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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和云浦怎么会去杀人呢?您也知道,杨兰和云浦的关系一直都很暧昧,这么多年了,我都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想杀杨兰,也不会忍到今天才下手吧?还有,云浦对杨兰一直抱有愧疚之心,他恨不能用他自己的下辈子去补偿他对她造成的伤害,他又怎么会动手杀了杨兰呢?”
“那就奇怪了。”温如萍打量着戴小惠,“为什么杨兰在野鹅湖落水之时,会在她身上发现和你们两口子的指纹?”
“我……”
“你慢慢说,不要急。”
“那天晚上,我和云浦确实到过野鹅湖,可我们不是一起去的。”戴小惠低着头哽咽着说:“子然那晚发高烧,我打云浦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就在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是肖云浦有危险,让我赶紧去野鹅湖救他。我当时脑子一热,也没分辨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就让子娟先带着子然去医院,自己打了辆车就直奔野鹅湖,可是到野鹅湖我却发现杨兰也在。当时杨兰和肖云浦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我以为是杨兰想对云浦不利,就冲上去和她扭打在了一起,云浦为了拉开我们俩,下手用了点力,所以才在杨兰的手臂上弄出了瘀痕。可后来我就跟云浦的车回城了,没想到公安机关第二天凌晨就在野鹅湖发现了杨兰的尸体……萍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杀了杨兰,兴许就是她一时想不开跳进水里自杀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龙穴提犯(3)
“看来问题的确复杂化了。”温如萍紧锁着眉头,“这苏明简直就是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杨兰的事早就告一段落了,你说,半路上怎么又杀出个他来了?在案发现场和死者身上都留下了你俩在场的线索,你说,这话能好说得了吗?小惠啊小惠,你说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你也相信?这下好了,公安手里有你们俩口子都在现场的证据,还不得认定是你们夫妻联手谋杀了杨兰啊?”
“那……”戴小惠心有余悸地盯着她,“公安机关也会来抓我吗?萍姐,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云浦已经被他们抓走了,要是我再被他们抓走,子娟和子然该怎么办?萍姐,我……”
“你看你又慌了不是?我只是在替你分析,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复杂。苏明初来乍到,还不懂得罗原官场上的规矩,我想今天晚上杨秘书长会让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是对的。好了,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你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上,我陪你说说话,等到天一亮,事情也许就会出现转机的。”
“可子娟和子然还在家里,我不放心。”
“我打电话让他们俩也过来陪你。自打伟林跟着你们家云浦在那个足球俱乐部上班后,就很少回家来住,家里空着也是空着,两孩子来了,我这里倒能热闹些。”
“可这样太麻烦您和柏书记了。一会他回来,会被我们吵着的。”
“没事的。”温如萍轻轻一笑,“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你还跟我客气?向南也很喜欢孩子的,他看到子然和子娟一定会很开心的。好了,就这样,我这就打电话让俩小家伙打车过来。”
温如萍很快就给子娟、子然姐弟俩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子娟就带着子然来到柏向南家中。戴小惠看着一对儿女,眼睛仍然是红红的,尽管温如萍在两个孩子还没来之前就一直劝慰她不要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她的忧伤,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肖云浦被公安机关带走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住,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就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妈,您怎么哭了?”刚刚上初三的肖子然丢开书包跑到戴小惠面前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您怎么让温阿姨把我跟姐姐都叫到这里来了呢?”
“没……没什么。”戴小惠抬头盯一眼子然,“你温阿姨说很久没见着你们了,所以就把你们叫过来……”
“您撒谎!”已经上高中的肖子娟也走到戴小惠面前,“要没事,您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把眼睛哭得跟熊猫似的?”转过头瞥着温如萍,“温阿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能告诉我们吗?”
“没什么。你妈心情不好,所以我就让她在我这儿住一晚上,她不放心你们俩在家,我就打电话叫上你们一块过来陪你妈。”
“是吗?”肖子娟将信将疑地盯着戴小惠,“妈,好端端的,您伤心什么?”
“没……没什么……”戴小惠支支吾吾地说,但脸上焦虑忧愁的表情却让肖子娟产生了很大的疑惑。
“还不是为了那个叫方小梅的女人?”温如萍故意盯着子娟、子然叹口气,“你们也都是大孩子了,你们爸爸那些事你们多少也是知道些的,方小梅现在都成植物人了,可你们的爸爸还……你们说,你们的妈妈能不伤心难过吗?”
对于方小梅和肖云浦之间的事,子娟、子然自然早就心知肚明,可他们也非常清楚,妈妈从来没有因为方小梅的事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如此伤心难过,难道这些年妈妈表面装得非常镇定坚强,甚至是超然的大度,都是把打落门牙往肚里咽吗?肖子娟轻轻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到戴小惠身边关切地问:“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在为爸爸和方阿姨的事情伤心难过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龙穴提犯(4)
戴小惠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咬着嘴唇瞟一眼站在她不远处的温如萍,回过头睨着子娟哽咽着说:“方小梅都那样了,可你爸爸心里始终放不下的人还是她,我……”
“爸爸呢?”子然昂着头问戴小惠,“爸爸去哪了?他不是说今天要带着您一块出去散心的吗?”
“你爸爸……”戴小惠低声抽泣着,欲言又止。
“你爸爸有事去外地出差了。”温如萍帮戴小惠回答说。
“出差?怎么没听他说起过?”子然疑惑地问。
“你爸爸公司临时有事,跟伟林一块去的。”温如萍伸手抚摸着子然圆圆的脑袋,“叫你们过来是帮着我一块安慰你妈妈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要提了。对了,子然,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对明年考上重点高中心里有底吗?”
“那还用说?我可是年级第一名永久的保持者!”子然沾沾自喜地说:“别说是罗原的重点高中了,就是省重点高中,我也照样充满信心!”
“那就好。”温如萍边说边走进厨房端出两只果盘放到茶几上,指着戴小惠和子娟、子然说:“吃吧,你们老久都没过来了,一会等你们柏伯伯回来,我再给你们做好吃的。”
“柏伯伯还没回来?”肖子然伸手看了看手腕上戴的高级腕表,“这都快九点了,他还在加班啊?”
“你柏伯伯就是个劳苦的命。九点还晚吗?有时候不忙到半夜他也不会进这个家门的。你们要是饿了,我就先炒个蛋炒饭你们凑合着吃。”
“我们在家已经吃过方便面了。”子娟抢着说,“温阿姨您就别忙活了,我和子然明天一大早还得上课,要不我们先去伟林哥哥的书房温习功课去了。”
“方便面也算晚饭啊?”温如萍脸上挂着微笑,“你们温习功课还不有的是时间?先帮我安慰安慰你们的妈妈,我这就到厨房给你们炒饭去。这阵子我病休在家没事干,正好学了一手扬州蛋炒饭,你们柏伯伯吃了都直夸我手艺好,今天晚上你们要是不好好尝尝温阿姨的手艺,我可放不过你们。”说着,迅速闪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戴小惠想起丈夫被公安局戴上手铐带走的一幕,心里就一阵揪心的疼痛,她一把拉过子然坐到自己身边,一会看看子然,一会看看子娟,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刷刷掉了下来。
“妈,方阿姨都已经那样了,您应该放宽心才对啊。”子娟劝着她,“虽然我和子然曾经也恨过方阿姨,恨她抢走了我们的爸爸,可一想起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哪怕一点点伤害过我们的事,我心里就再也恨不起来她了。您过去不也一直跟我们说,方阿姨是个好人,要我们别忌恨她的吗?为什么她现在变成这样了,您倒放不下了?”
“我……”戴小惠不知道怎么跟一对儿女说他们的爸爸被公安局铐走的事,“子娟、子然,你们……你们的爸爸……不,我……”
“妈,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子娟意识到戴小惠心里一定藏了不能告人的话,瞪大眼睛盯着她急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把我们也叫到温阿姨这里来了?这和您以往的作风不一样啊!”
“我……”戴小惠刚要开口,放在茶几边上的电话铃就“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子娟,帮阿姨接下电话!”温如萍在厨房里大声探头朝外喊了一声。
子娟连忙抓起话筒,“喂……”
是柏向南打来的。“是子娟啊?”柏向南有些意外,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怎么样说下去了,沉默了良久才慢慢地说:“叫你温阿姨来接电话。”
龙穴提犯(5)
“温阿姨在厨房给我和子然做扬州蛋炒饭,我这就叫去!”
“啊?那还是别叫了,你妈妈在边上吗?”
“在。”
“让你妈妈过来接电话。”柏向南的语气很严肃,几乎是在命令子娟。
子娟抓着话筒,回过头迟疑地盯了戴小惠一眼,从柏向南严肃的语气中,她感到一种不祥的氛围正笼罩着他们所有人。“妈,柏伯伯让您听电话。”
“我?”戴小惠忙不迭从沙发上站起身,噌的一下跑到电话旁,从子娟手里抢过话筒,“喂,我是小惠,是柏书记吗?”
“情况很不妙。他们调取了杨兰死前所有的通话记录,其中最后一个电话就是肖云浦打给她的,他们在电话里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警方又在她的尸体上发现了肖云浦和你的指纹,重新提取的证物中甚至还有肖云浦的衣服纤维,所以……”
“所以怎么样?”戴小惠紧紧锁着眉头压低声音问。
“刑警队的队长苏明坚持认为肖云浦有很大的杀人动机,所以已经决定控告云浦犯有故意杀人罪。”
“什么?故意杀人罪?杨兰明明是自杀的,他们凭什么说是肖云浦杀了她?就凭留在她身上的指纹吗?那些指纹不还有我留下的吗?如果他们说云浦有杀人动机,那么我也更有杀人动机了,他们凭什么仅凭这些零星的证据就判定是肖云浦杀了人?”
戴小惠的话刚刚脱口而出,子娟和子然就坐不住了。“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子娟紧紧盯着戴小惠的眼睛,“爸爸去哪了?”
“爸爸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子然冲到戴小惠身边,急切地问着,“妈,您倒是说话啊,爸爸到底怎么了?”
“我……”戴小惠颤抖着手举着话筒,“柏书记,就没有办法把云浦弄出来了吗?”
“办法当然有。”柏向南竭力安抚着她,“你先不要慌,杨慕雪正在公安局和他们交涉,杨兰的案子上回已经有了定性了,他们要重新翻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放心,只要我还在罗原市委副书记的位置上一天,就决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可是……”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我已经和公安局的熊局长打过招呼了,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杨兰是他杀的情况下,他们谁也不敢随便给肖云浦安上个杀人的罪名的!好了,你帮我跟如萍说一声,今晚我恐怕得晚些时候回去,晚饭你们娘仨先陪她吃,让她不用等我了。”
柏向南挂断了电话。戴小惠举着听筒的手悬在半空中,整张脸都僵硬着。子娟从她手里抢过听筒搁到电话机上,连忙把她扶到沙发边坐下,急不可耐地问着:“妈,爸爸怎么会被抓起来了?杨兰的死不是早就定性了吗?她是自杀的,为什么公安局突然把爸爸带走了?”
“是啊,爸爸并没有杀杨兰阿姨,为什么公安局的人要抓走爸爸?”子然瞪大眼睛质问着戴小惠,“到底杨兰阿姨是不是爸爸杀死的?妈,您说啊!”
“你爸爸怎么可能会杀死你杨兰阿姨呢?”戴小惠不无愠怒地瞪着子然,“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还这样质问我?杨兰是自己投水自尽的,和你爸爸,和我们家没有半点关系!”
“可公安局明明抓走了爸爸啊!”子然瞪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盯着戴小惠,“如果爸爸没有杀人,公安局为什么要抓走他?”
“子然,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温如萍从厨房里端了两盘蛋炒饭出来,一边搁到桌子上,一边回头睃着子然说:“公安局也就是怀疑你爸爸有杀人动机,带走你爸爸也只是例行公事,等他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就会放他回家的。” 。。
龙穴提犯(6)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子然不相信地盯着温如萍,“公安局要没有证据,怎么会随便抓人?”
“他们只是在杨兰的尸体上发现了你爸爸的指纹,但这并不能证明杨兰就是你爸爸谋杀的啊。”温如萍皱了皱眉头,“上回尸检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真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刑警队长想搞什么名堂?快,子娟、子然,快趁热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边说边回头盯一眼戴小惠,“小惠,你想吃点什么?是蛋炒饭还是别的?”
“我不想吃。”戴小惠窝在沙发里,紧紧低着头,“萍姐,柏书记说他要晚些时候回来,让您别等他吃饭了。”
“他就是这个样子,一忙起来就忘了这个家。”温如萍淡淡笑着,“这会他肯定在为云浦的事想办法呢。省委的罗书记马上就要离休了,庞书记眼看着就要调到省里,你向南哥好不容易盼到要提升到一把手的位置,没想到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变故,你说,这到底是不是天意呢?都干什么呢?都别愁眉苦脸的了,云浦不就是被公安局带走问问话嘛,要是问不出来,他们自然要放人的,怎么说现在罗原的父母官也是庞书记和向南,他们就是心里想跟向南较劲,有了罗书记上次的明确指示,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的。好了,小惠,我给你炒个麻辣豆腐,再做个红烧鲫鱼,这也是我刚从菜谱上学来的。”
“萍姐,您就别忙了,我真的吃不下。”
“不吃哪行?”温如萍正说着,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大晚上的,谁按门铃按这么急?不会是向南吧?不对啊,他刚刚才打过电话回来……”一边说,一边朝门口走去,轻轻旋转着门把手,把门拉开一条缝隙。
“我们是罗原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警察。”还没等温如萍反应过来,年轻精干的罗原市公安局新任刑警队长苏明就隔着门缝向温如萍出示着自己的工作证件。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温如萍近乎咆哮地瞪着苏明和他身后的警察,“这是什么地方,你们也敢闯?你叫什么?我要打电话给你们熊局长,你们也太放肆了!”
“对不起,书记夫人,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苏明轻轻推开房门,抬眼迅速把屋里屋外扫了个遍,盯着温如萍不卑不亢地说:“有人反映有犯罪嫌疑人正藏身在柏书记家中,我们为了保证书记的安全,所以不得不……”
“放肆!真是太放肆了!犯罪嫌疑人?你是把我和柏书记当成窝藏犯了还是什么?”温如萍瞪着苏明歇斯底里地嚷着,“我看你们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这就给你们熊局长打电话,看他怎么跟我解释这件事?”
“对不起,书记夫人,我们是公事公办。有目击群众反映,涉嫌杨兰谋杀案的重大犯罪嫌疑人戴小惠正藏身在柏书记家里,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您想,如果这个杀人犯潜进书记家里,对书记和您以及您的家人是多么大的威胁?”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认真看着,又抬头牢牢盯一眼正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发抖的戴小惠,轻轻努了努嘴朝身后的警察做了个带走的手势。
温如萍还没来得及转身去给熊局长打电话,苏明身后的警察就破门而入,径直冲到戴小惠面前,把戴小惠架起来就往外走。子娟、子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慌了手脚,一齐冲到戴小惠面前尖叫着嚷了起来。
“你们不能抓我妈妈!”子然发了疯般地瞪着苏明为首的警察,“我妈犯了什么法,你们要带走她?”
“你妈妈现在是野鹅湖特大谋杀案的重要嫌疑犯,我们有大量的证据可以证明戴小惠女士在杨兰女士死前和她发生了激烈的身体争执,我们带走她是为了让她配合我们迅速破案。当然,如果她没有杀人,我们也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苏明盯着子然冷冷地解释着,又掉头问面色苍白的戴小惠,“戴女士,现在就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人民警察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带走!”
极地风云(1)
柏向南坐在办公台后面不停地抓起电话又放下来,最后把一通无名之火发在了推门而入的杨慕雪身上。
“那个苏明到底是什么来历?我让你们小心办事小心办事,没想到最后还是砸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身上!”柏向南劈头盖脸地骂着杨慕雪,“庞书记马上就要上调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再出事,我的前程都要给你们毁了!”
“柏书记,我也不知道会从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杨慕雪嗫嚅着嘴唇说:“听说这个苏明是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毕业出来的高材生,他刚刚从省里调到罗原,据说好像还是哪位首长亲自点的卯,为的就是让他在基层得到更好的锻炼……”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问你,肖云浦的事该怎么解决?杨兰的事小,可要是有人想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我们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那个谷子强虽然降职写检查,可对我们还是虎视眈眈的,稍有不慎,我们就会在这条阴沟里翻了船!”
“那……我们是不是要给苏明来点教训?”
“教训?”柏向南瞪着杨慕雪,“你就知道教训!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好了,你先下去搞清楚,这个苏明到底上面还有什么来头,现在我们必须做到的就是知己知彼,否则……”
“柏书记,我有一桩事很不明白,那个杨兰到底是不是肖云浦……”
“你想问什么?”柏向南冷冷地扫了一眼杨慕雪,“对女人,肖云浦历来都是优柔寡断的,你让他杀只鸡他准行,可要让他杀人,尤其是杀跟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他就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