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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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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大恨,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收回手拉好衣服,气恼的埋进他怀里,闭上眼闭上嘴巴,一手扯了袖紧紧捂耳。

这**欢好刚过,一室旖旎缠绵,佳人如玉在怀,娇俏投怀送抱,慕容岩看着她小小的脸从大红喜衣里露出半张,晶莹剔透,红霞飞遍,顿时心里只觉得自己活了这小半生,再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心满意足。

心满意足,为她万事可抛。

“好了,不逗你了,把手放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说。

纪南声音闷而倔强:“不放!死也不放!讨厌你!”

慕容岩也不多说,修长手指从她虚掩着的衣襟里灵巧攻入,一路往下,握了满手的滑腻香雪,轻拢慢捻。

纪南几乎立刻要从竹塌上跳了起来,可又瞬间被他压在了身下。

慕容岩坏笑着凑过去贴住她的唇,“小四方才说,讨厌谁?”

“……我自己。”纪南呆呆的,一动不敢动——她大腿根仍然火辣辣的生疼,但抵着那处的某物却已经又跃跃欲试的硬了……

“真乖!”他给了一个奖赏似地的吻,眼角眉梢皆是志得意满。

纪南没志气的闭上眼装睡。

慕容岩低头来亲她眼皮,“别睡,同我说说话。”

“小四,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母妃的事?”

纪南睁开眼,“说过一些……我也听说过一些,她曾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慕容岩将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全天下都这么说,所有人都羡慕她好福气——父皇对她那般一往情深。”

“可是一往情深就够了吗?真爱难道不该独一无二吗?”

他怨,且困惑:父皇得到了他母妃全部的爱,却不曾给予同样的回应;对全天下人说爱她,但正妻宝座上坐着的却是别的女人;母妃临终,他未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为的只是他的江山天下。

这不公平,他的母妃那样的好,这实在对她太不公平!

他怨的这一切,纪南都懂,并且感同身受。

她抱紧他,轻轻的拍。

“小四,我并不是要坐那个皇位,只是他欠了我母妃的,我想讨回来。你懂不懂?”他握住她手,贴在自己心口。

纪南点头,“你想当皇帝,这样姚妃娘娘就名正言顺是皇太后了。”

“对!而你将是我的皇后,再没有人敢过问你女扮男装的事。”

“那皇上呢?你要把他如何?杀了他吗?且不论你下不下的了手,就说姚妃娘娘爱了他一生,你杀了他,娘娘地下有知,该多伤心?可若不杀,当今圣上那样的人物,你必定如坐针毡,寝食难安。”纪南推开他坐了起来,“我绝不会做你的皇后,若你逆天而行颠覆皇权,连累大夜苍生无端受苦,我宁愿亲手杀了你。你死后,我为你殉葬,绝无二话!”

她坐着回头对着他说话,脸色白净,乌发凌乱,神色端正,大红色的喜衣下这幅样子,让躺在那里看着她的慕容岩,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愿意为我死,却也愿为大夜亲手杀我?”

“我愿为你死——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做有辱纪家门楣之事、绝不许人乱我大夜安稳。”

纪南神色如常,语气极淡,也极坚定。

这话掷地有声,慕容岩心中默默重复着念,一字一字的品,母妃留在他心中的那片桃花林,千树万树的盛开着。

他此刻才终于懂,为何到死母妃都不曾怨过父皇半句。

用尽全部的自己去爱的人,从来也没奢望她是否同样全心全意。

只要她好,只愿她心满意足、一生如意。

爱从不曾是你情我愿的,我爱你,就足够。

“来。”他眼底闪烁着辽阔星海,哑着嗓子向她招手。

纪南乖觉的依偎过去,脖子上却忽然一凉。

她低头看,只见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项链,整串都是一滴一滴眼泪般的淡粉色透明宝石,聚成一串,通体发着幽幽的光,像是将全天下的桃花都缩在了这里面,永不败谢。

“它叫‘朝露’,我父皇当年花了许多代价,千辛万苦的制成了,将它送给了我母妃。那时我母妃还在南国闺中,因此这算是父皇给她唯一的聘礼。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就当……当做什么都好,喜欢吗?”他在她唇上轻轻的点。

何止喜欢!

纪南抚着颈上盛放的桃花,心都酥了。

“也当做给我的聘礼好不好?”她红着脸轻声问他,“我也只要这一件就够了。”

慕容岩收紧揽着她的手臂,苦笑:“纪小将军身兼白虎令主,守护大夜都忙不过来,还有闲暇嫁做人妻吗?”

“有的!”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红着脸微微的笑着,“你答应我不乱这天下,我就答应你:平定了大夜四周,留着命回来嫁你。”

“到时我再不是纪小将军与白虎令主,最多……青龙令主的妻子?”她好不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慕容岩心里有种温柔如同月光倾泻一地一般,无可抑制的四溢开来。

伸手捏了捏她鼻子,他语气无法自制的温柔:“不行。朝露虽贵重,却不足以仅此一件就聘来我的小四。”

纪南伸手捧住他脸颊,笑的得意开怀:“谁说只有朝露呢?你答应了我,不就等于拿整个大夜向我下聘了吗?”

慕容岩的心已经柔成了一汪水,静静的照着天上的月。

“好,”他捉她的手在唇边轻吻,“就以这大夜天下下聘,纪南,嫁给我!”

纪南展颜一笑,贴着他的脸,轻点头:“我嫁!”

**

竹楼内一方天地安宁,外间此时却已翻了天。

夜国第一神将、御封威武神勇大将军、镇南王纪霆的嫡子,镇南王世子、神武大将军身兼白虎令主纪南纪小将军,成亲当日,被人劫走了未过门的新娘子!

这让上京城以纪南为榜样与目标的男儿们纷纷吐血不止。

而上京城万千少女们,本正暗自幸灾乐祸,嘲笑那没好命能嫁得了纪小将军的可怜新娘,下一刻却也纷纷仰天哭嚎,以头怆地——劫走了新娘子的那个人,竟是那高不可攀、如在云端的谪仙,国师大人!

屡建奇功的大夜守护之神被抢了未婚妻,对方是大夜全民尊崇的国师大人陈遇白!

这让整个上京城乱成了一锅粥,男孩子们分成了两派,分别力撑纪南与陈遇白,到处是那捉对斗殴争气的。

女孩子们却分成了三派,其中两派如上,另一派则捶地大哭:“被娶的那个人不是我就算了,为什么被抢的也不是我啊呜呜呜呜……”

城中大乱,任上京郡守一职的大皇子殿下立即下令,派出了手下全部兵马,驱散街头闹事者,并把手住各个险要,城门紧闭,全城戒严。

皇上得知此事后,下旨招国师入宫问话,国师那时正入洞房,传旨宫人不敢擅闯,捧着国师从窗户摔出来的玄武令,一路哭着跑回了宫中。

米已成炊,皇帝也无可奈何。

**

上京的热闹与艳阳半点无关。

她自那日搬去了东郊别院住,就再没有理过其他事,每天早起晚归,在纪东墓前待一整日。纪西纪北三天两头过来陪她,日子平静,她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许多。

纪东葬在上京东郊,那是常人去不得的地方,因为那里埋着大夜王朝历代皇室的宗族先人,以及历朝历代对大夜有着卓越贡献的名臣将相。

纪家因世代守护大夜,在这象征着功勋卓著的东郊土地上占着一大块坟地。纪东本不够格葬入此,但纪霆上表皇帝,愿将自己的墓穴让给长子,皇帝不忍,便为纪东开了一个先例。

艳阳公主这日去时,墓前却已经有人换了新鲜祭品,燃着香的红泥鼎炉上刻着个精巧的“骄”字,她叹了口气,直起身扬声唤道:“骄阳?可是你在?”

墓旁那棵大树下,应声转出了骄阳公主,遥遥的对皇姐笑了一笑,她缓步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出殡那日我没来送送纪东,心里一直惦记着。昨夜,我梦到他小时候了,那时我还没有嫁人,欢欢喜喜的把他抱在手里,对他说:‘以后等姑母老了,若是没有儿子养,就把你抢去孝顺姑母!’”

骄阳笑着说这番话,却把艳阳听得眼泪直往下掉,骄阳的笑容更盛,抚着纪东的墓碑,悠悠一声低叹:“如今我还没有老呢,儿子没了,纪东也没了。”

“皇姐,”她的声音轻的令人起鸡皮疙瘩,“以后谁来孝顺我呢?”

艳阳扭过脸去擦泪,因哽咽而嘶哑着嗓子:“我明白,骄阳,你比我更苦……”

骄阳却摇头,“皇姐,你不明白——皇姐可知河越到现在都没有下葬?”

艳阳一惊,茫然的摇了摇头。

骄阳眼神越加空洞,语气平平的说道:“皇帝不肯让他入这东郊,母后呢,也劝我将他葬到李家祖坟去,甚至我家李大将军都为此与我翻了脸,。517z。可我绝不听他们的!要河越下葬也不难,与纪东平起平坐,或者……”

说到这里,她一笑,并不继续往下说去。

河越与里耶同归于尽,为大夜立下了大功不假,可他当时扮作纪南的模样,令得西里与大夜如今都在传说大夜出了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战将,英勇无双,乃上界将星转世,不伤不死!

皇帝需要这样的传说来使得大夜震慑四方,因此河越的死因决不能对人公开,因此也就无法追加战功与爵位。

骄阳看着她姐姐,淡淡的说:“皇姐,你猜我入宫请旨时,咱们的好弟弟是怎么说的?”

她一字一句的学给艳阳听:“他说:‘身在皇家,许多事就非得不如意,这万人之上,哪有别人想的那么快活?皇姐,你该体谅朕才是。’”

艳阳倒吸了一口气,又听骄阳幽幽说道:“我唯一的儿子,死无全尸,如今连下葬都没有个名目……皇姐,你说说,我该如何做到体谅他?”

艳阳半晌才不忍的开口答她:“我……不知。”

“皇姐不知不要紧,只求皇姐将心比心,以纪东比河越,能因此稍稍体谅我。”骄阳声音低而轻,带着诡异的坚韧,“不管皇姐还要不要纪东的陪葬品,但求不要阻碍我,为我可怜的儿子办最后一件事——用纪南,来为他陪葬。”

艳阳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踉跄两步扶住了纪东的墓碑,她头晕目眩,久久不能说话。

“皇姐?”骄阳不懈逼问。

“你别说了!”艳阳睁开眼低喝,“骄阳,我与你感同身受,也知道你比我更难过更心痛,我不管你怎么疯,但不许动到纪府头上!纪霆与纪西纪北,你若是敢伤他们半分,我决不饶你!”

骄阳微微的笑起来:“如此便多谢皇姐成全。”

“我……”艳阳正要犹豫反复,骄阳已飘然而去。

**

回城中的马车里,骄阳公主身边,漂亮的小公主正伸手去窗外,迎那风中欢舞的蝶。

骄阳公主微微的笑:“倾城公主,本宫方才的话,公主可听到了?”

那蝴蝶怎么也不肯停在她指尖上,倾城嘟着嘴回过头,“听到啦!随便你啦……反正,我只要他。”

“好,那么咱们就说定了?”骄阳笑容更盛。

西里小公主这时指间一错,顿时一阵香味飘散在风里,原本嬉戏的蝴蝶忽然就纷纷全都扑向她手掌,有好几只都停在了她手心里,美丽而神奇的景象。

小公主“咯咯”的笑着,天真可爱,“恩!说定啦!你教我的事情我已经记住了,我回去就办!你放心吧!”

骄阳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才放松了已绷紧了几十天的弦。她舒适的向后靠去,随着微微颠簸的马车,闭上了目。

也因为她闭上了眼睛,她并没有看见:车窗外那白净的小手上,方才还振翅欢舞的美丽蝴蝶,已经全都僵硬灰败,小手轻轻一翻,(W//RS//HU)它们便如同一片片不起眼的秋叶般掉落风里,再无生机……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隔日更新,直至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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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只想着她被欺负了的着急模样有多可爱,一时竟忘了自己身下的,可是堂堂大夜国神武大将军兼白虎门令主哇!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端密太后宣召入宫时,纪南就觉得事有不妙,但那宣旨的太监在下朝的路上堵着了她,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怎好抗旨。

该死的某人,也不知去了哪里,都已经两天没有音讯了。

往千密殿去的路上,纪南在心里把他颠来倒去骂了个够。

谁知踏进千密殿,等着她的却不是太后娘娘。

纪南刚松了口气,忽然一旁偏殿里跑出来一个粉色长裙的漂亮少女,在她身前停下,笑吟吟的看着她。

“你是谁呀?怎么在这里?我们是不是见过?”漂亮少女歪着头,天真可爱的笑着问纪南。

领路的太监不知何时已不见了,周围值班的宫女们奉茶上点心一丝不乱,偏就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一人出声。纪南有些尴尬,弯腰对她行了一礼:“见过倾城公主,臣是大夜的神武将军,纪南。”

“啊……我知道!,就是你打败了我们西里的大军,还亲手杀了里耶将军!”倾城公主笑的甜丝丝的,一脸仰慕,可爱极了的神情,“纪将军,听说你是什么天上的星星,不伤不死?”

她说着,不着痕迹的更走近了一步,垂在袖中的手指不易察觉的一动。

见她亲热的伸手欲来拉自己,纪南下意识的袖手一避,温文有礼的伸手虚请她坐下。小公主脸色微变,却又立即恢复如常。

接着她再瞧向这传闻中的神武大将军时,眼神中已有了堤防之意,再不敢贸然动手。

两人坐下喝茶吃点心,不多时,端密太后携了今日特意亲自去请来的慈孝太后,双双而来。

先帝生前极爱端密,给了她天下人为之咂舌的权利,因此慈孝是在端密的阴影下生活了几十年的。后来她的儿子登上了皇位,她名义上与端密平起平坐,那份恐惧便被她用憎恶掩盖,如非必要,平日里她绝不与端密碰面。

今天端密亲自上门请,慈孝不敢不来,两宫在后花园坐了许久,谈了些无关紧要,端密越是无事淡淡,慈孝心里越是紧张。直到此时见到纪南与那西里公主,慈孝太后终于明白了端密这是在打的什么主意。

“小公主与咱们神武大将军,相谈甚欢?”慈孝太后在上首,笑的温和慈爱。

纪南心里一突,只听倾城小公主银铃一样的笑了起来:“太后娘娘,你们大夜的男儿真是好,一样的能征善战,身上却没有西里男孩子那股臭臭的味道!”

这话说得天真有趣,两宫太后一齐掩嘴笑了起来,侍候的太监宫女们也纷纷忍俊不禁。《|wRsHu。CoM》

端密太后笑着对倾城说道:“小公主这话,不尽然对——咱们大夜可也只有这么一位神武大将军,不过恰巧就叫小公主碰上了。”

那西里公主眼神含娇带俏的看过来,纪南心知再不出声就要糟糕了:“太后娘娘抬爱,臣惶恐惭愧。”

端密太后并没有让她说下去,截过她的话,问道:“神武大将军可还是在为了之前那门亲事懊恼?”

要说纪南打仗她也许无敌,可这后宫心计,不要说端密,连逊端密几筹的慈孝的小指头她都赶不上。

不知有诈,一心以为可以借此回绝,她点了点头。

她点头,端密太后便不动声色的端了茶盏,以那喝茶的动作掩了嘴角牵起的得逞笑意。

果然,慈孝太后叹了口气:“那国师大人这回也真是荒唐之极……不过,应当也是你家那养女与你命中无姻缘。纪南,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你才貌双全,年纪轻轻,战功赫赫,要多尊贵的女孩子都有的是!”

一旁倾城将时机拿捏的极为巧妙:“倾城敢问太后娘娘:那到底是要多尊贵呀?”

慈孝笑而不语,端密太后放下茶盏,看了脸色发白的纪南一眼,漫不经心的笑着:“小公主心急了。”

这话一出,赐婚的意思便已十分明了。

其实慈孝太后早就忌惮纪南与慕容岩关系密切,生怕两人会威胁到六皇子。二来,太后心疼骄阳公主与外孙河越,也将河越的死怪罪纪南头上。三来想送端密一个顺水人情,虽然不知道为何要将纪南与那小公主拢在一起,但端密与骄阳密谋已久,定是有她们的道理。

倾城被慈孝太后打趣,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看了纪南一眼,她匆忙告了退,娇羞的从殿里跑了出去。

众人皆笑,端密与慈孝不着痕迹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殿下,一言不发的纪南安静的坐在那里,已是浑身冰凉。

  不敢让母亲知道,纪南回去将今日的事细细告诉了父亲。

纪霆听了沉默许久,沉思过后说道:“她们是想借此试探你,大概是其中已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但又未曾确定。”

纪南神情沉重;“父亲,这该如何是好?”

“怕什么?”纪霆依旧镇定如石,“即便真相大白天下,最多散了这几世的荣华富贵,你稀罕么?”

纪南摇头,“我不稀罕名利,但若果真如此,所牵连者远不止我们家这些人。纪家世代守护大夜,若因我从此没落,无法继续使命,父亲……”她说不下去了。

纪霆抬头看着她,目光渐渐复杂,半晌,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夜深了,你去休息吧。小四,你莫要过于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纪南“恩”了声,又问:“小离明日回门?”

纪霆顿时黑了脸,“我已命人把纪西纪北都叫了回来,明日你们三个随我一起,与那新姑爷好好讨教一番……当我纪家的女儿是什么,他竟敢明抢!”

婚礼那日,还未到吉时陈遇白就闯进了府中,抢了一身嫁衣的新娘就跑。那时纪南其实已经在慕容岩的竹楼中,但因国师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大家都忘了去寻新郎官,而后大皇子封锁了街道,因此外人根本不知原来不见了的不止新娘一人。

纪霆为陈遇白抢亲一事震怒,却从未问起纪南那日去了何处。

纪南一路心里想着这些,回到房里,她倦倦的往床上一躺,立即差点叫了出来——

  “嘘……”枕上那人支起身,及时的伸手捂住了她嘴。

“是我。”他靠过来,将下巴搁在她肩上,轻笑着说。

纪南惊吓过后心脏狂跳,怒的一掌向后挥去,他侧了侧脸躲开,立刻又贴上来,从她身后抱住她,左脸右脸各亲了一口。

“混蛋!”纪南咬牙,低声怒叱。

慕容岩手上一用力,带的她向后倒去,他翻身用一条腿压制住她,伸手掰过她脸,又仔仔细细的亲了个遍。

“想我了没有?”漂亮的桃花眼中熠熠的闪着光亮。

纪南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这样啊,”他语带遗憾,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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