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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苏慕天惊呼一声,左攸若居然朝着司博然跪下了?!
天!要是司臣钺看到这个画面,估计要心痛死了吧!
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儿子,跪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这是怎样可笑的场景?!
文绍霆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眼神在司博然和左攸若之间流转。
神情变得挫败,司臣钺,你的女人和你的父亲,太难搞定,我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只要你不伤害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左攸若再次请求道,眼神死死地盯着司博然。
外面闪过几道闪电,闷雷滚滚,似乎即将下雨。
司博然像是冷血的人一般,冷笑地看着地上的左攸若,“去外面跪着,我要给这个孩子做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是司家的孩子,我自然不会伤害他,如果不是,你最好求神拜佛他有两条命!”
“不!不要做鉴定,他是司家的孩子!”左攸若立即否定,尤其是左司念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样子,她的心疼得死去活来。
“现在承认太迟了!我已经不相信你的话了!”司博然说着,挥了挥手,身旁站着的人立即挡在了他面前,他抱着左司念准备离开。
“伯父,我一直对你很尊敬,也感谢你当初对我们家的帮助,请你不要这么为难我们,我想如果臣钺在,也不希望你伤害到孩子!”
文绍霆的脸色已经铁青,司博然现在是逼着他们动武。
“绍霆,你觉得你今天能从这里安然出去吗?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们谁也别想走!”
司博然干脆就挑明了说,因为他知道在,只要这个孩子在自己手上,那么文绍霆和苏慕天就不敢轻易动手。
“还有你,你根本就不配进司家的大门,给我滚出去跪着!”司博然突然将矛头指向了左攸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伯父……”
“好!”
文绍霆的话被左攸若的一个字打断了,他回头,脸上除了震惊,还有其他更加复杂的表情。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苏慕天也傻眼了,看着司博然抱着大喊大叫的左司念朝着楼上的书房走去,他——很想动手了!
文绍霆自然是看出了苏慕天的意图,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左攸若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蠢!
不是司臣钺带给她伤害,是她带给他伤害才对!
从她上次回来开始,司臣钺其实都想要保护好她,是她自己不听话,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左司念。
司家大宅的外面,站着一排人,还有一个是跪着的,文绍霆和苏慕天该说的都说了,可是左攸若这次不敢冒险了。
司博然的性情她不了解,她不知道自己如果不听话,又会出什么乱子。
天公更是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
冰冷的雨水浇在所有人的身上,也正好冷却了左攸若心里的那股燥热。
可是她的头,却越来越痛,身体也越来越无力,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可是没有见到左司念之前,她绝对不会倒下。
宝贝,对不起,妈咪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一世英名毁了!'VIP'
楼上书房里,左司念被安置在沙发上,旁边又两个人看着他,虽然没有绑着他,可是小家伙却异常乖巧地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司博然看了他两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刚上来的时候他还挣扎得很厉害,可是这会儿,他却这么安静了。肋
但是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毕竟是个小孩子,估计是被吓住了,所以也就没敢多做无谓的反抗吧。
他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跪着的左攸若,眼神依旧是鄙夷的,然后他看到一辆车子停了下来,上面走下来的人,就是他刚刚打电话叫来的医生。
笑了笑,很快就能知道结果了,只是他一转身,顿时愣住了。
看着左司念的两个人倒在了地上,房门打开着,最主要的是左司念也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打晕两个经过训了的保镖?!太诡异了!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他记得,刚才上楼的时候,袁梓音似乎对这左司念说了句什么。
难道是袁梓音将孩子带出去了?她想干什么呢她?!
司博然冲出书房,在走廊上朝着楼下张望,果然,袁梓音正抱着孩子朝着门口走去。
她是想将孩子交给左攸若吗?!
袁梓音抱着左司念冲出门口,期间还撞到了进门的医生,但是她没有停顿。镬
门外的左攸若,已经全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脸色白的吓人。
文绍霆和苏慕天甚至有了将她打晕带走的冲动,这都叫什么事啊!
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还没这么被动过!
正想着,看到袁梓音抱着左司念冲了出来。
“伯母!”文绍霆叫了医生,跑上去接过孩子。
左攸若一看到左司念,猛地站起身,可是因为跪得太久,又摔了回去。
苏慕天扶起她,朝着文绍霆和左司念走去。
“妈咪,哇——”
左司念大哭起来,扑到左攸若的怀里,死死地搂着她的脖子,一直哭一直哭。
左攸若也陪着他一起哭,两个人抱头痛哭的场面,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袁梓音抹了把眼泪,催促道:“快走吧。”
文绍霆点了点头,带着左攸若母子上车。
车子刚发动,司博然便也冲了出来,被袁梓音死死地拦腰抱住了,“博然,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该死的女人!你马上放开我!给我拦下他们!”
司博然的怒吼声响彻夜空,可是还是来不及了。
苏慕天架势的车子迅速消失在了雨帘里,司博然气急了。
他一挥手,将袁梓音狠狠地推到在地,狰狞地看着她:“居然帮着外人,你给我滚!”
袁梓音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流泪,到底什么时候,司博然才能醒悟!
专制是不会得到亲情的,是不会让人屈服的,只会得到更多的反抗而已啊!
******
“妈咪,妈咪,你怎么了?”车里,左司念大哭之后,突然发现抱着自己的手正在下滑,而左攸若的身体也一阵冷一阵热,很不正常。
文绍霆听到左司念的叫唤声,转头看去,发现左攸若呼吸困难,似乎要窒息的感觉。
“左攸若,你怎么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好,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碰都不好碰。
左司念碰了碰左攸若的额头,嘟着嘴对文绍霆说:“我妈咪发烧了。”
说完,他有开始哭了起来,并一直摇晃着左攸若:“妈咪,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念念害怕!”
文绍霆苦笑不得,不就是发烧么,怎么会死人呢?
可是他还是不得不安慰这个小祖宗,将他抱了过来,轻声哄他:“你妈咪只是发烧,等会送医院就好了,宝贝不要哭了,不要吵妈咪,好不好?”
左司念狐疑地看着他,可是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只能点点头。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车子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文绍霆等人的衣服也都湿漉漉的,东方煜看着苏慕天抱着左攸若进来,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幸好这个时候司臣钺是昏迷的,不然非拍飞苏慕天不可!
“大嫂怎么了?”他问道。
苏慕天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左攸若应该不止发烧这么简单!
随后,有医生护士过来,接手了左攸若,其余的人都站在病房外面等着。
“东方,臣钺怎么样?”文绍霆问道,眼神担忧。
东方煜耸耸肩,“还好,不过老大伤得是腰,估计得好好休养了,不然……”
说完,他自娱自乐地笑了起来。
苏慕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东方煜不以为然,走到文绍霆身边接过了左司念,这才发现,这个小家伙特温顺,伸手摸了把他的额头,才发现左司念也有点低烧了。
忙叫来了医生,又是一片凌乱。
给左攸若看病的医生出来后,脸色很难看,对着文绍霆和苏慕天说的话也很重:“怎么照顾病人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给她吃什么媚/药!还让她淋雨解药,现在好了,药效在体内迟迟没有得到舒缓,又淋雨发了烧,没个十天半月的,估计不会好了!小伙子冲动是一回事,但是也得照顾人家姑娘的身体是不是!”
说完,他叹息着摇头走了。
身后的文绍霆和苏慕天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这一世英明,就这么毁了啊!
绍霆也不是好人,你还不信!'VIP'
也不知道木晚晴哪里得来的消息,大半夜的居然赶到了医院,也许是心里太紧张了,一时就没有顾忌到自己的问题。
见着文绍霆的时候她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拉着他的手焦急地问:“霆,若若呢?若若怎么样了?还有念念,念念没事吧?”肋
文绍霆表情僵硬地看着她,半天也没有回答上。
两个人几个小时之后还闹过,这会儿,木晚晴居然若如其实地叫他霆?
木晚晴看着他瞬息万变的脸,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手上的动作僵住,脸上的神情也一下子由焦急转变为尴尬,愣愣地看着文绍霆,没再说话。
苏慕天一看这两人不对劲,轻咳了两声转移木晚晴的注意力,然后代替文绍霆回答了之前的问题:“大嫂在里面,念念和东方在一起,都没事了,你放心吧。”
木晚晴‘嗯’了一声,绕考文绍霆朝前走去,推开左攸若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身后的人,脸色极其难看。
左攸若睡着了,但是脸色红红的,似乎很难受,手上挂着点滴,手摸上去,冰凉冰凉的。
木晚晴坐在床沿,看着床上的人,心疼得不得了。
她不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大半夜的听到电话里说左攸若和司臣钺,还有那个孩子都出事了,吓得她魂都要没了。镬
顾不上是半夜,也顾不上自己没有车,穿好衣服从楼上冲下来,跑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车。
当时是没顾得上太多,可是现在想来,心里却一阵后怕。
“她没事,你不要担心。”身后,文绍霆站在那里,语气有点不自然,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掉,湿湿的,贴在身上,身材好得让人想流口水。
木晚晴没有回头,哽咽着问着身后的人:“臣钺呢,臣钺怎么样了?”
文绍霆脸色冷了下,问她:“你只关心他们一家子吗?”
木晚晴一怔,随即回头看他,冷笑着反问:“你还需要我关心?”
“你觉得呢?”文绍霆一阵风似的刮到了木晚晴面前,钳住她的下巴,使得木晚晴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
“我觉得?呵呵,文绍霆你还真善变,你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说出来的话要记得!”木晚晴咬牙看着他,如果可以,她真想臭骂这个男人一顿,可是又不得不顾忌着床上的左攸若。
文绍霆瞟了左攸若一眼,手上一用力,将木晚晴拉了出去。
“你放开!文绍霆你干什么!放开我!”一出了病房,木晚晴的声音就不再刻意压低了。
可是文绍霆置若罔闻,一直把她拉到了走廊的尽头。
这半夜三更的,走廊上连巡逻的护士都没有,木晚晴看着他身后空荡荡又长得无尽头似的走廊,心里发毛,眼神也变得有点慌张。
文绍霆轻哼了一声,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问她:“你也会害怕?”
木晚晴紧张地揪着包包的带子,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文绍霆,她总觉得文绍霆的眼神恨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以前的时候,她也觉得这个男人即使话不多,但是很温暖,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
可是现在,她却不想看到他!
因为看到他,自己的心就会痛。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要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逼着她卸下面具。
他非要这么残忍吗?还是她一定要逼着自己习惯他的伤害?
是不是万箭穿心,真的习惯就好?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没话说了?”文绍霆见她沉默,心里更加窝火。
虽然他也知道,木晚晴关心左攸若一家,完全只是出于友情,可是他还是心里很不爽。
他讨厌被她忽视的感觉!哪怕她仇恨地看着他,也比无视他好!
“你想怎么样?想我虚伪地问你:霆,你没事吧?还是想我说:文绍霆,我很想你!你想听哪一句,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说给你听!”
木晚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得很用力。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话,本就在心里,本就想说给他听,可是,不能!
文绍霆撑在墙上的手突然收了回来,狠狠地捏着她的肩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她的唇。
木晚晴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吻了自己。
“唔——你……文绍霆你……你给我放开……”
“咝——”
空气中传来木晚晴断断续续的反抗声,也传来文绍霆倒抽气的声音。
他放开她,伸手抹了把自己的嘴唇,然后看着自己手指上刺眼的鲜红。
该死!这个女人下口还真用力,居然这么狠!
“你再轻薄我,我下次会更加用力咬……”
木晚晴的话还没有说完,文绍霆第二次更加用力地吻住了他,但这次,他只是短暂地吻了吻,然后挑着眉问她:“还想咬我第二次?”
木晚晴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放心,如果你有心要咬我第二次,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文绍霆笑着说了句,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苏慕天和东方煜两人鬼鬼祟祟地转身。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东方煜幸灾乐祸的声音:“我说嘛,绍霆也不是好人,你还不信!”
“你什么时候说了?”
“刚刚啊!”
“……”
千万别告诉他左攸若失忆了?!'VIP'
第二天,司臣钺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左攸若和左司念。
“臣钺,你别乱动,你要上的伤口要裂开的!”文绍霆忙伸手按住司臣钺准备起床的身子,眉头皱的紧紧的。
这一个个,怎么都脑子不好使了啊!肋
“他们人呢?”司臣钺停下要起床的动作我,问道。
文绍霆叹了口气,这人真是没什么良心,他那天晚上也去了司家好不好,也不问问他有没有受伤。
而且,东方煜可是受伤了的,他也一个字不问!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
“他们都没事,你儿子现在活蹦乱跳和东方在外面玩呢,你女人那,也有人守着。”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文绍霆的声音明显有丝变化。
司臣钺笑了笑,知道有木晚晴守着左攸若,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只是看着文绍霆纠结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为什么不说是你的女人帮我守着我的女人?”
文绍霆抬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能再无聊一点!”
司臣钺摸摸鼻子,惋惜道:“绍霆,其实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为了上一代的恩怨牵扯到下一代来,晚晴是无辜的,至少,她是真的爱你,如果我是你,我会就此收手,然后和她好好过。”
文绍霆没有反驳,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镬
他也想过收手,可是现在,不是他收不收手的问题是,是木晚晴能不能原谅他的问题了。
“那是你没有经历过那种痛,我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当年我爸妈出车祸的画面。”
文绍霆喃喃道,声音暗哑,似乎有意压抑着什么。
司臣钺看着他的侧脸,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情的事,还是要他自己走过去那个坎,别人只能劝,不能做。
房门口,木晚晴死死地握着房门的把手,咬着唇,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原来你的痛,必须我也经历一次,你才会好过是不是?
司臣钺转头,看到房门开着,顿时警觉起来,问道:“谁?”
木晚晴一惊,推开门走了进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笑说:“臣钺,若若醒了。”
“真的?”司臣钺眼前一亮,顿时又忘记了自己腰上的伤。
“咝——”他痛得呲牙咧嘴,文绍霆却在一边笑。
“叫你不要乱动,又没人和你抢她,你急什么?”说着,文绍霆眼神转向木晚晴,问道:“她还好吗?要不然叫她过来吧,臣钺的伤口不能乱动。”
木晚晴看了司臣钺一眼,点点头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带着左攸若进来了。
左攸若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人看上去也不是很舒服,她一手揉着太阳穴的位置,一手被木晚晴牵着。
“若若,你没事吧?”木晚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总感觉今天早上左攸若醒来之后不太对劲。
左攸若摇摇头,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哪里不对劲。
司臣钺听木晚晴这么一问,也紧张起来,难道昨晚出了什么事?
转头看文绍霆,后者无辜地耸耸肩,除了淋了雨之外,真的没出什么事好不好?
哦不对,她还跪了十几分钟!除了这些,再也没用别的事情了。
只是司博然叫左攸若下跪的事情,苏慕天和文绍霆非常有默契地选择了隐瞒司臣钺。
“你没事吧?”左攸若坐在了床边,询问道。
司臣钺摇摇头,笑着将她搂在了怀里,也问她:“你呢?你没事吧?”
文绍霆咳了一声,识相地站起身走了出去,这下好了,就剩下木晚晴一个电灯泡了,她没办法,也只好出去了。
“我没事,可是臣钺,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怎么会在医院?”左攸若神情痛苦地看着他,眼神之中,还有一丝迷茫。
司臣钺犹如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本坐着腰上会隐隐发痛,这是这会儿,居然也感觉不到了。
左攸若被司臣钺的神情吓到,整个人更加显得不安起来,抓着他的手追问:“钺,我怎么了?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你……记得最近的日期是什么时候?”司臣钺迟疑地问道,心底有个黑洞一直在扩大扩大。
千万别告诉他左攸若失忆了?!怎么可能?!
左攸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之后,才说出一个日期来:“三号,我只记得八号,难道今天不是八号吗?”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