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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绍霆的脚步,突然就卡住了,背脊也一下子变得僵硬。
良久,他类似低喃的声音传来:“就这样。”
司臣钺看着那扇合上的门,笑的有点无奈。
得罪什么,都不要得罪小孩和女人!
“东方煜,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左攸若终于忍无可忍,对着面前的人大喝了一声。
今天早上,木晚晴去上班之后,她准备带着左司念去城西墓园看看蔡黎芬。
只是,这门一打开,就发现东方煜像尊雕塑般守在了门外。
她一开始还以为他只是司臣钺派来给她和儿子当司机的,可是他居然挡在门口不让他们出门?!
“大嫂,你别为难我,我要是放你们出去,老大非砍了我不可。”
东方煜也纠结,凭什么苏慕天跟着司臣钺去做事,他要来这里对付妇女小孩?
这——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我和你们老大不认识,你能不能让开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左攸若睨着他,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嫂你有事尽管吩咐,我会叫人给你去办,但是求你千万千万别出门!”
东方煜可怜兮兮地说着,就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了。
左攸若没办法,干瞪了两眼,转身回了屋里。
“妈咪,我们不出去了吗?”左司念扯了扯她的衣角,神情很是迷茫。
左攸若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
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回米兰,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出去,难得回来一趟,总得去看看自己的妈妈吧。
如果不是司臣钺那么缠人,或许她还会多呆几天。
可是昨天车上自己的失神,让她害怕了。
她怕自己再次陷入他的甜言蜜语里,到最后,再一次受伤。
而她,已经承受不起第二次伤害了!
“宝贝啊,妈咪想出去,可是门外那个叔叔搞不定,宝贝有什么好办法吗?”左攸若蹲下身,唉声叹气。
左司念嘟了嘟嘴,接着凑近左攸若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左攸若的眼睛一下子放了光,在左司念的脸上猛亲了一口:“宝贝,果然聪明!”
左司念摸了把自己被亲的地方,无比委屈,“妈咪,你又占我便宜!”
左攸若嘿嘿笑,这儿子不得了,这么小懂得洁身自好了,连自个儿妈咪都不让亲了!
“宝贝,记得一句话:以后哪个女孩子要是敢亲你一下,你一定要亲两下还回来!”
(左攸若,淡定啊!不带你这么教自家儿子占别人便宜的!)
左司念有点无语,貌似自己的家教,总是异于常人!
十分钟后,左攸若和左司念成功出逃!
而东方煜,正在木晚晴公寓的洗手间里挠墙!
刚刚,左司念和左攸若说:那只二货不让我们出去,我们可以让他进来啊!然后把他锁起来!让他试试不能外出什么感觉!
记得:得罪什么,都不要得罪小孩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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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外婆就是妈咪的妈咪!
城西,墓园,一如五年前,这里还是那么的寂静,沙沙的树叶声撩拨着人们的心湖,荡漾出悲伤的涟漪。
站在墓碑前,左攸若的眼眶红了。
墓碑旁边长了杂草,看来左齐元这五年都没有来看过蔡黎芬吧。
那个男人,现在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过着怎样落魄或者风光的日子?
一个人,怎么能那么无情无心?
她缓缓蹲下身,抚着那张熟悉的照片,喃喃自语:“妈,我回来了……”
五年了,照片的颜色,淡了很多,照片上的笑容,似乎都模糊了。
左攸若看着看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心一直在收紧,很疼……
“妈咪,不哭。”左司念伸出软软的小手,轻轻擦掉左攸若脸上的泪水。
左攸若突然如梦初醒般,拉过左司念,“宝贝,这里睡着的是你外婆,叫外婆。”
“外婆。”左司念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妈咪为什么哭了,也不明白外婆的含义,但还是乖乖地叫了。
“妈,这是我的儿子,他很乖呢。”左攸若对着墓碑说着,脸上还有泪痕,却努力扬起嘴角微笑。
“妈,谢谢你当初的那句话,所以若若留下了他。”左攸若转头看左司念,眸光之中溢满宠溺。
幸好,这个孩子,留下来了!哪怕,他没有父亲,但是她会很爱很爱他!加倍地爱他!
“妈,这个城市,似乎真的不适合若若,在这里,若若觉得呼吸都很压抑,所以若若明天回去了,可能…又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看你了……”
左攸若的声音极度哽咽,五年前的离开,痛彻心扉,五年后,还是这么痛吗?
“宝贝,和外婆说再见,我们要回去整理东西了。”
左攸若眨眨眼睛,将徘徊在眼眶周围的眼泪逼了回去。
左司念点点头,凑近墓碑,轻轻说着:“外婆,念念和妈咪要走了哦,以后还会来看外婆了,刚刚念念听出来了,原来外婆就是妈咪的妈咪!那外婆肯定也很爱妈咪,就像妈咪爱念念一样,对吗?”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外婆,妈咪很爱念念,但是念念知道妈咪工作很辛苦,念念以后会很对妈咪很好很好的。”
左攸若听了,想笑又想哭。
“外婆,念念和妈咪要走了哦,外婆再见。”左司念朝着墓碑挥了挥手。
“妈,再见。”左攸若牵起左司念的手,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只是,刚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嘴也被一块布巾堵住,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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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的是难养啊!
左攸若是被吵醒的,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有个人在叫她:“左丫头,醒醒!丫头……”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只看到司臣钺站在她的对面,对着她微笑。
那丝笑,很温暖,像是春日的微风,柔柔地抚过你的脸颊,让你身心愉悦。
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左攸若想朝着他走去。
站起身,刚想走,太阳穴就被一硬物抵住了。
左攸若的脑海中,居然刹那就闪过了一个名词:枪!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现在指着自己脑袋的,就是一把枪!
司臣钺只是眯眼看着对方,锐利的眸光似乎能直逼人的心底,波澜不惊的神情更是让对方心里有点发毛。
“司少,你看到了,她什么事都没有。”站在左攸若身后的人,淡笑着开口,语气不轻不重。
乍看之下,只觉得他的笑很舒心,这种笑,不该出现在生死对决的时刻!可是仔细探入其中,你会发现,那是假象!
司臣钺微微挑眉,表示赞同他的话。
其实,在接到东方煜的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肯定会出事!
那个时候,他是又气又急,气她不听话,却又担心她出事,女人——真的是难养啊!
“货,我已经放行了,我人也到了,可以放人了吧。”司臣钺沉沉地开口,明明应该询问的话语,却用了命令的口气。
这完全是一种习惯,习惯了对他人发号施令,习惯了这种霸道的口吻,习惯了居于高位!
对方冷哼了一声,极其不屑,手上微微用力,左攸若的脑袋偏了偏。
“司少,你要明白,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司臣钺斜插在裤兜里的手瞬间握紧,对方的人数,并不比他们多,只是自己是单枪匹马地进来的,苏慕天和文绍霆等一帮人都在外面,这会儿,左攸若还在他们手里,他就像只困兽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良久,对方扔过一把微型手枪,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以命换命!”
简短有力的四个字,霎时动荡了左攸若的心湖,她猛地看向司臣钺。
这个混蛋没那么傻吧!?自己一直装作不认识他,现在他应该转身离开才对!
司臣钺看了看自己接过来的手枪,唇角莞尔一笑,看着左攸若,不言不语,只是微笑地看着。
左攸若被他看得心慌,忙将视线移开,心却一直在砰砰乱跳。
而后,她听到‘咔嚓’一声,枪——上了膛!
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她发现,司臣钺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左胸口!
这个时候,还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屁事!
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她发现,司臣钺居然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左胸口!
左攸若大惊,而一直铭记于心的名字,也脱口而出:“司臣钺,你疯了!”
他居然真的愿意以他自己的命换自己的命吗?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
司臣钺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眸中的深情倾泻而出,“左丫头,你终于认识我了。”
左攸若真的要抓狂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谈笑风生?!还和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屁事!
生死一线懂不懂?!大难临头懂不懂?!
他不是很聪明吗?他不是能当上公司的总裁吗?!
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还要她这个大学都没有正式毕业的人来告诉他吗?!
左攸若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越是擦越是擦不完,她干脆任由眼泪一直掉,就那么愤愤地看着司臣钺。
后者的笑容,扩得更大了,“左丫头,能用我的命救你,是我的荣幸!”
“砰——”
左攸若没有想到,司臣钺真的会对着自己的胸口开枪,那一瞬间,她彻底傻眼了。
而她身后的男人,也没有想到,司臣钺真的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丢掉自己的性命,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外面的人听到枪声,很快冲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司臣钺朝着自己开了一枪之后,迅速将枪口对准左攸若身后的男人。
其实枪里面只有一颗子弹,只是对方显然还未彻底醒过来,看到枪指向自己,本能地往旁边一闪。
“砰——”
“砰——”
全是枪声,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左攸若只是傻傻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他还在对她笑?!
几分钟后,司臣钺的西装外套左胸口那个位置,已经被血水浸湿。
司臣钺感到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眼前的物体也闪来闪去。
左攸若这会儿终于回神了,奔过去抱住司臣钺,咬着唇不敢开口,她好怕自己会嚎啕大哭,尤其是在司臣钺面前。
他明明就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如果他有点事,他是想看她难过一辈子吗?
“左丫头,不哭……”司臣钺抬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朝着她笑。
左攸若突然就憋不住了,对着怀里的人大吼:“你没事朝自己身上打洞干什么?!很好玩吗!谁要你来救我了,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不认识听不懂吗……”
到了最后,她只能大哭,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司臣钺的心本就疼,现在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更疼了。
明明想说点什么,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无力,到最后,昏在了左攸若的怀里。
司臣钺你脑子又抽风了是不是?!
夜,寂静无声,星光却是很璀璨。
左攸若趴在司臣钺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眉眼,这个男人,帅气如昔,只是,褪去了往日的放dàng不羁,多了份内敛的成熟。
可是不管怎么看,还是觉得很好看!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左攸若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小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一下一下,很轻柔。
从取完子弹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可是司臣钺还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左攸若记得,那个医生明明说,晚上司臣钺会醒的!现在都六点了,不也晚上了么?!这个混蛋怎么还不醒呢?!
正想着,不经然的一抬眼,居然对上了一双清凉的眸子,定定地注视着她的容颜,眸光里都是贪婪。
左攸若一怔,随即欢喜地看着他,“你醒了?!”
司臣钺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这个才是她的左丫头,这个才是他熟悉的左攸若。
而左攸若,也终于在他的目光之中找回了理智,脸色,一下子变得冷淡。
她站起身,冷意地说着:“既然你醒了,那就代表你没事了,我走了。”
手腕,突然被拽住,她没有转身,因为拉住她的人,肯定是司臣钺,然后她听到司臣钺无奈的声音:“左丫头,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狠呢?”
声音,不但无奈,还饱含落寞,一点一点渗透进左攸若的心湖,荡起了涟漪。
可是她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回头粲然一笑,满眼无辜地问:“司少,那一枪打在你脑袋上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司臣钺你脑子又抽风了是不是?!
司臣钺看了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像是自己的心,也变的空落落的。
“左丫头,我就一颗心,你看着伤吧。”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轻声说道。
左攸若的胸口,猛地一堵,因为他的这句话,因为他此时受伤的表情!
“我……”刚说了一个字,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匆匆走了进来。
“臣钺,听说你受伤了?有没有事?”女子直接无视了左攸若的存在,直直走向司臣钺,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
司臣钺的眼神,一直落在左攸若的身上,进来的女子,也只能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看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她缓缓直起身子,温雅地介绍自己:“你好,我是臣钺的未婚妻任天薇。”
左攸若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床上的司臣钺,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呐呐地说了句:“你好。”
她抬头看向任天薇,嘴角挂着笑,原来真的是还没结婚,只是订婚嘛!呵——
不就是个未婚妻吗?!左攸若你难过什么?!有点出息好不好?!
那个女人和这个男人之间,一定有JQ!
左攸若的神情,司臣钺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得意。
果然,任天薇说出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左攸若还是恍惚了,瞬间的失神代表什么?
不管代表什么,司臣钺认定,她是在乎他的!
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任天薇的出现也不算是坏事,本来他还担心,左攸若会误会,现在看来,误会最好!可恶的女人,谁叫她总是想要逃得他远远的?!
腹黑是应该的,激将法是必须的!
两个女人互相打过招呼之后,卧室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谁都不说话。
司臣钺一手枕在脑后,勾着唇角看左攸若,眼神之中似有得意之色,五年不见,这个丫头掩藏情绪的功力见长啊,看看——
她脸上还是甜美的笑,看着任天薇的眼神由一开始的惊愕转变为现在的从容淡定。
而任天薇显然也感觉出了司臣钺和房间里这个陌生女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眸光之中多了一抹警惕、戒备!
左攸若只回了一句‘你好’,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出现在司臣钺的私人别墅,最最重要的事,怎么会和司臣钺单独呆在卧室?!
司臣钺看着两人无形之中的眼神厮杀,轻笑出声,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左攸若似乎想起了什么,急急地说道:“既然你未婚妻来了,那我先走了。”
她的话,分明是对司臣钺说的,可是她的眼神,却一直都落在任天薇的脸上。
温软的话语,却搭配上了那么清冷的眼神,令任天薇感到自己的背脊阵阵发凉。
明明是她感觉到了威胁,明明是她应该用这种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她的,怎么反过来了?!
左攸若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看都没看床上的司臣钺一眼,只留下一个潇洒但却清瘦的背影。
房间里,一下子清静了,一室月光,更显苍凉。
司臣钺转过头,不看任天薇,淡淡地开口:“天薇,你回去吧。”
任天薇一愣,她没想到司臣钺的逐客令会下得这么直接,心底的不满蹭一下就上窜了。
她肯定,刚刚那个女人和床上这个男人之间,一定有JQ!
只是这五年都不见司臣钺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冒出个女人出来?
而且看着左攸若的脸,她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个人,绝对不是哪家豪门千金!
“臣钺……”她低声叫着床上的人,眼神哀怨,来都来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也太没有面子了是不是,她就那么僵持在原地,不肯挪动自己的脚步!
司臣钺蹙了蹙眉,依旧闭着眼睛,也没有开口说话,他的意思很明显:我没心情理你!
任天薇咬了咬唇,还是不愿意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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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
门外,左攸若的手,紧紧攥着,不自觉地将唇咬的发白,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呼吸不顺畅了,真TMD的丢人!
她一步一步朝着楼下走去,明明想走的快一点的,可是自己的脚就是不受控制!脚步不但迟缓,还凌乱!
脑海中闪过任天薇那张俏丽的脸,以及她全身上下的衣物,她晦涩地笑了笑。
这五年,乔司倒是很好滴培养了她的眼光,无论是从看人还是看东西,只需一眼,她就能看出本质。
联想起五年前听到的那段话,这个任天薇,应该就是市长千金了,就是不知道,她的父亲,现在还是不是市长!
她身上的衣服,全是Chanel当季的限量版,呵——人家有资本和司臣钺玩那种游戏,而且赢了!
哪像她,玩不起,也输不起,所以她只能落荒而逃了,五年前逃了,五年后,还是不得不逃!
再次回头看了房门一眼,她命令自己加快脚步,急速朝着楼下走去。
只是,刚到楼下的楼梯口,就看到了楼下沙发上那个扁着嘴巴,一脸委屈瞪着自己的小宝贝。
左攸若微怔之后,眼泪一下子溢满了眼眶,透过泪雾看着远处的小人儿,满脸的愧疚。
她刚刚就是想到了左司念,才恍然大悟般清醒了,才急着出卧室。
她记得被迷晕之后醒来,小家伙也不在身边,而司臣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