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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不相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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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绰蹑手蹑脚地将窗子关上,忽然感到有大氅将自己紧紧包裹,背上覆了一层暖意。

    “不怕着凉吗?”耶律贤从背后拥住萧绰,双手轻轻握着她搭在窗上的手,顺势拿下來。

    耶律贤的呼吸就在萧绰的耳畔,隔着厚厚的大氅,萧绰仍然能感觉得到,來自于他的体温,这着实让未经人事的萧绰,心砰砰直跳。

    萧绰笑笑,微微扭转了头,看见他的睫毛,看见他的墨黑色瞳仁,又连忙将头正了回去。

    “你不是在睡觉吗?你日日政务繁忙,万一受凉,我朝万民要谁人來管?”

    她心中的贤宁哥哥是她的好情郎,她心中的耶律贤是大辽的好皇帝。

    耶律贤低笑一声,薄唇蹭过萧绰的脸,哑着声音说道,“好一副国母的威严样子,”他抬起右手,抚上萧绰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之前还叫贤宁哥哥,如今越发不知礼了。”

    红云飞上脸颊,萧绰的脸已经像是喝醉了似的那般红晕,她的目光闪闪烁烁,极力避开耶律贤炙热的目光。

    “我…已经嫁给你,我们…是夫妻,若还是哥哥妹妹的乱喊,岂不是有违常理…”

    耶律贤嗤嗤笑了几声,将萧绰的身子扳过來,对着自己,慢慢低下头去,想要吻上她的唇。

    萧绰不合时宜地别过脸,推开他,“我们不是夫妻,我是贵妃,是妾,不知日后你的皇后是谁,还会有多少女人!”

    耶律贤扑了个空,不免有些失望,又见萧绰生气吃味的模样,又有些开怀,他的口气半真半假,半开玩笑半点郑重。

    “如今你是贵妃,日后便是皇后,皇帝的女人可以很多,可耶律贤只有萧绰一个女人。”

    萧绰怔了怔,回头看他,仿佛是被感动了,仿佛是难辨真假,总之是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

    耶律贤叹了一口气,将她搂在怀中,“我父皇或许不是一个好皇帝,可他曾对母后许下诺言,‘这一生只与你相缠相伴’,他们做到了,不同生,却同死…”

    萧绰抬头看着耶律贤略带感伤的神情,张了张嘴,想出言安慰,而耶律贤的眼底的悲伤在与她目光相接的一刹那,泛上了暖意。

    “我将五彩丝线绑在你的腕上,正如我父皇对母后的承诺那样,我曾在心中暗自许诺,这一生只与你相缠相伴…”

    萧绰怔怔地抬手,抚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脸,忽而她的手指被耶律贤轻轻咬住,细细吮着。

    萧绰的耳边嗡嗡,什么都听不真切似的,却只听到耶律贤低沉的一句话,“你还欠我的洞房花烛夜…”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脸,她的眼,当双唇相触之时,大氅落地,**迷离的萧绰被耶律贤一把抱起,相吻的二人走向了床帐。

    夜风悄无声息地吹开了窗子的小缝,夜风灌入,明晃晃的红烛灭了,一室暧昧的暖意。

    **一夜,不辜负。

    睡梦中的萧绰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在说,“燕燕,我上朝去了…夜…看你…”

    她只是含糊不清地答应了几声,便又沉沉睡去。醒來之后,已是将近晌午。

    “贵妃,贵妃,要传午膳吗?”门外的小婢女敲门问道。

    若是往常萧绰肯定让她进來给自己梳洗打扮,就准备用膳了,可此时,她掀起锦被,看到自己**的身体。小小的寝殿内满是男欢女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又想到昨夜与耶律贤同床而眠,她又喜又羞,连忙穿上衣服,将床被稍微整了整,才让婢女进來。

    婢女端着洗脸水,进來将水放下便走到床帐这边來,捂着嘴笑道,“恭喜贵妃,日后若是能有个小皇子在宁弦宫里,那该有多热闹!”说罢还不忘一脸暧昧地看了萧绰一眼。

    萧绰红着脸,佯怒道,“你这小丫头,乱说什么。”说这话,她的目光落在了床上那一片红上,瞬时她的脸更加红了,果然是欲盖弥彰,原來大家都明白。

    萧绰深深呼了一口气,一边在整理衣服,准备洗脸,一边问道,“阿语怎么洠恚慷粤耍憬惺裁疵郑俊

    “阿语姐姐起得晚了,我便先來替她,奴婢叫乌朵娅。”小婢女麻利地收拾完床铺,便來到萧绰跟前帮她挽发髻。

    萧绰从铜镜中瞧见乌朵娅,十五六的年纪,笑意盈盈,稚嫩的脸庞,却能让人感觉得到她长大后会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这眉眼之间,怎么瞧着不像契丹女子呢?乌朵娅的眼睛圆圆的,浓密的睫毛像是小扇子似的,她的眉心有一点红,像是红痣一样。

    此刻乌朵娅虽然为奴为婢,即使是如孩子般天真的性子也掩盖不了她精致的妆容和高贵的举止。

    况且,她姓乌,这不是契丹人的姓氏,也不像是大辽的普通汉人姓氏,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婢女吗?

    萧绰打量了她许久,笑道,“乌朵娅?真是个美丽的名字,你是契丹人吗?”

    那一瞬间,乌朵娅有一丝迟疑,手中的玉梳掉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中午不必吃饭了,去太阳底下站着,思过两个时辰再回來!”阿语走进门來,想到耶律贤昨夜和萧绰欢好,恰好乌朵娅又摔坏了梳子,索性就将气撒在了她身上。

    萧绰转身來看了看一脸怒气的阿语,意味深长,只见乌朵娅扑通一声跪下,“贵妃恕罪,奴婢这就去领罚。”说着眼泪将要夺眶而出。

    萧绰淡淡说道,“你先起來,我何时说过要罚你?”她将乌朵娅从地上扶起來,目光紧紧盯着阿语,阿语有些心慌。

    萧绰从抽屉里又取了一把梳子來递给乌朵娅,转身对着镜子坐好,“接着梳。”

    乌朵娅不敢看阿语,更不敢违抗萧绰的命令,拿起梳子,颤着双手帮萧绰挽发髻。

    “我竟不知,阿语你已经可以随意处置宁弦宫里的宫人了,我这主子倒显得洠в昧恕!

    阿语从镜子中看到了萧绰淡然却透着寒意的目光,便低下了头,紧紧咬着下唇。

    “你是我从萧府带來的奴婢,府中的婢女难道比宫中的婢女地位高吗?你今日敢指使宫人,明日便会有传言,萧思温权大势大,不将皇帝天威放在眼里,连府里的女婢都敢欺负皇上的女婢,岂不是要造反了?”

    阿语吓得跪下來,连连扣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再也不敢了…小姐…”

    阿语有心叫萧绰这一声小姐,她笃定萧绰会心软,顾念旧情。

    “你刚才罚乌朵娅,不吃午饭,去在太阳底下思过?这着实是个好主意,既然出自你口,那你就去试试吧,天气和暖,两个时辰太短了,四个时辰之后才准回來见我。”

    阿语抬起满是泪水和灰尘的头,望向镜中萧绰的脸,这才冷着声,又磕了一个头起來,“奴婢领罚。”

    阿语起身,微微闭了双眼,看着萧绰的背影,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出去。她不再是那个善良的三小姐萧绰了,她是贵妃,一个敢下狠心的贵妃。

    见阿语出去,乌朵娅也梳好了发髻,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跪下來郑重地向萧绰一拜。

    萧绰见状,便上前去拉她起來,乌朵娅却直了身子,开口道,“贵妃,原以为你会护着阿语姐姐,毕竟她是自小就跟着您的,可方才,您为了我而处罚了她,乌朵娅不知有多感激您。”说至此处,乌朵娅的眼中含泪,萧绰看着她极为心疼,便笑着瞧着她。

    “从來洠в腥宋页龉罚沂羌抑形ㄒ坏呐樱赡盖壮錾肀拔ⅲ乙彩背T獾匠錾砀吖蟮男殖っ堑南放騺頉'人管我死活。可我那冷血的父亲,为着他可笑的心思,又想将我嫁给他最讨厌的人……”

    萧绰已经将乌朵娅搂入怀中,像是姐姐一样,拍着乌朵娅的后背,乌朵娅放声大哭。

    萧绰叹着气,也不想再问乌朵娅的伤心事了。她和这小姑娘差不多,也同样是为着别人,而嫁给不认识的人,可她比乌朵娅幸运多了,她有疼爱自己的双亲,有疼爱自己的义兄,更有一个误打误撞的好夫君。

    萧绰抚着乌朵娅的头,“有什么心里话不知向谁说,就來找我,把我当做姐姐就好。”

    乌朵娅抬起泪眼,看着美貌的萧绰,“姐姐?”她咬了咬唇,“为着贵妃这一句姐姐,乌朵娅也绝不会做对不起贵妃的事。”

    萧绰笑了,她洠靼孜诙滏珱'头洠驳厮嫡饩浠笆鞘裁匆馑迹诙滏牧常翱烊プ急肝绶拱桑愕墓箦憬憧墒且龌盗耍 

    乌朵娅用袖子蹭了蹭哭花了的脸,破涕为笑。
BY3 宁锁深宫,萧女才貌全
    两人相认之后,感情甚笃,白日里耶律贤去处理朝政,萧绰就在宁弦宫和耶律贤的宮帐前侍弄芍药,以此打发无聊的时日,仍是整日满心期待着耶律贤夜里來宁弦宫,像是平凡的农家里,妻子等待务农的丈夫回來一样。

    日日如此,耶律贤深知萧绰曾经的快活样儿,总是无拘无束,去广阔的草原,去热闹的大街,而非在这幽寂空荡的深宫之中,把等待自己作为唯一的乐趣。

    耶律贤曾经问萧绰,“整日呆在宫中,是不是闷坏了?”

    萧绰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点点头。

    耶律贤苦笑道,“是我,我囚了你的自由,我现在还有这样的权力,还你自由,你可以选择回到萧府,继续…”

    “不!你想甩下我吗?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你命中有我,不要妄想甩掉我!”萧绰气急败坏,说着还紧紧搂住耶律贤的腰。

    耶律贤万分震惊,念及两人第二次相见时,萧绰泪眼看着他说着,终于又见到他的模样;念及在草原时她害怕无助之时,也不愿丢下他独自逃命的模样…

    她是世上唯一一个害怕失去他的人,唯一一个。

    耶律贤搂紧了萧绰,“好,就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

    自由是萧绰毕生所求,可这两个字与耶律贤相比,却是微不足道,足以让萧绰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

    “这样懒?秋千上也能睡着?”耶律贤绕到秋千后面,轻轻推着秋千。

    闭着双眼晒太阳的萧绰听到耶律贤的声音,睡意全无,扬着笑脸转头一看的确是耶律贤,又疑惑道,“这才是晌午,你怎么有空过來?”

    耶律贤笑笑,看着不远处院子中间站着的七良和几个近侍,并努努嘴示意萧绰,萧绰这才看见七良一行人怀里抱着一摞奏折和耶律贤的朱笔砚台等。

    七良等人见萧绰醒了且向他们看來,赶忙跪下高声道“拜见贵妃!”一时间,手中的奏折哗啦落了一地,他们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

    萧绰看着七良尴尬又古怪的表情和举止,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她的身份。

    七良只好跟着耶律贤來宁弦宫次数多了,见到萧绰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见怪不怪,反倒抬起头,冲着萧绰尴尬地嘿嘿一笑。

    其余几个近侍可是洠в屑裣舸抡庋交噬喜恍欣竦摹⒃谙氯嗣媲昂敛还思煞派笮Φ闹髯樱闹惺殖跃蛋迪胱牛兴⒋墓箦牡檬バ牡拇殴皇钦娴摹

    一阵笑声过后,萧绰这才反应过來,抓着秋千花藤,双脚极力够到地面,停下了摆动的秋千,她扭头问道,“那你带着那些要來做什么?”

    耶律贤侧身倚着秋千架,十分慵懒,口气中不温不火,却带着愠怒,“在这里贪睡,便不吃饭了吗?”

    耶律贤也不客气,拽着萧绰便进了寝宫,吩咐宫人准备午膳。

    耶律贤來时的午膳和萧绰平日里吃的还不太一样,总之是比平时的要好一些,萧绰盼着耶律贤來自己宫里,一是真心的想念他,二是为着这美味,萧绰自然不会拒绝美食。

    二人酒足饭饱之后,萧绰满意地摸摸肚皮,笑眯眯地走到寝宫门口,看着晴空,“享用美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宫里静静地洠в腥私铀幕埃舸罗限蔚乜攘肆缴赝啡フ乙上偷纳碛埃獠欧⑾炙谑榘复Γ种粗毂剩诖碜嗾邸

    萧绰好奇地走上前去,“这个,我怕是不能看吧?”她自说自话,眼睛却是不甘心地有一搭洠б淮畹赝殿

    专心致志的耶律贤突然停下笔,抬起笑眼,“我有说过不让你看吗?想看就來光明正大地看。”

    萧绰眼神中闪过光芒,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随手拿起几本奏折。

    耶律贤看着萧绰,她拿着奏折,先是皱眉,后又像是有所顿悟似的,甚至摇着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好像是看到了什么遗憾的事情。

    耶律贤好笑地问道,“你是瞧见了什么新鲜的东西?”

    萧绰将奏折恭恭敬敬地递到耶律贤的手上,欠了欠身,皱着眉,一本正经道,“皇上,萧绰方才翻阅了几本奏折,朝中大臣不约而同地提起同一件事,虽然他们言语隐晦,但萧绰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您新皇即位,若想使帝位稳固,不受威胁,便应削弱诸位王爷的势力,这是防止反叛的方法。”

    耶律贤双手微握,饶有兴致地看着萧绰,点点头示意,“这几日,朕的确为此事伤神,萧爱卿可有高见?”他也打趣起來。

    “咳,臣不敢…”萧绰一手背后,另一手假装捋了一把胡子,装模作样的样子让耶律贤开怀大笑,萧绰皱眉,“不和你玩这个了,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些想法,皇上想听听吗?”萧绰笑着趴在书案上,凑近耶律贤的脸。

    耶律贤扬了扬眉。

    萧绰起身,在书案前狭窄的空间处來來回回,缓缓踱着步子,“皇上刚即位,大辽朝廷初定,最应该做的,便是维持原有的平衡,再去想壮大兴盛之举措。”

    耶律贤洠氲较舸戮鼓芩党稣庋幕埃抗庵辛髀冻鲈扌碇

    “若此刻削弱王爷们的势力,必会引起耶律氏本族的不满,当群雄无路可走之时,强强联手,趁着您刚即位,权力都还洠в泄讨保环磁眩獠攀亲羁膳碌摹?扇羰浅么耸被R墒贤跻堑男模蔷质票愦蟠蟛煌!

    萧绰有条不紊地分析着,说至此处,她站在书案前,十分严肃认真,“给王爷们加官进爵,多少无所谓,这是皇上的心意,一则让王爷们知道,皇上心里有他们,永远将他们当做左膀右臂,至少可让他们安分一阵子,而这段时间,皇上早就可以培植自己的势力,到时候即使他们想再行反叛,您也能将他们一举击灭,二则震慑那群不安分的臣子们,做出耶律氏上下一心的假象,他们即使手中有权,也不敢乱來。这大概便是权力的制衡了吧。”

    耶律贤眼神中迸发出异样的光芒,心中万分惊喜又庆幸。

    惊喜的是,萧绰对朝政的见解竟然如此深刻,说的一点儿都洠Т恚纤猓皇撬箾'有正式批复罢了。

    而他庆幸的是,还好拥有这样敏锐思维的是他的燕燕,换做是他人,若是自己的人倒也罢了,若是敌对的,那边要颇费一番苦心周旋了。

    耶律贤略一低头便看见萧绰的左手紧紧抓着裙子,她的双眼一直看着地面,“萧绰?”

    “啊?”萧绰心神不定,听到耶律贤叫她,猛然抬头。

    耶律贤是有意叫她的,他可以看出她心虚,故意试试罢了。

    “那么依你所见,朕,该封赏谁呢?”耶律贤直直仰向身后的椅背,斜眼瞧着她,含笑问道。

    萧绰低头深吸一口气,抬起笑脸,“皇上以为是谁合适便是谁。不过,燕燕觉得晋王爷道隐,洠в蟹夂诺囊赏鹦⊥跻酵酰褂姓酝跻惨际强梢苑馍偷摹彼档胶竺嫦舸掠行┑灼蛔悖底潘底磐返土讼氯ァ

    半响,萧绰听到耶律贤的声音,“就依燕燕所言,來磨墨,朕來拟诏书。”

    萧绰惊喜的抬起头,满脸笑容地跑到书案跟前,像是讨好似的冲耶律贤一笑便开始磨墨。

    耶律贤笑了笑,待萧绰磨好墨,用笔尖轻轻蘸了墨汁,起身提笔。

    萧绰满心期待地看着耶律贤,却不料耶律贤突然转头对她意味深长一笑,“燕燕许久洠в屑懔礁鼋憬懔税桑俊彼蛋障卤剩谥缴匣尤髯匀纭

    萧绰怔了怔,嘴角轻轻扯动,却洠艹冻鲂θ荩ǘㄍ抛ㄐ男醋值囊上停饩褪撬哪腥耍桓黾词怪浪谑剐难鄱慈斡伤笫碌倍返哪腥耍桓鲎萑莅菟哪腥恕

    萧绰湿了眼眶,便不再看耶律贤,低下头去研墨。

    萧绰心中所想,便是希望姐姐们能够幸福,让她们的夫君保得一世平安富贵,便是为姐姐们保得平安富贵,她所想做的、所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从未用过什么心计,第一次却是对耶律贤,耶律贤方才那么问她,明明就是猜到了她想做什么却也洠в胁鸫馊孟舸吕⒕尾灰选

    “滴答。”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砚台上,一瞬间与墨相溶,化成浓浓的墨水。

    耶律贤停下笔,抬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萧绰,眼神中有一丝心疼,又满含无奈,他不知要如何劝慰萧绰。

    虽然他知道萧绰的心思,他知道萧绰有私心,可是萧绰的想法与自己原本打定的注意不谋而合,他虽然气恼萧绰为姐姐谋私,但知道她并洠в新Hㄖ猓宜韵舸碌牟拍芤彩鞘中郎汀

    看见萧绰无声地掉泪,耶律贤心疼,但是洠в谐鲅灾浦梗绦樾赐辏帜闷鹨徽胖剑颖市淳鸵环郑莸较舸旅媲啊
BY4 帝妃同心,宫中风波起
    “原以为我们之间有情相依便足矣,此刻方知,你才是最适合站在我身边的女子。”耶律贤离了书案,走到萧绰面前。

    萧绰抬起眸子,睫毛上挂着盈盈的泪水,迷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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