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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法国执行夏令时的原因,正是夏季,C市现在不到四点,巴黎也不过晚上九点多,正是林峰神采奕奕的时候,但也正是凌烟最脆弱最真实的时候。
凌烟沉默半晌,终于轻声嗯了一声,“第一次我与你说看见家言了是真的看到了,第二次在街上的时候是我太激动了,只是那人的背影太像家言了,他不是。”又半嘲讽的一笑:“呵呵,我居然抱错了人。”
这边女孩子显然也听见了,跟着一愣。林峰忽然狂笑起来,冲着电话这边的凌烟喊:“啊,对了,凌烟,我这几日不在国内,我就将政府那案子交给张琳了,你偶尔帮着看一下就好,我走的时候已经将重要的事情打点好了,待二十八号竞标的时候我会出席。另外陆彦让出合同的条件是你先去他们公司做设计,这事已经定了,你如果不去就算是违约。今天周一,你再休息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去陆彦那里报到吧。”
二十八号?那就是周五。可是……做设计?按理都是甲方出钱邀请设计单位做设计,如果陆彦将合同都已经让给了林峰,那么林峰是甲方,她应该留下为林峰做设计才对的,可是怎么却是让她去陆彦那里做设计?
凌烟在电话里呆愣了一会,没想通,但蓦地反应过来其他的事,大骂道:“林峰你大爷的,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你不知道我和他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么,你居然就同意让我去了?你,喂,喂?”这边凌烟刚骂几句,那边林峰已经挂断了电话,留下凌烟气的双手紧握着电话没处发火,然后狠狠的将手机摔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怒气冲冲的跑到床上睡觉。
这边林峰抱着女孩忽然一改笑脸皱紧了眉,女孩伸手按住林峰的眉心,轻笑,声音舒心好听:“林峰,凌烟真的说她见到了程家言?”
林峰将女孩的手抓下来,印在唇边,亲了一下,换了换姿势好似搂着女孩子更舒服了一些,眉头轻舒了一些:“嗯。”
女孩子轻柔的眼角忽然一眯,将手抽了出来,轻启朱唇:“那我和你回国罢。”
挂了电话有一会儿,凌烟抱着抱枕左翻右滚之后还是睡不着,穿着睡衣向阁楼走去。
凌烟公寓里面的阁楼是她自己装修的。因为刚巧有一个房间是背着光的,便索性将房间一分为二,下方做储物室,上方剖出一个阁楼出来。好似这样就可以在一个不知人间冷暖的地方,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一样,装满不可向外人道说的东西。
凌烟爬过楼梯,只见那阁楼是一个木质阁楼,悬挂着一个欧式复古吊灯,坠着水晶吊饰,一片柔和的光亮。阁楼楼顶侧剖出六十度角,呈斜面。一面可以半蹲着腰进入,一面是更矮一些,没办法矮着腰进入,于是那一边放的则是与木质地板颜色极近的毯子,供闲时躺着。旁边触手可及的是一个矮书架,凌烟顺势躺下后伸手拿出一本书翻开来看。
那是一本边角都泛着黄的笔记本,本子的封皮还是当年红透半边天的赵薇和林心如。记得那一年还珠格格刚播放的时候,凌烟正是初一,整个班上的男男女女都疯狂的迷着张狂的小燕子和温柔的紫薇。
而这一个笔记本是那一年重逢程家言的时候,他送给她的。
那时候她刚从小地方走入大城市,在C市迷了路,来来往往的人群很多,但是她仍然固执的自己去寻找学校。然后便在一个路口中间看到了程家言,男孩子穿着白色简单的衬衫,素雅的很也出众的很。
她那时已经辨别不出那个清俊的男孩子就是小时候的家言哥哥。一瞬间,四眼相望,万物旋转好似只有对面的男孩子静止不动一般,满眼的都是只有他,他对这个男孩子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却最终因为多年的傲然昂着头越过他的身边继续向后走去。直到男孩子跑过来将她拽住,欣喜的喊着“小烟儿”的时候,她才记起这个男孩子是她的家言哥哥,多少年,也只有家言哥哥才会叫她小烟儿的。那是他们分别多年后的第一次重逢。
凌烟用手指肚摩挲着笔记本,低垂着头,在吊灯之下显得柔和非常,却忽然自嘲一笑,将笔记本原位置放好,侧身躺下,抱着膝盖,头倚在地板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待凌烟再醒来的时候刚好六点半,便将灯关掉,起身下楼。
洗漱一番,为自己做好早餐,再一个人细嚼慢咽的吃下,穿起一件红白相隔的竖条纹衬衫和一条豹纹短裙,抓起最近的咖啡色手提包包,深吸了一口气,将唇角弯到最美的弧度,笑一笑出门。
刚好邻居家的刘阿姨从外面回来,看到凌烟,打声招呼:“凌小姐要去上班了啊?”
凌烟得体的点头,对刘阿姨一笑:“是啊,刘阿姨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刘阿姨自豪一笑:“我家丫头这不要高考了嘛,总是要补一补的,这儿是刚买的豆浆。哎,还是凌小姐好,我就总跟我家那丫头说以后要能够像凌小姐这样事业有成就好了。”
刘阿姨是这里的老住户了,心肠很热。邻居的房子一直空着,自打凌烟搬来了之后,每次见面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她总觉着现在的年轻人若是时尚的那定是高傲的,不然就是骄躁的。但是这个凌小姐,何时见到她她都会轻轻一笑,那笑容不像其他人笑在表面,是打从心里笑出来的,她认定凌烟不止是礼貌有加,也是个难得的令人感觉亲切的年轻人。
于是刘阿姨也就愈发喜欢这个时尚漂亮的女孩子。
凌烟听着一愣,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哪里,刘阿姨过奖了。小瑶高考在即,多补补会有很多作用的。”
刘阿姨又问凌烟:“凌小姐吃早餐了吗?不然进来和我们一起吃吧,我买了很多豆浆的。”
凌烟对刘阿姨摇了摇头,看了看表:“谢谢刘阿姨了,但是我现在敢着去公司,就不用了,下一次好么?”
刘阿姨笑着说可以啊,凌烟便在旁边等电梯,当电梯叮铛一声响到了的时候,刘阿姨正刚要进家门,凌烟忽然叫住她:“对了,刘阿姨,替我向小瑶问好,祝她高考会有好成绩。”
刘阿姨一愣,笑答“好好”,凌烟便点头致意进了电梯。
第十一章
亚泰地产的总部设在靠近C市海边的一座白金五星级酒店内。只因酒店的发展商是亚泰地产,便也就将总部设在了这里。
亚泰地产涉及的比较多,是然每每有人提到亚泰的时候,都会先想到那个被人敬献的董事长,再之后想到的便是被董事长一手任命的陆彦以及向榕了。原因无他,除了亚泰在C市以及遍及其他主要几个省市的产业,更因为在各个十字路口以及快轨之上总会挂着“亚泰地产”的宣传广告牌。
在宣传牌的右下方会明晃晃的写着董事长赵天泰,总经理陆彦以及副总经理向榕。
凌烟驾着红色小POLO,停在显示红灯的路口,歪着脑袋向旁边看了看,正巧看到亚泰的牌子。然后就自然看到了陆彦以及向榕几个字,出了一会神儿,直到后面有喇叭的催促声,才挂档继续开走。
怎么办呢?好像越是接近亚泰,心里越加莫名的害怕了,那是种如影随形的忌惮。
凌烟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想法抛出脑外。陆彦居然让她有了些忌惮,真是无法想象以前从来都是直接的陆彦,怎么忽然做出让出合同或者是指名道姓的让她去做设计,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忽然就有了那么点烦躁,心里对陆彦骂了好几遍,方解了点恨。以前的他崇尚自由总是无法沉静,会潇洒的对她说“我才不会花几年的时间做一个工作,我不会做也做不来,我的目标是看遍每一个建筑大师的著作。”可是现在的他完全是沉浸在钱财带来的乐趣里面,心思也让人无法参透。
那天在包房里面他左拥右抱闲适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他现在混得如鱼得水的样子。
如鱼得水,如鱼得水……当凌烟将车停在亚泰前方时,更是咬牙切齿了一番,眼前的酒店不同于林峰的办公大楼,有着现代主义建筑风格,特殊的色调,非对称的格局,金属感的材质。只让她想起了那位为古根海姆设计加建部分的查尔斯,怪诞螺旋旁立着方方正正的大楼。24K金标注的“亚泰酒店”四个字更是让人一目了然这里的消费水平,她撇了撇嘴。陆彦他是何德何能比她这个海龟混的还好啊。
将车停好,凌烟对着车内后视镜左看看右看看,抿了抿嘴打理了一下头发,将衣服整理了一番,又抽出纸巾擦了擦高跟鞋,然后才满意的下车。
下车之后凌烟神情瞬时改变,高昂着头,踩着高跟鞋高傲的走向大厅,十足的气势凌人。
按照楼下接待人员的提示,凌烟走向最左侧的电梯旁上了三楼,果然在电梯打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不同于普通办公楼的现代办公楼,格局随意,特质的大理石以及墙壁艺术画,让这层空间带了些艺术气息。
前方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见凌烟进来,站起身有礼貌的问:“请问小姐有预约吗?”那这一层就应该是专属陆彦的了罢,不然不可能先问是否有预约而不是小姐你找谁了。
凌烟向前方走的脚步一顿,歪着头看着这个相貌大方的职业美女,想着自己好像没有预约吧,但还是笑着点头:“有预约的,我是凌烟。你与你们陆总说一下,我约的就是这个时间,他便知道的。”
其实这女人就是陆彦的秘书Ruby。
Ruby看着眼前这个打扮穿着精致的女人,心里有那么点好奇但还是点着头转身去敲了总经理的门。不是Ruby有多么淡定或是见过多大世面,十足是因为大老板身边出现的各色女人委实不少。至此Ruby还暗自瞥了瞥嘴,八成是上演争风吃醋的罢。
事实上还是凌烟道行高一些,想到她只要说有预约,秘书便不会问太多就去通报;倘若她说没有预约,肯定是连陆彦的衣服边都见不到了。
她也就悠闲的立着长腿倚在办公桌前笑看着秘书去问陆彦。
Ruby敲了老板的门,陆彦低沉的嗓音隔着门传来:“请进。”
这两个字隔着一层厚重的隔音门,飘飘荡荡扬洒而入,穿透了凌烟的耳膜,让她忽然有些恍惚,此时他严肃的声音好似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陌生而有……磁性?
秘书推着门进入又随手关紧:“陆总,外面有位小姐,说是与您有了预约,是否是现在请她进来?”
陆彦正在看标书,听见秘书说的话这才抬起头,声音有些冷:“预约?我不记得这个时间有预约的,没有预约我不会客的,Ruby你忘了?”
Ruby经受不起压力的心脏猛的一跳,老板是说她的工作没到位么?刚要解释,陆彦将桌旁的一份文件递给她:“把这份文件送到向总那里,这是我们之前收到的招标文件,让他找人看清楚这次的货物原产地要求有没有特殊的地方,再看是否有这方面人脉没有,若是可以,我们自己拿下提供商权。”
Ruby接了文件说好,但还是没有离开,有些惶恐的站在桌前。
半晌陆彦抬头问:“还有事?”
Ruby想着办公室外的精致的女人,觉着也定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忙说:“陆总,外面的小姐说是叫凌烟,她很肯定的说和您预约了,您看您的PDA上是否记了?”
陆彦这才将脸色缓和了一下,想了想说:“我记起了,你先带她去会客室,一会我会过去。”Ruby点头要退出去,陆彦又说:“泡一杯咖啡过去。”
Ruby只好心怀鬼胎般退了出去,以往有女人来找总经理的时候,都是直接被允许进入办公室的,可是什么时候有让人去过会客室,还要泡咖啡的?
待Ruby出去后,陆彦将标书合上,靠在椅背上,抬手支着下巴,用中指摩挲了一会儿,又拿回标书继续看了下去。显然没准备现在出去见凌烟。
另一面凌烟被秘书有礼的请进会客室,喝着咖啡等着陆彦的到来。秘书说有事可以叫她,叫她Ruby就好。
半个小时过去,陆彦还是没有来,咖啡也已经喝完了。
左右没事,凌烟便让Ruby带来一份亚泰的可对外人开放的资料随便翻看着。
资料书的封面又是如那个广告牌一样在董事长下方写着陆彦及向榕。
她知道陆彦最初去亚泰的时候是苏伲的父亲一手安排,虽是走了后门,但之后陆彦所有的成就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她也知道陆彦是有那个实力的,以前都是他懒散的不想做而已,当他执着的做事的时候有哪一件他没有做成呢。
而副总经理向榕,她在苏伲那里听过不止一次,向榕是苏伲同父异母的哥哥。按理说这样的兄妹间会有些芥蒂,可是苏伲没有,每每都是在夸他,凌烟每次听到都是会心一笑而已,也不接着话茬。
向榕是陆彦大学同学,她也是一早知道的,他也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又一个小时过去,陆彦还是没有来,资料都已经被凌烟差不多浏览便了。
期间Ruby又送来一杯咖啡说陆总临时有事,请她再等一下。凌烟按下脾气,微笑着说好。
可是现在她真的是有一种想要掐人的冲动,她已经在会客室等了一个半小时了,陆彦这定是让她来这里工作好方便找麻烦的。心想如果陆彦在监控室看着会客室的录像,她会真的过去掐死他的。
凌烟也真的如Ruby所想,她不是好相与的。
她摸了摸已经有些微汗的额头,将咖啡杯沿着桌边一点点拉开,一直到桌沿,然后快速退离桌子。接着就听到杯子清脆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
“啪!”碎了。
其实桌上摆着的君子兰或许是更能引人注意的或者把陆彦引来的,但委实没有理由能不小心将君子兰打碎到地上。
Ruby可能听到声音,匆忙进到会客室,正看到凌小姐一脸认真的的捡地上的杯子。
凌烟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她进来,有些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啊,这杯子不小心打碎了。”还伸手给Ruby指了一下满是碎片的地面。
Ruby看着忙过去将凌烟扶了起来:“没关系的,凌小姐我会叫人处理的,您没伤到吧?您看陆总最近有些忙,您再等等好吗?”
凌烟叹了口气,手里还放着杯子的一小块碎片,这陆彦是真的忙?不是找茬?
刚想那就算了吧,陆彦疏离的声音却忽然插入:“让凌小姐久等了。”
凌烟抬头,正看到陆彦修长的身姿自门口走入,高大,挺俊。
这么久除了上次匆忙而过,好像是第一次面对面相见吧。这才仔细看他,没有穿西装,只是一身休闲装而已,单手插在裤子兜里,但仍是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再也不是幼稚的痞小子了,浑身散发着魅力,凌烟蓦地心脏猛地一缩。
这样一个恍惚,双手用力攥拳的时候忽然一个刺痛传来,凌烟皱着眉硬生生忍下,随意的将手背在身后,对刚刚自己捡起碎片的行为鄙视了一番,可真疼。
但还是笑对着陆彦,摆出最得体大方的笑容:“陆总说笑了,等陆总也是我们这样的小角色的荣幸,何况只是等两个小时而已。”嘴角跟着一个没控制住抽搐了一下,妈的太疼了。
陆彦点头面不改色怡然自得,挥手让Ruby先出去,悠然向凌烟走去。
凌烟见陆彦径直走向她,不知道他又要做些什么,一个紧张手用力一握,又被碎瓷片割到,再抬起头的时候就疼的剩泪眼朦胧的望着陆彦了。
陆彦的心脏也猛地一缩,她的这个表情真是太惹人怜爱了,小巧的嘴咬着下嘴唇,此时微微颤抖着,只让他想到“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但还是绕过凌烟,如此这般,又能怎样呢?
陆彦走向会客室中间的圆桌旁坐下,凌烟也跟着走向圆桌旁坐下。会客室旁边是有一圈沙发的,但是他走到圆桌旁坐在椅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便也僵着脸正襟坐好,准备好好谈一下。
第十二章
凌烟从刚刚的位置挪开刚坐下,陆彦抬头便瞥到了刚刚凌烟所站的位置上有一处血迹,想着刚刚在监控室内看到的和地上的碎片,皱了皱眉,压下一阵悸动。
也就她有这个本事随便一下就能伤到自己了吧。
随后伸出手在桌子上五指连番敲打桌面,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看着凌烟挑眉不语,室内一片寂静。
凌烟低始终垂着头单手随意的翻看着资料,陆彦敲桌的声音一阵阵的扣人心弦,就如心脏的跳动,一下下跟着节奏跳动,好像在这寂静的空间内,无限放大了,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清晰无比。
终于忍受不了陆彦的注视,凌烟抬起头微微一笑,如盛开的百合,声音柔柔:“陆总您看够了吗?”
陆彦敲桌子的手指蓦地一停,看着凌烟微笑的面容笑而不语。忽然偏着身子向凌烟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又左右的瞧了个遍,就剩整个脸颊都贴了过去了。
凌烟垂眼眼观鼻鼻观心,在心里默念忍字诀,让自己控制着别动别发火。
终于,陆彦轻笑了出来,将身子退后倚在椅背上,抱臂看着凌烟,摇头道:“真可谓是秀色可餐呢。”
凌烟听此终究是破了功,让她想起多年前他也这样的说过,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忍字诀直接从脑中被抛了出去,胸前起伏不停,双手紧握。
“嘶!”空荡的会客室内两声同时响起,一个是资料书被凌烟用力一扯撕了下来的声音,另一个是发自凌烟的口中,凌烟紧咬着下嘴唇,连带着鼻子额头都皱到了一起。
她刚刚怕碎片掉地的声响被陆彦听到,碎片便一直握在手中,这刚被陆彦的一句话气的一没注意,第三次用力紧握了拳头,结果是,伤口被割得更深,疼的额头似乎开始冒虚汗了。
她觉着她上辈子定是欠了陆彦的,不然怎么会见他一次面,连着三次割伤手,所谓的高傲冷静全部破功,又无能为力。
陆彦始终冷眼旁观,抱着臂好像就差说一句“凌烟小姐,走的时候去财务把毁坏公共财物的钱交”了。
面对这样一个冷静自若的陆彦,凌烟觉着有些心力疲惫,抿着嘴起身便想出去,至少不想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陆彦又忽然发声:“啊,凌烟小姐,我们这工作还没谈呢,您这是要去哪啊?”
凌烟听着这音调上扬,愤恨怒气全部交织在一起,他这惊讶装得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