀!你明明知道蒋昕是我的,却还是对她贼心不死!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你懂不懂!”
“我骆奇光明磊落,从不在人背后使阴招。蒋昕会离开你,是你做的太过分!如果不是你抛下她跑去和苏晴结婚,她怎么会死了心!”
“如果不是你,蒋昕一定会原谅我,再回到我身边的!”
“丁渠 ,你真的爱蒋昕么?如果你真的爱她,就该给她一份完整的感情,怎么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她现在和已婚的你在一起,不是一样没有完整的感情!骆奇,你能给蒋昕的,我也全能给。可是,我可以给她的,你却未必!”
骆奇很想大声反驳丁渠,他已经离婚。
可是,潜意识里,他竟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怎么,没话说了?”
丁渠见他不作声,以为自已触到他的痛处,一脸的得意。
“骆奇,我爱蒋昕,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给她幸福。可是你呢,只要你一天不离婚,你就一天没有资格爱她!”
“你为什么还死死把住不肯放手?还是,你只不过要蒋昕一直做你的地下情人!”
“丁渠,骆奇为了我,已经离婚了。”
蒋昕站在骆奇身侧,抓着他的手臂,眼前的情势已经如此明朗了。
丁渠不可置信的看着骆奇,又看了一眼蒋昕。
“他离婚了?”
丁渠想扯出一抹笑,却发现好难,如果骆奇为蒋昕做到这步,那他,还有什么胜算?
“骆奇,想不到最后,还是你赢了。”
“蒋昕,你永远是我丁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打开门,站在门口头也没有回,却像是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点力气,把这话说给蒋昕听。
说完,便大力甩上了门。
蒋昕转过脸埋进骆奇胸口,哭的伤心。
十年,她最美好的十年给了那个男人,他却自以为是替她做决定。
该说命中注定,还是造物弄人?
韩飞和庄严按了门铃好久,骆家的阿姨才从后院出来开门。
还好她认得韩飞,才帮他开了门,并告诉他齐凡应该在主屋楼上天恩的房间。
庄严第一个冲进房间,看到在地上毫无生气几近□的齐凡,没一丝停顿扯过床上的薄被将她裹了个严实。
韩飞看着他完成这这一连串的动作,心里的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
“韩飞,你还在看什么,去开车啊!”
“庄总,请你先不要动她,如果她是摔到了,你这样移动她反而更危险。”
韩飞同样担心齐凡,但他知道此时他必须冷静。
环视了一下四周,没办法,只好把天恩的衣柜的柜门拆下,将齐凡放在上面。
小心翼翼将齐凡抬上车,韩飞一脚油门踩到底,庄严还是嫌他不够快。
途中齐凡因疼痛,一直低声呜咽呻吟。
庄严紧紧握着她的手,迷糊中听见她一声声低唤:“骆奇,骆奇,我疼……”
韩飞被齐凡叫的汗毛竖起,庄严的脸色更加难看。
到了医院,照了X光、做了CT,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肌肉拉伤。
虽然没有大碍,不过她后背的青紫一片,很是触目惊心,
回程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安静的吓人,齐凡趴在后座,紧张的嘟着唇。
“齐凡,天恩,是姓骆的么?”
早该想到齐凡不是普通的艺人身份,在她说朝九晚五上班时,他就有了疑惑,只是没想到,她的前夫,竟然是骆奇!
“庄不严,我不是想瞒你,只是……”
齐凡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背又好疼!
“没关系,反正都离了,他的存在不具任何意义。”
他这话,表面是说给齐凡听,其实更是说给自已听,他太需要,安抚一下从知道这个事实后便惶惶不安的心。
车到骆家,韩飞下车抱齐凡上楼,庄严降下车窗。
“齐凡,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等你整理好心情,把事情始末讲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