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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春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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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出了大量汗水,相连处亦是粘腻一片。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我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这样的姿势是亲密直接且毫无保留的。他也觉察到了,脸颊贴了过来,撒娇似地蹭着。越到后面他的动作越发凌厉凶狠,简直疯了一般。我再怎么拼命咬牙隐忍,也还是漏出了几声哭叫。
    太猛了,会死人的。
    到最后迸发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一他笑了,贴着我的身体往上探,商量似地,“乖,松松,我都不好动了。”他越这么说,我越是心慌脸烧,人都直接就僵硬了。他费了些力气把手抽了出来,接着倾身压了过来,鼻尖与我的相抵,十指与我的交握,我触碰到他那刁钻的手指,上面有着粘粘的湿意。
    “怕了?”
    他的这种试探并不陌生,有激将的意味。通常我都会嘴硬,说谁怕啊。可今时眼下,情况大不相同。于是,我承认道,“我怕。”
    在现在这时候,说怕不丢人。
    他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老实,片刻的犹豫后便放低声音哄道,“放松,没事的。”
    我才想驳他说你说没事就没事啊,这事往大了说简直能与人生大事比肩了。真怪不得都说男人都长着张破嘴,撒谎的时候呼呼地漏风。可,这话头我还含在嘴里呢,人那边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这行动力,很强很猛。
    强,是字面上的意思。
    猛,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意料,新手上路难免受伤受惊尖叫惨叫。
    听到我的惨叫,他勉强定住身体,双眼定在我的脸上地,胸膛起伏不定,喘得和刚跑完八百米似的。头埋到我颈边,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可胳膊上的肌肉却绷得很紧,掐也掐不进去。听到我的哭骂,他便贴着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可咱疼啊,听是听不进去,只想让他马上滚出去。
    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骗,“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么很快啊!很快个毛线啊!你特么地以为这是打针啊!
    个王八蛋!
    我特么就想不通了,明明受伤流血又流泪的是我,怎么他还能表现得这么痛苦?
    “你丫这表情痛苦地给谁看哪?!”
    “这个时候当然只能表现给你看了”,他微微一笑,身体伏低,往后略退了退。那姿势有点像准备狩猎的豹子一样,挺优美的。不过优美的姿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真成了我的噩梦啊噩梦,那短距离的密集攻击咱这新手怎么能招架得住?
    弓起腿弯,想一腿把他踹开,可他一手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手则把在腿弯处,拇指深深地抵着膝窝。他的攻击与他的吻一样,绵密深沉,无处逃避。最先的痛楚慢慢消褪,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聚焦。身体的摩擦产生的高温蕴出了大量汗水,相连处亦是粘腻一片。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我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勾住他的肩膀,这样的姿势是亲密直接且毫无保留的。他也觉察到了,脸颊贴了过来,撒娇似地蹭着。越到后面他的动作越发凌厉凶狠,简直疯了一般。我再怎么拼命咬牙隐忍,也还是漏出了几声哭叫。
    太猛了,会死人的。
    到最后迸发出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一 身的汗水淋漓。
    他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脖子给我垫住,又伸手拖过皱巴巴的薄被把俩人都盖上。看他一脸的心满意足,又轻声细语地哄着,说出来的话比唱的还好听。可这一番折腾下来,我早困倦得要命。哪还有什么精力听甜言蜜语,反正吃也吃过了,接下来就老实睡觉吧。
    可我闭上眼,却没能立刻入睡。撇开房间里升高的温度不说,那挥之不去的暧昧气味才是让人辗转反侧的原因。他也觉察到了,很体贴地起身把窗户开开。藓苔与水生植物的气息从窗户卷了进来,消抵去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气味。我蹭了蹭人肉枕头,带着些许不甘不忿,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怅然情绪,沉沉地睡去。
    
    辣书里关于爱的运动课程后的早上都是怎么描述的?迎接女主的是男主的爱心早餐,还是一瓶事后药?是单膝下跪钻戒求婚,还是一张巨额支票?
    在睡着的时候我没去考虑这事儿,醒来后光光回神就用足了五分钟。等五分钟后彻底清醒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是空的。属于咱的天杀男主此刻已然正衣冠楚楚地站在窗户边,双手撑在窗沿上像是在看风景。
    看到我醒了,他的目光也挪了过来,聚在我脸上。在那样毫无避讳的目光下,我起先是低着头,手指卷着被单划圈圈。到了后面也想通,心想反正着事情都这样了,也是你情我愿,没啥不好意思的,索性就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
    哪知道,咱是大方了,咱是你情我愿了。架不住人家神经搭错,间歇性脑残发作,一开口便是,
    “郝炯,你居然敢睡我。”
    “日…………”
    艹,林老二,组团群刷抢怪的都没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说啥好呢?
    反正就是被吃掉了。
    这章子肉末,乃们先垫着吧。反正是挺不过瘾的,原来想让炯扒着窗户,面朝河水,夏至蝉鸣的。考虑到新手上路,有技术上的难度与体力上的要求,这次就先作罢了。
    
    最近熬夜的厉害,刚被妈妈骂了。因此,MO得休息一下,周末好好睡上几觉。
    还是那句老话:看文愉快~
    
    黑化暴怒的炯:
    怎么,想吃了抹嘴撇关系就跑?我艹,没那么容易!
    
    
    炯现在最想做的事是:
    劳资睡你了?擦,是劳资主动睡的吗?是乃自己扒光贴上来的!乃是倒贴,懂不?自己先光着倒贴了,现在来和咱扯哪个睡哪个!尼玛的劳资就是把你睡了又怎样?!
    分明就是吃多脑撑欠揍啊欠揍!
    既然欠揍,劳资就狠狠地满足乃!
    阿哒阿哒阿哒~~~
    
    
    
    呱
    我不知道别人的爱之初体验的次日是怎么样滴,但以咱看多少女漫画的经验来总结,不外乎是甜蜜型纠结型痛苦型浪漫型与工口型这几种。如果硬要往捞偏门的扯,那就是多加个灵异型和暴力型。
    但,看看现在咱这处境——一表人材的衣冠禽兽端着张苦大仇深的脸,义正辞严地指责我把他给睡了——啊,各种震精与暴躁啊有木有?我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可咱不是伶牙利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所以张嘴啊啊了半天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因此,当后来我想起当时的境况时,对自己非常失望。你说我震精神马呢?我慌张神马呢?虽然我半夜跑到他房间里是挺不妥的,但好歹我是全须全尾地进来的,又没存什么邪念……明明就是他酒后乱X,居然还能红口白牙地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啊,这男人肯定是不想负责任了。
    啊啊,原来这男人就是传说中的渣男啊。
    啊啊啊,终于给咱见到了只存在于知音体与天边网中的渣男活体了!
    
    我越想越憋屈,恨不能抄把西瓜刀冲出去把趁机溜走的禽兽给切成2CM*2CM的立方小块。可,想归想,现在咱还光着,剥了床单咱就是光溜溜的一颗雪白汤圆,不要说攻击力了,连自卫能力都是负数的。四下瞄了许久才发现被踩得皱巴巴的衣服裤子,离我有点远,掉在窗户边上。深呼吸一口,我裹着薄被单下床,猫着腰到窗边飞快地把衣服抓到手里。衣服在手,心总算不虚了。可还没等喘上两口气,禽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郝炯。”
    啊,渣男回来了!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唰一下站起,也不管手里抓着的是衣服,一股脑地就往他身上砸。他也不恼,俯身拣起走了过来。我退了两步,靠在窗户边,“不要过来。”
    他果然停了下来,眉角先是微扬,旋即皱得紧紧地,“……郝炯,你光个膀子站在没关的窗户前面。你想干嘛?”
    我愣了几秒,直到听到身后有隐约的口哨声传来,这才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蹲了下来。他大步上前呯一声关了窗户,转身把从我房间拿来的换洗衣物往床上一砸,近乎咬牙切齿地,“还不给我回床上去。”
    我那时慌乱的,还真听他的猫着腰往床边挪了两步。想想不对,又转了个方向往门口靠,还没挨到门边人就被他捏住肩膀,人被带着转了个半圈,又回到床上。
    他半伏在我身上,挺用力地压着,眉头拧得紧紧地,“就这样裹着你还想往哪儿跑?”
    我挣了两下,没挣开。看他那近在咫尺的脸,没忍住怒火,伸出爪子就往他脸上噼哩啪啦抽了几记。要说这黑皮肤的男人真是占便宜,我抽得手都疼了,他脸上也不过隐约几条红痕。这要换皮肤白晳的小白脸,那肯定是五颜六色地炸开花了。
    “松开,你给我松开!”我低吼着,“怎么?还想我再睡你一次!”
    他愣了一下,尔后像再也忍不住地埋首在我颈边吃吃地笑,“我不过逗逗你,你还记上仇了。不过,我要现在躺下来,你敢睡吗?”
    我鼓了半天的勇气,终于没练成他的厚脸皮,只得悻悻地说道,“我还真不敢。”
    他闷笑得更厉害了,胸膛一阵地起伏。我听着不痛快,伸手推推他,“你下来,重死了。”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晃,人就翻到一边,可一支胳膊还搭在我腰间,不紧不松地扣着。我没忍住刻薄,扭头嘲讽他,“林二公子,被人睡的感觉怎么样?”
    他另一只胳膊支托着脑袋,挺专注地看我答道,“蛮好的,你睡相不错,至少没蹬被子。”我为之气结,毛毛虫似地扭了几下,试图把他拱开。哪知道越扭他揽得越紧,到后来整个人都粘了过来,“别动了。”
    我果断不动了。
    不是咱怕他,非听他的不可。而是再动下去,恐怕某硬件温度太高得开窗透气。真到那时候,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见我不动弹了,他略略放松些,压在我腰间的手往上挪了挪,指尖若有若无地撩动着,“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一骨碌地坐起来,脸涨红,“你给我闭嘴!”虽然说被人迎面盖了一黑锅很愤怒,不过咱好歹是新手上路,怎么着也没办法大大方方地和他讨论昨晚的细节情况和哪哪不舒服什么的。
    “我不过问问。”他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在被单上掸了掸,嘴角边含着一朵微笑,“毕竟唔——”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整个人都烧红了,“再啰嗦一句,我就切了你!”大约是每个男人都怕被人修理硬件,所以这个威胁很成功,他果然闭上了嘴。
    只是,经过了这样的一个晚上,有许多事已经悄然改变。对于未来,亦有了深远的影响。可当时的我尚未意识到这一点,我那时想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消弥也无法回头,没有必要一直纠结下去给自己找不痛快。而且,酒后乱X的对象是正牌的男朋友,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夜情猥琐男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庆幸……了吧。
    正是在这种矛盾而又有些阿Q的心态下,我和林戬依然继续着和谐的云镇之旅。
    
    云镇并不大,哪怕是走马观花的旅游团也只需用一两天的时间就能逛完。可真正在里面住了一段时间后,却会真心喜欢上那里的安宁静谧。喜欢避开人群,挑一些偏僻的小路小巷走。总有窄窄细细的一条巷子,或一眼望到顶,或是曲曲折折的一通路。碰到巷子小到仅能容一人通过时,林戬总是习惯走在前面 ,手紧紧地牵着我的。有时迎面来了人,就都必须背贴着布满苔痕的墙壁侧身通过。习惯性地仰起头来,会发现头顶上的湛蓝被逼仄的墙线挤压成了细长的一条缝,上方墙砖间隙处长出的一丛丛青黄色的不明植物交错出的凌乱线条,把天空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方块。
    时间的充裕让我们可以悠闲自在地慢慢踱步,有时甚至会在一个挺不起眼的手工铺子里消磨上半天的时间。安定悠然闲适与放松的生活是很养人的。同样的,人的心境静定了下来,总有些事会想得通透。但,有的时候,烦恼亦会随之而来。
    我不知道林戬打算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我很想问他,归期在何时,回程如何安排。可有时话快问出口了,又卡在喉咙里。我想我是舍不得的,舍不得现在的生活状态,舍不得这样的宁静悠然,也舍不得放开那双越来越让我依赖的手。
    起初,我认为这样的依赖是出于女性可悲的性归属意识——大约是有了亲密的关系才会下意识地依偎过去。可想得再仔细一些,便会发现这样的依赖里还夹杂了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时的我还不太明白,性与爱不可能像黑与白一般泾渭分明,不管是因性而爱或是因爱而性,跟在性后面的总有个爱字。哪怕它开始仅仅是个幼小而脆弱的萌芽,可总会在不经意间开始悄然滋长,无声无息。
    
    “郝炯,看过来。”林戬举了举手,“这个像你吗?”
    他手里捧着个彩瓷青蛙,圆头圆身,嘴巴咧得老大,很是喜庆的模样。
    我眼皮都没多抬,随手就往边柜上摆的一只贝壳做的肥嘟嘟滴大螃蟹指去,反讥道,“这个像你吗?”
    他抿了抿嘴,“那是螃蟹吗?怎么长得那么肿?”
    “这是面包蟹么,当然长得肿了。”我戳戳蟹壳,“看这眼睛,嗳,仔细看真是一模一样。”
    “简直是胡说八道。”他走过来,对着螃蟹左看右看,“哪里像了?”
    “喏,就你现在生气鼓眼睛的时候,自己照个镜子,是不是一模一样?”我戳着蟹壳的手挪到螃蟹眼睛上,叉出个剪刀手,“就这凶巴巴的样子,啧啧啧。”
    “小心眼,上面写了眼观手不动的。当然弄坏了让你买回去。”
    我不以为意,“写都这么写嘛,贝壳又不是多脆弱的东西。我不就这轻轻摸一摸么。”说着又往螃蟹眼睛上点了点,“瞧这小眼睛,鼓鼓的真喜感。”一边点还一边看着他得意地笑——显然是得意过头,螃蟹眼睛真的被我点得掉下来,啪哒一声落在地上,还骨碌碌地滚了一圈。
    
    “……真掉了耶。”
    “让你手贱,早说了眼观手不动的。”林戬的脸上有股子幸灾乐祸,“这下弄坏了吧 。”
    我破天荒地没争辩,也没回嘴,只是立刻把自己和螃蟹隐在林戬高大的身子后面,手忙脚乱地想把螃蟹眼睛装回去。可凭我怎么努力,那掉出的小鼓眼愣是安不回去。我急得大汗淋漓,小声地央求他,“哎,帮帮忙么。”
    林戬撇了我一眼,旋即半侧过身子,“眼睛刚被戳坏了,看不到。”
    我气结,“你个小心眼儿!”没办法,安不上了只得买下来。幸好老板比较好说话,最后给了个合适的价格。我找了一个小纸盒,往里塞了些泡沫后才把螃蟹放了进去。打算封盒的时候,林戬捏着瓷青蛙往边上一塞,“这也放一起。”青蛙翻着大白眼,咧着盆一样大嘴冲我傻咧咧地呵呵。索性把泡沫塞了一些在它的嘴里头,满嘴泡沫的青蛙看起来有点傻有些憨,可更多的是喜感,看着就忍不住想笑。
    出店门时林戬走在前面,我抱着纸盒子跟在后面。可没走两步便看到他停了下来,脸上有了片刻的迟滞。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了一个挺眼熟的人影,是那个医生的朋友,眼镜男。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形瘦小打扮朴素的女人。这两个人虽然是并排走着的,但一眼便能从外表上看出他们的不同。眼镜男的装束虽然简单,但是依然能从细节看出精致。那女人的衣服却是真正地朴素,领口与袖口已经能看到明显的水洗磨过头痕迹——这样的两个人走在一起自然会引起我的注意与观察,虽然不带着恶意,却有十足地探究与好奇。
    眼镜男一直是半低着头,我可分明看到他的面色有些憔悴,嘴角甚至有些凄苦的味道,这与他在火车上给我留下的印象大相迳庭。他的手紧紧地攥着那个女人的,固执而强硬。连我这眼神不怎么好的,都能看出他指尖因用力而泛起的青白痕迹。
    那样的十指交握,分明就是恋人。
    那个女人的眉眼间带着丝怯懦与无奈,颊边隐约有些湿意。我分明能感觉到她的犹豫与迟疑,可她嘴角边的那抹笑容,却有种奇异的违和感。似是安慰,又似是解脱。
    
    他们走近时,我差点要出声打招呼了,可林戬却突然伸出手来揽紧我的腰,将我往边上带了带,轻轻地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也许是这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各有心事,压根就没注意到我们。不过几秒的时间而已,他们便与我探身而过。隐约听得见身边人发出一声叹息——我得承认男女间发生了亲密关系后,两个人相处时总会弥散出一股奇异的气场来,语言地交流变得少了,目光的交汇多了。有时仅仅是视线一对上,可能心里就猜到个八九不离十。用文雅装13的词来形容这样的眉来眼去,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得通俗点,那就是‘对上暗号’了。而现在,听到他那一声极轻的叹息,我就觉得他定是知道些什么。
    也不知怎么着,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医生的突兀出现,还有林戬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咱的心别别直跳之际,瞬间推理帝上身,
    “眼镜受这要是跟人跑了哎,医生攻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他和他和她,她正在腐。
    
    久等了。
    这周真是很多事,也幸好都过了。
    检查组神马的,月末对账神马的,真是讨厌死鸟
    这章修了老久,也改了很多次。我一直想写这个在许多年前遇见的眼镜男,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模样。我也记得那个头发微卷的医生,一晃十年了,时间真是很快很快……
    云镇之旅即将结束,下一章,小白兔要来了。
    
    推理帝上身的炯:
    一定是小受想掰直了,小攻虽然舍不得可为了心爱的人的幸福还是痛苦地放手了,你们说是这样吗???
    
    
    被炯修理的三眼:(这图得多看几秒才看得到重点。)
    林老二:炯炯,我给你拿衣服来了~~~~~~~~~~擦!不要光着膀子在窗前站着,会走光的!
    炯:滚!
    
    
    
    喝~
    “眼镜受这要是跟人跑了哎,医生攻怎么办?”
    林戬握着我的手用力捏了捏,眼刀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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