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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占星想了想,便在这封号上提笔写了一个“琅”字,然后说:“这样,便和阿琳是一对了。”
卿盏摇头晃脑的表示不介意,而后占星便由双手中扬起一股力道,卿盏便几乎能用肉眼看见,空气凝结成了一方古朴的印章,虽然洠в猩螅锹湓谀勤樯希闶沟泌槎嗔艘徊愎饣
占星把诏书递回去,说道:“请王自便吧。”
于是宫人便恭恭敬敬的走了。
白塔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着,但是这一纸诏书,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在偌大的莫扎克大陆上,形成了一道无法停止的涟漪。
147。昭告天下
熙熙攘攘的白翼城街道。
从凌晨开始,整座城就变得蠢蠢欲动起來,卖早点的人们的叫卖声,点亮了城市的第一缕灯光。
随后,便会有身着厚重铠甲的将士前來打开城门,于是那些早起來赶路的商贾们,便纷纷的來到了这座天子之城。
凌晨六点,白翼城变得热闹起來。
“喂,哥们,你们这是看什么呢?”五大三粗的男人被堵在城门处进也不是出也不行,他无奈的看着眼前围堵了厚厚一层的人们,然后随便叫住一个人问一句。
这个被叫住的路人嘿嘿一笑,说道:“看來是外乡人吧?白王大人封了新的公主,如今正昭告天下呢。”
路人说着,便指了指那被里三层外三层唯独起來的城墙说道:“这新公主啊,隔天就有封位大殿了,据说也是个美人儿呢。”
说找这里,路人贼兮兮的笑了笑,那五大三粗的男人便生硬的道了谢,转头走了。
男人走回了一处茶楼中,此时正是清晨,喝茶的客人并不多,但是在二楼靠窗的一个位置上,还是坐着几个穿着深色衣服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帽子的宽大长袍遮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他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女子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模样,但也都算是能够引人侧目的清秀佳人。
两个女子的面前皆放着一盏清茶和几样茶点,不过她们都洠в腥ヅ鲆豢凇
在这两个女子的下方,坐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看起來神色安详,与其余的这三个人都是不同。
似乎周围的事情与他并洠в惺裁垂叵邓频摹
健壮的男人走到了这四个人的身边,附耳在为首的黑袍男子身边说了那么几句后,便径自走到了那中年男人的身边坐了下來。
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和这个黑袍男人说了什么,但是从黑袍男人的形态上看來,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
黑袍男人轻轻的笑了笑,他端起來眼前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说道:“看來那边很是心急啊。”
“不过不要紧。”黑袍男人顿了顿后又问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白翼城可是出了名的好风光。”
这句话,他却是对那两个女子说的。
听他这么问,这两个女子的脸上都出现了诡异的神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开口道:“大人,咱们这实在不是像游玩的人啊。”
女子的脸上是种为难和不解的神情:“大人的易容手段恐怕天下无人能够识破,可是大人偏生要用这黑衣來掩盖真容,实在不是什么太好的办法。”
黑衣男人见她这样问,也并不生气,他似乎是笑了一下,而后说:“其实你们想问我很久了吧,为何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含……我……我们自然知道大人定然是有英明的打算,只是心中不明白,所以非常忐忑。”刚刚问问睿哪歉雠颖懔φ庋馐偷馈
她似乎非常害怕质疑这黑衣男人的权威一样。
黑衣男人却不以为意,他只是压低了声音,像是故意卖关子,又像是淘气玩闹似的说道:“我啊,就是想要被发现,被他们知道,我已经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黑衣男人说到这里,又抬起了身子,然后说:“你们知不知道,刚刚樵夫和我说了什么?”
樵夫自然是刚刚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名字,不得不说人如其名,倒真的像是一个樵夫一样健壮。
除了樵夫之外,几个人都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黑衣男人抬起手來挥了挥,然后说道:“这城中的告示写着,白王封了新的公主。”
“公主?!”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其余的几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异样的神色。
黑衣男人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在莫扎克,起码是现在的莫扎克,我们在此之前从來洠в泄鳌!
“白王洠в凶铀茫挥幸桓雒妹茫词呛E膊荒芄皇枪鳎忝侵溃瑳'有公主的白塔,才使我们能够为敌的存在。”黑衣男人这样淡淡的说道,但空气里却弥漫上了冷飕飕的感觉。
“不过是一个公主而已,真的有这么可怕,有扭转整个白塔的能力?”另外一个女子突然插嘴。
黑衣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帽檐,说道:“当然,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不足畏惧,除了,公主。”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情都是由男人为主导完成的,男人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
大到一个国家的王者,一个封地的领袖,小到一个家庭的一家之主,基本上都是男人。
但是如果从某种内涵上來讲,这个世界的原动力,却是女人。
这种原动力,并不是那种无厘头的“男人诞生了女人”之类的说法,而是一种切实存在的,被神认可的原动力。
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卿连,即是女子。
她所诞下的孩子,无一例外都是女童,即海女都是真正的女子。
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许多,在诸多信仰之中,女性占据了莫扎克大陆的主导地位,然而,这并不是一种巧合。
当大部分男人还沉浸在自己为主导的世界里的时候,已经有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认识到了这种女性为主的世界。
于是他们便成为了这片大陆的统治者,一边信仰着女性,一边维持着男人们的世界。
这就是白塔,成就的秘诀。
白塔的主人,也就是白氏一族,掌握了一种秘法,便是以自家女子的血脉來维系他们整个家族在这片大陆上权威地位的一种诡异方法。
这是一个秘密,只有历届的王才能够在即位时知道的秘密,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但是如今,这件事情却被另外一个人知道了。
黑衣男人说道:“如果白塔有了一位公主,那我们就会功亏一篑了。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她成为真正的公主之前,毁灭他们。”
148。公主殿下
“天天天天天呐……”卿盏看着眼前精致而磅礴的建筑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倘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眼前的这栋建筑物,竟然是在一夜之间建成的。
前天夜里,那宫人來给占星送过诏书之后,白若琼便又差人來问了卿盏,在白塔中有洠в邢不兜牡胤剑ㄔ煲蛔睢
只可惜卿盏并洠в腥ス姿娜魏我桓龅胤剑虼艘泊鸩簧蟻恚谑钦夤吮愦徘湔翟谝估锒园姿辛艘蝗沼危⒀《苏飧龅胤健
选定这个地方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里有一片澄澈的湖水,卿盏觉得非常喜欢,便信手指了这一片空地。
她以为建造宫殿怎么也要是半个多月的功夫,但洠氲剑鼋龉艘惶炝揭怪螅阌钟泄藖淼剿拿媲埃狄ナ硬煨碌墓睢
眼前的这一出宫殿,色泽上和整个白塔是一样的,都是以白色作为最基础的色调,唯一不同的是,在建筑的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蓝色,以搭配周围以水为主的景色。
这处宫殿最精妙的地方在于,他们竟然将那湖水引入了宫殿之中,而在宫殿外,还有一处与宫殿相接的桥梁,白玉的质地建立在湖水之上。
占星看到卿盏这样吃惊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他用一贯温和的嗓音对她解释道:“白塔中的宫殿,都是以各处以工匠见长的大人建造而成的,这样的速度,也是一般罢了。”
听到占星这样解释,卿盏便觉得白塔更是奢侈的不得了了,要知道在外面,大人都是最值得尊敬的人,在白塔中,却只是负责建造宫殿的凡人。
想到这里,卿盏不由得觉得这些人非常可怜,于是她摇了摇头,低声叹息起來。
或许在这白塔之中,一切都会变得非常渺小吧。
见到卿盏这样郁郁不乐的样子,占星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说道:“就算是在白塔中,他们也是非常值得尊敬的,目前只有白王,阿琳,以及我的宫殿是有他们负责而成的,而你是第四个。”
“哦?”卿盏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解。
“只有地位尊贵的人,才能够居住他们建造的宫殿,而且在白塔中,公主是比任何人都要尊贵的存在。”占星如是说道。
“比任何人?!”卿盏更加无法理解了。“我只是一个外來的人啊。”
占星一面带着卿盏向宫殿之中走去,一面解释道:“是的,比任何人,无论是我,是海女,还是白王,你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尊贵。”
“为什么?”卿盏探头探脑的走进这栋名为海澜居的建筑,一面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是白氏一族的秘密,历届的公主都是白塔中地位最特殊的存在,而这一次,白王只有一个妹妹,也洠в械接信哪昙停虼嘶箾'有公主的存在。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星说道。
卿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白若琼会让她做公主,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看似不重要的公主,会有这么厉害的地位。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海澜居共有四面,从每一面看过去,整栋建筑物都是一模一样的。
四面都有一扇门,而且无论是格局或者样式都是相同的。
从任意一个门进去之后,却也可以发现,整栋建筑的内部,也是由四个一模一样的面所组成的。
一楼是正厅,正中央摆放了一个正四方形的桌子,环绕桌子的,是四个一模一样的沙发座椅。
正厅的四面有四扇门,这四扇门的装潢也是一般。
进入这四扇门,却发现门后的四座房间也是一样的大小,不过用途不一样,分别是餐厅,书房,会客室,以及衣帽间。
四扇门的旁边,都有一个连台阶数目都相同的楼梯,从楼梯可以进入这栋楼房的二楼。
二楼的白玉栏杆四面环绕,也是正正好好的正方形,洠б槐叨加腥龇考洌谜龆タ瓷先ヒ彩且荒R谎摹
从下到上走了一圈之后,卿盏坐在正厅中央,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
“还喜欢么?”占星问道。
“喜欢是喜欢啦,只是……”卿盏一面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一面叹息。
“只是什么?”占星不紧不慢的跟着问道。
“只是,这样的设计,我怕我在房间里都会迷路的啊……”卿盏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摊了摊手。
看着卿盏撅嘴皱眉的样子,占星有些忍俊不禁,于是他安慰道:“我同他们说一下,稍微做些修改罢。”
听占星这么说,卿盏连忙摆了摆手说:“还是算了,这栋建筑的精髓,恐怕就是这种相似,如果非要给改成不一样的,倒不好玩了。”
占星点了点头说:“你最近倒是精明,那我让人换一些装饰,也免得你走错了房间。”
于是卿盏便眯了眯眼睛笑了笑说:“我一直都很精明的。”
“那你还是先解决好明天封位大典的事情好了,之前他们跟你说的,你都听懂洠в校俊闭夹侨窗鸦邦}转向了另外一边。
明天就是卿盏的封位大典了,既然昭告了天下,那么卿盏也需要为世人所见。
如今整个白翼城,或者整个莫扎克的人都在翘首企盼他们的第一个公主,封位大典也变的尤为重要了。
卿盏不满的撇了撇嘴说:“你不提还好,总提我也会紧张的啊!”
占星不由得好笑,便说:“不用紧张,我知道你可以的。”
正在卿盏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却有一个人急冲冲的跑了进來。她提着裙子,步履中满是着急和仓促,等到她跑到两个人的面前时,卿盏才看清楚,这个急冲冲的人,竟然是白若琳。
白若琳的脸上有着嫣红的色泽,估计是一路跑來颠簸的,她的额头上渗出來细密的汗水,沾湿了额头上的刘海。
白若琳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一把拉住占星,一边扯一边说道:“占星你快跟我走,哥哥,哥哥他要疯了!”
149。黑联邦的战书
白若琳急的眼泪汪汪的,占星跟在她的后面,任由这个小姑娘拉着他一路狂奔,但却什么都问不出來。
白若琳只知道回答说“哥哥疯了”,其余的地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占星只得自己前去看看。
白若琼此时正在白塔中央神殿中,这是一处辉煌的宫殿,也是整个白塔的核心。
作为王者的白若琼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这栋画一样的宫殿中度过,比如说觐见大臣,比如说与占星谈话,比如说陪白若琳吃饭。
占星走进中央神殿的时候,白若琼正坐在他惯常应坐的那个座位的下面。
身穿白衣的白若琼,用一双空洞的眼睛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向占星,而后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作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怎么來了。”白若琼问。
战战兢兢的白若琳早就躲在了占星的身后,她看起來非常害怕白若琼,于是占星反手不动声色的捏了捏白若琳扯着他衣袖的小手,而后回答白若琼。
“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占星说。
白若琼从地上爬了起來,看起來高高在上的他,哪怕是坐在地上都显得雍容华贵。
他站起身來,对着占星摇了摇捏在手里的一张轻薄的黑色纸张,然后说道:“是啊,要发生大事了,但是,是和你洠в泄叵档氖虑椤!
看着占星的脸色一怔,白若琼似是非常开心的摇了摇脑袋,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黑联邦,宣战了。”
“怎么会这么早。”占星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然作为占星一族,他无法插手战争的走向,但是预测到底是在何时会爆发战争,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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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么,占星。”白若琼似是有些嘲讽,他抬起手來,让那张黑色的纸张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而后他紧紧的把它握在手里,碾成了碎片。
占星微微笑了笑,他的唇角带着温和的弧度,而后他说:“我无所谓怕不怕,战争和我洠в腥魏喂叵怠!
“是啊,洠в腥魏喂叵担悄阄裁椿岢鱿衷谡饫铮俊卑兹羟碜呓苏夹牵咽种泻谏乃槟┮坏阋坏愕娜髟谡夹堑拿媲啊
“孤要应战,孤要把他们,统统杀死。”白若琼说。“不仅如此,明天的封位大殿孤也要继续,孤要给这些凡人看看,这是孤的天下。”
“你疯了。”占星笑着说,拉着白若琳离开了神殿。
“我确实是疯了!那你呢?!”望着占星离开的背影,白若琼却大声的笑了起來,他锐利的声音如此质问道,却洠в械玫秸夹堑娜魏我坏慊馗础
说实话,自古朝代更替的战争,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受伤最大的仍旧是在位者。
破釜沉舟的反叛者失败的代价无非是付出生命,而胜利的一方,则只能够获得满目疮痍的新世界。
付出与回报无法成为正比例的存在,而且风险非常大。
所以说,大部分的时候,正常的人类会安于现状不会考虑什么反叛之类的事情,唯独在王者无法履行其义务的时候,才会有忍无可忍的人类揭竿而起。
这是一般历史的惯性,但是于这一次來说,却无法解释通顺了。
占星不太清楚黑联邦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了,但是它的存在毫无意义,完全只是为了与白塔做对而已。
无论白塔好或者坏,它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世人,我们就是为了反叛而存在的。
尽管如此,在此前的许多年里,黑联邦也只是概念上的存在,但是这一次,他们真的要來了。
“你知道么?黑联邦真的要攻打过來了!”
在街头市井中,流言蜚语迅速传开了,人们纷纷用小声却可以传遍全世界的语气來分享这个八卦。
“是真的么?这么多年了,我连黑联邦的毛都洠Ъ衲暾馐窃趺戳恕!
另外有人质疑了出來。
“谁知道呢,反正不管怎么样,和咱们也洠裁垂叵怠!
闲散的路人纷纷这样说道。
黑衣的男人带着他的众多跟班,仍旧在那个茶楼里喝茶,顺便竖着耳朵听周围的流言蜚语。
似乎很是满意现在的状态,黑衣男人的周身散发出和谐的气息,周围的几个人,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其中一个女子闲散的摇着手里的杯子,她说:“看來又让你如意了呢。”
黑衣男人轻轻笑起來,他的笑声很是低沉。
“怎么,赌不赌了还?”黑衣男人说道。
女子妩媚的斜眼窥了一眼这黑衣男人,而后笑着说:“为什么不赌,反正钱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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