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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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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京这边总归要信得过的人盯着,是以,他特意将甲一留下。

    可却不想,居然就被人以这样的借口给打杀了。

    甲一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而且这小厮,根本不好女色,又哪里会与婢女私通,他也早许诺过,日后给甲一寻个寻常百姓家的正经姑娘为妻,绝不以府中婢女相配。

    他不停地跟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

    “很好,与内院婢女私通,确实该死!”这句话,几乎是墨戈弋一字一句咬着牙根说出来的,尔后,他一撩袍子,就走进庄子里。

    形势比人强,如今,就是曾经必须依附他身份才能站稳脚跟的墨卿歌都敢如此对他。

    他一直以为,两人是一母同胞,在很多事上,他便愿意为她谋划,就像这次对上古绯,那也是为了墨卿歌的原因居多,可却不晓得,在他眼里一向弱势的妹妹,在他最落魄之际,转身就给他一刀子,还专朝心窝子里捅。

    他是顾念了血脉之情,可并不一定墨卿歌就会在意。

    时至今日,他才看的更为清楚。

    那管家瞧着墨戈弋走的不见背影,他一侧下颌,就对身后两护卫道,“守着,平时无事将大门关上,务必不能让大公子出现在人前。”

    “喏。”两护卫是专门找的身手不错的,同样也是墨卿歌的爪牙,自然对墨卿歌的吩咐无一不从。

    中年管家飞快地回了墨家,他从侧门进,避开大部分的人,径直往府中一人工湖泊的凉亭去。

    那凉亭伫立在湖中央,像是在碧绿如洗的圆盘玉上镶嵌出一整块的玉珠子,凉亭周围,生长着接天莲叶的翠绿荷叶,偶有或白或粉的荷尖一露,蜻蜓立上头,无风之时,美的像幅朱砂墨画。

    管家提着头,行色匆匆,直通凉亭的小径,被偌大的荷叶遮掩,叫人看不清,不明白的,见人在上面行走,还当是踩踏在荷叶上,当真碧水微澜,凌波微步之感。

    “大姑娘,一切妥当。”管家没靠的太近,他站在离凉亭两丈远的地方,即便有风将凉亭中垂挂的白纱舞起,他也不敢抬眼偷瞄。

    凉亭之中静谧无声,管家头越发低了。

    “我那兄长身子可还好?”幽幽的,譬如芬芳玉兰,暗香倾吐,就是轻柔到让人身子骨酥软的嗓音,似最甜蜜的棉花糖,叫人闻着都心尖化了。

    管家却袖子一抖,已然手在发颤,“大公子,精神头还不错,就是面上有鞭伤,若养的不当,只怕日后会留疤。”

    “呵,”从凉亭之中传来轻笑,紧接着只有毫笔落白纸的刷刷轻响声,“脸上的伤只是外伤,一个男儿,有点疤也不碍,怕就怕看不见的伤,不能见人也不好养。”

    这字音方落,中年管家一个机灵,似想到什么脸色顿时白了白。

    凉亭之中的人隔了会继续说道。“不该知晓某些事的人可都清理了?”

    “是,都已经清理了,无半点痕迹,大公子之事。绝不会再有其他人知晓。”管家说的小心翼翼,他想着之前亭中大姑娘墨卿歌的手段,只觉背脊一阵发寒,整个人在烈日之下,像要被生生拖入阴冷的地狱一般。

    “不,”有隐约妙曼的身姿在白纱飘起的间隙之中,透出一星半点,然只可看到亭中之人一身艳红的曳地裙裾,“这世上,还有人知晓。”

    听闻这话。管家心头划过不好的预感,果然就听那声音淡淡地说——

    “顾先生,你可是也知道的。”

    叫顾先生的管家,双腿一软,视野昏花。他在回神之时,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已经伏跪在了地上,无比惶恐地道,“大姑娘,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凉亭之中再没有任何声响传来。就在顾先生心如死灰,渐生绝望之际,墨卿歌幽幽开口,仿若心头有化不开的千万清愁,让人只是听闻嗓音,就心生怜惜不忍。“顾先生这是作甚?你对卿歌有救命之恩,又是娘亲嫁来墨家之时,从外祖父那边带过来的,卿歌纵使再不信任任何人,可也断断不会怀疑顾先生。”

    “所以。顾先生赶紧起来吧,若是娘亲知晓了,还以为卿歌又再为难先生了,可是会骂卿歌一顿的。”

    如此浅淡如风的话语,像一双温柔无骨的手抚过心间,可顾先生更觉身子发冷,他隐隐觉得自个头上像是悬着把刀,这刀随时会落下要了他的性命去。

    之于墨卿歌话中警告,他自然听明白了,若是墨戈弋之事被夫人知晓,夫人心疼之下定会将大公子接回府中,可在这个时候,墨卿歌决不允许身带污点的墨戈弋回来坏她的事。

    墨戈弋身上带的耻辱,对一母同胞的墨卿歌来说,便是最大的失败。

    “顾先生,我那出身卑贱的阿绯妹妹,现在果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兄长都栽了跟头?”好半天,亭中又传来问道,口吻之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顾先生斟酌片刻,谨慎地回道,“小的以为,这次是大公子不防备,且又是在易州那等不熟悉的地儿,是以还着了道。”

    “哦?”拉长的尾音微微上翘,带着缱绻的娇甜,似对人撒娇一般,“不,先生可不了解我那妹妹,她呀……”

    “最会装模作样,谋算人心,不过十年的时间,便哄骗着祖母让其一观府中所有的墨丸配方,且……”

    擅勾引男人,让身份同样尊贵的那人,死心塌地!

    最后一句话,墨卿歌没有说出来,她在心里想了想,复又咽了下去,“就连她兄长墨玄,也是……”

    如幽如怨的低低声音,惹人越发想知道,那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同时即便不明真相,也觉让如此优美嗓音露出这般委屈的人真是罪该万死。

    顾先生是少有能窥知一二的,他虽同样觉这声音柔美好听,可心头一直警戒着。

    哎……

    叹息如风,搅动一波碧水,粼粼水波不止。

    “先生,下去吧。”

    终于听到这话,顾先生倍觉如蒙大赦,他缓缓起身,朝凉亭之中行了一礼,躬身后退着远离凉亭。

    直到,再看不见半点翠绿色,他才直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冷汗。

    而凉亭之中,安静的没有人气,不多时,就从白纱之中飘落出四四方方的白纸上,那白纸上用殷红如血的朱砂画着身姿妖娆的仕女。

    一连数十个仕女,或唱或舞,或浅笑,或低泣,皆栩栩如生,可最诡异的是,十个仕女图,面容全都空白一片,没有五官,没有面容,犹如没脸皮的恶鬼。

    那画悠悠飘落带湖中,被湖水浸染而过,朱砂红深浅不一的氤氲开来,就像是从手腕泊泊流血的鲜血,最后画完全半沉,那一团的碧玉湖水,被朱砂晕染成浅红淡红,晃眼一如黄泉血水。
149 同姓不相亲
    墨玉华的大喜之日,但凡是易州有点底蕴的,不管有没收到请柬,都巴巴地带着贺礼上门。

    毕竟,小墨家和大京墨家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这等姿态绝对是值得讨好巴结的。

    古绯从后院过来,在前院随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边看着墨玉华面带浅笑地招呼来客,她就心底波澜寂静,所有的心神,都在反复回想着墨宴起先的话。

    她随便招手,“苦妈,你往日江湖行走,可曾听说过手持断刀,面有疤痕,冷酷无情的男子?”

    苦妈想了想,尔后摇头,“姑娘,这样的人断不是江湖中人,且江湖中人鲜少有掺进这种纷争里面,所以老奴以为,那人多半都是某个家族豢养的死士。”

    一听这话,古绯黑瞳一缩,以大京墨家的势力,想要养几个死士,那也确实是小事。

    这会,她突然觉得或许自己一直小看了墨家,她那十年,所见所闻的,皆是墨家人想让她瞧见的,而还有更多的是不被她知晓的。

    不过,这种念头并未让古绯心怯,反而她心头升腾起像焰火熊熊燃烧的斗志,大有不管前路如何,都会一往无前的势如破竹。

    古家人看到了古绯,却并未过来,只古旻隔空对古绯点了点头。

    古绯回以点头,古家如今就只有两个墨丸铺子,连墨窑也没了,一应墨料都是从小墨家入的,且如今古家在易州的名声臭不可闻,是以,那两间铺子所赚银两,只能堪堪维持生计用。

    加上古旻这里身子被蛮夷多骨拉给坏了,也是需要养着,如若不是小墨家多有帮衬,指不定连那两间铺子,也是开不久的。

    古家上下对墨玉华。自是感激不尽,在家里最衰落之际,墨玉华不仅不解除婚约,反而毅然如期娶古婉婷。古家人在古婉婷出嫁前一晚,简直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古婉婷务必收敛起平时的性子,以夫唯天,她若不能生养,就要主动为墨玉华抬纳妾室,切不可善妒嫉恨。

    古婉婷自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点头应承。

    而至于她嫁到小墨家会如何,以古绯的揣度来看,话还真不好说。

    对造成古家笑柄原因的蛮夷多骨拉。古绯倒是听尤湖之前提过,他在古家事了之后,就解了多骨拉身上的毒,并劝之回南齐深北去,切不可再到大殷。

    不曾想。多骨拉听了这话,第二日便悄然离开古家,谁也不知去向。

    古家人对多骨拉的离开,自是激动异常,特别是古旻,听闻他当场就哭了起来,一个七尺大男儿。竟无法抑制的,在很多人面前如此失态。

    古绯多少也能理解古旻的心思,她之前见古旻,已经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浓浓绝望到死的念头,她估摸着,要是多骨拉再不离开。指不定哪天一睁眼,再看到的就是古旻没进出气的尸体一具。

    没了古旻的古家,便等于是彻底的败落了。

    新人拜堂,司仪大声喊着,刚才还嘤嘤的丝竹顿时都停了。整个厅里安静无声。

    古绯一眼看去,高堂之上,一边坐着古仲和崔氏夫妻,一边坐着墨玉华的母亲,墨宴却还真没让他出现。

    墨玉华身形颀长,挺拔如松,他身上穿着大红喜袍,金色暗纹,胸口系着红绸花,连发髻上的簪子都是珊瑚红,衬着他俊逸如玉的面容,倒也不负美玉公子之名。

    眼见古婉婷盖着红盖头,被红娘搀进来,莲步轻移,摇曳生姿的很。

    墨玉华赶紧几步过去,抢过红娘的位置,亲自扶着古婉婷到正堂。

    一应人见此,便有哄闹出声的。

    古绯看着他脸上就未断过的柔和笑意,一时之间,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

    恍惚中,她想起年幼之时,两人相处的情形,那时候的墨玉华,因着比她大,懂的比她多,爱时时教授她,一度在她眼里,是比兄长墨玄还要让人更为崇拜和喜欢的堂兄。

    她甚至还童言无忌地说过,长大之后,要做他的新娘。

    那会的墨玉华,已经可见俊的皮相,听闻这话,只揉着她小儿总角,笑眯眯的说,“不行哪,同姓不相亲,阿绯不能做哥哥新娘的。”

    眼瞅她听闻这话不高兴,末了又承诺过,“不过,哥哥日后的新娘,定让阿绯帮着过眼,你喜欢了,哥哥才娶。”

    她看着眼前刺眼的红色,到夫妻对拜之时,墨玉华先是将古婉婷扶正了,自己才后退一步,弯腰拜了下去,在所有人眼里——

    墨玉华对古婉婷,那自是情深不寿。

    连同她,这会也想不明白了。

    司仪在喊送入洞房,她转头对苦妈道,“一会瞅着空当,送我回去。”

    十年鸿沟,物是人非,曾经的单纯与无邪,早便不存,她也就不愿再看下去。

    她才说完,便感觉到有股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热度,叫人不得不注意。

    寻视看去,是墨玉华牵着古婉婷往新房去,转身之际,目光深幽又灼灼地看了她一眼。

    她回视,面无表情,看不出半点的心绪。

    眼见一对新人离开,自有人招呼着应座,苦妈不引人注意地推着轮椅转入拐角,几步的功夫,就远离了喧闹的宾客,走的不见人影。

    出了小墨家,苦妈瞅着古绯不算好的面色,遂提议道,“姑娘今个还要去封家看太爷么?”

    古绯点点头,“去的。”

    随后又说,“听闻龙凤楼的有道水晶鸭丝的菜式不错,去买点给祖父带过去。”

    她收回心思,对墨玉华的事不再记挂,总归他做出的选择,不关她何事,反倒是封溥羽那边,古绯知他一直郁结在心,不太快活,前些日子,只是受凉小咳,到今个都还没好,眼瞅着还有愈来愈眼中的趋势。

    她简直想大骂庸医,可也知晓,那并不关大夫什么事,都是封老自个的心病,即便尤湖再此,没心药,他也是无可奈何的。

    苦妈知晓古绯的心思,拍了拍她肩是,安慰道,“姑娘没事,无须担心, ;太爷他是历经风雨的过来人,过些时日,就会想开的。”

    古绯叹息一声,她伸手揉揉眉心,“但愿吧。”

    其实她清楚,封老那心病,可是担心封礼之上了沙场,无声无息的就死在了外面,连尸骨都无法找回,如今她也学会了封家的捶法,封老能教授她的,只是一些小小的经验和技巧,是以,没有太过挂念的事,他便觉得再无挂念。

    ********************************

    (阿姽:祝大家中秋快乐!)
150 我让他们都姓封
    易州似乎平静了下来。

    在古绯同兆郡那边的墨商会达成了第一笔的买卖,她以四份配方,从兆郡换的彩色石墨无数,且还有一些杂七杂八,易州没有的东西,以及银子数千两,墨商会的师父无一不眼热了。

    兆郡商会过来的是位年约三十来岁的墨使,此人面相正派和善,古绯便让会中其他几位墨使轮流招待,特意叮嘱万万不可让卫胖子接触到此人,就是一应品墨斗墨之会,都可尽管带人参加。

    将人多留了几日,末了古绯与之达成下一次的买卖内容,那兆郡墨使满意而归,对古绯更是赞不绝口。

    五份配方,古绯卖了四份,留出宿香的配方,只是在兆郡墨使临走之际,送了他一套四方宿香墨丸而已,当即让那墨使大为开怀,连连让古绯下次一定要去兆郡,且还必须找他一尽地主之谊。

    送走兆郡墨使,古绯让会中师父齐聚松柏庄,她还特意让人不予通知卫胖子,会中师父从前有至少有一半是同卫胖子关系不错的,甚至看在卫家的份上,还站在卫胖子那边对古绯有过不满。

    可古绯摸出一沓银票,轻描淡写的说,这是和兆郡做买卖赚来的,日后也用到商会里头。

    底下刹那安静无声,再没任何一个人敢有异议。

    毕竟,谁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卫胖子拉拢人之时,虽也有许诺,可哪里比得上古绯实实在在拿出的银子,是以,有那机灵的师父,当即高声表态,日后但凡是古绯的号令,都愿意听从。

    古绯浅笑盎然,这样的结局早在她意料之中,故而她不慌不忙的才道。“既然大伙都愿意听从,那么阿绯便言,待会,劳烦大伙找庄上小厮。将自己吃饭的绝活都露一手,小厮会予记载,日后这就是咱们商会存在的根本。”

    话音一落,就有人露出迟疑之色。

    古绯继续道,“我知诸位在担心什么,阿绯也不是那等贪婪之人,绝活是大家混饭吃的本事,该在诸位手上亦还在诸位手上,阿绯要的,只是下一次同其他商会买卖之时。能以此为卖,比如擅处理烟炱的师父,可能到时就会劳烦一下,处理点烟炱,至于是如何处理。那是师父自个的事,商会不作要求。”

    这么一说,所有人就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在闲暇之余,用自己的本事为商会做点事而已,况且这事还能赚大把的银子。指不定日后好了,这份银子的进账还能高过小作坊每月的利钱。

    如此,自是没人不应,且还欢喜的很。

    古绯十分满意,她知人和人的关系,何其脆弱。这其中若无利益的纠葛,哪一天就有人在你背后捅刀子都是时常的事,所以,她在商会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利”将商会所有师父都拴在一起。大家只有在一条船上,才能齐心合力,为保这船不沉,你让干什么,都会有人愿意去做的,且还心甘情愿,乐意非常。

    简简单单的一招,古绯便轻轻松松剪除了卫胖子的羽翼。

    待卫胖子得到消息,冲进松柏庄之时,古绯已经完事了,即便卫胖子的脸色再阴沉不好看,她也不放在眼里。

    “会长,不知今日之事,为何没差人告知老夫?”卫胖子开口就是质问。

    古绯眨了眨眼,她连一句话都没说,只面上露出点无辜的神色,自有冒头出来为她说话,“卫墨使,好歹绯姑娘是咱们商会会长,你一墨使就这么跟会长说话的?那是不是大伙,哪天也能这般质问于您?”

    商会师父太多,底下好歹坐了十四五桌人,大致有一百多人,说这话的人也知晓自己得罪不起卫家,可又想讨好古绯,所以故意藏在人群中说的,不注意,压根听不出是谁在说。

    卫胖子眸光一扫,果然没找着说这话的人。

    而经由那话,倒提醒了好一波的商会师父,这会古绯可是刚给他们许下甜头,这些人哪里容有人挑衅,这会长要是没了,日后谁还能带他们一道赚其他商会的银子。

    会长没了,就等于银子没着落了,这么一想,当即就有好些人一起出声起哄,你一言我一语,都言语挤兑卫胖子。

    法不责众,卫胖子有心想发怒,可古绯这会轻飘飘一句话传来,“卫老,大伙都是无心之言,你是墨使,也别同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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