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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分子。”
程飞嗫嚅着嘴唇还要说些什么,谷子强朝他摆了摆手,“夜深了,你回去吧,要不许莉莉又得发牢骚盘问你了。”
“她有什么牢骚可发的?选择了我就必须习惯我的职业,这个道理她也明白得差不多了。”
“对了,你和许莉莉到底什么时候办事?”谷子强瞟着程飞,“你们都交往同居这么多年了,也该考虑考虑你们的终身大事了。
“眼下任务这么急,哪还有工夫想这些事?”程飞嘿嘿笑着,“随缘吧,反正许莉莉也不急,我就更不急了。”
“你们不急,你们的爸妈也不急?等执行完这次任务,我看你们就把事办了吧。总这么拖着算怎么回事?”谷子强拍着他的肩膀,“好了,回去吧,咱俩一块走,我打车送你到家门口,然后再回去。希望下一回我再打车送你回家时,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谷子强意味深长地说着,拉着程飞就朝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走了过去。程飞抬头看了一眼走廊上昏黄的过道灯,顿时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很重,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出色地完成谷子强交给他的任务,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充满了信心,在他程飞的字典里还没有害怕和失败这几个字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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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巢鸠占(1)
六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窗外,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不时送来燕鹊的叫声,花园里的青草、玫瑰、栀子、白玉兰,都恣意地开放着,被高悬在空中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成群的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低低地飞,好像害怕阳光灼伤了它们的翅膀。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孔珊珊穿着一件白底绣黄花的真丝连衣睡裙站在落地窗前默默盯着窗外的花园看着,一抬头,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就连缓缓穿过花园的那条人造小溪里水也仿佛跟着沸腾了起来。
她无心欣赏眼前的景色,只是出神地想着自己的心思。那个令她心烦意乱的男人这几天打她的电话打得更勤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或许,她根本就无法拒绝。花园里的地好似往上冒着青烟,她看到几只蚱蜢在人造溪边的垂柳下不停地穿梭着,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被凝滞住了。整个别墅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比熊狗趴在溜光的地板上吐出鲜红的舌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孔珊珊懒得理会那只比熊狗,仍旧呆呆地立在落地窗前张望着园里的一切。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人造溪里的锦鲤不敢露出水面,鸣蝉不敢飞离它们栖息的柳枝,低头一瞅,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更让人觉得憋闷。
孔珊珊总觉得最近自己失去了往昔的快乐,没有来由的,或者是根本就不及让她仔细琢磨任何来由,所有的事情便都在她身边悄悄发生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都没人告诉她一声,那些她事先根本就无法预料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向她周身漫延过来,并强迫着非要她接受不可呢?
已经连续十几天没有下过一滴雨了,炎热的太阳烤得小溪里的老锦鲤都翻白了,溪水也比从前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风景石,陡地变大了,突兀在孔珊珊眼前,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往日在园里飞来飞去的小鸟都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地上的草木都垂头丧气地打着蔫,像是奄奄待毙,只有那鸣蝉,躲在柳荫中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有点像敲破锣鼓的声音,听上去更让人烦躁。
柳树也像病了似的,叶片上挂着浅浅的尘土在枝条上打着卷,枝条却一动也不动,仿佛早已失去了生命。孔珊珊偶尔能听到别墅外面汽车开进来开出去发出的刺耳的汽笛声,她不知道这些声音和她有没有关系,默默盯着好像一下子也会被蒸发掉的落地窗玻璃,她只知道,那些曾经属于她的刺耳的汽笛声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这片灿烂的花园前了。
她觉得有些孤单,所以连大厅里的空调一直都没有打开她都浑然不觉。女儿在她卧室里发出的尖尖的哭喊声惊动了她脆弱而敏感的心,浑浑噩噩的她一下子被惊醒过来,连忙飞也似的冲进女儿的房间,把年仅五岁的乖女儿从她那温柔而舒适的小床上抱了起来。孔珊珊盘着腿坐在女儿卧室的地板上,一边盯着坐在她对面的女儿,一边帮她拿过床边的积木,眼珠一动不动地,认真看着女儿搭起积木来。
鹊巢鸠占(2)
“妈妈,我要吃冰淇淋。”女儿美美一边玩着积木,一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孔珊珊,并撅着她那张可爱的小嘴。
“妈妈这就给美美拿冰淇淋去。”孔珊珊连忙从地板上爬起身,面带着淡淡的微笑,飞快地往厨房里跑了过去。刚打开冰箱门,要从里面取出冰淇淋,一阵刺耳的汽笛鸣叫声便在她的花园前喧闹开了。是向南来了!孔珊珊心头一热,内心充满了惊喜,顾不上给美美拿冰淇淋,也顾不上把冰箱门关上,就又飞一样冲了出去,带着满脸的笑容,冲过了客厅,冲过了花园,径直冲到了汽笛鸣叫的凌志LS400面前。
忽地,孔珊珊脸上的笑容凝滞了,整个面庞都因为那凝固了的笑变得僵硬起来,眉毛和眼睛甚至都被挤到了一堆,上下两片嘴唇也因为惊讶而紧紧咬在了一起。柏伟林从凌志LS400从容地走了出来,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地朝着孔珊珊飞跑了过来,张开双臂,一把就将面前的这个因他突然到来而变得不知所措的女人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
“伟林!别这样!”孔珊珊浑身像被电击中了,立即推开一脸灿烂表情的柏伟林,不自在地盯着他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小声地嗫嚅着:“你不能这样!你是美美的亲哥哥啊!”
“谁说我是美美的亲哥哥了?”伟林坏坏地笑着,盯着惊慌的孔珊珊,“昨天晚上我不就给你打过电话跟你说,我要做美美的爸爸吗?你是没有听清楚,还是忘了我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柏伟林说着,抢步上前,一把抱起孔珊珊就朝大厅里走了进去。
“伟林,放开我!你快点把我放下来!”孔珊珊在柏伟林怀里挣扎着用手捶着他的胸脯,双脚也在四处乱蹬乱踢着。
“放开你?我当然要放下你了!”柏伟林淫邪地盯着他怀里有如惊慌中小鹿一样的孔珊珊,走到那张两米多长的白色牛皮沙发边,轻轻把她往沙发上一扔,就忙不迭地动手解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你要做什么?”孔珊珊抬起头,捋着飘散在眼前的长发,惊恐地盯着柏伟林厉声惊叫着。
“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柏伟林盯着受惊吓的孔珊珊发出淫荡的笑声,上身的衬衫已经从他身上抖落了下来,露出了青年男子特有的健硕的胸肌。慢慢走上前,一手麻利地解着裤子上的皮带,一手揪着孔珊珊的长发,瞪大眼睛盯着她大笑着,“你说我要做什么?呆会儿就让你知道了!”
“你不能这么做的!”孔珊珊惊恐万分地盯着眼前的柏伟林,身体下意识地往沙发里面挪着,“美美是你的亲妹妹,我是美美的妈妈,你不能这么做的!”
“这世上有我不能做的事吗?”柏伟林一边奋力地抽掉系在裤子上的皮带,一边紧紧揪着吓得往沙发里边不断轻轻挪着身子的孔珊珊的头发,“你想躲?就这么块巴掌大的地方,你能躲到哪儿去?”
“伟林,我跟了你爸爸差不多有十年时间了,你不能这么胡来的!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他非打死你不可的!”孔珊珊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部,紧紧盯着柏伟林的眼睛看着,她还在寄希望于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良心发现而放过她。
“你别拿老头子出来说事!”柏伟林狠狠瞪着孔珊珊,“你知道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你又没跟他柏向南登记结婚,凭什么我就不能跟你好?”
“可你是他的儿子啊!”孔珊珊浑身都打着颤,“伟林,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爸爸会杀了你的,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 想看书来
鹊巢鸠占(3)
“得了吧!”面对已经完全处于自己控制之下的孔珊珊,柏伟林故意放慢了侵犯她的速度,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托着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害怕的眼睛说着:“老爷子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他唯一的儿子吗?孔珊珊,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老爷子可以把你捧成罗原城乃至全中国的名人,可要是我跺一跺脚,你照样立马就什么都不是!杀了我?你以为你是谁?给老爷子生了个私生女你就了不得了?”
他用劲在孔珊珊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老爷子玩过的女人成千上百,你还真以为你在他心里有着很大的分量吗?告诉你孔珊珊,说好听点,你是个明星名人,说不好听了,你不就是老爷子包的一只鸡嘛,你有什么好显摆可炫耀的?”
“你弄疼我了!”孔珊珊张大嘴巴瞪着柏伟林,“可你是老爷子亲生的儿子!我是他的女人,你怎么可以……”
“你他妈的给我闭上那张臭嘴!”柏伟林忽地抬起手来响响地掴了孔珊珊一巴掌,五个血色的手指印立即在孔珊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荡漾开来。“你就是一只鸡,你要再敢跟我顶嘴说你是老爷子的女人,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了!”
孔珊珊哆嗦着盯着发了疯似的柏伟林,像一只惊弓之鸟,浑身都不安起来。
“我就是想玩玩老爷子玩过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柏伟林愤愤地盯着她,“你能侍候好老爷子,就不能侍候我吗?你好好看看我,我哪一点比老爷子差?我比他年轻,比他有劲,比他英俊,比他潇洒,你要是跟了我,会比跟着他幸福一百倍一千倍的!”
“可我不稀罕你那样的幸福!”孔珊珊瞪大了眼睛盯着柏伟林,忽然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一下子跳了下来,越过柏伟林的身体,拼命朝大厅外面跑了过去。
“你跑!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柏伟林立即追将了上去。孔珊珊正要从大厅的门跑出去时,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最终倒在了地上,被追上来的柏伟林立即逮了个正着。
柏伟林死死揪着她的头发,“怎么,想跑?你倒跟兔子一样跑啊,可惜了,上大学那会儿,我是学校里的短跑冠军,你这个跳芭蕾舞的冠军能跑得过我这个短跑冠军吗?”柏伟林死死瞪着半跪在地上的孔珊珊,一巴掌又抽在了她另一半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浑身松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你是个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这个时候,孔珊珊反而镇静了下来,她用一种锐利的目光扫射着揪着她的柏伟林,“向南不会放过你的!他说过今天要来我这里看美美的,要是他看到你在我这里胡来,一定饶不了你的!”
“孔珊珊,你能不能编个让人相信的故事?老爷子这会儿正在忙着处理邹慕平东八块地的事情,他还能有闲工夫跑你这儿看你们母女?”
“信不信由你!”孔珊珊抬起头,不示弱地盯着柏伟林,伸手捋一把乱了的头发,“你要不信,你就留在这里等着,等你爸爸过来了,他非把你崩了不可!”
“崩了?”柏伟林瞪着孔珊珊大笑着,“在他崩了我之前,我倒要先让你尝尝我到底有什么地方跟老爷子不一样的!今天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盯着他身边的孔珊珊,突然俯下身子,把她紧紧揽在怀里,一下子便把她身上穿着的睡裙撕成了两片……
这时,美美出现在了大厅里。她手里紧紧抓着积木,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景象。这一切都把美美给吓坏了,手里的积木“啪嗒”一下掉在地板上,紧接着,孔珊珊和柏伟林就听到美美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你号什么丧!”柏伟林一边撕扯着孔珊珊身上已经破成几片的睡裙,一边回过头瞪着对着他哇哇大哭的美美叫骂着,“滚!快点滚回你自己的屋子!要不我把你举起来扔到外边的花园里去!”
美美丝毫不理会柏伟林对她的吓唬,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大哭着。孔珊珊借着柏伟林的注意力正被美美吸引了过去的机会,趴在地板上慢慢朝后移动着身子。忽地,她的手触碰了身后的一盆君子兰,惊慌失措的她来不及细想,立刻回过头把那盆君子兰紧紧抱在手上,以飞快的速度蹭到柏伟林身后,举着花盆便朝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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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行(1)
柏向南坐在办公桌前,不停地搓着手,努着嘴,一直盯着正站在他办公桌前的杨慕雪交代着什么。杨慕雪则认真地听着柏向南的交代,不时地点着头,看上去,他整个人显得并不是那么冷静,甚至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田海琴已经离开了罗原,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柏向南紧紧盯着有些不安的杨慕雪看着,“罗书记虽然已经退下来了,但他的势力范围已经渗透了整个上面,邹慕平和涂少凯的案子已经惊动了他老人家。不过,罗书记已经帮我们打通了上面的各个关节,他老人家亲自对邹慕平和涂少凯的事件专门作了批示,说这只能算是罗原市委某些环节工作失误,不能看做是直接勾结,并且肯定了我和庞瑞华庞书记在罗原市委的工作,指示有关部门不要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也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了。”
“上头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已成惊弓之鸟的杨慕雪盯着柏向南问:“省纪委不再插手邹慕平的案子了吗?”
柏向南摇了摇头,嗫嚅着嘴唇说:“邹慕平的案子当然还要审。这已经惊动中央了,怎么能一点声响也没有呢?不过,罗书记已经指示邹慕平的案件由我们罗原自己来审,这也就堵住了上边要对涂少凯和邹慕平一追到底的势头,也给我们解了围,让我们有了充分的准备时间。”
杨慕雪听柏向南这么一说,这些日子脑袋中一直紧绷着的弦才算彻底放松了下来,“我听说东八块地原来的那些居民正在准备到中央上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呢?”
“当然不能让他们到上边上访!罗书记已经有了明确的指示,罗原城决不能乱,我们必须阻止所有想要上访的刁民进京!”柏向南盯了杨慕雪一眼,“对了,那个带着崇化区的居民跟景安区政府打官司的律师窦海德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那些居民要去北京上访,就是受了窦海德的撺掇。自从前天他们的官司打输之后,窦海德就一直不甘心,还在外面四处扬言,非要把政府告输为止。”
“那就先把他拘留起来,然后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点,把他关上个几年再说。”
“好,我会抓紧去办这件事的。”杨慕雪继续盯着柏向南,“出这么大的事,罗原城上上下下所有的眼睛都正盯一个人身上看着呢。现在,罗原城关于邹慕平的葫芦黄金地块的传闻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矛头几乎都指到了您的身上。您看,接下来是不是有必要在公众面前做一下姿态,尽快平息人群中四散的流言?要再让这些流言继续传播,对您的形象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我知道了。你一会儿就通知罗原电视台,明天中午我会通过电视台直播节目向罗原市全体老百姓解释这件事。”柏向南说着,冲杨慕雪挥了挥手,“好了,你出去忙吧。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柏向南默默注视着杨慕雪远去的背影,回过头盯着窗外的草坪,心里涌起了千千万万的思绪。虽然罗书记出面帮他摆平了邹慕平的事情,让他免得继续受到牵连,可一想起来这千头百绪的麻烦事还要等着自己去一桩一桩地解决,他就感到头痛无比,心里不禁把省纪委那帮给他找事的官员恨了个透。
然而,这一切的烦恼才只是开始,电话铃又叮咛叮咛地响了起来。这回是孔珊珊从医院打来的,她哭哭啼啼地把自己打伤柏伟林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给他讲了一遍,柏向南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整个脑袋都炸开了,这可真是所有的麻烦事都凑到一块去了,不由得不攥起拳头重重往办公桌上砸了下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佳人行(2)
柏向南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专用司机小马,放下手头的工作,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柏伟林伤势并不严重,医生说只要耐心在医院住几天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柏向南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掉了下来。不过,在医院走廊上,闻讯赶来的温如萍和孔珊珊为了柏伟林被打伤的事发生了激烈冲突,温如萍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冲动地掴了孔珊珊几大巴掌,才在柏向南好说歹说的劝慰下扔下早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孔珊珊,径自到病房中照顾儿子去了。
走廊上,柏向南和孔珊珊面面相觑,两个人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搭讪。孔珊珊万分委屈地盯着一直铁青着脸的柏向南,她本来希望得到柏向南的安慰和好言相劝,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一副冰冷的面孔。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冷冷地盯着一言不发的柏向南看着。或许,柏伟林的话说得没错,在他心里,她只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妓女罢了,又如何能够比得上柏伟林那样的公子哥尊贵重要呢?孔珊珊心里憋了一肚子苦水无处可诉,只好哀怨地盯了柏向南一眼,掩面飞跑着奔出了医院。她最终上了尾随着她出来的柏向南的车,小马坐在驾驶座上把着方向盘一路朝着她的私家别墅开过去。她自己和柏向南肩并着肩坐在后车座上,然而柏向南自始至终都板着一张脸,还是一声不吭,一句话也不跟她说。
孔珊珊终于忍不住了,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着,“你这算什么?我被你儿子欺负了,你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吗?”
柏向南仍然一言不发,两眼直直地盯着反光镜里的路面看着。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