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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之梦-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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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池塘中的窜出两只大白鹅,跑到村子里,便吹响了“集结号”,伸长脖子嘎嘎地乱叫。随后,有上万只青蛙从草丛中伸出头来,对准金根姬住处,唱起送歌“呱、呱、妈妈,走啦!”

    “嗯……一定是俺听错了……这是青蛙在呱呱的叫,并不是在说:妈妈,走啦!,俺一定是搞错了。”金根姬心里想。

    在往日里,青蛙的叫声是悦耳的,此时这种叫声,确让沙坡村的人们感到揪心。全队长怕金根姬出现什么意外,派几社员在她房子不远处,轮流守护着她。

    大雨连续下了三四天。

    一天上午,金根姬又从窗户中伸出头,看了看天空,云层中射出几道阳光,接下来仍是乌到密布,而守护她的两个年青人在门外的不远处,披着雨衣依然站着。

    “噢……你们回去吧,太阳再出了,俺也不会走了,不用为俺担心,你们回去吧!”金根姬对站在门外的两个小伙子说道。

    金根姬向他们招手示意。两位守护的小伙子听到这话,眼里确现出不相信的神情,双方用怀疑的目光对视一下。他们的疑虑,金根姬是能看得出来。她朝他们轻声一笑,但笑里的表情非同寻常,既高兴的笑,满足的笑,又是让人感到是放心的笑。

    “俺知道的,好几天了,让你们辛苦了。回去告诉全队长,俺好了,脑子没坏,请大家放心吧!”金根姬又补充说道。

    记得全队长曾经向他们开会讲过一两次。她既是队长又是在大伙的母亲,说:“你们的劳模大娘是想家了,你们如果松一口气,她说垮掉就垮掉了,不是神经便是大脑受不了。你们说说看,谁有这样失去家乡失去亲人的经历呢?又有谁在日本鬼子的营地做过慰安慰呢?一但想起这些痛苦的往事,你们会怎样做……。她的这些症状不是由于脑子过度疲劳或者心事太重造成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劳模大娘,我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好吗?”一个小伙子冲金根姬说道。

    “行呀!”金根姬爽快的回答道。

    “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在什么地方?”

    “俺呀……今年已经是50整岁了,俺的家在中国,俺是安徽省蒙城县安灌公社高陆大队沙坡生产队的社员。”

    这时,另一位看守突然坐下来,他已经站了很久,上身肌肉痉挛,动弹不得。他扭动几下脖子,想了又想。过了好大一会儿,伸出一只手,她金根姬主举着。他信口说道:

    “劳模大娘,这是几个数?”

    “那是五个数……你们俩个进屋里坐把,站在外面怪累的。来,喝一碗茶吧,俺刚烧好的。”

    可以看出来,劳模大娘虽说出身并不高贵,但仍是举止端庄,谈吐文雅,是一位可信度极高的一个。

    “不了,劳模大娘。”

    于是,两位看守扭过身去,皱起眉头,商量着下一步的打算。一个说道:

    “想想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医生,每个人神精错乱的时候都会出现的,得慢慢恢复,想不到劳模大娘恢复得怎么快。”

    “你说的也不完全,有的人需要又经过一个过程,而且恢复不全,有的人突然错乱,也突然恢复。”

    “不管劳模大娘是真恢复,还是假恢复,咱们得向全队长汇报一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向全队汇报……全队长让咱们撤,咱们就撤。”

    未了,一位看护用怀疑的目光望着金根姬,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金根姬看不到看护她的人。她回到房内慢慢地关上房门。
第二百六十三章、心事压心(一)
    “也许在俺心中有一位朝鲜姊妹。……她就是一位是日军的慰安妇,后来是一位新四军战士,也叫金根姬。也许……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俺这个在旧社会没有死掉的金根姬……没有理由不去看她一次,趁俺还能走动的时候……必须到涡北公社去一趟,不然俺的心里总是不踏时。”金根姬说道。

    无论是朝鲜族的习惯,还是应当地人的风俗。象这类事情,社会既已作出,就应当正视。哪会让逝者安息,生者更坚强。

    “那件事情都过了十四五年了吧,”全大玉队长说。“也好,她是既是新四军战士,也算是无名英雄……说起来她怪可怜的……等几天队里的马车进城拉水缸,你们就和咱队里的马车一块去吧!”

    “我想明天就想走呢。”金根姬说道。

    “劳模嫂子丰在等几天吧……哎呀!你真是个劳模……你还能搞清楚是什么地点吗?现在有没有被烈士亲属认出来,那座坟墓还在不在——这也很难说。”

    “无论她是否被自己的亲属认出来,俺都要去看她一眼,俺在工程指挥部关押的时候,就记清清楚楚了,那位叫金根姬的新四军女战士,就牺牲在涡北公社双桥大队……如果找不到她,俺就打听一下双桥大队王文采老人家,他就是当年在工地上检举俺的那一位,他应当知道那位叫金根姬的埋在什么地方。”

    “你……明天非去不可吗?”全大玉斩钉截铁的问道。

    看得出来,全大玉很为难,如果是一般的情况,她是准她的假的。

    “也不是的,等几天也可以的,”银根姬笑一笑说道。“多年以前俺就想去了,就是没有时间……那时候俺当慰安妇的事情,还没有被告公开,怕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哪好吧!俺就等几天吧。”

    “你放心,给烈士给无名英雄扫墓,是光荣的行动,人人都能理解的……俺不得闲,俺要是得闲,就和你一起去了。”

    ……这个故事是不是经不住逻辑推理呢,如果你硬要推的话。你应当看看存在的原因,其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淮北地区秋收秋种渐渐地结束,应当说今年的天气还是比较暖和些。

    夜晚天特凉,刮起大风,但是早晨太阳一出,天又变暖了。你会以为还是夏天呢,不过整个村庄的前前后后,在道路旁和地头上,已经铺满了落叶与枯黄野草。树叶与野草是被风,被雨水刮下来,有的在白天,有的在夜晚,它们给整个大地铺了一张厚厚的地毯。

    沙坡生产队的那辆大马车就停在村头的小桥旁,车把式是李月平的男人冯九邦。车上还坐着一位女人是大塞子的老婆,她一手抱着一包棉花,另一只手拎着一瓶香油。两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一会儿,金根姬从村头出来了,她跨着一只竹蓝子——装满了祭祀用的供品。

    “劳模嫂子快点,咱已经等你多时了。”大塞子老婆说道。

    “是全队长刚刚知道俺的,俺这的来了。”金根姬说,随后她一溜小跑。

    “噢……你吃饭吗?”

    “没吃呢,俺又不饿——吃啥子。”

    金根姬知道大塞子的老婆是一位粗俗之人。金根姬本不想同她多说些什么,上车后她就坐在车的尾部,便等待开车。大塞子的老婆用手拉一拉她的衣裳,说:

    “劳模嫂子咱们坐在一起,这样既暧和又安全,咱姊妹俩一路上也好啦啦呱。”

    “哎,好的。”

    金根姬只是礼貌性的向她的挪一挪位置。但并没有达到她的心理预期,虽说,大塞子的老婆是一位快言快语的粗人,对劳模嫂子还是存有三分的敬畏。

    “开路吧!老大,”她对冯九邦说道。“你怎么吊弄的……要不要到桥底下尿泡尿然后再走?别走在路上你又是尿尿又是尿屎的——耽误事。”

    “这不是尿尿不尿尿的问题,就是不尿尿,也得等一个人,还有知青刘宏没有来呢。”冯九邦说。

    “刘教师不去,他上午到学校里开会。”大塞子的老婆爽快的说道。

    “俺怎么没听说呢。”

    “噢……刚才全队长对俺说的,俺忘了对你说……真的……开路吧!”

    沙坡生产队的大马车很少进城的,这次去城里去是买两口大沙缸,准备队里淘牛草用。金根姬也要到涡北公社双桥大队一趟,上午随便搭车去,下午也能随便搭车回来。

    而大塞子的老婆的娘家姐嫁在城里,就住万佛塔的塔坑沿,她的姐夫是一位茅匠。大塞子的老婆出嫁后也去过两次。这次去,一来到是娘家姐家去一趟,二来也是出一趟公差,属半公半私那种。

    当大马车走到离且城不远的八里蔡时,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蒙城县城里的,万佛塔的塔尖。金根姬见到此景,当时就冒出一身冷汗。

    1938年的夏天,她被抓进蒙城县城,关押在万佛塔下的慰安所里,受尽凌辱和摧残。……日军把她们带到万佛塔上,在光天化日之下惨遭日军的蹂躏……这种惨痛的经历直到今仍是历历在目,当时和惨叫声,仍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来。

    “在万佛塔的东边有一口甜水井,我去挑过两次水”大塞子的老婆挺兴奋,讲起了神话。“听说那府座塔上住着一个大蛇,每天夜里十二点左右,它就从层的洞口爬出来喝水,但尾部仍在洞口内。”

    “噢,如果这样说,这条蛇应当有三十多米条,那不可能的事情,是糊吊扯的吧!”冯九邦批驳道。

    “孬熊哄你哎!现在那塔上都不敢上人了……真有这回事儿,劳模嫂子你信不?”

    “俺也不相信的,那个哪么大的蛇,它吃什么东西呢?”金根姬回答。

    “噢……我估计你们两个人,可能是没有见过万佛塔是什么样的,那是一座神呀!难怪你们不信。”大塞子老婆用渺视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

    “俺呀!1938年就见过这座塔了,没有什么稀奇的。”金根姬从容地说道。“1938年的夏天,就被日军抓到县城里,充当日军的慰安妇,就住在四牌楼下的慰安所里,大门朝西,门口有两个下马石,听说当时叫什么育婴堂,是英国人开办的。”

    “那地方俺也知道,1960年的时候叫街道食堂。现在有市民居住,是一处小型四合院,对吗?”大塞子的老婆抢先回答道。

    “是的,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是一个小型四合院。……不过那里也是日本人犯罪的深渊……在那里真是生不如死呀!被抓到那里的姑娘,很少有活着了来的……万佛塔俺也爬过的,不是去那里去游玩,而是供日军享乐的。”

    金根姬讲话十分淡定,只有内心极度不安的女人,才能一字一语表达出来。

    而大塞子的老婆,对此一无所知,也许是她对社会的认识程度的关系,她不了解这段悲痛的历史,也没有被感动过,象一个不懂事情孩子在听一位老人说话一样。

    而这时候,坐在前面的车把式冯九邦确痛哭流涕,他用梗塞的嗓音,回过头来,看一看她们,说道:

    “既然劳模嫂子这样说了,俺也不瞒你们了……俺以前也是城里人,老家在万佛塔西边黄大桥。……日本人侵占县城时,把俺家的两个叔叔,三个姑姑都杀掉……那三个姑姑是被强奸后杀死的……俺爹和俺娘带着俺跑到了大兴集……那个时候俺还在娘肚子里……什么事情一点也知道……呜呜、呜呜呜……驾!驾!”
第二百六十四章、心事压心(二)
    金根姬和大塞子两位女人都轻轻地打了一个寒噤。应当说,大塞子的老婆脸色有点苍白了,如同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冯九邦的痛哭声紧紧地揪住了。

    而金根姬坠入沉思,没有动弹。

    冯九邦使出了怕人的努力,镇定了自己,如同孩子一般吞住自己的呜咽,但是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润湿了他的眼脸,叭嗒,叭嗒落在车把上。他用袖口擦拭一下。发现流得更迅速一些的泪眼又跟着出来了。

    不过金根姬偏偏大瞧出来了,用一个手势通知大塞子的老婆,希望她不要乱说了。过了好大一会儿,金根姬开始说话了:

    “日本鬼子进中国,给咱们中国老百姓带来难以挘サ纳送矗勖敲扛黾彝ザ际侨绱耍吃诔实氖焙颉彩侨毡救说闹趁竦亍彩侨绱耍壹叶家槐狙崾贰庵稚送吹绞裁词焙蛞餐涣税。 

    “劳模嫂子,咱们穷人日子算到头了。今天能有好日子过,真不容易。”冯九邦接着说道。“俺常常跟小孩讲……永远要听**的话,要感谢**,感谢供产党。小孩问是啥意思,啥意思,就这意思。……驾!驾!”

    大马车没有从城南门进城,也没有从中心大街穿城而过去,因为城里的人太多,道路堵塞,他们而从城墙路向东拐,然后向北直接绕道过去。快到东门口时,大马车便停下来了。

    “劳模嫂子,俺姐家到了。前面就是……你喝碗茶再走吧。等一会儿,咱们一块下码头,俺知道路的。”大塞子的老婆说道。

    “俺就不下去了,坐大车到河下,俺还要过闸口到涡北公社双桥大队呢,你快去快回吧。”

    “嗯,那好。俺把棉花和香油送到俺姐家,就到直到河下底装沙缸,就两口大沙缸,装得快,俺和冯九邦就在河下等你了。”

    “嗯,好!”

    俩人说完话,大塞子的老婆一手搂着棉花,另一只手拎着香油,一溜小跑下了城墙,很快会拐进巷子里。

    金根姬来到涡河岸边。下车后过了一道闸口,很快找到了涡北公社双桥大队。好所用的时间不过一个小时左右。

    她不敢走进村子,照当地的风俗带有祭祀用的物品,是不可以带到村子里。更不可以带着这些物品到处串门的,这样做会不吉利。何况自己又是一名外乡人,而且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更没有明确的目标和方向。

    正当她东张西望之时,这在她不远处一位割草的老人,突然从路边荆条丛中站起来,冲她问道:

    “大妹子,你哪家来的客人呀!俺怎么好象没有见你过呢。”

    “噢……是大哥呀!我向你打听个人行不?你知道,咱们大队有一位叫王文彩的社员吗?”割草的老人椤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她继续说,“大哥你记的……就是58年修安灌河的时候,咱们大队有一位叫王文彩的饮食员,在城南安灌河上工地上给民工做饭的……”

    “哦……记得,记得。俺们都叫他天顺,你一说他的大名,俺可想不起来嘞。……他不在了,去年夏天就去世了,是拉肚子没有治好,他就先一步。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呢?”

    “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在修安灌河的时候俺认识,听他说你们大队有一座新四军烈士墓,那位烈士位朝鲜人,俺就过来看看她,给她烧几张纸。”

    老人一听这话,脸色一下严肃起来了,绕过一条干沟走到金根姬身旁,好象是认真地打亮她一番,问:

    “你那也是朝鲜人吗?”

    “嗯!俺是的。”

    老人异常激动。他先是一惊,后又一喜。但愿在有生之年能找到他所寻觅的一个人,那就是烈士金根姬的亲人,他就别无所求了。

    “你……刚刚来到中国吗?”

    “不是,不是。俺来中国已经三十多年了。俺的名字也叫金根姬……和那位烈士重名重姓,也算是老乡吧……趁俺还能走动,就过来看看这位女英雄……”金根姬想说什么,但是结结马巴巴,语不成句了。最后,才勉力的说道。“俺不忘掉她,这位家乡的姐妹……也许是她的牺牲,改变了俺的命运。”

    那割草的老人并没有听明白人的话,但还是晃然大悟,语气变的不那么紧张了,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噢……你是哪个公社的社员?”

    “俺是南城的,安灌公社高陆大队的,上岁数人都知道以前修安灌河的时候,那里有一个裸湖,俺就住在裸湖坡附近。”

    “哦!知道、知道。修安灌河俺也去过,那里离这好远,你是走着来的吗?”

    “不是,俺搭生产队里的大马车过来的,大马车停在涡河下游黄碾盘对岸的码头上……队里要买两口掏草缸,俺顺便搭马车就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金根姬烈士埋在双桥大队呢,还知道她是朝鲜人?”老人继续盘问她。

    “噢……这个……”金根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安灌河工地上,俺认识王文彩老人,他知道俺的名字叫金根姬,很好奇。并向俺介绍了这里也埋葬一位金根姬,她是朝鲜人……俺在异国它乡能看到她,好象见到亲人一样……俺确实是这种心情。”

    她知道,也非常清楚,自己说地不是实话。象做了一场梦,这场梦同数次一样,只是这场梦,此时此刻是那样的莫名凄惨,也符合当时的实际的情境。但是给眼前的这位老人留下深刻印象。这一段梦话,给他极大的震动,让他深信不移。

    即便是金根姬把实话说出来,那需要长时间的陈述,来不急了,有可能祭拜金根姬的事情就要落空了——希望眼前和这位老人能原谅自己。

    “大妹子,俺实话不瞒你,你找到俺就算是找对人了。几十年了,俺一直在给烈士金根姬守墓……金根姬烈士救过俺的命,俺不能忘本。俺知道她是怎么牺牲的。”老人家信心满滿,但他并不知道,活着金根姬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第二百六十五章、母爱若天(一)
    “其实,她也并不寂寞。每年清明节都会有学校里的教师带着红小兵和红卫兵给金根姬扫墓祭祀的。俺一个没有了母亲,一直把金根姬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看待。”

    守墓人让金根姬坐在一块路旁的青石板上歇一会儿。自己装一袋汉烟一口一口地抽起来,好象他有许多故事要说出。突然,他抬起头来,说道:

    “大妹子,你今年贵庚?”

    “俺呀!按农村人的说法今年50多岁了,属老年人了。”

    “噢……你和金根姬烈士一样大年龄,她活着也该有50多岁了。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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