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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 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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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他有点意外。他又在翻脸皮。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进去喝茶啊。老赵跟找她签字的员工说完话,过来催促二人。

  不喝了,太打扰你。我们打算撤啦。

  三个人重新行驶在公路上。

  晋,先送你回家休息。我请他喝个茶。平安说。

  晋一起去嘛。冬柟马上沉不住气了。

  我有个朋友倒是开了一家茶庄。晋说。

  不用了。晋陪了我好几天,家里还有小孩儿。平安摇头。

  哦。晋鬼笑。

  等一下我就回去。平安没笑。

  她心想:这七年你们看似煞费苦心、隐隐约约的介在中间,一直是谁断不了保护伞,不敢面对面。是我,还是他,还是所有人。如果十年后还是这样,不如我站出来,今天谁都别介入,如同十年前那个夜晚。反正我一直要得不多,反正索性都是疼痛。与他遭遇,必在百年之内,或枉死,或再生。她大动脉的最深处还卧着十年前的结。

  穿过心灵学堂,隔壁便是十年前就已经有的茶馆“太阳与海”。

  在二楼的竹木阳台冬柟选了一个长桌,特意坐到一侧只有一把椅子的位置。平安心想莫非要我坐到对面那个独位,来个什么长桌谈判。呵呵。她坐到了他旁边拐角的那个位置。

  看我一点儿不老吧,脸上连皱纹都没有。冬柟大言不惭的夸起自己年轻。

  呵呵。我老了是吗。平安捋了一下辫子。她在西藏一直扎辫子。回来后也经常扎。

  不老。那男人摇头。也许是礼貌。

  那壶铁观音和一应俱全的茶具端了上来。冬柟开始续水,浇壶,滤茶,斟杯。类似功夫茶的喝法。

  怎么不抽烟了。平安看他这几个小时一根烟都没点。她听晋提过他好象戒了。

  戒了。2005年无烟日那天戒的。开始锻炼身体,每天早上跑步。自己有个好身体才能做事,照顾父母。后来开了一小饭馆,很辛苦。2006年一波行情起来,把饭馆盘掉,杀回股市。这几年上上下下的折腾,好歹赚出个两三百万。把我姐那套旧房买下来,装修一下,把父母接来一起住。后来房子又飞涨,我妈说你还得给你姐五万块。那就给喽。总不能让她和姐夫在婆家那头为难。他倒是很实在,什么都说。不过漏了自己遭遇车祸的事儿。

  不会影响你下午看盘吗。平安看他从十一点出来后好象没提过行情涨跌。

  没事儿。看好业绩好的抱着做中长线。现在要求不高。每年百分之十就可以了。稳稳当当的。我社保挂在老刘那里,他手底下总要有几个兵,税局的工商局的渠道我都帮他介绍过了,他自己跑去吧。你也知道老刘那个人,有点面,拉不开脸。读书的人好象都这样啊。

  冬柟说的好象不止是老刘。老刘是以前BX的电脑部经理。平安了解的老刘可不面。至少那时每年电脑工程回扣没少吃。

  对了,你买房买车了没。

  呵呵。他这是在交换家底吗。平安想。她应付着。同样很诚实。

  老金他们上海分公司的那帮家伙每年都把赚的套现,拼命买房。上海房价涨得厉害。

  呵呵。你现在在老金那公司做股票啊。

  老金是冬柟姐姐的同学,也是他的死党。冬柟整天跟老金那帮子厮混,琢磨着怎么赚快钱赚大钱,琢磨着喝酒搓麻找女人的乐子。

  没,在原来咱们那家分公司,就是后来被GS收购过去的营业部。那里的旧同事不是多吗,可以经常聊聊天。

  呵呵。平安想,这个男人的梦想就是做大户,以前是他恭敬伺候别的大户,现在轮到别人恭敬伺候他。他留在泥潭里偏要长给大家看,而且终于开出了一朵莲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爱的颇瓦法(5)
那只打火机早扔了吧。平安特意提起那只白色zippo。她也想转换一下话题。要不那男人接下来会讲述当初的泥潭如何变成美丽莲塘。

  没扔。2001年送的嘛,那时起不再用一次性的,用你送的,每次往里面灌气儿,一直到我戒烟。后来就放起来了。

  本来这次还想买一个,想想算了。以为这次回来能看见你一大家子呢。以为你小孩儿都会打酱油了呢。平安故意比画着桌子一般的高度。

  其实平安根本知道他没结婚。至于他谈女朋友也不是晋说的。平安猜到了。晋这一年多突然不提冬柟,是那种很刻意的不提,如同以前很刻意的提一般。平安那么敏锐,如果连这都揣不到,平安就不是平安了。

  没有。一年多前,一个大姐说有个胖姑娘看起来跟你挺适合的,就介绍来谈着看看。冬柟没含糊。

  八零后还是九零后?不是一直流行老男人寻小姑娘的。平安调侃到。

  不是,七九年的。独生女。去年跟着回她老家了一趟。她很爱跳舞,每周肚皮舞、高温瑜珈排得满得很。我们一周才见两次。他是真的实在,还是在炫耀,或者在摆阵。

  都见家长了,还不抓紧办事,好让你父母也放心。

  我不懂爱情,不会谈恋爱,不知道女人心里到底怎么想。他说的是有点沉重感的话,可语气如此轻松。

  他是真的不懂爱。这点平安不怀疑,玩女人跟懂爱永远是两码事。当然对于有的男人可能是一回事。

  那就对人家好一点。要懂得珍惜眼前人。别总是伤完一个又一个的!

  冬柟一怔。他没料到平安这么说。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伤过谁。

  壶小,很块茶过了三道。观音由厚变得绵。

  还记得这里吗。平安象是在自己问自己。

  当然记得。九如坊。冬柟说。太阳与海几乎正对着那牌坊,还有那汪望不清的洋。

  当时你不是还问过我三个问题嘛。他又说。

  三个问题?哪三个。三分之一怎么就变成了三个问题了呢。是他糊涂还是自己糊涂。那似乎并不重要,如同果与未果不重要一样。平安脑子里只有关于出走与流浪的话题。“如果我出走,你怎么想。”平安记得冬柟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沉默。据说沉默是默契的核心之一。

  呵呵。你不是说我思想性格不成事儿吗。平安故意提及他当年的话头。这些年我一直在依靠行走来完成成长和沉淀。

  已经不错了。可以了。他这话藏着忽悠。

  可是,我永远长不成你还有你们想要的那种女子。我,永远都是我。平安捋下好几条长发,任由那些发丝飞散。

  把晋叫过来吧。冬柟开始滑动他的手机滑盖。他有点紧张了。

  不。平安拒绝。很坚决的那种。

  我一直以为你想要一份轰轰烈烈的感情。那男人突然说。

  从来没有。傻瓜。我打小就喜欢细水长流的东西。她眼睛开始发潮。他对她的了解永远比不上她了解他。

  有时也想稳当扎实的做事过日子,但是环境不允许。他垂下头。

  知道,当初就是看中你骨子里还残留这么一点。平安始终没当他是坏透腔肠的家伙。她知道他不能也挣脱不了那个圈子。那是一种纯寄生关系。他离不开,也不想离开。所以他得现实,并且他的现实必须压倒一切。这也是他们未果的关键。

  冬柟怔了一下。我以为你当年会留在GS重组后的公司,或者去其他同行单位。

  没。其实之后都是有机会的,但是我放弃了。再说有啥分别。

  对方叹了口气。你走了之后那一年,我被工作组盘查,整天为了一台过户到我名下实则是BX大老板的车纠缠不休。

  落案底啦?平安问。

  那倒没有,本来就与我无关,BX大老板最后不也躲掉了吗。

  算了,没留案底就算了。

  可是,这单事件影响了多少个人和家庭吗。那男人开始细数BX公司里从上到下多少人重新找工作时有多困难;有多少人离了婚,包括那个严经理也分了,小孩儿还从中撮合父母;而留在GS那边的人又有多少人高升了。后来竟扯到了平安的校友身上。

  你知道你那学姐田某某吧,帮她老公公司走私做假帐,小孩儿最需要父母的时候,两口子进了监狱。女的判得短,半年,刚放出来。还有你另外两个学姐,老公有钱了就左一个右一个养小的。

  冬柟说的那田某某是原BX公司的财务主管,进BX时已经发了家,每天开着宝马上下班。人家说工作是为了消遣。至于后两个,平安早有耳闻。七年是一个限,她想当初他们如果真的在一起,可能也早完了了。八卦是这个男人的癖好。他就出淤泥而不染吗。那他之前或者仍可能浸染的酒肉歌色又算是什么。

  所以还得感谢党,一波行情起来让不少人脱了贫。他思维跳跃得够快。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既然脱贫梦想实现,老哥哥赶紧该成家成家。

  顺其自然吧。他望着她。你呢。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呵。平安想这话太无厘头。她如何青春已逝,他居然还消遣她。

  你的意思是我随便找个男人,生个孩子算数?她问他。

  那也不是。

  那是什么。你不是一直对我无所谓嘛。平安分不清是自己双眼迷离,还是面前那片海迷离。

  我那时条件很不好,很多事情不敢想。貌似诚恳的解释。他在偷换概念。当初他不是这话。如今成了“莲花”想怎么说都可以。

  不对吧。我记得当时说过什么都可以不要。平安的眼泪下来了。那些往事于她从未被尘封。新鲜如初。

  你当年很绝情。不过挺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的绝情,我的内心可能成长不起来。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呢。冬柟的脸象块红布。

  实话来着,真的很感谢。二十几岁的时候以为行走是为了逃避或疗伤,但这些年走下来已经不这么看这个问题了。旅行很锻炼人,考虑、处理人事的思维和方法方式,更多的是提炼思想和意志,找到并享受乐趣。而且生活待我不薄,给了我不少。我也在反省自己过去做的不够的,包括对别人的伤害。不过得承认也有难受的日子。比如累了病了,尤其是深夜无法入睡的时候,过往的某些片段会汹涌而出,本以为淡了的会变得浓烈。平安满面泪水。

  叫晋过来。冬柟又在滑手机盖。

  你要叫,那我走好啦。平安擦掉泪水,对着那柄刻有“沉迥自水”的仿紫砂壶又浇了一道。水流异常平缓,柔韧。

  手机盖在反反复复的滑。女人知道男人越来越紧张。她和她的一些东西令人不安。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爱的颇瓦法(6)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是个不真实的人吗。平安帮二人倒茶。茶已经淡了。

  不会。他说。

  我活得很真实,只是不现实。如果按现代社会人的标准。对吧。平安突然想起在香港大会堂演奏厅看到一句话:“当真实里的假象和假象里的真实彼此打击着对方,人在谁边?”

  跟Q一样,你们都是理想主义者。冬柟冒出这么一句。

  Q?根本不是一类人。轮到平安摇头。那是多么物质的女人。即便理想主义,那也是物质型的理想主义者。大概男人总喜欢与吃不到的葡萄联想。

  我十年前可以什么都不要,十年后也一样!平安很认真。她不认为那是女人对男人的什么承诺,而是自己看待爱的一个准则。

  男人宁愿女人跟他索要纠缠物质和肉体上的东西,也不愿意谈什么精神。可我不物质,精神能用来干吗。所以我清楚我们的结果。但我现在仍然迈不动。我不会轻易的对谁说爱出口。所以你能迈开那一步,就尽量往前走吧。平安语气平和,心里却异常难过。

  顺其自然。他又在滑手机盖。也许,二三十年后坐在这里的没准儿就是一对老头老太太。

  他还要放逐她三十年?她是不是该这样解读他那话:不会执子之手,但愿与子携老。呵呵。你不是注重精神嘛,又如此眷恋我,索性予你最彻底的柏拉图。是这个男人有问题,还是她自己有问题。或者两个都有问题?

  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非要我跟你吵,跟你闹,象其他男女似的,才正常吗。平安乐了。

  那倒不是。

  时间对别人来说是药,对我而言是一把刀。平安说。

  不一定。药吃的不对了,也难受。冬柟摇头。

  平安的眼泪再度狂飚。

  冬柟慌了,从纸巾盒抽了好几张纸来,堵到平安的眼帘下。

  平安哭得如同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塔。那是她用了七年2500个夜晚的冻了融,融了冻的坚冰垒成的。然而,在面对这个男人时迅速消融。

  那盒纸巾被平安抹到一张不剩。

  冬柟不知该干什么,反反复复冲茶,滤茶,拎着茶壶的大手不停的抖。他的心八成也快溃了。

  这举止让女人苦笑。

  人都有软肋。我的那点脆弱全给你了。有时候我也想如果我难受了,还有行走和写东西的通道。如果你难受,怎么办。

  想不通就去晋老爸的花场聊聊,再不行灌点酒也能睡。

  别喝了,烟能戒,酒有什么不能戒的。

  喝点酒怎么都能睡。这话榆也说过。他告诉过平安,他每周至少喝两次。平安的哥哥也曾经这样。这个年纪上下的男人都要这样活吗。

  晋说你在写东西。但是不给我们看。

  是,海城的人很少有人知道。边走边写。

  听说你去年秋天从阿里大北出来的。他眼睛里放着光。

  对。蛮顺的。感觉不象从那里走过。回到拉萨反而不妥。平安脑海里又泛起某些逃不开的事儿,一些冬柟听不懂的事。

  上次进藏专门去看寺庙。师傅说我是与佛有缘的人。

  呵呵。又是与佛有缘。平安不想反驳他,只好问他,你上次看了几座寺。

  拉萨的两座,然后他们又张罗回格尔木买玉,我老爸手里的那个把件就是在那里买的。他又来了。旅行只有购物吗。

  我们打算六月份开车再去。他又说。这次再去就看湖。

  老哥哥,我也跟去行不。她逗他。

  那不行,不是我一个,又不是我们两个去。他还真的当真啦。

  看湖,他又能看几座。不会又折腾着买玉。哪个才是羊脂玉。她宁愿守着水之静,水之明,水之韧。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曾想过在那边买套房子,又便宜。等在内地待腻了也许去那边定居。

  好啊,以后我回西藏也有地方搭个脚。他靠近她。这个午后阳光灿烂,风里拂起高原茸蕨的气息。

  下一站打算去哪里。

  不少地方都计划好了,西藏不会马上回去,最长线打算到克什米尔的喜马拉雅西南麓去。平安指的是拉达克,还有那条冰封的河流。

  那里好象是战区吧。

  停战很久了。有也是零星的。平安想,人们一提到这些地方就想起战争,天灾和饥饿,想不到另一种环境下的人心人性。

  哈哈。快成三毛了。

  呵。现在的人,自己走一走,别人走一走,都敢堪比三毛啦?平安想。所以三毛死得早。也许我也死得早。好在已有思想准备。平安打趣。同时也是实话。

  一般对死亡做好打算的人反而长寿。那男人看不出是认真还是调侃。不过做行者很辛苦,很损耗身体。你得照顾好自己。

  前面的话他若干年以前说过。她自觉还不够行者的份量。你得照顾好自己,这话她倒是头一次听。以前他不会说这种话。

  什么时候能不行走了。他问她。

  走到走不动路,扛不动包那天吧。平安知道那是她的愿望,可能是在逞强。她不物质,精神用来干吗。这是曾困扰过自己的难题。可以用来行走,这是她边走边领悟到的。她已经停不下来。

  平安手机响。

  不过去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她回了又一个故人的邀约。

  没见见那些老人儿。冬柟应该听出来了。

  呵呵。算了。

  你在自我封闭。

  这不是自我封闭。平安反驳他。她觉得吃吃喝喝的没劲。工作应酬是身不由己,非工作的能推就推。

  人得耐得住寂寞。她换了一种说法。你害怕寂寞是吗。

  嗯,我怕。

  她笑。也许他故意这么说。但他一个人待不住。

  冬柟的手机响。

  不回了。哦。嗯。一大串语气词。挂了。

  我妈的电话,问我回去吃饭不。他说。

  她又没问他那是谁。她笑。你该回了。再说你跟我喝茶你女朋友没意见吗。

  呵。喝个茶有啥意见。要不换个地方吃个饭,晚上去泡吧。

  傻瓜。你认为我还可以再喝吗。平安把两只淤紫的手背正对给他看。她不信她倒茶的时候他看不到她的手。

  冬柟没吭声,咬了咬下嘴唇。

  平安的手机又响。

  晋的短信。谈咋样了。你们过来一起吃饭不。嘿嘿。

  平安刚写完回复,抬眼看见冬柟正盯着自己。

  是晋。问我们过去吃饭不。

  给我看一下。他把她手机抢了过去,看到的是那条刚编写尚未发送的短信:不啦。我们已经把一壶浓茶喝成了白开水。我等会儿就回去。

  男人沉默的笑。

  茶水没味的时候,男人曾提议换壶新茶。在女人柔软且难以抗拒的坚持下,两人硬是把那壶铁观音喝成了白开水。女人说,你们这里的人不是喜欢喝普洱嘛,我就象块茶饼,可以长久搁置在角落里,不断自我发酵沉淀,偶尔翻出来也可以泡出一壶弥甘。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五)爱的颇瓦法(7)
阳光,如蛇一样游走了。

  你回家吧,单我来买。平安觉得该说的都说差不多了。

  你去哪儿。

  我再坐会儿。

  那男人不动弹。

  你已经陪了我一个下午了。可以啦。赶紧回吧。我不想今天晚上甚至我走后的几天,你都睡不好觉。平安又催他走。

  你不是没安排下半场吗。这个点儿是最堵车的时候,我已经给家里说过不回去了,就不能让我再坐会儿。睡不好,喝两杯不就解决了嘛。

  呵呵。别对我太好了,否则我会有想法的。我去洗手间。平安灌了个水饱。记得有句俗话,有情饮水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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