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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姐,喝杯热茶!”牧神之温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将茶杯缓缓推到我手边,眼角有强忍的笑意。
都不是好东西!
“小白兔”通红的眼睛喷出熊熊的烈火,抄起茶杯,对准邵秉函的笑脸呼地泼过去,之后一蹦一跳,错,一瘸一拐扬长而去。
“神之,你干吗给那蜜兔子热茶!”
“我只是想看看一对儿兔子咬架,是不是更有趣!”
我就像被强大的怨灵附身,电梯每下一层,我脸上的表情就狰狞一分,心坠入谷底,直到无处可坠,跌成一摊拼凑不起的碎片。
四楼的电梯门打开了,缝隙越来越大,苏娜娜的脸出现了。她往我身后瞅了瞅,不解地问:“金龟呢?”
“金龟——嗝——被我一杯茶水泼中俊颜,没脸见人了。”
“哟,你这还嗝上了!”苏娜娜捞着我走到一旁,将盒子里的女鞋取出来,“快换上,已经晚了。”
“万恶的金龟已经磨损了我的斗志。我不想进去了。”穿新鞋走旧路,我孤家寡人进去,也是被人笑话。
“古有庶民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流氓你怕谁?”苏娜娜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恶狠狠地瞪她,“你这是给我打气,还是打击?”
她手指在我眼皮上一撑,点头称赞,“嗯,对,就是这种惨无人道的凌烈眼神,保持保持,进去准射死一大片!”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跟苏娜娜并肩而入。一进去就看见立着的巨幅结婚照,喜气洋洋的红色相框里,萧寒意满意地搂着娇妻,小新娘的笑容娇艳欲滴似玫瑰!
姹紫嫣红的娇艳是人家的幸福,玫瑰花的刺却是扎在我心头,血淋淋地替人家染着嫁衣。那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友黎俏珊。
“小蜜姐姐,我喜欢上一个男生,你文笔好,帮我写份情书吧!”
“小蜜姐姐,谢谢你的情书喔,我终于向那个男生告白了,他没拒绝我耶。”
“小蜜姐姐,他吻了我喔!”
“小蜜姐姐,他今天在我那里过夜了!”
……
我要抽死丫的!!!
两头丧尽天良、披着人皮的禽兽!丫早就暗度陈仓,我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帮人追我自己的老公,给人做嫁衣,我傅小蜜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傻瓜!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脑壳似要龟裂,只能把拳头狠狠地攥在一起。 。。
借个男友来摆摆(5)
此时传来了旁人的闲话。
“那不是傅小蜜吗?萧寒意的前妻,一个人也有脸来啊!”
“估计是砸场子的,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我就是来砸场子的!变成哥斯拉我也要一把火喷得这对贱人尸骨无存!
“大侠,挺住!”苏娜娜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传来她温暖的体温。我现在才发现,爱情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真正铁打的还是革命友情。
“没事!”我心里就像有只剥了皮的小鹿血淋淋地乱跳。
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就算心里的血流干了,我也得站着死,不能让人看笑话。可我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鸡,还得站在案板上摆个飞天的姿势。
远处萧寒意和新妻正笑着用勺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蛋糕,甜蜜地你侬我侬,我真想给他们一人一刀,看着他俩鲜血狂飙,五丈高啊五丈高!
苏娜娜眼看我快站不稳了,拉着我就往一边的沙发走。宴会厅的地板是全玻璃的,我细细的高跟鞋就像踩在一块薄冰上,脚一迈出去就开始破碎,咔嚓的碎裂声不住地蔓延,一直到心里。
苏娜娜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提醒我说:“我知道你现在特想冲过去把那狐狸精掐死,可你千万别做傻事!她那种女生,巴不得你打她,你一动手就给了她装可怜的机会,她一准儿演苦情戏博得同情。别说萧寒意,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你,你一下子就被人从弃妇踩成泼妇了。”
“我知道。”看着黎俏珊不时用骄傲的眼神向我示威,我回她一个微笑,对苏娜娜说,“我不会上当的!”
一片掌声中,婚礼主持笑呵呵地说:“大家一起欣赏新娘新郎的恋爱史!”
萧寒意拿着遥控器一指,大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张他和黎俏珊甜蜜生活的照片,伴随着动人的情歌,人人都称赞他们是花前月下的一对璧人。
望着他手里的遥控器,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忽地掏进我的胸口,将那伤痕累累的心,生生扯下一层皮。
此时黎俏珊翩翩地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小蜜姐姐,真高兴你能来!”
“嗯!”我勉强笑了笑。
苏娜娜将我的手从她手心拽出来,用丝帕擦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怕我被污染一样,我俩都不能张口骂人,会给人留把柄,她憋着一口气,眼珠子也红了。
“小蜜姐姐,你都不祝福我们!哼。”黎俏珊摇着我的手娇嗔道。
我差点呕出一口血,真是死不要脸啊!
没一掌劈死你,我已经很慈悲为怀了,让我对狐狸精说出祝福的话,我做不到。
“小蜜姐姐,你还在吃我的醋啊!你祝福我的话,将来你结婚我也会同样祝福你的。”黎俏珊将手指上的钻戒转了一圈,抿着小嘴儿笑,“不过小蜜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男朋友啊!”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没人要的可怜虫了?我不吃醋,不代表姐姐我是吃素的!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看我不掐死丫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捉住,握在手心。他的手心微暖,就像冬天在阳光里晒过的被子。
耳畔响起温和低醇的声音:“宝贝,我堵车来晚了!”
我缓缓回头,迎上一个含笑的目光,牧神之?
呃,旁边还站着草莓烧饼——邵秉函!
邵秉函一见我,立刻抛来一个媚眼,桃花翩飞迷人眼,我脑袋轰的就像断了电,他俩来做什么?
想起适才的场景,我预感准没好事,慌忙要把手从牧神之手里抽出来。
他却五指收紧,顺势将我带进怀里,俯在我耳边,唇瓣翕动,声音小得只能我听见,“听话可以免死,不听话就等死。”
借个男友来摆摆(6)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但春风般的气息如蝶翼般扑打在我耳际,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此刻他的侧颜就在我面颊一公分处,我再动一点点距离,就会贴上他的脸。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又有魅力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无懈可击,但最出众的就是那双眼睛,像黑钻一般,黑亮得让人眩晕。
这种男人,不能用“帅哥”来形容,绝对是言情小说中的* “美男子”,真正是狭长的凤眸斜飞入鬓,眼波流转,*摄魄,眸光专注,*蚀骨。他一出现,我就感觉到暗香浮动。
见我在美男子怀中娇羞无限,面颊泛起淡淡的薄红,黎俏珊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强装笑意,带着呛人的酸味说:“小蜜姐姐,这么快就有新男朋友了!”
“你好!我叫牧神之!”牧神之温文尔雅地伸出手。
三个倒吸凉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黎俏珊是被牧神之指上的那款让·史隆伯杰钻戒震慑住的,亮眼的圆形大钻被一圈小钻众星拱月围在中间,这精美的设计实在太扎眼,价格更是让人咋舌。
此时,一旁的邵秉函开口了,“我嫂子这人一羞涩就说不出话!我代表他们祝福你们!”
嫂子?我什么时候成了这贱嘴烧饼猴的嫂子了。
就在黎俏珊说出“谢谢”二字的时候,邵秉函笑呵呵地继续说:“祝福你们早生贵子!怎么说也得一下生他七个八个的。你往那儿一躺,孩子们都拱到你周围吃奶,萧寒意再在一边儿摇着蒲扇,嗨,那场面倍儿热闹!”
他怎么会知道萧寒意?喔,想起来了,我刚才对他们讲过,而且门口的喜牌子上也写着呢!
不过,我终于发现这烧饼还有点可爱之处,损人不见血的功夫真是气得黎俏珊脸都扭曲了。她悻悻地朝远处的萧寒意走去,而萧寒意瞅见牧神之揽着我的腰,脸和长了绿毛的石板似的。他紧紧握着黎俏珊的手,温柔地安慰。一瞬间,我的胸口蹿起酸涩,喉头也哽咽了。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牧神之缓缓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
“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我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我去洗脸。”
“要不要我陪?”牧神之温和有礼。
“我陪就好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家宝贝跌倒在洗手间的!”苏娜娜摆了摆手,就拉着我飞速走到洗手间。
“小蜜,你怎么会认识他啊!”苏娜娜急忙问。
“不是你让我去相亲的吗?那个人就是邵秉函!”
“我说牧神之!牧神之啊!”苏娜娜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你看到他那身衣服没?ElitSaab最新限量版的男款,能定制得起Haute Couture的男人,神迹的董事长果然不同。”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你不是爱看八卦杂志吗?”
“我想起来了,咱玩的FML的那款游戏,是神迹集团子公司的。不过牧神之为人低调,很少曝光,怪不得他游戏装备一身*呢!敢情那游戏就他家的。”苏娜娜恍然。
“游戏里不过是个虚拟的ID,没准儿是他崇拜者呢!牧神之那种高高在上的大忙人,怎么有时间玩游戏!”
“也是。反正这种大有来头的男人你还是别惹!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往那儿一站,就有股子阴谋的气味。”
苏娜娜的嗅觉一向比我灵敏,我也觉得他俩来帮我有点蹊跷,“他俩可能就是闲得无聊图个新鲜,找乐子呢。你放心,婚礼散场,我和他俩一拍两散!”
“嗯。”苏娜娜的电话响起,她拿着电话出了洗手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借个男友来摆摆(7)
刚出洗手间的门,黎俏珊便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小蜜姐姐,咱俩好久没说知心话了,你能陪我到那边聊聊吗?”她牵着我的手就往自助餐台旁边走。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要对我说什么,无非就是先冷嘲热讽几句,然后再警告我“你和萧寒意已经成了过去,不要再做狐狸精骚扰他”之类的。我要是趾高气昂不为所动,她就会气急败坏地用蛋糕盖我一脸,八点档电视剧里反派女二号都这么演。
果然,一口蛋糕我还没吃进嘴里,她就开始噼里啪啦展开了攻势。“小蜜姐姐,你这眼睛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啊!该不会是伤心欲绝吧!你可别怪我和萧哥哥,感情这事儿,勉强不来的。”她扯了扯婚纱,笑着炫耀,“你看我这婚纱漂亮吗?”
漂亮!确实漂亮,好像是王菲在哪个演唱会上穿过的那一款,价值不菲。
当初我和萧寒意结婚,他也没舍得烧钱给我定制这样一套,弃妇果然不能和狐狸精比。
“不过小蜜姐姐肯定不用发愁了,傍上那么有钱的金主,自然要什么有什么。”黎俏珊凑近我耳边,尖细的声音嗤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牧神之那种优秀的男人,没准儿已经有老婆了,你给人包养的话,可得有点心理承受能力。呵呵,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反正你不已经被包养了吗?”
我几乎听到拳头攥出的咯咯响声,凶恶的眼神足够在她身上捅出几十个血窟窿,“被包养也比你这捡我不要的破烂的人强!”
“你这臭婊子!萧哥哥扔了的烂货!”她眯着眼睛啐了我一句。
真是没想到那么淑女的人,嘴里竟能骂出如此粗俗的话!
我傅小蜜脾气是好,但不是没有!我知道她故意激怒我,但被人指着鼻子吐口水还能忍,我就太没骨气了。刚要开骂,就见萧寒意和牧神之一起走了过来。
狐狸精永远比正常人眼尖,立刻装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往萧寒意怀里一腻歪,诉苦:“萧哥哥,我好心祝福小蜜姐姐找到心上人,她居然骂我!”
萧寒意一看黎俏珊委屈得眼泪涟涟,眉头一竖,“傅小蜜,你能不能不丢人了?你就不能有点气质?你说话这样尖酸刻薄,难怪惹人讨厌!”
我紧紧攥着餐桌布,指甲把桌布都掐了个洞,只听一旁的牧神之开口了。“三秒,向我的女人道歉!”牧神之脸庞的每一个线条都冷峻威严,锐利的冰眼一凝,就足以将人钉在原地冻结。
萧寒意很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面部一点点扭曲,那三个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对不起!”
黎俏珊见萧寒意受委屈,更见不得我们得意,指着我鼻子就骂:“你个死不要脸的狐狸精!给人包养的贱货!”
她的声音很大,整个喜宴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鄙夷的眼神就像无数把飞刀射过来,一点点剥下我的皮,强忍着的怒意在心中终于掀起惊涛骇浪,我扬起手就一巴掌甩了过去。
黎俏珊眼尖,估计预料到我会出手,头一缩躲了回去,反手就一记耳光抽了过来。我都能感觉那掌心带出的阴狠凉风,可她的手就那么扬在半空中,愣是落不下来,原来是牧神之捉住了她的手。她像小鸡一样被提起来,痛得嗷嗷叫。
牧神之忽然松手,黎俏珊刚呼出一口气,就听啪的一声,牧神之打了她一巴掌。她捂着面颊火辣辣的五指印,哭得鼻涕哗啦,“牧神之,你算什么男人,打女人!没风度!”
牧神之薄唇略勾,温和道:“礼尚往来!” 。。
借个男友来摆摆(8)
我愣愣地瞅着他,他也扭头看着我,很自然地唇角微微一扬。其实,牧神之这种温文尔雅的男人,会对黎俏珊动手,我倒没觉得奇怪,因为能把那么大一颗女款钻戒戴在指头上招摇的男人,多少有点随心所欲的特质,我就是纳闷他“屠戮”之后还能那么从容优雅。
黎俏珊的嘴唇都在抖,“可我没打中她!”
“你的‘礼’我的女人不收,我还回了你一份礼,按理你该说——‘谢谢’!”牧神之的丹凤眸自始至终都荡漾着一抹笑意。
牧神之也就那么一说,倒没真让黎俏珊给我道谢。萧寒意一张苦瓜脸,强颜欢笑地给宾客赔礼道歉,牧神之还在一边风度翩翩地和人说:“误会误会,我们不会计较的!大家玩得开心点!这喜宴的费用我出了。”
喜宴照常进行,无非是吃吃喝喝。牧神之他们出了损招,还若无其事地坐在人家为熟人准备的包厢砌长城,烧饼笑嘻嘻地说:“这就叫吃你家东西,占你家房子,再打你老婆!”
几只手在桌面上洗牌,样子和《武林外传》里郭芙蓉使的排山倒海一样,翠绿的麻将块发出的哗哗碰撞声,恍惚间我觉得像在过年。
苏娜娜看我发呆老出错牌,斜睨着我竖眉毛,“咱好不容易卑鄙一把,你怎么还苦大仇深的?”
“哪有!我只是不喜欢洗牌的声音,太吵了。”就像我同样不喜欢过年。
“那就去唱歌呗,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天籁之声!”邵秉函说着就拨了个电话,“西承,哪儿呢?……”
我立马找个借口推脱,我对自己的认识还是很清楚的,不同圈子的人怎么说也不该牵扯不断。但苏娜娜不准,说心情不好就要好好放纵一下。她是人来熟,没多久工夫就和牧神之他们混得熟络了,在她软磨硬泡的神功下我被拉着出了包厢,一出门就看见黎俏珊在萧寒意怀里低低啜泣。
“简直就是生长在阴暗的角落里,危害社会安定和淳朴民风的俩毒蘑菇!”苏娜娜毫不留情地嘀咕了一句。
我没敢抬头看萧寒意,正低头咽苦水,邵秉函罪恶的大手就在我后脑勺上啪地一拍,“蜜兔兔,坐哥哥的车吧,车上有胡萝卜。”
我急急地去抓苏娜娜的胳膊,“娜娜,我跟你坐一部车。”
她把我往牧神之身边一推,贼贼地笑,“妨碍人家的爱情,会被驴踢的!”
被牧神之轻揽着朝外走的时候,我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萧寒意夫妻俩怨恨的眼神,简直是波涛汹涌地卷过来啊。
女人有时候都有点贪得无厌,有人帮着出头解恨,还会偷偷羡慕别人,我真觉得黎俏珊比我幸福,至少受了委屈还有个温暖的怀抱遮风挡雨。我也想要一个怀抱,即便不温暖,也没关系,但连爸爸的拥抱,我都从来没有。
苏娜娜和邵秉函开车先走了,我一个人站在会所门口等牧神之,黑色的跑车停在闪烁的霓虹中,线条奢华冰冷,这车是布加迪·威龙的Sang Noir,翻译过来是“黑色血液”的意思。
他很绅士地为我开车门,我礼貌地道了声“谢谢”,就再也说不上一句话了。车内橙黄色的真皮内饰像烘过的咸蛋黄,空气好像也被抽干了,热烘烘,有点缺氧。
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到轮胎摩过地面发出的沙沙声。我伸手去拨弄车上的小饰物,一个甜甜圈的装饰,被亮晶晶的弹簧支撑着,像个头重脚轻要栽倒的傻大头,晃啊晃地就是不掉下来。
可能是我太紧张,咔嚓一下就把甜甜圈掰断了。那饰物非常精致,牧神之车里的东西都价值不菲,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这个……对不起。”
牧神之只眯着眼睛笑道:“集齐三个掰断的甜甜圈,送牧神之亲笔签名照一张。”
我哧一声笑出来,他也笑了,狭长的丹凤眸微微弯成一条桥,桥下是波光粼粼的河,倒映着一弯明月。
尴尬的午后(1)
站在这里,无法动弹,
衰弱的双脚,纠缠着过往。
呐喊却不能出声,只能呆站在这里,
等待,你的救赎。
酒吧的包厢豪华如斯,牧神之、苏娜娜几个人围了一圈打麻将,楚西承和明千耀还各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我和邵秉函两个人边喝酒边唱歌。
我将Sauza倒入透明的厚底杯,注了足够分量的雪碧,将杯垫盖在杯上,熟练地在桌子上使劲一墩,酒杯里无数的小气泡就嗤嗤地缓缓升起。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喝酒的!”邵秉函笑嘻嘻地和我碰杯。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我记不清自己喝了几杯,脸烫得快冒热气了,用手去摸脸都控制不了力度,和拍似的。
我俩聊起来才发现他也是银饭(漫画《银魂》的粉丝),不过邵秉函喜欢银桑,我喜欢土方十四郎。
他真是喝得高了,桃花眼在嫣红的灯光下更加迷离,“你觉不觉得,咱俩特像银桑和土三,一见面就火花不断,其实感情特好,同步率也很高,就嘴上别扭,是不是?嗯?蜜蜜……”
他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