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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天天,我也只有你了!”东方煜立马扑了过去,吓得苏慕天一个激灵,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一伙人在包厢里嘻嘻哈哈的时候,司臣钺才发现,左攸若和木晚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溜了出去。
他做到文绍霆身边,低声问:“人呢?”
“出去了。”
“……”
他也知道出去了,只是想问出去是去哪了!
文绍霆一看司臣钺一副无语的神情,又加了一句:“会回来的!”
“……”
对于文绍霆,司臣钺是见惯不怪了,这个闷骚男,也只有对着木晚晴的时候,才话多!
即使做兄弟这么多年,文绍霆对着东方煜、苏慕天和司臣钺三个人,真的是惜字如金!
良久,司臣钺才开口:“你到底看上那个疯癫的女人什么了?”
当年文绍霆代表文氏出席木氏的周年酒会,对木晚晴一见钟情!
那个时候,司臣钺他们三个打赌,赌文绍霆追不到木晚晴!可是结果令他们大跌眼镜!
不但追到了,现在更是如胶似漆!
木晚晴三个字,令文绍霆面无表情的脸上注入了一丝笑,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疯癫!”
要么不难过,难过起来憋死自己急死别人!
司臣钺无语,闷骚男和疯癫女,也学真的是绝配!
瞟了眼还另外两个还在追杀的大小孩,司臣钺起身走出了包厢。
身后文绍霆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想着昨晚聚会时的话。
当时,几个人掷飞镖,说好谁输了就必须无条件去做一件事,哪怕其他三个叫他去死,他也必须在接到命令之后,直接那根面条迅速去吊死!
一直在掷飞镖方面无往不胜的司臣钺,昨晚居然输了!历史一大奇迹!
三个人冥思苦想了很久,终于绝对,叫司臣钺在今天带个女人来!
一直听说,司臣钺某月某日某个夜晚,在ROYAL—WT的常包房,被一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更可怕的是,那个大胆女人将司臣钺吃干抹净之后,还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结果司臣钺暴怒,勒令酒店经理查出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是谁!
再后来,听说某男耍了点手段,将那晚的女人绑在了自己的身边。
以至于,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见识见识这位‘大嫂’!
居然敢把他们的老大吃干抹净了还拍拍屁股走人,实属罕见的强人啊!
今日一见,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除了白痴了点,胸大了点,臀翘了点,皮肤白了点,人瘦了点,其他也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真不明白,老大看上她什么了!
居然花高薪养着一个闲人在总裁室,钱多了可以给他们花啊,用得着这么浪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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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IT顶层,木晚晴和左攸若斜倚在扶栏上,吹着夜风。
“若若,你怎么都不说话?”
一般左攸若安静的时候,就是她难过的时候。
而这个时候,也是木晚晴束手无策的时候。
左攸若就是那种要么不难过,难过起来一声不吭,憋死自己急死别人的人!
“若若,你是不是怪我没有事先通知你司臣钺就是你的老板?”木晚晴又问了一句。
左攸若还是没有说话,眼神虚无缥缈地看着远处的灯光。
良久良久,就在木晚晴觉得自己是不是需要道歉的时候,左攸若开口了。
“晴,你怎么不去自己家的公司上班?”
她的声音,飘散在夜空里,很无力的感觉。
木晚晴眼眶一红,狠狠地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略带埋怨地说道:“你刚刚干嘛不说话?”
左攸若嘿嘿笑,每次把木晚晴弄成这幅德行,她就装傻。
其实木晚晴刚刚说的,她都听到了。
没有怪她,是怪自己!
怪自己没本事,所以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靠唯一的朋友!
怪自己,是个女孩,不是男孩,所以左爸爸那么不待见!
没心没肺,是因为曾经太掏心掏肺!
“你不提我还准备算了,说!你是不是和司臣钺串通好了的?”
左攸若故意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就查将木晚晴拎起来了。
后者看她又变的生龙活虎,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左攸若就是有本事,即使难受的要死,依旧可以在别人面前没心没肺的笑。
一个人没心没肺,是因为曾经太掏心掏肺!
“我必须老实交代,今天的确是没有事先告诉你我会在,那不是为了给你惊喜么?”
木晚晴凑近她,笑的一脸谄媚。
今天文绍霆去她上班的地方接她,说是去见朋友,她就猜到是司臣钺他们一伙。
其实在左攸若没认识司臣钺之前,木晚晴和司臣钺他们已经混得很熟了。
车上,文绍霆告诉她,司臣钺可能带个女人来。
她第一直觉就是:司臣钺会带左攸若来!
现在,她甚至怀疑,当初司臣钺说缺个贴身秘书,通过文绍霆传递了这个消息,是不是故意的?!
“惊喜?你知不知道惊喜的定义是什么?惊喜的定义是有惊有喜,但是现在是有惊无喜!”
左攸若动动手指,俨然一副逼供的样子。
木晚晴你再不说实话,我就将你暴打一顿,然后从这里丢下去!
木晚晴后退两步,左攸若这个暴力女的暴力她可是见识过了,为了保命起见,还是躲远一点!
“我说真的!当初霆和我说臣钺缺个贴身秘书,你当时又正在找工作,而且臣钺那边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就介绍你过去。”
木晚晴说着,还举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过来!”左攸若对着她勾勾手指,笑的贼贼的。
木晚晴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现在过去?那和自己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有什么区别?
她可不是笨蛋!
“我说过来!”左攸若大喝一声,双手叉腰,狠狠地盯着木晚晴的脚。
那架势,像是在说:木晚晴你再往后退一步试试!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扔下去!信不信!信不信!
木晚晴悲叹一声,这辈子怎么就交上了这么个凶悍的朋友!
她一步一回头地朝着左攸若走了过去,文绍霆啊!你快点来救你老婆啊!
在离左攸若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左攸若迅速伸手,木晚晴本能地闭上眼睛!
死就死吧!左攸若你有种就把我扔下去吧!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感到有人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晴,谢谢你!”
谢谢她给她找了房子!谢谢她给她介绍了工作!谢谢她没有在所有人都嫌弃她的时候抛弃她!
唱国歌都走调的人有木有?!
“死丫头!说什么鬼话!害我妆都花了!”木晚晴在她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对着她低吼。
真是有够矫情的!每次左攸若都以这么深情的方式对她说谢谢,而她每次都配合地流泪。
左攸若笑的如沐春风般,温柔地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亲爱的,等下你家那位误以为我欺负你了,快点给爷笑一个吧。”
木晚晴剜了她一眼,给爷笑一个?
左攸若你真当自己是大爷呢?你丫就是个打杂的料!
“若若,说真的,臣钺有没有欺负你?我现在怀疑他不安好心!”
左攸若摇头,话说这半个月,司臣钺根本就一直在无视她。
只要她不迟到早退,他就一直放任她不管!
“没有就好,有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她不欺负我就好了。”身后,某男斜倚在墙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样子帅呆了!
木晚晴回头,瞪了她一眼,随即拉过左攸若,“我们家若若可是很好的,从不欺负人,司臣钺你给我悠着点,不要打若若的注意,否则,后果自负!”
“你先收起你这幅德行,小心霆不要你!”
“不要在背后挑拨离间!”司臣钺的话刚说完,身后马上有人接下了他们的话。
木晚晴一看到来人,立即飞奔过去,笑的那个得意。
左攸若笑,现在3VS1,司臣钺你输定了!
“文绍霆,你有种!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司臣钺恨恨地丢下话,转头瞪左攸若。
左攸若丢了个大大的白眼回去,关我什么事?不要以为你眼睛大就可以瞪别人!
“老大,绍霆两口子,下来唱歌了!”楼梯口,传来东方煜的声音。
四个人分成两队,一前一后走了下去。
所谓的唱歌,其实就是喝酒!
如果你走调了,那么就会被罚喝酒。
而左攸若,唱歌从来没有在调上过!
就连国歌,她都能走调走到太平洋去,可想而知,今晚她被迫上去唱歌的时候,是怎样的震惊人心!
全场肃静,除了木晚晴捂着唇躲在一边笑的肚子都痛了之外,其他人全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左攸若。
终于,一分钟过后,苏慕天忍不住了,“老大,你去帮帮大嫂吧,再这么下去,我怕晚上我会做噩梦。”
他已经尽量说的委婉了,司臣钺你去帮帮左攸若吧!
司臣钺抬头瞟了眼左攸若,她完全是闭着眼睛在瞎唱,难怪刚刚死活不愿意上去。
要不是东方煜说大嫂你不上去就当众吻老大!估计左攸若现在还继续躲在角落里。
老大不会真看上大嫂了吧?!
“你怎么不去?”司臣钺淡淡地回了句,一张鬼斧神工的脸在烟雾缭绕下凸显出一种‘朦胧美’。
苏慕天咽了咽口水,“那老大,你不介意的话,我真的去了?”
司臣钺一听,手里的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苏慕天飞了过去。
“老大,你不能总是这么锻炼我的身手!”苏慕天拿下烟灰缸,看着稳稳落在里面的烟头,佩服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司臣钺没说话,站起身朝着左攸若走去。
说实话,这丫头唱的歌,他也听不下去了。
真的——有够难听的!简直到了一定的境界!
左攸若的手里的话筒,被突如其来的大手夺了过去,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司臣钺俊逸的脸。
然后她听到,话筒里传出司臣钺性感浑厚的嗓音,听着很舒服。
她蹙眉,分外纠结,同一首歌,从她嘴里唱出来,简直就能把死人唱活了!
而从司臣钺的嘴里唱出来,犹如天籁!让人身心愉悦!
这差别,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司臣钺你丫是故意的吧?
她转身想下去,身后的人一把搂过她禁锢在怀里,一边唱一边瞪她!
他是帮她解围的,她倒好,想一走了之!
又不是大白天,做什么白日梦!
“你说,老大不会真看上大嫂了吧?”东方煜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这大嫂来历不明啊!
目前为止,他都不知道这大嫂姓甚名谁!
苏慕天侧头瞥了他一眼,“你都叫大嫂了,还问个屁啊!”
“……”
而另一边,木晚晴趴在文绍霆的耳边问:“臣钺现在身边有没有固定的女人?”
文绍霆摇头,司臣钺玩女人,但是从来会将女人留在身边。
“那你看他们会成吗?”
文绍霆惊讶地看着怀里的人,摇头,“劝你的朋友不要爱上臣钺,会受伤的。”
“为什么?”
“不要多问,听话,劝你朋友不要爱上。”
文绍霆很少露出这么严肃的神情,木晚晴只能点了点头。
但是看着台上的两个人,不管身高体型还是外貌气质,都是天作之合!
她甚至要怀疑,司臣钺和左攸若,是不是就是彼此命中注定的那一个?
就好比,她和文绍霆,冰与火的相遇,是命中注定,逃不开,躲不掉!
散会的时候,左攸若已经醉了,因为刚刚司臣钺的解围,导致她被罚酒三杯。
这个沾酒脸必红的女人,这次不但脸红,还喝醉了!
司臣钺看着前面那个踩着凌乱舞步的女人,脑子里瞬间闪过她进错房,上错床的那晚。
不会每次喝醉,都来这么一下吧?
横竖都是死!多活一秒是一秒!
“左攸若!站住!”司臣钺对着前面的人喊了声,随即大步朝着她走去。
身后的苏慕天扶额无语,这大嫂的酒品,实在是不敢恭维。
不就是三杯酒么?也能醉成这样?
是,LARIT的酒不同于一般酒吧里的酒,但是,这位大嫂,还是太逊!
左攸若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在看清朝着自己走来的人的面目的时候,她的嘴里,溢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不举男,呵呵……”
司臣钺的脚步硬生生卡住了,甚至差点因为她的这句话绊倒!
该死!她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他不举!
即使不回头,他都知道身后的苏慕天是怎样一副神情!
而左攸若显然醉到一定程度了,朝着司臣钺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说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会不举呢?真是糟蹋了这幅皮囊……”
司臣钺的脸,已经铁青了!
而身后的苏慕天,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不举男?!
当这三个字从左攸若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原本因为灯光明晃晃的世界,一下子全黑了。
同时他也憋笑,不举男?
是不是因为老大在床上没有满足大嫂,导致大嫂误以为老大不举?
但是类似这种的问题,他只能暗自在心里思索。
如果他敢问出口,不用司臣钺动手,他自己马上去跳海自杀!
当然!他会游泳!
“啧啧,看看着皮肤,比女人还光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嗝——”
说着,左攸若还大了个大大的酒嗝,漫天的酒气朝着司臣钺的鼻孔袭去。
握着的大掌渐渐松开,不举男?
左攸若你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说一次还敢说第二次!
今晚,就让你好好领教一下不举男的厉害!
司臣钺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一下,温柔地说了句:“我送你回家!”
“钥匙!”他没有回头,只是朝着身后的苏慕天伸出了一只手。
今晚,他不但送她回家,会顺带送她一段美好记忆!
“老大,你喝酒了,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苏慕天战战兢兢地回了句。
现在的司臣钺,就是个定时炸弹,万一路上出点事,他有几条命都不够赔!
司臣钺回头,凌厉的眼神直直地落在苏慕天的身上,像是一把把利剑!
苏慕天立刻乖乖地递上了钥匙,好吧!
不给钥匙也是死!给了钥匙也是死!横竖都是死路一条!那不如选择晚死吧!
多活一秒是一秒!
看着那辆白色宾利呼啸着离去,他开始担心,这位大嫂,是不是能看得到明天的太阳!
(下章开荤,那个啥,非礼勿视哈~)
来吧丫头,我们干正事!(邪恶进行时,非礼勿视~)
一路上,司臣钺不但酒后驾车,还连闯红灯!
在到了左攸若住的公寓之后,他瞟了后车座上躺着的女人,唇角莞尔一笑。
左有肉,今天你试试你身上有多少肉!
左攸若这会儿也醒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呃——好熟悉!原来是到自己的公寓了!
“谢谢哦!我先上去了,嗝——”
她又打个个酒嗝,接着打开车门晃晃悠悠地走了下去。
司臣钺坐在车里,只是远远地看着她踉跄的背影,唇角的笑越来越深刻。
左丫头,今晚你跑不掉了!
左攸若正拿着钥匙在开门的时候,突然腰间一热,一只大手横了过来。
随即,另一只大手握住了她那钥匙的手,开了门,搂着她闪身进了屋。
室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漆漆的,她转头去看身后的人,奈何,因为光线的缘故,她看不清。
“左丫头,今晚你亲自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不举。”
如此熟悉的称呼,如此熟悉的嗓音,左攸若一个激灵,酒也醒了大半!
“司臣钺?你怎么会进来?”
此刻,过分的紧张依旧酒刚刚醒,她压根忘了刚刚就是被司臣钺搂着进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来吧丫头,我们干正事!”
司臣钺将她凌空抱起,准确无误地朝着卧室走去。
日后每次想起这个诡异的夜晚,左攸若都万分不解!
司臣钺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公寓,他凭什么就能那么正确地找到卧室的方向?
司臣钺也曾给过她答案:直觉!冲动上来的那种直觉异常灵敏!
当左攸若被司臣钺压在大床上,她的酒,也全都醒了!
但是太迟了,真的太迟了。
她的嘴里,发不出任何呼救的声音,“唔——唔——”
自从白天初尝了左攸若的味道之后,他发现异常可口,现在,他要吃个过瘾!
司臣钺是个情场老手,面对左攸若如此纯洁的小白兔,自然有的是‘手段’令她臣服!
黏稠的吻,一点一点击垮左攸若的心防,试图挣扎的她也渐渐软化下来,任由身上的予取予求!
她感到自己在一片汪洋大海中沉浮,而司臣钺就是唯一的浮木,她只能伸手抱着他,以避免自己溺死海中。
“左丫头,给我解衣扣……”司臣钺暗哑的声音,盛满邀请,蛊惑以及欲。望!
但是此刻的左攸若,浑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用。
双手搭在司臣钺的胸口,却怎么都解开一颗衣扣!
“笨丫头,我自己来。”司臣钺微微起身,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长裤……
两个人,赤呈相对!
他居然在她身上又啃又咬还乱摸?(邪恶进行时②,非礼勿视~)
左攸若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脑子即使还不清醒,也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
天哪!她在干什么?她居然放任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欺负自己?!
司臣钺的手,居然抚过她的全身,尤其是在她引以为傲的胸部,那么放肆地揉nīe。
他的唇,带着微凉的触感,在她的身上,烙下一枚枚印迹。
OMG!左攸若,你真的疯了!
正当她准备大声尖叫的时候,司臣钺的唇适时地压了下来,淹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他的手,再次抚过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点,令她在他的指尖下颤抖不已。
当他的手探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