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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市长角力政治流氓:风暴中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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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仙掩泣起身,俯身拿起琵琶,倚栏而坐,纤细手指一拨弦丝,未成曲调先有情。再见她指法娴熟,捻拢挑抹,大弦如嘈嘈急雨,小弦如窃窃私语。她口中唱道:“香如雾,红随步,怨春迟。凭谁问,只花知,泪空垂……”

  其声色甜美,悦耳愉心。我感觉到遥远的天涯暖意风扑而来。点头说:“这是韩元吉的‘六州歌头’,本是好曲,配上好词,好上加好。没有想到仙人也对世间的词曲有所赏爱。”

  松仙说:“不知道蓝君偏爱哪几位诗词文人呢。”

  我说:“若论诗,首推李白。斗酒诗来,信手拈来,栩栩灵动,自然流畅,他的诗文也体现了他性格上的洒脱不羁、脱俗纯真的个性。世人都喜欢这种个性,却大都躲在狡猾里奄灭由娘胎里带来的纯然与净澈。至于词嘛,毫无争议,当是旷世才女李清照。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瘦花淋雨,帘下孤影,真是怎么一个愁字了得。读词时耳边自然响起音律,眼前浮现词人所勾勒的情绪。我喜欢有才气一路文人的作品,不喜欢一板一眼慢条斯理的文字。”

  松仙点头称是,他说:“才气是天赋予的,书写文字心手两忘,浑然入境。至于你说的一板一眼,这大概是通过后天的努力,知道怎么写字吧。”

  此时,只听“锵”的一声,琵琶弦断,不知何故。我心里一惊。藤仙猛然站起身,杏目圆睁,将琵琶狠狠地摔在地上,琵琶断裂。藤仙转身,背对大家,手扶亭柱,抽泣不止。桃花仙问松仙,“琵琶弦断,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凶险预兆?香儿她怎样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63。神仙所托之事
063。神仙所托之事

  松仙敛目掐指而算,然后说:“哦,原来如此,香儿在人世间的母亲此时归天了,香妃正在榻前握着母手哭得死去活来,凡人都有生老病死逃脱不过的劫呀,只是苦了香妃了,我总是觉得她人间此行是有些无辜,为什么会是她呢?”

  桃花仙玉手轻拍胸口,稍有平安,“原来如此,吓死我了。”见藤仙还是粉泪两籁籁,并不见止住,桃花仙劝慰说“藤仙姐姐,松仙老说香儿没事,姐姐怎么还这么难过呢?”

  藤仙说:“虽如此,可人间多苦多难,变化莫测,不知道哪天又临到香儿妹妹的身上,我们却在仙境里消遥自在,眼睁睁地看着情同手足的香儿妹妹一个人在人世间遭罪,每天每个时辰都为她提心吊胆的,香儿呀,你在人间虽难,你可知整天为你担惊受怕的滋味有多苦,我宁愿现在在人间的是我而不是你,把这日日时时的想念之苦让你来受……”藤仙抽泣加剧,绝胜烟柳的容颜哭出惊天动地的样儿,我心生怜意。

  桃花仙又被触动,声泪俱下,花颜失色。她说:“人人都说神仙好,却不知道无忧无烦就是仙。天规戒命那么严厉,把我等仙人捆绑的喘不过气。神仙一旦动了情,这苦处又比世人多十分。手上有法力却不敢动分毫,囚在这深山老林里以泪洗面。唉,香儿呀,怎么偏偏是你情未了呢。”与藤仙轻拥在一起,嘤嘤呜呜。

  我说:“各位仙者,听你们所说的这个香妃、香儿,该为一人的名字吧?而且此仙必与你们感情甚笃。这才引得藤仙与桃花仙这样伤痛欲绝。只是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如此让大家为她牵挂的。”

  松仙说:“唉,香儿是我们仙界里修行的一株香水百合花,我们几位老仙叫她香妃的,她们姐妹则称她为香儿。为人谦卑,仙缘极好,此仙子谙通琴艺与茶道,大家在一起相处多年,快快乐乐,并结下深情。哎,可叹好景不长,好景不长呀。”

  我一听到香水百合这几个字,心中一怔。他唯一接触香水百合的机会就是小时候深山中采来的那株花。我故意克制内心的好奇,淡淡地说:“她既是仙,又能去哪里呢?这世上会有什么事能令仙为难的呢?愿闻其详。”

  松仙说:“只因她在你们人世间有一段未了尘缘,也或者是她修行过程中需要经历生生死死的劫难,去人间是去受苦,不会是享福,想必将是肝肠寸断,生离死别,凶险难测呀。这不,年纪轻轻就丧了母亲,这后面还将面对什么灾难不得而知。可怜她只身独行人间,转世成了一个弱女子。自她走后,我等聚在一起哪回都要提及她,又都会出现蓝君所见的场面,两位仙女哭哭啼啼,郁闷的很,可又束手无策。人间有律法,仙界有天规呀。谁可违返呢?”

  我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事可能与自己有关联,误入仙境算是人间一件闻所未闻的奇怪事情,众仙奇异的表现更值得怀疑。何故在一个外人面前抖露仙界的家长里短呢?这引起我的好奇,我需要证实,会不会这个罪过的主导者就是自己呢?众仙会对他先礼后宾尔后,百般发难吗?我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我说:“尽然有这等事,象听一个离奇的故事,别说你们,连我也觉得郁闷,不称心意。好不容易得道成仙,怎么又被打入人间这个大染缸里磨砺定力呢?我这个凡人也甚觉这事特别的荒唐。刚才听仙翁说的是香水百合,这让我想起小的时候进深山找牛,也采了一株香水百合回家,当时并不知此花的品名,只觉得她与一般的花不同,未作深想,便采摘回家,又栽植在自家的院内。浇水施肥,时常望顾。长大后才知道她原来是香水百合。现在想想,那花奇香四溢,美艳无比,宛若在目。”

  松仙说:“蓝君所说的花正是我们所说的香妃。”

  我吃惊非小,胸口一凉,噌地站起来,象一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果然祸根是他埋下的。我说:“罪过罪过,我当时那会知道她是一株神仙花呢?我的好奇却害苦了香妃。诸仙对我却以礼相待,更令我无地自容,我甘愿受责罚。”

  松仙说:“罪不在你,这事跟你无关,蓝君的自责是多余的。岂不知天意不可违呀,何况你一个凡人呢。只不过香妃转世的这个契是你打开的,你不打开,自然还会有其它人打开。蓝君请坐下。”

  我心里稍稍平静一些,重又落坐。我说:“难怪那日我去后院看她,她突然枯萎了,我当时还在想,怎么一株花的枯萎会在瞬间完成,眨眼功夫,一株绝美的花怎么就成了一株枯柴。我琢磨不出其中的道理,当时还哭了一场,至今还耿耿于怀,不得其宗。”

  松仙说:“这是她转世投人了,所以花身枯萎。”

  我说:“原来是这样,我对这件事一直都非常奇怪。这么一说,也就通了。如不是来此,至今还一头雾水。”

  藤仙与桃花仙双双走到我的跟前,再次给我施礼。我不知何故,先是欠身,觉得不妥,干脆站起身来,不知道如何还礼,胡乱地拱手抱拳。“怎么敢受二位仙女如此大礼。”

  藤仙说:“蓝君,我姐妹有事相求。”

  我不解其意,“有事求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个凡夫俗子,你们是来去无踪的神仙,怎么可能有事求我?这不是拿我开涮。”

  可是见藤仙与桃花仙表情凝重,态度诚恳,又不象是在逗趣整人。我说:“请两位仙女赐教。”

  藤仙说:“听说蓝君要来,我与桃花仙妹妹非常高兴,刚才止不住对香儿的思念之情,才一通哭泣,让蓝君见笑了。”

  我说:“哪里哪里,只是仙女间亦有如此深情,令我刮目相看。”

  桃花仙说:“姐姐就不要酸文假醋了。蓝君,我这人说话办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如我对你直说吧,我们的香儿是你带到人间的,将来你与她之间还要产生一段莫名其妙的情缘,我想来想去,香儿的劫定是在你这里,她要受的苦难定然是发生在你们之间。斗胆冒着悖逆天规律条的危险,请众仙帮忙,把蓝君请了来,我与藤姐在此求蓝君,要好好善待香儿,莫要让她在人间受什么委屈。此去之后,再无见面的机会,不如一吐为快,还望蓝君念我们与香儿的情谊,视香儿为手心里的宝,万不要欺负她。”

  桃花仙口无遮拦地“的的的的”的说个没完,松仙、银杏仙、槐仙表情各异,又是示意,又是咳嗽。这是天机,不可透露。

  我目瞪口呆,愣了半晌,一言不发。入心的香意突然冰结在心底成痂。我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奇”怎么会临到我的头上。若说只是一梦而已,过去就得了,大不了笑笑,甩手,一切就无影无踪了。可是这并不象梦呀,感觉是那么真切,事件的逻辑性那么的强。即使如此,也就罢了,喝几盏茶,会会神仙,也是件美事。可是,这事还有后续,又临到人间,还要与这个香妃结下情缘,这情缘会是个什么结局?我想到牛郎、董永、许仙,刘彦昌,自己怎么会步其后尘呢?乖乖,那种七弯八绕七灾八难的日子想都不敢想。我精神恍惚,面色发白。冷,从心到手脚。

  我至此都不敢相信,问松仙说:“仙翁,果有此事吗?此两位仙女不会是对我讲已经发生过的故事?”

  松仙说:“确实有此事,这不是故事,也许将来会成为故事。我们为仙的是不会闲着没有事可做,把一个凡人请来听故事。本来是想给你一些暗示,没想到桃花仙口无遮拦,说出不该说的天机,还不知道此事会不会引起*。今日之事,日后在还望蓝君能守口如瓶,切不可走漏风声。”

  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知此香儿如今身在何处?叫什么?我又是如何结识了她呢。将来又当如何?”

  桃花仙说:“她在渤……”

  松仙突然面色阴沉,一摆衣袖,“桃花仙,你休要说出口,小心违反天规,遭性命之忧。难道你果真要害死了大家不成吗?香妃虽然在世上受苦,可是她总归是要回来的,你如果一意孤行,再多嘴多舌,恐怕香妃回来连我们众仙的面都见不到了。”

  桃花仙低头知罪,再不敢往下说。 “妹妹不要怕,也休要多言。松仙老说的对,香儿还是会回来的。如果妹妹今天言语若获罪,藤仙姐姐我绝不会求全自保。”

  桃花仙叫了一声“姐姐”,倚身到桃花仙的怀里,呜呜地哭。松仙与银杏仙、槐仙起身,松仙对我说:“蓝君,今日之会,到此为止,蓝君请回吧,非常感谢你拨冗造访仙境。不必多作交待,蓝君是个聪明人。此时已是心知肚明。后会无期,请。”松仙一摆衣衫,两位老仙者拱手,再看藤仙与桃花仙泪眼婆娑。我摆手垂首,不忍卒看。口中念叨着,“打搅各位。我一一铭记在心。”

  眼前的美景突然如烟般散尽无存,我的魂站在身体之上,然后轻轻地卧下,与身体重叠,合二为一。

064。小女子也吃醋
064。小女子也吃醋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唉——”长长又长长、沉重又沉重,我叹口气。重返人间,莹光灯散发着安静素白的光线把迷离黯淡的眼神给叫醒。我相信此次仙境之行绝非无中生有。翩翩佳人,莹莹粉泪,声声哭啼,仙风道骨,茶香沁脾,声色曲调,风色草香,一一具体细致地深刻在感官部位。这些见闻不是虚渺的梦可以帮助捏造的。完蛋了,人仙之恋何等奇妙,又何等的荒谬,却成为人生中必然要上演的剧码。童年时的旧事与这个经遇的起始终于连贯吻合在一起。怎么让心理做好准备?心香结成的痂也被带回来,此时有点隐隐作痛。没准就在明天,一个叫香儿的女孩子就出现在面前,盈盈地笑着,由不得分说就牵着自己的手,没人相信的故事就这么正式开始。

  小陆子在不停地摇晃我的身体,“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嘛?”

  我躺在冰冰凉凉的地上,并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他问:“什么怎么了?”

  定定地看着小陆子,小陆子的眼里噙着泪,水灵灵的大眼睛象两只黑夜里闪着光泽的紫葡萄,我好奇地专心看小陆子的眼睛,有了兄妹之说,也去除了内心的羞涩。这小丫头细细看着,也俊俏无比。现在,每一个经过身边的女子都有可能是香妃的化身,香妃不会是小陆子吧?这个念头从我的心头飞掠而过,我我打了一个寒噤。如果香妃是她的话,这个开始就显得波澜不惊,相对自然一些。这样倒好了,就冲着藤仙与桃花仙的眼睛,我便可以去疼她去爱她。

  小陆子被我的目光盯的脸红起来,她半侧着脸,尽量用他齐肩的头发盖住自己泄漏心思的脸,她对我说:“你说呢,吓死我了。我扶着学东回他的房间后,才发现钥匙落在你房间了,回来取钥匙,你门都没有关上,进门就见你躺在地上。吓死我了,以为你在跟我开玩笑呢,又是推又是叫,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哥哥,你怎么晕过了吗?”

  我说:“是吗?我是晕过去的吗?我记不起来了。可能喝多了一点,不胜酒力,有点困倦起来,就睡着了,接着就做了一个梦。”

  小陆子说:“什么呀,你还做梦呢?我刚才摸你手脚都有点冰凉了,都把人急死了,如果再不见你醒来,我就打急救电话。谢天谢地,你活过来了。”

  我说:“是呀,是做梦了,一个我好想做的梦呢。”

  小陆子说:“你说来听听,是什么梦,我倒要看看你是去云中漫步,私会仙女,还是去冰窑里游泳,去见小鬼。”

  我想,这段遭遇不可张扬,说出来只会被人当作疯言痴语,何况又答应众仙守口如瓶,不会外泄。我只好胡诌应付小陆子:“我梦到去了象画一样的地方,天特别的我,草特别的绿,水特别的清。雨后在湿润的空气里散步,脚下是柔软的绿草。看,树上一滴露水,滴在眉额,溜滑鼻尖” 我迅速用手指在小陆子可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继续说:“滚落地面,渗入泥土。草丛里五颜六色的百花争奇斗艳,摘下一朵,放在鼻翼前轻嗅,把淡薄的花香吸入心肺。多么清新!用心去听,远处有瀑布泻下的声音……就是这样的,然后就听你在叫我,我就醒了。” 

  小陆子说:“嗯,别闹了。哥哥真不会说谎,一听就是编出来的。哥哥听话,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不是闹着玩的,你是肯定是晕过去的,不然不会睡在地上。你想想,要是在大街上晕过去了,麻烦可就大了。”小陆子心里着急,她的鼻尖上沁着细碎的汗珠。我不想让她着急,这不,还要疼她爱她吗。

  我说:“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哥哥的身体甭儿的棒。没事的,看把你急的。”

  小陆子说:“怎么能没有事呢?我就亲眼看到过一个人在路上晕倒,亏得路人把她送到医院了,这多危险呀。哥哥,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你得听我的。”

  我说:“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你也会说故事了。真的要看医生吗?”

  小陆子说:“真的要看,身体情况早弄清楚为好。集团医院就几步路,抽血检查,很快就有结果的。”

  我故意不耐烦地叹口气说:“哎,把你当妹妹,倒管起我来了。”

  小陆子说:“有人想我管我还不乐意呢。才一天时间都嫌我烦了。哥哥,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小陆子随时都可以被你扫地出门,不会半句怨言。”

  我说:“哎哟,怕了你啦,走吧。管家婆婆,哪个男人取了你去,非疯不可。”

  小陆子心里说,哥哥,你会是那个娶我的人吗?此念一出,脸又飘过一抹羞涩的红云。

  检查结果出来后,一串串数字,我看不懂。就去医生办公室找医生看,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医生坐在里面,我将化验单递给她看,女医生扫了一眼。

  她问,“有没有头晕的现象,晕倒过吗?”

  小陆子直点头。“是的,刚才还晕倒了呢,怪吓人的。”

  我说:“就这一次,从来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她说:“嗯,不碍事的,是血糖低,其它都很正常。哎,你叫我呀,是集团公司的秘书吗?”她用吃惊的目光注视着我。这回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有过不同寻常的过去。但我警觉的是她是否可能是香妃。

  我说:“我说没什么事吧,这小丫头就会鬼嘘鬼嘘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我?”

  医生抿笑一笑,“这化验单上不是写着你的名字嘛。你是集团公司的名人,知道你大名的人不在少处?我常常拜读你的文章,也是你的忠实粉丝之一呢。”

  偶象、粉丝,表示某种喜欢。我的脸微微有点发烫,我还没有名人的老脸皮厚、应对自如的素质,只不过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感与一点点的虚荣心带着甜蜜的口吻亲了我的心一小口,就留下浅浅的醉心感觉。

  我说:“我写的那些东西不敢登大雅之堂,只不过是业余爱好,玩呢。”

  她说:“你的文章要是都不敢登大雅之堂,我们哪还敢写字呀。对了,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沈芹,职业就不用介绍了吧,我告诉你,下班之后我就不是医生了。我去集团机关上班,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同事了。”

  我说:“是吗?为什么呢?”

  沈芹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吃惊呢?是觉得我丢了专业可惜,还是隐含了其它意思呢?”

  我“呵呵”一乐,他说:“是丢了专业有点可惜,我非常羡慕医生这个职业,要是下辈子再让我选择,削尖了头也要做一名医生。那么在机关做什么呢?”

  沈芹说:“嗯,你真会说话,听你这么说,我倒有些犹疑,是不是该去做这个团委书记。”

  我吃惊地看着沈芹,他又想到香妃这事。我刚从仙境回来,她明天就要去集团上班,硬是要把我与她往一处扯,这其中会不会有天意的成份呢?而沈芹美目顾盼、嫣然俏丽,有做香妃化身的基础条件。我心里打起小鼓,亦惊亦喜。故意低着头看手上的化验单,哪里还敢看沈芹的脸。我说:“哦,党政工团,公司领导呀,沈书记。”我的心思不停活动:我真的要与她有过往呢?她可是团委书记,位置不重要,可是级别不小呀。我若与她交往,她居高临下,我又怎么能适应呢?

  沈芹说:“别给我戴高帽子。什么领导呀,占一个坑而已,说话不算数的。”

  小陆子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她那双大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又瞅瞅沈芹,好象自己在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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