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落花之梦-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知道的呢?”

    “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军医院,去照查士荣的时候,听一位怀远下来的干部是一位编书的人,是他亲自告诉俺的。不过那时候,俺还不是查士荣媳妇呢,你的查大哥也知道这些事情。”

    金根姬没有多想,便问道:

    “喔!这事查大哥怎么看呢?”

    金根姬不愿意听她继续造谣生非,想从她的口中知道查士荣的看法。

    “你查大哥听到这话后,就对那位编书的人说,你放屁!”她说着轮起胳膊在空中,作出打人动作。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查大哥非常气愤,朝那位编书人脸上掴了一巴掌,那人就走了。”

    “嗯,查大哥是一个正直的人,如果他能早些头脑清醒多好呀!要是知道俺在河工上受迫害,一定会救俺的……把我从苦海里救出来的……在中国,在郭刚集公社,查大哥是我最亲最亲的亲人了——大嫂子,你能看出来,俺是好人是坏人坏呢?”

    王朦朦用大眼睛上下扫了她几眼,说道:

    “那咋能看出来呢,好人坏人又没有写在身上,就是写的身上俺也不认识字……不过你也不象是个坏人,你说话还是比较在板的,不象是粗人,人长的比较漂亮,那是四乡八镇,无人能比——如果你查大哥见到你,她也会喜欢上你的,真的。”

    “你和查大哥还不是知道呢,俺已经是犯错误的人,被政府打成不良分子,在河工上险些被打是日本间谍。可是,俺不怕的,只要相思正不怕影子斜。”

    那女人弯下腰,捋一捋袖子,伸出在母指,便歪一歪嘴巴,说:

    “俺觉得你也没有哪么坏,你的吊脾气和查士荣一个样,你们俩对脾气,你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金根姬起身要走,仿佛有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使她动不得。她明白王朦朦的意思是:“你和查士荣应当成夫妻,可是现在晚了,俺们已经结婚了。让你们后悔一辈子。”金根姬想回击她,一句刻薄话溜到她的嘴边,但又咽了下去。于是,她接着说道:

    “是的呀!……可俺们两个人只是兄妹相称的,是患难之交,没有其它意思。现在查大哥好了,病也好了,也成了家。是共党领导的好,社会主义好,俺要为他高兴呢,查大哥没有坏心看眼,可能脾气不太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俺也祝你们幸福美满。”

    “哎哟,大妹子真会说呀!说得多好哟!这样吧,大妹子,你也过来咱们俩一住。俺看,咱们俩个人比较投缘,将来一定能成为好姐妹的。”随后,王朦朦开始耍起半吊子腔,“查士荣在怀远县是名人,是有名的抗日英雄,他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娶一房媳妇和两房媳妇都一样,他也能够养得起,在解放前咱娘家那庄上,有一个大地主一下子娶五房老婆咧……”

    “大嫂子,别这样说,现在是新社会新国家了,是一夫一妻制,男女平等,咱们妇女更要自尊自爱,不能做男人的附属品。再者说俺当寡妇已经习惯了,也不想再嫁人了。这人啊!只要积极参加劳动过集体生活,什么事情都会忘掉的。”

    王朦朦突然走过来,用手指着金根姬的头,“噗哧”一声乐了。随后,并对金根姬说道:

    “你没有说实话,对吧!俺也看出来了,你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谁不愿意享受生活。其实咱们女人都是一样的,什么当寡妇了已经习惯了哎,没有男人在身边,那日子都不好过的——那是天天急啊!真是的一天到晚,心里头直痒痒。”

    她说着话,眼睛偷偷地看着门外,其实门外什么了没有看到。随后,她伸手反门关上一扇子,低着头,用商量的口气对金根姬继续说:

    “你呢,就搬过来住吧,有你查大哥照着呢,社员们也谁敢反对你。”

    金根姬无言以对,只觉得她说的话很恶心……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希望查大哥尽快回来。这时候,那女人又继续说:

    “要不然,你当正房,俺作偏房……你当明的,俺当暗的,这样可以了吧!大妹子呢。”

    金根姬开始不高兴地向她表示不满,接着又犹豫起来——也许不应该不高兴的,自己是一位来看望她男人的客人,不应当那样小气量。她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

    “大嫂子,别说了,别说了,你说这些不是费……你把查大哥看在什么人了呢?他是抗日英雄,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噢,是这样啊!人和人的想法就是不一样,你查大哥一会儿就回来的,你别急哎。”

    王朦朦仍是粗声大气地,没心没肺的喊道。但忽然她好象是又有了希望,这种转变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晕头转向,又激动万分,

    “别急,别急,咱姐妹俩啦啦寡,查大哥一会儿就回来了。来,你在这先喝一杯茶,嫂子给你倒去。”

    那女人换了一只大碗,倒了满满地一大碗茶,端到金根姬面前,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嫂子倒的茶,作妹子的要接着。在当时的农村是这样,在城市也是这样,在全国各地都是一样的,这就是礼节。

    金根姬站起来,双手接过茶,放在桌上。

    金根姬知道,一个女人去看望另一个女的丈夫,在这种情况下出于女人对女人的敏感,金根姬有必要要对她讲清楚,不然一定会闹误会的。做为女人维护自己的男人——那就是爱。金根姬明白,对查大哥这一生的痛苦遭遇不比自己差,他现在有痛爱他的老婆在身边,是来之不易的,他得到这样一个老婆,不能伤,也伤不起的。

    ……王朦朦终于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自己前夫的不是。

    她滔滔不绝,她控制不住,把所有的愤怒都投相自己的前夫。王朦朦生气而又歇斯底里,满脸泪痕,看起来真丑……说道**时,她的桌子拍地啪啪声,时而决屁股,时而弯腰拍手,一阵兴风作浪之后,她解开裤腰带,抖一抖裤裆——那种动作在女人看来是极不讲究的。

    两的女人在屋里说了两个多小时的话,似乎很投缘,彼此都提起了往事,但两位寡妇都有过那种辛酸经历。这时候,王朦朦愤愤地说道:

    “受罪……受罪……我的前夫是位木匠,世上不讲理的家伙真多,让一个人……一个女人去学木匠……世上不讲理的家伙真多……没有一分钱怎样活……没有一分钱怎样活……看看人家,看看左右邻居,世上不讲理的家伙真多!……”

    天快到中午了,查士荣一直没有回来,金根姬要回去。王朦朦一再挽留她吃过饭再走,但留也留不住。

    “俺知道,你是对的,咱们不谈这些臭事情了,”

    王朦朦说罢,她朝下看看自己的双手。隔一会儿,金根姬站起来了,她的灵魂在唇边颤动,宛如花朵上的一滴露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很好的,嫂子,咱们聊的很好,咱们终于聊到点子上去了。等查大哥回来,你告诉查大哥,俺不在郭刚集住了,俺要到安灌河裸湖安家,在那里生活,如有时间会来看你们的,你能照顾查大哥生活,俺也就放心了。”

    她突然产生离开郭刚集的想法,到裸湖安家是她当时脑子一发热想出来的主意,事先她根本没有想离开郭刚集,没想到裸湖去。……似乎自己也没想的到,但细细想来,也是合情合理。

    其实,金根姬看到查大哥结婚了,他是抗日英雄,而自己是不良分子。如果经常与查士荣来往,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影响——况且自己还是一位寡妇。郭刚集她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了,这种感觉,和往常出门时的感觉不同,虽然说她没有见到查士荣大哥,但所有的恐惧和忧虑现在全部消失了。她应当离开郭刚集,这种醒觉也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意识。

    在回郭刚集的路上她静静地考虑着,在裸湖种地,有全大玉一家人在,有郭哑巴一家人在,还有一些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在。相信他们重逢时彼此会产生一种过去未曾感觉过的爱。另外大家对她不熟悉,他们熟悉应该河工上的金劳模……所有的一切会重新开始的,天不熟、地不熟,只要会种地,传统地干农活,就永远可以有东西吃。在郭刚集则不同,那里没有她的容身之地,那些曾陷害过她的坏人一直在纠缠她……

    一阵微风吹过来了,金根姬的幸福的情绪冉冉升起,她兴高采烈,就像生了翅膀,她主动担起自己安慰自己的任务,不住脚地奔回郭刚集,是什么东西刺激着好呢?当然有,那就是痛苦和压抑。她有长有翅膀吗?当然有,那就是幸福和快乐。她要到一个地方去,那是能够解放了自己地方,并在一个地方的人们融合在一起,她感受得到的是快乐和幸福的地方。

    回郭刚集的路上走的很快,象是小跑一样。这里不她熟悉的地方,而今显得陌生起来,似乎向恶魔一样用鞭子在驱逐着她——她一刻也不能停留。
第二百一十五章、重返裸湖(一)
    金根姬伸出头,那一张雪白的脸,似乎贴到了油灯的火苗,她用力地一口气吹灭那盏老油灯——那盏老油灯,她是永远也不会再次点亮了……出门时把火柴盒也放在桌子上。

    屋子里一片膝黑,院子里也是一片膝黑。

    她背起沉重的行李,那是被褥和必要的生活用品,大根有50来斤重。决定这个时刻,要离开郭刚集,永远不再回来了;经受过打击之后,对懦弱者来说,留来郭刚集是没有出路,那只是死路一条,而对一位勇敢者,跨了一步也许是海阔天空。

    金根姬跨出门槛,就要留下那一间十多年居住的房子和房后的小院落,留下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什物。一切都是静静的留在房间内外,一动不动,房门是敞开的,不再上锁了,人们可以自由地出入。

    “你们下留吧,俺很想把你们带走的,可带走的东西太多了……俺不会回来看你们了,是有感情的,你们也要保重啊!……会有人收留你们的,会的。”

    此时此刻,她那简短而谨慎的“腹语”表达离开时的心情。不是对任何人说,而是以奇妙的方式安慰自己使用过的一切东西,以及周围的气息和还有那里的一草一木。

    应当说,在每个农民的目中,大概都存在着对美好的东西报以渴求,这似乎是每个农民的天性,当然最实惠的美好,还算是温饱问题。可能每个农民都会意识到这一点,因而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未期,农民对温饱问题,还是有深刻地感受的,这种渴求,比以往的时候要强烈些。

    在天没有亮之前,在黑夜中,她一步步走出了郭刚集。她并后悔,并不认为当初离开安灌河工地,没有留在裸湖坡是一次错误的决定。倒是来到家乡郭刚集之后,被供销合作社开除,还是一直是想不通。

    ——不要再想了,向安灌河的裸湖坡出发吧!

    有一种力量支撑着她,总觉得如果能见到全大玉妹妹,并不上老天的赏赐,而是与两位姐妹的重逢有关——安灌河的裸湖坡对她仍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在她踏上重返裸湖坡的途中,突然内心一阵纠结,“裸湖坡会不会接受她,自己是有问题的人——不良分子呀!”

    ……天渐渐亮了起来,它亮了整整一天。……天渐渐地黑下来了,它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也就是在这天的黑夜中,金根姬偷偷摸摸地到了裸湖坡,叩响了第一家的房门,方知道全大玉的家在什么位置。

    金根姬一步步走进院子,走到全大玉的房屋前面,她吃惊得呆住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夜色静静地,没有一点动静。她是靠在房门旁,听到屋里有男人的鼾声,随手轻轻地叩了两下门。

    屋内全大玉仍没有睡着,她抬腿踹了自己男人一脚。马驹醒了,他惊呼道:

    “谁谁谁!,怎么一回事,谁家失火了?”

    “没有人失火,好象外面有动静,你出去看看吧,是不是小偷上门了。”全大玉回答说,露出了倦意。

    “噢!那咱家喂的大黑狗呢?这个家伙,它应该旺旺叫呀!它应该是咱们的守护神嘛!”

    “还狗呢,狗不是让你早弄丢了嘛。……你就没带到裸湖坡来。”全大玉反对说。

    “嗯!知道了,那我出去看看,我在这方面,比咱们家的大黑狗要强些。”

    丈夫马驹便翻身下床,随手抄起一根扁担,便冲出院子。马驹在外面伸着头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转身回到屋内。

    “噢,回来啦!”她和善地向马驹打招乎。“来睡觉吧,别冻着了。”

    “嗯!”

    丈夫马驹是个生产队唯数不多的壮劳力,白天的劳动已经使他神疲力尽,因而他搁下头就睡着了,并响起刺耳的鼾声。全大玉也忍受在痛苦闭上了双眼,正准备入睡,院子里传出两下叩门的声响。

    那两下叩门声,比她之前响到的那两下还要轻。

    全大玉“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她确信外面一定有人在活动,便抬腿踹了一下自己的男人一脚。这一脚踹在马驹腚蛋子上,他腚蛋子上的肉结实,象打充满气的足球。一瞬间,把全大玉的那条脚反弹回来了。

    马驹又一次惊醒了,再次惊呼道:

    “谁谁谁!怎么一回事,可让人家睡觉了——失火的到底是那一家呀?”

    “不是失火了,好象有人进咱们家院子里的,快点,出去看看吧!”全大玉回答说。

    马驹穿上褂子,翻身下床,随手又抄起寻副扁担,嘴里还不相信地反问道:

    “噢!不可能有人吧,刚才我已经看过了——真的。那……我再出去看看。”

    马驹说罢,一只手在桌面上急急忙忙地乱摸,好象在找什么东西,看起来他要找的这件东西,非常的主要,但他一直没有找到。桌面上的东西让他碰地“稀里哗啦”。不一会儿,不过十秒钟,全大玉长叹一声说:

    “你是不是找酒壶子?酒壶在桌子底下呢?”

    马驹把酒壶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他为了给自己壮胆,喝了两大口烈酒。然后快速地擦一擦嘴,冲出房门。这时候全大玉也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进到院子里时候,马驹发现了情况,突然喝道:

    “你是谁!躺在厨房门口干什么?”

    “我……是我……我这是郭刚集街上的金根姬,到裸湖到找全大玉的,怕是走错门了,不敢惊动你们家。”金根姬仿佛清醒过来了,说道。

    “噢,是劳模嫂子呀!金豆妈,劳模嫂子来了,快来。……在厨房门口躺着呢。哎呀!劳模嫂子你快起来吧,快进屋去,你没有走错门,这里就是全大玉的厨房,我、就是全大玉的男人马驹,知道吧!”

    全大玉和马驹俩口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金根姬架到屋里,拖到了床上。他们点亮油灯后,马驹猛然变得完全丧失了力气,在凳子上坐下来。停一会儿,金根姬垂头丧气的说了话:

    “全队长。”

    “唏……什么全队长,你看看,老姊妹了,你还客气个啥呀!”

    “你给俺搞一点吃的去,俺又渴又饿,……快点吧!”

    全大玉并没有走开,她叫醒了金豆和银豆,让他们两到厨房是去,烧壶茶于熘几块馍。两个小孩子最大的不过有**岁,都是光着屁股,象泥鳅鱼一样,从被窝中窜了出来,欢快地向厨房跑去。全大玉把他们叫住,把衣服全部穿好再出去。

    两个小孩再次向厨房跑去时,全大玉还告诉他们说:

    “等一下,拿四个鸡蛋,烧鸡蛋茶吧,那馍在篓子里呢,去吧!注意不要失火喽。”

    马驹毫不在乎地卷起一根烟卷,一口一口地抽着,不安地观察着两个女人。他意识到两个女人有心里话要说,便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掀开布帘回到里屋去。

    “金豆妈呀!”金根姬变得绝望而痛苦地嗫嚅着。“俺被郭刚集供销社……给开除,什么都不是了……也不算郭刚集大队的社员……象一位无业游民,在郭刚集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只好跑到裸湖坡来头奔你了。”

    金根姬没有哭出来,她没有一点眼泪,只是抽泣着,像是很痛苦,那声音又像是呻吟。她抬手用掌心揉一揉自己的眼泪——什么也没有揉出来。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只是浑身还抽搐了好大一会儿。

    “劳模嫂子,你啥也别说了,这事情俺也能猜出来,你平平安安的来到就好,这人都有背运的时候,没有人一帆风顺,无忧无愁无遗憾的活着,你说是吧。你回到郭刚集的时候,俺还为你担心呢……不说了。你的事就是妹子的事。”

    全大玉对金根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语调是那么亲切自然。

    “到这里给你添麻烦了。”

    但金根姬说话时都尽量回避对方的视线。随后又偷偷地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没有、没有!你过来就好,你过来就好呀!”金豆妈高兴地拍一巴掌,然后一屁股坐在床边,用手搂着金根姬的肩膀,说道,“我们这里有不少报纸,是从县里带来的,还有一块黑板报,正缺少你这样识文断字的文化人呢。”

    “别这样说,全队长,俺明天和你一块去……找领导商量商量,看看你们这里的领导,要不要俺,只要让俺劳动就行了,啥是不图。”

    金豆妈听她这样一说,用手捂着嘴笑了,她笑一会儿,接着说到;

    “不用找了,俺就是这个生产队的队长,生产队正缺人手呢,这里呀!也没有什么大队干部,这块裸湖坡一块大地方,属怀远县主管农业的建设科管,县里下着手准备在裸湖坡,改建一个麦豆原种场。没事,我说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