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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游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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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去喂野狗,我就不姓江。”

“嘿!你有毛病啊?”她的花拳绣腿对唐冀根本不构成威胁,只是这样形同泼妇骂街的叫嚣法,教人很难不火冒三丈,“不想姓江就算了,我很大方的,要不要唐字借你用?”

唐冀轻功了得,十二少无论怎么丢就是伤不到他,逼得她没法子,牙关一咬,转身把房门和窗户全部拴上。

“喂,你该不是想用强的吧?告诉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你动作太过粗鲁,我可是不依的。”唐冀嬉皮笑脸,全没半点正经。

“混账,你以为我想干嘛?”十二少脸皮薄,几句话就惹得她眼眶泛红,水颊泛霞。

“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的事太多了,这还要问?”唐冀把嘴凑上她的脸,迅捷地偷得一记香吻。唔,好香。

“你……”十二少把一团怒火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去,十指揪着他的衣襟,踮起脚跟,咬住他的唇……

“小魔女,又企图喂毒给我?”第一次上当可以说是大意失察,第二次再犯同样的错误,,那就是白痴加三级,笨得可以到苏州卖鸭蛋了。

唐冀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把将十二少抱起,掷往床板上。

“你想干嘛?”十二少本能地护住胸口。

“甭费事啦,好看的我都看了。”难看的部分他也很忍耐地把它浏览过一遍啦。唐冀一屁股跨坐在她修长的大腿上,两膝分别压住她的双手,自靴底摸出一把匕首,在她眼前晃动着。

“嘴巴张开。”

“做什么?”十二少非但不肯从命,还紧抿双唇。

“拔牙呀,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小嘴里暗藏了多少害人的毒液。”唐冀见她执迷不悟,干脆趴在她襟口,蛮横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开口。

“唉,你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样不成体统地叠合着。十二少下腹受到沉甸挤压,惊惧异常,慌忙拼尽全力,欲挣扎而起。

“别动!再敢挑逗我,当心我一不做二不休,收你当压寨夫人。”

“你这是……”十二少清楚感受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霎时羞赧不已,“下来,我求你下来好吗?”

“不要。”她如软玉般温馨芳香,暖意融融。伏在上边,无限舒畅。

唐冀忍抑不住五内翻腾,缓缓低下头埋进她浓密的发丝之中缱绻地磨蹭着。

天色更亮了,晨曦乍现的刹那间,只见十二少的双眸晶亮,泛着水光。

唐冀意犹未尽,不老实的两手,令十二少身子猛然一颤。

“你若敢欺负我,就休想活命。”她惟恐一个不留神,便会让唐冀越过雷池。

“就算我不欺负你,也很难活命,不是吗?”唐冀抬起头盯着她泫然欲滴的秋瞳,“反正都难逃你的毒害,我好像应该先发制人,以免后发反制于你。”

“我不是真心想害死你,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是吗?”他的大掌忽地一抓,抓住她不肯放,“这回你又受雇于谁?谢捕头,还是东厂的锦衣卫?”

“你怎么知道我是——”糟,露馅了。十二少并不知道当她在楼下花厅醉得迷迷糊糊时,曾来过些什么人。

“是什么?”尽管她立刻封口,唐冀却已听出蹊跷,“快说,否则我现在就……”他说做就做,脱了罩衫。

“别这样,我说就是。”十二少被他吓得魂飞魄散,只差没哀嚎出来,“我其实是朝廷派来杀你的刺客。”

不会吧?堂堂的大明皇朝都没人了吗,竟然派出一个武艺毫不出众,身手超级笨拙的刺客来暗杀他?唐冀抚着下巴,认真研究躺在他身下的这名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内高手的武钦差。

“你所言句句属实?”坦白说,她除了这张脸蛋之外,实在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绝对没有骗你。”就某种程度而言,她说的也并没有错,只是故意露掉一些重要的细节而已。

“好,把手举起来,两只手都要。”他把刚才搁在枕边的匕首拎回手里,抵着她的咽喉。

“我已经实话实说了,你又要干嘛?”

“要你发誓。”唐冀唬喝着,将脸移近,几乎触及她的鼻尖,“快点,越毒越好,不然我咬断你的颈子,喝你的血,啃你的肉。”

“好,好嘛。”十二少抽噎着念道,“我江柔今日所说的话,如有半句虚言,愿……愿遭天打雷劈。”

“这个不好,换一个。”天打雷劈太通俗,人人都这么起誓,老天爷岂不忙惨了。

“不会呀,这已经够毒了,不然要怎样,你教我。”什么内容她都无所谓,横竖她不叫江柔。

“也好,听着,你就这么说哦!‘我江某女人,若说谎欺骗正义凛然、伟大崇高的唐冀哥哥,今生今世愿做妻做妾服侍他,随他爱打就打,爱骂就骂,爱亲亲小嘴就亲亲小嘴。”

“这简直就是……”狗屁不通嘛!十二少长耳朵以来还没听过比这更荒唐无稽的誓词。

“说是不说?”他相准她白玉瓷瓶也似的颈子,张口便要咬下去。

“我说,我说。”唉!虎落平阳遭犬欺。十二少硬着头皮,照他方才瞎编的内容,老老实实地从头念了一遍,“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不可以。”

“什么?你你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竟然言而无信,恣意欺凌我这无辜的弱女子。你这样说话不算话,还有脸立足于江湖上吗?”

“住口,我几时说过要放了你的?”唐冀出乎意外地把短刃收起来,身子滑向一旁,还拉着被褥为她盖上。

十二少见他这些轻柔的举动,顿时放心不少。岂料,唐冀的长臂竟直接横搭在她腰腹间,继续挟制她。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搁在她身上的臂膀沉了下。“海捕公文上明明写着希望活捉我到京城面圣,为什么又派你暗中刺杀我?”

“这个嘛……”她当然有她的理由,但这个理由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我只是奉命行事,圣上的旨意谁也不敢过问。”

“唔。”唐冀陷入一阵沉思,许久之后怔忡地抬眼望着她,抿唇不语。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十二少心虚地补充道。

去向谁查?天皇老子?哼,十句话有九个漏洞,你当别人都是笨蛋吗?

唐冀心想,这满口谎言的女人有问题是错不了的,但再追问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她太狡滑,又太会做戏,东拉西扯,根本不知道哪句话才是真的,更或许没一句真话。

他不相信她,所以必须放了她,让事实自己招供,才能查明一切真相。

“你起来把衣裳穿好,走吧。”

“为……为什么?”十二少喜出望外,反而有点忧虑,担心他又使小人招数整她。

“怎么,饶你不死还要奉送一个理由当赠品?”罗里叭嗦,烦。

“不是啦,我只是……”不相信他能坐怀不乱。传言中的唐冀不是自诩风流大侠,红粉知己满天下?怎么今儿转性了?抑或是嫌她不够迷人?

要命,寻思至此,她竟有些儿怅然若失。

“只是不明白我为何放着天鹅肉不吃?”唐冀半垂色眼,笑出一脸暖昧,“开玩笑,天底下有这种傻瓜吗?”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十二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拉开被子检视手肘上的那抹殷红是否还在。然映人眼帘的何止一抹,简直是成千上万。“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小红点是……”

“是酒疹。”现在了解你让人退避三舍的原因了吧?不过说真格的,即使长出那些碍眼的酒疹,也只损及她一点点的风貌。“我唐冀是完美主义者,任何有‘缺陷’的女人,都难入我这双俊眼。你当然也不例外。”

“原来如此。”十二少鲜丽的容颜立时转为腾腾的杀气。可她强忍住,只是暗暗告诉自己,此耻不雪,她誓不为人。“多谢这些小红疹,否则我今儿不但难敌狼爪,名节全毁,恐怕连小命也保不住。”

“甭客气了你,”唐冀两手作枕,目光飘向床顶低垂的水蓝色纱缦,“我唐某人的确风流,但这是男儿本色,孔老夫子也说过‘食色性也’,难道你敢编派他的不是?风流而不下作,是我的原则。染指一个蛇蝎美人,对我来说可是人格上的一大羞辱,特别像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刺客,更是让我反足了胃。”怎样?要比牙尖嘴利,你还算幼稚的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居然这样毫不留情地折辱我?”十二少恨极怒极,连片刻都待不下去了。倏地扯去被褥,当着唐冀的面便换穿衣裳;咦!肚兜呢?眼珠子扫过床底床畔……哎,被他压在身子底下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瞄我,当心我一时兴起,破例做出有违原则的事。”无庸置疑的,她确实好美,晨晖照拂下的眉目如画一般,美得非常不真实。

如果她不是心狠手辣,恶迹累累,唐冀相信他一定会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谁爱瞄你那张臭脸!起来,把衣服还给我。”拎着小肚兜的一角,不等唐冀反应过来,即使劲往外拉。

“什么跟什么?”唐冀侧身,单手支着床榻,不想正巧压在一条红色带子上。

“啪!”十二少用力过猛,那肚兜的带子竟给扯断了,“完了,这下怎么穿呢?”

“不穿就不穿!有什么关系?这么小一件,既不能保暖,又不能遮身,穿了等于没穿。”嗯,好香.怎地这女人流的汗是香的?再闻一下!

“拿来!”幸好断的是下边那一条,上头绑好,勉强还是可以穿上。

“这样能看吗?”唐冀从紫檀五斗橱内取出针线,灵巧地为她缝好带子。

“你……从哪儿学来的?”一个男人家做起女红,原是十分滑稽的,但他做来却丝毫不显得突兀,反而熟练得比个姑娘家还顺手。

“隔壁家的大婶。”他云淡风清地说,“从小到大,举凡吃喝拉撒,全是我自己一手打理,针线活儿只是其中的一小项,不足为奇。好啦!”好人做到底,顺便帮你绑上,再打个蝴蝶结,够意思吧?

“那……你娘呢?”十二少随口问。

唐冀笑容急敛,眼底逸出迷路小孩般的怅惘。但,一瞬即逝。

“瞧,手艺如何?”他答非所问,故意转移话题。

“谢谢。”他不说,她自然不便再问。头一遭让男人帮忙更衣,而且是个恶名远播的大盗,这经验令十二少心里边五味杂陈,却什么滋味都不是。

“不客气。”见她裸露的肩脊嫩白胜雪,曲线优美,唐冀克制不住飘漾的情潮,在她肩颈处烙下一记红印。

“你趁火打劫?”十二少胸臆如长鞭挥过,疼楚迷惑而凄婉。

“讨一口蜜香作为回报,不算过分吧。”他又恢复顽劣本性,叫人看了怒火中烧。

“强辞夺理。”十二少忙披上襦衫,系上湘裙,以免他色心又起,难逃他的魔掌,“咱们后会有期。”

“不用完早膳再走?”他侧卧着,一手撑在腮边,一手淘气地抓着她的裙摆不放。

“免了,我不饿。”话才出口,肠胃马上出卖她,叫得震天价响。

“连这你也要撒谎?真不知你这张小嘴生来是做什么用的。你爹娘没告诉你谎话说多了,下辈子会当鱼?”

“为什么?”蠢蛋,这有什么好问的?十二少觉得她八成是中邪了,才会糊里糊涂的。

“因为鱼是哑巴,而且没舌头。”唐冀从不放过任何捉弄她的机会。

“疯言疯语。”十二少怒极,长袖一甩,人已出了长廊,“你等着,我还会再回来。”

“好,我等你回来拜堂成亲。”促狭完,唐冀兀自乐得哈哈大笑。

她走得益发惶急了。他的喜悦泛升上来,包容了整个自己。这是他要的女人,迟早她会是他的。唐冀自信满满地思忖着。

“大哥。”门外探人一颗脑袋瓜子,是华宜,“盘诘出她的来历了?”

“她说她是皇帝老子派来杀我的刺客。”

华宜噗哧一笑:“就凭她?简直在欺骗三岁孩童。”连捏造谎话的技巧都这么拙劣,这种蹩脚刺客杀得了谁?

※※※

走了整整一天,十二少仍在山林里打转。

归鸟纷纷成群带着倦容回巢去。夕阳逐渐西垂后,温暖的山林蓦地转凉,

就在她慌乱如麻的当口,林阴小径处驶来了一辆马车。

十二少开心极了,忙将马车夫拦下。

“这位小哥,可否行行好,载我一程?”

马车夫戴着宽边斗笠,只露出左下方一小片耳腮。他慷慨地点点头,示意她坐到后面去。

“谢谢你,真的是谢谢你。”马车虽然有些破旧,也相当简陋,但只要能带她离开这鬼地方,再怎样她都不会计较的。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尽管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免费搭载,礼貌上她都应该请问人家贵姓大名,

“江。”马车夫很酷!惜言如金,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原来我们是本家。”十二少喜滋滋的,觉得今儿运气还不算太差,“江大哥,咱们从这儿到最近的镇上需要多久的时间?”

“我不到镇上。”马车夫道,“我只是要回家。”

“那你府上在哪儿?”就算不能直接到镇上,能到半路也总比像傻瓜一样在这儿乱转好。

“在山谷内,人了这座山再走十里路就到了。”

嗄!那岂不是离得更远?

十二少喊住马车夫,与他商量道:“江大哥,我有急事必须到镇上一趟,能否劳烦你载我一程,我可以付你一笔高额的车资。”

“多高?”

“呃……一百两够不够?”不能一下子说太多,要不然被当成冤大头乱砍就惨了。

“从这儿到镇上用走的也只需要两个时辰,收你五十两吧。”马车夫长鞭一抽,马儿即吃疼地狂奔急驰。

夜幕落得很快,行到途中又来一场大雨。马车顶不住雨势,破旧的缝隙渗进大量的雨水,把十二少淋成一只落汤鸡。

好冷。

“江大哥,你不是说到镇上只要两个时辰?”现在起码过了三个时辰了。

“去年我运送一只母猪到屠宰场,确实只耗了两个时辰。”马车夫的声音似乎变了,变得没刚才那么低沉,且有点熟悉。

“你是说我比一只母猪还要重?”

“好好的,你怎么拿自己和猪比呢?”马车夫突然仰头大笑。

这笑声好熟。

“唐冀!”早该猜到是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十二少施展轻功,跃到他身旁的座位上,“你跟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别狗咬吕洞宾。”唐冀停下马车,猝然环臂揽住她,“我只是忽然好想再吻吻你。”他迫切地、不容反抗地将她钳进胸膛里,并低头寻找令他销魂蚀骨的蜜唇。

“不——”她的声音戛然消失在他炽烈的吸吮里,仅余一片飘忽和迷离。

他全心全意地吻她,穷凶极恶地掠夺她的嫣颊、她的水眸、她喉咙里的幽微处。那样的焦灼、浮躁……仿佛拼却性命般地孤注一掷。

那惊心动魄的方式震慑了从来不识人间情滋味的十二少,她浑身瘫软如泥地偎在他怀里,脑海一片空白,晶瞳中盛载的只有他放大数倍但依然俊美的五官。

事情怎会演变到了这步田地?

“我要你。”他的心跳剧烈而危险,灼灼的欲望取代了先前的犹疑。

“不。”十二少坚决地赏了他一记耳光后,手却缩不回来,因为唐冀逼迫它停留在他脸上,抚慰他的痛楚。

“你已经毁了我的名节,求求你别连我的一生也给毁了。”

“要是我执意那么做呢?”

“那么我将恨你一辈子。”她咬牙切齿,说得摧心折肺,泪如雨下。

如她所愿地,唐冀放开了她,任她跃下马车,仓促狂奔于夜雨中。

后会有期,我喜欢的泼辣的女人。唐冀自嘲地咧着薄唇。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这感觉实在不太好。

第五章

拖着沉重的脚步,十二少一面恨恨地咒骂唐冀狼心狗肺,只知道乘机占她便宜,却完全不理会她一个孤零零地行走在雨夜里是件多么危险的事;一面胆战心惊地害怕今晚可能得餐风露宿,万一遇上毒蛇猛兽就糟了。

然而走了不到一刻钟,即听到阵阵喧闹的叫卖声,是西南城区的市集。

十二少兴奋地看到街弄里摆了十来个摊子,清一色卖吃的,有黄面团、炒米粉、熬豆汁和饼子……她平常是不吃这些东西的,嫌它们太过粗制,但现在只要能填饱肚子,她什么也不计较了。

从袖子里掏出两块碎银,买了一碗甜豆汁跟焦圈饼,身子往摊棚旁一靠,便狼吞虎咽了起来。

雨下得更起劲了,倾盆倾盆兜头地倒,可有点奇怪,她站在棚外竟没一丝雨滴往她身上淋。十二少狐疑地往左右张望,咦,她身边何时来了一个人?诧然抬头,她不禁一愕!

“西门钺?你怎么会在这里?”十二少赶紧抹掉脸上的水珠,把手中的吃食藏在身后,深怕被西门钺瞧见她落魄狼狈的模样。

“你爹要我来的。”西门钺盯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蛋,好一会儿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什么时候?呃……我是说你来很久了,或者才刚到?”她真正想了解的是,他有没有看到唐冀欺负她的那一幕。

西门钺似乎不知道她在忧心什么:“我到过迷途酒楼,原打算一举将你救出,谁知……幸好你平安无恙。”

“所以你和唐冀交过手了?”看西门钺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已猜到七八分,“你一定也着了他的道!哼,那恶贼真是死有余辜。”

“先别谈这些,瞧你,都湿透了,再不换上干净的衣裳,当心着凉。”西门钺心疼地伸手揽向她的香肩。

“呃,我还好,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你先走吧。”她不动声色地格开他的手臂,躲进摊棚里。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回去?我大老远跑来,你却连跟我叙叙旧、说两句体己话都不肯?”

“不是的,我……急着捉拿唐冀回京,所以……”每次见到西门钺,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巴不得赶快觑个空跷头离去。

“怎么捉?就凭这块焦圈饼和一碗豆汁?”西门钺把她的手抓至眼前,逼她面对现实,“姑且不论唐冀狡诈阴狠难以对付,单单想到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绝不允许你再度涉险。”

“我、我没有冒什么险呀,我只是忘了带伞而已。再说,偶尔吃吃路边摊也不错,不信你尝尝。”

谁知西门钺不但不领她的情,还一把将她手中的东西扫落地面,顺势攫住她的手肘:“跟我走。”

“我不要。”

“由不得你。”西门钺抓着她,阔步朝街底走。一辆黑色大马车显然已在转角处等候多时,车夫一见到他俩立刻掀起布帘。

“到知府衙门。”西门钺吩咐道。

“我不要去衙门。”一到了那里,她假冒她爹和下格杀令的事铁定会穿帮的。

西门钺激动地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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